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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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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我这位兄弟不会说话,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她一般计较。所谓相逢即是缘,我们在卫州有过一面之缘,这是小生的福气。”
到这个时候他还叫胡思思为小兄弟,真够有意思的。
胡思思本来就是借着穿男装接近男子,至于能被男子看出来,那肯定是计划的一部分。要是看不出来,还怎么生出情愫?
所以,刚才周月上叫她胡小姐,而肖公子没有半分惊讶,可见对她的真正身份是心知肚明的。他明知自己是女儿身,还愿意与自己来往,一定是爱慕自己。
她不喜欢肖玉留,但不妨碍她享受被人捧着的感觉。
“这位公子是?”
周月上像是才看到肖玉留一样,出声相问。
“小生姓肖名玉留,卫州人士。曾在卫州客栈时与姑娘见过一面,想来姑娘贵人多忘事,将小生给忘记了。”
“你和她一个下人说这么多干什么?她一个下人,难不成还可以越过主子交朋结友不成?”
胡思思鄙夷地说着,肖玉留都想骂人。要不是这蠢货有个厉害的爹,谁愿意搭理?一口一个下人,没看别人的穿戴还有身边的丫头,这哪里是一个下人敢摆的谱?
“胡小姐眼神怕是不好,我家姑娘是陛下的座上宾,可不是下人。你这么说岂不是在打我们王府的脸?”
紫云可算是看出来了,这胡小姐就是个棒槌,自家姑娘这是逗着对方玩儿呢。只是这棒槌人情不通,连点眼色都没有,怎么会是将军府的小姐?
周月上倒是半点不生气,胡思思这人什么都流于表面,极好对付。只是不知她到王府来,到底是来找自己的不痛快,还是来探虚实的。
毕竟在卫州时,她可是想缠上晏桓的。
莫不是…
倒真是敢想。
周月上眼间染上冷色,“胡小姐,你要是想到王府来显摆自己将军府小姐的威风,那可是选错了地。要是没什么事,请回吧。送客!”
胡思思立马变了脸,这个丫头居然敢赶自己?
什么姑娘?
没名没分的,不会是陛下以前的通房吧。以前在滁州时,一些大户人家里,好像称呼通房丫头也是叫姑娘的。
主不主奴不奴的东西,还敢给别人脸色?
她站起来,眼神轻蔑,“我说呢,怪不得敢这么嚣张,原来是个通房丫头啊!”
周月上都懒得搭理她了,跟这么个脑子长草的家伙聊天,还不如回到院子里去发呆。好歹还能看些话本子,打发一下时间。
“喂,你怎么走了?”
胡思思看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跺着脚喊着。
“胡兄,这里可是陛下府邸,不想惹事的话咱们赶紧离开吧。”
肖玉留头皮开始发麻,那姑娘真是陛下以前的通房,以后一定会进宫的。就算是个低位份的妃嫔,只要能见到陛下,吹个枕头风什么的,这个蠢货吃不了兜着走。
“我可将军府的小姐,就是陛下也会给我爹面子。我不过是说个下人,哪里还说不得了。”
姑奶奶,你说的可不是一般的下人,那可是陛下的人。肖玉留心里说着,嘴里却是小心规劝着。
“胡兄,你有没有想过,他真是通房,那可是陛下的通房。将来要是进了宫,那就是主子了。”
胡思思呆愣一会,脸色更难看了。
凭什么一个丫头都能当主子,自己这个将军府的小姐居然还要看一个丫头的脸色。不行,她不定要进宫。
如此想着,憋着气也了王府。
肖玉留为哄她开心,故意带她去闹市逛着。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一位几位中年男子,摇着扇子故作风流的模样。他们好似从一间酒楼出来,边走边说谈论着,个个满脸红光。
其中一个青衫的男子看到胡思思,脸色一变,嫌弃地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出来?男不男女不女的简直是丢我的人,还不赶紧给我回去。”
“哟,张兄,敢情您府上还有这等有情趣的小娘子,怎么从不见你提起呢?”随行一位朱衫男子调笑着,眼神放肆地打量着胡思思,在那鼓起的胸前停了许久。
长得不怎么样,身子倒还有些看头。
“瞎了你们的狗眼,什么小娘子,这是我家小姐。”红线叫起来,满脸的气愤。
几个男子明显喝过酒,一身的酒味儿,明显就是认错了人。
“什么小姐,我自己的小妾我还认不出来?”那姓张的男子叫起来,像是怕同伴不信似的,上前就要来拉胡思思。
胡思思尖叫起来,这一叫,引来许多人围观。
“还真不是你家的妾室,她可是堂堂定国将军府的小姐。”
定国将军府几个字一出,胡思思脸色立马得意起来,满以为这几个人会被吓到。哪里知道那青衫男子一看肖玉留,脸色顿时大变。
“大家看看,她是我张德发的小妾,我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这娘们儿大白天敢出门,还扮成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和野男人在外面晃。”
这个野男人,指的是肖玉留。
肖玉留觉得很不对劲,忙去抢夺胡思思。
胡思思大喊着:“你赶紧放开我,我可是将军府的小姐。你们敢动我一下,我让我爹灭了你们全家。”
还敢说自己将军府的小姐?
