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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巧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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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心道,大概是人们日子过的滋润舒爽了,刻坊刻印贩卖了各种各样的小说画册本子,有点到了满天飘的程度,供大家消遣娱乐,连《郑滨传》这样的淫书也有大把人看。
朝廷宫里的事儿,不止是那些做官的人在看,百姓们也在仰头观望,虽然他们的观望没一点用,连热闹都看的不明不白的,纯属瞎操心。
但萧暝这样的人一倒台,那可真是平地里的一声惊雷,不止这京城,也不止大楚,连带着周围几个邻国的地面也要有些颤动,但凡有一张嘴的人,都想说上两句,所以谣言和假象才传的这样快。
她脑子里想的很清楚,想要粉碎谣言,不能光靠人口相传,还要来点实际的。比如说给‘郑滨’来一套正面的宣传,说书人口中的故事、书上的记载、利用上头的态度加以反转、对与郑滨敌对一方加以贬损。
这样的套路她在开宝华裳的时候小小施展过,虽然没用全。
只不过这事儿要等待时机,最好在坐上龙椅的掌权者交替之际捆绑在一起,才有更大的议论度。
走了没多远,杜若又转身回到那家书斋,挑了几个其它的话本,想参参考别人如何写的。
看了一会儿,她对一个伙计道:“我想见见你们老板,跟他谈一笔大生意。”
那伙计上下飞快的打量她一眼,迟疑着问道:“什么样的生意?”可不是谁都能轻易见到老板的。
“赚钱的生意,稳赚不亏,现在这书铺里人少,还请引见!”杜若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
那伙计只好道:“你先等着!”说完跑去找老板了。
等了一会儿,那伙计出来了,叫她进去说话。
杜若拿着几本书跟着他走进一个房间,看到一个须发花白的人在里面坐着品茶,见了她,有些不悦,“听说你要和我们书斋做生意?”那人问,态度明显的轻视,一个女人而已。
“嗯。”杜若向他点点头,坐了下来,等那伙计走了,遂笑着道:“自打前丞相萧暝获罪死了以后,这京都上头的天风云变幻,恐怕过不了多久又要变天了,在做咱们这些生意的人眼中,这等事情大有文章可写,您觉得呢?”
听了她的话,老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杯子,“大家各写自己的,谁也碍不着谁!”
“话虽如此,可要写的真,写的实,卖的才好。不知老板认为……”她停顿一下,接着道:“认为那几位皇子之中,谁会登上帝位呢?”
她话音刚落,那老人立刻变了脸色,严肃起身:“这位客人请离开吧,这等事情不是我这等小民可妄谈的!”
杜若坐着不动,笑了笑,接着对他道:“我随口一问,这儿只有我们俩人,我来找老板您要说的是前丞相萧暝之事,并不涉及其它。”
“萧暝三年前已死,恐怕早已白骨成灰了,他专权自恣,死有余辜,世人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书斋老板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仍旧站着等她离开。
杜若厚着脸皮依旧坐在那儿,笑道:“极有可能那张‘真面目’被人涂改,还请老板听我几句,再作结论,请坐!”
那老者又仔细打量她一眼,见她气定神闲,闲谈说笑一般,对她的的看法有些改观。
那伙计领她进来后就出去了,门也关上了,此时屋里就他们俩人,杜若也不担心话被人听了话,接着道:“您也知道,这你来我往,你争我斗的,不到最后,谁也猜不出谁是胜者。可您想想,萧暝当初和二皇子友情甚笃,犹如子期之于伯牙,虽说传闻二皇子的死与萧暝有关。五皇子又和二皇子关系亲近,向来是好人成群,坏人也扎堆,若是这位胜了,那过去的事情恐怕会有所改写。”
那老者望着她的目光中带着点探究与深意,“难不成您知道什么真相?”
“确实知道一些。”杜若眼珠子一转,又道:“即便我说了什么胡话,出了这个门可是不认的,我背后若是无人,也不会接触到什么真相,您做生意也别自找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她举起一把手指晃了晃,“若是这位赢了,那萧暝如何入狱的,又是如何死的,还有他以往做的那些事,细枝末节披露出来刻印成书,肯定能大赚一把,老板觉得呢?”
