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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皇上,王爷有喜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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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以为这辈子都只会爱上她一个。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上锦葵是因为她奋不顾身地救过他。
以为自己喜欢她是因为这人嘴笨,因为这人单纯,因为这人永远笑得像个小太阳。
可是,好像不是这样的。
明明眼前的花采采没有救过他,没有与他吵过嘴,没有陪伴他和他一起经历最黑暗最痛苦的的日子。
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动心了。
“花采采,”祁子螭的声音极细极弱。
花采采急道:“陛下,您怎么了?”
陛下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看起来这么虚弱?
“你说,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呢?”用手轻捂着腹部,祁子螭苦笑着问出这个他没有办法解答的问题。
“为什么呢?”他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口中不停地将最后三个字反复地说出声。
花采采愣了一下。
这是陛下第一次向她问问题。
“陛下,”花采采咬了咬唇,一边将人轻轻扶下躺好,一边说道:“微臣脑子没那么聪明,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微臣只是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当一个人真心地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会说出来为什么会喜欢他。凡是能够条条是道地说出来原因的,那就说明她的爱是有条件的。”
“比如喜欢那个人的学识,喜欢那个人的长相,或者喜欢那个人的财富。”
“可是这些条件都是会变的呀。”
“一旦这些条件不在了,那难道就会不再喜欢了么?”
“所以那种有条件的喜欢是不会长久的,因为那不是真的喜欢。”
拿出手帕把祁子螭额上的冷汗小心地拭下去,花采采急得双眼通红,颤着嗓子说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听见的看见的大抵都做不得数,只有感觉是从来不会骗人的。”
“就像林姑娘喜欢洛飞羽,不管他是功成名就还是默默无闻,她都只喜欢他。”
“微臣觉得这才是爱情。”
陛下也会老,也会病,也会变得再没有这么帅气聪慧。
可就算这样,她明白自己还是会喜欢陛下的。
因为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看见祁子螭用力捂着腹部的时候,花采采就明白祁子螭这是毒发了。
她恨不得此刻忍受这种疼痛的人是她自己,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感觉么?”
祁子螭躺在座位上静静地思考。
过了片刻,他毫无血色的唇瓣轻启,柔声道:“花采采,朕要与你讲一个故事。”
如刀绞般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片。
“陛下,您别再说话了,好好歇着吧。”
“无妨”
扯动唇角笑了笑,祁子螭缓缓道:“从前有一个孩子,他从来没有从任何人那里得到过爱。所以,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装着一件事,那就是想要成长为一个不再惧怕任何人的最强大的人。”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愿意关心他,鼓励他,陪着他一起经历风雨,一起成长。所以那个时候他就发誓,这辈子他都只会在意那一个人。”
“可能真的如你所说,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
“可是一生只钟情于一个人却是可以选择的,不是么?”
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祁子螭说完便轻轻合上了眼睛。
他确实对花采采动心了,可是他祁子螭这辈子只会爱锦葵一个人。
只会爱那个他在心底曾经约定过要一生一世都在一起的人。
花采采愣了。
她就算再迟钝也知道陛下口中说的那个孩子就是他自己。
那陛下刚才说的那个愿意关心他,鼓励他,陪他一起经历风雨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穿到锦葵那具壳子里的她。
所以陛下爱的不是她作为锦葵时候的那张脸,而是她在作为锦葵时陪伴着陛下所经历过的那些无可代替的一切么?
