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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重生之假纯姑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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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在后台画过妆后,躲在厚重的帷幕后面;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手心渗出了涔涔汗意。
上台表演和主持节目不一样;前者只需要将精心准备好的表演内容以最好的状态在简短的时间内展现出来,而后者则是全场压阵;从头到尾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阵以待。
她真的好紧张,左胸口砰砰直跳,好像下一秒心脏就会跳出来。
“别看了;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再背一背台词。”陈意柯走到她身后,板起了脸。
赵纯强迫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转过身看向他:“你紧张么?”
“我为什么要紧张?”他神情倨傲得就好像在说,紧张算是什么东西,它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么?
“可我紧张!”赵纯几乎是吼出来的。
“没出息!”陈意柯暗骂了一声,紧接着开始训斥她:“台词记牢了么,你紧张是因为你担心上台之后会出现差错!越是熟练,犯错几率才会越小,我如果是你,现在就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再把台词在脑子里过一遍,而不是杵在这里闲得蛋疼!”
“我没蛋,怎么疼?!”其实她心里也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从他手中抢过台词稿就蹦跶蹦跶地跑走了。
陈意柯愣在原地那叫一个愤怒,赵纯这个臭丫头,口无遮拦,越来越俗!
任何一档晚会,主持人都是必须穿上剪裁经典的晚礼服的。这也是赵纯最为郁闷的一点。露腿露胳膊也就算了,凭什么叫她露肩露背啊!负责后勤的那几个混蛋一定全都是闷骚宅男,租礼服不能租保守点的么,又不是T台走秀,太特么地吐艳了!
赵纯磨磨蹭蹭地在换衣间里将那套白色小晚礼服穿上,心里面狂躁难忍,特么地这是婚纱短裙!婚纱好么!
现在她终于明白陈意柯为什么下午会带她去一个装逼的美发店捯饬出这么一款装逼的发型了!不明内情的人绝壁会以为她要去当伴娘啊喂!
打开门走出来,赵纯的脸色就像一脚踏进了臭水沟:“我们这是要去参加谁的婚礼?”
陈意柯眼眸微眯,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你如果不说话,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赵纯怒:“你如果不说话,看起来也挺像个人的。”
“留着点口水待会儿开场的时候在台上跟我叫板。”
“你要是丢得起这个人,我随时奉陪!”
“好,一言为定。”
可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个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人模人样地走上了舞台中央,男的俊,女的靓,一个玉树临风,一个甜美清新,让所有人眼前豁然一亮。
赵纯踩着七公分的细高跟差点崴了她那双金贵的脚,努力堆出最合时宜的微笑,缓缓开口:“今天是G市外国语学校爱心基金成立三周年。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由G市校团委主办,G市教育局承办,天华国际集团提供赞助的“献爱心、风华之夜”文艺晚会,将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捧出温暖与激情,奉献给所有在场的朋友们。”
她眼尾一扫,目光不带痕迹地从主席台上飘过,原本以为天华会派个高层代表前来,没想到慕瑾臣竟然会亲自出席。
陈意柯:“让我们在欢歌曼舞中,品味创造与欢乐;让我们在掌声与鲜花中,感受梦想与光荣。”
赵纯:“出席今天晚会的有天华国际集团的董事长慕瑾臣先生,欢迎您。”
慕瑾臣优雅起身,转过去对着欢呼尖叫的同学们点头微笑。落座前,面对舞台正中眸光一闪,赵纯握着话筒的右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陈意柯:“出席晚会的还有……”
整场晚会下来,抵抗着慕瑾臣若有似无的目光,连赵纯自己都要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她竟然hold住了!
