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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穿越成了王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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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办法当一个丈夫身后的木偶,只会打理家事,其他都听男人的。
  从前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穿越而来,小心翼翼地活着,虽然也是那样活,但自从知道褚安州也来了之后,不管两人之间多少矛盾与纠结,她都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了褚安州,她还怎么在这个世界上坚持下去。
  褚安州却一口拒绝了她的提议,沉声道:“我不可能让妳自己上京,这个别再说了。”
  曹宛乔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褚安州却果断的让下人们端了晚膳过来,她只好闭了嘴。
  褚安州何曾这样不让她说话的,但她知道他是担心她的安危,不愿意她涉险,也不想要她有这样的意愿,她只好不说了。
  两人坐下来用了晚膳,曹宛乔换了个话题道:“也不知道宸王许了杨家什么,竟把女儿送进来靖王府,而且,看杨涵的态度,虽然她性格自傲,但还是愿意放下身段来讨好我,这我就不懂了,难道古人为家族牺牲,愿意做到这种程度?”
  褚安州就没正眼看过杨涵这个人,都是听曹宛乔的分析得知的,便道:“她不见得就愿意牺牲,否则也不会让妳看出矛盾来,或者宸王是拿她家人性命威胁她。”
  曹宛乔想了想,依着杨涵的美貌,要迷倒一个男人确实很有胜算的,若不是褚安州穿越了来,依靖王原身,就算无法人事,可能也愿意多亲近这样的美人。
  只是想用美人计迷惑靖王,有太多人选,让杨家升迁到松州,再赌靖王府会劫人,这就不大可能只用威胁让杨家就范了。
  肯定杨家自个儿也多半是愿意的,甚至主动配合宸王,可杨涵刚被劫到靖王府的举动态度,可一点都不甘愿。
  曹宛乔灵光一闪,便对褚安州说:“这样吧,咱们说不定能用个反间计,杨家还在松州当官呢,宸王能许他们好处,你也可以呀!我看那杨涵也不是真心想做靖王的妾室,也许可以探探她的意向。”
  褚安州见她这般古灵精怪的样子,虽然对付宸王他想用更直接果决的方式,但曹宛乔既想到了办法,他也愿意让她去尝试。
  他问:“具体怎么做?”
  曹宛乔推盘演算了一下,便说:“这样吧,就说我大度原谅她做恶梦的事,她肯定要来谢我的,到时候你也陪着,我借故出去,让你们独处一会儿,看杨涵是不是真有勾引你的举动,她若真做了我就不客气了,要是没有,感觉她也不容易,一个十六岁的姑娘为了家里来做这种危险的事,还可以跟她谈谈。”
  褚安州整段话只把重点放在曹宛乔那句‘我就不客气了’,不由得带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她,这是不是代表曹宛乔不愿意见他被人勾引?
  他温声道:“行,都听妳的。”
  曹宛乔得到他的支持,笑得眉眼都弯了,这种被无条件信任的感觉,很开心。
  她不想要拖延时间,隔日便趁早就让人把杨涵唤来,宸王妃知道了她的作息,要来拜访也是午后了,所以趁着清早,赶紧把这事给办了。
  褚安州干脆就来跟她一起用早膳,杨涵过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靖王夫妇互相夹菜给对方吃,一副甜蜜恩爱的样子。
  杨涵看见靖王在这里,心中诧异,莫非王妃是故意要在靖王面前折辱于她?
