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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心尖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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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世南救了她,而且是在并不知道她是他的女儿的情况下,属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的人品绝对是没问题的,这样的人做父亲她当然乐意。姚世南虽然是大都督,看她的时候可比白平昌慈爱多了,要是他能和母亲成亲,她估计他们一家三口相处肯定融洽,对此,她还是有所期待的。而且,姚世南这十六年来一直在寻找母亲,没有成亲,说起来也够可怜的。
  
  不过,她没打算去强迫母亲接受他,这是母亲的事,要由她自己做主。
  
  沈诺岚自然读懂了女儿的心思,她扶着女儿的额头,检查了一下她头上的伤疤,又把袖子拉开,看了看手腕上的伤,“棠棠不是要出门去赏花灯的吗,该去打扮了。”
  
  经过韩从瑾的事,她下决心要让宝贝女儿自己挑选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婿,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宗室勋贵,只要女儿自己喜欢,她再考察下人品习性就可。
  
  “来得及。”苾棠在母亲身边磨蹭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院子,白露、秋霜两个服侍着重新梳了头发,换了身樱粉色的衣裙,把面具找出来把玩了一会儿。
  
  她在珍宝阁买的面具都散落在马车上,倒是好好的没有遗失,她自己留了一面画海棠花的,给萧玉灵和沈书嫣的面具已经派人送过去了。
  
  听到有人禀报门口有人来接她,她这才披上斗篷,拿着面具出了门。
  
  苾棠原本以为肃王会派人来接她,没想到他亲自来了。
  
  正值黄昏时分,金黄色的阳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更显得那身玄衣飘逸挺拔,一向冷肃的俊美脸庞也带上了暖意。
  
  见过礼,两人准备出发。
  
  苾棠的脚刚刚踩上脚凳,肃王就扶住了她。苾棠顿了一下,顺着他的力道上了马车,正想开口道谢,没想到他也进来了。
  
  “殿下……”这有些不合适吧,他不是应该在外面骑马的吗,怎么能和自己做一辆马车?被劫持那天虽然也坐过一辆马车了,可那天不是情况特殊吗?
  
  肃王泰然自若地坐在她身侧,“我出门太匆忙,忘了披大氅,外面又太冷,所以想着坐棠棠的马车暖和一下。棠棠不会介意的吧?”
  
  “不、不介意。”苾棠无奈,人家前两天又救了她一次,她总不能把救命恩人赶出去受冻吧。
  
  萧昱琛薄唇微微一勾,“不介意就好。”
  
  他很少笑,苾棠发现他笑起来还真是好看,不由得看得有些愣神。
  
  萧昱琛没提醒她,黑漆漆的眸子也看着她。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角,他却只看着她的眼睛,那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是他的身影,只有他。
  
  苾棠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看得时间有些长了,她猛然转过头,白嫩的脸颊上迅速染上了一丝绯红。
  
  萧昱琛盯着那抹绯红看了几息,喉结滚动两下,黑沉沉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深。

第40章
  苾棠从马车的暖窠子里倒了茶; 双手捧给肃王; “殿下,请喝茶。”
  
  虽然他喜欢看她脸上的那抹绯红; 却不忍心让她太过羞窘; 萧昱琛接过她手里的茶,“多谢棠棠。”
  
  “我才应该要好好谢谢殿下呢。”只不过是过年前后这些天; 他都救了她两次了。
  
  苾棠不知道为什么; 这一世和前世大不相同。前世她并没有被白平昌暗害,也没有被人劫持到废宅,自然也没有萧昱琛两次救她的事。
  
  说起来,似乎从秋狩萧昱琛并没有猎白虎开始; 事情就大相径庭了。
  
  秋狩她逃过了萧玉彤的诬陷; 两位公主被昭文帝惩罚; 萧玉彤对她更加不满,试图让秦英寿害她; 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前世并没有这些事,萧玉彤也没有嫁给秦英寿。
  
  前世她没有和韩从瑾退亲; 母亲没有和白平昌和离,白平昌也没有要暗害她。
  
  前世萧玉彤没有小产,她也没有被人劫持要送给“贵人”来英雄救美,所以,她没有遇到姚世南; 姚世南没有看过她的耳朵,也没有找到母亲。
  
  在她身边所有重大的事情上; 这一世都脱离了前世的轨迹,变得截然不同。要不是匕首刺进心脏的感觉太过清晰,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像姨母说的,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那么,萧昱琛呢?他还会出征在外吗?萧昱霖还会趁机谋逆吗?萧昱琛最终还会坐上皇位吗?
  
