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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当男主[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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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熠看了他一眼; 说:“大伯有句话是对的,我们自己太张扬了; 让人不怀疑都难。”
  这事说到底就是庄父惹来的麻烦,这年月谁家不是精打细算过日子,他倒好送东西出去丝毫不手软,人家不盯着他还盯谁?要不是庄熠早早防了一手; 那现在他们就只能看别人的眼色了。
  庄父听了这话心虚得不行,干脆甩了手,走过一边抽他的烟去了。
  庄熠还是不放心,对庄母说他要出去一趟; 准备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先是一个江文燕; 现在又是庄大伯; 很难说之后又会有谁冒出来,他也不可能每次都有对方的把柄。
  庄熠也曾想过一个提议,就是在山上搞养殖,既不会占用村里的土地,也能省下一部分饲料和人力,最终可以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
  但问题在于,村里的大队长是个非常刻板的人,他连集体养多少猪和多少鸡鸭,都要特地向上头请示,得到明确的数量后一只也不许多,一头也不许少,要让他同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搞不好还要被批判一顿。
  因此庄熠想过一回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既然有人怀疑,那他以后必定要收敛一些,好在他手上还有不少钱,大不了吃几年老本,等政策松动后,要做什么不容易。
  庄熠很快去山上把留下的痕迹抹了,原本的陷阱还是留在那里,只不过上面的机关没了,谁要想用它就得自己动手。想抓他把柄,还没那么容易。
  这边庄熠准备“得过且过”,而另一头村长家的事也不胫而走。
  …………
  当天晚些时候,有人看到张冬梅哭着从村长家里跑出来,后头李富贵想要去追,却被村长一把揪了回去。
  左邻右舍不少人都看到了,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村里老老小小全都知道了这件事。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心,无论生活多么艰难,人们也能从各式各样的流言蜚语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安慰。
  不过一个晚上,各种各样的猜测就在村民间疯传,有人说是张冬梅不检点被村长家里发现了,也有人说张冬梅骗了村长儿子结果漏了馅,还有的说张冬梅面相不好克夫……
  而说这些话的人,不久前还和张冬梅谈笑风生,仅仅一夜的功夫,她们的态度就全变了,恨不得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那位女知青。
  不久后,村长家私下里和亲戚透了风,说这门亲事不结了,至于原因他们并没有明说,而这反倒引得人们浮想联翩。
  村长家算厚道的,并没有把那封告密信上的内容公之于众,张冬梅还可以继续当她的知青。
  只不过这件事过后,张冬梅在村子里人缘尽失,不管是小伙还是大妈,都对她敬而远之,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们,要离张冬梅远一些。
  于是,原本被众星捧月的张冬梅,一下子跌落尘埃变得无人问津,她来泾柳村有一年半了,这期间就没做过多少活,现在没有人再帮她,原本的知青也和她不亲近,她立刻陷入了困境之中。
  与她相对的,原本不受待见的江文燕,无意中救了大队长家落水的孙子,一下就在村里站住了脚,至少明面上大家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在那之后,日子波澜不兴地过了几个月,转眼又到了过年的时候。
  去年这时候,庄熠一家都在忙着准备年货,庄熠负责吃的,庄母负责给家里人准备新衣,而两个小的就帮着做点家务打打下手,至于庄父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不是忙着替人杀猪,就是去庄老太那边尽孝。
