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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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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陛下的功劳。”
  她说着,人往被子里滑,作势就要睡觉。
  他眼神幽暗,她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并未将自己真正的当成丈夫。她行事自然,并无男女之别。可是他…
  她躺进薄被中,素着的脸露在被子外面,乌黑顺滑的头发散在枕间。
  桃色的被面,映得她脸上的肌肤泛着粉色。漆黑的瞳仁像上好的黑玉,随着长长的眼毛颤动,水汪汪的。
  在任何人的眼中,这都是一幅极美的美人憩息图,入在人的眼中,不知不觉就上了心,再也抹不去。
  他跟着进了被子里。
  “你知道就好。。”
  知道什么啊!她微微地翻个身,侧身向里,把背对着他。
  他眸中泛起笑意,记得两人第一次同床时,她睡在自己的脚边。晚上不知是饿得狠了还是怎么的,竟然啃咬自己的脚。
  那种感觉…
  闭上眼睛,这才算是心里踏实了。那个偌大的皇宫,冷冰冰的。他原以为自己今世能堂堂正正的主宰天下,会是很快意的。
  不想真的得到了,也不过尔尔,实在是无趣得很。
  倒不如在上河村的那些日子,闻着山间的气息,一日三餐炊烟四起。还有她鲜活灵动的身影,不时在眼前晃来晃去。
  高处不胜寒,唯有心自知。
  房间里都是女儿闺房里独有的幽香,被褥间也沾染了她身上的香气。他闻着,觉得突然心安起来。
  前世里,他一直一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今世,或许是曾经有过和她亲密的相处,于是再也回不去一人独处的时光。他贪恋她身上鲜活的气息,贪恋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周月上不喜欢有人守夜,以前她当皇后时就不喜欢有人睡在自己的脚榻。所以紫云和朱雨是睡在耳房的。
  房间外,站着耿今来和古得福,还有几个黑衣侍卫。
  紫云哪里敢去睡,她也守在外头。
  子时过后,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耿今来朝她挥手,“你去歇着吧。”
  她福了一个身,退到耳房中。原本以为陛下留宿,会和姑娘…没想到里面并没有动静,想来今夜应该无事。
  晏桓的到来,并未惊动府中的任何人。胡应山是武将出身,将军府里门房守卫等都是会武之人,但御驾亲临,谁敢阻拦。
  就是有人想去禀报胡应山,都被勒令封口。
  是以,寅时三刻胡应山换好朝府准备去上早朝时,看到原本出现在宫中的陛下正从自家后院出来,他的内心是极为震惊的。
  “胡爱卿,正好,朕与你一起回宫。”
  胡应山:……
  他回头望了望陛下出来的方向,心中恼怒,脸上却是恭恭敬敬,“臣遵命。”
  晏桓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耿今来等人。未出将军府的大门时,他不知怎么说了一句,“胡爱卿,月上已同意进宫,今日朕会让礼部送聘礼过来。”
  胡应山不知如何应了,最终只说了两字。
  遵命。
  除了这个,似乎再没有合适的言语。女儿到底不是自己身边养大的,她有自己主意。他这个当父亲的本就对不住她,实在是没什么底气干涉的她的事情。
  再说,她不比以前那个胡思思。
  他看得出来,她是极有主见之人。而且为人行事,并不受别人的摆布。他一面觉得心酸,一面又觉得欣慰。
  在那样的人家,还能长成这般模样,养成这样的性子,已是老天开眼。
  要不然,他将来…怎么对沁香交待?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他纵身上马。看着前面低调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现。幸好那马车未与他一起从前殿的宫门入宫,否则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前殿外,已到了不少的官员。
  胡应山默默地站在自己该呆的位置上,垂着手和众臣一起等待大殿那里的传唤。
  前面的几位大臣议论起来,他没有仔细听。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家事,即将嫁女的惆怅和感慨自己这个老丈人当得不是滋味。
  “定国大将军,你意下如何?”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到走到面前的镇国公鲁方。
  “对不住,今日起床时头有些晕,没听清国公爷的话。国公爷可否再说一遍?”
  “是这样的,我等都觉得陛下已经登基,后宫空虚。陛下一心为天下,恐怕暂时无心后宫之事。于是决定今日早朝,联名向陛下请折立后。你意下如何?”
