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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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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鹤安眸色略不自然,摸了下鼻尖,默默的吃早膳。
  苏禾却继续说道:“突然一下扑倒过来,殿下可把我吓到,还以为菜里有毒,哎,殿下没事就好。”
  “不过殿下脸红了一晚上,红彤彤的,也挺可……”
  话还没说完,段鹤安将一小块茶叶蛋喂入苏禾的口中,堵住她的话,温和道:“先用膳,莫再说了。”
  苏禾吃着口中的茶叶蛋,瘪了下嘴,细细打量段鹤安的神色,似乎还是那般温和如常,为什么感觉他在不高兴。
  试着挽救一下刚才的话,“我的意思是可不敢给殿下吃辣了。”
  段鹤安转移话题:“行了,孤不怪你,待午时去重华宫见父皇母后。”
  自来有这个毛病,会因此闹洋相,若有人和他提,他不会想听的。
  “好的。”苏禾老实喝着粥,杏眼还在望着他。
  段鹤安侧首与她对视,“又想做什么。”
  苏禾顿了顿,讨好道:“哎,今日太子殿下特别俊。”
  段鹤安唇角抿出一笑,这句话比较好听,他没听阿禾说过。
  “那阿禾可喜欢。”
  “喜欢。”苏禾应道,转口又道:“以前臣妾是不是也见过殿下误食辣,我似乎想起一点了。”
  段鹤安刚露出的笑微僵,“阿禾…想起什么了?”
  见过,自然见过,也唯有两年前那次…
  苏禾思索了下,脸微红,他们之间早就亲密十分,自己怎么羞起来了。
  敛下心绪,轻声道:“好像是殿下赤着身子,我记得不全……”
  她说不下去了…是一些非礼勿视的片段。
  苏禾小心翼翼打量着段鹤安,仍是温和神色,但笑意褪去几分。
  段鹤安似乎平静,指尖却微微发僵,好在她记不全。
  两年前,那一夜发生之后,京中谣言四起:国公府庶女苏禾狐媚不知廉耻,勾引大沧太子,也败去名声。
  他不再顾众臣反对,毫不避讳立苏禾为太子妃,更是严禁世人议论此事,有犯者统统割去舌头。
  外人看来便成是他太子强取豪夺,手段卑鄙,苏禾也是如此认为,认为他夺她的清白,毁她的名声。
  这也是苏禾一直无法接受他的原因,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被人看好的。
  苏禾连他的花轿也不愿上,何谈爱来。
  他与段宸暗斗多年,早在朝中分为两阵党羽,段宸便是趁他误食辣后,将酒醉的苏禾送上他床,事情发生后,谣传京城,以此让林丞相对太子失心。
  段宸不曾料想的是,这正好得了林家心意,借此与他解除钦定婚约。
  可惜苏禾从来都不会听他所言,成婚一年多他们只不过是多了一层关系的陌生人。
  当初是段宸亲手将人推开,如今他抓牢之后又想拿回去,痴心妄想。
  段鹤安放下筷子,用餐帕轻拭唇,温柔一笑,对苏禾道:“记不全就罢了,以后慢慢想。”
  最好永远都不要想起来,他不想回到从前。
  苏禾对他对视,太子想什么,想这么久,下意识问道:“是不好的事吗。”
  “不是。”段鹤安忙应道,顿了下,他又道:“只是孤有些意外,阿禾回忆起来的片段竟是赤着身的孤……”
  苏禾顿时有些脸热。
  段鹤安探身过来,轻声道:“孤在想如何跟阿禾解释为何赤着身子,以及我们做了什么。”
  苏禾微红着脸,“我不听了。”
  反正是些羞人的事。
  “要不演示一遍。”段鹤安微笑道。
  苏禾用手捂住他的嘴,“打住,不提了,下次我能想起的一定不会是这个。”
  “阿禾若想不起来,也无妨。”段鹤安坐回身形。
  “可我想试着寻回与殿下的回忆。”苏禾说道。
  段鹤安眼底过掠一丝沉色,却故作轻松。
  他们之间没有回忆,多数是一张张没有颜色的白纸,阿禾就不要去想以前可好?