最后轮到到场的所有企业捐款的环节,慕瑾臣最先走上舞台,将一张支票投入了捐款箱,赵纯将话筒递过去,他没接,而是顺势握着她手将话筒凑近了嘴边,赵纯被他一带,差点歪倒在他身上。
他微低着头,掌心不易察觉地轻轻揉捏了两下,微微笑道:“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众人齐心却可以共同撑起一片蓝天。个人的生命是短暂的,而爱心却可以是无限的,当我们的生命无法抗拒自然生存和衰亡的法则,依旧有爱的动人旋律继续在天地间回响,以至升华。爱是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它比物质的富有更加源远流长。我谨代表天华,捐出20万元投入贵校的爱心基金,希望能为那些品学兼优、渴望读书而又家境贫困的孩子们,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用我们的爱心和微薄的力量,共同为他们撑起一片蔚蓝的天空。”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赵纯虽然不想奉承他,可是不得不承认,慕瑾臣的此番话说得的确动人心扉,尤其是她离着他如此之近,只要微微仰头便可以看见他垂眸时密布的长睫毛,俊逸的侧脸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可言状的震撼力。
临下台前,赵纯耳边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结束后我送你回家。”
将礼服和高跟鞋一同脱下整理好,换好衣服后将它们交还给后勤部的同学:“谢谢。”
那个男生笑得腼腆:“我就知道这套衣服适合你。”
赵纯囧,适不适合是你说得算的么?!坑娘啊!
“赵纯。”陈意柯也换好衣服出来了:“我有话问你。”
同他一起走到没人的地方,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刚刚那个天华的老总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我看见他摸你手了。他后来跟你说了什么?你猪脑子么,平时凶巴巴的,到了关键时刻倒是成了缩头乌龟一声也不吭了。”
艾玛,慕瑾臣在陈意柯眼里俨然成猥/亵少女的变态大叔了!
赵纯噗嗤一声笑出来,孺子可教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总算有点做朋友的自觉了,这就对了嘛,朋友之间就是应该这样互相关心的嘛。”
陈意柯一把挥开她:“你正经点,刚刚有没有受欺负?”
“没有。”她笑得开怀:“你放心吧,我没事。”
赵纯忽然有种吾家有男初懂事的感慨,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走出校门,慕瑾臣将车开过来,车门从里侧打开:“上车。”
赵纯坐进去:“小舅,你胆子太大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居然当众调/戏我。”
右手伸过,将她的左手包进掌心:“这样就算是调/戏?”
彻底无语了,她干脆眼睛一闭做挺尸状:“你真是有病。”
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你既然知道我有病,还不赶紧把药给我。”
赵纯不理他,放任自己装睡,兴许是站了一晚上的确是累着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车在小区公寓楼下刹车停住,慕瑾臣没有去叫醒她,他偏着头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没有卸妆,相比平时素面朝天的样子略显艳丽。将她的左手松开,伸手在她精致的眉眼上隔空描摹,这丫头无疑是过分漂亮的,像朵水仙花般娇艳欲滴。花一样的年纪,青葱得跟透明的水晶似的。舞台上的少年和少女,站在一起宛若金童玉女,般配得让他扎眼。他头一次体会到了嫉妒的滋味,想要再年轻几岁,想要笑容再纯粹几分,想要心境再澄明几轮,如此浑浊不堪的心,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厌弃。
赵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不记得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洗漱过后才听赵妈妈说,是慕瑾臣把她抱回来的。
她有种很强烈的无力感,命运兜兜转转,她兀自折腾了那么久,最后还是活在有慕瑾臣的世界里。
自嘲地咧嘴一笑,本想要咸鱼翻身的,特么地没想到粘锅了!
爱心晚会上一亮相,赵纯从原本靠模样保持存在感的公认花瓶,摇身一变为学校风云人物。收情书收到手软有没有!走到哪儿都跟走红地毯似的有没有!最最让她头疼的是,关于她和陈意柯之间的谣言更是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有恶意中伤的,也有真心祝福的,统统都以小道消息自居。
陈意柯倒是全然无所谓:“嘴长在他们身上,你越在意越显得心虚,何必自寻烦恼?”
赵纯很想咆哮,嘴碎的人当然不用去在意,可是陈意涵天天拿仇视的眼神扫射她,还动不动跑到她跟前冷嘲热讽一番,你让她怎么去保持平常心?!
