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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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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明天我就去感谢大小姐。”
张婆子笑起来,“我的好姨娘,正该是这么想的。”
第64章
翌日;刘姨娘果真去向周月上请安。
周月上也没摆脸色;平常态度地和她说了几句话。既算不上热情,也谈不上冷落,还命人给她搬了春凳,倒了茶水。
刘姨娘连连道谢,心生感慨。
以前那个胡思思虽然蠢好对付,但人还是和聪明知礼的人打交道才舒服。和一个蠢人斗心眼,有时候还把自己气得半死。
尤其是蠢人不知分寸;一味地戳人伤口,不停提醒着她妾室奴才的身份;令人发作不能;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她现在有些庆幸大小姐换了人,要还是那个胡思思;碰到自己失了将军的心,必定会踩上一脚。
“昨天大小姐去看望妾;还给妾带了那些礼物,妾心中感激无以言表。”
“一些小物件,你不用放在心上。”
“对大小姐来说是小事;于妾而言却是极为感动。妾自知身份低贱,能侍候将军已是妾天大的福气。大小姐能去看妾,妾心里高兴;大小姐不嫌弃妾,也是妾的福气。”
刘姨娘说着;眼眶又开始眨红。
周月上前世和宫里的那些妃嫔天天打交道,那些妃子们说穿了也是妾室。她们讨好着她,在言语上或是在行动上,什么样的都有。
她见得多,并没什么感觉。
而且她知道,刘姨娘讨好自己是为什么。
“我这人喜欢安静,没什么事可以不用来请安。你侍候父亲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放心,父亲不是喜新厌旧之人,我也不是那等心恶的。你安心侍候父亲,做好自己的本分,将军府自然会给你养老。”
刘姨娘闻言,从凳子上起来,当下就跪着了。
一个没有生养的妾最怕是什么?
无非是人老珠黄,无儿无女最终逃不开被卖被弃的命运。大小姐这话可是安了她的心,她相信大小姐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从今往后,她那颗永远悬着心算是踏实了。
再一次她在心里肯定,前头的那个和现在的这个大小姐根本不能比。这个大小姐通透,将自己的心思猜得一分不差,还能给自己如此的允诺。可见不光聪慧,而且心善。
“妾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你赶紧起来吧。”
紫云上前,把她扶起来。她抹着泪重新坐到春凳上面,帕子拿开时,眼眶都是红的。她是真的高兴,高兴自己能在将军府里安享晚年。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还是回去歇着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以后你有事不过来,没什么就自己养着。”
刘姨娘低头应着,明白了她的意思。
大小姐怕是不太喜欢自己,但却不会为难自己,还承诺给自己养老,她已经很知足,哪里还会违背对方的意愿来眼前瞎晃。
她弯着身子行礼告退,带着自己的婆子。
周月上看着她离开的样子,心下叹息。刘姨娘保养的不错,但再不错也有三十多岁。在古代三十多岁的人有些都当祖母了,她还在担心自己的生计。
一个妾,还没有生养,是可以随时发卖的。
不过,自己能做的就是这些,再多的也给不了。
不大会儿,朱雨带着府上的针线婆子进来,替她量体裁衣,以备几日后的万花节。
算起来,这是她在京中参加的第一个聚会,而且也是她第一次现于众人眼前。不求能惊艳四方,但求不失礼人前。
所以,才让针线房做一新衣。
新衣做好的第二天,就到了万花节。
