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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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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楼的客人只有他们两个,付清欢的目光扫过几个正在演奏的小提琴手,又看了看隔断后面的安全出口,最后跟梁漠交代了一声,提着包走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就在安全出口附近,付清欢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四楼,走进供电间,戴上放好一个事后不容易被发现的定时装置,随后重新回到了餐桌上。
  “其实我今天叫你来,是还想和你说一些事情,”梁漠搁下了手里的刀叉,拿起桌布擦了擦嘴,“那天我在车上说的关于我家人的事,其实还有一半不是实话。我回国,不是因为完成了学业,而是因为我父母因为飞机失事而去世了,他们给我留下了公司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但我知道我的叔叔并不希望我当上公司的董事长,公司里有人趁着我父母去世,恶意抛售股份,下个星期公司就要召开董事大会,决定公司未来的走向。所以我最近无暇抽身陪你,希望你可以见谅。”
  付清欢没有吭声,梁漠现在所说的一切,她在三个月以前就知道了。
  “有人建议我与欧式的女儿结亲,但是我不愿把婚姻当做是维系利益的工具。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想我已经知道与我相伴一生的那个人是谁。”
  梁漠话音刚落,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这比付清欢设定的熄灯时间早了五分钟。
  付清欢下意识地想去拿枪,却忽然听到小提琴演奏的曲子变成了《eternalflame》,梁漠和她聊剧时和她说过喜欢《吸血鬼日记》,而这首曲子,正是剧中卡洛琳对马克表白时唱的。
  一点烛光照亮了餐厅一角,只见小五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拿着一个戒盒,微笑着朝两人走来。
  付清欢立即明白了一切。
  只要小五再走近一些,烛光就会照到她这里,付清欢眼眶一红,却是直接拿出了包里的手枪。
  她只要对着梁漠开一枪,再对着自己的肩膀打一枪伪装成受害者,一切就都可以了结了。
  “砰——”
  未经消音的枪声响起,付清欢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小五。
  梁漠惊呼着冲了过来,再无先前的耐心,灯光重新亮起,梁漠一边呼救,一面帮付清欢捂住不断冒血的腹部,刚准备质问小五,却看到付清欢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对不起,”小五丢了枪,含着泪跑了过来,“四姐我不想动手,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杀了梁漠,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个杀手,但是我是警察,我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
  梁漠顿时如遭雷击,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付清欢握在手里的枪。
  付清欢无法辩驳,那子弹的杀伤力太强,一张口鲜血就从自己的喉口冲出来。
  达姆弹——她的妹妹还真是煞费苦心。
  小五哭得梨花带雨,直接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对不起——可是梁漠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杀他呢……他对你的好难道不足以让你回心转意吗,你怎就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付清欢感觉那双有力的手松开了自己。
  付清欢倒在血泊之中,紧紧盯着那双总是满含柔情的眼镜,那里如今有什么?震惊,失望,痛苦……
  “梁漠——”
  ——
  【零点前还有两更】

  ☆、176。第176章 重见光明

  “梁漠——”付清欢猛然睁开眼,却看到一双熟悉的蓝眸。
  “梁漠是谁,前世的羁绊?”封隐的神色有些复杂,但更多的仍旧是关切,他把付清欢搀扶着坐了起来,转头示意明月把药端过来。
  “梁漠……”付清欢沉吟片刻,随后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封隐,“我好像不太记得了,但是又觉得有些印象。”
  “这个名字你这两天喊了不下十遍,”封隐危险地眯了眯眼,忽然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的眼睛能看见了?”
  付清欢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眼睛原先是看不见的,现在看到封隐狭长的眼,硬挺的鼻,薄抿的唇,心里顿时欣喜得无以复加。
  付清欢重重地点了点头。
  封隐嘴角扬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来人,把库房里那对琉璃马拿出来,送到蒋家。”
  “神医回来了?”
