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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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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能有些犹豫。
“让我去吧,叙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付清欢浅浅一笑,“你们选个人陪我去见端木莲就行。”
“我去。”说这话的人是封凉,“明日一早,我带王妃出发渡河。我虽在军中,但是不在编制之内,也没有军衔。既然只是叙旧,我跟着去反而合适。”
“那就劳烦公子了。”朱聪欣然道。
话都已经说这么明白,自然不会有人再有意义,只不过秦嘉恺看向付清欢的眼光变得更为鄙夷,而封凉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复杂。
“我也跟着一起去。”颜玉卿忽然从外头走了进来,“我是王妃的亲卫,去了可以保护王妃,这叫防患于未然。”
封凉转头看了颜玉卿一眼。
付清欢坐在床边双手捂脸。
刘能双目圆睁。
众人没去注意这些小动作,而是纷纷给了付清欢一些形式上的鼓励。
“也好,反正端木莲自己肯定也带亲兵。”
“那王妃早去早回。”
几名副将纷纷松了一口气,唯有刘能一言不发地锁着眉。
众人一走,颜玉卿也要走,却被刘能给叫住了,付清欢幸灾乐祸地看着颜玉卿被刘能带出去,随后从怀里取出封隐临走前给她的锦囊。
封决未醒,端木莲求见,她真是一筹莫展。
封凉坐到自己床边把书放好,看着付清欢盯着锦囊上的字条,眉头越皱越紧。
“那锦囊是隐王给你的?”
“是。”
封凉没再问上面的内容,付清欢的目光却越来越复杂。
这个锦囊,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料事如神。
“明日一早送我过去之前,拟一份条约让他签,让他说服千兰的将领也一起签了。”付清欢把锦囊收好,手不觉轻轻一颤,封凉却没注意到她这个细小的动作。
“你和端木莲是旧识?”
“三国会晤,我跟着隐王一起接待别国使臣,所以打过照面。”
“你觉得他这人如何?”
“正如你所说,君子面,虎狼心,”付清欢顿了顿,“不过人家确实有实力,不然也不会坐上现在的位置。”
“他是被端木横溢所逼才不得已即位的。”
“你刚才还在说他伪君子的,这会怎么又说反话了,”付清欢勾了勾唇,“不用试我,我对他真没什么好印象,也不会做出什么对北陵不利的事情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封凉直直地看着他,“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去。”
“那就麻烦你了啊,”付清欢很想让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一点,但是一想到那个锦囊,她的心就无法安定下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秦嘉恺是哪一年来军营的?”
“四年前,经兵部尚书秦宗凯保举,来南疆平复当时千兰扰境的事情,遂被封侯封将。大将军来这里之前,他在军中的地位最高。”
付清欢这才想起,封决来南疆,也就一年前少帝即位那个时候。
封隐在锦囊里说,秦宗凯之侄乐安侯秦嘉恺在军中担任要职,必定会设法阻拦天策军增援,甚至可能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举动,万不得已之时,直接设法除去秦嘉恺!
秦嘉恺好歹也是军中要员,还是堂堂一个侯爷,怎么可能说除便除!
付清欢暗暗心惊,如果真的想除去这个阻力,唯一的方法就是证明他便是对封决投毒的那个人。
“怎么了?”封凉见她忽然沉默,便问了一声。
付清欢摇头,“我只是在担心陵安那边的情况,都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陵安城的人被困在里面坚持不了多久。”
“就算秦宗凯真的早饭,也不会丧尽天良到饿死里面的百姓。”
“但是他不会放过那些反对他的兵将,”付清欢长长呼了口气,“能不能让我进主帐,看看大将军现在的情况?”
“不能。”封凉果决地拒绝了她。
“我虽然不懂药理,但是我可以设法救醒大将军,我与神医庆郁有交情,他曾赠与我能解百毒的药丸,但被我留在隐王府中,如果能够将大将军平安带到陵安,大将军的毒一定能解。”
她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因为药她确实有,但是这么救命的东西,她向来都是随身携带。
“此话当真?”
