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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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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是郡主,她也是县主。
  地上杯子的碎片和水渍溅得到处都是,她阴着脸思考的时候,连丫头们都不敢上前。还是过了许久,她自己平复过来,才冰冷地出声。
  “收拾了吧。”
  那丫头如释重负,立马弯着要收拾着。
  下朝回来的苏太傅一个字也不想多说,管家在他身边低声说着圣旨下到定国将军府的事情,他无动于衷,一脸的疲倦。
  还没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到孙女婳姐儿在书房外面等他。
  他脸一沉,看了她一眼。
  苏婳立马读懂他眼底的意思,跟着他进了书房。
  “祖父,孙女听说陛下下了圣旨,册封那胡府的小姐为后?”
  “没错,陛下是念旧情之人。那胡府小姐是陛下的发妻,皇后之位理应是她的。”苏太傅揉了揉眉心,很是心累。
  苏婳在自家祖父嘴里得到肯定,心忽忽地往下沉。原本还抱着的一丝侥幸,荡然无存,整个人像被抽空一般。
  其实在陛下封她为县主之时,她就料到自己无缘后位。但是真切地知道,还是很受打击。
  “祖父,为什么?陛下怎么会让那样一个不通文墨的女子为后,就算她现在是将军府的小姐,但到底是乡野之地长大的。”
  苏太傅猛然抬起来头,精明睿智的眼神有些失望。
  “婳姐儿,这世上有种机缘叫做天意。”
  是啊,不是天意是什么。
  先太子还在世时,他们苏家错失机会。那时候苏府没有年龄合适的姑娘,偏偏镇国公府也没有,最后太子妃定的是沛国公府的姑娘。
  后来太子病逝,他们盯上了九皇子。
  九皇子是太子同胞,同为嫡出。太子故去,储君之位只能落到九皇子的头上。谁能想到皇后去逝,紧接着先帝驾崩。
  五皇子趁机夺位,九皇子远避京外。
  好不容易九皇子强势是归来,夺回皇位。他们以为,这下以两家的关系,皇后之位总该还是他们苏府姑娘的,
  怎料又是一个意外,陛下凭空冒出一个发妻。
  也是他们大意,以为那样的乡下女子,没有必要太过在意。陛下再怎么念及那情分,最多就是一个妃位,怎么会是后位?
  这又是一个失算,否则…
  他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最终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对自家孙女浓浓的失望。
  婳姐儿到底还是太要强了。
  陛下封她一个县主之位,一为安抚苏府,二是绝是婳姐儿进宫的路。婳姐儿怎么能不明白,还差点惹出大祸。
  苏婳是苏府精心教养长大的嫡长孙女,心性和傲气都非比常人。她一直觉得,这京中的男儿,她要嫁就嫁最好的。
  所以听到祖父说出天意二字,神情有些不屑。
  “祖父,我不信命!”


第76章 
  苏太傅看着这个嫡长孙女;要是她是孙子该多好。
  男人有这样的性情;必会成就一番大作为。可惜是个女儿身,自己一把年纪,倘若后继有人,子孙不凡,理应该颐养天年,又怎会腆着一张老脸,处处替苏家谋划。
  怪只怪儿子太过平庸;孙子还未长成。
  “不信也得信,你一个女孩家;莫要太好强。你的亲事我会与你父母交待;尽快替你择一个好人家;你安心待嫁吧。”
  “祖父…您是陛下的外祖,有什么不能讲的?那胡府的小姐身份勉强堪配;长相也还能入眼,唯有这教养;实在是差了些。您难道眼睁睁看着一个不通文墨的女子进宫为后,就不怕已故的姑母怪罪?”
  苏太傅“呼”地站起来,胡子都直了。
  “你…大胆!你父母平日里对你真是太过纵容;竟养成你这样的性子。一个女子,居然敢大放阙词,指责自己的祖父;还敢私议先皇后。你如此放肆,是不是要害得我苏家无法立足于京中?”