  “昨天晚上回来的,他还没来得及去见他的老情人,就被我叫人带到了王府,一直到二更天才回去。你昏睡了一天两夜,喂什么都吐出来,他给你扎了将近三个时辰的针。”
  封隐亲自端着碗喂她喝药,看到她微微低敛的睫毛,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情绪一点点膨胀,释放,温暖了他的整个胸膛。
  “那我改日还是亲自登门道谢吧,”付清欢一点点喝药,最后一口封隐是用嘴给他喂的。
  封隐用帕子替她擦了嘴,又拿同一头擦了自己的,付清欢看着那白色的锦帕擦过深红色的薄唇,恍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
  是谁,也曾拿着帕子,优雅从容地擦着嘴唇?
  “怎么了?”
  “没,我就觉得自己一觉醒来忘记了好多事,”付清欢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从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几乎完全忘了自己从前做过什么。”
  “忘了最好,”封隐把帕子往明月的托盘中一放,“你只需要记得我就行了。”
  门外传来一个有些尖细的嗓音,“皇上,快四更了。”
  付清欢微讶,这才看到一旁的丫鬟手里托着一身龙袍。
  这龙袍不同于她从前在电视上的黄袍,而是通身沉着的玄色,上面用金线绣着飞龙,那龙绣得栩栩如生,封隐本就生得英俊高大,穿着龙袍更是显得器宇轩昂,威武不凡。
  但是这个让人第一眼望而生畏的男人此刻却满含柔情地俯下身,吻了吻她尚带着药味的嘴角,“皇后,朕下朝再来陪你。”
  付清欢耳根一红。
  她其实知道封隐刚刚即位,远没有那么多的闲暇时间来陪自己,但是听他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她的心里仍旧是暖的。
  明月知道付清欢的眼睛重见光明,随即叫人拿了一大堆的剪纸过来,端到了付清欢的床前,“今天便是小年了,这些福字得马上贴好,既然皇后的眼睛好了,不妨就来看看哪个样式更好看些。”
  “我才刚能看东西你就来劳烦我,”付清欢笑着伸手翻看那些福字,忽然又抬头看了眼房内,“晚晴呢?我记得之前她……”
  付清欢话语一顿,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御花园里听到的,属于晚晴的那一声惊叫。
  “晚晴昨天白天就被找到了,皇后放心,”明月安抚道,“虽说受了点伤,又有些受惊,但是大体上是无碍的。”
  “那你的伤呢?”
  “明月受的伤就更不足挂齿了。”明月对着付清欢笑了笑,“皇后娘娘现在还是多顾着自己吧,总是操心别的事情,小皇子可是怪你这个娘亲的。”
  “你一口一个小皇子,让我听得有些膈应。”付清欢挑了两个满意的花样,放到了托盘的另一边,“这两个不错。”
  “那我就让人拿去贴起来。”明月朝着丫鬟使了个眼色,又转头看向床上的付清欢,“皇上说了,等过了这个年,便接皇后娘娘进宫去,皇后娘娘日后若是想回来了,也可以回来住上几天。”
  “这么做大臣们不会有意见吗?”
  “皇上决定的事情,谁敢有意见。”明月仍旧是笑,那笑里却带着几分复杂,“不知颜妃在天之灵看到皇上的现状,会有何想法。”
  “颜妃是不想他皇帝的,”屋里都是王府的下人,付清欢说话便也不会提心吊胆,“只不过现状形势所迫,他不得不以如此而已。”
  封隐曾对她承诺过,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仍会退居幕后。
  她一心向往自由,他便答应不让宫中琐碎束缚了她。
  真好。
  剩下的话她没跟明月说,在床上久卧难免身上不适,付清欢裹了些衣物便走出了门,虽说封隐当了皇帝,但是隐王府却一切照旧,付清欢想起西厢的人,便带着明月走了过去。
  路上付清欢问起那程绪林的事情,明月也说多日未见那人,付清欢想到他不顾更深露重跪在院子里的情景,心想他应该不是什么薄情寡义之辈,便也没有多问。
  红玉的房内暖炉烧得有些过旺,坐月子的女人受不得风,付清欢一进去便马上把门关上了。
  “姐姐这些天身子可有舒服些了?”付清欢走到红玉的床边,见她眼皮轻颤便知道她是有意装睡,“马上就要过年了,红玉姐姐若是觉得在府里无趣,我就让人把红玉姐姐的爹娘接来王府过年?”