“我不会拿这话当儿戏。”付清欢看着少年明亮的双眸,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为何你会认识神医庆郁?”
“机缘巧合而已,”封凉眼中的神采让付清欢有些意外,“你认得他?”
神医行踪不定,身份不明,我处在边疆远地,怎会有机会结识他。”封凉摇头,“只不过当世名士中,我最为崇敬的有两个人,第一是我义父大将军,第二便是神医庆郁。一个名将一个名医,虽说是人杰,但从不为功名利禄折腰,心志高洁。”
付清欢有些不知如何跟他说,神医庆郁为了一个女人,从了端木莲这样的主子。
“没有变节,也许只是因为没有碰到想要极力争取的。”
封凉想要替自己心目中的楷模维护两句,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帐帘就被掀了开来,两名士兵抬着刘能跑了进来,后头跟着一脸复杂的颜玉卿,很快一名就近的军医也跟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付清欢先问的人是颜玉卿。
“我就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气得昏过去了,”颜玉卿心中有愧,嘴皮子却还是硬着,“这怪不得我,我可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付清欢不用问也知道颜玉卿到底说了什么。
“气急攻心,”军医一边把脉一边看了眼颜玉卿,“过会就能醒过来了,我给他开点宁神的药,吃了就会好些,但是不能再受别的刺激。”
封凉当即就大步走到了颜玉卿跟前,他年纪小,个头也比颜玉卿矮了一小截,但气势却是凌厉得很。
“我不管你和刘军师有何瓜葛,但是这里是军营,你若害得军师如果有事,你便是整个北陵的罪人。”封凉朗声喝道,“而且你身为王妃亲卫,不恪尽职守,终日在军营里闲逛,这事我看在眼里,却不提起,是为了给你一分面子,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你这话什么意思?”颜玉卿收起一贯漫不经心的笑,眉头微蹙地看着他,“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挑事,什么叫我害他?你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这样言之凿凿地指责于我?”
“不需要知道,有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大家都看到什么了?”
“够了,”付清欢拉开将要打起来的两个人,“有什么好吵的,刘军师还要休息。”
“真是莫名其妙。”颜玉卿嗤了一声,转身便走,封凉的脸色也隐隐发青。
众人全都识趣地走了出去,秦嘉恺临走前还不忘揶揄一句,弦外之意便是付清欢是个麻烦,带来的人也是麻烦。
结果就是封凉一整天都把脸崩得比往常更紧,直到第二天上马陪付清欢出发也没有放松。
流沙河主流的水湍急而浑浊,河两岸搭着一人多高的桥墩,上面架着一条吊桥,搭得格外宽敞结实,能容十人并肩骑马而过,封凉走在最前头,付清欢在中间,玄武和颜玉卿则是跟在最后。
走到桥中央时,付清欢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
☆、110。第110章 夙清台
付清欢临行前,封凉拿了一件军中的狐裘给她御寒,那棕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脸愈发白皙娇媚,半透的面纱蒙着脸,单露出她一双明亮清澈的杏眼。
桥上的风大,她缩了缩脖子,便见到桥下的激流边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黄土泥河便显得分外惹眼。
端木莲穿了一身白色的雪貂,玉冠博带,远望去不似王孙公子,却像个天宫的仙人。
临下马前,端木莲想要上前伸手,封凉却先他一步从马上跳下来,随后扶着付清欢下马,紧接着站到她的身后,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端木莲。
端木莲不由多看了这个俊秀的少年一眼。
付清欢把手缩进了袖子里,目光落在端木莲沾着一粒黄沙的白毛领上,“我们去哪谈话?”
