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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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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碗递给陈嬷嬷; 他拉着她回到里面,按着她坐回软榻上,接回药碗; 递到她面前,“喝药。”
  夭夭直直的看着她,固执的问:“为什么要给我开避子汤?”
  没人回答她。
  夭夭又抬头问陈嬷嬷; “嬷嬷,你告诉我; 为什么要给我开避子汤?”
  陈嬷嬷勉强笑道:“这是补身体用的; 小姐今天不是身子难受……”
  “嬷嬷; 你也骗我?”她猛地站起来,眼泪盈眶,却强忍着不曾掉下来。
  她深吸口气; “避子汤!我再蠢,听不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吗?”
  她身体微微颤抖,情绪十分激动。
  刚才被委婉的告知,她可能不是白家的孩子,这个绝大的变故还没来得及消化,又被另一个惊雷炸蒙了。
  巨大的变故在接连袭来,她简直像是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身边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她转身进内室,沉声道:“嬷嬷,我们回府,这里不是我们应该住的地方。”
  她再佯装镇定,都掩饰不住语调中的颤抖,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变调了。
  李泽天拉住她手腕,冷声道:“你回哪儿去?这里才是你的家!皇宫才是你的家!你的父亲是已逝的先帝,你的哥哥是我,不是镇北王,也不是白裕,白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夭夭被这一连串的“真相”镇住了,她睁大了眼看他,良久,眼中才慢慢浮现出绝望。
  李泽天攥紧她的手腕,微微喘息。
  不是他迫不及待要告诉她真相,如果没有一个足够震撼的消息转移她的注意力,她会一直抓住“避子汤”的问题不放,而这一点,他没法交代。
  “不,我不信!”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跑到陈嬷嬷面前,抓住她道:“嬷嬷,我们回家,我们这就回家。”
  她也顾不得换衣服,披头散发的就往外冲,被李泽天从背后死死抱住。
  他趴到耳边低吼:“你冷静一点,知道现在冲出去是什么后果吗?朕登基这么久,白家从未向朕表明你的身份,这是欺君之罪,你想要白家一门的命,就出去,我绝不拦你。”
  说着,他松开了手。
  夭夭僵住了。
  她可以不顾后果,但不能不管爹爹和哥哥的命。
  李泽天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抿紧唇不说话,等她自己想明白。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陈嬷嬷压抑的哭泣,夭夭连一丝声响都不曾发出。
  “小姐……”直到陈嬷嬷叫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一般回头,期待地问:“陛下,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是白家的女儿,怎么会是您的……妹妹呢?”
  她觉得荒谬,笑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听过先帝还有一位公主啊。”
  李泽天背过身,缓声道:“让你的嬷嬷告诉你真相。”
  夭夭连忙看向陈嬷嬷,道:“嬷嬷,你告诉陛下,一定是他弄错了,我姓白,我的父亲是镇北王,我的哥哥是白裕,我……”
  “小姐。”嬷嬷打断她急切的证明,哽咽道:“您是被先帝抱着送到白家的。”
  夭夭蓦地哑了。
  李泽天站了半晌,回头,哑声问:“多一个哥哥不好吗?我从小就想要个妹妹,名义上你还是白家的小姐,镇北王和白裕还是你的家人,只是……疼爱你的人多了一个而已。”
  夭夭低声问:“我真是还是……白家人吗?”
  李泽天暂时屈服,点头,“是,你叫白夭夭,不是吗?”
  “不会不许我见爹爹和哥哥吗?”
  “你想见的话也不是不行,但要过几天。”
  “为什么?”她忙问。
  “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如果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患得患失,担心你离开他们,是不是?”
  夭夭想了想,点头:“你说的没错。”
  李泽天笑了一下,一点点诱哄她,“等你平静下来,能在他们面前掩饰真相的时候,我就让见他们,你依然可以叫他们爹爹和哥哥,好吗?”
  夭夭有些不放心,追问:“真的吗?”
  李泽天道:“朕是皇帝,皇帝都是金口玉言,不会骗人的。”
  她还是不放心,要他写一道旨意,盖上印鉴,才作数。
  李泽天按照她的要求写了一份承诺书,盖印的时候说玉玺乃国之重器,不能轻易动用,问盖他的私印行不行,夭夭同意了。
  她收好承诺书,仔仔细细藏好,想到她还是白家的人,只是多了一个哥哥,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李泽天见她情绪好转,想起她的药,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药已经凉透了,陈嬷嬷让人去热,李泽天把躲到一旁的小貂抱回来,给她,笑道:“来,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夭夭抱着小貂,看他一眼,见他脸上尽是期待,小声叫了一声“哥哥”。
  她的嗓音又绵又柔,甜丝丝的,听得李泽天眼里的阴翳慢慢融化。
  他伸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头顶,软软的,手感很好,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头顶摸起来都不由得让人心软。
  转念想到白裕不知道偷了多少本该属于他的权力,就忍不住心生嫉恨。
  他更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嫉恨自己的臣子。
  药热好端了上来,夭夭问着苦苦的药汁皱起小脸,明显不愿意喝。
  李泽天接过,尝了一下,忍下苦涩,平静道:“不苦,哥哥喂你喝。”
  夭夭信以为真,张口喝了一勺,苦涩还没在空腔内散开,下巴被人一抬,口中液体咕噜一声就被咽了下去。
  半碗药快速的喂完,即使有李泽天帮忙,夭夭舌头也都苦得快麻木了,皱着脸骂他是个骗子。
  李泽天带着笑,让宫女把准备好的甜果零嘴儿送过来。
  他看了看天色,有些不舍,但接下来还有政务要处理,站起来道:“好好休息,哥哥要去忙了,等晚上过来陪夭夭吃晚餐,好吗?”
