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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巧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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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权有势的人玩弄起阴谋权术来轻描淡写。

    杨家上下一百多条人命,就在他的一句话间全没了,惠妃因此失宠。换来的是,魏国公将殷华容送到了三皇子的府上,三皇子又将她送入了宫中。

    “魏国公告诉我,华容是自愿的……”

    他不肯相信,便跑去亲自问她,她说她的确是自愿的。

    “你还爱她么?”杜若轻声问他。

    沉静了一会儿,他才道:“她已经变了,变得我完全认不出来了,我爱的是很久以前的她……我后来怀疑一开始魏国公拉拢我,就是朝着华容来的。”

    目的是将她送进宫,伴在皇上身边。

    杜若跟着沉默。

    怪不得秦蕊提起柔妃时,和她说的话有些奇怪。原来宋居安和她有莫大的牵连。

    “别坐着了,躺下吧,夜里水上太冷了。”他声音柔和起来,朝她伸出手。

    “我……我……”她迟疑着,虽然她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但心中还是有些发憷。

    终于,她将手放在他手上,挪过去,在他身边躺下来。

    “你这就不怕啦?万一我在诓骗你呢?”宋居安笑她。

    “并非不怕……以前在乡下虽然咱们同床异梦,但若你要是想杀我,下手的机会真是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两下,无奈道:“我本来打算为我自己正名之后再告诉你的,你偏要问我。”

    “你都死了差不多三年了,还怎么正名?再次回到京都出现在人们面前?这不是堂而皇之的去送死么?”杜若十分忧虑。

    她冷静下来脑子里又想起了许多事情,又支起上半身严肃问他道:“那传言你好女色是怎么回事?!还一夜御五女!”

    “你都不先问我为何下狱被流放么?”宋居安反问道。

    “这个也要问的,你先回答我上个问题!”

    他笑了一声,“当然不是真的,要不然我身边怎么只有你一个?”

    她趴下来,用胳膊枕着脸,思索着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貌似没什么可怀疑的……他以前厌恶杜如兰厌恶的不得了,连碰都不碰她一下。后来进了城,一些女人有意接近他,他似乎也没接过招儿,比如管双双。

    “你是怎么走到如此落魄的境地的啊!”她发出一声感慨。

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成事在人

    “这朝堂向来如此,一朝得势,一朝失势,瞬息万变。”他道。

    “怪不得你原先不肯说,你若是说了,我早就跑的没影儿了。秦蕊起初怕你,令我感到迷惑,现在也算明白了。不过她对你评价还算高……那后来呢?你又是怎么站到魏国公的对立面去的?”

    “华容一进宫便得了宠,我也因此沾了光,升官极快。那时我初入官场,懵懵懂懂,也是用了不少时间看清了魏国公的真面目的,便及时收手脱离他的控制,让华容也不要再和他们有所牵扯,但她不听我的劝解,只说叫我等她。”

    再后来,他和一直默默无闻的二皇子阳柏成了好友。二皇子母妃不受宠,阳柏自小又身子弱,为圣上所不喜,他始终处于皇家尴尬的边缘境地。

    了解到阳柏为人宽厚,尊崇仁义,又素有才能,可惜在打压下得不到施展。他便决定站在二皇子那边,一心辅助他。

    “官场如同泥潭,一旦踏足,便沾染一身泥污,谁都避免不了。若想做廉洁公正的清官,你要比那些贪官污吏还要狡猾千倍百倍。我费尽心思使尽手段一步步往上爬,三皇子和魏国公无数次想铲除我,都被我或躲或化解了过去。或许他们一开始也没过我能成多大气候,直至站在了那个位置……其间,华容也一次次帮我,虽然她是三皇子那边的人……”

    “我是及其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的,但华容一直不肯跟我离开。后宫中诸多心计纷争,她几次险些被宫人诬陷致死,我不得不倾尽全力护着她。她当初进宫时是那样娴雅端庄,知书识礼,心地良善,单纯的像一盏琉璃灯……”

