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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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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隐听她开着玩笑,便半真半假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皇后太招人,先有颜玉卿,后有端木莲,现在又打边关带了一个封凉回来。”
  付清欢的喘息急促了切,粉面含春地吻了吻封隐的脖颈,“臣妾是独属皇上一人的。”
  封隐随即龙心大悦,与付清欢在榻上温存了起来,直到听到外头打板子的声音停了下来,又听封凉在门外压着嗓子说了句,“皇上还有其他吩咐?”
  封隐说了句“退下”,便继续吻着她的眉眼,她的樱唇。
  长夜漫漫,芙蓉帐暖。

  ☆、179。第179章 江山美人论

  一夜温存,付清欢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封隐下朝,起来时只觉得腰肢酸软,封隐却是在一旁一边换衣服一边冲她邪魅地笑。
  “皇后昨夜睡得可好?”
  付清欢没好气地乜了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让明月给自己梳头,“托皇上的福。”
  封隐向来不习惯叫人伺候,自己换衣裳动作便利索了许多,他难得换了一身月白的厚缎袍子,走到付清欢身后,拿过明月手里的梳子,替付清欢梳着那三尺青丝。
  那柔顺五黑的发贴着她线条优美的背,封隐的动作轻柔,唯恐牵疼了她。
  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而融洽,明月悄悄地退到了一边。
  “我已经全都准备好了,等你用过饭,我们就去别院拜访詹道华,”封隐低头,轻轻嗅着她发间的幽香,“皇上的葬礼今天早晨便办完了,一切从简,不要怪我薄情寡义,只是那口空棺若是放的久了,我怕会多生事端。”
  付清欢微微一怔,“神医不是回来了么?”
  “他昨天晚上和那仵作进宫验尸,结果说有的问题还要过上一两天才能解决,但是不发丧大臣百姓那边不好交代,所以我就先拿了空棺替轩儿发丧。”
  付清欢默了默,低头道,“那晚些时候,他的尸体还能重新迁入皇陵的吗?我记得棺木是要封起来的。”
  “这个是我自然会让人去办,皇陵的入口也会封,但是不要忘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入口。先前被触动了机关,那侧面的墓室塌得厉害,我已经让人这几天尽快抢修,晚些时候就可以完成了。”
  封隐把梳子还给明月,让明月给付清欢过来梳了个简单又不失优雅的发髻,随后亲手拿了一支簪花,插进她的发间。
  “皇上和皇后的感情真好。”明月在一旁由心地笑着,赞叹之余又有些怅惘,“当年,我也看到过皇上的父皇替颜妃梳头簪花,那一言一笑,现在想来,仿佛还在昨日。”
  “我父皇爱江山不爱美人,”封隐难得地开了个玩笑,随后接过大氅替付清欢披上,又替她系好了襟结,“我不重蹈覆辙。”
  “皇上的意思是爱美人不爱江山?”
  “不不不,”封隐摇头,“江山,美人,不可兼得,我选美人不是因为江山不重,只是江山无我,自有能者守之,美人无我,寂寂忧之。”
  封隐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定定地看着一旁的付清欢,直把人看得耳根发红脸颊发烫。
  “皇上说情话的本事,比起皇上的父皇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能做到的,我可以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可以做到。”封隐笑着牵起付清欢的手,一路把她带到了前厅,两人一道用了午饭,便出了王府上了马车,朝着郊外的别院行去。
  封隐难得地有些紧张,付清欢便始终握着他的手。
  马车很快便听到了别馆外,封隐先下车,随后扶着付清欢下来,两人并肩进了大门,一直走到后头的院子里,却仍不见有人出来迎接。
  换做是在别处,圣驾亲临,没有那几里红毯主仆恭迎,恐怕是要被治罪的。
  门童是封隐的人,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刚准备通报两声,却被封隐给拦住了。
  “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封隐转头看向一旁的付清欢,“这个时间,他们说不定在午间小憩。”
  “怎会不是时候,”付清欢微笑道,“皇上有这份心,什么时候来都是合适的。”
  面前的屋里随即传来一声轻慢地冷笑。
  詹道华打开了门,全无之前对封隐的和气,“皇上驾到,草民真是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封隐听他话里带刺,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先生先前说有个友人有一厢话想与我说,不知那友人现在在何处?”
