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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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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正是胡思。
她一脸兴奋,头一次进京居然碰到了端王,自己真是好运气。
提起此次进京,她就觉得很是扫兴。那个叫燕伯的下人对她管东管西的,她没能参加灵州的诗会,连那十里柳巷也没逛成。
好在肖玉留得知她要进京,跟了过来。一路上他谈笑风趣,倒是解了不少闷。
回到父亲身边,初时的激动新鲜过去,她又觉得没有意思。原本以为父亲住在京中,没想到却是离京百里远,且地处偏僻。
四周都是兵士,每天晨起听到的都是将士们晨操的呐喊声。
今天好不容易磨得父亲同意,要来京中逛一逛,不想就碰到端王回京。她伸着脖子,看着那高高的轿辇从面前过去。
轿辇八人抬着,垂着描金织锦的幔帘。幔帘之下,是金色的流苏。随着轿辇前行,晃出一波波金色的波纹。
正中铺着锦垫的座子之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公子。
紫金蟒袍,玉面俊颜。
她努力瞧着,猛然睁大眼。
那个顾公子,竟然是端王!
第47章
直到那轿辇入了城门;她还久久没回过神。天哪;她这是什么好运气,居然能和端王相识。他长得好,身份又尊贵,正是话本子里难得的郎君。
“快,我们赶紧回去。”
她急促地催着,拉着红线就要往回走。
被忽视的肖玉留百般不是滋味,虽然没看真切;却是将轿辇中的人瞧了个大概。那样出尘绝色的公子,见之难忘。
他当然认出对方是曾在客栈中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顾公子。
“胡兄;怎么不进城逛了?”
胡思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逛街;只想赶紧回家告诉爹爹自己和端王是相识的;好让爹爹在端王面前能提上一提。
如果说顾公子是端王,那么那个自称是顾少夫人的丫头就是假的。
她脚步急;不停催促着。肖玉留眼神闪了闪,还是跟上她。
他家是卫州的普通人家;家境不算好。祖父是老秀才,正是因为如此,爹娘希望他能走读书这条路;成为读书人。
无奈他书读得不好,倒是结交了不少朋友。跟着那些朋友,什么花巷柳坊他去得最多。说是雅趣;实则都是些男女欢好之事。
胡思的女儿身,他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是她长相不出众;引不起他的兴趣,他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要不是那金餐具晃了眼,他根本提不起兴趣上前搭话。
一路跟到灵州,从那老仆身上还有胡思说话的语气上,他猜出她身份不低。于是花言巧语,千方百计跟到邺京。
住到东山的胡府,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胡小姐的父亲是一位将军,手下带着三十万大军。
这两天,他已将胡家的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得知胡将军膝下唯有胡小姐一个女儿,更是心花怒放。
现在他对胡思,不再是想骗些银财就走路,他想当胡家的女婿。
胡思,原本胡思思。
她哪里知道肖玉留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个身份高贵长相出色的男人。她的心火热火热的,恨不得立刻让父亲去王府探话。
回到家后,她拉着下人问父亲在哪里。下人们摇头,说将军一早就出门了。她跺着脚,心里像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一样,哪里能安静等着。
屋廊处,站着一位中年美妇,容长脸蛋柳叶弯眉。看穿着,不像是下人。
“姨娘,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谁知道。”刘姨娘神色淡淡。
胡思思此时看到了她们,脸色一变,大声喊道,“你过来,本小姐有话问你。”
刘姨娘粉白的脸变了色,压着羞愤,慢慢地朝她走过来,“妾见过小姐,小姐今日不是要去城中逛,怎么回来了?”
“本小姐的事情哪里需要你一个妾室过问,我且问你,我爹去了哪里,可有说几时回来?”