  而今年有些不一样,庄熠既没有上山捕猎,也没有下河捞鱼,只是带着两个妹妹去了趟镇上,给她们买了一些纸笔,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教两个女孩写字和算术。
  这会村里的学堂已经半荒废,原本七八个老师只留下来两个,而其中一个还是体育老师,这就导致村里不少孩子的数学就是这位体育老师教的。
  之前学校只有一三五上课,还只是上半天,遇上农忙时就干脆放假让孩子们回家帮忙,因此大部分孩子都没能系统的学习,顶多会写自己的名字,再认得几个常用的字,并且会掰着手指头算十以内的加减法,而这些还是比较用功的学生,很多人都直接不去上课,反正也没人管。
  庄熠他们兄弟俩好歹上完了初中,后来高中要去镇上,路远又不方便,而且那时候学校大半时间都处于停课状态,他们就干脆没去上了。
  这会条件有限,上不上学都是放羊状态,庄熠知道过些年秩序会恢复,他准备从现在开始替她们把功课拾起来。好在他小学初中的课本都在,就算没有老师那么经验丰富,一对二地教两个小姑娘,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庄熠和两个小丫头都有了事情做,庄母则拿着庄熠买回来的白底青花布犯难。布料的颜色和花样,既不能给男人做衣衫,也不适合给小姑娘穿,看来看去都只适合给她自己做,要么就拿去店里换。
  但是庄熠也说了,店里的布料已经卖得差不多,她再去换也换不到好的。考虑许久后,庄母把那块布料放到了箱子里,准备等以后再做。
  庄熠知道后也没多说什么,庄母有权利决定这些事。
  倒是庄父,他和往常一样拿了点猪肉和猪下水回来,按以往的惯例,他会把大半给庄大伯家送去,名义上是孝敬庄老太,实际上都是庄大伯他们吃了去。
  这次庄父犹豫了,庄大伯的那些话他还记得很清楚,可是庄老太他不好不管。他坐在院子里抽了一袋烟,最后把猪下水留了下来,拿着另外两小块肉出了门。
  庄小琴从窗户边收回视线,忿忿不平地盯着手里的课本,说:“爹还是不长记性,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旁边的晓晓见了,学着大人的样子给她拍了拍背,鼓着脸说:“姐姐不要生气,爹把肉给别人吃,咱们就不给他肉吃。”
  庄熠虽然没再从山上拿吃的回来,但他手上有不少票,偶尔打打牙祭完全不成问题,这回他也买了几斤肉回来,只是没让庄父知道。
  庄小琴一听觉得有理,当下就要去给庄母说这件事。
  “好了,字写完了吗?”庄熠一句话把人拦了下来,见庄小琴乖乖坐回座位上,他对着两个小姑娘教育道,“就算爹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够好,但他平日里也常把好吃的省下来给你们,是不是?”
  两个丫头听到这话,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庄熠笑了笑说,“人有好坏,好人也有缺点,我们不能因为一件事把人一竿子打死,爹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我们就要想办法让他认识清楚,如果连我们都欺负他,那他是不是很可怜?”
  晓晓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认真道:“哥哥说得对,爹被坏人骗了,他也很可怜。”
  庄小琴没晓晓那么天真,她和两个哥哥吃过大伯家不少亏,而这一切几乎都拜她爹所赐,以前她年纪小记住的不多,可过去的一年多,她爹更是变本加厉,要不是大哥有能耐,他们家都能喝西北风了。那一天庄大伯过来闹,她听得清清楚楚,真要让庄大伯得逞了,他们现在指不定什么样呢!在她看来,除非她爹彻底和庄大伯一家断了来往,否则她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庄熠看出庄小琴眼里的愤懑,他倒是无所谓庄父会不会众叛亲离,但小小年纪背负大多不甘不是什么好事,他宁可两个小丫头心里多装一些愉快的事。
  于是他开解道:“爹经过上次的事已经改了许多,他应该是想通了,但还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我们就多给他一些时间,你们说呢?”
  过了好一会,庄小琴才点点头说:“那我们就看他表现!”
  这天,庄父是黑着脸回来的,以往就算被庄大伯他们数落,他也只是闷闷不乐,却不会像今天这样将不满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这是怎么了?”庄母问了句。
  庄父睬都没睬她,径直进了屋子,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庄熠见了,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嘴角,说:“不用担心,有脾气是好事呢!”