  “不巧了,皇上来的不是时候,她刚刚睡下,皇上是要在这里等呢,还是打道回府?”
  詹道华一句话就让封隐因为刚的话下不了台,后头跟着的门童和老管家被吓得不轻,低着头不敢去看封隐的脸色。
  换做是从前,有人对封隐稍微不敬一些,脑袋掉地还算轻的。
  “刘玄德昔日三顾草庐,方才得到孔明指点,我不过是在这里等上一个下午,便能收获先生挚友的建议,应该算是幸运的。”
  封隐也没以朕自称,神色恭敬而不倨傲,这让詹道华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既然如此,两位就跟着我到前头坐坐吧。”
  付清欢跟封隐走在詹道华,见他背对着自己和封隐,心里不觉有些好笑,转头去看封隐,却见他眉梢上染着一丝笑意。
  “听说今天早上皇上替先皇发丧,丧事一切从简,皇上刚上位便做出这种事情,不怕落人口实么?”
  “身正不怕影斜,”封隐坦然对答,“先皇先前减免了各地赋税,如今年关将至,户部上奏今年的收成不好,那皇家的吃穿用度不节省些,红白之事全都大操大办,怎能替天下百姓做出表率?”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詹道华仍旧是冷笑,“但是我又听说,之前长公主的丧事,皇上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心思谈不上,我只不过是人让人将丧事办得体面些罢了。长公主二十三岁便香消玉殒,又不曾结婚,父母两族都已经不在,好不容易得先帝庇护,凭着丹书铁卷留了性命,却仍旧是过早离世,众人怜之敬之,这丧事办得体面些,也无可厚非。”
  付清欢在一旁静静地喝茶,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只觉得有些有趣。
  但詹道华却把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听说皇后先前在宫里险些遇害,始作俑者便是长公主殿下,御花园内的事情上百人有目共睹,皇后现在看皇上如此操办长公主的丧事,心里就没有什么怨言吗?”
  “眼见不一定为实,有的事情众人看到的是一副样子,但是实际的情况又是另一幅样子,外面以讹传讹,我们只是听听笑笑便罢了。”
  “哦?当真是以讹传讹?”詹道华一脸狐疑,正准备继续问下去,外面却忽然有人进来通报。
  “夫人醒了。”

  ☆、180。第180章 颜妃

  封隐一听“夫人”二字,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立马就换了一副模样。
  付清欢连忙在他拍案而起之前拉住了他的手,半是打趣地看向詹道华,“原来先生所谓的友人,实则是自己的夫人。”
  “她是夫人,我不过是个先生,”詹道华站起了身,淡淡地看了封隐一眼,“我先走开一会,你们有什么想跟她说的话,就长话短说。”
  “这老东西,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了。”封隐忍不住摇了摇头。
  “天才嘛,恃才傲物总是有些的,别和他一般计较。”付清欢和封隐在座位上坐着,叫下人去外头看了看。
  “夫人来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心里都有些紧张。
  只见一妇人穿着月牙白的衣衫,蒙着半张脸走了进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青丝中加载了几丝银白,但一双眼睛却仍旧是秋波流转,美丽动人。
  “母妃!”封隐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付清欢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照理说封隐出生后几个时辰之内,颜妃便已经香消玉殒了,且不论这事是真是假,但是封隐应该是不记得颜妃的长相的。
  但是封隐这回却叫得这么肯定。
  那妇人的眼睛瞬间就变红了,那双美丽得让人过目难忘的眼睛,付清欢曾在那民宅的院子里看到。
  就是她,不会错。
  母子连心,莫过如此。
  颜妃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动容,但她却只是径直走到屋子里,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封隐,准备行礼。
  封隐自然去拦她。
  “你如今已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我就算是你的母妃,照例也要给你下跪磕头。”
  封隐知道颜妃这么说是因为误会,但心里仍旧不是滋味,“母妃听儿臣解释,儿臣……”
  “何为儿臣?你是天下人的君,不是任何人的臣。”颜妃的眼光有些冷漠,却丝毫不见疏淡,付清欢看得出来,这个母亲看到自己暌违二十多年的儿子,心里是万分激动的。
  “事情不是母妃想得那样,”封隐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儿臣先前是有过不臣之心,引兵入陵安,也与儿臣脱不了关系,只是儿臣后来得了教训,又受清欢提点,最后准备悬崖勒马,安心辅佐皇上。但是事情陡然一变,明华点起火,轩儿暴毙,这些都远远超出了儿臣的掌控。儿臣此番称帝,也是形势所迫。”
  “形势所迫,”颜妃的声音轻了一些,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形势所迫之下,你不是应该去往承奚封地,让你二哥当皇帝吗?”
