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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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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娘,我这就让人去找。”
  梁夫人转头对自己的婆子交待两句,那婆子便离开了。
  接着深深看了周月上一眼,疑惑问道:“这位小姐是哪个府上的?”
  “回梁夫人的话,小女是定国将军府的。”
  “原来是胡小姐,今日真是谢谢你了,能送我们玉萱回来。”
  一听周月上是定国将军府的小姐,梁夫人脸上的笑意真诚了许多。毕竟现在胡应山是新帝提拔起来的,明显就是心腹重臣。
  而梁家,已经被厌弃了。
  “不用谢的,我与梁小姐一见如故,希望梁小姐以后有空去将军府做客。”
  “一定一定。”
  梁夫人还没说话,梁老夫人就满口应下了。玉萱要是能和胡小姐交好,对于梁国公府来讲,那是天大的好事。
  周月上紧接着告辞,梁老夫人连忙让梁玉萱送她出去。
  路上,周月上交待梁玉萱,以后一定要去将军府找她玩。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派人通知她,她不会袖手旁观的。
  梁玉萱很感动,眼眶一直红红的。她当然能感觉到周月上的真心,正是因为这份真心,她才忍不住想哭。
  今天要不是周月上,她真不知道怎么办。
  “胡小姐,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
  借用你的身体生活了好几年,这份情应该还上。
  周月上离开梁国公府不久,皇宫中的晏桓就收到暗卫的密报。关于万花节上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落入他的耳中,包括在梁国公府发生的事情。
  他挥退暗卫,凝眉细思。
  那丫头不是什么热心的性子,怎么会突然管起梁国公府的事情?
  梁国公府的那位小姐,上一世是嫁给少瑜的,还当了皇后。虽然不怎么显山露水,但还算本分,从不插手朝政,颇有贤名。
  他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眉眼垂着。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猜透她的来历。她对京中不陌生,认识少瑜他们,也认识自己,说明她一定是世家出来的。
  莫非她和梁小姐是好友?
  他细细地想着,否定了这个答案。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位梁家小姐嫁给少瑜后,一直本分不假,但少瑜没少抱怨过她性子太过软弱,什么事都没有主见,动不动就哭,极为让人不喜。而且做事上不了台面,为了争宠做过不少让少瑜心烦的事情。
  后来慢慢听不到了,别人提起她来,皆是赞美之词,包括少瑜。
  是从什么时候起的?他慢慢回想见到她的场景。他不太注意女子,但是她是皇后,多少会留心一二。
  以前她看到自己眼神是胆怯的,后来却变得十分平静,根本不像一个人。
  听说她喜吃,常让御膳房弄些稀奇古怪的吃食。听说她从不争风吃醋,尽力平衡着后宫,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后,从不留宿少瑜。
  这样的性子,可以算得上豁达。
  一个人的性情,不可能前后变化那么大。
  他想起那个丫头在上河村面对少瑜的态度,明明知道少瑜的身份,还那么肆无忌惮地捉弄,根本就没把少瑜放在心上。
  两人应该是相熟的。
  一想到这里,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曲起,握起拳。
  或许,他知道她从前是谁了。


第66章 
  只是如果说她是后来的梁玉萱;那在成为梁玉萱之前的她;又是谁?她的言行举止不似一般的世家千金,也不太像市井出来的小户之女,单凭性情,颇有些不好定断。
  不急的,他们有的是时间,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
  他修长的手指随手拿起一份奏折,正要接着看;外面小太监进来禀报。
  “陛下,小郡王觐见。”
  “宣。”
  很快;晏少瑜进入大殿;就站在台阶下面。
  晏桓的眼慢慢眯起;看着自己的侄子。玉白色的锦袍绣滚着金边,腰束玉带头戴金冠;一派贵气。
  他的脑海中出现前世里,少瑜和她站在一起的情景。一个身着龙袍;一个身穿凤冠,两人高阶站着,受着百官的朝拜。
  心里隐隐不舒服起来;看自己侄子的目光微冷。
  晏少瑜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头还是疼的。方才庆阳一回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梁玉萱好好说了一番。
  说她庶女上不了台面;还说她打扮不成体统,总之就是百般看不上。
  自己本来就不太中意梁家的女儿;不光因为她是庶女,更重要的是她是梁家女。被妹妹这么一说,觉得是时候来求皇叔废除他们的婚约。
  “皇叔,侄儿是有事相求。”
  “讲。”
  “侄儿恳请皇叔撤除和那梁氏女的婚事。”
  晏桓眼眸里的冷色更盛,这门亲事他有考虑过。原本打算替侄儿退掉的,只是念着前世里梁玉萱有着贤名,觉得有些可惜。
  现在知道后来的那个梁玉萱居然是她,心情十分微妙,同时泛着酸意。
  就算是知道她成为梁玉萱后一直拒绝和侄子同房,但她还是当了少瑜近六年的皇后。他们在世人眼中,是一对夫妻。
  “为何?”