“那边有个高台,如果王妃不嫌弃,我们不妨去那里一叙。”端木莲朝后指向一个沙石垒的一个高台上,“此台名为夙清台,是为三国将领会谈所用。”
“既然我已经来了,就不会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问题。”付清欢把身上的狐裘裹了裹,抬脚走向那数丈高的夙清台前,走近了却才发现这高台连个台阶都没有,只有从上面挂下来的四个云梯,唯一的登台方法便是顺着云梯爬上去。
“你是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从这云梯上爬上去?”付清欢回身问道。
“这台搭得高,是为了防止被人窃听机密,”端木莲微微一笑,随后把身上的白色雪貂一脱,交给身后的侍从,径直爬上了云梯,他爬得速度不慢,动作也雅观,那用银线纹着麒麟的白色袍裾被风吹了起来,付清欢深吸一口气,把狐裘脱下来给了封凉。
封凉则把狐裘交给玄武,打算一起跟上去,却被端木莲的人拦了下来。
“我们皇上独上高台,所以王妃的侍卫也请不要上去。”
玄武想要反驳,却被颜玉卿拦了下来,一旁的封凉也淡淡发话,“那我们便在这里等着。”
台上只有两个人,所以端木莲不会以如今的身份对付清欢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封凉看着那纤细的身姿攀上云梯,眼神随即又复杂了几分。
“话说你们皇上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到这严寒边疆来?”颜玉卿自个儿也冷,便准备从玄武手里拿过狐裘给自己裹上,不料却被封凉给狠狠瞪了一眼,似乎被警告不要乱动王妃的衣物,颜玉卿随即耸了耸肩收回自己的手。
“皇上听说这里有事,便火速赶了过来。”
“你们皇上的消息倒也是灵通。”颜玉卿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几个侍从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诸位要不要去那边的营帐里歇息?”一名南诏的官员走了过来,“这河边风大,就这么站在这里等也是够呛,这里半里外有个营帐,诸位去那里坐着吧,让士兵在帐外看着,要是我们皇上和你们的隐王妃下来了再来也不迟。”
“那好。”这是颜玉卿的答案。
“不用。”这是玄武和封凉的答案。
封凉不冷不热地嗤笑了一声,颜玉卿随即眉头一皱,“封凉公子似乎对我很有成见?”
“不是成见,”封凉摇了摇头,“只是看轻。”
颜玉卿被他这么一说便有些恼,冷笑着问了句“既然如此,不如趁着这里没有外人,你我比试一场如何,看看到底是谁不如谁?”
“奉陪。”
玄武想要劝,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南诏的人见状便准备袖手看戏。
于是两人干脆就在南诏的军营外头打了起来,付清欢对此却浑然不知。
高台上的风更大,因此四面的窗户全都被关了起来,屋子中间仅有一个方桌,桌子周围摆了四张椅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岁了,桌子上还有利器割过的痕迹。
付清欢走到端木莲的对面坐下,“多日不见,晋王爷的风采更胜往日,我差点忘了,现在应该改口叫皇上。”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端木莲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完全不在意付清欢的暗讽,“不知道王妃近况如何?”
“还能如何,”付清欢从袖中抽了一张纸和一块印泥放到端木莲面前,单手撑住下颔,“若是过得好,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和您在这里见面了,能够在遇阻之际受到您的关照,我们感激万分,还请皇上把这纸协议签了,让我军上下能够安心。”
端木莲接过协议扫了一眼,随即取出随身携带的印,印在了协议上头。
“这不过是朕和隐王先前达成的协议,先前隐王府救朕于危难之际,朕如今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偿还救恩。”
“这里没有别人,皇上何必说这些场面话,”付清欢小心翼翼地把协议收起来,“那日您离开丰城,我便已经将所有的话都说开了。”
什么端木横溢疑心过重意图害死亲弟,不过是这个人的一面之词。
“那日的话,王妃并没有完全说对,”端木莲微微正色,“隐王妃是旁观者,很多事情都是经由推测想到的,事情并非完全如此。朕承认,意在皇位,但是有人要害我的事情并不完全是编造出来的。不然朕也不会如此心急地请求隐王府庇护,因为当时确实有人有意加害于朕。”
“那个人不是端木横溢,是谁?”