    他说着说着声音逐渐轻下去,似是怕惊醒了记忆中那个美好的不受一点尘浊的女子。

    杜若心里隐约有些嫉妒,又十分难过。

    她知道宋居安现在是爱着自己的,但一想到他曾和一个女子那样深深相爱过,差点成婚,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得不分离,经历了数不清的明枪暗箭,苦苦挣扎,相互扶持,心便不得不堵得慌。

    “只是后来她变了,为了争宠她使了许多手段心机,害死了不少嫔妃,想坐上皇后之位,叫我帮她,她每次在我面前哭,我都于心不忍……”

    直到后来,她还是没能和他一起离开,甚至将心计用在了他的身上,在他心口上插了一刀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听他将过往之事娓娓道来,听着不带丝毫感情,却又痛彻心扉,杜若心绪起伏万千,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用手抱住他。

    这些伤痛记忆恐怕他永远不会忘记,杜若只希望他能渐渐释怀。

    一个讲一个听,慢慢地她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有些不济,等穿戴好,她走到船板上,发现宋居安正吩咐娄息和韩良事情。

    见了她,娄息和韩良连忙打招呼,杜若对他们笑了笑。想了想,她又对宋居安道:“孟家以江家的名头在宿州做生意也说的过去,只是他们什么时候和宫里做起了生意?还一下子运送这么多丝绸过去?去年孟家的万合布庄收购蚕丝时,我也有参与,想来不太对劲儿,这样大的丝绸量,其中是不是有鬼?”

    一早醒来她就想到这个了。

    韩良和娄息听了神色紧张起来,看向宋居安。

    宋居安却对他们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转身又看向杜若:“倒不是什么宫里的生意,只是打着宫里的名头,由五殿下牵头而已。”

    他转身朝船板上看了一眼,这里只有他们几人,宋居安便又对她道:“这船上不止有丝绸,还藏有火药和兵器。几只船分开走,是为了中途发生纰漏被查到,到了京都也不会引人注目。”

    杜若震惊的看着他。

    “胜者为王,我这回去京都,是要帮五皇子夺得帝位的,他若是当了皇上,我自然就可以洗刷罪名,若是他败在三皇子手中,那我便再没翻身的余地,以往追杀我的,大多是三皇子阳盟的人。”

    杜若听得不甚明白,却还是点了点头,又问他道:“火药和兵器是孟家?”

    他点头,“不错!孟家!”

    杜若心道,那沽南镇乱山中不时传来爆炸的声音,应当也是孟家所为了,真是山高皇帝远,上下一气为所欲为!

    孟远舟这人也真如迎风之旗一般,那股风吹来往哪边扬。

    宋居安望着她,又语重心长的道:“在京都无论我做什么事,希望你别怪我。”

    听了这句话,她心中愈发不安,“你先前只说去五六日,我看不止吧,这点时间怎么能够?”

    他笑了:“短则一个月,也或许两个月、三个月、半年。我不放心将你留下,只好带着了。”

    杜若:“……”

    她的生意该怎么办……

    又在船上度过了七八日,终于到了京都。只不过在入京的前一天,杜若和杜二成就在宋居安的安排下坐着小船和他们分开走了。

    京中有人接应,五殿下阳绍的人将他们安排住进了一处宅院里,就在五殿下府一侧。还安排了两个婢女以及几个守卫。

    自进京后,宋居安整个人就变得忙忙碌碌的,匆匆而回,匆匆离去,有时候隔了几日才回来。

    杜若虽然担忧万分,但又不好说什么,更帮不上什么忙。

    “三皇子筹谋多年,根基深的很,以前五殿下根本无心帝位,也不知道他两年前为何忽然想通了,想要争了。或许……三皇子这边失了魏国公,疯狂打压他吧,若是再不反抗,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宋居安对杜若说道。

    “你这次帮五殿下难道就十分有把握么?”杜若问他。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还记得去年孟家和魏国公获罪之事吗?高赫将军是五殿下的人,我当时写信叫他过去,就是想将这功劳记在殿下头上。后来殿下派人过来暗中护我周全。这是京都,杀一个人没那么简单,我跟五殿下一直在等待时机,必须要耐心才是。”