  晏少瑜被自家皇叔的问的两个字愣住了,他没有料到皇叔还要问为什么?事情明摆着的,就凭梁家是废帝的心腹,这门亲事就不可能结。
  “皇叔,那梁玉萱性子太过懦弱,侄儿不喜。何况要是侄儿迎娶她进门,岂不是让那梁义那厮有了盼头。”
  梁家的事不过是暂缓,败落是迟早的事情。梁义是祥泰的心腹,在祥泰登基之事没少出力。晏桓暂时没有收拾他,不过是不屑。
  现在,突然冒出这件事情,倒是有些棘手。
  看周月上的做派,肯定会帮梁玉萱。
  “此事,朕再想想,你先回去吧。庆阳的性子被惯坏了,你好生约束一番。”
  “是。”
  晏少瑜疑惑地退出殿外,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皇叔怎么会在自己的婚事上犹豫,他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何没成?
  还有,皇叔莫非是听人说了什么,怎么会突然敲打庆阳。
  不过,庆阳的脾气确实太差了些。母妃自打父王去逝后,全部心思都扑在庆阳身上,这才把庆阳养成娇蛮的性子。
  后来因为祥泰登基后的为难,他们一家人的日子很不好过。庆阳好强,受不得半点委屈,这才变得越发的乖张。
  他离开后没多久,苏太傅进宫面圣。
  苏太傅是苏太后的父亲,晏桓的外祖父。他进宫不为别的,就为了陛下的婚事。陛下已经登基,后宫还空无一人。
  别的臣子惧于陛下的威严,暂时还不敢提。但他身为陛下的外祖父,于公于私,都应该提及此事。
  何况他还有私心。
  他的孙女儿苏婳,正值妙龄。无论是长相还是才情在京中贵女中都是首屈一指的,和陛下又是表兄妹,最是般配不过。
  先前,陛下还未进京时,谢家有意结亲。
  大儿媳妇不知陛下的计划,贸然同意,被他好一番训斥。碍于两家的交情,同意让婳儿和谢家公子见上一面,然后再隐晦表示不合适。
  果然,谢家是识趣的,没有再提此事。
  他们苏家曾经出过一位皇后,再出一位也不是难事。他相信以陛下和苏家的关系,婳儿的地位无人敢撼动。
  于是他一进入殿下,直接委婉提议晏桓立后。
  晏桓放下手中的奏折,从高阶上走下来,站到他的面前,“外祖父,实不相瞒,朕在养病期间已经娶亲。”
  此言一出,苏太傅大惊。
  惊的不是这件事,冲喜一事苏太傅是知情的。他惊的是陛下竟然把那亲事当真,而且还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陛下,不知是哪般女子,能入您的眼?”
  “当时朕病入膏肓,命垂一线。后来有人提议冲喜,朕便迎娶一乡野女子进门。她进门后,朕的病很快好起来,直至康复。是以,她算是朕的救命恩人,也是朕的发妻。过几日,朕便正式迎娶她入宫。”
  苏太傅又是一惊,迎为皇后?