“若是输了呢?我又怎能知道你不是在胡诌呢?”他问。
“输赢这些事目前还不好争辩。即便是胡诌,也要胡诌的好才有人看,这原稿我来写,写了送过来交由书斋的人加以修整并润色。等到了日落日升之时,出书售卖。毕竟比起来那些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传闻,大家更迫切想知道真相。”杜若道。
他捋着胡子,面色显得更加严肃了,努力的思考着什么,“您是萧暝什么人?”
“一个与他有过接触的人。”
“可行,不过咱们签个保密合同吧!若是另一位赢了,那稿子都变作废纸了,谁来承担损失?”他毕竟是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什么人都见过,也经历了不少事情。
她开门见山,他也不想太多废话。这事讲究时机,她三言两语说的也清楚。
“这点损失,您还看在眼里?”杜若笑道,“我也正想和您说签个合同,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您别对我的身份太过好奇,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大家也都是为了赚钱,不然谁会白费力气为一个死人说话?”
真相是要揭开的,不过银子嘛,能趁机赚一笔,也是要赚的。
倘若她一分钱也不要,这老板心中也会犯嘀咕,会怕的。
“您想如何分账?”老板问她。
“五五分。”杜若道。
他摇头,“不成,七三,我七你三。”
杜若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也摇头:“即便是五五分,我也亏了。您想,有人不惜重金建造赏月台,若是没天上那个月亮,下面垒砌那么多砖头有什么用?我写的原稿就是那个月亮。何况……我还会提供一份萧暝亲笔手稿。”
老者吃了一惊,迷惑不解的看着她,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
“咱们签合同吧?”杜若问他。
他略有迟疑,接着起身拟写合同。
出了书斋,杜若身上揣了一份儿合同。
大概是商人本性吧,严格来说她也不算什么商人,但一干什么事儿总想到赚钱上头,况且以前推销又拉人合作,嘴皮子也练出来了,与人商议合作之事也丝毫不怯。离开宝华裳这么久,也不知道丰陵那边如何了,她在这边赚钱弥补弥补,以后回去也能过的更好点。
又四处转了转,杜若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家。
门口的守卫见她回来,一边关门一边小声提醒她:“夫人,大人回来发了很大的火!”
今日怎么回来这样早?!杜若立刻支棱起耳朵,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口。
她趴在门口探头瞧了瞧,没看到宋居安的人影,“夫君?夫君?”试着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她。
她站直了身子朝院子里望了望,心道,她有什么可怕的?凭什么不让她出去?大白天的外头也太平的很!
于是她故作平静的走了进去,转头看到宋居安在里间椅子上坐着,手中拿着书正在看,阿琪和阿瑞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一声不吭。
“我回来了。”她语气轻松的对他道。
阿琪和阿瑞抬头往她这边望了望。
“我有点渴了,安郎你喝不喝水?”她为自己倒了杯水,顺便问他。
喝了水,她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手上的书称赞道:“真是本好书,回头你给我讲讲上面写的什么呀。”
他神情淡淡的,薄唇抿着,翻了一页书,仍旧没有吭声,连眼神儿都没给她一个,端的是稳得住气。
她站在一旁撩起他一缕墨发,又放下来,又瞥了一眼他的神色,朝另一边走去。
“夫人,有人寄了书信过来。”阿瑞小声对她道。
杜若听了十分高兴,连忙在屋子里找,桌子、书架、抽屉、柜子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她回身看向宋居安:“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他还是不搭理她。
“拿出来给我看看啊,我想家想疯了!”杜若捧着自己的脸,颇有些无奈。
吃饭的时候,俩人相对坐着,杜若殷勤的为他夹了几筷子菜,又道:“都是你喜欢吃的!”
他仍旧是不说话,就那样冷着她。
杜若赌气放下筷子,望着他,“你不开口说话我不吃了!”
“你出去做什么了?”他抬眼不悦的问道。
“昨夜你说我胖了,我出去走走!”