  “二哥常年驻扎边疆,对朝中事又怎会了解?他日二哥对朝政上手,儿臣必定把皇位拱手相让。”封隐肃容。
  颜妃有些诧异地看他。“拱手相让?你做了那么多,说让便让?”
  封隐闻言把目光转到了一旁沉默的付清欢身上,眸光一敛,“君无戏言。”
  “我原本不想出现,只不过听说你当了皇帝,方才匆匆赶了来,这皇位不该是你的,你也不能去拿别人的,”颜妃重新垂眸,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久远的往事,“你父皇不希望你当皇帝,我也不希望,我给你取名为隐,便是希望你能够安分守己,收敛锋芒,不要与那些兄弟去争权夺利。”
  “我知道,”封隐的面色冷了一些,“因为我血统不纯,他便处处压着我,唯恐我脏了北陵的血脉。为了防止我当皇帝,他不惜在我身上种下血蛊,让天下人都把他的儿子当妖怪看待。”
  颜妃闻言眼色一痛,“那血蛊,本是我教给他的,没想到他会把它用在你身上。早年听说你有一双蓝眸,我变知道他给你种了血蛊,我想回来,但是我不能回来,我早该在二十五年前便死了。”
  “所以母妃在儿臣深受苦痛之时不闻不问,却在以为儿臣要篡位之时才匆匆赶回吗?儿臣的性命,在母妃心中,终是抵不过父皇的一个旨意吗?”
  “你不知,你不知当年王家手里拿捏着我是郑国人的消息,如何威胁皇上吗?别说把你生下来,他们只恨不得我死。那个时候大皇子不过十岁,你父皇原本一直最宠他,我有孕之后,他却连奏折都搬到了姮娥殿内,直到收到那一封密信。你父皇心里原先应是疼爱你的,只不过他没有办法表现出来,不闻不问,对你而言才是最好的。”
  “母妃想必有所误会了,”封隐苦笑,“母妃只当父亲冷落我是情非得已,却不知他总觉得你是因我而去,因此处处打压我,我每次对上父皇的眼睛,便能看到他眼中对儿臣的嫌恶,和对母妃的追悔。”
  “是这样么,这些事我看不到,是我这个当母妃的失职。”颜妃喃喃地说了一句,随后走到封隐跟前,轻轻捧起他的脸,看着他那双湛蓝的眼眸,“这么多年,委屈我的隐儿了。”
  封隐的眼眶有些红,就这么凝视着那双充满温情与关切的眸子,“那母妃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么?等到儿臣交代好事情退位,便可以把母妃接过来,共享寻常人家的天伦。”
  颜妃却是摇头,“我不能留在陵安城,秦王两家虽然已经被诛,但是皇上平日的行踪都是被人紧紧看着的,我在这里多留一天,对皇上的危害便多加一分。我在外面也不委屈,维安是我的好友,与他同行你不用担心,听说皇后识大体又能干,有她陪着你,我也安心。”
  颜妃转过头,示意付清欢走到自己身边,随后又拉住了她的手,“王妃昨日和维安那般说话,是想让他误会,好让我来找隐儿叙话吧?”
  付清欢赧然,“臣妾知错。”
  颜妃温和一笑,“罢了,反正如今已经见着了,我的心定下来,皇上的心也可以定下来了。我一路听了你许多事,如今再见到你,便知你是能与隐儿可以相伴一生的人,有的人错过了便无法重来,我只希望你们可以不要留下遗憾。”
  付清欢随即展颜,“母妃的话,我们自然谨记在心。”
  颜妃柔柔一笑,正想再说点什么,却是身子一软,几乎就这么倒下去。

  ☆、181。第181章 阙毒

  “母妃!”封隐连忙伸手扶住她,颜妃晃了晃,勉强站住了身子。
  “我有点累了,先回房歇息……”
  封隐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脸色当即一变,“为什么脉象这么弱?”