一大早,胡应山就亲自命人替她安排好了马车。这是父女二人自上次争执过后头一次见面,胡应山板着脸,面无表情。
周月上倒是脸色如常,唤了一声父亲。
这声父亲让胡应山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嘱咐了赶车的车夫,还有紫云和朱雨,一定要照顾好大小姐。
万花节在城中的春意园里举行,春意园是苏家的园子。其实追溯万花节的渊源,和苏氏的先祖有很大的关系。
是以,苏家出过好几代万花节令主。
这一代的令主就是苏家大小姐苏婳,和她一起张罗的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晋婉婷。两位是表姐妹,也是闺中密友,又同是京中的贵女典范。
万花节,顾名思义,取意百花争艳。
此花非彼花,而是邺京颜色娇好的女儿们。每人的头上都簪着花朵,有鲜花有绢花还有珠花,千姿百态,令人眼花缭乱。
周月上到的时候,园子里已聚齐了许多人。
她特意做了一件邺京最时兴的裙子,也有意叮嘱绣娘不要做得太过繁复华丽,简单大方即可。因为她不想出风头,也不想吸引别人的目光。
可是她错估了自己的长相。
越是简单的衣服越是显出她相貌的倾国倾城,她才一下马车,就见门外迎接的苏婳和鲁婉婷望过来。
还在走到门口和在门口徘徊没有进去的小姐都齐齐看向她。
她一身浅蓝的裙子,正是京中最时兴的束腰百褶款,袖口紧窄,腰间细细,将女子纤细柔软的身姿展露出来。
衣服不算出彩,出彩的是她的长相。
明眸皓齿,美目盼兮。那一双妙目恰似两汪泉水,清澈明亮,盈盈潋滟。她看向别人时,只让人觉得那汪泉水中美景如画,将人的心魂都给吸了进去。
鲁婉婷不认识她,苏婳先是怔了一会儿,然后热情地介绍着。
“这位是定国将军府的胡大小姐。”
“原来是胡大小姐。”鲁婉婷说着,多看了一眼。
前些日子,倒是听过一些传闻。说是胡将军当年抱错了孩子,替别人养了十几年女儿居然是个农家女,而他的亲女儿,也被农家一直养着。
原以为农家养大的姑娘,再是承继了父母的好相貌,终归是上不了台面的。
却没想到,是如此的绝色,宛如神仙妃子。
门口的其他姑娘也看过来,都是打过招呼就分得开开的。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也没有上前说话。
一来震撼于她的美貌,二来怕被她压得光彩全无。
周月上无所谓,不用别人介绍,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姑娘她都认识。因为出身好的姑娘,要么进了宫,要么嫁进同样家世的人家,也会进宫面见皇后的机会。
所以,身为一国之后,是认识这些人的。
托现在有个大将军亲爹的福,这些贵女们就算不愿与她亲近,也不会冷落她。她的位置安排在中间,不好也不坏。
苏婳和鲁婉婷中间空着一个座位,周月上在心里将现在京中世家的贵女们过了一遍,心下了然。
没过一刻钟,就听到有人禀报说是庆阳郡主到。
庆阳郡主是晏少瑜的妹妹,是已故仲王的长女。周月上对于这位郡主当然不陌生,对方可是她上一世的小姑子。
这个小姑子的性子极为难缠,因为庆王早亡,在祥泰帝当政期间,对庆王留下的血脉暗地底十分不待见,所以庆阳郡主受过一些委屈。
后来晏少瑜登基后,庆阳被晋为公主。
这下可不得了,但凡是得罪过她的人都遭了殃。她是公主,性子乖戾些也没人敢说,久而久之,她的性子变得极为霸道。又因为敏感多疑,时常传出公主府死人的消息。
所以,她对这个小姑子,很是看不上。
在场的姑娘们都行礼恭迎,庆阳目不斜视地坐到最上座,不耐地看向众人,待看到其中一人头上的花朵时,眉头一皱。
“梁小姐,你存的是什么心思,居然戴一头残花?”
众人看过去,就见末座一位姑娘低着头。她头上的萱草花瓣有些折损,但绝不是残花。听到庆阳郡主的话,她把头埋得更低。
“你是不是借机昭告天下,你是个残花败柳啊?既然你有自知之名,为什么还想嫁进我们王府?”
庆阳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鸦雀无声。
残花败柳?