“……有正门你不走,非要爬墙?”
“正门你也不让走啊……信呢?快拿来给我看看,谁写的信?”杜若伸出手,有些迫不及待。
宋居安将信从身上拿出来递给她。
杜若慌忙拆开拿出信纸看了一遍,是李方清寄来的。
他信上说宝华裳生意和原来一样,铺子里一切都好,绣坊也没事,就是没单子。杜家人得知她在城里做了生意,跑去找了她几趟,李方清都给挡回去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小管前一阵子突然离开了。在走之前他拿了铺子里不少东西,损失点银子,还连带着偷了她的一摞画稿,卖给了锦芳斋。李方清推测说他大概是找他姐姐去了。
杜若看完了信,叹了两口气,递给宋居安。
“我就知道他心里头放不下……”她既可怜小管,又心里头生气。
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弄权
宋居安看完信后对她道:“只是偷拿了些东西罢了,他没害人就没事。”
杜若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吃过饭,杜若开始认真想起稿的事。他的事情,她不曾亲眼见过,大多是从别人那里听来或是宋居安亲口告诉她的。
有些事情能写,有些不能写,但凡涉及到宫里的事,就算她写了拿到书斋那边去,恐怕他们也不敢印出来。皇家自有皇家的颜面、顾忌,她想的明白。
杜若略翻看了一本话本子,又拿笔在纸上记下一些东西。
房内安安静静的,她和宋居安俩人坐在东西两边桌前,中间隔着一道珠帘,他似乎在执笔写书信。
过了一会儿,他唤了一声:“若儿?”
杜若随口应了一声,等了等,他却没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道:“我害怕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这个世上除了你我也没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
杜若抬起头来,伸头朝他那边看了一眼,见他正望着自己。虽然宋居安神色平和自若,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但不知道他心中辗转反复地咀嚼着什么,诧异他平白来这么两句话。
“我说了会和你一起的。”
她放下书,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坐到他腿上,望着他:“你不信我?”
“不是不相信,不能全信。”他抱着她道,“你人走了不要紧,我还能再将你找回来,可若是这副躯体之中的你走了,我该去哪儿找你?”
杜若心中一惊,肢体瞬间变得有些僵直。她心虚的与他对视着,想避开他的目光又怕他看出自己底气不足。
“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他道,“也翻阅了许多文献资料,书上确实有少量文字记载,曾有人性情大变、后天开智、或是躯体中进入了另一人的魂魄,醒来后说自己原来是谁,家住何方,那么你呢?”
“我就是我啊……”这件事情说来实在话长……得找个时间好好和他说一说。
“今日在五殿下府中议事,思及此事我便提前回来了。回来又看不到你,心急如焚。想起在丰陵的时候,你离开了我过的好好的,可我每日过的索然无味。我父母、叔父、华容、挚友,一个个先后离我而去,若不是我不肯放手,恐怕你现在也不在我身边。”
杜若仰头亲了他一下,又紧紧地抱住他,“你放心,除非你变心了,或是对我不好了,我才会走。”
“你可要说话算数。”他及其认真的道。
杜若点头。
想起他如斯深情也曾付与另一个女子,他们也曾相伴相陪,爱着彼此,她心里头就有些难过。
那时的他比现在耀眼百倍千倍,为人仰望,尊贵又触不可及。
见得太晚,爱的太迟。
他抱着她起身,朝床帐走去,杜若连忙喊道:“我书还没看完呢!我得抓紧时间!还早着呢!这才刚吃过饭!外面天都没黑透!”
不过俩人还是抱着在床上滚了一会儿,杜若也不知道她和宋居安怎么如此的幼稚不堪!
“我开始着手准备为你正名的事了,若是五皇子登上皇位,就让书斋刻印《大楚·萧暝传》,若是他输了,呸呸呸!我是说万一输了,那就还用郑滨这个名字刻印出来售卖出去,反正办法有的是。还能顺便赚一笔银子!”
说到银子,她两眼发光,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等回到丰陵,咱们好好打理宝华裳和小绣坊,日子肯定过的更好,等回头咱们买个更大一些的宅院……”
说着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遂问他道:“若是到时候……你是不是要留下来做官,还当你的丞相?”