  付清欢走到门口,连忙打开门,让外头的下人去叫詹道华来。
  颜妃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别过了脸,“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
  付清欢合起门转回身,那漏尽来的风把颜妃的面纱吹起了一角,又被她伸手压了下去,付清欢却已经看到面纱下面那片触目惊心的红疹。
  付清欢刚要开口,却对上颜妃那双带着乞求的眼眸,一时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这脉象弱得不对劲,”封隐皱紧眉头,挡在颜妃的面前,显然是想问个明白,这时詹道华已经十万火急地一把推开了房门,进了屋子站在了封隐和颜妃之间。
  “是不是觉得困了?”詹道华关切地问脸色苍白的颜妃,却见她额头上渗出了一些冷汗,不由把怒气发在了封隐身上,“你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让开!”
  封隐被他一吼,又看颜妃皱着眉十分痛苦的模样,情不自禁地乖乖让开路,看到詹道华扶着颜妃出去,便跟付清欢一声不吭地跟了上去,直到看颜妃进房躺好休息,方才在门口询问詹道华颜妃的情况。
  “她这根本就不是累,是病。”封隐隐约有些动怒,“而且这病应该患了多年,为何不给她找大夫医治?”
  “你觉得我没有给她找大夫?”詹道华比他火气还大,“要是能治得好,我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她病情一点点加重?”
  封隐微微一愣。
  “既然神医回来了,那就找他来看看吧。”付清欢过去挽住封隐的手臂,“你在这里干着急也没有用。我们去前厅说,别打搅了颜妃休息。”
  封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已然有些泛红。
  前厅里,三个人坐在桌边,脸色都不太好看。
  “还请先生告诉我,我母妃的病从何而来。”
  “四年前我们去过云州,那边恰好发了疫病,朱颜染上了病,虽然最后勉强治好了大半,但是落下了病根,这些年寻医问药了多次,但却无人能治。”
  “那早先我们去丰都的时候,你为何不与我们说?”
  “为何要与你说?若不是现在宫里出了这样的事,你母亲根本就不会回来,”詹道华说道,“她宁可客死他乡,也不会想要在这皇城多呆一日。当年我们费尽心思才瞒天过海离开这里,现在就更不会与这里的人扯上关系。”
  “可是她是我母妃。”
  “正是因为她是你母亲,她就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皇城内到处都遍布了眼线,皇上到别院来的事情应该已被很多人知道,对你而言,朱颜走得越远越好。”
  封隐难得地缄默。
  “还有,请皇上不要再称朱颜为母妃,这些话落进别人耳朵里,想必又要掀起一帆风浪。”詹道华说完就起身离开,显然不打算继续留二人下来。
  回去的路上,付清欢转头看着封隐蹙着的眉头,“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不甘愿的,但是颜妃似乎去意已决。”
  “朕是一国之君,谁敢对朕的母……对她说半个不字?詹道华怕事,朕有何足惧。”封隐沉声道,“这些话朕在他面前不说,只是怕他们一声不响地离开这里。”
  “但是就算你不说,你也照样留不住她。”这话付清欢只是放在心里,却没有说出来。
  两人回到王府,却听说蒋玉清已经在里头等候多时。
  蒋玉清替付清欢号脉开药,蒋大夫也在一旁,看着自己儿子的目光中满是骄傲。
  “皇上,”蒋大夫向封隐拱了拱手,“这么多年承蒙皇上照拂,如今草民年事已高,想告老离乡,还请皇上允准。”
  “别人都是告老还乡,你却是告老离乡,这离开的原因,应该与年事无关吧,”封隐淡淡地看了眼一旁的蒋玉清,“既然蒋老开口,朕自当允准。”
  “多谢皇上。”
  “我们过完这个年再走,”蒋玉清上前道,“皇上要我办的事情已有眉目,还请皇上借一步说话。”
  “在这里说就行了,”付清欢坐在一边说道,“这里没有外人。”
  “之前从体内发现的药物并非是鸩毒,此种毒名为阙,与鸩毒极为相似,所以极易被认为是鸩毒。两者最大的不同便是,鸩毒必须食用才能引发毒性,但是阙毒却只要沾身便可致人中毒,而且中毒者要过一个时辰才有症状。”蒋玉清顿了顿,“这种毒无解且难得,原产于千兰西部,即原来的巫族一带,现在照理来说应该已经失传了。”
  “巫族?”封隐看了眼一旁的付清欢,“只有巫族有吗?”
