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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心尖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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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娴低头一看,这才惊觉她浑身湿透,薄薄的衣衫紧紧地裹在身上,曲线毕露不说,连里面小衣上绣的花纹都能隐约看到了。
  
  “啊!”她惊叫一声,蜷缩起身子,弓着腰抱住了自己的双臂。
  
  有宫女寻了过来,连忙将大公主围了起来,按理说该有人解下衣衫披在萧玉娴的身上,可在场的公子们都要避嫌,宫女们也没人愿意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解衣。
  
  萧昱琛吩咐众人都散去,让宫女把萧玉娴送回她自己的宫殿。
  
  “棠棠,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听见萧玉娴大喊你推了她下水,可是我明明看见你们两个离着有好几步远,你根本就没有碰着她。”萧昱琛瞥了眼不肯离去的姚世南,叮嘱道:“棠棠,等会儿父皇可能要问话,你别慌,把‘实情’禀告就行。”
  
  苾棠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她不知道以萧昱琛走过来的方向看上去是什么情形,可当时萧玉娴是抓着她的手的。
  
  姚世南立刻就明白了,“对,棠棠根本就没碰到她,两个人离着一大截呢,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苾棠也明白了,虽然她没有推萧玉娴,可当时的情形却有些说不清楚,萧昱琛和姚世南这是要替她作证了。她感激地看看两人,“多谢殿下,多谢……姚大都督。”
  
  果然,过了没多久,昭文帝就传了苾棠。
  
  她过去乾清宫的时候,一路上有不少的人在偷偷地指指点点,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同情怜悯。
  
  萧玉灵匆匆赶来,她没想到母妃找自己说话这么一小会儿工夫,苾棠就出了事。她抓住苾棠的手,“棠棠,别担心,要是父皇罚你,我替你受着。”小时候淘气起来闯了祸,苾棠也常常替她背黑锅的,主要是沈皇后宠苾棠,舍不得罚她,鸡毛蒜皮的小事皇上也不管。可这次是谋害大公主,皇上都亲自过问了,她担心苾棠会出事。
  
  萧昱霖也大步而来,他定了乔慕柔做正妃,心中郁闷,本来也不想来这春日宴,可又想着这样的日子,他至少能在园子里碰到苾棠,犹豫一下还是来了。结果走到半路就听说苾棠出了事,他深深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来,小丫头本来就胆子小,这下肯定吓着了。
  
  “棠棠,别怕,有我在。”萧昱霖龙行虎步,玉白色的袍角翻飞,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苾棠笑道:“没事,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一点儿都不用担心。”
  
  几个人一起进了乾清宫。
  
  萧玉灵跪在昭文帝身边,拉着他的袖口低声哭泣,口口声声求他为自己做主。
  
  沈皇后坐在昭文帝一侧,给苾棠递了个安心的眼神,无论是不是苾棠推了萧玉娴落水,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受罚。再说,自家的孩子自家知道,苾棠从来乖巧,被萧玉娴欺负了也只是生气再也不理会她而已,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棠丫头,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昭文帝淡淡地开口。
  
  苾棠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公主走过来的时候脚下滑了一下,就跌进了湖里,她惊慌之下可能误以为是我推了她,还喊了一句,可当时我们两个离着好几步远呢,我都够不着她,怎么可能推她呢?”
  
  “你撒谎!”萧玉娴哭得梨花带雨,指着苾棠喝道:“明明是你推我的!”
  
  “大公主,你当时肯定是吓坏了,我真没推你。”苾棠白嫩嫩的脸颊委屈地鼓了起来,“皇上要是不信,可以问肃王殿下和姚大都督,当时他们两个就在不远处,大公主一落水他们就赶了过来,事情经过到底如何,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昭文帝犹豫了,萧玉娴和苾棠都是自幼长在他身边的,两人的秉性如何他十分清楚,这件事他几乎可以肯定是萧玉娴在搞鬼,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又落入冰冷的湖水中,他也打算给苾棠稍稍惩罚,就当是安慰萧玉娴了,反正两人拉扯起来,谁推了谁本来就很难说的清楚。
  
  可现在苾棠说两人隔得太远根本就没碰着,还让萧昱琛和姚世南来作证,难道……
   
  萧玉娴拉着昭文帝的衣袖,“父皇,就让他们来,父皇一问便知。”她当时确实是扯着苾棠的手,她不相信萧昱琛和姚世南为了苾棠敢撒谎,要知道,欺君可是大罪!
  