  镇国公话音一落,便有官员附和。
  “国公爷说得没错,后宫不能无主,陛下确实该立后了。”
  “对极,对极。”
  胡应山听着众人的议论,又是一阵心塞。


第74章 
  卯时一刻;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殿前。
  臣子们依品阶排着队;低着头鱼贯而入。四品以上的官员进了大殿,四品以下的官员则候在殿外。所有人恭恭敬敬,鸦雀无声。
  晏桓已换上明黄的龙袍,坐在龙椅上,发用朝冠束着,威严冷峻。仔细看他的坐姿,是略带闲适地微靠在龙椅上的。
  冷清的眼眸;俯视着自己的臣子们。
  “陛下,臣有本要奏。”
  最先出列的是镇国公;镇国公地位超然;其夫人又是先皇后的妹妹。姐妹二人同出自苏家;按理来说,此次请立皇后应该是苏太傅为表率。
  然后苏太傅心里虚着;因为自己孙女的事情。
  “爱卿请讲。”
  “陛下登基已有一段时日,后宫却无主入住。臣等以为;陛下操劳国事,也应拂理后宫,立后之事不容缓议;当提上议程。”
  “臣附议。”
  “臣附议。”
  臣子们一一出列,附和着镇国公的提议。
  胡应山冷着脸,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出列;声音没有别人那么洪亮,甚至有些蔫蔫的;低眉耷眼地跟着道:“臣附议。”
  晏桓浓墨般的眼神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心下满意。
  “爱卿们平身,此事朕心中有数。”
  他摆了一下手,身后的古得福就捧着一卷明黄的圣旨,当殿宣读。
  “……胡氏月上淑良贤德……乃朕之发妻,特册立为后,钦此!”
  镇国公面色未变,胡应山早料到如此,脸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倒是其他的臣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胡将军之女什么时候成了陛下的发妻。
  晏桓当然不会解释,发妻二字,足以表明周月上的身份。再加上她现在是定国大将军之女,身份上也能胜任皇后之位。
  苏太傅心里莫名发慌,他是先帝时的臣子,伴君多年,自是知道帝王心术和朝堂的一些套路。今日镇国公此举,分明是受了陛下的授意。
  原本这样的事情,应当由苏府领头。
  看来,陛下对苏府已生了间隙。
  这般想着,心中泛冷。他反复琢磨着,不知陛下生厌所为哪般。上次面圣他虽有心推举自家孙女,但陛下无此意,他也未有什么动作。
  后来陛下封婳姐儿为县主,按理说此事已经揭过。
  其他的臣子们已经反应过来,跪地欢呼万岁,恭贺陛下。
  晏桓抬起手,示意他们平身,着礼部侍郎出列,准备一切册封事宜。又命钦天监算出黄道吉日,择日大婚。
  散朝后,胡应山不停地接受着同僚们的恭贺。他们也没有想到,陛下竟然弃京中世家之女,而择一武将之女为后。
  胡应山堆着笑,脸都发僵了。
  看着那一双双羡慕的眼神,越发的心里堵得慌。这些人哪里知道他的苦,他一万个不情愿把女儿嫁进宫中。若是可以,他宁愿带女儿回边陲。
  最后慢慢踱过来的是镇国公,他笑眯眯地道:“恭喜胡将军。”
  胡应山更加心塞了。
  定国大将军府内,周月上看着今天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实在是想不透什么风会把这姑娘给吹来。
  庆阳郡主一脸挑剔地打量着她屋子里布置,眼睛里全是轻蔑和鄙视。
  “郡主,你喝茶。”
  紫云替她沏好茶水,恭敬地摆在桌子。
  “什么茶?”