第32章 七零年代重生
  隔天; 从庄母那里透出口风,说庄老太嫌弃庄父给的少; 劈头盖脸地骂他吃独食、养不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而旁边庄大伯家的孙子也跟着有样学样; 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连个小孩子都如此; 可见平日里那家人没少在背后诋毁庄父。
  当局者迷,庄父也不是真傻,他突然就被骂清醒了; 十年如一日的付出; 在对方眼里却成了白眼狼。
  哀莫大于心死; 庄父突然就心灰意冷起来,往后的几年里; 他就跟着其他分家的村民一样,该给的粮食照样给,除此以外只有年节时才送点东西给庄老太,届时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态度; 他放了东西就走人,该尽的孝道他不会忘,多余的就没有了。
  这一年,庄家过年的饭桌上十分的冷清; 前两年都有七八个菜; 今年只剩下四个; 一份炒猪肝,一份肉末粉丝,另外就是水煮白菜和一碟花生米,往年的整鱼和大肉都不见了踪影。
  庄父看着那些菜,不由地发了会愣,他的面前还摆了一个酒盅,里面是队里分下来的黄酒,而去年的时候,庄熠特地给他整了一瓶茅台,据说要好几块钱,他当时还兴冲冲地把茅台倒了一半去给庄大伯家里,结果庄明诚却说,那酒根本不如他家自己酿的。现在想想他就是个笑话,自以为是,在别人眼里怕不是个傻子。
  想到这,他端起酒盅一口喝干,黄酒独有的涩味,让他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
  庄熠看在眼里,但什么都没说。庄父这样的人,别人的话是听不进去的,只有他自己想明白了,问题才能解决。
  好在庄父明白的还不算晚,之后他就关起门来过日子,很少再往庄大伯家里去,而庄大伯自知理亏也没有主动出现,倒是庄老太几次上门问庄父要吃要喝,庄父说了没有也没用,后头就干脆把空空的米面缸摆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看着办。
  庄老太没料到儿子会变得这么不听话,几番怒骂无果后,放下狠话说,让庄父再也不要到她跟前去。
  而庄父也遂了她的愿,除了逢年过节,再没有主动上门过。
  …………
  一转眼,又是两个春夏秋冬过去。
  泾柳村和以往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几个新媳妇,添了些咿咿呀呀的小奶娃,除此以外大家只是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平淡的生活,偶尔有一些风吹草动,只要不去撞枪口,普通的农民也就看个热闹。
  等到过完年,庄母就多了一件心。
  庄熠已经满了二十,庄父和庄母都觉得,该把他的终身大事提上日程,于是准备给他物色一个好对象。
  这会的婚姻多数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工人和农民出身的也还是香饽饽,男的只要长得周正力气好就不缺媒人上门,而女的干活利索好生养也是娶妻的首选。
  起先这事并没有告诉庄熠,庄母觉得儿子就是块不开窍的石头,和他说了指不定还要唱反调,倒不如把人相看好了,再给他一个惊喜。而且就像庄熠当初说的那样,十里八村又长大了许多可挑选的好姑娘,庄母借着过年走亲戚的机会,已经有了好几个人选。
  但她并没有急着露出口风,只是平日里留了个心眼,听到有关的人和事就稍稍多问一句,不会显得突兀又能将人打听清楚。经过王春花和张冬梅的事,她深信人不可貌相,也不再贸贸然说谁好了。
  而庄父那里也多了很多打探口风的人,譬如说你家娃订亲了没有,什么时候喝你家喜酒,要是庄父回一句还没有,后面就是一堆替他着急的话,然后再借机提出自家哪个亲戚的侄女、外甥女正好也在物色对象,诸如此类。
  这天,庄母在院子里糊鞋底,隔壁村的王媒婆突然上了门。
  “哟,您老怎么来啦!”庄母起身想要招呼,被王婆摆摆手制止了。
  王婆说:“你归你忙,我就来问问,你家儿子可有对象了?”说着她自个拉了把凳子坐下,目光不经意扫过庄母手里的活,嘴角多了几分笑意。
  这个时候人们穿的鞋子大多是自己做的,而做鞋最重要就是鞋底,鞋子经不经穿、耐不耐磨,就看鞋底做的好不好。
  做鞋底的第一道工序是糊袼褙,先是把各种碎布料和旧衣服收集起来,其中旧衣服也要剪成布片,然后用一块比较结实的布料做底子,把碎布料用浆糊拼成一大块,其中布料之间不留空隙也不能重叠在一起,而为了节省布料,通常会根据要做的鞋子大小来确定它的形状,然后一层布料一层浆糊,通常糊上四五层就可以放太阳底下去晒了。
  接下来就是纳鞋底,过个两个大太阳,袼褙就干透变成了一大块很硬的布,然后根据鞋样子剪下几块一模一样的,白布包边后,把它们用针线紧密的缝合在一起,俗称的“千层底”就做好了,当然这道工序要花很多时间和力气,细密的针脚将决定鞋子的寿命。
  王婆见庄母做的袼褙又大又好,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别看只是些碎布和旧衣裳,很多人衣服都没法补了还在穿,能有余力做那么多双鞋子,日子也苦不到哪里去。
  这个时候姑娘嫁人,讲的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物质条件才是第一位,爱情是什么,能吃吗?