  但她不管如何也只能咬牙忍耐,能够不被禁足就好,在那个人终于来松州的时候,她要尽快进行计划,让他知道,她一直为他努力着,只有她,才是真正毫不保留的为他付出。


第64章 
  杨涵很早以前就识得了宸王,当时宸王来到壶亭县围猎,地方官员随侍,她娘还去帮厨了,就怕耽搁了兰州里最尊贵的宸王用膳的时间,家里穷,没人照顾她跟弟弟,娘亲便偷偷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营里。
  弟弟贪玩,她为了顾着弟弟跑出了开灶的营账,无意间就撞上了宸王。
  所有的害怕都因宸王那斯文温柔的一笑忽然消失,她的世界从此就围绕着宸王打转。
  宸王不但没罚他们,还特意召见了她的父亲,在那之后,他们家的待遇明显改善很多,壶亭县衙里的人都对她父亲十分礼遇,她有了丫鬟,有了养娘,有了漂亮的衣裳首饰,她的养娘悄悄告诉她,她以后是要进王府伺候宸王的。
  她也一直记得那个给他们一家带来幸福的男子,日日念着以后进了王府,一定要竭尽所能的报答他。
  可命运的齿轮终归不是她能够掌握的,在她及笄之际,就快要可以进宸王府的时候,父亲的三年一考突然升了,还被调去了松州,她慌张地让父亲快去求宸王,但父亲却一脸凝重地告诉她,这就是宸王的打算。
  宸王改变了主意,不让她进王府,而是依着宸王的计划,到靖王府里去,想办法得到靖王的宠爱。
  不管过了多久,杨涵都跟一开始得到这消息时一样,脑子一片混沌,不明白她想象中的人生怎么就突然转了个弯,她只想在宸王身边,做个洗脚婢也好,能够天天仰望他。
  但如今她却要假装成准备上京选秀,不料被劫至靖王府的秀女,除了宸王,她从未想过嫁给别人,在壶亭的时候,邻居亲朋都默认她将来的地位,她自此再没有吃过一点苦,但如今,她却得在靖王府后院的底层苟活,想办法去得到那个她根本不感兴趣的男人的关注。
  她自然是很矛盾的,她的一颗心都系在宸王身上,让她假笑着去讨好靖王的后院,去争夺靖王的宠爱,这与她骄傲了许久的姿态天差地别,她觉得在靖王府的日子一天天都是煎熬。
  然而她又非争不可,所以当靖王独宠新的靖王妃,而她迟迟窝居在雀聆院,名不正言不顺,被那些妾室与下人轻嘲暗讽,她又恨极了靖王妃。
  那个屠户出身的女人,明明与她同一天来了靖王府,长得没有她漂亮,身段没有她玲珑,为何却如此受得上天独眷,一举成了王妃?
  后来有了品级,她仍是觉得日子难过,靖王根本就看不上除了王妃以外的女人,她该怎么办才能帮上宸王?
  所幸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是从家中带来的,也是宸王府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她跟丫鬟都出不得王府,但她们会托王府里的采买管事偶尔买些东西,这是很正常的,许多妾室们都会自掏腰包托管事买点不在份例里的东西。
  她那位贴身丫鬟,便会指定一些比较特别的东西,大约是只能去比较特定的商家购买,而宸王府在那些地方安排了探子,经由这样的方法与宸王府保持联系。
  也因为如此,她才知道宸王夫妇竟然亲自来到了松州。
  原本有些自暴自弃的杨涵,忽然就打起了全副精神,那个男人居然涉险来到了靖王府,或许,或许他是有点担心自己在这里的处境?
  杨涵不禁这么想,而且努力说服自己这么想。
  然而因为靖王妃没有住在后院,她要与宸王妃搭上线的机会几乎不可能,再加上被禁足,简直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心急如焚。
  还好上天又给了她一线曙光,靖王妃可能是假装大度,放了她出来,甚至靖王也在旁边,杨涵忍不住在袖子底下摸了摸左手小指上的金戒。
  那是她自从来到靖王府,片刻不敢离身的东西。
  下人们被屏退在外,只有靖王跟靖王妃在将胥院正殿的侧室里接见她,她垂下头,向靖王夫妻福身行礼。
  只听得靖王妃温声道:“妹妹免礼。”
  杨涵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实行计划,心中烦燥,却只能装出恭敬的样子,回道:“妾身日前胆大妄为,竟做了那个怪梦,惊扰了娘娘,心中难安,妾身实在不知该如何赔罪,王爷罚妾身禁足抄经,也不足以弥补妾身的罪过,娘娘还大度饶过妾身,妾身感激涕零,愿日后为娘娘天天祈福祈寿。”
  曹宛乔听了这话,想着如果碧儿在场,肯定要讽刺杨涵不是在屋子里砸东西吗?而且杨涵说这话也有些暗酸的意思,简直是不知死活,曹宛乔觉得自己的计划可能要凉。
  杨涵这姑娘戾气可能有点大。
  她不欲挑杨涵话中的刺,但褚安州却不高兴了,冷冷睨着杨涵道:“是我罚的妳,妳对王妃有什么不满?她的福寿还轮不到妳来祈祷,跪下。”
  杨涵心中一颤,不敢耽搁,砰的一声双膝就跪地了。
  这靖王是不是有病?她明明说了都是她的罪过,哪里有说对王妃不满?靖王难道满脑子想着有人故意要害王妃不成?