妾室两个字,听得刘姨娘面皮更冷。
“妾一个妾室,哪里能过问老爷的行踪?”语气淡淡,不算恭敬却也挑不出来错。
胡思思脚一跺,冷哼一声。对刘姨娘的回答很不满意,又没有理由反驳。瞪着眼睛,狠狠剐了刘姨娘身边的婆子一眼。
婆子连忙露出惶恐的眼神,低下头去。
“妾等虽是下人,但小姐要打要骂,总得有个理由。老爷是主子,他要去何处,做何事,不是妾等可以过问的。”
刘姨娘声音不高不低地说着,并没有对胡思思有太多的尊重。
胡思思听不出这些话里的机锋,倒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一个妾室而已,哪里能管爹爹的事。她神色得意起来,眼神睨着。
“本小姐也是病急乱投医,问你们这些下人做什么。走吧,红线我们去爹爹的屋子等着。”
她昂着头,神气地带着红线还肖玉留离开。
刘姨娘脸色难看,站了好一会儿,手里绞着帕子,神色冰冷。
身边的婆子替自家姨娘叫屈,“姨娘,大小姐也太份了些。姨娘再怎么说也服侍老爷多年,在老爷面前都得脸的。她一个晚辈,这般不把不把姨娘放在眼里…”
“她是主子,我是婢妾。她在我面前再如何都没有错处。”
“姨娘…”
“老爷今日去了何处,我是半点不知道,并不是真的不想告诉她。”
刘姨娘的脸色有些怅然,眼底还有不甘。
胡思思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他们去到胡应山的住处,书房是进不去的,只能坐在厅堂中,把院子里的下人指使得团团转。
一会儿嫌茶凉了,一会儿果子不新鲜。
肖玉留为了讨好胡思思,又想显摆自己见识多。时而引经据典,时而以古论今,与胡思思大谈茶道。
胡思思听得频频点头,觉得他才情不俗。可惜有端王珠玉再前,再有才再得好,都变得黯然失色。
肖玉留是女人堆里打滚的,她眼神一动,他就猜了个大概。
也不动声色,一个劲地显摆着自己肚子里的那些墨水。一会命人取泉水,一会又说什么露水烹茶,松雪煮水。
胡思思兴致很高,当下就让下人们去取泉水,还命人明天早上收集露水。
下人叫苦连连,在她面前敢怒不敢言。却偷偷把诉怨的话传出去,府中的下人都是刘姨娘管,这些话自然传到刘姨娘的耳中。
胡应山的后院中没有主母,唯一理事的就是刘姨娘。刘姨娘跟了胡应山十几年,情分是有的,只可惜没有孩子。
如今整个府上,唯胡思思一个小主子。她知道老爷对小姐的疼爱,自会退让三分。无论胡思思如何挑理,她都一一顺从,并且再三叮嘱府中下人,不得有丝毫的怠慢。
“姨娘,小姐跟那肖公子同进同出,这要是传出去怎么办?”婆子忧心问着。
那肖公子一看就是别有用心之人,她就不信,对方没有看出小姐是个女儿身。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必有所图。
刘姨娘闻言,冷冷一笑,“我一个妾室,哪里敢对嫡出的小姐指手划脚。她交什么友,行什么事,且由着她去。”
最好是坏尽名声才好。
婆子自是明白她的意思,眼神意味深长,“奴婢刚才问过跟去的人,小姐是看到端王殿下归京的仪仗,然后就不进城了,急火火地回来。看样子,好像认识端王殿下。”
“不可能吧,她怎么会认识端王殿下的?”刘姨娘认真起来,眼神闪过怀疑。
“姨娘,端王殿下这一年多无影无踪的,不知是在京外的哪个地方养病。说不定…小姐还真有机会认识他…”
刘姨娘脸色不好起来,那样无礼的丫头要是认识端王,而且还有那么一点情分。那以后还不知道要张狂什么样子,自己还不被踩在脚底。
“你赶紧派人盯着,等下老爷回来后,看她和老爷说什么,再来报给我。”
婆子马上去安排。
刘姨娘在她走后,眼神变得阴冷。
且说周月上到了王府,被安排在离晏桓住处最近的一个院子。安排好后,耿今来就离开院子。分来侍候的丫头一个叫紫云一个叫朱雨。
两人皆称呼她为姑娘,周月上听到这个称呼,眼神闪了闪。
倒也没有计较这个叫法,她和晏桓确实算不上真正的夫妻。回到邺京后,身份悬殊太大,以后事情不好说。
她这样的身份,称姑娘是最妥当不过的。
反正听晏桓的意思,就算不是王妃,也不会让她吃亏。要真是认她做义妹,她也不会亏。顶着一个王爷义妹的名头,以后她做什么都可以。
沐浴洗漱后,换上早就备好的衣服。
衣服还算合身,看来是早备好的。桃色的绸缎,精美的刺绣,加上玉带腰封。再梳一个百花流云髻,再插上珠钗发簪。
眉眼淡淡地描过,再辅以细磨的珍珠粉儿敷面,镜子里慢慢显出一张绝色倾城的脸。
周月上惊讶地睁大眼,镜子中的人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她凝着眉,仔细回想自己身为皇后时,到底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人。
“姑娘,可要传膳?”
