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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当个地主[种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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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看着薛川不卑不亢的举动,便更加觉得他是个有骨气的人物了。便也没拿起官架子,问起了那土培屋的事。
薛川瞥了丁岚一眼,见没给他使眼色,也就一板一眼地答了。
丁岚倒是十分敬业,依旧沉浸在戏里,人物神态从一开始的不敢相信,到现在的回过神来,情绪转变极其自然,就算是那县太爷也察觉不出一丝异样。
县太爷听完薛川的答话后,对薛川自然大肆夸赞。
丁岚预设的人设既然是一个爱计较的村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哭穷的机会了。
趁着县太爷还在夸奖薛川的时候,趁机哭诉道:“青天大老爷,家里的米缸早已经见底了,你可得给我们想法子呀。”
第72章
县太爷听言一怔, 有些为难道:“薛夫人,镇上也已经在尽量筹集粮食了,只是这一时半会……”
丁岚作势一副很是失望的样子, 嘴唇张了又张, 欲言又止。
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道:“那我夫君注定是要往南边去一趟了, 如果官家愿意给我夫君发个牌匾或是刻个功德碑也好, 好歹也算是光宗耀祖的事了。”
“功德碑?”县太爷只听说过牌匾,倒是从未听说过功德碑是何物, 连忙回头追问道。
丁岚一副说错话的表情,慌忙自打嘴巴子,“是我多嘴了。”这手上自然也是收了力的。
薛川一看丁岚自打嘴巴,立即急了,几步上前就想伸手阻止丁岚的动作。
那县太爷还以为薛川要打人, 连忙拦了上去,息事宁人地说道:“薛夫人说得也不无道理, 薛壮士有一颗赤诚之心,确实该发一个牌匾。”
身后的丁岚偷偷地朝薛川眨了下眼睛,薛川这才明白过来,刚刚是在做戏, 只得黑着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眼见薛壮士停了手, 县太爷只以为自己劝和了一对夫妻,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放缓了语气,和颜悦色道:“薛夫人,你口中说的功德碑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大家做出来的贡献, 比如捐出来的财物或者是人力, 通通刻在石碑上。做成功德碑立在显眼的地方,供后辈瞻仰。”丁岚的神情不安, 有些怯弱地说道。
县太爷的眼睛随着丁岚的解释越来越亮,心道:做功德碑确实是个好法子,如果好好运作一下,让那些大户出粮出银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想到这里,县太爷已然坐不住了,立马起身和薛家夫妇俩告辞一声,就吩咐小厮尽快驾车赶回镇上,回头后还得好好盘算盘算。
丁岚言尽于此,其他的也不方便多说了。她虽然和这位县太爷接触不多,但仅看这一下午,这位县太爷的性子倒不是那种老迂腐,这事或许还真能让他办成了。
至于那些扎根多年的土豪劣绅,他们在这个地界上一手遮天,每日作威作福,横行霸道,乡亲们对他们敢怒不敢言。
丁岚自知目前的自己无法与之抗衡,便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出这个头,要是真的惹怒了他们,届时丁岚一家人在这里都会举步维艰。
但刚刚离开的县太爷就不一样了,好歹也是这里的父母官,量他们也不敢明着对着来。这事只能推给官家,让他和那些土豪劣绅斗。
县太爷走后,薛川就凑了过来,看着她的脸,问道:“还疼吗?”
丁岚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刚刚做戏,自己扇嘴巴,反而把薛川给吓得不轻。
嬉皮笑脸道:“你当我傻呀?我都是轻轻地打,就像这样。”话音刚落,丁岚就伸手抚上了薛川的脸颊,温柔的用掌心轻拍脸颊,“痛吗?”