  “只有巫族人才有这样的本事制出这种毒药,而且能制出这种毒药的人,也绝非巫族的泛泛之辈。因为那阙毒毒性虽烈,但是却可以以一种消无声息的方式一点点蚕食人的生命。正因如此,巫族才能轻而易举灭郑,也真因如此,千兰才会容不下巫族这样的威胁。”
  “但是既然巫族的人已经都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又怎会还有这样的东西出现。”
  “凡事都有例外,巫族那场火烧得蹊跷,说不定就是内部的人做的手脚,皇后之前所陷的阵法,也只有千兰人才通晓个中奥义,当年下毒纵火灭巫族的人,与火烧明华殿的,说不定是同一人。”
  可是既然是巫族的人,又怎会设计来害自己?而且那人看样子又与千兰关系匪浅,先前又试图刺杀端木莲,他的用意究竟在什么?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要与天下人为敌?付清欢敛眉沉思。
  “这件事错综复杂,暂且搁置一边,朕眼下还有一事要请神医帮忙。”明月把药端了进来,封隐让她端到一边给付清欢喝了。
  “何事?”
  “朕要神医,替朕去看一个人。”

  ☆、182。第182章 我不会离开

  “恕难从命,草民今天傍晚还有些私事要办。”
  “皇命不可违。”封隐的脸色一沉。
  “皇上不是跋扈专横之人。”
  “你高看朕了,”封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朕向来专横。”
  付清欢看蒋玉清的样子,便知道他所说的私事应该和王瑾有关。
  “神医便答应皇上这一回吧,这次的事情当真是拖延不得。等过了年关,你们离乡的时候,皇上必定会派人一路护送,以确保神医全家安然无恙。”
  蒋玉清难得地勾了勾唇,他一贯冷清,笑起来那清秀的容颜上平添了几分勾人,只听他对着面无表情的封隐说了一句,“皇上且听,这才是与人商量应有的说辞。”
  封隐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付清欢在房里浅笑。
  就算蒋玉清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最后还是跟着封隐去了别院。
  封隐一走,付清欢脸上的笑容便顿时小时得无影无踪,她没再跟出去,而是让明月取了笔墨来,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写了下来,把思路一点点理清楚。
  二十五年前郑国被巫族所灭,其后二十年,巫族起火,族人几乎没有幸存。
  所有的事情本该在一片神秘的阴云下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但是现在原本被淡忘的事情又重新浮了出来。
  先是端木莲遇刺。
  再是明华殿失火。
  王琰引自己入七煞阵,神秘人精通巫术。
  明月在一旁看着,“如果说郑国的灭亡一半是因为巫族,那有没有可能那个神秘人是郑国人,想要替故国复仇?”
  “不会,”付清欢摇了摇头,“那晚我被困在阵中,说起血契之事,便听到那神秘人说,若是能将皇上一并除去,再好不过。由此可见,他和四大将军是不同的。”
  “明月觉得不一定,可能是那人知晓皇上和皇后的身份,所以心有不满。因为当年朱颜公主在郑国倾颓制剂嫁给了崇嘉帝,而皇上现在明知皇后是巫族之人,仍旧坚持与皇后在一起。若那人将此视为背叛,恼羞成怒起了杀念,也未尝可知。”
  “那如果他是郑国人,如何会如此通宵蛊毒阵法之事?”
  “整个千兰,包括郑国人,对于这些事都不陌生。那日皇后在御花园受困,也是玄武看穿了那阵法,提醒了皇上,皇后才得以被解救。”
  “但是刚才神医说了,皇上所中的阙毒,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如果那人当真是什么郑国的制毒高手,你是否有所耳闻?”
  “阙毒?!”明月先前在帮着熬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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