  红玉听见自己的父母,不得不睁开了眼,“这是不是有些于理不合?”
  “情理情理,情字自然在理字的前头,人生在世最最重要的莫过于骨肉亲情,只要姐姐想见父母,皇上岂有不准的道理?”
  “皇上……”红玉闻言忽然又转了注意力,“王爷如今是皇上了……”
  付清欢不知这话又哪里惹得她不痛快,红玉的脸色变得有些快,原先寡淡的神情不见,付清欢看她的脸色忽然变冷,心里忽然就有些忐忑。
  “真是造化弄人。”红玉忽然又笑着摇了摇头,眼里竟然又泛起了泪水,“听说长公主在御花园内暴毙?”
  付清欢想到那阵法反噬一事,而后点了点头。
  “又听说是长公主将娘娘引入的御花园,还害的娘娘昏睡了两日。”
  付清欢不由微微皱起了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177。第177章 刻意制造的误会

  “你究竟想说什么?”付清欢总觉得明月自从小产之后,性子便转变得有些厉害,自己有时候完全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付清欢对明月心中有愧,但是看她这般光景,心里更多的却是戒备了。
  “红玉没想说什么,红玉只是觉得,皇上和皇后帝后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付清欢的眉头随即蹙成了一团。
  “那这事便这样吧,我到了除夕再让人去接令尊令堂,到时候红玉姐姐的身子爽利一些,二老心里也能少几分担心。”
  “有劳皇后娘娘了。”
  付清欢没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这屋里的火烧太旺,让她胸口闷得有些发慌。加上红玉一连二十天都没能梳洗,屋里又不能通风,就算用了熏香,也还是有些异味,付清欢觉得在里头多待一会都不行。
  “红玉无礼,皇后要不要给她点警告?”
  “不必了,”付清欢舒了口气,“她有什么要求就尽量满足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马上告诉我。”
  红玉的变化让她心里有些不安,付清欢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慢慢地走到了后院,池子里的水已经结了冰,冰面上还冻住了一条鱼。
  冰总有化开的一日,但那条鱼却是活不过来了。
  付清欢走了一圈心里反而更不自在,随后又跟着明月去了晚晴房里,嘘寒问暖了一通准备回房看会书解闷,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通报,说是有个男子求见皇后。
  隐王府的下人各个可靠,规矩倒也不多,只要封隐提前打过招呼,哪怕是有什么未婚的年轻男子上门求见,下人也还是会通报到付清欢那里。
  但是这一回来的男子却并不年轻。
  付清欢看到詹道华的时候还有些吃惊,而后连忙让人看茶看座,把人给请到了前厅里。
  “先生不是在云游么?怎么忽然想到来陵安了?”付清欢隐约猜到了詹道华的来意。
  “因为有的事情远比云游更为重要,王……皇上已经上朝了?”詹道华头一回进隐王府,但是却丝毫没有拘谨之色,举手投足都是自然从容。
  “是,皇上现在日理万机,恐怕到天黑都不一定能回来。”付清欢故意这么说,随后看着詹道华脸上的表情。
  詹道华果然神色一变,“听说先帝是前些天刚刚离世的,如今年关将至,长公主都已经发丧,先帝的身体便应该尽快迁入皇陵,皇上却为何迟迟没有发丧?”