  她端起来,闻了一下就皱起眉头,“金骏眉,还是去年的陈茶?胡小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周月上一直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这一身的锦衣华服,头上珠翠环绕。原本还纳闷着,不知她上门来究竟是为什么。
  这下可算是明白她上门是做什么的,对方故意穿得隆重,是来找茬的。
  “紫云,东西撤下去,郡主看不上咱们的东西,咱们就不用碍她的眼。”
  紫云依言,把茶和点心一起收下去。低眉顺眼的,不带半点的情绪。看得庆阳突然就冒出一把火。
  她推了紫云一把,那茶水点心的洒了一地。
  周月上原本是靠坐在小榻上的,一看她这般动作,人立马站了起来。
  “庆阳郡主好大的火气,居然跑到我们将军府来撒气,真当我们将军府软柿子,可以任人揉圆搓扁。”
  在前世里,周月上就没给过庆阳什么面子。那时候庆阳天天作妖,在太后面前说自己的坏话,还鼓捣宫里的一些妃子与自己作对。
  但每一次都被她给堵回去。
  无欲则刚。
  她在那后宫之中,什么都不想要。帝王的宠爱也好,替自己的家族谋福利也好,她全部不屑。除了没有生养,太后也挑不出她的错。
  况且,没有生养这事,无形之中合了太后的意。
  是以,庆阳再怎么折腾,她都毫发无伤。
  看来,她们姑嫂两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天生相克。她自问和对方没有交集,对方竟然莫名其妙跑到自己家里撒野。
  真当她是好性的。
  “紫云,东西放在那里,不要收拾。今天庆阳郡主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明白了,我明天就敢到王府里去向老王妃讨个公道。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上门来欺负人的。”
  紫云闻言,立马停手,恭恭敬敬地站到一边。
  “你…你是什么意思?”庆阳气急败坏,指着周月上,“我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丫头,你还不依不饶了?真是没有教养的乡下丫头,半点尊卑都不知。”
  在庆阳的认识里,她是王府郡主,宫中没有公主,这京中的贵女之首,定是自己无疑。那苏婳再心高气傲,对自己还不是笑脸相迎。
  偏生这个胡小姐,自己登门拜访,对方居然不冷不热,爱搭理不搭理的模样。
  “我是什么意思?郡主这话问得着实奇怪。郡主登门,我命人款待,用的皆是府上最好的东西。谁知郡主嫌弃我府中茶水,竟然打翻在地。我还想问问郡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月上已走过来,花头鞋子在离茶渍处一步停下来。
  近到眼前,庆阳更是将她看得真切。远远看着就长得一副勾人的样子,近处看去,更是精致如画。
  只是,长得更好,也不过是个乡下丫头。
  “本郡主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你不顺眼。”
  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用那种挑剔的眼神睨着周月上,没错,她就是看不惯对方长得这副模样。要是对方长得丑些,她还没有这么生气。
  偏偏长成这样子,让男人们都被勾了魂。
  “彼此,我也不喜欢郡主。既然我们两相看厌,那何必要为难自己。郡主请吧,慢走不送!”
  “你赶我走,本郡主偏不走。你这样不识礼数,怪不得进京这么久,顾家都没有把你接过去,看来是打算把你休掉,到时候你哭都没人同情。”
  庆阳郡主的眼底划过痛快,一脸的幸灾乐祸。
  周月上眼一眯,她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照理说,她现在和庆阳没有交集,庆阳应该不可能为难自己。没想到是因为这一出,就是不知道这个蠢货是被人当了枪使,还是真的心仪顾安。
  她心里琢磨开来,前世里,嫁给顾安的是苏婳。但据她所知,庆阳并没有为难过苏婳。不知是苏婳哄住了对方,还是对方并没有肖想顾安。
  “郡主是不是听什么人嚼舌根子了,谁说我和顾公子是夫妻?”
  “难道不是吗?”
  周月上微微一笑,“当然不是。”
  “不可能,外面都是那么传的。”庆阳指着她,一脸的谴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又看上什么公子,想否认和顾公子的亲事?”
  “郡主真会说笑,我一个乡下女子,在京中可不认识什么人,哪里会看上什么人?倒是郡主你一个外人,居然这么关心我的私事,真让人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只是看不惯你一个乡下来的女子,居然占着顾公子那么好的男人。”
  “你喜欢顾公子?”
  周月上问出这句话后,庆阳郡主就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脸“腾”地红了,眼神飘忽,“你…你别胡说…”
  “我有胡说吗?郡主这一通兴师问罪,口口声声我配不上顾公子,不是心仪顾公子是什么?难道是替别人出头?这也说得通,前段时间苏府不是想和顾府结亲吗?”