“你说呢?”
“我……我是不大想你做官的。”
“到时候再说吧。”他道。
……
接下来的京都一日比一日的乱。
野兽夜间进城吃人的事儿还未核查清楚,更没能杜绝,杜若又听闻五殿下阳绍黄昏时刻从宫中回来的路上,车驾被野兽袭击,跟随他的侍卫死了五六个,连他的近身侍卫谢鹰的一条胳膊也被野兽咬断,浑身是血的护着五殿下死里逃生。
又过了几日,四皇子阳治因病身亡。他寻日里不求进取,只追求长生,找来江湖上许多道士在他府中炼药,日日服食长仙丹。
杜若早就听闻阳治身体不好,精神也十分不济,连皇宫都懒得进,皇上震怒,却又不能杀了他,只能由之任之,只是不愿再见他!
阳治的死讯传进宫里,躺在病榻上的皇上好一阵儿喘不上气来,颇为伤心,眼看着是日薄西山。
三皇子阳盟与五皇子阳绍之间的争斗已经从暗地里转移到了明面上,朝中大臣抓紧时间战队,成了两大派。一些官员被暗杀,连内阁大臣薛怀友在从宫里回来的路上,也被人刺杀身亡。
城内还有几处白日里发生了爆炸,死了不少人,等禁军赶到爆炸的地点,已经是人去楼空。
一时间人人自危,闭门不出。
连初冬挂在天上的太阳,似乎都带了一丝殷红血色,雾蒙蒙灰扑扑的天空中似乎能闻到一股子浓重的肃杀血腥味儿。
杜若知道快要离结局不远了。
她每日写写改改,攒了手稿便送去书斋。有时候拉着娄息和韩良打听一些事情。她不太找宋居安问什么时候发生过什么样的事,大概是不想听他亲口说出他受到的那些诬陷与苦楚。
大皇子阳伦早在萧暝被扳倒前两年就死了。那时的三皇子阳盟还跟在阳伦的身后,唯他马首是瞻。据说是皇家秋狩,大皇子落了单,被人在林子里埋伏刺杀身亡,三皇子带人赶去时为时已晚,抱着他的尸首大哭不止。
娄息告诉她,杀了阳伦的人兴许就是三皇子阳盟。岂不是他先射杀阳伦,又假惺惺的痛苦欲绝?
而二皇子阳柏的死,是令宋居安及其痛苦的点,轻易不能提起。
阳柏自小体弱多病,又不如别的皇子那般武艺骑射样样精通,所以不得皇上所喜欢。但他为人正直,身怀家国天下,大仁大义。后来在萧暝的扶持下,逐渐斩头露角,得到重用。
他于三年前在府中去世,死因是身体虚弱多病,御医说他能撑到弱冠之年已属不易。
宋居安痛失挚友,自然不相信阳柏就那样死了,怀疑是三皇子阳盟使计将他害死,于是暗中一刻不停的调查。
二皇子阳柏死了,萧暝自然成为其余几位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可惜他悲痛万分,不想另择其主,谁也不站。
得不到那就毁之。
趁着萧暝为二皇子的死自责痛心时,四皇子挑了十几个美人儿叫人送去丞相府,萧暝将人退了回去。四皇子大肆宣扬说那些被退回来的美人儿都破了身了,萧暝实在可耻可恨!
接着外国使臣来朝,三皇子先叫他们去拜见丞相府萧暝,并暗示他们送去重礼。一转头又告诉皇上说萧暝看上了和亲的公主,有迎娶之心,说萧暝实在擅权逾距!
五皇子在皇上面前愤恨的转述说:丞相大人说了,二皇兄死了,犹如日月无光,天地暗淡,大楚将衰。
魏国公又指使几位朝中大臣上折子说萧暝冤死了惠妃娘家一家人,还煞有介事的找来了人证喊冤。
宫宴时,三皇子领着其余几位皇子及大臣刻意向萧暝示好,敬酒不停,恭维的话说的满天飞,仿佛他才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
然而真正触怒皇上的,压倒皇上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萧暝对柔妃的肖想与不敬!