想通了一切的花采采瞬间哭得涕泪横流。
她觉得她应该告诉陛下事实的真相。
“陛下”
她抬起头,却发现祁子螭因为毒发而彻底昏迷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笑话引用自古代笑话萝卜代鸡
我最近回头看我之前写的东西觉得真的粗糙,所以可能会不定时回去修改一下前文。内容是完全不会变的,就是改改断句和用词。
晋江经常把修改抽成更新,大家千万别以为是我更新了。一周五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C qy 3瓶;(谢谢投喂!Mia~)
第63章
「厚弘历120年; 七月中; 对峙了整整一年的羽翎两军; 终于由翎军横渡容水; 突袭容水西岸羽军营垒而打破僵局。
此时; 中原地区的总人口数约为九千万,而此战中羽翎两国所投入的兵力总数竟高达三百万。
在持续了百年之久的战乱时代后,中原地区规模最为宏大的战役…襄合之战; 就此拉开了序幕。」
出自《权术无双》
“砰”
一名士兵重伤不支,摔倒在地。
惨白色的月光笼罩着整片大地;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无穷无尽的疲色。
翎国和羽国的这场战争,在容水附近已经拉锯了快要一年之久。
莫说是人,便是生命力最为坚强的杂草; 都已经在鲜血的侵染与马蹄的践踏下,断绝了生机。
羽军营帐
烛火微闪,一众将士神情凝重。
帐中的长桌前立着三人,正是祁子螭,洛飞羽; 和顾子清。
顾子清的脸上冒出了凌乱的胡茬,两颊深陷; 眼窝泛着青紫; 整个人再无一丝一毫当初的倜傥风姿。
他已经独自一人率兵在容水处,与翎军打了快要一整年的消耗战了。
而就在今夜,一直留在西北处以图迷惑翎国探子视线的祁子螭与洛飞羽,终于得以秘密潜入羽军军营。
是时候; 结束这场战斗了。
将双手按在长桌上,顾子清沉声道:“陛下,翎国被我们压制了这么久应该就快要沉不住气了。况且,殇国已降,他们再无援军可等,近日之内必定会发起最后的进攻。”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洛飞羽闻言摇头,凝声道:“翎国统帅赵英的行军风格向来是稳中求胜,若无必胜把握,从不会轻易出兵。若非如此,我军也不可能会在若水处与翎军打上近乎一年的消耗战。”
“一味地等待绝非良策,微臣建议主动出击,烧了翎军的粮山,彻底断绝他们的退路,将他们一举逼出若水。”
“呵”
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洛飞羽,顾子清冷笑道:“洛公子,你说的倒是轻巧。那粮山若是轻易便能烧毁,我早就带人一把火把那破山给燎了。”
“这一年来,我派出了不下五千精兵前去偷袭试探,皆是有去无回。”
“粮山上设置有赵英的军帐,山下更是有重兵把守。整个粮山固若金汤,根本就攻不进去。”
他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双手也死死地压在长桌上,使指尖被按到血色尽褪。
这五千将士,每一个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最精锐的西楚兵。这些人的离去对顾子清的打击,不亚于用尖刀在他心头凌迟割肉。
站在周围的将士们此时脸上也写满了不甘之色。
因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如果攻不破粮山,这场战争起码还要再持续三年。
三年,实在太久了。
久到奋战于边塞的羽国将士们随时可能会再无粮草供给,久到国内的百姓可能会为了提供军需而民不聊生。
“绝对不能再拖了,”祁子螭斩钉截铁地道。
将右手抬高置于头上,他抬起食指轻点后脑,同时将双目紧紧闭着思考对策。
放置于桌边沙漏中的流沙缓缓流下,时间也在所有人的屏气凝神中一点一滴地流逝。
营帐中所有的将士们都在等。
等他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年青帝王为他们指明一条可以通往胜利的道路。