    “无论如何,你要记住我在担心你。”杜若平日也没说过什么煽情的话,此刻拉着他的手,十分认真的望着他,“若是败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天下之大,只要命还在,总能找到容身之处,我一直跟着你。”

    “好。”

    又过了几日,杜若怕家中人担心,便催着杜二成坐船回去。

    她从京中有名的成衣铺里做的衣裳,又在几家绣坊里头做的绣品,也统统叫他带回去了,想让宝蝶她们看看,从中学习学习。又叫他给李方清传了几句话,让他打理好宝华裳。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气渐凉。

    京都之内渐有野兽出没,一到天黑就出来肆虐为害。夜里野兽的咆哮声此起彼伏,即便人们躲在家里用被子蒙着头,还是听得浑身寒毛直竖,战栗不已。

    城内夜出于街上行走的人,都是一夜未归,天亮后,尸体便被人从街头发现,被野兽撕咬的及其惨烈,有的只剩白骨。

    京中禁卫确实抓到并打死了十几只野狼。出了这样古怪的事之后,京都治安更加紧张森严,巡逻的禁卫也增加了一倍不止。

    京都内彻底乱了天了。

    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杜若被宋居安禁止外出。她每日待在那个宅子里,找各种不同的事做,企图打发时间。有时候宋居安一连两日没回来,她都要胡思乱想。

    甚至有时产生了自我怀疑。

    是不是她哪里不好?他嫌弃她了?

    还是忘不掉心中那个纯洁无瑕的白月光,想跟她在一起?

    还是这京中俏丽佳人无数,他将她彻底遗忘了?

    杜若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变成了十足十的怨妇,她可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可见人也不能太闲了,一旦闲下来,就觉得自己不顶用了。

    于是她在一天早上吃过饭后,拿着扇子上了阁楼二楼,装作朝远处遥望看风景。摒退了婢女,企图从这边爬到外面去。只可惜高墙另一边没有任何支撑,跳下去是要摔死的。

    假若找根结实的绳子绑在这柱子上,兴许能坠着落在墙头那边,杜若想一会儿试试。

    在凳子上了一会儿,她听到马车辗滚过青石板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每日或早或晚都会有马车从墙外路过的声音传来,不是出去,就是回来,杜若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只知道这是来往于五殿下府中的马车,但上面坐的是什么人,她不知道。

    可那马车快要走近的时候,声音却忽然停了下来。

    杜若站起身伏在栏杆上默默的朝下面看。

    马车停在离她几仗远的地方,马车夫面无表情的牵着缰绳盘腿坐在车辕上。她也听不到马车车厢里有什么动静。

    只是很快,一个眉飞入鬓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立在一旁,接着又跪在了地上,“这点小事,属下自然愿意为殿下分忧!即便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话音刚落,他手中长剑一横,右手手臂便被锋利刃器削断掉在地上,他痛苦的‘啊’了一声几乎有些站不住,几乎要晕过去。

    杜若迅速地用手捂住嘴。

    “你做的很好,本宫绝不会亏待你。”马车上的人道。

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地涌金莲

    那人将手臂折断的地方迅速用袖子勒绑起来,面容狰狞的捡了断臂,本欲跳上马车,却忽然转了头,朝杜若的方向看来。

    杜若正好对上他寒意彻骨的视线,心中猛地一惊,一瞬间恍如坠入地狱。

    马车往前行驶,在她正下面停下来。

    车帘掀开,一个着玄衣的年轻男子伸出头来,一手攥着布帘,仰头看向杜若,微微一笑,问道:“可是萧夫人?”