  庄母听她这么问,哪里还有不懂的,忙笑着应道:“我家那小子成天就知道干活,跟他说吧,反过来让你别急,也是叫人操心得很。”
  王婆一听有门,立刻接口说:“这哪是哪呀,你家儿子一看就是个能干的,这么好的小伙哪愁没有姑娘喜欢,我看啊,这十里八村的姑娘,没几个不中意他的。”
  庄母听得乐了,虽然知道王婆是夸大其词,但谁家父母不喜欢听人夸自己的孩子,她就觉得自家儿子是百里挑一的好,必然也要个百里挑一的姑娘才配得上。
  王婆探过口风就走了,而庄母也不着急。
  果然,两天后王婆再次上门,这一回她给庄母提了两个姑娘。
  先说的是隔壁村的村花,家里有一个弟弟,其余三个姐姐已经嫁人,而她本人长得十分水灵,家里地里都是一把好手,今年刚好十八岁。
  庄母听了王婆的话,下意识皱起了眉:“您老说的是张翠花吧?”
  “你认得?”王婆立马堆起了笑容,兴致勃勃地说,“这姑娘是真能干,做起活来不输男人,性格也好,你说一她不说二,而且啊——”
  不等王婆继续往下说,庄母就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还有个姑娘是?”
  王婆以为她要比较,立刻接口说:“那姑娘隔了一个村,是乔家的二姑娘,叫乔秀兰,今年刚刚十六,家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姐姐已经嫁人了,哥哥年前也娶了媳妇,她家里就想给她找个和善的人家。”
  庄母听着点了点头,又问:“这乔二姑娘秉性怎么样?”
  “秉性当然是好的!”王婆笑盈盈地把那乔二姑娘夸了一回,但话锋一转又提起了那位张翠花,“其实比起来,那位翠花姑娘更能干,而且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能干、好生养,就是这会女孩子最拿得出手的资本,也是一般人家娶媳妇最看重的一点,作为媒人王婆深谙此道,她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促成张家的亲事,至于那乔家姑娘只是顺带。
  然而王婆看透了一般人的心思,却没能猜到庄母的想法。
  庄母多多少少了解自家儿子,这从他对两个妹妹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一二,他时常教两个妹妹要有自己的主见,爱护家人的同时也要爱护自己。如果她没猜错,庄熠绝不会喜欢张翠花这样的姑娘,更别说那姑娘家里还是个坑。
  想到这,庄母对这位媒婆就有了几分不喜,毕竟是一个村的,对方应该比她更了解张家人。据她所知那张翠花本人确实很能干,说她不好也不对,可一个人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可以任人揉扁搓圆,又怎么当得起一个家里的女主人,而且她那三位姐姐嫁人后没少往娘家搬东西,她张翠花会例外吗?
  庄母已经吃够了庄父的苦,不想后半生再来一个讨债的儿媳妇,于是她委婉道:“那张家姑娘我见过一回,人是很能干,可我家庄熠看着比她还小,两人站一块跟姐弟似的,恐怕不太合适。”
  王婆愣了愣,赶忙说:“怎么会呢,那姑娘才十八,你们庄熠二十不是正好吗?”