在难捱的沉默中,在所有人的凝视下,祁子螭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清明且锐利,黑黝黝的眸子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将置于案上的长刀出鞘,祁子螭以刀代笔,用刀刃在地图上轻轻滑动了起来。
祁子螭沉声道:“首先,由陈将军率领十万步兵与五万骑兵,循序与翎军对阵于容水。”
“在引出翎军先头部队后,我军便诈败东退,诱使翎军追击至溏索坡前方五里处包围圈内,使其暴露于平原境地,再由骑兵出面击杀。”
“臣领旨”
伸出手制止陈将军即将下跪领旨的动作,洛飞羽插话道:“诈败虽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是临阵后撤士气散乱,军队必定会一溃千里。此事,陛下您须得慎重。”
战场上,实在容不得任何风险。
顾子清解释道:“我西楚军队乃久战之师,洛公子无需担心。”
洛飞羽:“如此,是微臣多虑了。”
赞赏地拍了拍顾子清的肩膀,祁子螭继续道:“待二十万翎军先头部队进入溏索坡后,李将军,你带五万步兵向东北方向进发,顺着端水方向逆流直上,从斜后方直插文公山。”
“进山后,你直接带兵绕过翎军东部垒防处,行至赤岭北端处破防,最后于襄合关处待命。”
“臣领旨”
用刀在襄合关处轻轻画了一个圈,祁子螭继续提刀引线。
“方将军,你率五万步兵,从百里石处攀岭,由荆佐壑方向下山包抄。”
“臣领旨”
将刀刃停留在地图上翎军的粮山处,祁子螭闭目凝思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道:“翎军的粮山与赵英的帅帐虽为一处,可翎军国君的主账却落座于大荒山。”
“葛将军,你带十乘战车和五万骑兵,一路向东南方向走至淞水河床一线,率军队直刺粮山与大荒山之间。让翎国的皇帝逼迫赵英舍粮救主,断绝赵英的粮草辎重,使翎军军力一分为二。”
“臣领旨”
“最后,”
伴随着一声闷响,将长刀高高举起后狠地一下刺在襄合关的位置上,祁子螭朗声说道:“我们将赵英的军队辖制在容水,荆佐壑,襄合关之间的平原地带,如此便可由骑兵出击将翎军一举歼杀。”
将眉头锁得死死的,祁子螭紧咬的牙关里微微渗出丝丝暗红。
“然而,我军虽然可成合围之势包围翎军,兵力却会因此而分散。”
“若是赵英带领翎军拼死攻击一处,恐怕军队会死伤惨重。”
这场仗若要赢,代价未免有些过大了。
轻轻笑了笑,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中,洛飞羽缓缓开口道:“陛下,微臣有一计,可减少我军伤亡。”
闻言,祁子螭抬头,惊喜问道:“不知是何计策?”
不愧是他祁子螭冒了大风险策反回来的智将,如此危机关头方显此人足用。
伸出手在地图上画了个圆圈,洛飞羽道:“八卦阵。”
一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众人都愣了一下。
随即,营帐内传来一片哄笑声。
顾子清原本一直紧绷着的脸上,此时也不免微微带笑,道:“八卦阵实在是有些过时了。赵英毕竟乃是翎国名将,熟读兵法自不必说,对于阵法上的造诣也不容小觑,这阵法恐怕是困不住他。”
洛飞羽对答道:“阵法虽是过时的阵法,但是使用阵法的人不同,这效果自然也是不同的。”
祁子螭点头允道:“洛公子既是有自信,那朕便对你放心。”
顿了顿,洛飞羽又道:“唯有一点有些困难。布阵之前需将三地之间的距离与地势进行详尽的查探与推演。时间紧迫,所需推演之数又繁杂,微臣需要精通数理之人的帮助。”
“好”
祁子螭高声说道:“有精通数理者,上前一步。”
没有人动。
祁子螭忍不住蹙了蹙眉:“竟没有人么?”
而听大佬们之间复杂的战术讨论听到魂游天外的花采采,此时此刻才终于回过了神。
那天在马车上的时候,她本来想跟陛下解释清楚她就是锦葵。可祁子螭却突然毒发昏了过去,让她慌慌张张地把这件事给忘了。
之后,就彻底再找不到机会了。
毕竟,她总不可能去到祁子螭面前跟人说:“陛下,微臣其实就是锦葵。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微臣其实都在扮做花采采骗您。”
这话要是说了,她感觉自己……算了,她感觉不出来,反正她花采采没这个胆子就是了。
因为系统给花采采发布了高级任务三:协助祁子螭攻陷翎国,所以她也就跟着军队一起来到了这里。
“微臣可以!”