  “因为,”付清欢有意顿了顿,“因为那是皇上的意思,我也不是很明白。”
  詹道华脸上全无先前在丰城的客气与淡然,而是有些愤愤,“岂有此理,就算他现在当了皇帝,也不能如此胡来。”
  “先生教训的是,只是皇上如今谁的话都听不进,这件事我也想不通,但是我毕竟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情也不好开口。”
  “皇后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妇道人家,”詹道华眯了眯眼,目光带着试探在付清欢身上扫了一圈,“我们这一路上可是听了不少帝后的事迹。”
  “你们?”付清欢装作惊讶的样子,“原来先生还有同行的伴,怎不一同带到王府来坐坐,先生在陵安可有找到落脚的地方?现在快过年了,客店的生意想必也比往常好得多,先生若是不介意,不妨带着友人到王府的别院去住下,也算是皇上对先生远道而来的一番感谢。”
  “那行,还请皇后让人给我们带个路,我们今日就去那里住下,我那友人满怀一腔热血,心中自有千言万语想同皇上言明,还请皇后给个薄面,把这话转达给皇上。”
  詹道华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而且还大着胆子告诉付清欢,让封隐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去登门拜访。
  付清欢也不恼,客客气气地应下来,还问詹道华有什么需要。
  詹道华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没说几句话便要走,付清欢却起身挽留。
  “先生留步,我还有一事相求,”付清欢走上前,“先皇入殡,照例是要有画像的。只是先皇年幼,尚不曾穿着朝服画像,宫中的画师原本准备替先皇画遗像,但他们见过先皇尸身却全都冒着抗旨的死罪说不敢画,我想这普天之下,也只有鬼手画师可以担此重任了。”
  詹道华的表情愈发凝重,“难道是先皇的尸身有什么问题?”
  “这我就不知道了。”付清欢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听说先皇之前被从火里救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也还是好好的。”
  “那就说明先皇恐怕不是被烧死的!”詹道华激动地说完这句,又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该,随即敛了神色,“皇后放心,这活我詹道华揽下了,随时随地可以进宫替先皇画像。”
  “那就多谢先生了,先生慢走。”付清欢笑着把人送到了门外,转身时面上不由带上几分喜色。
  “明月不知,皇后刚才为何和那詹道华说那些话?”明月有些不解,“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把皇上当成了恶人,而且这误会好像还不轻。”
  “要的便是误会,这样一来,他才会决心让他的‘友人’来和皇上说些肺腑之言。”
  明月明白了一些,“皇后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我原本就一直在揣测那人的身份,如今看来,我猜的并没有错。”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当年对外宣称难产而死的,颜妃。
  付清欢没有明说,直到封隐傍晚回府,才一边替他换下身上的朝服,一边跟他说白天的事情。
  “其实我之前在丰城便已经有所怀疑了,只是当时与你有所芥蒂,所以没有跟你说,”付清欢环封隐精瘦的窄腰,替他除去有些沉重的玉带,“后来我还在一处民宅见过那女子,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虽然蒙着脸,但依稀可见昔日风韵。”
  所以说颜妃当年的死讯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颜妃和詹道华一同离开了皇宫,在外漂泊了这许多年。
  封隐的父亲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依照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付清欢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完,再替封隐系上一根精缎的腰带,替他拢好衣领时,却被他轻轻抓住了手腕。

  ☆、178。第178章 封凉受罚

  “怎么了?”付清欢侧头看他,却被迎面吻了个正着。
  封隐吻得投入而细致,七分眷恋,三分不安。付清欢便伸手环住他的腰,温和地回应着她,舌尖交缠,唇瓣厮磨,温暖的室内幽香弥漫,浮在两人周围缠绕流连。
  她知道他在不安什么,封隐本她的母亲早已去世,而今得知那人可能尚在世上,他激动,却又有些惶恐。
  付清欢用自己的身体和热情安抚着他,带着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
  一吻毕,付清欢抬手描摹着男人英俊的眉目,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事应该没有错。颜妃定是以为你执意夺了皇位,所以才让詹道华把她带来找你的。既然你没有这份心思,就不用多想什么。”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和詹道华一起走。”
  “这事倒是不难理解,你说过詹道华是她昔日在宫中唯一的好友,那她诈死,詹道华失踪,他们两个在一块并不奇怪,”付清欢看着封隐敛眉,又补充了一句,“你若是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我觉得没有必要,詹道华今日来王府,也只是把颜妃称作是友人,依颜妃之前与你父亲的感情,还有他们二人的品性,你不用杞人忧天。”
  封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付清欢有些想要发笑,这个平素总喜欢板着脸的男人,偶尔也会露出单纯的一面,封隐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对于感情的事却是迟钝得可爱。
  两人一道用过晚饭,封隐去书房批折子,付清欢便在一旁替他研磨,偶尔还能给他一些建议。
  朱门绮户,红袖添香。
  付清欢只站了不过半个时辰,封隐便催促她回房歇息,付清欢拗不过他,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之后换了衣裳,喝完药遣退了吓人,便准备挑着灯看会书。
  后窗忽然被人推了开来,冷风灌进来,付清欢回过身,却见少年矫健的身子跃入了房内。
  付清欢见封凉冻得鼻尖都发红,连忙去桌边给他倒了杯热茶。
  “有事就不能打正门走么,现在又不会有人拦着你。”付清欢有些不悦地把茶递过去,“瞧你冻的。”
  封凉又惊又喜地看她,连着茶都忘了接过去,“你的眼睛好了?”