  这话就太重了。
  苏婳当即跪下来;满脸委屈,那盈盈的泪珠结在睫毛,摇摇欲坠。
  “祖父,您误会孙女了。孙女岂是因个人之事抱不平,实乃在替祖父您叫屈。您是陛下的外祖,是陛下的长辈。陛下立后这么大的事情,丝毫没有与您商议,分明是不把我们苏府看在眼里。孙女自小到大,最敬重之人莫过于祖父,实在不忍心看到您受人冷落至此…祖父,孙女是心疼您。”
  苏太傅眯起眼,孙女言语不敬是一回事。可是却说到了他的心坎上,毕竟是立后的大事,陛下根本没有和他商议过。
  人心都是偏的,承欢膝下的嫡孙女和不怎么亲近的外孙,他当然是会向着自己的孙女。何况婳姐儿说得对,陛下没把苏府放在眼里。
  “罢了,祖父知道你的心思。祖父还是那句话,你一个女孩子,不应该操心这些事情,你回去吧。”
  “是,祖父。那您保重身子,早些歇着。”
  苏太傅摆摆手,让她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门后又砸碎了好几只杯子。丫头们默默地收拾干净,到库房里领了新的茶具换上。
  原仲王府内,小郡王晏少瑜得知今天庆阳去了胡府,当下就冷了脸。
  这个妹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等他去向仲王妃请安时,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庆阳尖利的声音,在说胡小姐的坏话,当下脸就青了。
  仲王妃还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女儿这一口一个死丫头说的是谁。只知道有人惹她宝贝女儿不开心,当下心肝肉地叫唤着。
  她长得自是美的,近四十岁的年纪,保养得如同三十岁左右。要不是眉宇间的些许愁绪,只怕会显得更年轻。
  身后立着一个嬷嬷,还有两个大丫头。
  屋子里燃着百合香,幽幽地散发着香气。因为早年丧夫,她在衣着上较为素净,发髻也是简单地绾着,脸未敷妆。
  祥泰在位时,对于他们孤儿寡母虽没有明面上的为难,但暗地底自会有那趋炎附势的踩上一脚。她一个后宅妇人,不能抛头露面,全指着一双儿女。
  儿子养在前院,不比女儿亲近。
  要不是有个女儿在跟前,她恐怕会郁结于心。所以对于女儿,她不知不觉得就多了溺爱,纵容了些。
  如今陛下登基,仲王府不同往日。
  放眼京中,还真没有比庆阳身份更尊贵的姑娘。是以,一听到宝贝女儿在外面受了气,她当下就心疼不已。
  “哪个不长眼的丫头,敢惹我们庆阳。你告诉母妃,母妃替你出气。”
  “母妃,这气您还真出不了。你可知道庆阳今天去了哪里,她去的是定国大将军府。被她找麻烦的人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这气您怎么出?再说,您怎么不问问庆阳,去将军府都做了什么?”
  仲王妃闻言大惊,“庆阳,您刚才说的丫头,是胡小姐?”
  庆阳郡主眼神游离起来,支支吾吾的。
  王妃气得抚额,这个不省心的。往常没轻没重也就算了,左不过这京中的贵女,没有在身份上能越得过她。
  只想不到,如今胆儿是越发的大了,还敢寻皇后娘娘的晦气。
  “娘,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恶?她居然让我打扫她的屋子,我好歹是郡主,又不是丫头?”
  “你说话别掐头去尾,她不是那样无理取闹的人。你只说惹了什么事,她才会让你打扫屋子?”
  晏少瑜太了解自己妹妹的性子,只有她寻别人的麻烦,万没有别人找她的不自在。
  庆阳气势顿时萎下去,偏还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道:“母妃,您看看哥哥,他怎么能这么说我?”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王妃脸色严肃起来。庆阳怎么胡闹她不管,但要是惹到不该惹的人,连累整个王府,那她就不能姑息。
  “你回答你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自己母妃和哥哥都一脸的严肃,庆阳心里发虚,“我…我不就是不小心,打碎了一杯水…她是要做皇后的人,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非要让我清理干净…”
  “行了。”
  她说到这里,王妃已能猜出事情的大概。
  对于自己这个女儿,不知道说什么好。胡闹些没关系,性子刁蛮也没关系,就是不该不知分寸,什么人都敢得罪。
  “你扫个地算什么?之前在村子时,我和镇国公世子还养过鸡和猪呢?我都不敢说什么,镇国公世子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扫个地还敢不满,要是传到皇叔耳中,有你好受的。”
  “什么?”