  “没有以前的回忆,我们就重新开始。”
  苏禾瞧着他那双褐眸,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太子好像并不在乎以前的事。
  哎,既然都如此了,活在当下,顺其自然。
  苏禾放下手中汤匙,凑近在段鹤安的容颜前,她低眸瞧他的薄唇,便在上面印下一吻,柔软温热。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蹲墙角:除了阿禾的美色,不接受任何诱惑。


第11章 
  正月才出了几天暖阳,天气又转冷,融雪天果然是最冷的,病了这般久,苏禾是越发爱困,时而躺在软榻上便睡着了。
  不知为何又病怏怏起来,因为羸弱,新年没能去苏府探访,正巧苏禾也不想去见苏家人,若非要想见一个人,那便是世子苏昱初。
  在国公府时,唯有苏世子对她多有照顾,也护着她不少,苏禾没有亲人,世子起码能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但也因而得了苏老太太的厌弃。
  若不是为了避嫌,苏禾也想见见兄长苏昱初。
  自打那次想起一丝片段之后,苏禾便再也想不起什么了,在她每天喝的药里,也多了一种。
  起初她喝下有些昏沉的,一连几日没有精神,不过之后就好得多。
  正月十五,御膳房又来了好吃的,苏禾一连吃了两碗元宵,近来虽然病着,但她吃得挺好,脸蛋看着圆润不少。
  太子似乎特别喜欢,时而捏她的脸。
  年后歇了五天,太子殿下开始忙于政务,若他回东宫,总是伴在苏禾身旁,手里握着书卷。
  不得不说殿下很粘人,就算忙着办公,也要和苏禾共处一室。
  渐渐的,苏禾腿脚行走灵活起来,能跑了,也就不用太子抱着扶着,虽然夜里时他还是总帮她按腿。
  雪融之后,若是出了暖阳,她便回搬着椅子寻处有阳光的地方,晒晒太阳,去去寒气。
  盖着层毛毯,慵懒地嗑瓜子,时而吃的果子,吃完也就睡着了。
  很多时候太子殿下从外回来,若瞧见苏禾睡得迷糊,就会将她抱回殿里。
  除夕那晚段宸所言在苏禾心底留了小疙瘩,不过思来想去也放下了,应该相信自己夫君吧。
  日子过得安逸,苏禾开始觉得就像这样也挺好,不去在意曾经究竟发生什么,就算太子殿下对她不好也行,对于苏禾来说,衣食无忧便好了。
  正月过去后,万物复苏,碧清园里草木冒着新芽,二月春风似剪刀呀。
  为了提升自己作为一个太子妃的涵养,苏禾看起书来,什么诗经楚辞的,以前是没有条件,现在看着也来了兴致。
  太子空闲下来时,也会教她习画练字,苏禾发现自己竟十分顺手,明明以前在国公府时少有接触,只有兄长苏世子偶尔偷偷教她。
  太子则伏在苏禾身后,微笑道:“因为曾经孤当过阿禾的夫子。”
  苏禾愣愣的,居然还有这层关系?仔细看来,她写的字确实有些相似太子的字呢。
  段鹤安微微一笑,在一切还没发生之前,他曾冒充教书夫子去接近他的傻阿禾,教她写字读书。
  为了报答,阿禾会为他起舞,可阿禾却用他教的字,写书信给段宸。
  一夜乱情之后,穷酸的教书夫子变成东宫太子,苏禾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
  曾以为苏禾会愿意和他在一起,却没想到的是段宸在她心中的地位根深蒂固。
  苏禾听言放下毛笔,转过身来吧唧地在他脸上亲一口,“那夫子也教我作画吧。”
  段鹤安微愣,她很久没这般唤他,“好。”
  苏禾笑起。
  太子作的画,她见过几幅,一笔浓重的水墨便能勾勒出空灵山水,或许这便是墨画的美吧。
  她很喜欢,也想学,自此也不用闲着了。
  之后,苏禾便时常提笔习画,累了便在园里晒太阳,她不算愚笨,也学得很快,也学到太子两分的笔风。
  如往常一般,太子殿下不在东宫,苏禾便拖着她的摇儿椅在庭园里晒太阳,手里还握着一册书卷。
  今日的天气实在太好,苏禾半阖着眼,尽是慵懒,一缕秀发轻搭在她容颜上,昏昏欲睡。
  身着茶色衣装的小太监绕过东宫的亭栏来到苏禾身旁,他躬着身:“太子妃。”
  一声唤,将苏禾迷糊里提了几分神,应了一声。
  那小太监道:“苏国公夫人来访,正赖在宫外不愿走,太子妃可见?”