  “是啊,也算因祸得福。”付清欢直接把杯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你这么晚了进来,可是因为有什么事情?”
  “我来看看你,”封凉把茶杯捂在手里却是不喝,漆黑发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付清欢,“听说你先前被王琰骗到御花园中,后来又昏了过去。我原想早点来看你,但是这些天宫中事多,肃王又不擅于那些政事,所以我在一旁帮忙便耽误了些时日,如今看到你没有大碍,我便安心了。”
  那双充满英气的眸中几乎要窜出火来,付清欢转身避开他的目光,“既然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这天冷得很,你以后来看我便雇辆马车,再从正门进来……”
  付清欢话刚刚说完,房门便被推了开来,封隐隔着一段路便看到这屋子里有男人的影子,便刻意放轻了步子。
  封隐黑着脸,径直进了屋子,见付清欢被冷风吹得瑟缩了身子,便又耐着性子先去把房门关紧。
  付清欢倒也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只是给封隐也倒了杯茶。
  封隐接过杯子,面色不变地把偏烫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把杯子一搁,走到了封凉的面前。
  “隐王府虽不比宫内,但是君臣之礼仍不可免,封校尉见到朕还站得笔直,是不是想造反?”
  封凉的脸色变了变,但仍旧是把茶杯放到一边,对着封隐行了个礼,“臣参加皇上。”
  “你这身打扮,朕还不敢受你这一声皇上,”封隐不依不饶,上下打量了下少年身上的夜行衣,“你深夜擅闯皇后卧房,是臣子该有的行径?”
  封凉也来了脾气,索性来了一句“臣知罪,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封隐冷笑,“你这犯的是死罪。”
  付清欢看着事情越闹越僵,又不好直接替封凉开脱,不然只会让封隐心中更加不悦,只得走到他的身旁,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
  “皇上不要动怒,动怒伤身。”
  付清欢也只有在私底下才会去拉封隐的手,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叫封凉觉得双眼刺痛不已。
  封隐看他目光闪烁,心里顿时就舒坦了不少。
  “皇后说,朕应当如何处置封校尉?”
  “擅闯后妃卧房,按律当斩,但是封校尉年纪尚轻,又紧张臣妾伤势,做事莽撞了些也情有可原,皇上可别下了重手,叫肃王爷心疼了。”付清欢顺着封隐的心意,四两拨千斤地笑了笑,“何况臣妾一直把封校尉看做是自己的弟弟,皇上罚得重了,臣妾心里也不好受。”
  封隐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封凉绷着的俊脸,随后勾了勾唇,“那行,就罚廷杖三十,就在这院子里打。”
  付清欢眼皮一跳,廷杖三十,这对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来说都是不轻的责罚,封凉却不过十五六年纪,连身子都没有完全长开。
  只是相比砍头,封隐这么罚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封凉一声不吭地出门领罚,封隐便在房内把付清欢压在了床上,眯着眼睛看她,“你这个弟弟,可是有点欠教训。”
  付清欢微笑,“他还小。”
  “他年纪小,心却不小,”封隐轻轻吻着她鬓边的发,“不要以为朕看不懂他对你的心思。朕也是男人,他那样的眼神,朕看得清清楚楚。”
  付清欢笑出了声,“皇上真是火眼金睛。”
  封隐听她开着玩笑,便半真半假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皇后太招人,先有颜玉卿,后有端木莲,现在又打边关带了一个封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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