  仲王妃和庆阳郡主齐齐惊讶地出声。
  晏少瑜脸一红,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说出那件事情。看着母妃和妹妹不相信的眼神,他有些难堪。
  “真有此事?你皇叔难道就那般纵着她?”仲王妃反应过来,问道。
  “母妃,儿子这么跟你说吧。皇叔不光是纵着她,而且她无论做什么,皇叔都由着她。可见她在皇叔的心中,绝非一般的重视。”
  听到儿子的话,仲王妃忧心忡忡。想了想,忙吩咐自己的嬷嬷,“你去库房里把我那套翡翠碧玉套碗取出来,再取上两根五百年的山参,并那两匹雪绡纱,一起送到胡府。”
  “母妃,那可是你说好留给我的嫁妆,怎么能送给那个死…胡小姐?”
  丫头两个字,在王妃不悦的眼神下咽了回去。
  “你说为什么?要不是你捅的篓子,母妃至于送这么贵重的礼吗?庆阳,你这性子该收敛一些。这礼我们送出去,要是胡府收了,这事也就过去了。要是不收,母妃告诉你,她是记恨上了。以后随口在陛下耳边一提,有你受的。”
  庆阳听自己母妃说得吓人,心里不以为然。
  “不会吧?她一个要当皇后的人,哪能这么小心眼?再说她在乡下长大,哪里见过什么好东西,一看您送礼,恐怕都要乐疯了。”
  晏少瑜摇着头,想到那个女子。
  庆阳说得不对,那女子给人的感觉特别复杂。确实是乡下长大的,但是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可不像个村姑。
  并且性子算不上好说话。
  “母妃做得对,她是皇后,君臣有别。”
  仲王妃哪里不知道,心里已有决定。陛下对胡小姐如此重视,对方以后进宫,必是十分受宠。一个宠后,可不是宠妃能比的。
  “我省得,你妹妹我会教的。”
  晏少瑜听到母妃的保证,这才拍拍衣服要走,临行时又加了一句,“母妃,庆阳这性子要好好压一压,最近别让她出门,省得再惹麻烦。”
  “哥哥!”
  “你哥哥说得没错,都是我惯着你,才养成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仲王妃一锤定音,庆阳郡主再不满,也得听从。
  翌日,周月上收到王府的贺礼,微微一笑,命人收起来。
  紫云有些不解,王妃的贺礼比起其他世家,都要贵重一些。昨天庆阳郡主才来府中闹过,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王妃在替自己女儿赔罪。
  按她说,庆阳郡主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就该好好教训教训。
  “你可是在想,我为何如此轻易原谅庆阳郡主?”
  “奴婢不敢揣测姑娘的意思,只是觉得郡主昨日所为,太过逾越。”
  周月上但笑不语,她为何要揭过此事。皆是因为她知道仲王妃的性子,好歹以前曾做为婆媳,她对这个前婆婆的性情摸得一清二楚。
  能嫁进皇家的人,自然没有一个简单的。
  仲王妃亦是如此。
  这个前婆婆不光心计手段有,更重要的是护短。庆阳无论怎么胡闹,最后都有人收场。何况像庆阳那样流于表面的人,并不足为惧。
  与人为善,就是让自己好过。她何必揪着一点小事,和整个王府过不去。
  再者,她都要当皇后了,总得体现一下母仪天下的大度。
  当下,又命紫云备了一份回礼,并不逊色于王府的贺礼。想必以仲王妃的聪明,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礼尚往来。
  要是下一次庆阳再惹到她,她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


第77章 
  将军府的回礼送到王府;仲王妃一看就明白周月上的意思。她松口气的同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这位新皇后,可不像传言中那样,不通文墨,不知礼数。”
  她身后的嬷嬷微弯着腰,点头,“王妃说得有道理。”
  不知礼数的人不可能会这样回礼,回礼是有讲究的;怎么回?回什么礼?都是一个当家主母该学的东西。
  看胡府的回礼,比起自己送去的礼;虽然东西不同;但价值却是差不多的。这就说明胡小姐对于庆阳的事情揭过;可仅仅是揭过此事,并不代表谅解;已经算是给王府的面子。
  “你去把庆阳叫来。”
  仲王妃沉着脸,吩咐丫头。
  不大会儿;一脸不高兴的庆阳郡主鼓着脸过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随手就捏起桌上的点心吃起来。
  边吃边皱眉,“母妃;咱们府上的东西怎么这么难吃了?”