花采采大喊着一步跨了出来。
腿太短没走到最前面,她尴尬地只能又往前迈了一步。
花采采来到这个书中世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数学了,这样露脸的事情怎么可能错过!
看到瘦瘦小小的国师居然主动请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花采采,别胡闹,退下,”祁子螭沉声呵斥道。
花采采仰着脖子,毫不退让:“陛下,微臣没有胡闹。您不信的话,可以让洛公子出题考考微臣。”
“洛飞羽”
祁子螭转头示意他出题。
洛飞羽见状,立刻毫不客气地取来纸笔,开始准备试题。
将容水,荆佐壑,襄合关三地与纸上画出后连成一个三角,他道:“容水处布满翎国的军队,因此长度无法具体勘测。在能够得知荆佐壑与襄合关之地的距离的情况下,如何能够算得容水与剩余两地之间的距离?”
毫无惧色地大步上前,花采采从洛飞羽手中接过了笔。
她刷刷地写着,毫不犹豫,一行一行的演算让账内所有人都忍不住震惊至极。
花采采内心骄傲道:不过就是个稍微难点的反推三角函数罢了,就这种题还想难住我?
哈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她下笔如飞的时候,祁子螭望着那极为眼熟的算法忍不住将拳头死死地攥紧。
就算是亲姐妹,就算都从高人处学会同样的算法,可每个人的思考方式都绝对不可能是一致的。
绝不可能!
一个极为匪夷所思的想法猛然在祁子螭脑海中浮现。随后,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被反复地验证,反复地推翻。
一时之间,极为复杂的情绪在他眼睛中接连闪过。
不解,愤怒,迷茫,震惊。
“如何!”花采采一脸邀功地回头望向洛飞羽。
“好!”
忍不住拍手叫好的洛飞羽看着那一纸的推算,眼神里面全是惊艳。
“有花小姐这样的数理高手相助,这八卦阵必然能够让翎军的军队有去无回!”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天发誓我前一章真的不是有意水文。
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了,但是写出来的效果真的跟我想象中的差很远。
然后,我上课的时候很仔细地进行了自我检讨。
我觉得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剧情设置地过于平淡,导致矛盾没有激化上去。
V章没办法大改,真诚地给大家道歉了。
Ps:三百万人里包括了运粮的农夫和干杂役的辅兵等等,实际上战场的人数并没有那么多的。
第64章
“嘿嘿; 其实也没那么好啦; ”听到洛飞羽当真夸她; 花采采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
她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
要不是因为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学过那么多的数学公式; 凭她花采采的本事绝对没办法解开这个问题。
而就在花采采跟洛飞羽讨论数理知识的时候; 祁子螭在一旁俯身,提起笔在一处写了几下。
“花采采,你跟朕出来一下; ”一边抬腿向外走,祁子螭一边回身招呼道。
他要确认一些东西。
“啊?”
听到祁子螭叫他; 正跟洛飞羽聊得兴高采烈的花采采不免愣了一下。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已经走到营帐口的祁子螭便已经翻开门帘,站在那里望向她。
表情是少见的严肃。
花采采被这阵仗搞得心里有点发慌; 一边小心翼翼地往营帐门口去,一边嘀咕道:“这什么情况?”
“快点,”祁子螭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
“哦~”一路小跑着,花采采跟在祁子螭后面走了出去。
他们一路向后山的方向走,途中正巧遇到一队巡逻兵。
猛地纵身一跃; 祁子螭拎着花采采的衣领子把她拽上了大树。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陛下; 您找微臣什么事啊; 这怎么还跑到树上来了?”
紧紧抱着身边的一根树枝,花采采吓得气都不敢大喘。
简直要人命啊,她现在一点功夫都不会啊!
祁子螭:“朕来到这里的事情是最高机密,绝对不能暴露。”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递给花采采; 祁子螭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送给朕的那本书?”