  救命之恩大于天,苏太傅也没有理由劝晏桓休掉那女子,只是一个乡野女子怎么配为后?他以为,一个妃位足以。
  “陛下,您身份尊贵,真命天子遇事定能逢凶化吉。冲喜之说,原也是无根无据之事。那女子出身乡野,怎配成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臣以为,她于陛下有恩,封个贵妃已是隆宠,但立后万万不可。”
  晏桓背着手,慢慢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苏太傅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生出一股寒意。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外孙因为刚才的一番话,生了恼怒。
  “陛下…”
  “太傅,朕是天子,金口玉言。朕在病愈之时曾暗自发誓,以后不论富贵贫贱,都要视那女子为发妻。再者,她虽然长在乡间,却并非真正的乡野女子,身份上当得起皇后的名分。”
  苏太傅脑子一个激灵,他知道陛下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个姑娘是陛下带进京的,之前一直住在端王府里。后来胡应山发现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不是亲生的,很快那姑娘就成了胡应山的亲生女儿。
  他心里转了千百回,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陛下登基已有一段时间,为何迟迟不接那女子进宫,难不成就是在谋划给那女子一个相匹配的身份,这才挑中了胡应山。
  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耳闻。
  若真是如此,陛下对他女子,可以称得上用心良苦。
  看来,他很难改变陛下的想法。婳姐儿的事情,得从长计议。
  “陛下重情,恭喜陛下。”
  “太傅一心为朕,朕心里明白。朕不是父皇,不会依靠平衡后宫来牵制前朝,同样也不喜臣子们盯着朕的后宫。”
  苏太傅立马低下头,恭敬地称着是。
  陛下是他的外孙不假,但君臣有别,他再是长辈也不敢插手陛下的后宫。陛下这是在敲打他,他心下冰冷。
  告退出宫后,他已有了决定。
  回到府中,在书房小坐一会儿。便看到孙女儿给他送点心过来,看着亭亭玉立的孙女,心里不免很是遗憾。
  “祖父为何叹气?”苏婳问着,将点心摆在桌上。
  “没什么事,今日的花会办得怎么样?”
  “和往年一样。”苏婳语气平淡,眼神中却透着骄傲。
  苏太傅吃了一块点心,假装随意地问着。“婳姐儿很是能干,祖父很欣慰。今日花会,定国将军府的小姐可有赴会?”
  苏婳了解自己的祖父,绝不会无缘无故问起一个姑娘。一定是那位胡小姐有什么事情,才引得他有此一问。
  “那一日我与顾公子见面时,曾与胡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当日我亲自送的花令,她也依约赴会。母亲后来问我对顾公子有什么想法时,我说我们不太合适。其实才见过一面,许多事情看不出来,但因为遇到了胡小姐,孙女发现或许顾公子心有所属,所以孙女才会一口回绝。”
  苏太傅眼底精光一闪,惊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顾成礼心仪那胡小姐?”
  “依孙女看,应该是的。”
  “好,祖父知道了,你回去吧,让你父亲来见我。”
  “是。”
  苏婳知礼地退出去,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小厮。然后去到苏大人的院子,转达了苏太傅的意思。
  苏大人半点没有耽误,当下就去找自己的父亲。
  一进书房看到自己父亲一脸的凝重,跟着严肃起来,“父亲,您找儿子?”
  “没错,你坐,我有话问你。”
  “好,父亲有话尽管问,儿子知无不言。”苏大人对自己的父亲很是敬重,父亲但凡有事相询,无不据实相告。
  苏太傅是知道晏桓养病期间一直在万陵县,也知道他借用顾安的身份,还知道冲喜的事情。陛下回京后,根本没有提及成亲一事。登基后也没有提起,他以为陛下压根不会认那门亲事。
  但是今天陛下的话,大出他的意料。
  “为父刚从宫中回来,陛下与我提了当时在万陵县娶亲一事,还说要迎那女子为后。”
  “什么?”
  苏大人低声惊呼,“那女子出身低贱,怎么能入主宫中?”
  “我听陛下之言,对那女子十分看重。婳姐儿的亲事,你们得早些准备。我们苏家的女儿,除了后位,不作他想。”
  “父亲是什么意思?”