  兴许是萧昱琛两次在她绝望的时候出现,她对于他的感觉和先前大有不同,以前她并不在乎萧昱琛能不能坐上皇位,现在却开始担心,他如此出色,如果皇位上是别的人,会不会打压他,甚至要除掉他?
  
  萧昱琛见她双手捧着茶杯,遮住了半张脸,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从茶杯上面露出来,似乎在偷偷地打量自己,“棠棠,我派去保护你的暗卫怎么死了一个?”
  
  “是姚——”苾棠正在想前世的事,被他冷不防一问,差点把实话说了,及时改了口,“我不知道。”她偷眼看了下萧昱琛的神色,是一贯的喜怒不辨,苾棠的心里有点不安,姚世南不会和萧昱琛为此结了仇吧?
  
  姚世南是生父,萧昱琛救了她两次,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这两个人对上。再说,姚世南杀暗卫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萧昱琛派暗卫又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两人都是一样的好心。
  
  萧昱琛抿了口茶,眉眼平静,“杀了暗卫的人身手应该很好,也不知道另外一个会不会也被他杀死?”
  
  “应该不会的……吧?”苾棠眨眨眼,另外一个暗卫又没偷听到母亲的话,姚世南肯定不会去杀的。
  
  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笑意,萧昱琛看着苾棠躲闪的眼睛,“棠棠,所以,你知道我派了两个暗卫的事,对不对?”
  
  “呃……知道了。”苾棠喝了一大口茶,自己应该不知道暗卫的事才对,怎么说着说着就露馅了?
  
  “棠棠,你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出了两次事,以后就让暗卫跟在你身边保护,好不好?”萧昱琛声音低沉,“我实在是不放心。”
  
  他的话似乎大有深意,苾棠胡乱点了点头,不敢去细细探究。
  
  “我会再补上一个,依旧是两个暗卫保护棠棠。”萧昱琛捏了颗长生果,在修长的指尖转来转去,“以后要是再有人要杀他们,棠棠可要护着点儿。”
  
  他并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只不过是想把两个暗卫在苾棠这里过了明路。再说,那个暗卫并没有死,知道姚世南并不会杀苾棠,那个暗卫干脆就来了个假死,不过他受的伤确实很重,幸亏另一个暗卫恰好回去,把他给救走了。姚世南急着去找苾棠母女,没细细查看,事后没找到他的尸首,估计会以为是另一个暗卫带走了。
  
  根据两个暗卫的消息,在废宅里,姚世南就开始不对劲了,问了苾棠的生辰。在白府,姚世南得知苾棠不是白平昌亲生女儿,就动手杀了暗卫,此后更是在沈诺岚的房间呆了很久。
  
  他几乎可以断定,姚世南就是苾棠的生父。
  
  暗卫不敢靠近去偷听姚世南和沈诺岚谈话,他不知道当年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在苾棠的份上,他不会和姚世南成仇的。只是暗卫的事瞒得过苾棠母女,却瞒不过姚世南,所以,得提前过了明路。
  
  苾棠不知道自己如何护着暗卫,不过,下次姚世南要是再杀这两个暗卫,她知道的话倒是可以拦着。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萧昱琛忽然一声轻笑,大手在她柔软的发顶摸了一下,“乖。”
  
  苾棠一愣,不知为何,他这样子让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淘气的情形,好像他曾经也这样安抚过自己。
  
  时间还早,街上的花灯还没有全亮起来,两人先去了天香楼。
  
  “棠棠的伤怎么样了?”萧昱琛没有坐在苾棠对面,而是坐在了她身边。
  
  “好多了,已经不疼了。”只是被绳子磨出来的红肿,上了药就不那么吓人了。
  
  修长有力的大手突然探了过来,苾棠吓了一跳,正想躲,萧昱琛却轻轻捏住了她的手掌,把袖子拉开一点儿,仔细看了看她手腕上残留的伤痕,皓腕鲜嫩莹白,上面的红痕一丝一丝的,“还要再上点儿药才行。”
  
  苾棠的手轻轻抽了一下,纹丝未动,“我这两天有继续上药的,很快就好了。”
  
  萧昱琛摸出个小瓷瓶来,慢条斯理地打开,正是那天在马车上给苾棠用的药。
  
  “不用麻烦了。”苾棠想起那天马车里的情形,他和姚世南一人一边给自己擦药,可那天是情况特殊,她吓坏了,手又疼得厉害,现在却不需要他来亲自动手了。
  
  萧昱琛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棠棠是嫌弃我粗手笨脚吗?”
  