这个词可真够恶毒的,足可以毁掉一个无辜的女子。
周月上皱起眉,庆阳这话太过恶毒,无异于想把那梁小姐往死里逼。可是梁国公府现在失势,没有人敢站出来替梁小姐说话。
很快就看到那叫什么梁小姐的掩面跑了,好像边跑边哭。
“哼,不识相的东西,还拿着废帝的圣旨当宝贝。想嫁进我们王府,门都没有,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一个庶女…”
“郡主,些许小事莫要气坏了身子。这花会还等着您来主持,您不发话,所有人都不敢开始。”苏婳打着圆场,庆阳的脸色好了一些。
姑娘们的聚会总离不开那几样,作诗,抚琴传花接词等。
没有一个周月上感兴趣的,而且若是她猜得不错,刚才那位梁小姐是她前世穿越的身份。这个时候,梁玉萱还没嫁给晏少瑜。
这一世,晏桓提前自己登基,江山就不会再有晏少瑜的事。
因为祥泰帝的倒台,梁玉萱嫁给晏少瑜的可能性极小。
趁着别人都在苦思冥想新诗,慢慢地起身,想悄悄离开座位。无奈她的位置在中间,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
苏婳看到她,眼眸一闪,笑了一下。
“胡小姐急着离开,是对诗词没兴趣吗?”
她一开口,想诗的姑娘也不想了,都看过来。
其实在场的不过都是做样子,哪个不是在家里做好了几首诗备用的,哪里真的要到临时来即兴发挥。
她没有准备,前世就算当了几年皇后,那也是吃吃喝喝混日子,作诗弹琴都是不会的。
“苏小姐,我在乡野长大,还是近一年才跟着一位先生识了字。至于作诗抚琴,我是半点不会。为了不丢丑,我不如避避的好。”
万事藏着掖着,别人反而说三道四的。她这么大方承认自己的不足,倒是让别人无话可说。
“胡小姐性子倒是率真,不会作诗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是自小就不太喜欢,每次万花节我都是凑个热闹点个卯。”
说话的是鲁婉婷。
周月上对晋婉婷笑了一下,“晋小姐倒会给我台阶下,如此我倒是走得自在了些。你们慢慢作诗,我四下走走。”
鲁婉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朝她笑了一下。
苏婳眼神微闪,淡淡看了自己的表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等一等,你是什么东西?本郡主都没有发话,你竟然敢走?”
庆阳郡主这一开口,不光周月上脸色微变,就是鲁婉婷也变了脸。人是晋婉婷让走的,现在庆阳郡主出口拦下,无疑是驳了晋婉婷的面子。
周月上站住,微微一笑,“郡主,臣女听闻郡主于诗词极为精通,常常为赋一首新诗苦思冥想,容不得别人半点的打扰。曲高和寡,郡主才华非凡,需要的是别人的欣赏。诗与才子一样,都是性情高洁之物。臣女鲁钝,不能五律七绝,不想以愚钝之耳,听了郡主您的神来之作。”
庆阳眼一亮,这女子长得讨厌,说话倒还中听。
“听胡大小姐说话,不像是不能诗词的,莫非是推脱之辞?”苏婳说着,意味不明。
“鹦鹉学舌而已,世间人人都会说话,但是能将说的话写出来却并非人人能做到。臣女不过是在别的地方听了那么几耳朵,拿出来现丑罢了。”
庆阳嘴角一翘,轻蔑地笑着,“你说得没错,会说不会写,天下人多的是。你走吧,免得扰了我等的兴致。”
于是大方地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周月上也不敢走得远,花会这样的地方虽说是姑娘们展示自己好才华的场地,但也同样是一些有心之人暗斗的好地方。
她既不想莫名卷进别人的纠纷,也不想白白替别人挡了灾。
让紫云和朱雨跟紧些,四处去找。不知不觉走到一处亭子,亭子处在湖边,四周空旷,能将附近的东西尽收眼底。
湖光水色,她不由得皱眉。
暗想着应该不会…
她正欲离开湖边,突然听到低低的啜泣声。
循声找去,就见湖边的一座假山后面蹲着一位少女。少女抱着自己的双臂,头埋在双臂间,正小声地哭泣着。
“梁小姐。”
她轻轻唤着。
少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她。
第65章
周月上神情顿时恍惚起来;这张脸;她前世看了六年之久。日日看着,已经习惯了,习惯到后来她都以为自己就该长成这般模样。
清秀的五官,弯弯的柳叶眉,杏眼水汪汪的。鼻头小巧,同样小巧的还有樱红的唇。粉面桃腮,瓜子脸儿偏圆;此时还带着婴儿肥。
所以此刻,她以为自己正在照镜子。
梁玉萱认出了她;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见之难忘。之前就就听到许多人议论;把这位胡小姐翻了一遍。
那些话不算好听;无非就是在乡下长大的,除了脸蛋恐怕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你…是胡小姐?让你见笑了?”