  “不好吃,你就少吃点。”
  “母妃,我今天都快闷死了。你就让我出去吧;我保证不惹事,还给您带香记的点心;听说他们又出了新的口味。”
  庆阳说着,走过来偎到仲王妃的身边,扯着她的袖子撒起娇来。要是放在往常,仲王妃被她一缠,必定心软。
  但是这一次,她撒了一会儿娇,发现自己母妃脸色还是板着的。
  “母妃…”
  “别叫我,你仔细把昨天去胡府的事情再说一遍,不许添油加醋,要句句属实。”
  通过回礼这件事情,让仲王妃重视起来。她之前和所有人一样,对未来皇后何尝不是抱有一些成见。以为就是各花入各眼,陛下重情,所以给了发妻体面。
  从昨天到现在,她一次次重新思量。
  “母妃…不就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茶,她罚我打扫嘛…”
  “不许避重就轻,赶紧从实说来。”仲王妃端起脸,面色丝毫没有缓和。
  庆阳郡主不傻,知道母妃要生气了。她松开母妃的衣袖,耷着头,“那个胡小姐看不起我,我去她府上做客,她给我喝的是去年的金骏眉…她还说什么我不喝就算了,让丫头把茶撤下去。我哪里能忍,一气之下就打翻了…”
  “你…你让母妃说你什么好…”仲王妃气得指着她的鼻尖,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她给你喝金骏眉,哪有看不起你。你以为胡府是王府,可是喝到当年上贡的极品银毫之类的好茶。能有去年的金骏眉,她已经是盛情款待你了。你倒好,还敢当场甩脸子。她没赶你出去就算是客气…你真是气死我了…”
  她一边说着,指着庆阳的手都开始抖。
  都怪她,王爷走后,她怕两个孩子受人欺。郡王是男子,她有所顾不及。唯有庆阳,养在身边,恨不得什么都尽力满足。
  没想到,养来养去,养成女儿这四六不分,不通人情世故的性子。
  不请登门已是失礼,庆阳居然还挑胡小姐的错,觉得胡小姐怠慢。难怪胡小姐会生气,会不留情面。
  “母妃,您怎么也向着她说话?分明是她不知礼数,我去胡府时圣旨还没下。我是郡主,她是臣女,她见到我就应该恭恭敬敬的。”
  庆阳不服气地叫起来,仲王妃只觉得头发晕。
  “你…她为什么被册封为皇后?还不是因为她和你皇叔是结发夫妻。无论圣旨有没有下,你都不应该到她面前逞什么郡主的威风。”
  “我哪里知道,外面不都在传她和顾公子成过亲……”
  “你赶紧给我闭嘴!”
  仲王妃一个怒喝,庆阳怎么变成这样子。为了一个男人,居然不顾礼数跑到另一个府上去指责。且不说胡小姐和陛下的事,就单论这个传言,庆阳以什么身份去质问胡小姐?
  真是气死她了!
  庆阳郡主被吓了一跳。这样脸色难看的母妃,她只在父王死的那段时间看过。
  “母妃…”
  “你别叫我,回你院子里呆着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可以出门。在此期间,让柳嬷嬷好好教导你礼仪。”
  仲王妃说的柳嬷嬷,庆阳一听,身体抖了一下。“母妃,可不可以不要柳嬷嬷?我礼仪什么的早就学过,不用人教。”
  “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
  仲王妃严厉起来,庆阳还是很害怕的。乖乖地站起来,委委屈屈地带着丫头离开,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一走,仲王妃就用手抚着额头,身体靠着。
  “王妃,奴婢替您捏捏吧?”嬷嬷出声。
  “好。”
  嬷嬷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揉捏着她的额边穴。她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着庆阳的事,越想越觉得糟心。
  也不知庆阳什么时候起,居然对顾府的公子上了心。顾家那公子人品才情自是没得挑,可是前段时间她有所耳闻,苏府想和顾府结亲,后来不知为何不了了之。
  没想到,入了庆阳的眼,就跟犯了魔障似的。
  “庆阳最近和什么人走得近?”
  “回王妃的话,郡主最近去苏府较勤。昨天从胡府出来后,听说还去了一趟苏府。”
  仲王妃的眼神猛地睁开,立马又合上。
  “苏府那个小姐不简单,论心眼庆阳在她面前还不够看的。你可知道为什么陛下一登基,就封她为县主?”