紫云小声问着,打断她的思绪。
“传吧。”
她是真的饿了。
很快,朱雨便取了饭来。摆在桌子上,五个菜再加一个煨汤。汤是鸡汤,菜量不多,每样都很精致。
白玉瓷碗中,晶莹的米粒像一粒珍珠米儿。
就是量太少。
可能耿今来交待过自己胃口不小,所以盛饭的碗不算小,而且还有五个菜和一个汤。朱雨和紫云一定错估自己的饭量,认为这些足够。
“再给我备一碗饭。”
她吩咐着,菜可以不用加。
紫云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什么也没有说,赶紧去了厨房。
吃过饭后,她在王府里四处走走。端王府较之皇宫,当然是比不上的。但位置幽静,加上一草一木不见花哨,却别有一番风骨。
“姑娘,那边就是王爷的住处。”紫云指着不远处的院子说着。
周月上点头,表示知道。
她朝那边走去,守在院子外的侍卫并没有拦她,想来也是有人交待过的。进了院子,只见松柏青翠,还有庄重的飞檐翘角。
简单干净。
处处透着大气,无一处累赘。
正屋门闭着,守门的侍卫见到她,恭敬地称呼着姑娘,替她打开了门。她心里更是有了底,看来对于自己的称呼,是晏桓交待的。
以后她在王府的定位,就是一位暂住的姑娘。
正厅布局简单,方桌太师椅,木料都是黄花梨,古朴厚重。右边是书房,推门进去,一股书香扑鼻。
书房之中,悬挂着一幅画。
画中的人与晏桓有几分相似,貌美温柔。一身凤袍,头戴凤冠。她很快猜出画中人的身份,能被晏桓郑重收在书房的画像,定然是亲近之人。
对方的身份五官,无不显示此人正是已故的先皇后。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惊得愣立当场。之前她从镜子中看到精心打扮过的自己,猛地觉得有些眼熟。
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
此时,看到这幅画。她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长得相似的人。确切的说,不是真人,而是一幅画像。
在她还是恭仁帝的皇后时,宫里除了皇帝就是她最大。她有贤名,无论是妃嫔还是恭仁帝对她都十分尊敬。
恭仁帝对她极为信任,皇宫里的许多机密之处都是可以进出的。
祥泰在位时间短,并没有什么东西遗留。就算是有,也被恭仁帝清理干净。但景宏帝不同,他是祥泰的父皇,祥泰会妥善保管他的东西。
恭仁帝是他的皇孙,夺位后也不会销毁他的遗物。
而她,就曾在保存恭仁帝生前物品的宫殿中,看到过那幅画。
那幅画保存得极好,看来是景宏帝的心爱之物。画上的女人,穿的是宫装,长相美貌至极。冰肌玉骨,倾国倾城。
最重要的是,与自己至少有五分相似。
画中女人的身份,她问过恭仁帝,正是景宏帝在位时最得宠的妃子。
沁妃,一位芳年早逝的宠妃。
在世时,景宏帝十分宠爱,视后宫妃嫔如无物。可惜红颜薄命,沁妃进宫五年后,因一场病香消玉殒。
听说,景宏帝伤心欲绝,以皇贵妃之礼将她葬于皇陵。
沁妃殒于深宫,而她远在千里之外,两人看着似乎并无联系。世间相似之人常有,但长得这么出色,还像了五分以上的,她不会轻易以巧合论之。
那么原生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沁妃和她有没有关系?要是有,她和沁妃是有血缘关系,还是…骨肉至亲?这么想着,她觉得迷雾重重,怎么也猜不透。
外面响起脚步声,轻缓从容。
她回过头,一身紫金蟒袍的男人映入眼帘。
第48章
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见他穿亲王正服;紫金的蟒袍;衣襟袖口都用金线绣着吉祥纹。袍子下摆,则是腾翻的金蟒,霸气威武,活灵活现。
他原本就生得俊逸出尘,眼下越发面如冠玉,高不可攀。
“这是我的母后。”
周月上忙深深行了大礼,“原来是太后娘娘。”
她称呼为太后娘娘是最妥当的;祥泰帝是庶出,无论愿不愿意在他登基后都要尊先皇后为嫡母皇太后。
所以这声太后;她是可以叫的。
“太后娘娘长得真美。”
晏桓的眼神幽深;看了一眼画像;又看了一眼装扮过的女子。凭心而论,母后是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真要讲起貌美,自是不如沁妃的。