  “哼,苏婳才不是你这样的女人,人家根本就没同意。”
  “她以前没同意,不代表她今后不同意。”
  周月上说着,垂眸看着地上的狼籍,“郡主,我屋子里这些脏东西,你是不是该让自己的丫头打扫清理?”
  庆阳郡主差点跳起来,“凭什么?我可是郡主,我来看你是给你脸面,你居然还敢命令我?信不信我治你的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信。”
  周月上语气淡淡。
  不是她看不起对方的郡主身份,而这个前世的小姑子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货色。明明蠢得要死,还一副作死的样。
  “你…你给我等着…”
  “慢着,郡主不要急着走,今天你要是不让人把我屋子打扫干净,别想出将军府的门!”
  周月上声音变得冰冷,带着上位者的霸气。
  庆阳的脸色丕变,嘴巴都气歪了。
  好,真的很好。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居然敢命令她堂堂的郡主打扫屋子。此事她要是不闹到陛下跟前,她就不姓晏!
  “小姐…小姐…圣旨到了!”
  外面的下人喊着,朱雨忙闻声出去。
  很快,喜滋滋地进来。
  “姑娘,宫里来圣旨了,是册封您为皇后的圣旨。”
  庆阳脑子里“轰”一下,瞬间空白。
  周月上慢慢扬起嘴角,勾起唇。
  “郡主,你说我敢不敢命令你?”


第75章 
  庆阳郡主空白的脑子有一丝清明;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是传言说这丫头和顾公子成过亲;怎么会被册封为皇后?
  心里怀疑着,却同样明白,没有人胆敢假传圣旨。
  所以,眼前这个讨厌的女子,真的要成为皇后了。
  天理何在?
  对方那蔑视的眼神还在睨着她,她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脸上像被人打了耳光似的,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郡主为何不回答?”
  周月上并未打算放过她,要是一般的人;也就算了。庆阳的脾气和别人不一样;那是一种讨厌一个人恨不得将人置之与死地的性格;说是眦睚必报也不为过。
  被她盯上的人,除非跪地求饶;否则没有别的活路。
  前世里,要不是周月上有皇后的身份护佑;加上自己在宫中还算得人心。要不然,早就被她给踩得抬不起头。
  梁玉萱就是的。
  在周月上没有穿过去之前,梁玉萱被庆阳弄得只会以泪洗面。后来周月上穿过去;庆阳还到元坤宫里耀武扬威,落得铩羽而归。
  周月上能打压她一次,就能打压她第二次。次数多了;她才学乖了一些,开始不明着来;而是耍起暗招。
  不过,都是些烂伎俩,倒是不足为惧。
  “郡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有没有资格命令你?”
  庆阳郡主很是恼怒,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郡主,我要去前院接旨,希望我回来之前,郡主将我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周月上丢下这句话,带着紫云进到内室重新梳洗,换了一身新衣服出来。庆阳还站着不动,脸上阴晴不定,人却是不敢走的。
  没有理睬她,她更是生恨。
  等周月上带着紫云走了,她才瞪着自己的丫头,“你还不快动手,难不成真要本郡主自己做?”
  那丫头吓了一跳,哪里敢说什么,低着头向朱雨问了打扫的家伙什儿在哪里,手脚麻利地收拾干净。
  朱雨就闲闲地站在一边,也不搭手,也不说话。
  等那丫头打扫干净,庆阳冷哼一声要离开时,朱雨才开口了。
  “郡主,奴婢会如实禀报我们家姑娘,是您丫头打扫的。”
  “你…”庆阳脸一怒,怒气冲冲地离开。
  她没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苏府。看到苏婳虽然清高却带着一两分讨好的脸,她这才觉得好受起来。
  “我问你,宫里有立后的圣旨了,你知不知道?”
  苏婳大惊,“郡主从哪里听说的,我没有听到风声啊?”
  庆阳嘴一撇,说起刚才在胡府受的气。说来说去,只骂那个死丫头不知礼数,没有教养,一副穷酸样,拿陈茶出来唬弄人。
  苏婳心里着急,见她东拉西扯就是不提圣旨的事情,敷衍地替她抱不平,“胡小姐怎么能那样,您是郡主,她一个臣女见到您哪有那般放肆的?”