“对;我叫月上,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周月上说着;就蹲在她的旁边,面对曾经自己的模样,却又不是照镜子;这种感情颇为微妙。紫云和朱雨早就有眼色地守在一边,替她们望风。
她就坐在这里一人哭,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
周月上有想过她之前在梁国公府的日子不好过;但没有想到这么艰难,看来那位嫡母的阴毒不光是在暗底;在明面上同样也不给庶女脸面。
祥泰帝在位时,旁人碍于国公府在皇帝面前得脸,加上国公府没有嫡女,庶女自然就金贵了。所以那个时候,还没有人敢明着瞧不起她一个庶女。
现在祥泰帝已废,新帝虽然没把梁国公怎么样,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梁家落败是迟早的事情。梁国公府的地位大不如前,一落千丈。
如今,她顶着一个庶女的身份,还有那样的家世,竟是人人可欺了。
“你的丫头婆子呢?”
梁玉萱已经擦干了眼泪,闻言摇了摇头。
“不知道,她们…”
周月上叹了一口气,她也太好性了些,怪不得连下人们都敢欺。这样的性子,难怪在得知自己不能生养时就自尽了。
真够可怜的。
不知道那梁国公夫人是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
“你是主子,下人们是奴才,你不能让他们欺到你的头上。”
“谢谢你的关心,可是他们是我母亲安排的。母亲说,他们都是忠心不二的,都是处处替我着想的…”
这话说出去谁信,哪个替主子着想的奴才自己乱跑的。把主子丢在一边,算什么忠心的下人。那梁国公夫人倒会唬弄人,也就梁玉萱傻傻地相信。
或许梁玉萱也不是相信,而是不信也得信。
“忠心的奴才是不会丢下主子的,你回去和你祖母把今天的事情一说。”
梁国公夫人不善待庶女,那位老夫人总不能看着孙女家欺吧。周月上记得她穿成梁玉萱时,老夫人已经去世。
正是因为唯一疼爱的祖母也不在了,自己又不能生孩子,所以这个姑娘才会轻生。
梁玉萱眨巴着眼睛,这位胡小姐说的话好好听,长得又美,而且看起来特别善良。她刚哭过,这会儿看着眼睛湿漉漉的,看得人心生怜爱。
周月上看习惯自己的表情,很难想象自己以前天天照镜子看到的脸上会出现这样可怜巴巴的表情,当下心里怪怪的。
“你记着我说的话,你那位嫡母没安好心。你以后多长几个心眼,不要傻傻地被人算计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哦。”
梁玉萱还在看她,不知想到什么,低下头,耳根泛红。
周月上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她当了皇后那么久,在宫里就跟个透明人似的。原来不光是因为她出身梁国公府,让陛下不喜,而是她这模样,摆明就是一个小傻白。
“还有刚才那庆阳郡主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要是放在心上,你就中了她的计。她就是想让你难受,你越是难受她就越开心。”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你既然她是故意的,那你就不应该哭。”
梁玉萱闻言,嘴一扁,又拼命咬住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被那样恶毒的言语侮辱着,哪里能忍得住。
周月上把她拉起来,“走,我送你回家。”
梁玉萱眼前一亮,今天她在花会上出了丑。回去后要是嫡母知道肯定会训斥她的,要是胡小姐送她回去,嫡母就不好当着客人的骂人。
她不想来参加花会的,可是嫡母不管她会不会受气,非要她来。说梁国公府还是国公府,还没有失势,不能让别人以为他们见不得人,一定要她参加。
“我的丫头还没找到。”
“别管他们,不守规矩的下人,我一定要在梁老夫人面前据实相告。放眼京中,哪家下人会丢开主子,自己躲到一边。”
梁玉萱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位胡小姐真好,不光人美心也美。她突然觉得好像认识对方许久似的,怎么对方说的话还有做的事,处处都为她着想。
周月上命朱雨去花会那里打个招呼,告个罪。就说梁小姐不舒服,自己要送对方回去,先走一步。