而她;以前素面时已很像沁妃。精心妆扮后,看人时眼尾似带着风情,五官更倾城;神态更惑人,也更似沁妃。
书房里有短暂的安静,两人都齐齐看向墙上的画。画中的人目光仁慈;目光坚定深远,像在看着他们。
她没有见过先皇后;仅凭一个画像,她就能想象得出来,对方一定是位睿智的宫中之主。
“父皇在世时,后宫之中曾有过一位百年难见的美人,被封为沁妃。”
他不紧不慢地提了一句,眼神未动。
周月上的心突然跳快,不知他为何会提到沁妃。或许是无意的,因为在谈论美貌所以突然想起沁妃。
算起来,沁妃去世时,他有五六岁。要是记事早,或许会有印象的。她突然不确定起来,他提到沁妃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殿下还记得沁妃吗?”
她问着,眼神故意不去看他,而是装做看皇后的画像。
晏桓眸色更深,转过头凝视着他。“那等颜色女子,但凡是见过者,皆不会忘记。”
他这么一说,周月上已经明白过来。他之所以提到沁妃,一定是也发现自己和沁妃长得像。那么,他应该也怀疑过自己和沁妃的关系。
“殿下都这么说,可想那沁妃长得何等绝色,可惜我无缘能见。”
“你的长相,与她似了五六分。”
她立马露出震惊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直接挑明自己和沁妃一定有关系吗?
“我…我怎么可能…长得像她?”
他也不愿意她长得像沁妃,因为像沁妃她就有可能是自己的皇妹。要是不像沁妃,哪怕是长得寻常一些,也是好的。
周月上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越发的不确定,他这是什么意思?她长得像沁妃又如何,沁妃都死了十七年了。
不…不对。
十七年,她现在十六岁多。
算起来,要是怀胎十月,那她岂不是…
皇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秘密。沁妃真的死了吗?要是死了,为何他会提起自己与沁妃长得像?
“殿下,我的亲生父母和沁妃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回答,慢慢坐到书桌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一尘不染的桌面,眼神落在桌上的砚台笔架上,似乎在想着什么。
“此事以后我再与你详说,你先出去吧。”
她依言,带着满腹疑惑告退离开。
出了院子,紫云和朱雨正在那里候着。见她出来,两人行了一个礼,什么也没有多问。她一直在想他说的话,一路沉默。
到了自己住的院子,宋嬷嬷已经回来了。
“姑娘,老奴给您请安。”
“宋妈妈不用多礼,我初来王府,以后还得仰仗妈妈提点。”
她伸手虚扶一把,宋嬷嬷则暗自心惊。不光是她的长相,而是她的言行举止,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要是不说,谁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长在乡野之地的女子。说话的神态语气,无一不恰到好处。恍若她以前的主子,大气高贵。
难道真有天生贵气一说?
紫云和朱雨在无人看见的时候,快速交换眼神。显然,她们也是很吃惊的。她们只知道姑娘是跟着王爷带回来的,看姑娘的行事,莫不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
“姑娘折煞老奴,老奴已将五姑娘七姑娘和秋华姑娘安置妥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只管交待老奴。”
周月上微微一笑,“以后少不得还要麻烦妈妈。”
宋嬷嬷微躬着身体,伊然恢复成深宫中跟随主子鞍前马后的得力心腹。周月上略有些感慨,身处何等境地,行事自是大不相同。
在万陵和在路上,她可以不用太过在意礼数。
眼下,住进王府,倒是要重拾前世的礼仪。好在她当了好几年的皇后,无论什么样的阵仗都难不倒她。
“姑娘有事尽管吩咐。”
周月上看了一眼旁边的紫云和朱雨,对宋嬷嬷道:“我有一事疑惑,宋妈妈借一步说话。”
宋嬷嬷跟着她进了屋,紫云和朱雨有眼色地守在门口,没有跟进来。
“姑娘,有什么想问的?”
