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醒来成了太子妃-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让太子拜倒在自己的柔情蜜语之中,女人嘛,就要学会如何把握自己夫君。
  但是她在金池旁磨磨蹭蹭许久,也没好意思把衣裳脱干净,苏禾现在想她的谋划大概是失败了。
  虽然她和太子没少赤身相对,可都是她被弄得迷糊的时候,现在她神志清醒,真的有点不大好意思。
  苏禾紧绷着一张娇脸,将目光从脚丫上移开,望过去。
  对面的太子殿下一丝不缕地坐靠在浴水之中,单手扶着额角,神色自若,温雅地观察她有一小会了。
  太子自来习武,母族又是武将出身,高大精壮,那腹肌苏禾扌莫过,好吧,很多地方她都摸过,手感意外的好。
  不是她想摸的,是太子殿下自己给她摸的。
  苏禾咬着下唇,共浴是她提出来的,磨蹭这么久的还是她。
  只见太子眉目里含着笑,朝她勾勾手指,揶揄道:“阿禾还想在那坐多久?”
  苏禾微愣,望着段鹤安的容颜,再墨迹下去水都凉了。
  晃晃双腿荡出小水花,她缓缓从池边上落入浴水里,将肩上薄纱褪去,垂至腰下的柔发浸在水中。
  热水不小心溅她的脸颊上,那藕粉的亵衣被湿透,贴于肌肤,她朝太子挪过去。
  终了,苏禾咽了一小口唾沫,打量一眼他的神色,便将柔软的身子靠进他怀中。
  段鹤安眉眼弯起,见她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便想笑,一手托起她的腰肢,温柔道:“现在说说今早听到什么不好的了,就赌气不想喝药。”
  说着,轻拭着她脸颊上的水珠。
  苏禾怔怔看着他,“不是赌气。”
  湿了的亵衣有些掩不住身前丰润,呼之欲出,她秉了口气,轻轻蹭贴上来,“殿下开春选秀都不曾告诉我。”
  段鹤安微微低眉,手指解开她腰后的亵衣细绳,勾唇应道:“嗯?”
  便想听听她怎么说。
  “殿下定不能将苏家人选入东宫,我不喜苏绮,”苏禾小脸极其认真,纤手环上他的脖颈,二人靠得极近。
  段鹤安心绪却微微沉,手中动作顿下,阿禾就不在意他若真选秀纳妾吗,不在意他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略有不满道:“那别人呢。”
  苏禾顿住,听出他的不满,不喜提选秀这事?若她说别人也不可以呢。
  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说,鬼使神差道:“先放着,若殿下有喜欢的了再说。”
  她凝视他的眸,有些看不懂他的意思,只知晓太子越发不悦了。
  太子若妻妾成群,那最正常不过了,可是作为太子妃她想独占,正妻善妒,也会被他不满吗。
  苏禾眼眸游离起来,只好低落道:“若殿下真有喜欢的,纳进东宫也行,只要不是苏家人便好。”
  说这种话,真是让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听言,段鹤安笑意冷下,心也凉了半截,“你希望孤纳妾?”
  只要不是苏家人便好……
  她口中真是没有一句是他爱听的话,一直都如此。
  苏禾愣愣地瞧着他,突如其来的冷沉,让她不适应,“额…”
  段鹤安扶额微叹,缓缓松开了她的腰肢,道:“孤是不是应如你的愿。”
  说罢,便推开苏禾,起身出了金池,披上衣物缓缓离去。
  苏禾不知所措,愣愣地望着太子渐远的背影,失落感心间蔓延开来,鼻尖越发酸。
  他从未这么冷淡对待她过,如她的愿是何意?