  “本郡主也是这样想的,可气的是,圣旨突然到了,说是册封她为皇后。”
  “什么?”
  这下,苏婳再也顾不得上自己的大家贵女形象,“突”地站起来,脸煞白煞白的。怎么这么快?
  庆阳郡主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过。看到苏婳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终于好受一些。同时觉得这圣旨来得太突然,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你说胡小姐会不会是讹本郡主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圣旨?”
  苏婳脑子里“嗡嗡”的,圣旨不可能有假。她只是料不到陛下的动作如此之快,不待她更进一步的计划,就打得她措手不及。
  难道,她真要眼睁睁看着一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坐上那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尊贵位置,而自己要向对方行跪拜之礼。
  这是何等的荒唐。
  她慢慢冷静下来,重新坐下来,“应该不会,谁敢假传圣旨?”
  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就此一条,胡小姐就算是被人抓到把柄,再也别想翻身。所以这事不可能有假,既然不假,只能是真的。
  难道事已成定局,自己再无翻身的希望了吗?
  她眼眸沉沉,整个人气质大变。原本大气的闺秀像是蒙上一层看不清道不明的黑雾,让人看了极不舒服。
  庆阳这人性子虽然跋扈,却不傻。
  “苏婳,你都是县主了,自然不能进宫,你打算怎么办?”
  “郡主,您说什么呢?什么叫不能进宫?我可是县主,怎么可以进宫,郡主可别说胡话。再说女儿家的婚事,哪里能自己做主。我的亲事,自然是有祖父和父亲做主,哪里轮得到我去想。”
  庆阳冷冷一笑,睨着她,“别人说这话本郡主还信,你苏小姐说这话,就太可笑了吧?你岂是任别人摆布的性子,前次你们和顾家有那些点意思,你不同意,这事不就作罢了吗?”
  “郡主,您这是又听谁说了什么?”
  “本郡主是那等耳根子软的吗?你只消回答我,有没有这事?”庆阳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
  “是有这么回事。”
  “那好,你答应本郡主,要是顾家再有结亲的意思,你推掉就是。”
  苏婳原本心里就乱糟糟的,这下更是叫苦不迭。她不能进宫为后,那么以祖父的性子,肯定是要她嫁给世家公子的。
  镇国公世子是最佳人选,又是她的表哥。两家最早也有结亲的意思,无奈世子表哥就是不喜欢她,她是苏家的嫡孙小姐,当然也不会用热脸去贴虽人的冷面。
  数来数去,除了世子表哥,人品长相家世都出众的,只有顾安顾公子。
  “郡主,这事我一个女儿家,说了也不作数。我的亲事,都由家中长辈说了算。他们要怎么安排,我不能有异议。”
  庆阳冷冷一笑,难道当真让那姓胡的死丫头说中了?苏婳进宫不成,还是要打顾公子的主意?
  “你的意思,会同意顾家的亲事?”
  苏婳的头皮开始发麻,要是庆阳是一般的世家小姐,早就被她冷脸送客了。正是因为知道庆阳的脾气,她才觉得这事很棘手。
  “郡主,这事我真的无法做主…”
  “哼!你摆明就是进宫不成,想退而求其次嫁进顾家。本郡主告诉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那么做,休怪本郡主翻脸不认人!”
  庆阳郡主“呼”地站起来,昂着头一脸自傲地离开苏府。她在胡府受了气,心里憋得不行,在苏府这气算是撒出去了。
  姓胡的她教训不了,苏婳她可是能动的。要是苏婳真的和自己作对,打顾公子的主意,她一定会让对方好看!
  苏婳在她走后,砸碎了一个杯子。
  凭什么,一个两个都想爬到自己的头上?庆阳如此,那死丫头也是如此。要是没有胡府那个乡下丫头,皇后的身份就是她的。
  要是没有庆阳郡主,在京中所有贵女当中,她的身份是最高的,哪里会看人脸色,低人一等,还有陪尽笑脸?
  对方是郡主,她也是县主。
  地上杯子的碎片和水渍溅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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