  “哪、哪有?”
  
  萧昱琛不再说话,拉过她的手腕,挖了药膏抹了上去。
  
  他的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很是好看,指腹带着薄茧,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细细地摩挲着,带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
  
  明明是一样的动作,苾棠却觉得和上次在马车里很是不同,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浑身不自在。随着他的指腹轻缓地打圈,她的脸渐渐热了起来。
  
  萧昱琛何等敏锐,加上自幼习武,五感本就不同常人,苾棠的呼吸只是略略急促了些,他立刻就注意到了。
  
  手指不停,萧昱琛抬头装作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
  
  她白皙莹腻的小脸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红,嫣红的唇瓣微微抿着。
  
  一瞬间,萧昱琛的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又都被他一一压了下去,小丫头胆子小,不能吓到她,有些事情得慢慢来。
  
  “咳咳。”苾棠受不了这屋里沉凝的气氛,开口道:“殿下,那天劫持我的人是谁,可有线索了?”
  
  “还没有。”萧昱琛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袖口,为了上药,那袖口被掀到了她小臂的中间,樱粉色的衣袖压着如牛乳般细白的肌肤,他的食指继续在那些伤痕上摩挲,尾指却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臂,下一刻就像他预料的那样,她的呼吸又急促了一点儿,“那个废宅早就没人住了,在场的劫匪又被杀光,没留下活口,到现在也没线索。”
  
  就算没有明白的证据,他却隐约已经知道动手的人是谁。现在不能明着让他付出代价,但却可以暗中收拾他,动了小丫头,他今生的成就也就止于驸马了。
  
  “哦。”苾棠盯着他的指尖,脑门上几乎要冒出汗来,“殿下,我、我觉得这药已经抹好了。”
  
  萧昱琛停下手指,看了看她纤细的手腕,“嗯,这样就可以了。”
  
  他起身去一旁净手,苾棠松了口气,不敢再继续同他留在这里,也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朝下看了一眼,“殿下,我看街上的花灯都亮起来了,咱们下去赏灯好不好?”
  
  “好。”萧昱琛应到。他拿起苾棠放在桌上的海棠花面具,走到苾棠身边,十分自然地把面具罩在她脸上。
  
  苾棠慌忙用手按住面具,“我、我自己来。”
  
  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露出嘴唇和下巴,后面是两根细细的绸带。
  
  苾棠扯着两根绸带,在自己的脑后打个结。
  
  萧昱琛也不离开,高大伟岸的身子就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
  
  苾棠越发的心慌,白嫩的手指都快打结了,那两根绸带还是没弄好,一着急,又让她给打了个死结,面具却还是松松垮垮,拉起来离脸还有好几个指头的距离。
  
  她又慌忙去解那绸带,偏偏她打成了死结,半天也没有解开。
  
  急得快要跺脚,萧昱琛轻声道:“棠棠扶着面具,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苾棠再不敢逞能,点点头,“谢谢殿下。”
  
  萧昱琛上前一步,双臂环过她的肩膀,绕到她脑后握住了两根绸带。
  
  苾棠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他……他怎么这个姿势?!不应该他站到自己身后去解那带子吗?
  