  方才还好好的,她是说错话了吗,还是说她不该提选秀的事。
  一个人孤零零在金池中,苏眼眸里起了水气,为何她如此想哭,泪珠扑簌簌落下。
  ……
  从浴殿出来之后,段鹤安眸色冷沉,换了身华服,心烦意乱的他便去了书阁。
  书案上纸笔陈铺,所谓公务,一句也看不入眼,一字也落不下笔。
  段鹤安扶首,早猜到她不会在意,就算道出来也是自寻烦恼。
  若是以前的苏禾怕是会自行张罗起他纳妾之事,恨不得进东宫的女人越多越好,这样她就不用侍寝了。
  阿禾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段鹤安握着书卷的指尖泛白,将书卷怒掷房门上,他方才就应留下,越是不该如她愿才对。
  他半阖眼帘,书案一旁还有着昨日苏禾习笔写下的字句,字迹清晰。
  书阁中一坐便是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晚膳时也毫无动静。
  段鹤安手中的折子拿起又落下,他是自寻烦恼,该好好和阿禾说的。
  待回到主卧时,苏禾倚在窗前,托着下巴看着明月,手中握着糕点,小模样惆怅十分。
  苏禾从浴殿里出来后,便去了书阁,还没敲门,就听里头太子摔东西,只好胆怯地回寝殿里。
  总之她觉得自己要失宠了,心里可委屈难受,唯有以食解忧。
  段鹤安暗自轻叹,见她惆怅,也不知在想什么,缓缓走来,一把将苏禾横抱起,她被突然腾空惊吓到。
  熟悉的气息袭来,苏禾稳稳心神,更是委屈地伸手环住他的宽肩。
  “殿下……”
  段鹤安眸色淡然,抱着她便往床榻去。
  苏禾手中的糕点掉落在桌面上,指尖上还留着糕渣。
  段鹤安将苏禾放在榻上后,他褐眸里泛着波光,轻咬了一下她的唇。
  苏禾微疼,轻哼了声,“殿下可还在生气吗?”
  段鹤安微顿,手下动作肆意起来,低哑应道:“生气。”
  自然是生气,生气她什么都不在意,这么久也不来见他,他只能自行找来了。
  苏禾此刻脑子嗡嗡的,被他搅弄得身子发软,只好将自己奉上去。
  段鹤安心底微苦涩,至少她是顺从的。
  衣裳顺着苏禾的肩头滑落,她媚眼迷离,贴紧上去,小心翼翼地讨好,小模样极为可爱,纤手紧搭着太子的臂膀。
  脸红扑扑的靠在段鹤安的肩上,衣裳褪去尽显媚态,那细腰盈盈一握,也任他采取。
  苏禾纤腿颤动一下,还尚有不适,眼眶里闪动着细泪,沾湿睫毛,她轻微呜咽着揽住太子。
  憋了一下午的难受,倾刻间抑制不住悲咽起来。
  段鹤安呼吸粗重,听她哭得厉害,心头微惊,虽说以往欢爱时阿禾也掉小眼泪,不过是轻轻啜泣。
  他忙吻去她的眼泪,“可是弄疼了?”
  苏禾泪眼婆娑的,听着他柔和的声音便越委屈,“我…嗯不希望殿下纳妾,呜呜……”
  听言,段鹤安唇角慢慢扬起,紧压而来,揽住纤腿,带欲哑声道:“还有什么,孤想听。”
  她身子轻晃,眼泪皆蹭在他脖颈上,嗯嗯唧唧地哭道:“…东宫阿禾一人就好。”
  他的长发从宽肩落下与她青丝相缠。
  苏禾意识迷迷糊糊的,呜咽着:“…殿下别选秀…阿禾可以生的…”
  段鹤安心头暖意蔓延,低哑道:“孤只宠阿禾一人。”
  ……
  八仙桌上的灯火不知摇曳了多久,灯芯燃尽后,已是深夜。
  苏禾满身乏累靠在太子怀里,细腰上尽是掌印,呼吸浅浅,慵懒地半阖着眼,似乎已睡着。
  今日苏禾哭得够多了,杏眼微肿,极为可怜,早知若老实说出心里想法,就不会被欺负得这么惨。
  屋外似乎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仔细听来,还有几分舒适。
  苏禾抬眸困倦地瞧向太子,瓮声瓮气道:“殿下可还会选秀?”
  这是她今日一直心心念念的事。
  段鹤安顿了下,凑近她那朱唇,温和道:“圣上旨意都未下,何来选秀一事?”
  苏禾微愣,一时没转过弯来,说道:“…我我不太懂…”
  “嗯哼?”段鹤安抿唇一笑,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想进东宫的人如此之多,孤皆不同意,阿禾怎么可以说出让孤纳妾的话呢。”
  段鹤安蹭着她的脸蛋:“孤想有阿禾一人就够了。”
  苏禾眨巴眨巴眼,“那我今日是在做什么……”
  段鹤安道:“在惹孤生气。”
  苏禾缓缓蹙眉,手指戳他的脸,微气道:“难道不是殿下惹阿禾难过吗。”
  一张俊脸硬是给她戳出浅浅的红印,段鹤安将她小手捏住,眸光微闪,“阿禾会因为孤难过?”