  萧玉灵放心了,苾棠胆子那么小,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敢让两位朝中栋梁来作证,那她肯定是没有推萧玉娴的。
  
  萧昱霖也是这么想的,“父皇,既然有两位证人,一个是堂堂亲王,一个是大都督,想来不会信口开河,就叫来问一问好了。”
  
  骑虎难下,昭文帝只好派人去传了萧昱琛和姚世南。
  
  两个人本来就没走远,就是想着给小丫头作证,听到皇上传唤,一起到了乾清宫。
  
  两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一起进了大殿,肃王在前,姚世南在后,一样的丰神俊朗气宇轩昂,不过肃王的气质沉稳肃穆,大都督则更加锐利,带着一丝沙场上残存的铁血之气。
  
  见过礼,昭文帝问道:“既然落水时你们都在场,那当时的情形如何,你们可看清楚了?”
  
  “回父皇,看清楚了。”萧昱琛面色平静,没有看苾棠也没有看萧玉娴,把刚才几个人商量好的说词不疾不徐地说了一遍。
  
  姚世南附和道:“回皇上,臣也看清楚了,和肃王殿下看到的情形是一样的。”
  
  “你、你们——”萧玉娴震惊地看着两个人,她又惊又怒,这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幼一起长大的兄长,一个是她喜欢了多年的心上人,竟然为了苾棠敢欺君!
  
  昭文帝皱起眉头,低头看了眼跪在自己膝前的女儿,“玉娴,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萧玉娴咬着唇,手指在掌心掐出了几道血印子,“儿臣、儿臣错了。”她没有证据,两个人证又都向着苾棠,这一局她只能认输。
  
  她低下头,别说没有,就算有证据,她也不能拿出来,真的给两人扣上个欺君的大帽子。她不敢把萧昱琛惹恼了,也不舍得让姚世南受罚。
  
  如今,她只能认错,“父皇,儿臣当时眼看就要掉进湖里,吓糊涂了,沈姑娘究竟推没推儿臣,儿臣也不清楚……”
  
  昭文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儿平时很稳重,也有些小聪明,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犯了这样的错误?
  
  “罢了,既然是误会一场,也都散了吧。”昭文帝摆摆手,“玉娴回去让太医看看,那湖水太凉,别生病了。”
  
  萧玉娴从昭文帝身边站起来,正想告退,沈皇后淡淡地开口,“慢着。”
  
  “怎么了,阿云还有话要问吗?”昭文帝低声说道。
  
  沈皇后哼了一声,“今日是凑巧有两个人证,要是没有,皇上是不是就要凭大公主一言来惩罚棠棠了?”
  
  昭文帝噎了一下,笑道:“怎么会,朕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棠丫头就跟朕的女儿差不多,朕怎么会不问明白就罚她呢?”
  
  沈诺云本来也不是要和昭文帝为难,她微微一笑,“皇上说的是。可玉娴做为堂堂公主,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别人,这谋害当朝公主的罪名可不轻,这样的……任性妄为,皇上说是不是该惩戒呢?”
  
  萧玉娴的脸更白了几分,紧张地看着皇上。
  
  “阿云说的有道理。”昭文帝不忍心惩罚萧玉娴,“可是玉娴刚刚落了水,正是身子虚弱,极易生病之时,就算要罚也得过些天,等她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他是想用缓兵之计,沈皇后睨了他一眼,“好,那就等过些天再罚。不过,大公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苾棠推她落水,既然并无此事,那总得赔礼道歉吧。”
  
  “不,我不道歉!”萧玉娴几乎快要气死了,好好的一个春日宴,她落了水出了丑,什么好处都没捞着,现在要是给苾棠道了歉,那不就相当于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错了,那大家议论起来,肯定会说她是故意陷害苾棠的。
  
  昭文帝垂眸,“道歉。”
  
  他的声音平静,可萧玉娴知道他生气了。
  
  她不敢再反抗,踌躇半天,磨磨蹭蹭地走到苾棠面前,双膝微微一屈,蹲了个不成样子的褔礼,“沈姑娘,我不是故意的,还请沈姑娘见谅。”
  