杜若一条条罗列着,气的胸口疼,将手中的笔摔了又摔。
他们趁着二皇子去世之际,使这些手段营造出萧暝专权弄色的假象,又要捧杀他,又要毁了他,简直疯了一般,有预谋的闹得热热闹闹,满城风雨,惊动宫里宫外。
下笔时,她将三皇子背地里做的事,以及对他的恶意揣测写的停不下来,后来一想这样不行,一直写下去就变成阳盟传了,才不得不挑要紧的简略一些写。
不过杜若考虑以后尝试着将阳盟、阳治以及魏国公这些人背地里做的那些罪大恶极的事写下来宣扬出去,再添油加醋编排编排,令他们遗臭万年。
晚上宋居安带着娄息和韩良回来,说京都划分成了东西,分别由三皇子阳盟和五皇子阳绍俩人带领禁军巡逻守卫,防止城内再出事情。
“秦蕊今日到了京都,此刻在五殿下府上,本来她要过来见你,但天太晚了,我让她留在那边休息,等明日一早你们再见面。”宋居安一边洗手一边对她道。
杜若听到她来了,立刻一脸的兴奋,在得知明天才能见到,将手中毛巾往宋居安手上一扔,责备他道:“就一墙之隔,就算路途劳累也不差这两步!你怎么不叫她来见我?”
“许久未见你们女人之间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恨不得促膝长谈一整夜。”他瞥她一眼,嘴角微微扬了扬,“那说不定今夜我得找别的地方睡觉了。”
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新帝登基
杜若:“……”
“今晚上咱们分房睡!”她生气的走开了去。
入夜,俩人站在阁楼上赏月。
“今晚的月亮真大,再过几日,就又是十五了,不知道爹在二姐家住着可还习惯,咱们这么久不回去,他该担心了。”宋居安道。
“二姐孝顺,就怕曹旺脾气不待见。不过我们答应回去给他们银子,他们应当也不会对爹怎么样。”杜若道。
她又仰头笑道:“我盼着回家的那天,修文一定又长高了,咱们家院子里没人看着该长草了,也不知道二成在衙门里干的怎么样,有没有惹事。”
“有陆大人担着,应当没事。”他也笑着道。
“他那鲁莽的性子要改改,历练一下。”杜若叹。
他牵起她略有些冰凉的手,又抬头望着夜空,过了一会儿道:“无论月缺月圆,我们长长久久,永不分开。”
他不想再失去了。
杜若笑着靠在他身上,又朝天上看去。
第二日一早,秦蕊便找她来了,彼此见了都十分激动。
秦蕊抚了抚杜若的脸挑眉道:“你瞧你养的愈发白嫩了!”
“你不也是一样!”杜若笑道。
“我收到宋先生的信后,一刻也不敢耽误就赶来了,可把我累死了!”秦蕊一点不客气的走到椅子前坐下来,又接过阿瑞递过去的茶。
“你好不容易逃离京都,安郎叫你又回来做什么?”杜若问她。
“五皇子要我做魏国公敛财恶行的证人,在魏国公和三皇子勾结、结党之事上也需要作出一些指认。”她神情淡淡的道,对于魏国公不带丝毫同情之意。
杜若缓缓点头。
说了会儿别的,秦蕊又试探着问道:“你,来这儿见过柔妃没有?宋先生应当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吧?”
杜若微微点头,“都跟我说了,不过她在宫里头,我哪儿够得上见她。”
“你一定对她充满了好奇,又十分嫉妒,想看她长什么样,又怕她比你美太多。毕竟……宋先生和柔妃俩人当初是真心相爱过,才子佳人十分登对。我那柔妃姐姐不仅美的倾国倾城,性子也极温柔恬淡的。”
她笑盈盈的,似乎是在故意气她。
杜若望着她,不咸不淡的道:“我想对你说同样的话,孟爷和他亡妻棠梨也曾两颗真心相对,你侬我侬……”
“是我该死!求你别说了!”秦蕊立刻打断她。
她缓缓靠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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