  但靖王本身的气势太过压迫人,杨涵心生恐惧,不但跪了地,还磕了头,声音发抖的忙喊:“妾身不敢有不满,王爷饶命!”
  这娇滴滴的美人形象瞬间全毁,曹宛乔觉得有些不忍卒睹,她还是尽快进行计划吧,便说:“妹妹不必惊慌,起身吧。”
  曹宛乔转过头去对褚安州道:“王爷,我去更衣一下。”
  说完,她便翩翩然的起身,朝寝殿方向而去,杨涵都没反应过来,还跪在地上愣神。
  曹宛乔跟褚安州提前吩咐了下人们都守在正殿外,不许进来,以防他们说服杨涵倒戈的时候被人听见,所以待曹宛乔离开了正殿侧室,就只剩下坐在上首的靖王跟跪在底下的杨涵了。
  杨涵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偷偷瞄了一眼靖王,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面,话也不说,她懵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这竟然刚好就是她绝佳的机会!
  她心脏狂跳,嘴上唇瓣轻颤地开口:“王爷,妾身仰慕王爷许久……一直不得机会与王爷倾诉……”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只见靖王仍是那样巍然不动,对她这张宸王曾经赞叹过的脸孔,靖王却没有一丝反应,甚至,杨涵彷佛看见了他眼底的冷漠与轻视。
  杨涵心中有些羞愧,又有些愤怒,她在这样矛盾的情绪下,在袖子底下悄悄转动了左手小指上的金戒。
  一股甜香淡淡地散了开来,杨涵觉得有些晕眩。
  不对,她应该在靠近靖王的时候再打开的,想到这里,她急急往靖王走去。
  没料到在接近靖王几步远的时候,忽然心口一痛,眼前发黑,人被抛了出去。
  她吃痛的喊了一声,只觉心口又灼热又疼痛,全身不由自主发燥,她摸着胸口弯曲起身子,又开始低吟起来。
  曹宛乔本来就在侧室外偷听,听到杨涵这一声叫喊,吓了一跳,连忙走进来,只见杨涵面色潮红的蜷缩在地上,她脚步一滞,满脸懵逼的问:“怎、怎么了?”
  褚安州脸色难看,像是从齿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我踢了她一脚。”
  曹宛乔不明就里,她才出去那么一会儿,杨涵干了什么事让褚安州竟然把她踢倒在地?
  她便想往前走去,褚安州却忽然大喊:“别过来!”
  曹宛乔一惊,不敢乱动,褚安州用手捏了一下眉心,才说:“妳进去寝殿里,别出来。”
  曹宛乔有些慌,褚安州虽然看上去很正常,但好像就是有哪里不对劲,她虽然慌张,可仍是听话的转头朝寝殿走,甚至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只听得身后传来褚安州的声音:“留福,你进来!”
  她不敢耽搁,回了寝殿后,也不坐下,就在寝殿里走着转圈,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褚安州踢了杨涵一脚,为什么不让她过去?
  难道杨涵刚才暗杀褚安州来着?褚安州觉得危险不让她靠近?
  曹宛乔这下子后悔为什么要这样试探杨涵了,她就没想过杨涵可能也会暗杀褚安州,说不定褚安州身上有什么伤口她没看出来的,她是不是应该去瞧瞧?