“麻烦你去跟你妹妹解释一下,她又不是外人,有权利知道实情。”
陈意柯脸色一变,含糊道:“随她怎么想去。”
毕竟是人家兄妹俩之间的事,赵纯也不好插嘴,只好受点委屈继续忍受陈意涵的恶意抨击。
林初薇从国外回来后,整个人显得有些颓靡,季然事先将狠话放在前头:“要想在这一行混得好,首先要安分守己。Vivian,你不要再辜负公司这些年来捧你所付出的的心血,不该有的念头就此打消,做人还是要实际一点。”
林初薇脊椎一僵:“我知道了。”
“还有。”季然将话锋一转,脸色不甚好看:“你仔细想想得罪了什么人,上次的吸烟门是有人在故意整你。”
林初薇独自走出来,落地窗外的天空阴雨霏霏,就好像她此刻的心情。季然刻意暗示她和慕瑾臣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让她不要再痴心妄想。她嘴角一扯,恐怕所有人都以为她不过是看上了慕瑾臣的钱,再加上他年轻有为,独具魅力,这么个钻石王老五自然会被她这种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明星肖想上。又有谁能看破,她压根就不稀罕这些,如果她想要找个帅气多金的有钱人,私下里追求她的名门小开多得是,可她统统不屑,她爱慕瑾臣,她只爱这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看季然的态度,他明显查出来了什么,可他不说,她也不便多问。
徐姐替她接了一个公益活动,与其他明星一起,通过一对一救助的方式,全额资助贫困家庭的先天性心脏病患儿接受手术治疗。在这个世界上,唯有两样东西能够深深地震撼人的心灵:一是头上灿烂的星空,二是心中永恒的道德。以此审视,艺人的道德担当便成为了一个津津乐道的重要话题。乐视希望借此机会挽回林初薇原先的公众形象。
林初薇心里一阵烦躁,此番活动要离开G市远赴外省,她还有好多话想当面对慕瑾臣说,她不想再继续藏在心里了。
慕瑾臣的私人别墅坐落在G市的中央别墅区,是G市身价不菲的罕贵豪宅。倚海而建,绿树成荫,空气怡人。平时会有小时工定点前来打扫卫生,不过慕瑾臣很少住在这里。林初薇以为能在别墅外蹲点等到他回来,可她并不知道,即便是慕瑾臣这种习惯了寂寞独居的人,也还是会害怕任凭寂寞泛滥成灾,以致最终侵蚀四肢百骸的。
他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购置了一处房产,两室一厅的精品房。房子小一点,那种空荡的孤寂感也会随之减少一分。这套房子的室内装潢是他自己设计的,丝毫没有吝啬空间,每一个角落都流露着家的温暖。
他小时候一直住在G大的职工宿舍楼里,八年前老楼拆迁重盖新楼,他从国外连夜赶回,雇了几辆搬家货车将屋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搬运到了一个私人仓库里。后来他回国后便买了这套房子。
或许他这辈子注定孤独,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将自己关于家的设想和希冀全都寄托了在这里,包括与父母的合照和他们生前的遗物。
赵纯第一次走进这套房子是在她高三的那年春天,那天她生日。
每年生日都是在云宅度过的,云老爷子坚持要在有生之年参与外孙女的每一次庆生。王妈按照往年惯例提前预定了一个三磅的生日蛋糕。插/满了17根红色小蜡烛,赵纯戴着寿星王冠闭上眼睛许愿。看在她一直是个合法公民的份上,命运能够赐给她很多的奖赏,比如,能顺利考上G大,比如,慕瑾臣离她越远越好。
有钱人出手向来阔绰,赵纯收的每一份礼物都价值不菲。就连王绪之和王菀之都一人送给她一串天然的红玛瑙手链和一对造型别致的耳环。
等她拆开礼物后,王菀之拿出耳环要给她戴上。小白花是有耳洞的,赵纯也不好驳她情面,只好坐下来撩起长发将耳朵对向她。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耳垂被她抚弄的时候,赵纯很不适应。感觉到尖尖的针头擦过的触感,本想着应该很快就会结束,却意外地忽然一疼,紧接着便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刺痛感。
她几乎是立刻一跳而起,手捂上耳垂,入手湿湿黏黏的,定睛一看,手指上沾满了鲜红的一小滩血。
赵妈妈赶紧让王妈去拿棉花签和止血药,王菀之似是吓傻了,呆愣愣地解释:“纯纯,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能戴上的,一不留神就用力过猛了。”
慕瑾臣从白色丝绸盒子里取出另一只耳环,看了看针头,又瞄了一眼赵纯没流血的另一只耳洞,沉吟道:“针头粗了,大小不合适。”
“怎么会,我明明买的是纯纯的型号啊,一定是那个售货员拿错了,她怎么这么粗心!回头我要去找她们经理!”王菀之在一旁义愤填膺。
赵纯微敛着眉:“没什么大碍的,她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赵妈妈心疼地问她:“纯纯,疼不疼?”