  就算她诚心道歉,苾棠也不想理会她,更何况她这态度一看就是敷衍了事。她微微侧过身子,避开萧玉娴的褔礼,“无妨。”
  
  “好了,都散了吧。”昭文帝发话了。
  
  众人都行礼告退,萧玉娴愤恨地盯着苾棠的背影,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变成两把利剑,在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第56章
  因为下个月就是苾棠的及笄礼; 这可是一个女子极重要的日子; 意味着已经成人了,姚世南想着一定要给宝贝女儿准备一份满意的礼物才行。
  
  他不缺金银珠宝; 征战沙场的人缴获到的战利品都要留下一部分; 并不会全部都上交,这是惯例; 出征过的人手头都是宽裕的; 更何况他还是大都督。就是不知道女儿喜欢什么样的,在他的眼里,那些女子的首饰都没有什么区别,看不出好坏来。
  
  至于他得来的战利品; 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人用过的; 更是不能直接送给女儿; 得重新做一套新的头面才行。
  
  想了想,他挑了一匣子宝石; 各种翡翠、碧玺、珍珠都有,带着去了珍宝阁。
  
  珍宝阁除了自己做的首饰; 也给客人加工,有些客人也会像姚世南这样,带着自己珍贵的宝石来选样子,金银就用珍宝阁自己的,把客人的宝石镶嵌好就行。
  
  姚世南把珍宝阁的图册翻了一遍; 顿时头大了,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 他看起来都没太大区别,唯一他觉得好看的样式,那掌柜的还一脸的不赞同。翻来翻去,他都没把握自己送的礼物会让宝贝女儿喜欢。
  
  战场上指挥若定杀伐果敢的大都督犯了难,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第二天,带上苾棠一起过来了。
  
  “棠棠,你选两套头面,一套给你娘,一套给你自己。”让服侍的人都退下,姚世南关了雅间的房门,亲自捧着册子递到苾棠面前。
  
  苾棠翻了翻,这一册是珍宝阁新出的样式,她以前没看过。“这得看要镶嵌宝石的质地和颜色,先选好宝石,再选样子。”两者要互相搭配才行。
  
  “宝石我有。”姚世南把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匣子打开,“棠棠看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府里还有好多呢,要不,我带棠棠去竹园挑选?”他突然有些后悔,应该先带女儿去自己的竹园选玉石的。
  
  苾棠瞥了一眼,嘴角一抽,这么多的宝石,个个都又大又漂亮,爹爹是有钱人啊。“够了,足够了。”
  
  她把玩了一会儿,几块翡翠成色极好,油绿清透,她挑出来,“这些给母亲做头面。”
  
  又挑了块细腻的羊脂玉,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会儿。
  
  “棠棠喜欢这白玉,我那还多着呢,都给棠棠。”姚世南见她喜欢,心中很是高兴。
  
  苾棠一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弯,“这块给爹爹做个玉佩,这么好的玉,得爹爹这么英俊的人戴上才相配。”
  
  原来是给自己选的!姚世南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露出一口白牙,“乖女儿。”
  
  苾棠给自己挑了些蓝色的碧玺,叫了掌柜过来,又定好了样式。
  
  姚世南见自己昨天看中的样式苾棠连看都没多看一眼,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自作主张,选首饰还得让小丫头亲自来才行,不然肯定会被妻女嫌弃的。
  
  定好了两套头面和一块玉佩,苾棠又让掌柜把店里现成的玉佩取来,她要给表哥挑一块,过几天表哥要殿试了,等他中了状元,她可以送给表哥做贺礼。
  
  有掌柜在,姚世南不好和苾棠太过亲密了,他站在窗口,漫不经心地看着外面。
  
  突然,他在对面茶楼的窗口发现了一个眼熟的背影,好像是郭渊那个死里逃生的儿子。上次他在秦英寿住的地方也遇到了他,一路追到这里的时候又碰巧遇到苾棠被劫,他为了救苾棠,失去了郭星锐的踪迹。
  
  他不敢声张,一是怕惊跑了郭星锐,二是郭星锐现在还是被通缉的钦犯,不能暴露。
  
  姚世南霍然回身,叮嘱道:“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他大步出了房门,苾棠疑惑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口张望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对面茶楼的雅间里有表姐沈书嫣。
  