  苏太傅眸光一冷,“那女子确实是给陛下冲喜不错,但当时陛下借用的是顾成礼的身份。若真论起来,她是顾家的媳妇。”
  苏大人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没错,是这个理。”
  苏太傅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理是这个理,但圣心难测。倘若陛下执意迎娶她为后,那么婳姐儿就不能入宫。”
  “父亲,这京中公子,能配得上婳姐儿实在是凤毛麟角。之前瞧着顾成礼还不错,只是婳姐儿自己没有瞧上。现在想想,顾成礼还是很好的人选。”
  “这事先放在一边,你去查查胡应山那女儿是怎么回事?我怀疑陛下是想给那女子一个能配得上的身份,才让她认胡应山为父。”
  苏大人也想到这一层,点点头。
  他离开后,外面的小厮寻了一个借口悄悄溜到大小姐的院子。
  苏婳亲自见了他,听到他的话,心里涌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等他一走,这才忍不住沉下脸。
  怪不得她看那女子百般不喜,却原来是陛下在乡野时的冲喜妻子。倒真是命好,一个乡下丫头,居然误打误撞给陛下冲了喜。
  陛下一定是被对言狐媚的样子所迷惑。长了那样一张脸,半点端庄全无,哪里能母仪天下?为了给那女子体面,还让胡将军认了女儿。
  她冷着眸,喝了一口茶。
  除了自己,放眼京中谁还有资格站在陛下的身边。她和陛下是表兄妹,她自认才情相貌不逊于别人,凭什么到头来要给一个乡下来的女子让路?
  两天后,周月上接到苏府的帖子,邀她过府做客。
  帖子还是粉色的,泛着幽香,字迹娟秀,应该是出自苏婳之手。她把帖子放在桌子上,心下细细思量起来。她和苏婳见过两次面,称不上印象多好。
  相同的,她也感觉得到对方对她并不喜欢。
  既然如此,为什么会请她上门做客?
  “小姐,你不打算去吗?”紫云问着,把帖子放起来。
  周月上摇摇头,“我初来京中,要是拒绝苏小姐的邀请,传扬出去只怕京中的贵女们都以为我不知趣,或是认为我不知礼数。苏婳是京中贵女之首,不能轻易得罪。再说对方请我做客,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卖的什么关子,上门就知道了。”
  紫云闻言,笑了一下。
  她家姑娘说话就是直爽,语气随意,听着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她知道,姑娘并没有把苏小姐当成一回事。
  前两天花会时,她算是看出来了,苏小姐对她家姑娘有敌意。
  不过她相信,以姑娘的才智,苏小姐无论想做什么都不会成功,何况姑娘的后面还有陛下呢。陛下对姑娘的心思,她们当下人的看得明明白白。
  她打开衣柜,请示周月上。
  “姑娘,您那天打算穿哪件裙子,奴婢给您熨烫出来。”
  周月上走过去,纤白的玉指在衣服上划过,落在最华丽的一件裙子上,嘴角勾起一个笑意。
  “就这件吧。”


第67章 
  她选得这件裙子;是最近新做的;无论样式还是布料都是极好的。因为色泽太过华丽,穿出去有张扬之嫌,一直没有上过身。
  上次花会,她是有意低调。
  很显然,苏婳这次邀请自己的动机不纯。她可不认为就凭她们见过两次面,对方就会起结交之心。
  而且,从花会上苏婳的态度来看;对自己并未存有好感。一个并不愿意和自己结交的人下帖子,不知道要耍什么花招。
  紫云见她选中裙子;忙取了出来。
  她上身试了一下;冰蓝色的裙子用银丝线勾着暗纹;行走间如流水一样。袖口处是荷花形的设计,同样描着银边。
  水袖流云;身姿如水。
  轻轻转动一下身体,层叠的裙摆晃动起来;如银波潋滟,美不胜收。
  “姑娘,您真是太美了?”