花采采:“记得。”
不就是那本百科全书么。
她当初为了写那个花费了好长时间呢,怎么可能会忘。
“那本书里有些字朕不认识,所以就想着问问你。”
“啊!”
花采采内心懊恼地自责了起来。
怪不得陛下的表情看起来那么严肃,原来是看到了不认识的字心中烦闷。
肯定是她誊写的时候有简体字忘记翻译成繁体字了。
没她这么笨的!
从祁子螭手中接过小册子翻开,借着月光,花采采看到上面写着的果然全都是简体字。
撇了撇嘴,花采采委屈道:“陛下,您稍微过来一点行么,微臣好指给您解释。”
见祁子螭没动,花采采只能解释道:“微臣不是有意要冒犯您,这树实在是太高了。微臣,微臣不敢动。”
看着花采采死死抱着树枝不松手的紧张样子,祁子螭道:“好。”
足尖轻点,靠近了几分。
“陛下,这个是碍字,这个是帮字,这个是币字,这个是报字……最后这个是戏字。”
终于把所有字都解释了一遍,大功告成之后,花采采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放了下去。
“陛下,微臣都解释完了,您可以带微臣下去了吧?”
天啊,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了,晃来晃去地简直吓死个人。
“陛下?”
没听到回复,一抬头,却看见祁子螭正表情复杂地望向她。
夜风咆哮着在花采采耳边吹过,可是那刺骨的寒风,却还不及一身玄衣的祁子螭周身隐隐冒出来的寒气逼人半分。
四目相对的瞬间,花采采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是什么情况?
祁大佬干嘛这么瞅着她?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可脚下一个踩空,周身都晃荡个不停。
慌乱之下,花采采连忙伸手去抱另一边的树枝,可却因为动作太大而把衣襟中装着的画给弄掉了出来。
就是系统刚刚替她修好的那副画像。
花采采下意识地伸手去捞,可是却抓了个空。
画卷坠落在地后散开,露出了一身白衣,眉眼弯弯的锦葵。
完蛋了!
维持着伸手的动作,花采采一脸尴尬地挂在树上怀疑人生。
将视线扫过地上的画卷后又抬高到女人脸上,祁子螭冷笑道:“你还有何话说?”
“咕咚”
花采采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
盯着女人脑袋上小小的发旋,祁子螭的话语里满是讥讽。
“祭天大典那日,朕以为你写的是又戈。”
“又字本意为手,引申意是为重复,而戈则指代争斗。”
“朕本以为你是不想重复无意义的争斗,所以虽然不知你在谋划些什么,但到底还是信了你。”
“所以锦葵,你是不是该给朕解释一下,你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祁子螭的头发极黑,衣衫也是黑的。那对直直地望向花采采的眸子里,流转着比月光还要明亮的水色,好像是一片黑光粼粼的湖。
可唯独那张线条锐利的脸,却惨白得有些渗人。
那个字,不可能有其他人会的。
七国之内,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文字。
最重要的是,那幅放在甘露殿里的画绝对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能拿得到手。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他找了这么久却音信全无的摄政王。
“微臣,微臣……”
花采采吓得心脏都要蹦出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饿狼堵在树洞里的兔子,进也是死,退也是死。
因为系统可以探知她的心理活动,所以她在祭天大典那日提醒祁子螭的时候脑子里什么也不敢想,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她本来想说告诉祁子螭这一切都是演戏罢了,结果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不会写繁体字,居然搞了个简体的戏字出来。
“陛下,微臣错了,您饶了微臣吧。”
除了讨饶,花采采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饶?”祁子螭嗤笑道。
“意图谋反之罪,欺君犯上之罪,不论哪个都够你死上一百次了,你凭什么觉得朕会饶了你?”
他将身子与花采采贴得更近,气息温热,说出口的话却冷冽如冰:“你在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过后果会怎样,不是么?”
“陛下您饶了微臣吧,微臣真的知道错了。”
被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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