  “什么正好?”一道声音突然横插进来,却是庄熠带着两个妹妹提了一桶鱼虾回来了。
  王婆还是第一次见到正主,等看清来人的长相后,刚刚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按理说乡下小伙常年风吹日晒,看着要比城里人老一些,可是庄熠的脸让人看不出年龄,说他十六都有人信,庄母那句话还真不是唬她。
  庄母被儿子撞见有些尴尬,幸好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说要吃虾,才把话题转移过去。
  王婆见状,很快找了个由子离开。
  而庄熠刚刚是听清了的,等人一走,他就准备和庄母好好聊一聊。他让两个妹妹去处理那些鱼虾,自己和庄母进了屋子说话,等到庄母告诉他已经给他物色了不少人选时,他只觉得头疼不已。
  “这些人我都不喜欢。”
  庄熠知道这个话题无法逃避,虽说他还可以用年龄小再拖两年,但那也是极限了。
  最好的办法是让庄父庄母打消这个念头,可是要怎么做才合情合理?


第33章 七零年代重生
  庄熠无奈之下; 只能借口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让庄母不用操心这件事。至于那姑娘是谁; 暂时还不方便说出来; 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
  庄母一听; 惊讶得不行,自家儿子也会有喜欢的姑娘?这是天上下红雨了吧!但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先前那女知青不还对自家儿子眉来眼去吗; 或许儿子慢慢开窍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 庄母就试探着问了问:“不会是哪个知青吧?”倒不是她对那些知青有偏见; 但村里那些个她还真没瞧上; 要是儿子真喜欢也没办法; 但好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庄熠听到这话,下意识就要否认,但想了想又模糊其词说:“您就别问了; 该说的时候我一定说;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庄母心里紧了紧; 可想到儿子的眼光她又放下心来,只是叮嘱道:“要是确定了就赶紧和家里说,我们也好早点准备了上门提亲。”
  庄熠一口应下; 又让庄母和庄父也说一声,免得胡乱应了别人闹出笑话来。
  确认了父母不会再给他物色对象后,庄熠总算是松了口气,等实在不行的时候,他就硬着头皮抗吧。
  转眼过了秋收时节; 这个时候邮局送来一封信,信是庄恒寄来的,说是他今年终于有了探亲假,准备过年的时候回来一趟。
  听到这个消息后,庄母在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出来时眼睛红红的,随后翻箱倒柜找出了去年留下的一块布料,想要给庄恒做一件新衣衫。
  而庄父一个人背着手出了院子,在田埂上走了一圈又一圈,临到傍晚时才面色平静地回了家。
  从那天以后,庄父和庄母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过年,没多久庄恒要回来的事就在村里传开了,不少人借着道喜的机会提到了他的亲事。
  被这么一提醒,庄父和庄母恍然发觉,自己的小儿子也到了婚配的年龄。
  于是在大儿子那里没有用武之地的两人,立刻兴致勃勃地给小儿子物色起了对象。
  比起庄熠,当兵的庄恒明显更受欢迎,庄父庄母比着庄熠再往高里挑,最后看中了两户人家。
  一个是本村的姑娘,家里哥哥是厂里的工人,姐姐在镇上当老师,还有个舅舅也在厂里当领导,这样的人家可以说是百里挑一了,而这位姑娘本身也不错,干活勤快性子也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额头上留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疤痕,那是小时候摔倒门槛上留下的,若是放下刘海也看不出来。但因为这一点,他们家有些高不成低不就,这会姑娘十九了,正好和庄恒同岁。
  另一个就是王婆提起过的乔家二姑娘,庄母找机会远远看了一眼,长得真叫一个漂亮,说是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这两人一个家境好一些,另一个长得够漂亮,庄母比较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庄熠见她犯愁,就让她再等等,说到时庄恒回来了,让他自己选择。庄母想想也是这个理,就愈发盼着庄恒快点回家。
  与此同时,庄熠私下里打听了那两家的为人,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
  …………
  一晃眼真到了过年的时候。
  庄父庄母每天睁眼望、闭眼想,终于盼回了风尘仆仆的小儿子。
  一别经年,庄恒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当初吊儿郎当的小伙,如今走路都能生风,长年累月的锻炼让他有了一副好身板,这会人比以前精瘦了许多,和庄熠站一块背影都快分不出了。
  一家人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等到激动的情绪过去,庄母就和庄恒提了他的亲事。
  庄恒倒是爽快得很,直接让庄母给他做主,只是听了给他的物色的人选后,他第一反应就选了那个漂亮的,用他的话说,这样的姑娘以后带出去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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