  ……
  
  郭星锐确实是在茶楼。
  
  他和沈书嫣本来约好每个月初五在善觉寺见面,沈书嫣知道他戒备心强,选在善觉寺就算有什么事他也好脱身。可那里毕竟远,沈书嫣每个月都去一次很不方便,林氏已经问了女儿好几次了。
  
  两人见了几面,彼此都熟悉了,郭星锐就把见面的地点改在了城里。
  
  郭星锐给沈书嫣倒了杯茶,送到她面前的桌上,“还要多谢你给我的名单,重要的仆从我已经买回来了。”郭家被抄斩,家里的仆从或发卖或遣散,流落各处。
  
  沈书嫣费了不少工夫,把郭家要紧的仆人都找到了,她本来想自己帮他买回来,可郭星锐执意不肯。她知道他是好意,怕到时候事发牵连到自己,就只把名单交给了他。
  
  本来她还想送一大笔银两给郭星锐,也被拒绝了。郭星锐身上的钱不多,可买回这些仆从的银子还是有的,主要这些要紧的仆从都是外院的管事和内院的嬷嬷,年龄都偏大,又是罪臣家里出来的,身价本就极其低廉。当年郭家也是锦衣玉食,他离开京都的时候,是有两个亲信跟着的,银两也带得足,这次买回仆从就是这两个亲信出面去办的。
  
  “这些人应该都没有问题。”郭星锐缓缓开口,他买到这些仆从的时候,他们的处境都很凄惨,要是出卖了自己父亲,肯定是有什么好处的,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沈书嫣点点头,“我也查过的。不过,有个人我始终没有找到。”
  
  “是谁?”郭星锐回忆了一下,当年府里管事的人应该都买回来了才对。
  
  沈书嫣纤细的指尖在茶杯上无意识地摩挲着,秀气的眉头轻轻皱着,“郭将军书房里侍奉笔墨的大丫鬟,名唤桂香的。”
  
  “桂香……”郭星锐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他身边服侍的都是小厮,对府里的丫鬟们从来没有注意过,父亲书房里的丫鬟他还要避嫌,更是连看都没看过。
  
  沈书嫣轻声道:“我本来是怀疑郭家的管家,最差也得是个外院管事,这些人才能接触到郭将军的手书。可现在这些人都被找到了,嫌疑也除了。后来我想到郭将军书房里服侍笔墨的人更容易得到郭将军的手书,这书房里服侍的一共有两个丫鬟,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就是这消失不见的桂香。”
  
  郭家抄斩,家里体面漂亮的丫鬟处境尤为悲惨,并不是人人都能活下来。沈书嫣叹了口气,“桂香是被人买走了,可买她的人是谁,我却始终没有找到。”她重点查了秦英寿,却没发现他买过人,公主府里都是二公主萧玉彤的人,秦英寿并没有带丫鬟进去,他以前服侍的人都留在他自己的宅子里,沈书嫣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桂香。
  
  郭星锐沉默片刻,父亲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手书,有时候不是机密的信件,写毁了的就随手放在一边,书房里服侍的丫鬟自然会烧掉。要是这桂香存了心,很容易收集到不少父亲的笔迹。
  
  他想了想,“家里的管事和嬷嬷们应该对桂香有印象,我回去问问。”能在父亲的书房里服侍笔墨,这丫鬟至少也得是二等的,嬷嬷们肯定知道她。
  
  一直以来茫然无绪,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线索,郭星锐只盼着立刻找到这桂香问一问。一想到郭家满门的性命都因为一个丫鬟而丢了,他就恨不得把这内鬼千刀万剐。
  
  沈书嫣点点头,“虽然桂香不一定就是出卖郭将军的内鬼,可买她的人故意隐藏了身份,这点十分可疑。咱们别急,慢慢来,总会把这桂香找出来的。”
  
  听着她的轻声柔语,郭星锐的心渐渐平静下来。那个被他的匕首抵着脖子却一脸平静的姑娘,用了一句“咱们”把他从一心与秦英寿同归于尽的路上拉了回来,有了她的帮助,现在的事情已经大有进展,忠实的仆从们回到了他的身边,连嫌疑的内鬼都有了线索。
  