  苏禾将手抽回来,背过身去,卷起被褥,语气里满满的委屈,“殿下为何不解释,成心让我去猜你的心思吗,猜错了,殿下就不理人了。”
  段鹤安愣住,贴靠过来,轻扯被褥。
  苏禾柔糯糯地怒哼一声。
  段鹤安心头酥暖一片,将她细腰揽住,在耳边柔声哄道:“孤给阿禾认错,莫置气,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猜了。”
  “那殿下何时带我出去玩。”苏禾侧目瞧他。
  段鹤安勾唇轻笑:“待天气再暖一些。”
  “嗯好…”
  作者有话要说:阿禾美胸腿长体软易推倒。
  太子:孤的心头好。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是营养液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 
  自那夜雨后,一连几日皆春雨连绵,是晒不到太阳了,苏禾腰儿酸,也总是慵懒无力,听着雨声困倦不少。
  趴在软榻上,刚打了个哈欠,接着便来了月事,外面雨水淅淅,小屁股挪动一下,她也如下雨般,把下裳弄湿透。
  苏禾咬咬下唇,小腹隐隐作痛,掀开衣摆一瞧,有红色浸出来,下意识朝书案旁的太子殿下瞧去。
  方才刘公公呈来了封信,不知是写了什么,太子忙于现在。
  苏禾挪着双腿便从贵妃榻下来,手扶着腰,拖着步伐移步,得赶紧去换身衣物。
  走了两步,段鹤安见她如此,起身走来将人拉住,向来心细,一眼便瞧见苏禾身后污了红色。
  苏禾耳尖微红,眸光游离,也不好说些什么,每次月事她都弄脏衣物。
  太子微微一笑,将她抱起便往卧殿中去。
  经过一方折腾后,苏禾换了身衣裳,腹部一阵一阵的疼,手里捧着红糖水,眼里含着水润,瞧着身前的太子。
  这几日,太子是碰不得她了。
  不一会,便有御医给苏禾诊诊脉,每个月这时总会有御医赶来,一次也没落下。
  李御医见多了,苏禾看他也就亲切起来,但他每次走后,宫女又给她端来药。
  苏禾起了些疑心,她和太子也亲密不少,如今又来月事,连个果子都没种出来。
  太子则是温柔道:“阿禾身子弱,先养养。”
  苏禾瞧着他温润的容颜,想起那日苏绮的话,攥着段鹤安的衣襟,道:“殿下,为何之前我们没有生子。”
  段鹤安心间微微刺痛,有些哑口不知如何回应,顿了片刻,只能道:“阿禾知道会难过的。”
  雨下得大了些,淅沥声越发明显。
  正巧宫女端药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段鹤安接过药,看不出喜怒。
  苏禾心突地一下疼,见他吹着微烫的药,她撇开脸蛋,“你若不说,我便不喝了。”
  段鹤安沉默下来。
  见他不言语,苏禾扯了扯他的衣襟。
  段鹤安将药放于桌面上,缓缓道:“有过孩子,但阿禾跌落长阶时流了。”
  那天细雨霏霏,待段鹤安仓惶赶到时,已是满身伤痕的她,还有地上的血迹,或许连苏禾自己都不知道已有身孕。
  这也成了他最不愿回忆的事,如若可以,不提也罢。
  苏禾怔怔地望着他,哽了喉。
  段鹤安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哄:“莫去提以前的事,现在就很好,以后还会再有的,阿禾好好养身子。”
  于他而言,苏禾活着就好。
  苏禾嘴一瘪,下意识抚着小腹,可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什么都不知晓,但那是唯一与她有血缘的亲人,眼眶很快便积了泪水。
  段鹤安见此,捧起她的小脸蛋,说道:“不哭,孤不希望这成为阿禾的心结。”
  苏禾低下头往太子怀里钻,虽然没发出哭声,但却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她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很喜欢,或许是太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
  段鹤安抚着她的背,柔声轻唤,“阿禾。”
  她不应。
  便又唤了一声:“小阿禾。”
  “哎…”她带着哭腔软糯糯的。
  这一声,心都酥了。
  段鹤安淡淡一笑,他会心疼的,学着她说过的话,道:“阿禾可以生的。”
  苏禾仍是埋在他怀里不吱声,他这一哄便是许久。
  直到渐渐缓和后,苏禾杏眼微红,将桌上的药喝下。
  她心情低落,小脑袋拉耸着。
  段鹤安不再去管公务,托着她的腰肢,揽到书案旁,转移她注意力道:“不是喜好诗词吗。”
  她近来可是抱着卷楚辞在瞧,还时而看着便睡着了。
  苏禾瞧着铺陈的宣纸,将心绪敛下,学着太子的笔风,写下近日学到的《九章·思美人》
  一笔一划勾勒的字,越发像他的字。
  段鹤安轻笑着,直道她一点都无自己的字韵。
  苏禾眨巴眼,刘公公还说殿下的字好看,她像殿下不也很好吗。
  她自顾自地写,嘟囔着回应太子:“殿下的字韵便是我的字韵。”
  说着,还在纸上写了太子的名字,段鹤安。
  “…鹤安。”苏禾轻睨一眼他的容颜,温和无害。
  这个名字依上他,似乎也温柔起来了。
  段鹤安伏在苏禾身后,听她低吟,瞧了眼纸上的字,“可好听?”