  萧昱琛低头去解绸带的死结,坚毅的下巴擦过她柔软的发顶。
  
  苾棠浑身僵直,一动都不敢动。现在的她完完全全落在萧昱琛的怀中,他的胳膊摩擦着她的肩膀,她能感觉到他坚实的手臂。她的头挨着他的胸膛,小脸时不时蹭上那玄色的衣衫。
  
  太近了,近到她似乎听到了他强壮有力的心跳。

第41章
  被圈在怀里; 等到萧昱琛不疾不徐地把面具的绸带解开; 重新给她系好,苾棠已经出了一身薄薄的汗了。
  
  他的双臂一放下; 她立刻就后退了一步; “这样就好了,殿下; 咱们出去吧。”
  
  萧昱琛却摸出个黑漆漆只有些暗纹的面具来; 递给了她。
  
  苾棠接到手里,抬头看看他,才明白过来他是让自己帮他戴好。
  
  举着面具比划了一下,苾棠发现自己很难把绸带系好; “殿下; 你、你太高了。”她的手可以握着绸带举到他的后脑勺; 可要想打个结就难了。
  
  萧昱琛轻笑一声,走到椅子边坐下。
  
  苾棠站在他身后; 先把面具罩在他脸上,又握着绸带在他脑后试了试; “殿下,这样可以吗?”
  
  她说话时微微倾身,少女幽幽的香气萦绕鼻端,一丝热热的气息拂在耳畔,萧昱琛的大手握了起来; 喉结滚动一下,“可以。”声音低沉暗哑。
  
  苾棠轻手轻脚地把绸带系起来; 黑白分明的眼睛转了转,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朝着萧昱琛的后脑勺吐了吐舌头,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殿下,好了。”
  
  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萧昱琛假作不知她的小动作,站起身,“走吧。”
  
  两人并肩出了天香楼,街上的花灯已经尽数亮了起来。
  
  人潮涌动,多是年轻的男女,有戴面具的,也有不带的。
  
  即便是只露出了小巧白皙的下巴和嫣红的唇瓣,苾棠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有那想要浑水摸鱼的浪荡子,就想借着人多拥挤凑到她的身边来,奈何挤出了一身的汗,也始终没能靠近。她的身边护着一圈乔装打扮的侍卫,全是肃王手下的精英,一般人休想突破这圈侍卫的防护。
  
  花灯璀璨,两人顺着人流慢慢朝前走着,珍宝阁的门口摆了个高台,苾棠朝那高台上看了一眼,果然还是去年的鱼戏莲叶走马灯。
  
  她一路上看到什么都是唇角含笑,好像都很喜欢,但这个走马灯却好似格外留意,老远就开始张望了。
  
  萧昱琛早就察觉到,“棠棠,这个高台上的灯是怎么回事?”偌大个台子摆了一圈的花灯,但这个走马灯却独独摆在正中间,一看就不一样。
  
  那灯做成八面宫灯,样子极为华美,每个面上都绘着一副鱼戏莲叶,而且这八幅灯面是连贯的,花灯不停地旋转,那鱼就像是活的一样,在莲叶间穿梭嬉戏。
  
  “这个是珍宝阁的走马灯,去年就有了。”苾棠叹了口气,“虽然好看,可实在是太难了。”
  
  萧昱琛一听就知道她想要,“哦,如何得?”
  
  “这个不是猜谜得的,也不能买。”苾棠站在高台下,眼巴巴看着那不停旋转的花灯,“殿下你看,旁边的高杆上悬着一只红色的荷包,要用弓箭把那荷包射下来,还不能把荷包射穿,只能射那悬着荷包的红色丝线。”
  
  即便是大白天,要射中细细的线都很难,更何况现在是夜晚。那高杆顶上倒是有个灯笼,可苾棠还是看不见那荷包上面的线。去年她和表哥、表姐走到这里,就极喜欢那走马灯,可惜,表哥一路猜谜所向披靡,想要哪个花灯都能给她赢来,独独拿那弓箭没办法。
  
  “棠棠等着。”萧昱琛叮嘱一声,纵身轻轻一跃,稳稳地站在了高台上。
  
  珍宝阁的伙计立刻上来招呼,“公子喜欢那盏花灯,这一圈都是猜谜得灯。”
  
  萧昱琛抬手指了指中间那盏鱼戏莲叶走马灯。
  
  “公子好眼力!这可是我们珍宝阁的镇店之宝。”伙计正准备把这走马灯的做工、材质细细地夸耀一番,被肃王淡淡地瞥了一眼,多余的废话不由得就咽下去了,急忙简明地介绍了一下得灯的法子,果然同苾棠所说一样,要射中悬挂荷包的红线才行。
  
  “公子,这弓箭——”伙计扭头把放在高台一角的弓箭指给肃王看,却见那弓箭已经被人握在了手里。那人身材高大,一双星目神采内蕴,正是姚世南。
  
  姚世南征讨西荣回京都时,跨马游街,很多人都去看了,半个京都的人都认得他,这伙计自然也不例外。当下高呼一声,“哎呀,姚大都督!大都督武功盖世,定能射中这红线的!”
  