“那人躲在暗处,我至今不知其身份,我的亲卫个个武艺过人,但是那些人的身手更在他们之上,若不是有玄武,朕恐怕无法全身而退。”端木莲顿了顿,“这是朕今日来此的原因之一,有人暗中动作不断,用意不明,先是害朕在先,现在又将矛头指向北陵。”
“那就是千兰人的可能性大一些?”
“可以这么说,”端木莲揉了揉眉心,“一定要尽快把这个人找出来。”
“可是他若是针对国事,为何不针对端木横溢,而是针对你?”
“这就是朕不解的地方之一,朕只知道那个人,或者说那一股人,已经准备朝着北陵下手,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付清欢随即陷入了沉默。
“南诏的形式已经满满稳定了下来,但是北陵接下去的日子会更不太平,”端木莲顿了顿,“等到天策军北上平叛,你将会发现问题越来越多,所以现在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明哲保身,远离北陵。”
端木莲起身,绕到付清欢的身边,“王妃还记不记得朕临行那晚说的?”
付清欢在他靠近自己之前站了起来,“我的立场也也一直很明确。”
“封隐待你并不好,朕看得出来。”
“皇上刚刚才说过,有的事情是旁观者看不到的。”付清欢和他保持距离,“封隐待我好不好,别人看不清楚,我自己心里明白。我要去要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纵然有天我当真会离开,那我也不会选择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因为你和我很像,”端木莲双手搭在胸前,嘴边噙着几分莫测的笑意,“你没有感觉么?你和我一样,不愿为别人而活。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了,你不可能安安分分当一个王妃,而封隐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他对你越是认真,对你的控制欲便会越强,时间越长,积怨越深,你们不适合。
而我不同,我会给你足够的空间,让你施展自己的才能,让你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付清欢轻轻摇头,“我从来没想过一展拳脚,我很清楚,自己不过一介女流,不论是在北陵还是南诏,女人终究是女人。”
“那你的意向是去千兰?”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说你们不懂我想要的而已。”付清欢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要的绝对的自由,是封隐,还有你,都给不了的。”
“人活着要有野心。”
“不要对我说教,”付清欢冷冷道,“我从前听过很多很多说教,最后发现那些东西最后害死了我,害得我失去了所有。如今我只想为自己而活,哪怕活得不够好,那也是我自己的人生,你永远不懂被人操控是怎样的感觉。你不愿为别人而活,是因为你的野心,你的报复,我不愿为别人而活,只是为了能活得自在一些。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正如莲花公子手里消失不见的莲花扇。”
有的事情她不愿回想,但身边的每个人每件事都在提醒着她回顾过去。子弹穿胸而过的痛楚仿佛是昨日所感,那个人的音容相貌虽然在记忆中淡去,但是那些美好的回忆却不时折磨着她,让她悔不当初。
“所以说一点可能都没有?”端木莲状若惋惜地看着她。
“是。”付清欢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料端木莲却又轻轻笑了起来,优雅精致的眉眼染上几分风月,“你把话说得越满,心里的底气便越是不足。既然你现在不想答应,我也不会强迫与你,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等到哪天你看清了封隐真正的面目,心灰意冷时,不要忘了南诏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说完了?”付清欢最不喜欢听到的话就是别人告诉她,封隐一直在欺骗她,“那我们可以下去了,我的人还在等我。”
端木莲没拦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随后跟着离开了夙清台。
结果还没回到营帐,便听到了颜玉卿和封凉比武的消息。
☆、111。第111章 慨当以慷
付清欢一走近南诏的营帐,便看到两个缠斗在一块的清瘦身影。
颜玉卿和封凉手里各拿一柄长剑,打得难舍难分,付清欢看得出来封凉落了下风,但是他的劣势并不明显,以守为攻,倒也能和颜玉卿打上很长一段时间,只不过败局已定,外行人看不出来而已。
但是封凉倒还是咬着牙关迎接颜玉卿的攻势,全神贯注地等着颜玉卿露出破绽,好顺势反攻,扳回一局。
“这是在做什么?”付清欢皱起眉。