  苏禾颌首,“好听。”
  “好听便多唤几声,孤不会介意的。”
  段鹤安眉眼弯弯,苏禾望着他,有些不大好意思,便撇开了脸。
  正好瞧见了书案一旁的信封,是今早刘公公呈来的。
  苏禾抿抿唇,问道:“那个是谁写给殿下的信?”
  段鹤安瞥了一眼信,从容道:“南境军信罢了。”
  此信仍是有些麻烦的,怕是过段日子,岳珑将要奉旨回京。
  苏禾点头,看了眼桌上纸笔,犹记得前些日子,她曾与太子提起想见兄长苏昱初一事。
  太子只道苏世子身在冀州务公,苏禾心里还有些遗憾来着。
  “我想写封信给兄长,也不知他近来如何了。”
  苏禾说罢,便把太子拉出了书案外。
  段鹤安眉头微蹙下,还没开口。
  苏禾又道:“此为家信,殿下还是莫看。”
  “什么家信孤看不得了,若是哪有不对,孤还能替阿禾改改。”段鹤安说道。
  苏禾按住他,“我写封书信殿下也要瞧,还怕我写出花来不成。”
  段鹤安与她对视着,只好作罢,坐在了一边的梨花椅上,还是不想让她不开心。
  苏禾回到书案旁,手中笔转动,时而听下来思索,写得多数是念怀之情,停罢,她将信封好,便握在了手里。
  苏禾轻轻一笑,捏着信便出门去,“我这就让刘公公替我寄出去。”
  段鹤安沉默不言,心底微沉。
  ……
  苏禾将信交给了刘桂,还好生吩咐定要寄到冀州苏世子手里,刘桂恭恭敬敬地点头。
  待绵雨停下转晴便是隔日,天是晴了,可苏禾还湿着,自打知晓自己流了孩子后,本就腿脚跑不快,这两天来是跑都不会跑一下。
  她觉得是自己粗心,不慎跌下长阶,不让也不会遭这般苦,更不会掉孩子,所以现在每次上下台阶都格外的注意。
  虽然如今天气越发暖起来,可苏禾仍是穿得厚,唯有在寝殿里才会穿得少一些,她的身子总是比别人冰凉得多,夜里也是越发爱粘着太子。
  或许是因为太子暖和,是个大暖炉。
  苏禾现在能走能动,虽走动有些慢吞吞,但好歹是能活动了,便每月朔日要去趟永安宫与皇后作伴,若是闲了常去也可。
  第一次去便见到皇后娘娘在庭院里舞剑,只教苏禾好生敬佩,也有很多大沧女中豪杰,除去景皇后,还有南境女帅岳珑,更是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景皇后见到苏禾来问好,便停下手中剑,太子金屋藏的娇儿,他总算是舍得让人出来了,太子还真是天天捂着捧着,说来还有点好笑。
  苏禾这回是有皇后一同作伴,也不显得闲闷了,一些点茶都能让她坐着听皇后聊天许久,主要是比较能吃。
  皇后也与她说道:“总要寻些事物做,便自在些。”
  寻些事物做?苏禾想想,在此之前她最希望的是能开一家糕点铺,自己能吃也能卖,而且她很会做糕点的。
  从永安宫回来之后,苏禾便去御膳房,问过御厨,花了些时间做些桂花糕,让她得意好一会,端着桂花糕便赶去书阁。
  岚儿跟在苏禾身后,笑脸嘻嘻的,如今太子妃失忆后事事都挂记太子殿下,还特意做桂花糕给太子尝,二人不像从前那般冷淡,‘相敬如宾’,可真如口中所说的那样恩爱如漆。
  东宫里的奴才见了都暗自窃喜,至少不用担忧太子殿下喜怒无常的脾气了,二位主子好,他们做奴才的也就安好一些。
  苏禾满心欢喜地来到书阁前,轻轻推开门,一眼便瞧见了房中还有一人。
  便是那清雅文静的林家林容笙,她亭亭玉立地站在桌案旁为太子磨着墨,笑意微浓。
  似乎正在与座上的太子交谈,见到苏禾进来,二人话语停了下来。
  苏禾一愣,这画面和悦却分外刺眼,那个磨墨的位置分明是她的!