  但褚安州都说了不让她出去,曹宛乔急得要死,在寝殿里来回踱步。
  忽然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一望,只见褚安州大步走了进来,一脸严肃,一进来就甩上了门。
  曹宛乔忙问:“你有没有受伤?杨涵是不是……”
  她未尽的话语来不及说出口,只因忽然就被褚安州用双手捧起了脸,让她被迫抬起头,随即褚安州的唇就落了下来。
  他一点都不温柔,双手的力气极大,曹宛乔完全动不了,直觉去拉他的手腕,但唇上所感觉到的急躁的辗压与炙热,让她又忘记了挣扎。
  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还被撬开了齿关,褚安州一向温柔的气息,瞬间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寸寸的彷佛要将她揉进他的世界里。
  曹宛乔睁着眼睛,在褚安州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才发觉,原来自己是那样的,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


第65章 
  但褚安州不是这样的,他的个性不会忽然这么对待她。
  曹宛乔心中隐约猜到是不是跟方才褚安州踢了杨涵一脚有关系,但褚安州捧着她的脸不停吻着,她没有机会说话。
  况且在这样霸道中带着甜腻的吻里,她要维持住自己的理智太困难了。
  直到她感觉两人紧紧相贴的体温中,有一丝异样的接触,曹宛乔愣了一会儿,才发觉褚安州有了反应。
  褚安州直把她的唇吻得红肿,又不停落下细碎的吻,曹宛乔才找着空隙,艰难的开口:“你……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听到曹宛乔这么问,褚安州才终于轻喘着放开她的唇,曹宛乔看见他的额际泌出丝丝细汗,显然很难受的样子。
  “那女人……身上有味道,我只闻了一些,但还是……”
  褚安州话没说完,曹宛乔看见他眼底那危险又迷离的欲望,感觉下一刻随时要被他吃干抹净,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杨涵她呢?”曹宛乔强忍着想逃跑的冲动,这样的褚安州让她觉得陌生,可彷佛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我让留福把她拖下去了。”褚安州说完,好似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忽然放开了捧着曹宛乔双颊的手,背过身去。
  曹宛乔看着他忍耐的模样,又愧疚又心疼,是她提出要让杨涵跟他独处一室的计划,她的天真却害得褚安州这样受苦,这一刻她有种想杀了杨涵的冲动。
  “你……你还好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褚安州的手扶着一旁高几,手背上的青筋暴突,指尖都用力得泛了白。
  他半晌才说了句话:“乔乔,妳帮我去喊留福,准备一桶凉水,我泡会儿。”
  褚安州这声‘乔乔’,让她心中一动,忽然就软了,这男人怎么到现在还如此保护着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她有一丝伤害。
  曹宛乔忽然就往前走几步,到了他面前,褚安州一愣,只见曹宛乔倏地就抱住了他,双手环住他的腰间,小声地说:“你抱我吧。”
  褚安州剎那间忘记了身上的燥热,待他意会过来曹宛乔这句话的意思,心中不禁狂喜,他单手捏住曹宛乔的下颚,慢慢抬起来。
  只见她双颊通红,唇上还有被他肆虐过的痕迹,让褚安州最为心软的是,曹宛乔的双眼里,没有一丝不情愿,只有娇羞与担忧。
  他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这回曹宛乔十分乖巧的让他吻着,褚安州也不似方才那样心急与用力,反而是珍惜着一件精致易碎的宝贝,温柔而缱绻。
  但褚安州吻了一会儿,却又放开了她,曹宛乔的眼神还有些迷蒙,只听得他道:“妳还没十八岁,不行。”
  曹宛乔回过神,呆了一下,才想起现在这副身子才十六岁,她本想反驳自己上辈子早成年了,可被褚安州这么一说,自己心里也觉得好像不太好,便犹豫起来。
  “但你怎么办呢?”曹宛乔忧心不已的问。
  褚安州摇摇头,又说:“我泡凉水就好。”
  曹宛乔却反对,坚决道:“不可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没有咱们那里好,你泡凉水,万一病了怎么办?”
  “总比我忍不住吃了妳好。”
  褚安州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沙哑,格外性感,曹宛乔又红了脸,有些慌张,支支吾吾道:“要不,你弄出来?”
  褚安州显然也忍耐到快极限了,他推开曹宛乔,撇过头去说:“妳去外面。”
  曹宛乔嘟哝着说:“我去外面,留你一个人在里面,外边人怎么想呢?”
  她说完,便咚咚咚的跑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围起来,红着脸道:“我不看,你快些。”
  她随即把自己用被子盖住,褚安州有些啼笑皆非,既然曹宛乔这么固执,他只好找椅子坐下,开始‘自行解决’。
  曹宛乔躲在被子里,听着褚安州那隐隐约约的低喘声,她满头大汗,又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呃,虽然她现在就很像躲在洞里的样子了。
  那可恶的杨涵,竟然用这招要勾引褚安州,若不是褚安州机警,她撞进去时,会不会看到很可怕的画面呢?
  曹宛乔简直不敢想象,褚安州怀里抱着别的女人的模样。
  光是想象,她心中就闪过丝丝疼痛。
  她回想着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才恍然后觉,原来自己根本无法忍受将褚安州推离,对他的占有欲也远超过她自己以为的。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这样把褚安州纳入自己的范围内,甚至愿意将自己交给他?