“不疼的。”她安慰道。
云老爷子忍不住说:“纯纯不是个娇气的孩子,云岚啊,这一点你倒是不如纯纯,你看看你看看,纯纯都没喊疼,你哭什么?”
赵妈妈泫然欲泣:“好好地过个生日,流血不吉利。”
“妈,过生日流点血是在消灾,我今年一定会好运连连,您就放心吧。”赵纯佯装信誓旦旦的样子。
赵爸爸也跟着一起劝,唯独慕瑾臣眉头蹙着。
饭后,赵纯被慕瑾臣强行拉了出来,她禁不住嚷嚷:“小舅,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带你去看礼物。”
“你不是已经送过了么?”慕瑾臣送给她的是最新款的小熊包。
“我今年的礼物是双份的。”
把车开出来,慕瑾臣载着赵纯扬长而去。王菀之从一棵粗壮的香樟树后面走出来,细白的手指掐在树干上,眼睛里淬满了恶毒的光。
慕瑾臣长臂一伸够到赵纯那只受了伤的耳朵上,血已经止住了,就是那块红彤彤的一片,耳洞周围甚至鼓出了一圈:“一定很疼。”
赵纯硬邦邦地说:“你能好好开车么?”
“别逞强。”
心里一顿,她撇了撇嘴:“还好啦,没事。”
疼倒不算什么,她从小性子野,跌倒撞伤都是常事,这点小疼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不觉得疼,可她心慌,总觉得王菀之根本不像是无心的,这次的危机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看来她要更加小心了。
☆、41晋江独家发表
王菀之正打算开门进屋;王绪之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阿菀,我有话问你。”
到底是从小关系甚笃的亲兄妹,她多少能猜到几分。手依然扶在门柄上,微低着头,紧紧抿着唇,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倔强地看着王绪之:“你是我哥;很久以前你就已经明白我的心思。”
王绪之扶了扶镜框,微垂着眸;表情严肃:“我们进去说。”
深吸了一口气,王菀之手一使力将门打开。两人站在房间内对峙;王绪之率先开口:“阿菀,老爷子虽然没有公开明说,可是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他的意思。”
“那又怎么样?”她拔高声音:“你觉得让瑾臣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丫头合适么?”
“就算不合适;他也不会娶你。”王绪之一针见血。
王菀之冷笑:“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娶我?这些年,他身边并没有其他女人。”
“身边没有,并不代表心里也没有。阿菀,瑾臣心里没你,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哥。”她不甘心地仰起脸:“如果连你都不支持我,我就真的要失去他了。”
王绪之面色不改:“不曾得到过,何来失去一说?”
“哥!”她瞪着眼尖叫。
王绪之不为所动,按了按额角,颇为无奈地问:“阿菀,你实话告诉我,耳环的型号是你故意买错的,对么?”
王菀之将眼睛瞥向一边:“你说什么?明明是那个售货员大意疏忽了。”
“对我还要欺瞒么?阿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王绪之面露失望。
她冷嗤:“你以前也是个爱我疼我的好哥哥,可现在呢,你有没有替我想过?”
“正是因为替你着想,才希望你能够迷途知返。”王绪之低低地开口:“阿菀,纯纯和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就此打住,不要再错下去。”
“怎么个不一样?就因为她是老爷子的外孙女,身份就比那些贱女人高贵么?呵,老爷子为了留住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王菀之讽刺道。
“阿菀!你的个人感□彩不要带入到对老爷子的评价上!”王绪之厉声呵斥:“记住,他对我们有恩,我们能有今天,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不是孩子,做人的本分不能忘!”