“不痛。”
丁岚笑了笑,在薛川的脸颊上快速地啾了一下,说道:“那既然没事了,你就先回去干活吧。”
薛川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有再继续腻歪了。原本听到丁岚有事找他,就立即放下手上的活赶过来了,现在山脚下干活的人估摸着都在等他。
丁岚同样不得闲,今日虽来的灾民不多,不过这消息一传出去,明日来的人恐怕会不少,现在就得早做准备了。
翌日,丁岚就听说了,那县太爷在归云阁大办宴席,邀请了不少的大户人家过去吃酒。具体说了什么倒是不清楚,只是出来时,每人的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下午时,那一车车的粮食就运送到了衙门里,据说,那些大户还腾出了不少的空屋子,用来暂时安顿灾民。
这一举动,大大的缓解了衙门的压力。尽管灾民们每日只有两碗粥,但勉强也能吃个半饱,好歹不会饿死人了。
原以为官家的救助,会导致丁岚这里招不到什么人,结果到了第三日,又纷来沓至地来了不少灾民过来做活。
过来干活的这些灾民都是不想半死不活地等着官家救济的人,如果有能让自己吃饱喝暖的机会,他们更愿意靠自己的双手谋生。
薛川那里也陆陆续续地加入了不少的镖师,板车也在紧急赶制之中。丁岚特意去订做了一面写着薛记镖局的布幔,届时挂在车队的最前面,不仅醒目,还能顺便宣传宣传。
这次的雪灾很不一般,北方那边受损严重,青山镇上又接二连三地到了不少灾民。
有些灾民只在青山镇上休养生息一两天,就又重新踏上了去南方的路途。但更多的灾民选择留在青山镇上,起码这里每日还有两碗粥。
因为人员的扩张,家里的皮蛋小作坊规模越来越壮大了。薛川也已经召集了三十来人的车队,随时准备往南方出发。
薛川这次去南方,不仅能把家里堆积成山的皮蛋运送出去换成银子,最重要的是还能把南方的粮食一起运送回来,不然家里的存粮肯定是不够的。
此次出发,薛川带的车队去的是江南那边的小镇,这一来一回要一个月的时间。
薛川出发后,家里就全部由丁岚照料了,尽管繁忙,但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这方面发展。
随着来丁岚家做活的人越来越多,很快无论是宿舍还是做皮蛋的工坊,都相形见拙。
丁岚又多加人手,先把宿舍都建造起来。当时买的那座小山头,山脚下已经断断续续地立起了不少的土培屋。尽管用的都是黄泥建造,但住起来还是挺舒适的,下面的火炕一点上火,整个屋子里就能暖起来了。
原本那些住在薛家后院的老弱妇孺也已经全部搬进了土培屋,如今住着倒是不用像以前那样挤了。
现在丁岚已经着手修建起做皮蛋的工坊,地方就在土培屋的旁边。
时间转瞬即逝,丁岚数了数日子,再过几日薛川估摸着就该回来了。
家中的丁岚满心期待着薛川的归期,结果薛川还没回来,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上午时,丁岚去小山包看看工坊的进度怎么样了。回来后,就坐在家中看看最近的支出情况。
一个干活的伙计便跑来通知她,说是外面有一个别村过来的村妇找她。
丁岚心下觉得纳闷,既然是别村过来的村妇,那肯定就是来卖鸭蛋了。如今收鸭蛋的事都统统交给了丁景,她如今是不怎么管事的。
这村妇也不知寻她干什么?尽管心里觉得奇怪,但丁岚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决定先过去看看情况。
一到门外,就见一位尖嘴的村妇,手上牵着一个男孩正站在自家门前,和围观的人正愤声说着什么。
丁岚打量了一下,这村妇她肯定没见过,但手上牵着的那个小孩她倒觉得有几分面熟。
丁岚刚准备过去,就有一个干活的伙计拉住了她,说道:“夫人,这是过来寻麻烦的,你莫要过去了。”
可惜丁岚向来不是一个喜欢躲麻烦的人,而且这麻烦都找上门了,难道她还能每日躲在家中闭门不出吗?
朝那伙计挥了挥手,表示没关系,就径直过去了。
干活的伙计眼见劝不动丁岚,又怕夫人吃亏,便一路小跑着去前院喊小管事丁景去了。
丁岚一到,那村妇的目光就落到了她的身上,只是这眼神实在说不上友善。
“这位大婶,你找我有何事?”丁岚说话的语气倒是还算和气。
只见那村妇眉毛一挑,用那刻薄阴损的眼神打量着丁岚的全身。当看到丁岚身上穿的是上好的锦缎,头上戴着的是价格不菲的首饰,内心仿若被灌多了酸醋一般。
没想到当年那个被她逼走的杂种,如今竟然混得这般好。她实在不甘心,自家都揭不开锅了,当初那个被她视为眼中刺的杂种,还能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
想到这里,村妇对丁岚自然是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牙尖嘴利道:“你是哪家的姑娘?成了薛家的媳妇,都不知道要来赡养自己的公婆吗?”