  林容笙见着她,连退了几步下来,气氛微凝。
  太子眉稍微挑,将笔放在笔搁上。
  林容笙先走了过来,道:“方才我在殿中寻太子妃作伴,结果你不在,去了御膳房,便等着你。”
  她上前来想替苏禾接过手中糕点。
  苏禾柳眉深蹙,小脸蛋上已生了怒,她将食盘捏得紧,挣开林容笙,走进来啪地一声将糕点放在桌面上。
  寻她作伴?她看林家小姐是来寻太子作伴的吧!
  苏禾一屁股坐在梨花椅上,气鼓鼓地道:“你们为何靠得如此近,林姑娘怕不是奔着我来的吧。”
  段鹤安瞧着苏禾的小模样,不禁低笑出声,他拂衣起身走到她身旁,瞧着瓷盘里的桂花糕,刚做出来的,还热腾腾的。
  他捻起块桂花糕细尝,颌首道:“好吃,是阿禾做给孤尝的吗。”
  苏禾绷着小脸,扫视一眼笑唇犹在的太子,身后的林容笙耸耸肩。
  苏禾将太子手里的桂花糕抢过来,道:“吃什么吃,不给你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禾气鼓鼓。
  太子戳戳小脸蛋。
  食肉围脖。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9054828、奇怪的丸子头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一下子段鹤安的手里就空了。
  咬了一口的桂花糕被苏禾放回瓷盘里,她还在怒道:“不会给殿下做桂花糕了,早知晓我就往桂花糕里放辣椒。”
  她又补充道:“放一斤!”
  阿禾可是吃味了?气氛里都荡着酸味。
  段鹤安顿住,虽然对辣椒避之不及,无奈道:“哪有桂花糕里放辣椒的。”
  “我喜欢吃辣味的。”苏禾立即道。
  在一旁的林容笙掩唇笑了笑,“我竟想尝尝这辣味的桂花糕。”
  话刚落,段鹤安便一记刀眼过来,林容笙收起笑,清咳了几声,就当是她胡言乱语吧,讪讪道:“可能这辣味的,味道怪异。”
  苏禾将目光转到林容笙身上,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和这人说话,他俩一唱一和的,做什么嘛。
  苏禾抬首对太子道:“你们刚才在那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段鹤安见苏禾这副紧巴巴的模样,仍是想笑,将她拉到书案旁,案上是一些文书与军信,“不过是半月后南境将领岳珑归京一事。”
  岳珑,武将岳家遗孤,八年前梁国兴兵,云南王战死沙场,朝中无人,太子段鹤安举荐岳珑平乱南境,自此她也就镇守南方。
  林容笙上前两步,解释道:“我与岳珑将军情谊颇深,说来与之六年未见,便想求着殿下在回信上多提叨我几句,太子妃可莫生气。”
  苏禾愣愣地看着军信上的南境岳珑四字,怒意散了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她没见过这人,言语中也听出来是太子所相熟之人。
  段鹤安俯首过来,道:“这回,孤能吃阿禾的桂花糕了吗?”
  苏禾抿抿唇,小手捏着衣袖,低声道:“林姑娘为何不自己写信给她。”
  林容笙面带苦涩,顿了顿,“因为岳将军从不回我信。”
  见此,苏禾也就不吱声了,望着太子脸庞,他与林姑娘皆都相识此人,她像个外人不曾了解,心间又升起低落的情绪。
  她挪着小步伐走回桌旁,将那盘桂花糕端来,含糊道:“…我在御膳房做了一个时辰…”
  段鹤安笑意微浓捏了下苏禾的脸。
  苏禾轻声道:“……我方才便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林容笙轻柔一笑,时隔三个月,南境那边总算来信,岳珑为太子一方权势,信自然是在太子手里的。
  听朝中消息,岳珑将要归京,林容笙便坐不住了,匆匆来到东宫,便被苏禾撞见了这一幕。
  苏禾对她有敌意也是应该的,毕竟她曾经与太子的关系非同一般,再怎么说今日此举冒犯。
  林容笙目光在苏禾鼻梁淡痣上停留片刻,心绪微起,还是改日再同她叙叙,便平和地与二人告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