  苏禾这迷糊劲一扫而光,从摇椅上撑起身子来,国公夫人柳梅月,对于她的印象,苏禾停留在被赶到破院时的那天。
  若非是国公夫人在苏老太太跟前嚼舌根,说她天生淫。贱相,勾了世子的魂,不可留在国公府,苏禾就不必被赶到偏远破院,吃穿受苦。
  那时兄长苏世子护她尚在年幼,恐怕还得给别人去做小妾。
  这国公夫人怎么会来见她,以前如此见不得她的。
  想来过了这么久,也没得去拜见,苏禾还是让小太监下去传见。
  苏禾从椅上站起身来,怀里抱着书卷,她揉着有些惺忪双眸,往外殿里去。
  身后的两个宫女将摇儿椅收回。
  宫女岚儿从苏禾怀里接过书卷,不禁嘟囔几句,“才过了几个月清闲日子,这国公夫人怎又来了。”
  苏禾瞥眼身旁的岚儿,问道:“之前她也常来吗。”
  岚儿回道:“来呢,可勤了,总想从太子妃您这捞好处,自打您昏迷之后,众人皆以为醒不来后,国公夫人是影子都见不着了。”
  苏禾挑眉稍,倒来了些兴趣。
  到外殿,初春还是有些冷的,暖炉仍在,不过烧得浅了几分,苏禾便倚靠在榻上。
  很快,太监就领着人入了殿中,来者有两人
  进门来的国公夫人,身着绛紫衣裳,发髻上嵌着好几玉钗金饰,显得繁重,似乎还格外打扮了一番,贵气到不显,隐约着有些俗气了。
  与苏禾记忆的她,似乎少了傲气,也多了些细纹。
  在国公夫人身后还跟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她眉目秀雅,玉簪螺髻,莲步微移。
  这是苏家四小姐苏绮,是国公夫人所出,苏禾认得她,仅比苏禾大十来天。
  由于是幺女,在府里时受宠不得了,苏老太太尤为喜欢她,有什么好东西皆会送一份到苏绮的苑子来,也有些娇惯了性子,时常惹事。
  因为苏禾与她年纪相仿,没少替她背锅,苏绮打碎了国公爷看重的青瓷,苏禾也为此在主堂跪了一天一夜。
  总之她受罚是理所应当的。
  二人见到苏禾,便迎上和气的笑,行了礼,“见过太子妃,一早就听说你醒了,这刚开春总算是得空来看望。”
  见国公夫人那亲和的笑,苏禾却下意识轻蹙眉,真没想到她会这般客气对她的一天。
  苏禾给二人赐了坐,也让婢女端来点心茶水,以免让人说她这个太子妃招待不周。
  这坐下后,那国公夫人一开口就亲热上了:“外面传得风风雨雨的,说道阿禾你伤了头,腿脚也不便,听得为娘是胆战心惊的,愣是放心不下,可这些日子府上老太太病重,我也脱不开身,不然一早就来了。”
  苏禾瞧向她,放心不下?这话从谢氏口里说出来可真难得,早年时是恨不得她从国公府消失吧,更是发现苏昱初教她识字后,以不知耻为由将她打得浑身青紫,还是苏昱初赶回府好说歹说,让护住了她。
  苏禾一直都记得那日谢氏的模样,鄙夷带着轻蔑,府里的人一口一个狐媚的叫她颇为难听。
  那时她不过年仅双六而已。
  过去四年的事儿,她忘了,但国公府一众人如何待她的,她记得。
  她一个外来人,有时连下人都不如。
  苏禾低眸一笑,伸手端起桌上茶水:“阿禾也没想到大夫人会来看望我,有些意外。”
  谢氏面色微微尴尬,她倒是一来自称为娘,苏禾生分的唤大夫人,有点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感觉,她温和笑道:“这是哪里的话,为娘自然会担心你的,今日带了不少补身子的来。”
  “我虽有很多事不记得,但大夫人突然这般和气,我受不住,苏老太太不是病重吗,还是端回去给老太太用吧。”苏禾轻抿茶水,看了眼一旁谢氏提来物饰。
  如今她在东宫,这群人便来与她攀亲戚了。
  见苏禾反应漠然,一旁的苏绮不免冷哧了一声,也不做言语。
  这还得端着东西来讨好这个野种了,苏绮心中自然不满。
  还是谢氏耐着性子,道:“老太太也挂记阿禾得紧,这东西她老人家让我带来的,咱不是一家人吗,关怀也是正常的。”
  苏禾也不想在听这些好话了,放下茶杯,敞开了说:“大夫人今日好心来看望阿禾为的何事,你就说了吧,阿禾在东宫过得好,也不缺你那点东西。”
  见苏禾开了口,谢氏与苏绮相视一眼,谢氏也不藏着掖着了,道:“这不是开春了吗,这礼部放出消息,给太子殿下选嫔妃这事快了,我思来想去,让绮儿来给阿禾你做个伴也是好事。”
  听言,苏禾藏于袖中的指尖微攥,瞥向一旁的苏绮,提及这话苏绮作态有些忸怩,太子开春选秀,她怎不知晓?