听到村妇的这句话,丁岚很快就转过弯来,对来人的身份倒是猜得七七八八。
眼前这位恐怕就是薛川的后娘吧,嫁进来后死活容不下薛川,对继子百般刁难,才逼得薛川一气之下和他爹断绝关系,独自跑上了山。
这事还是当初听薛家村一个大叔说的,薛川至今也没有在丁岚面前提过这段往事,她自然也不会揭人伤疤。
心思一转,丁岚只故作愚钝道:“公婆?我每到节日都会供奉,这祭品和烧纸样样不缺。大婶你这话,实在让我摸不清头脑。”
那村妇一听,骂骂咧咧道:“谁与你说的,薛川那混账的亲爹可还活得好好的呢。”说着把旁边的一个估摸着七八岁的小男孩往前推,“这可是他的亲弟弟!”
“那你是谁?”丁岚顺势问道。
“我是他的后娘!”村妇抬起下巴,嚣张跋扈地说道。
丁岚摇了摇头,满脸都是不相信:“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亲爹还在世,你说你是他后娘,我不相信!”
那村妇气急,叫嚣道:“他父亲叫薛兴业,你说是与不是?”
丁岚否认道:“薛兴业?我夫君只说过曾在山里和一个猎户相依为命,可没听他说过有个劳什子爹,你莫要哄骗我了!”
丁岚已经打定主意不接招,只一心装傻。也是因为不知道薛川本人的态度,自然也能急于认下这门亲戚。
第73章
那村妇声音尖利, 已然拿起了当婆婆的架子,怒斥道:“薛川忤逆不孝,不管他老子的死活。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刚过门就敢爬上婆婆的头上来了!”
“你休要颠倒黑白!你说你是我婆婆?那为何薛川娶我的时候你没出现, 我可不敢乱认亲戚。你要有事, 就等我夫君回来了再当面与他对质也就是了。”丁岚争论起来自然也是不饶人。
那村妇当然不敢和薛川对峙了, 毕竟当初,薛川可是和他爹当着村长和村里人的面, 写了断绝书的。她今日前来,还偷偷地打听了一番,知道那小子出远门了,才敢过来拿捏一下这个新媳妇,要是能哄骗到一笔钱财那就更好了。
但丁岚屡屡不上道, 村妇便打算大闹一场,最好闹得人尽皆知。在这丁家村里, 以前家里的那些腌臜事可没人知道。要是薛川不孝的恶评传了出去,以后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村妇对丁岚也是恨急,脸上狰狞, 一副准备当场撕了丁岚似的:“好呀你, 你不遵妇道,趁着夫君外出,就这么对你婆婆。今日,我就来教训教训你!”话毕就伸手想去抓丁岚的头发。
丁岚早已见多了这种喜欢撒泼的村妇, 如今处理起来, 倒是熟门熟路。一开始就防备着对面的人动手,一见那村妇扑过来了, 丁岚年纪轻,身子也轻快,灵敏地往旁边一避也就躲开了。
那村妇眼见扑了个空,回身还想再抓她,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村民连忙把那村妇给拖住了。刚刚也是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要是真让这村妇在薛家门口把丁岚给打了,到时候可就没办法和外出回来的薛川交代了。
这些村民都是过来拉偏架的,村妇的四肢被众人抓住,全身无法动弹。
被抓住的村妇眼见这么多人都在帮衬丁岚,自己肯定是摸不到丁岚的一根手指了。当机立断,身子一软,干脆装作晕倒,顺势躺在了地上。
丁岚满头黑线,这些乡下泼妇就没有新招吗?这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接一个的,大雪天的躺在地上也不嫌凉!
那个被村妇带来的小孩,原本一直胆怯地站在一边看两人争论,如今看见自己娘躺在地上,全身都不动弹了,直接给吓哭了:“娘!你咋了!”
刚刚那些拖住村妇的众人,连忙四处避开,中间顿时空出了一块空地。村民们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解释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刚刚都没挨到她!”
“我也没碰到她,我离她远远的呢!”
丁然看着眼前这一出,只得哭笑不得。
今天,她便来治治这一陋习,也不能没完没了地搞这一出,好歹也来点新鲜花样嘛。
丁岚胸有成足地走了过去,蹲在旁边,先是伸了伸手,探了探那村妇的鼻息。神色淡定地对着众人说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我现在就让她醒。”
围观的村民们听言连忙又围过来瞧,只见丁岚把袖子挽了上去,然后拍了拍手,吆喝一声:“看我的!”