  紫云由衷地赞叹着;眼神痴迷。她家姑娘这长相,不光是能迷死男子,就是她同样身为女子;还时常看得入了神。
  而且说也奇怪,从进京到现在;姑娘的长相一天一个变,越变越美。
  周月上抬着下巴,已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确实,自己现的长相太过绝色,原来简单的衣裙穿到她的身上已是美得让移不开眼。如今这么华丽的裙子一上身,惊若天人。
  “到时候我就穿这件。”
  前世里,她是皇后,苏婳是臣妻,那时候她已能从苏婳的看出隐藏得极好的嫉妒。因为苏婳是京中贵女之首,而她以前穿成的梁玉萱不过是性子懦弱的庶女。
  要不是晏桓身残,帝位是轮不到晏少瑜的。她知道苏家的打算,苏婳是嫡长女,本来就是准备高嫁的。
  正因为晏桓腿残了,苏家才另做了打算。
  而那时梁玉萱已经在祥泰的指婚下,嫁给了晏少瑜。晏少瑜一登基,梁玉萱就是皇后。苏婳不甘心为妃,只能退而求其次。
  论人品长相,顾安都是上乘之选。
  苏婳一直自视甚高,嫁给顾安是无奈之举。身为苏家女儿,亲姑姑还是皇后,她有理由存着野心,想和自己姑姑一一样,成为后宫之主。
  她想,她或许能明白对方的敌意。
  试过衣服,她便脱下让紫云重新熨烫。
  到了赴约那一天,她再次穿上。
  苏婳看到她的第一眼,目光都像是着了火,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这女人长得那样,还打扮得如此娇艳,哪里还有别人的活路。
  就是这样的长相,让陛下不惜替她铺路抬高身份,也要迎娶她为后。祸水误国,还没进宫就把陛下迷成这样,进了宫可还了得。
  她不能眼看着陛下的英明受损,不能让别人因为这样一个女人受人诟病。一国之母,是天下女子的典范,就应该端庄大方,淑静贤德。
  周月上将对方眼底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眼神往旁边看去。和苏婳一起的,还有鲁婉婷以及信德侯府的孙妙音。
  她微微地笑着,前世里鲁婉婷外嫁出京,她没有见过。但孙妙音却是极为熟悉的,原因为无二,只因对方也同样在宫中,封号淑妃。
  “胡小姐穿上这流光裙,恍若神仙妃子,我刚才差点看入了痴,恨不得身为男儿身。”鲁婉婷赞叹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我也新做了一件流光裙,今日见到胡小姐,臊得我是再也不也穿出来见人。婳表姐,你不是也做了一件,看来你我的裙子都要压在箱子里,再也见不了天日。”
  她一番玩笑的话,只把苏婳听得心里更恨。
  这个表妹,倒是会做好人。想抬高胡小姐不惜自我贬低,她贬低还自罢了,为何要拉上自己?自己虽不如胡小姐长得妖艳,但自认相貌贵气端庄,非一些烟视媚行之流可比。
  “表妹这话传出去,恐怕京中所有的姑娘都不敢穿流光裙。到时候,少不得落下埋怨,还道胡小姐霸道,只想一人独美,不喜他人出挑。”
  周月上笑了一上,“鲁小姐说的是玩笑话,苏小姐何必当真?苏小姐是京中贵女之首,一呼百应,一言说出,四方响应。真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还以为是苏小姐的意思当了真,纷纷竞相效仿。要是那样,月上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几人还站在苏婳的院子门口,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周月上是不速之客,不受主家的欢迎。
  “苏小姐,你不请我进去吗?”周月上目光微冷,苏婳这点子心思,她还真看不上。堂堂苏家大小姐,行事如此不光明磊落。
  “哦,看我,一见胡小姐就有说不完的话,快些请进吧。”苏婳说着,笑吟吟地把周月上请进去。
  论礼数,苏婳是让人挑不出错的。
  孙妙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周月上,小声地说道:“听说胡小说以前地乡下长大的,这模样真看不出来。”
  “传言并就不可信,我也听说孙小姐并非真正的嫡女,倒也是半点看不出来。”
  周月上同样压低着声音,轻声细语着。
  孙妙音脸色一白,像见了鬼一样。
  信德侯年轻时痴恋一名女子,为了那女子差点与父母决裂。老信德侯夫人手段毒辣,在那女子生产之时去母留子,为了拉回儿子的心,将那女子生的女儿充作嫡女,养在信德侯夫人的名下。
  这个女儿就是孙妙音。
  要不是她当了几年皇后,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那时候晏少瑜对她极为尊重,她稳坐皇后之位。当然就会拦了某些人的通天路,暗中想除掉她。她为自保,自是费尽心思掌握住别人的短处,也就是在那时,她才知道孙妙音原是外室女。
  她面色如常地进了花厅,只把孙妙音惊得半点回不过神。足足在原立呆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重新迈开脚。
  信德侯府的瞒着世人的秘密,为什么胡小姐会知道?她害怕起来,连胡小姐都知道了,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知道?
  要是别人都知道她是外室所生,她还怎么在京中露面?那些平日里交好的闺友们会不会嫌弃她,再也不同她来往?
  被人揭穿假嫡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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