  “礼部在筹备了?”
  谢氏笑道:“可不是嘛,别家女子入东宫为侧妃皆不如自家人好,正巧绮儿尚未婚配,到时你在太子吹些枕边风,今后一同服侍太子,相互有个照应。”
  相互照应?
  苏禾攥紧了手,这…这有什么好照应的,就算是太子要选秀,她也容不得苏家的进来。
  苏禾稳稳心绪,道:“选秀是礼部的事,我顶多只是掌掌眼,绮儿姐到时才艺兼备过得了我的眼,不一定过得了太子的眼,什么枕边风,我就算是吹了也没用。”
  吹枕边风是吗,那就将苏绮给吹走,吹到没影没边。
  不,全都吹到没影才好。


第12章 
  此话一出,那二人神色皆有些不悦,谢氏也将笑脸收了收:“怎会没用呢,这京城何人不知太子宠你,这说道说道几句好话,不就成了吗,自家姐妹不帮,难不成让别的女子入了东宫。”
  苏禾眸中参着不悦,这时就到她这来称姐妹了,可笑!她和苏绮的怨缘深着呢。
  她道:“绮姐儿性子聒噪,太子喜静,我看来了也是喧闹,还是算了。”
  苏绮听了这话,本就是娇惯的性子,怒道:“你什么意思!”
  谢氏僵着脸把苏绮按住,她跺了一脚,气道:“娘,她怕是要在抹黑我!”
  苏禾瞧着苏绮的模样,搞得像是谁不会发脾气一样,她便哼一声。
  谢氏也换了一副嘴脸,冷嘲道:“你现在是太子妃,得了势,就将国公府对你的恩情都忘了。”
  “国公府对我的恩情实在太浅,以至于苏禾是一点都没想起来,再说了这选秀一事……”
  苏禾侧首看向一旁的宫女岚儿,问道:“岚儿可知晓太子开春选秀一事?”
  岚儿福了福身,低首道:“回太子妃,奴婢不知。”
  苏禾颌首,道:“大夫人瞧,东宫上下奴才皆不知晓这回事,太子殿下也未曾与我提起,莫不是大夫人见苏禾失了忆,忘了事,便来诓骗我的。”
  谢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怎想到这苏禾病了大半年,性子也刁钻起来,以前起码也会附和她。
  谢氏气急道:“礼部那边都已在征集画像了,那还有假的不成。”
  苏禾气呼呼地撇开脸,转身躺卧在榻上,“我有些疲乏了,白费大夫人今日跑这一趟了,岚儿送客吧。”
  见她这态度,苏绮上前几步,嘲讽道:“不过是靠身子上位的野种,神气什么,几年来肚子都怀不上种,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苏禾一双纤手攥成拳,正因她无父无母,比谁都渴望亲情,便也最恨的是这野种两个字,也是她的痛楚。
  谢氏将苏绮拉住退下,“行了,少说几句,人家以怨报德,就当我大苏家养了个白眼狼!”
  苏绮这张嘴,苏禾每每都想给她撕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如今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那二人一口一句的说得苏禾心里不痛快,于她而言,在国公府的受。辱历历在目,被打得满身伤痕,就连讨份伤药都会被咒骂。
  “慢着,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扔下野种两字就想一走了之?”苏禾坐起身来,眉目带着隐隐怒气,本来今天心情愉悦,给这两人搅和了。
  这谢氏不是最疼苏绮吗,那她今日就要做那个白眼狼了。
  “刘公公。”
  刘桂躬身从殿外走来,应声是。
  苏禾抬手指了指苏绮,“将这口无遮拦的四小姐拖下去掌嘴,什么时候开口认错再走。”
  刘桂微微一笑,“得嘞。”
  随即就有太监上前来,苏绮脸色巨变,“我不要!”
  她又连忙拉住谢氏的手,“娘,救绮儿呀!”
  谢氏忙将苏绮护在身后,“苏禾,你就是这样对付娘家人的!简直毫无礼孝,我护着看谁敢!”
  苏禾嫁入东宫这两年来,也还是对苏家言听计从,这一朝醒来,如今还想打人了,简直无天理了!
  苏绮瞪红了眼,以前欺负苏禾都习惯了,从来没认过错,更不会对她认错!