话音刚落,丁岚右手的大拇指的指甲就死死地掐着村妇的嘴唇和鼻子的中间部位。
丁岚宛若一个老中医一般,摇头晃脑地介绍起来:“大家过来看,这个位置是一个人的人中,只要有人突然昏厥了,就要用指甲掐这里。刺激人中可交通天地之气,调和阴阳催人苏醒,简而言之,就是掐得越大力醒得就越快。”
围观的村民们纷纷点头,过了一会,看着那妇人还是没动静,又奇怪地问道:“那她怎么还没醒?”
丁岚暗自腹诽:因为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可能是因为我力气太小了,我再加重力气!”话毕,丁岚抬起上身,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右手的指甲上,死死地往村妇的人中的位置死命戳。
此时装晕的村妇正是苦不堪言,她已经十分后悔起自己装晕的这个决定。原本以为自己一晕,不是应该先把她抬进屋里,然后再请大夫过来看看病吗?
没想到那丁岚如今就在这外面看起病来了,可惜如今骑虎难下,只能强忍着嘴唇上刺骨的痛觉继续往下装。
丁岚挑眉,人中位置已经被她掐出血迹,额头上也忍不住冒冷汗。内心感叹道:你还挺能忍啊,看来还是不够痛!
正准备再喊几个力气大的过来一起掐,就听到原本嘈杂的周围已变得静悄悄。
丁岚手上的力气不松,趁着空隙抬头往上看了一眼,沿着村民的视线,就看见满脸风霜的薛川正风尘仆仆的站在人群外面。
“夫君,这有个人晕倒了,你力气大,一拳都能打死一只大虫,快过来帮我掐人中。”丁岚此时手还在村妇的人中处呢,一时之间倒是也顾不上和许久未见的薛川说话。
薛川一回来就看到此情此景,只觉得十分凌乱。
那躺在地上的人听到丁岚的话,尤其是那句一拳能打死一只大虫,此时不止是额头上冒冷汗了,全身都开始狂冒冷汗。
内心万分焦灼:她确实听别人说了,这杂种在山里练就一身打猎的好本事,可不知道他如今竟然一拳能打死一只大虫。她现在害怕至极,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
众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薛川的身上,所以村妇的异动没人注意到,只那哭嚎的小孩发现了,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原本薛川后天才能回来,但因为归心似箭,硬是把这路程给尽量缩短,这才今日赶回了家。原本以为迎接他的是丁岚的嘘寒问暖,没想到一回来却是叫他去掐人中?
薛川黑着脸,大刀阔斧地到了丁岚的身边。
随着薛川的脚步声越加临近,躺着的人压力剧增,心里不禁胆寒发竖。如今却是再也装不下去了,要是真让薛川掐人中,只怕自己今日是没命回去了。
那村妇作势身体一抖,睁开了浑浊不清的眼睛,颤颤巍巍地伸手扶着自己的脑袋。
眼见那村妇不再继续装了,丁岚立即松手,从怀里掏了一个干净的帕子擦手。
薛川此时正好过来,和丁岚站在一起,顺便看了看躺着的人的面相。尽管那人的嘴唇上已经被掐出了血迹,但这人的脸,他自然是不会忘了的。
醒来的村妇正好和薛川看了个对眼,心里一颤,被那骇人的眼神吓得半死,如今是不敢再抬头多看一眼了。
在薛家村时,她就听邻居说,如今薛川变了大样了,长相凶神恶煞得很。她还嗤之以鼻,不就是当初那个被她撵走的杂种吗,如今今日一见,村妇被他一个眼神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薛川面沉如水,语气冰冷刺骨:“你还敢来?”
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薛川和那撒泼的村妇身上。
原本还很嚣张的村妇见了薛川,如今却像一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哪还有之前和丁岚动手时的气焰。
村妇避开了薛川的尖锐眼神,全身战战兢兢,早已经被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娘,我们回去吧。”旁边的小孩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村妇的衣角。
薛川的目光终于落在旁边的那个小孩身上,小孩自然也十分惧怕薛川,赶紧躲在村妇的身后。
那恐慌万状的村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垂着头准备拉着小孩离开。
丁岚原本想喊住那对母子,但考虑到此时的薛川舟车劳顿,应该也很困顿了,才暂且放过这位泼妇。
要是下次还敢来,自己再同她一起算账,顺便把她以前亏待薛川的,一一讨要。她丁岚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丁岚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大家各自忙自个的,散了吧。”
“大姐!我回来了!来找麻烦的呢?”姗姗来迟的丁景拿了一根棍子,从村口外一路狂奔回来。
原来丁景之前去山脚下看了看正在建造的工坊,去喊他的伙计还以为丁景在前院里呢,结果把前院都问了个遍,才知道丁景不在,这才跑去了山脚那边通知丁景。
“等你到了,黄花菜都凉了。”丁岚赏了他一记白眼。
丁景把棍子扔了,有些悻悻地说道:“姐夫,你怎么今日就回来了。”
丁岚看着疲惫的薛川,满脸都是心疼,柔声道:“这事等会再说,相公,你先赶紧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薛川早已经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戾气,神色放缓,点了点头。
丁岚帮忙接过他身上的那个包袱,挽着薛川的手进去,语气极为关怀备至:“先沐浴还是先睡一会?”