这娘们真是生了胆!
肖玉留也跟着争辩,“这位兄台,你怕是真认错人了。她真是将军府的小姐,你赶紧将她放了吧。”
张德发眼一瞪,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胡思思。没错,正是他新买进府的小妾牙姐儿。牙姐儿可是烟花之地出来,因是个清倌儿价格又不高才买的。
难不成她在柳巷里曾有相好的,两人一直有来往。趁着自己不在家,就要和相好的私奔刚巧被自己给撞见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当下火冒得老高。
这还了得,一个野男人敢跟他这个主人叫板,这不是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吗?自己平白当了乌龟王八,岂不是让朋友们笑话。
“大伙来搭个手,抓住这个野男人,带他们去见官。”
同伴听张德发说得真真的,心知定然是他的小妾,几人上前帮忙。任凭胡思思如何呼喊,扭着她和肖玉留就去了京兆府。
红线被这些人忽略掉,她原想着追去,转念一想,朝将军府跑去。
第54章
但凡是个男人;自家女人偷人;那都是奇耻大辱。何况红杏出墙的还是小妾,那更是耻中之耻,视为奇耻大辱。
张德发一心想惩治这对狗男女,抓着胡思思就像拖牲口似的。胡思思大喊大叫着,拼命挣扎着,再也顾上不什么小姐派头。
挣扎间书生巾松掉,头发全部散下来;女儿身暴露无疑。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有人吐着唾沫;嘴里骂她不知检点。还有人指着肖玉留阴阳怪气地叫着奸夫;说他长得人模狗样;就是眼光太差,偷人也不找个貌美的。
一听有人贬低自己的长相;这可比说自己偷人还叫人难受。胡思思受不了,高喊起来;“我是定国将军府的小姐,你们这些贱民。等我爹爹来了,一定会收拾你们的。红线!红线!你这死丫头死哪里去了?”
她头发散着;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眼下脸扭曲狰狞大喊大叫,就像一个疯婆子。她说自己是将军府的小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于是,就有人哄笑起来。
这样长相普通;还行为轻浮,扮个男人就敢和别人的男子在大街上乱逛的女子,也敢冒充将军府的小姐。
真是可笑。
胡思思又急又气,她虽然没来过京城,可也知道京兆府是什么地方。一个女人进了衙门,那可没什么好名声。
“你们会后悔的,我爹会收拾你们的!”
肖玉留都替她脸红,她这般模样,要是自己不知道她确实是将军府的小姐,只怕都是深表怀疑的。
“胡兄别喊了,到了京兆府,咱们和府尹说清楚,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听了肖玉留的话,胡思思果然不挣扎了。
他说得没错,她爹是将军,府尹大人一定认识她爹。等把她爹找来,自然会还她清白,到时候她可要好好清算这笔账。
和张德发同行的心里有些没底,不会真是将军府的人吧?
“张兄,这姑娘真是你小妾?”