  她刚才直觉就想分担褚安州的痛苦,那一刻她才发现,之前那些理智的分析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褚安州的吻里,理智破碎殆尽,丝毫无存。
  她不想要跟别人分享褚安州,也害怕褚安州会离她远去,这一切哪里像是只有合作关系的朋友呢?
  也许她必须承认,自己早就爱上了褚安州,远比上辈子还要喜欢,还要爱。
  曹宛乔迷迷糊糊这样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褚安州低哑的声音,彷佛是让人送水进来。
  她才慢慢掀开棉被,一下子就对上了褚安州看过来的眼神,他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站在门边,手里捏着一团手绢。
  “我借用了妳的帕子。”只见褚安州难得脸色微窘的这么说。
  曹宛乔意会过来,有些害羞,但也觉得有些好笑,抿着唇道:“丢了吧。”
  褚安州见她竟然还笑了,那丝窘迫也渐渐消失,低低的应了声:“嗯。”
  外头传来留福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小的提水来了。”
  “把水放在侧室浴桶里吧。”褚安州朝外这么说,外边便响起留福指挥下人们摆置浴桶的声音。
  将胥院的寝殿侧室是曹宛乔洗浴之处,所以下人们很快准备好,不敢叨扰主子,人都退了下去,褚安州才进去梳洗。
  留福向来是周到细致的,备妥了一套常服,褚安州便换了衣服,又进来寝殿,他见曹宛乔因裹着棉被,发际都湿透了,不禁愣住,问她:“妳要不要也洗?”
  曹宛乔点点头,褚安州出去唤人换水,再回来时,碧儿跟松竹梅三个也跟着进来了,她们对发生了什么事一头雾水,只当杨涵被留福叉出去是在王爷娘娘面前失仪了,然后王爷又不让人进去,又叫水,几个丫鬟便误会主子们来了兴致,不敢打扰。
  此刻丫鬟们见曹宛乔坐在床上,虽然衣衫整齐,可汗都沾湿了头发,还满面潮红,纷纷红着脸上前伺候,她们心中都很高兴,王爷虽则这几日都陪着王妃用膳,但都未曾留宿,她们不敢劝这种房内之事,只能暗暗为王妃着急罢了,如今又见两个主子恩爱,自然高兴不已。
  褚安州对曹宛乔说了一声:“我去处理杨氏。”
  曹宛乔愣了一下,随即下了床铺,快步走到他面前,踮着脚尖以手掩唇,在他耳边悄声道:“记得让太医看看,不知那是什么香,说不定对身体有害。”
  褚安州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担忧,心中一阵暖意,他点点头,然后顿了一下,其实他很想问问曹宛乔为什么方才答应让他抱了她,但现在不是讨论这种事情的场合,而且,如果曹宛乔只是担心他的身体,才这么做,他或许不是很想要听到这种答案。
  褚安州抱着满腹心思离去,曹宛乔让下人们伺候着洗了个澡,随即让顺福、常福去跟留福打听杨涵的状况。
  留福是亲自来的,他知道靖王中了药香的事不能宣诸于口,所以特地来跟曹宛乔解释。
  曹宛乔让其他人下去,留福才说:“王爷当时就让杨侍妾拉下去关起来,小的怕沿路拖回去后院会有不必要的流言,所以就近关在前院的一幢小楼里,杨侍妾她……状况有些不好。”留福说到这里,脸色很是尴尬,又继续说:“小的让人浇了好几桶凉水都没用,后来硬是打晕她的,在她身上搜出了一枚金戒指,里头有个机关,打开的时候香粉会喷出来,小的已经让人去验那香粉了。”
  曹宛乔却只对褚安州的状况关心,问道:“王爷让太医瞧过了吗?”
  留福忙答:“已是瞧过了,脉象没有问题,太医说看起来就是助兴用的,王爷估计闻得也不多,泄了火就没事了。”
  曹宛乔想了一下,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对留福嘱咐,但敌不过心中的忧虑,便说:“我担心那香粉有后遗症,查出来之后,你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留福没有想太多,便应下了。
  曹宛乔却是担心若那香粉是什么毒物,褚安州会瞒着她,留福又是褚安州的人,恐怕不会对她说实话,也只能暂且这么嘱咐他了。
  留福向她禀告完了,便离开,午后宸王妃果然来访,杨涵的事他们在这王府里是打听不出来的,前院下人们的嘴比后院严实许多,曹宛乔跟她喝了两杯茶,见宸王妃一无所知的模样,心下略安。
  稍晚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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