王菀之脸色也和他一样不好看,她鼓动了几下嘴唇,想要辩驳,又自知找不到立足点,只好愤懑地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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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臣和赵纯僵持不下,一个站在车外,一个坐在车内。赵纯紧紧握着安全带,两只眼睛如临遇敌,保持十二分警惕。
他再次命令道:“下车。”
眼珠子骨溜溜转了好几圈,将小区周围的环境悉数收入眼底,她固执地鼓着眼睛问:“你要带我去看房子?”
“差不多。”慕瑾臣含糊答道。
赵纯瞪眼,卧槽!小白花被慕瑾臣吃干抹净不就是在带她去看房子的时候么?!虽然她已经过了16岁,她更不可能和慕瑾臣主动接吻以致于干柴遇烈火,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不安全,更何况慕瑾臣最近对她是越来越动手动脚了!
傻子才去,她对他的金窝不感兴趣!
慕瑾臣半眯起眼:“你在别扭什么?”
她一脸讽刺地不答反问:“你不是说要带我看礼物么?礼物就是房子?你别是要跟我说,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吧?”
他轻笑:“如果真的送你套房子,你会接受么?”
“当然不。”赵纯冷着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慕瑾臣笑意更浓,放下原本扶在车门上的右手,弯腰进入车内,动作轻柔地去一根一根掰赵纯扣在安全带上的手指头,嘴里安抚着:“我不送你房子,我送你一个家,要不要?”
他每掰动一只,就用另一只手包住,赵纯僵硬着脊背,故意忽视莫名的心头躁动,装糊涂说:“真是笑话,我自己有家,为什么要你送?”
动作停住,慕瑾臣抬起脸,挑起浓眉:“你确定你没听懂?”
温热的气息直扑面门,热度只增不减,不知道是因为羞窘还是因为心虚,赵纯只觉得脸开始发烫。不去看他,她垂着眼默不作声。
慕瑾臣将她的手指头全部掰开,而后顺利地解开安全带,两只手分别从脖颈和膝盖穿过,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他此番举动来得突然,赵纯被他往怀里带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整洁的大衣霎时变了形。
赵纯忽然觉得和慕瑾臣在一起心脏承受能力必须要既强大又彪悍,否则很容易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行为惊吓得一愣一愣,以致于慌不择路乱了阵脚。她昂着脑袋怒瞪着他:“小舅,你现在越来越过分!”
“是么?”他笑笑,不予深度回应。将她放下来,握上她的手:“我们回家。”
她不是一个临危不乱的人,被他强制性地牵着往前走她也会心慌,可是他这句“回家”却宛若天籁,有史以来她第一次觉得原来慕瑾臣的声音像是大提琴拉起后的款款吟诵,低沉而富有磁性。安抚下紧张的心情,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想送我一个什么样的家?”
捏了捏她的手心,慕瑾臣扭头轻瞥她一眼,缓慢着语气:“有你在,就会让我感到温暖的家。”
温暖……赵纯盯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中猛地一酸。慕瑾臣的身世是她一手编造出来的,她一直认同“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个道理,经历得越多,人才会越稳重,越有出息。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这个背后的故事太过沉重,几乎颠覆了他整个人生。
编故事的人掌控生杀大权,敲字的时候想到什么写什么,兀自对着电脑酣畅淋漓地塑造有血有肉的生命,可当这个生命真真实实地活在作者身边的时候,精明如她,却至今才感受到他的孤单和冷寂。
赵纯顿时心生出愧疚,如果她当初能够笔下留情,慕瑾臣就不会是现在这副苍夷的心境。
房子在三楼,不是城市里到处林立的高层建筑,而是普通的居民楼。但由于地处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理位置甚佳,这处小区一时变得炙手可热。慕瑾臣当年买房的时间较早,交1万元认筹金,开盘当天可享受95折优惠。72平米的房子一次性付款买下来,总共花了42万。装修找的是当时G市一家小有名气的装潢公司,他直接将自己的构思和想法一一详述,与专门负责项目的一位室内设计师一起探讨出了具体方案。
赵纯愣在门口瞠目结舌,一个大男人的单身公寓一眼入目竟然充斥着大红的色调!
“怎么了?”慕瑾臣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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