“那还能有假,这小娘们是我夫人买来的,就从京外的翠柳楼里,花了五十两银子。我受用了几个月,哪里能认错。”
张德发一肚子的火,都怪自家夫人想装贤惠大肚,却又不肯替他纳个正经妾室,生怕他宠妻灭妾,妾室会压到她头上。
寻思来寻思去,把主意打到烟花柳巷。那种地方出来的姑娘都是贱籍,连孩子都生不了,自会对她言听计从。
这不,又怕在京里找的被人认出来,索性在京外买人。
挑来挑去,挑了一个模样不显的。
他原本是有些生气的,但一想这女人好歹是个没接过客的,身段勾人,也就受用了。不想今天和朋友小聚,就碰到这小娘们和别的男人逛街。
自家小妾,他哪有认不准的。
他说得笃定,那人放下心来。
肖玉留眼里划过猜疑,姓张的不像是说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到了京兆府,后面好事的跟了老大一串子。击了鼓,入了公堂。那京兆府的府尹一听胡思思报着定国将军的名,吓了一大跳。
定睛一看胡思思的长相,将信将疑。
“大人,您可千万别听她胡说。她确确实实是学生家里买的妾室,名唤牙姐儿,白纸黑字的卖身契写得清清楚楚,花了五十两白银。学生家住城北乌里巷,景宏二十一年的秀才,姓张名德发。此女确实是我妾室,大人若是不信,将学生家中邻居唤来一问便知。”
张德发跪在地上,说得条理清晰。
胡思思暗恨,到了这个时候,这男人还嘴硬。
“大人,他分明就是个骗子。本小姐姓胡闺名思思,是定国将军胡应山的独女。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把我爹找来,他总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府尹一听,确实是个理。两方各据一辞,何不去请来证人,一辩就知真伪。于是连忙派两拔人出去,一拔去张德发家里找证人,另一拔是自己的师爷,请的是胡应山。
到了这个时候,张德发和胡思思都认为对方是唬人的。
唯有肖玉留,眼珠子乱转着,想往旁边躲。
“你可不能走,你这个奸夫!”
张德发一把拉着他,将他推到堂中间,“大人,这就是牙姐儿的奸夫。”
府尹皱着眉,一拍惊堂木,“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小生姓肖名玉留,乃卫州人士,景宏三十年中的秀才。这位小姐确实是胡将军的女儿,小生敢以性命担保。”
有名有姓,还是一个秀才。
府尹摸着胡须,陷入沉思。
这事透着一股子古怪,几个人都理直气壮,不像是有人撒谎。眼前姑娘虽然仪表不雅,可是应该不可能敢冒充将军之女。
胡应山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他一个祥泰在位时留下来的府尹哪里敢动。
一切静观其变,等请的人来了再说。
将军府离得近,前有红线回去报信,后有京兆府的人。胡应山忙从饭桌上起身,疾步赶去京兆府。
刘姨娘在身后望着,和自己的婆子对视一眼。
“大小姐这是闯了大祸,好好的姑娘家去京兆府的大堂走过一遭,名声可就毁了。”
刘姨娘眼神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那丫头对自己呼来喝去的样子,对自己态度还不如普通的奴婢。一想到她把自己作进衙门,就觉得解气。
“就她那举止,哪里还有名声可言。今天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丢脸不过是迟早的事。”
“姨娘说得对。”
刘姨娘没有生养,胡思思名声好不好对她没有半点影响。相反,她现在心里很是快意,这下将军总该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行。
那边胡应山出有府,一路眼里都喷着火,直接骑上马,策马疾驰。
他到京兆府时,围观的百姓自动让出路来。
有人窃窃私语,胡将军真来了,莫非里面那不知羞的姑娘真是将军府的小姐?
“爹爹!”