  说完,他似乎才想起这边还有个人,转过来对萧昱琛道:“公子,对不住,先来后到,既然姚大都督先拿了弓箭,只好让他先射。公子也别气馁,要是大都督射不中,公子还有机会。”
  
  话虽如此说,可他的表情却是一副“你已经没机会了,赶紧靠边站吧”。
  
  萧昱琛早就注意到姚世南了,他是苾棠的生父,而且看样子两人已经相认,他自然不会和苾棠的父亲计较。看了一眼得意的姚世南,萧昱琛纵身跃下了高台,站在了苾棠身边。
  
  “殿下,对不起……”苾棠颇为歉意地看着萧昱琛,她可以肯定,姚世南是因为自己才抢先去拿那弓箭的。
  
  萧昱琛低头看她,“棠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呃……”对呀,她干嘛要为了姚世南的行为道歉,萧昱琛又不知道姚世南和她的关系。
  
  萧昱琛低笑一声,大手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一下,“无妨。”
  
  姚世南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了,手里的弓箭恨不得对准肃王,这家伙,又在占女儿的便宜!
  
  “姚大都督,快看,是姚大都督!”高台下迅速地围上了一大群人,兴奋地议论着。
  
  珍宝阁这些花灯本来就是为了招揽人气,如今见高台下聚拢了大批的人,伙计的眼睛都乐得只剩一条缝了,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夸耀自家的花灯,没想到姚世南手一抬,利箭离弦而去。
  
  伙计的话又一次憋回了肚子里,今晚的人怎么都是不肯听别人说话的?
  
  大晚上的,谁也没看清那弓箭有没有射中红线,反正那荷包是应声而落。
  
  伙计一溜烟地跑过去,把荷包捡了起来,见台下众人都盯着他,一脸急切的样子,暗道:终于该听我说话了。他再次清清喉咙,“咳咳,姚大都督果然箭法超群,正中红线!”
  
  “哇,姚大都督真厉害!”
  “这花灯去年就有了,却没人能射中红线,果然还是上过战场的大都督有本事!”
  “哎,你们说,大都督射这花灯是想自己把玩,还是想送人?”
  
  台下一片议论声,伙计笑容满面地取了那鱼戏莲叶的走马灯,双手提着送给姚世南,“恭喜姚大都督得到本店的镇店之宝!这走马灯能到大都督手上,也是本店的荣幸!”
  
  姚世南提过那灯,纵身跃下高台,直朝着苾棠而来。
  
  萧昱琛给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不用拦。
  
  姚世南大步走到苾棠身前,把那花灯朝她一递,“棠棠,喜欢吗?”
  
  苾棠早就猜到他是给自己的,也不客气,接到手里,微微一笑,“多谢……大都督。”虽然母亲还没有接纳他,可他是自己的亲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周围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那人是谁?是大都督的心上人吗?”
  “不会吧,看身形好像还小啊。”
  “那姑娘身边已经有位公子陪着了,大都督这是要横刀夺爱啊?”
  “那姑娘接受了大都督送的灯,没准和大都督两情相悦呢,横刀夺爱的恐怕是她身边那位公子吧?”
  “也不一定,也许那公子是姑娘的兄弟呢?”
  “到底那姑娘是谁家的?虽然披着斗篷带着面具,可总感觉是个绝世美人啊!”
  
  姚世南和萧昱琛都把这些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肃王爷的嘴角轻轻抽了一下,大都督的脸黑了,这些人忒会瞎编排了!什么心上人,那是他的女儿好不好?!爹爹送女儿花灯,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吗?!
  
  这些人议论纷纷,苾棠虽然听不清楚,可她也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那个,咱们去别处转转吧。”
  
  见她不自在,两个男人都点了头,外面一圈侍卫护着,里面正中间是苾棠,萧昱琛和姚世南一左一右走在她身侧,就像那天在马车里的情形一样。
  
  走着走着,姚世南就不满意了,总想插到苾棠和萧昱琛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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