    杜若戒备的望着他,迟疑了一下,对他道:“方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很快也会不记得。”

    “如此甚好。”说完他将帘子放下了。

    等马车走的远了,杜若缓缓退后几步,捂着嘴干呕了几声,胃里一阵翻涌,又迅速蹲下去将早上吃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那中年男子断臂又捡起来的一幕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下面那两个婢女听见她似乎不舒服,迅速跑上来看她。

    中午饭杜若没吃上几口便吃不下去了,晚上依旧不怎么想吃饭。那两个婢女劝她多少吃些,杜若便喝了半碗莲子羹。

    外面下起了小雨,秋日里的雨让天一分一分的凉下去,恐怕离冬季也不远了。

    她从院子里捡了几片落叶擦拭干净,夹在书里面。又将宋居安的几件衣裳拿出来看了看,打算给再他做一件月白袍子,上面用银线绣上枫叶似乎也不错,正好也赶上时节。

    见阿瑞在往香炉里填东西,她也走过去捣鼓了一会儿。还有块帕子未绣完,她闲来无事做的,先前想起当今圣上尚佛,杜若便突如奇想,在正中间绣了几朵地涌金莲,又在四角绣了佛祖心印卍符。

    以前她不信佛的,但宋居安信,她准备绣来专给他用。

    绢子完工之后,又便搬来一个凳子放在床边,上面放了本书,她则脱了鞋子爬上去趴床上,将头伸在床边看书。

    外面下着雨,此刻看书也是个好时候,只是宋居安不在,她的心便一直定不下来。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阿琪站在门口说了句什么,杜若抬起头便看到了走进屋的宋居安,“你回来了?”她连忙爬起来,打算下床,却见他朝这边走来。

    “吃过饭了么?”他走到床边拥住她问道。

    还没等杜若回到,站在门口的阿瑞便道:“夫人一连两顿饭都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晨起吃的东西也全都吐出来了。”

    宋居安吃了一惊,将她扶起来疑惑地问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有没有请郎中?”

    “我没事,大约是早上吃的东西太油腻了。”杜若解释道。

    “可夫人每日都是这么吃的。”阿琪慌忙解释道,怕宋居安责怪到她们头上。

    宋居安又扭头看向杜若,他眸中忽然漾了笑意,连身上那点显而易见的疲惫也不见了,他弯腰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是不是有了身孕?”

    杜若愣怔了一下,微微红了脸,摇头,“不是。”

    “你怎知不是?”他将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似乎对她斩钉截铁的回答有些不悦,又回头对阿瑞道:“再拿点吃的过来,不能不吃东西。”

    杜若心中暗叹一口气,她怎么不知道呢,她吐是因为看到墙外断臂那一幕啊。

    “不如我现在去叫殿下府中的郎中来这儿给你把把脉?”

    “不用了,我月事也刚走五六日,哪会怀孕。”杜若制止他。

    他心里的一股子兴奋劲儿终于冷静下来,坐在床边接过阿琪端来的汤碗,摸了摸,还温着,递到杜若面前:“你再喝点。”

    杜若接过去喝了几口,又连忙问他:“你吃过了没有?”

    “嗯,吃过了。”他点头。

    等她觉得实在喝不下去了,想将碗递给阿瑞,没想到被宋居安接过去了,将汤喝完了才放到托盘上让人端走。

    俩人都换了寝衣坐到了床上。虽然时辰还早,只是外面天阴着看着像是天快黑了。

    杜若将绣好的绢子拿出来递给他,“我闲着没事为你绣的,愿你心中的佛祖菩萨保佑你平平安安,事事顺心。”

    宋居安展开仔细看了看,又笑着将绢子盖在脸上,微微仰头深嗅了一下,“你在这上头熏了什么香?”

    “没熏什么香,可能我今儿下午摆弄了一会儿熏香炉沾染的,是伽南香。”杜若跪在他身后,为他按揉太阳穴。

    他回头埋在她身上闻了闻,“你身上闻着也是这样的香。”接着他又将绢子缠在手上,举在眼前看,嘴角带着浅淡平和的笑意。

    “我觉着这香味儿有些浓郁,从身上掏出来就能闻到,本来想将它和花瓣一起泡水清洗晾干的。”杜若道,她又伸手拿了妆台上的梳子为他梳发。

    宋居安微微眯了眼眸,望着手中的绢子若有所思。

    杜若一边为他梳发,心中略一思索问他道:“我闲着无事都会上阁楼上坐一会儿,打发时间,每日都能看到一辆马车从墙外经过,有时后面还跟着几个侍卫,不知那是不是五殿下的车驾?若上头坐着五殿下,殿下他府上正门对着大街,却不是从巷子里出去的,觉着好奇才问你。”