薛川这才感受到了久违的嘘寒问暖,闻了闻身上的气味,答道:“先沐浴。”
跟在身后的丁景活像一个小跟班,直接被两人撩在一旁,倒是也不生气。
等到薛川沐浴完之后,又睡了一觉后,在晚饭的饭桌上,才和丁岚丁景说起了这段时间的见闻。
原来他们这次运送皮蛋去南方,刚出青山镇,车队后面很快就跟着不少灾民。大家都是往南方去的,一起走互相也能照应一下,因为人多,这一路上倒是没遇上什么危险。
到了江南那边,薛川听从丁岚之前的建议,边走边卖,全部把皮蛋往那些装修高档的酒楼里出售。
这些酒楼最是喜欢这种新式的菜,有一家酒楼直接把薛川剩下的所有皮蛋全部包圆,这也是因为皮蛋的保质期长,放在仓库里半年也不会坏的原因。
第74章
至于皮蛋的售价, 丁岚在家里就和薛川商量过了,因为路上人力的消耗,这皮蛋的售价全部翻倍, 直接卖8文钱一个。
如果是距离更远的地方, 皮蛋的价格就涨到10文钱。等到天气一暖, 这个鸭蛋的产量上来了, 再加上使用水路运输,皮蛋的价格还能重新控制下来。
丁岚从薛川口中所知, 南方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粮食的价格都有所提高,各家商行的存货也不多。薛川领着车队,也是一个小镇一个小镇地把粮食买回来。
“那粮食和车队呢?”丁岚今日只看见薛川一人回来,便已觉得有些奇怪了。
“他们还在江石镇收购鸭蛋, 明日才能到,我自己先骑着马回来了。”薛川语气严肃, 只眼神有些飘忽。
江石镇离青山镇也就两个时辰的车程,估摸着明日中午就能进村子里了。
丁岚倒是没说什么,朗声道:“早点回来也好,在外面辗转南北, 肯定遭了罪了。”顿了顿, “等这些镖师回来之后,咱们就给他们放个假,先在村里休整几天再说。”
薛川点了点头,丁景接话道:“那等会我就去同他们的家人说一声, 免得他们担心。”
那些镖师的家眷如今都统一安排在薛宅的后院里, 如今后院空泛了不少,这些家眷自然也能住的更加舒服一些。
第二天, 刚到正午,挂着薛记镖局的车队就大摇大摆地进了村。后面的板车上满载着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都是粮食。
最后面的那一车,则是在路过的镇上收购的鸭蛋。就因为这事,才耽误了车队一下午的时间,不然昨日就能回来了。
把粮食都搬进库房里之后,丁岚赶紧给这些鞍马劳顿的镖师们放了三天假,让他们回去和自己的家人团聚。
镖师们经过一个月的翻山越岭,各自都消瘦了不少。毕竟每日都在赶路,路上也没什么吃的,吃的全是干粮,这要是不瘦才怪呢。
丁岚赶紧吩咐厨房,多做肉菜,好好犒劳一下他们。
如今丁景也非常忙,主要就是管理这些雇佣过来的伙计。原本泥料都是要由丁景一个人亲自做的,可是随着工坊的越加壮大,丁景自己肯定是做不过来的,丁岚也得时常过去帮忙。
因为泥料的做法不能泄露,所以丁岚同样很是为难,正好崔叔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原来因为雪灾,镇上的日子便不好过起来,那些卖奴隶的贩子自己都吃不饱饭了,手上还没卖出去的奴隶自然也没有一口吃的。
可是这也不是一个事呀,要是这些奴隶都饿死了,奴隶贩子定要亏得血本无归。
于是大冬天的,奴隶贩子牵着绑着绳索的奴隶,四处走街串巷,低价贱卖。那些奴隶衣不蔽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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