然后她们离开园子。
园子外面,梁国公府的马车不踪影,周月上早料到如此,让梁玉萱坐自己的马车,紫云一回来,就吩咐车夫先去梁国公府。
梁国公府以前门庭若市,现在门口冷冷清清的。
周月上没有来过国公府,在她当皇后的时候,她是有权利省亲的。可是她和梁国公府的人不熟,再者无论是百城王还是晏少瑜都不喜欢梁国公府,她自然不会提出回娘家省亲。
朱雨去敲门,门房看到后面的自家小姐将人请进来。
“先去梁老夫人那里,你现在开始哭。”周月上小声对梁玉萱道。
梁玉萱不蠢,当下就抹起眼泪来。她是真难过,根本不需要演戏,那眼泪珠子就成串成串地往下落。
到了梁老夫人那里,门口的嬷嬷看到周月上,吃了一惊。
“这位嬷嬷,我是定国将军府上的姑娘。”
“原来是胡小姐,快快请进。”
嬷嬷把她们请进去,门口的小丫头早就去内室把梁老夫人扶出来。
一个国公府里的老夫人,威严自是不必提的。梁老夫人和周月上想象中的差不多,威严中夹着一些严厉,一看就是府中拿势的。
“小女月上见过老夫人。”
那嬷嬷凑近老夫人耳边,低语几句。梁老夫人皱着的眉立马舒展开来,一脸的慈眉善目,和刚才严厉的老人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原来是胡小姐,今日麻烦你送我家玉萱回来。”
“都是赶巧,我见梁小姐一人躲着哭,身边连个服侍的丫头都没有,这才送她回来的。”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是梁玉萱在花会受了委屈,二是主子受了委屈,身边居然一个下人都没有。
“跟你出门的冬晴和夏荷呢?”
“祖母…孙女不知道,到外都找不到…”
这个孙女是个懦弱的性子,梁老夫人何尝不知道。可是性子再绵软那也是主子,还轮不到下人们欺到头上。
而且还让外人看了笑话。
“你去,把夫人给我叫来。”
梁老夫人话音一落,周月上就感觉梁玉萱身体抖了一下,可见心里很是惧怕那位嫡母的。
梁国公夫人,周月上是认识的。以前她还是皇后时,梁国公夫人进过几次宫,不是让她在陛下面前说梁国公府的好话,就是要官要钱的,都被她一一回绝了。
几次过后,梁国公夫人再递帖子,她一律称病推脱。
不一会儿,梁国公夫人到了。
和周月上印象中的一样,容长脸儿,两颊有着深深的八字纹,一看就是刻薄的长相。不过就是比她见到的时候年轻许多,毕竟现在的梁国公府还不算落败。
“娘,您找我?”
梁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到底有周月上这个外人在,梁老夫人不好发作什么,但敲打还是要的。“玉萱在花会受了委屈,冬晴和夏荷那两个丫头不见踪影,是定国将军府的小姐送玉萱回来的。你派人去春意园寻一寻,也不用带回来,直接卖掉。”
梁夫人脸一沉,老夫人这是打她的脸。
“娘,事情都没有弄清楚,怎么能随意发卖呢?冬晴和夏荷两个丫头平日里最是忠心,怎么可能丢下玉萱,是不是玉萱找不着路?说不定两个丫头现在正急得四处寻她。”
“梁夫人,我坐在离梁小姐不远的地方,没有看到她身边有丫头。后来庆阳郡主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梁小姐离开后我也没看到有人跟着。一直到我找到梁小姐,都没有看到什么丫头。”
梁夫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暗道这姑娘好眼生,不像是京中世家出来的。当下也没太在意,反而用眼神示意梁玉萱。
周月上若有似无地挡着梁玉萱,对梁老夫人道:“梁老夫人,梁小姐不光是找不到丫头,我们回来时,在春意的门口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国公府的马车。”
周月上这么一说,梁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一指梁夫人,“你还不快去,不管是什么理由,丢下主子就是死罪,不打死已是我们国公府的仁慈。”
“是,娘,我这就让人去找。”
梁夫人转头对自己的婆子交待两句,那婆子便离开了。
接着深深看了周月上一眼,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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