胡思思看到胡应山现身,一个乳燕扑身,就朝他跑过去。胡应山眼神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闪过身体。
她扑了个空,满脸的委屈。
一想她是心爱的女人给自己生的女儿,自己没有好好教养,才养出她这样的性子,又觉得很是愧疚。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女儿的性子,燕不为回京后,将途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禀报过。说实话,要不是他自己的女儿,他打死她的心都有。
转念一想她娘吃过的苦,心里很难受。
要是沁香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养成这般模样,会不会恨自己?可是那时候他身不由己,不能把女儿带在身边。
“曹大人,小女给你添麻烦了。这孩子胡闹,净给我惹事。”
这下轮到曹大人吃惊了,还真是胡将军的女儿,怎么可能?胡将军好歹有儒将之称,怎么养出这么个女儿?
“既然真是胡将军的女儿,那么本官一定严惩别有居心之人。张德发,本官问你,你可知罪,为何当街抢掳女子?还污蔑胡小姐是你的妾室。”
胡应山冰冷的目光看向张德发,抬腿就是一脚,“混账东西,本官的女儿你都敢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爹,你快带人灭了他全家。他竟然敢说我是他的小妾,简直是罪该万死。”胡思思在旁边叫着,恨不得当下收拾掉张德发。
这男人莫名其妙让她丢这么大个人,要是轻饶她可不依。
张德发有些发懵,不应该啊,自己没喝多少酒人还是清醒的,不可能认错牙姐儿?一定是有什么蹊跷。
“曹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本官就把小女带回去。至于这个人,大人可千万不能手软留情。”
胡应山实在是嫌丢脸,只想赶紧把女儿带回去,再好好教训。
曹大人哪里敢留他,当下答应一定要严惩张德发。一边说着一边从桌案后面出来,作势就要送他。
“曹大人公务在身,请留步。”
“那本官就不送了,胡将军慢走。”
张德发此时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胡将军,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学生的妾室牙姐儿确实长得和胡小姐一模一样,学生没有半句诳言。将军若是不信,可以立刻派人去学生的家中,将那牙姐儿带来,一辩便知。”
胡应山紧锁着眉头,慢慢转过身。
曹大人早就看中此中必有隐情,看了一眼胡应山,“将军,这张德发说得真切,要不…”
“不可能,他的妾室,怎么可能和本小姐长得一模一样?”胡思思喊起来,将自己和一个妾室相提并论,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更别提还说她们长得一模一样,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将军,大人,学生没有半句假话。若是有假,愿…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时人信誓言,他这么一说,胡应山就止住脚步。
曹大人再次派人去张家,张德发同行的同伴的心情随着案情起起伏伏,差点吓死了。胡将军一来认女,他们就以为张德发死定了。
谁知道张德发还揪着不放,莫非家中真有一妾,长得像这胡小姐?
可真够奇的。
不光是堂中的人这样想,围观所有人全部被吊起来,迫切地想知道张德发是不是真是有一妾室,长得像将军府的小姐。
近一个时辰后,前面去的衙役,后面带着好几个人。
那几人之中,有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微弯着腰,妃色的衣裙,低眉顺眼的。她进了大堂,就算没有抬头,大概的相貌也让人瞧出端倪。
胡应山眉一皱,急喝道:“你抬起头来。”
女人慢慢抬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第55章
这女子相貌果真长得极似胡思思;莫说是旁人;就连胡思思自己都愣住了。两人站到一块,说是双生姐妹都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那几个张德发的同伴也在交头接耳。也不知道这胡小姐和牙姐儿是什么关系,难不成胡将军的夫人当年生的是双生女?
曹大人一拍惊堂木:“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妾牙姐儿,乃是我家老爷的妾室。”
“本官问你,你家老爷可是张德发?”
“正是。”
到了这个时候;真相已经大白。张德发确实认错了人,但他不算有错。谁能想到一个堂堂的将军府小姐会和自己的小妾长得一模一样。
长得这么像的;要说没有任何关系;曹大人都不相信。
“本官还问你;你是哪里人氏,原名姓甚名谁?”