  嬷嬷哪里敢回答,就算心里猜到了一二,也不敢说出口。
  “这…奴婢哪里知道…”
  仲王妃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就咱们主仆在,你不必太过小心。我告诉你,陛下分明是要绝了苏府想再出一个皇后的念头,用县主的身份堵了他们的路。”
  她说完,停了一会儿。
  过了好半天,就在嬷嬷以为她睡着了时,她又冒出一句,“庆阳啊,是被人当枪使了。”
  嬷嬷心突地一跳,明白王妃指的那人是谁。
  礼部的速度很快,昨天圣旨才下,就拟出了皇后的聘礼单子。礼部侍郎带着礼部的大小官员彻夜未眠,在库房里清点聘礼。
  忙活了一夜,终于在午时整好聘礼送到将军府。满满当当的奇珍异宝,各种琳琅满目的金器玉器,堆在将军府的库房外面。
  宋嬷嬷已经赶来,她受陛下之命,以后就是周月上身边的嬷嬷。
  所谓用生不如用熟,周月上看到她过来,还是很高兴的。紫云和朱雨两个人虽然得用,但到底年轻。
  皇后的身边确实要有一位资深的老嬷嬷从旁提点。
  宋嬷嬷曾经侍候过先皇后,她相信,再也没有比宋嬷嬷更合适的人选。主仆二人见了面,还没寒暄两句,宫里的嫁妆也到了。
  礼部的,宫里的,一堆堆的好东西,全部挤在一起。
  宋嬷嬷和将军府的管家一起,命人一件一件地放入库房,登记在册。好不容易清点好聘礼,已到了申时三刻。众人才顾得上坐下来歇一歇,喝口水吃点饭。
  刘姨娘在自己的院子里坐立不安,有心想去帮忙,又觉得自己身份低微,不想给未来的皇后娘娘添堵。
  “姨娘,你坐会吧,你都来回走了十多遍了。”
  “我哪里坐得住,府里忙成这样…”
  “你坐吧,大小姐心里有数。再者以陛下对咱们大小姐的看重,哪里会不派人过来帮忙。你就安心呆着,没事的。”
  刘姨娘听张婆子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
  “咱们大小姐啊,我初见时就觉得不凡。以前那位胡思思来的时候,我一看她那样子,就觉得不像一个大家小姐。哪有大家小姐出门,身边还带着一个男子的?我之前总觉得,以咱们大小姐的相貌,嫁个高门大户不成问题,哪成想一跃登天,成了皇后,真是造化!”
  “可不是,什么人什么命,别人抢都抢不走。”
  张婆子说着,颇有些感慨。
  刘姨娘想起周月上说过的话,心里自有一番感慨。大小姐曾说过就算自己没有生养,将军府也会替自己养老送终。
  以前,她深信不疑。
  现在,她只会更加心安。
  大小姐是皇后娘娘,说过的话就是皇后口谕。她能有皇后娘娘的承诺,只要在将军府里不惹事,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富贵到老。
  退一万步说,即使有朝一日将军娶填房,她也有底气,不用担心被主母发卖。
  思及此,心里更是盼着大小姐好。
  酉时刚过,宫里又来了圣旨。
  婚期已定,就在十日后,离立后圣旨下时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
  一桩桩,一件件,打得人差点措手不及。要不是有宋嬷嬷这样的老人,恐怕单凭将军府的管家,还真不知从何下手。
  胡应山是最心塞的一个,之前礼部和宫里送聘礼时,他就在一边看着。清点登记时,他也在一旁监督着。
  听着别人的一声声恭喜,他是越听越不舒服。
  眼下听到婚期,更是满心的难受。
  陛下真是迫不及待,哪有人从下聘到出嫁只用十来天功夫的。天下仅止一闻,还是当今天子,无人敢有异议。
  婚期已定,周月上也觉得有些急。不过迟进晚进,都是要进宫的,倒也无所谓。那个皇宫,她熟得不能再熟。
  宫里尚衣局的动作也很快,绣娘们日夜不休,不出三天就将凤袍嫁衣赶制出来。一做出来,当即送到将军府。
  周月上在宋嬷嬷和紫云朱雨的侍候下,换上凤袍,戴上凤冠。
  华丽的袍摆拖在地上,金凤飞舞。
  她绝色的长相配着明黄的颜色,更显高贵,那淡淡微睨的眼神,无一不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威严,高不可攀。
  这样的女子,仿佛生来就是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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