“比武。”身旁的人答话道。
“好端端的为什么在这里比武。”付清欢眉头皱的更紧,封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看样子连一刻钟都撑不下去了,付清欢顿时就有些看不过去,颜玉卿号称天下第三,竟然跟个小孩子这么较真。
付清欢当即就把玄武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上前替封凉挡开颜玉卿的剑,拦在两人中央,“要比回去比,不要在这里较真。”
封凉把剑一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开,颜玉卿收剑对着付清欢摊了摊手,“你又不是看不出来,这小鬼处处和我作对。”
“你说谁小鬼?”封凉回身,目光一冷。
颜玉卿想要接话,却被付清欢狠狠瞪了一眼。
“你不要理他,他这个人就喜欢在嘴上占人便宜。”付清欢想要替颜玉卿说两句话圆场,接过对方却没领情,封凉的目光扫过两个人,总是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付清欢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端木莲始终是在旁边看着,看到封凉上了马,便绕到了付清欢的面前,“朕送你们过河吧。”
付清欢却是摇头,“不过就一点点路,这路上风大,皇上还是进账休息吧,多谢皇上一番好意,我回去一定会向大将军禀报。希望南诏与北陵的友邦之谊能一直保持下去。”
“还是一起走吧,”端木莲上马,“多走一段路也是好的。”
封凉闻言侧首。
付清欢撇了撇嘴,接过玄武手里的狐裘披上,翻身上马,追上前面的封凉。
“你心里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告诉我,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问,”付清欢觉得封凉的误会有点深,“有什么成见尽管提。”
封凉放任马慢慢踱着步,“我没有什么成见。”
“我不瞎,”付清欢跟到了他边上,“你是觉得我和颜玉卿有什么?”
“我无意知道这些。”
“但是你介意不是么,”付清欢一脸从容,“所以有的事情我还是先说清楚。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会让你欲盖弥彰,反正我已经解释过了,信不信由你。”
付清欢说完话便打马向前,端木莲却从后面赶了上来,“风这么大,你还骑这么快,不会觉得冷么。”
“但是可以早点回去,再外面吹冷风的时间便少了,长冷不如短冷。”付清欢侧头看了看他,径直冲上了桥,她心里没由来地不舒坦,事情太多,压力太大,为什么她觉得争取到天策军,会让她觉得今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桥下的浪有些大,付清欢到桥中时几乎听不清旁人的说话声,一鼓作气冲到桥下,方才骤然放慢了速度,长长地舒了口气。
端木莲在她身边停住,回头看看后面的人,“我对你的承诺永远有效。”
“我的决定也永远不会改变。”
其实端木莲说得没有错,如果她对封隐没有感情,那南诏于她绝对是个更好的去处,她可以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大展拳脚,那比在千兰当一个处处受人忌惮的皇室更加自由。
但是即使她知道或许封隐的虚伪更甚端木莲,她却仍旧选择留在北陵。
封隐说过,等她回来,便将一切都坦白于她。
她只求最后的答案不要超过她能够接受的底线。
“一切都会有变数。”端木莲看着她骑马离去,就算裹着狐裘,也依稀能看出她的瘦。
此后很久,端木莲都一直惦记着这个,在风中独行的,纤细的,坚强的,却又带着几分寂寥的背影。
付清欢回到营里便拿着端木莲签过字的协议书找到秦嘉恺。
“你担心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是不是应该轮到为我考虑了?”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秦嘉恺扫了一眼协议,“这件事是由大将军和幕僚们做主的。”
“你口口声声说大将军,那便让我见一面如何?”付清欢冷笑,“不过说一句话的工夫,你们都不肯给我。这么讳莫如深,究竟是大将军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不能见人的地步,还是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做主?”
秦嘉恺的脸色变了变,“你不要在这边胡言乱语动摇军心!”
“那你就让我进帐打消疑虑,我听军中的将士说,大将军已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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