曹大人这一问;胡应山沉着眼神微动。
胡思思喊起来,“大人;这与本案有什么关系?既然确实是认错了人,本小姐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计较。也是这女人命好,竟然长得像本小姐。”
她脸色不太好看;想她一个将军府的小姐,居然长得像别人家的小妾。要是传扬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胡应山没有理会她撒娇的目光;反而是盯着那牙姐儿,若有所思。
“回大人的话;妾是卫州万陵县人氏。本名姓周,唤三丫。只因家中困苦,无米下锅才被卖进花楼。一路辗转,到了京外。恰逢我家夫人要替我家老爷置办一房妾室,将妾买进府。”
“万陵?”
胡应山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胡思思。
这个眼神极其复杂,让胡思思的心头涌现起不好的感觉。一旁的肖玉留同样有了这样的预感,心里琢磨开来。
“你说你是万陵人,请问是万陵哪个地方的?”
胡应山一问,曹大人就知道此事有隐情。就连外面围观的人都看出端倪,更加期待后续的发展。
“妾是万陵县临水镇下河村人,父亲周大郎母亲柳大妹。上有两个姐姐,下有四个妹妹。”
牙姐儿在花楼几年,最善察言观色。自己和将军府的小姐长得这么像,将军又好奇自己的出身,那么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爹爹,她就是命好长得像我,有什么好问的,咱们回去吧。”
胡应山看了一眼她,又看一眼外面看热闹的百姓,点了点头。胡思思大喜,和他一起出了府衙。
出了府衙,他看了一眼候在府衙外的燕不为,递出一个只有两个人才能看得懂的眼神。燕不为眼神微动,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胡思思还在抱怨着说自己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惹得一身的晦气。
胡应山一言不发,看着跟在她的打扮,再看看跟在后面的肖玉留。原本出口训斥的话吞了回去,挥了挥手,让人先送他们回府。
且说那张德发和友人一起,带着牙姐儿离开。友人们盯着牙姐儿,认真地看着,开始打起张德发。
“你这小妾纳得好,竟然和将军府的小姐长得一样。”
“可不是,那胡小姐叫胡将军爹爹时,我真替张兄捏了一把汗。谁知道世上还真有长得这么像的人,真是奇怪。”
“你说,当年将军夫人会不会真的生了一对双生女吧?”
其中一人这么问着,眼神热烈起来。要真是那样,张德发可就走了大运。一举成为大将军府的小姐的男人,只要将牙姐儿抬为平妻,他就是将军府的女婿了。
张德发被人说得心热起来,追问牙姐儿。
“你爹娘有没有和你提过,你不是他们家的女儿?”
牙姐儿摇摇头。
张德发不死心,让她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牙姐儿还是摇头。
却在此时,一人拦在他们面前,当街而立。那人极不起眼,却愣是让人生出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我们将军有请。”
他一开口,张德发就明白过来。心里重新热切起来,难不成自家小妾真的和将军府有关?连忙让他带路,拉着牙姐儿跟上。
随行的几位友人羡慕地看着他们走远,议论着张德发的好命。
张德发自己也有些窃喜,一定是刚才在衙堂之上,将军不愿让别人看了热闹。现在派人偷偷请自己和牙姐儿,八成是追问牙姐儿的身世。
要牙姐儿真是将军府的小姐,那么他一定抬为平妻。就是休掉家中的婆娘恐怕也没人会说什么,到时候他就是将军府的女婿,谁不给他面子。
到了这个时候,他开始庆幸自家夫人善妒的性子,要不是善妒也不会买一个模样不出色的牙姐儿。
他一路欢喜着,跟着燕不为从后门进了将军府。
胡应山正坐在书房中,遥忆往事。
那年沁香身子重,两人隐居在边陲。之所以选择荒凉之地,是因为离京城最远。哪里知道,边陲之地蛮夷多,有人见沁香生得美,想占为己有。
他当时在义父的麾下,不过是个小旗。
那恶徒出自当地的大族,很有势力。
沁香长得貌美,再是如何躲藏都掩不了惊人的美貌。为了不连累他,更怕事情闹大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一个人偷偷离开了。
他心急如焚,一路寻找。
好不容易得到消息却是噩耗。她生产艰难,九死一生,没过满月就死了。孩子是个女儿,婆子年纪大没看顾好,孩子被给偷走了。
他顾不得重新安葬爱妻,立马去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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