    “那就是五殿下的车驾。”宋居安道。

    杜若心道,那看来今日车上那玄衣男子是五殿下阳绍无疑了,他自称本宫,那下车的人又喊他殿下。

    “为何每日都走偏门?从那巷子里过?”杜若奇道。

    “今时不同往日,局势紧张,不得不防。”他道,“每日五殿下从府上出发,不仅是偏门,正门也有两辆马车同时出发,各自朝着大街两边,目的地却是一样的。他会坐在任一马车上,扰乱刺杀者的视线。”

    “原来是这样。”杜若暗暗吃惊,“那你一定得小心点!”

    “我知道。”他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明日我要出去走走,天天待着这院子里快要闷死了!”她又生气的与他说道。

    “外面乱糟糟的,你出去做什么?不许出去。等事情办完你想去哪儿都随你。”

    杜若将梳子放在桌子上,埋怨的看着他,“我又不是你养的猫啊狗的,再说这什么时候是个完呐?早知道我就不该跟着你过来,可我回去又不放心你自己在这儿。”

    “再等几日吧。”他转过身来好声好气的对她道。

    杜若看着他的脸真是吵不起来,好似自己没事找事似的,她只好自己生闷气,躺下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长叹一口气,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杜若又忍不住问他:“你和五殿下这边筹谋的如何了?我听阿琪说皇上病情加重似乎快撑不了多久了。”

    “都是一些血腥之事,就不说给你听了。”他道。

    说完他将俩人身上的被子掀开,翻身起来,一腿从她身上跨过去,跪在她正上方,望着她轻声道:“我心里头比你还着急。”

    他一手撑在她头边,另一只手去解她肩头一侧的系带。

    杜若指尖在他胸膛肌肤上来回划拉几下,另一只手勾住他身上松垮的寝衣,下一刻他便压了上来。

    过了半晌,杜若枕着他胳膊喘息着,任由他的唇在肩上脖颈里留下细碎的吻。

    他忽然笑了一声,对她道:“养起来也有养起来的好处。”

    “什么好处?”杜若懒懒的问他,她渐渐有些困了。

    “比前阵子长肉了,身娇体软。”他道。

    “……”,胖了么?她自己似乎没什么感觉。

    看来她真的得出去走走了。

    几声狼嚎传来,杜若将被子往头上拉了拉,抓住宋居安的手,“这京都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野狼呢?难道是哪儿的城墙塌了个窟窿没人发现,野兽趁机从外头跑进来了?”

    天子脚下,出现这样的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过一阵子就不会有了。”他道。

    第二日,杜若依旧在吃过早饭后上了阁楼二楼,偷偷拿了一根粗绳子,等那辆马车过去后不久,她便将阿琪和阿瑞支了下去。

    将绳子迅速绑在柱子上,她又在桌子上留下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便用手抓住绳子滑了下去。站稳后,又将绳子扔进了高墙之内,回来时里头的人不可能不给她开门吧!

    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宽巷子走了一会儿,才终于走到了大街上。

    刚来的前几日她在街上走过几回,还算知道点路。有阵子没出来,看什么都好看,看什么都稀奇。

    虽然京都最近发生了各种各样不太平的事,但白日里繁华依旧。

    胡乱逛了一会儿,她路过一个比较大的书斋,走过去又退了回来。

    想了想,杜若走了进去,随意浏览一番,问伙计道:“卖的有没有大雍朝丞相郑滨专权弄色的话本?”

    “有有有!”那伙计连忙跑到另一边踮脚从书架上拿下来七八书递给她。

    “怎么那么多?”杜若吃了一惊,书封也都不同。

    “这还算少的呢!这故事十来个版本!还有郑滨人妖恋!人鬼恋!进的少,卖光了!”伙计道。

    杜若:“……”

    看来秦蕊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她翻了翻,挑了一本稍微正常一些的,付了银子,从书斋里头走了出去。

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笔生意

    杜若心道,大概是人们日子过的滋润舒爽了,刻坊刻印贩卖了各种各样的小说画册本子,有点到了满天飘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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