  苏禾瞧了眼苏绮,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个千金小姐怎会认错,便对刘桂说道:“带下去掌嘴。”
  上来几名太监硬是当着谢氏的面,将慌张的苏绮拉下去,谢氏气急败坏也没能拦下来,便对着苏禾骂一通礼孝。
  又听殿外掌着苏绮的嘴,谢氏跑到殿外去,看着女儿挨打心疼不已。
  苏禾听着惨烈的哀嚎,知晓宫里头掌嘴特狠,用的是那竹木片抽脸,这抽打几记下来,怕是都得吐血,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话。
  苏绮哭嚎实在是难听,苏禾还是让人停下来,随即便将母女俩赶出东宫。
  待二人走后,总算是清净了些许。
  岚儿端着苏禾的药走来,挂着笑脸,“这回呀,也算是出些气了。”
  苏禾趴在贵妃榻上,气是出了,她心里还是不痛快。
  太子殿下选秀,他都有意瞒着她吗。
  苏禾望了一眼桌上的药,转身侧躺,这是她不想乖乖喝药的一天。
  岚儿劝了几声,苏禾皆道不喝,盖着薄被囔着困,把岚儿打发走了。
  倚躺着榻,她双目半阖,抚抚自己小腹,谁说她怀不上了。
  真是气人。
  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
  段鹤安回到东宫时,已是下午。
  行过亭栏,刘桂就躬身过来,将上午的事跟他汇报了一遍。
  段鹤安神色沉了沉,圣旨未下,那选秀之事不过是空穴来风,他还未将此事了结,国公夫人又来乱事。
  不知阿禾会不会在意,但却不老实喝药了。
  入了寝殿,那美韵身姿慵懒地卧在贵妃榻上,桌上果然放着已凉的药,便令宫女去重新煎一碗,
  段鹤安走近过来,近来养得些许圆润的脸蛋倚在枕上,睡颜甜美,不过柳眉蹙得紧,确实不太高兴。
  他搂起苏禾的腰肢,手感极佳的好。
  听见动静,她这才缓缓睁眼,见到段鹤安的面容,苏禾轻轻打了个哈欠,如平时一样靠在肩头,柔哑道:“殿下,你回来了啊。”
  段鹤安微微一笑,瞥着桌上的药,道:“今日怎么不好好喝药了,嗯?”
  苏禾眨巴下眼,清醒过来,这个背着她要选秀的人回来了。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细微地瘪瘪嘴,眸子微转道:“我不想喝。”
  话落下,不一会宫女就端了药来,段鹤安道:“好不容易身子好了一半,怎说不喝就不喝。”
  苏禾思索片刻,还是认怂将药喝下。
  随后她便抬手环住段鹤安,轻轻柔柔地贴靠上来,软糯糯道:“今日殿下去哪了?”
  哼,可是礼部去看什么选秀画像了?!还是去见什么美人了。
  药碗放于桌面后,段鹤安笑道:“与太傅约了去操练场。”
  苏禾贴在他衣领上轻嗅,只闻到淡淡的汗味,太子年少曾在军营生活,所以他有练武的习惯,苏禾是知晓的。
  好吧,是她多想了。
  “那殿下要去沐浴换身衣袍吗?”
  段鹤安抚着她的长发道:“见阿禾乖乖喝药后,自然要去。”
  苏禾哽了下喉,柔声道:“…那阿禾要与殿下共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是营养液10瓶;奇怪的丸子头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章 
  东宫浴殿中,苏禾愣愣地坐在金池边上,柔发披搭细肩,娇媚的小脸上飘着两片红晕,鼻梁上的小痣艳丽不少。
  身子披着一件薄纱,里面藕粉色的亵衣未脱,双手紧紧攥着薄纱,白皙纤腿垂在温热的浴水中。
  望着水中的小脚丫,苏禾思绪神游在外,久久不能回来。
  很好,她成功的被太子殿下抱到了浴殿,并且坐在了金池边,她究竟是怎么鬼使神差地把共浴两个字说出口的。
  或许是为了争宠…趁选秀还没开始,就将它扼杀在摇篮里,她当然不看到别的女人在东宫。
  大靠山若不宠她了,那以后她怎么办……
  所以只要诱。惑到位,情动时在蛊惑几句,什么苏绮,什么选秀,都是浮云。
  让太子拜倒在自己的柔情蜜语之中,女人嘛,就要学会如何把握自己夫君。
  但是她在金池旁磨磨蹭蹭许久,也没好意思把衣裳脱干净,苏禾现在想她的谋划大概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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