  他深深地看了沈书嫣一眼,又很快地移开了目光。
  
  他的目光从窗口滑过,却正好看见了对面珍宝阁对着的雅间里,苾棠和姚世南正在说话,而姚世南已经起身,来到了窗口。
  
  郭星锐猛地站起身来,“我得走了,你自己小心。”
  
  沈书嫣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认识的人,点点头,催促道:“你快离开吧,当心些。”
  
  郭星锐推开雅间的门,左右看看,见没有异状,身影一晃,很快地消失了。
  
  等他走了,雅间外面守着的两个丫鬟才进了屋,垂手侍立在沈书嫣一旁。
  
  姚世南疾步进了茶楼,找到自己刚才看好的方位,来到雅间门口,轻轻伏在门上听了听动静,里面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
  
  ……
  
  苾棠挑好了玉佩,见姚世南还没有回来,决定去对面茶楼和表姐说几句话。
  
  她拎着自己的帷帽出了雅间,准备下了楼再戴上。
  
  旁边雅间的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出来,她惊讶地看着苾棠,“哎呀,这不是姐姐吗?”
  
  随即她又懊恼地说道:“不对,我说错了,你已经不在我们白家的族谱上了,我不能再唤你姐姐了。嗯,我还是称呼你沈姑娘吧。”
  
  “沈姑娘是一个人吗?”白芳桐同情地看看她,“要不要我陪你呢,虽然我是官家女,你是平民家的女儿,可其实我没有那么讲究的,并不觉得和平民家的女子说话就是什么掉身份的事,我想,我的未婚夫也不会介意的,你说是不是,从瑾哥哥?”
  
  苾棠抬眸看去,白芳桐的身后站着一个男子,正是韩从瑾,正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第57章 
  韩从瑾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苾棠。
  
  自从他在白平昌的书房糊里糊涂地做下了错事; 继而和白芳桐定了亲; 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苾棠。
  
  不对,应该说是没有这样正面见过她。他在宫中任金吾卫; 她又常常在宫里一住半个月; 他还是能碰到她的。只不过,他再也没有勇气和她说话了。
  
  他和苾棠本是自幼定亲; 却因为他的荒唐退了亲事; 不仅如此,她的母亲还和白平昌和离,带着她离开了白家。以他的猜测,估计是她的母亲气不过苾棠的亲事被抢; 这才一怒之下离开了白府吧。
  
  他很是愧疚; 觉得没脸再见她。
  
  以前她还是他的未婚妻时; 他常怪怨她和几个皇子纠缠不清,可自从两人的亲事退了; 他发现她在宫中也只是和三公主最亲近,平时多半是在坤宁宫窝着; 并没有主动去招惹哪位皇子。
  
  现在想想,他从来没有亲眼见她和哪个皇子纠缠,多是白芳桐在他耳边说的,当然,白芳桐也没有指名道姓地说什么; 她的话总是似是而非,乍一听是在替苾棠说话; 可细细一想就会勾起人的无名火来。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他常常想起自己责难她的时候。没想到,她和皇子没闹出什么事来,倒是他自己,和她的妹妹在书房里一场荒唐。
  
  后来母亲说他是被白家算计了,他自己也觉得事情反常,他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按理说不会醉的,就算醉了,他也不是个借酒发疯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后悔,事情毕竟还是发生了,他只能娶白芳桐。
  
  他没脸见苾棠,也不想见白芳桐,可白芳桐这次是坐着马车等在他下值出宫的地方,说是要来珍宝阁定及笄礼要戴的首饰。当着一群同僚的面,他不想撕破脸让别人看笑话,只好陪着她过来。
  
  听白芳桐口口声声什么“平民家的女子”,苾棠露出一丝浅笑,这白芳桐可真有意思。她现在知道白平昌不是自己的父亲,她和白芳桐并非姐妹。可白芳桐并不知道啊,十几年的姐妹,虽然相处平淡,谈不上感情深厚,可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她就这么急着踩自己一脚?说起来,要不是这次退亲,她还不知道白芳桐一直喜欢韩从瑾,要不是母亲和离,她也不知道白府的人竟然是这副嘴脸,所谓的父亲想要自己的性命,所谓的姐妹抢了自己的未婚夫还要得意洋洋地来炫耀。
  
  白芳桐觉得她嘴角的笑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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