“妈妈见过先皇后宫中的沁妃娘娘吗?”
宋嬷嬷瞳孔一缩,“姑娘是从哪里听说过沁妃娘娘的?”
“就在刚才,殿下说我长得像沁妃娘娘。听殿下提起沁妃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妈妈觉得我美吗?真的像沁妃吗?”
她故作疑惑地问着,恰当好处地表达自己之所以有此一问,是纠结自己的长相。但凡是女子,没有不在意自己外貌的。
宋嬷嬷心下放松,原来是主子提的。
“确实有些相似。”
“是吗?那妈妈知不知道沁妃是哪里人?我想着我们长得那么相似,会不会是亲戚?我只知道自己不是周家的女儿,却不知道亲生父母在何方?”
“姑娘莫急,主子定会替你长到父母的。”
周月上点点头,这点她毫不怀疑。宋嬷嬷的嘴紧,看来是问不出来什么。
“妈妈有事去忙吧,我有事再唤你。”
“那姑娘你好生歇息会儿。”
宋嬷嬷略弯着腰离开,在门口再三交待紫云和朱雨好生侍候着。她是王府的管事嬷嬷,离开好几个月,府中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她离开后,周月上便进内室歇着。睡是睡不着的,不过一路劳顿,躺躺也是好的。她闭目思考着,想着前世里知道的关于沁妃的事情。
很可惜,一个貌美早逝的宠妃,她除了感慨过一句红颜薄命外并没有太多的关注。
整个端王府,并没有因为主子的回归而有丝毫的变动。下人有条不紊地做着平日里的差事,并不多言。
主子回来,他们除了欢喜,更多的小心谨慎。
端王府的门口,依旧是幽静的模样。厚重冰凉的大石板路,威严雄踞的门前石狮,还有府门上高悬的端王府三个字,都一如往常。
安静,冷清。
树欲静而风不止,无论再如何平静。端王归京的消息都像滴水入油锅,溅起无数的油花,惊动原本就暗流涌动的京中局势,更加的暗涌奔流。
这一会儿,上至皇宫,下至百姓都已知晓他回京的消息。所人都在等,等端王府接下来的进一步动作。
晏桓坐在书房中静思了一会儿,拍了一下掌。很快耿今来进来,恭敬地行礼,“主子,胡将军早已在前书房等候多时,另外镇国公和众大人也已到齐。”
“知道了,本王这就过去。”
他起身先是稍做整理,然后大步离开书房,往前院而去。
臣子归京,尤其是端王这样的亲王,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进宫面圣。他没有进宫面圣,足见他的态度鲜明。
祥泰帝位来得不明不白,名不正言不顺,他压根就不承认。
他一踏进前书房,等候在那里的人全部起身行礼。
“臣等给殿下请安。”
哄亮,整齐。
他落座后,手一抬,所有人平身入座。
“殿下,臣等日夜忧心您的安危。好在先帝庇佑,殿下平安无事。臣等深感欣慰,盼着殿下归来,肃清朝纲。”
最先说话的是鲁方,鲁方是鲁晋元的父亲。镇国公夫人是先皇后嫡亲的妹妹,关系自是非比寻常。
自祥泰登基后,处处打压镇国公,扶持梁国公一派。京中世家,现在无不以梁家马首是瞻。若不是祥泰帝位未稳,镇国公行事小心,只怕早就被抓着把柄,削爵降等。
“镇国公所言,皆是臣等所想。臣的将士们等了几个月,个个摩拳擦掌,只待殿下一声吩咐,臣便围了皇宫,攻进藏龙殿。”
胡应山起身响应,颇有些急不可待。他是武将,信奉刀枪底下见真章的原则。在他看来,祥泰皇位并不稳,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兵权不在手。
两人话落后,顾淮等臣子皆表明立场,坚持拥护支持晏桓早些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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