  夭夭不是很期待,但他一副期待的模样,只好点了点头。
  没过两天,夭夭就吵着要回家,说她已经能控制好自己,绝对不会让爹爹看出异样,李泽天把她搪塞了回去,但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过两天她还会继续。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有某些不可说的心思,他主动问喜欢他这个哥哥,还是更喜欢白裕。
  说起白裕,夭夭果然暂时放下了回家的迫切,扳着指头细数白裕的好。
  “哥哥会带我骑马,带我去看灯会,带我……”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好,只好总结:“反正哥哥就是对我很好。”
  说完一抬头,就见身边多了一匹高头大马,李泽天已经坐了上去。
  英俊尊贵的男人坐在马背上,微微侧身,伸出手,道:“上来,哥哥带你骑马。”
  夭夭微愣,他逆着光,显得五官更加深邃,眼里含着笑,柔柔的罩在她身上。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搭了上去。
  “驾!”
  他抖动缰绳,马儿冲了出去。
  夭夭兴奋得抓住他的手臂,初时还有犹豫,但想到白裕告诉她的话,白裕是哥哥所以能和他亲密,李泽天也是哥哥,当然也可以。
  她没了顾忌,彻底放开。
  皇宫内宫殿众多,建筑繁杂,马儿根本跑不开,夭夭想念那天在北苑纵马狂奔的感觉,回头冲他讨好道:“哥哥,我们去宽敞些的地方好不好?”
  她笑得灿烂,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气息柔软醉人,李泽天能清晰的看到她后颈处白皙的肌肤。
  他顿了一下,笑了,“好,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夭夭和他一起坐在马车里,悄悄撩起窗帘看外面热闹的人群,越走越偏,人烟渐稀,外面的景象也越老越荒凉,她忍不住再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李泽天拿了一本书,视线却落在她的耳垂上,闻言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又走了半晌,夭夭终于看到了一个军营,她惊讶的张大嘴,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拱卫京都的军队驻扎的营地。
  李泽天竟然会带她来这里。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守卫京都的军队,必定是最值得他信任的军队,他会牢牢捏住这支军队的掌控权,不容许任何人、任何势力染指。
  马车停下,他先下,伸手接她,笑道:“哥哥带你来这里骑马,喜欢吗?”


第53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带着她在校场上跑了几圈; 有些受不住了。
  她靠在他怀里; 天气又热; 再加上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 热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快浸透了。
  她也热,玉白的后颈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扑扑的十分醉人,汗湿轻衫; 蒸腾着某种暧昧的味道; 他几乎能看到她背后系着的肚兜绳的颜色。
  他咽了口口水; 尽力往后挪; 生怕她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反应。
  可惜马鞍统共就这么点儿大,他再挪又能挪到哪儿去,偏偏她还不老实; 一直在动来动去。
  阳光炽烈,照得人眼晕,夭夭也热得受不了; 连胯下的马儿都没什么精神,她怜惜之心大起; 实在不忍马儿在这么热的太阳底下驮着两个人转悠; 提出要休息。
  李泽天迫不及待的同意。
  刚下马; 立刻有内侍奉上解暑的凉饮。
  树荫处搭了凉棚,摆着软塌,上面覆着一层金线串成的碧玉凉席; 夭夭坐在上面,手捧着桂花乌梅汤小口小口的抿,凉意思沁入身体,消弭了夏季的燥热。
  她眯着眼,等最热的时段慢慢过去,拖着腮看身边的男人。
  李泽天可没有她这么惬意,他走哪儿都随身带着奏折,厚厚一沓摞在旁边,此刻正见缝插针的处理政务。
  等太阳西斜,天气凉了下来,李泽天终于把奏折批阅完毕,刚准备活动活动脖子,后颈处就传来一阵令人舒心的力道。
  夭夭轻轻帮他揉按后颈上的肌肉,“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李泽天眯起眼,脸上带了笑,没有阻止。
  “手艺不错。”夸了她一句,他又问,“哪儿学的?”
  夭夭回答:“嬷嬷帮我按过。”
  见他没再开口,夭夭也没再吭声,继续一直按到手酸,忍不住道:“哥哥,你看那边竖着的是什么?”
  李泽天在心里笑了一下,他刚还在想她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校场边缘远远伫立着一排箭靶,现在不是练兵时间,全都空置着。
  他挑眉问她:“想射箭?”
  夭夭被他一句话拆穿,撇开脸,轻轻点头:“嗯。”
  “会射吗?”
  夭夭摇头。
  李泽天再问,叫人递上一套弓箭,引箭搭弦,弓如满月,箭如流星,正中靶心。
  夭夭看得眼睛亮晶晶的,这时候她嘴巴最甜,不用李泽天示意就甜甜的开始叫“哥哥”,问他能不能教自己。
  他笑了,有人奉上一把稍小一些的弓,本来是给小孩子用的。
  夭夭学着他的样子,拉弓引弦,瞄准靶心,松手,箭轻飘飘的飞出去,飞到半途就开始摇晃,夭夭的心也跟着一起摇晃,没摇两下,就和她的心一起重重跌到地上。
  李泽天翘了下唇,没帮忙的意思。
  夭夭不服气,又攥劲儿射出一箭,结果还不如上次,只飞到三分之一处。
  她回眸,软软央求他教自己。
  李泽天被她含着春水的眼神看得心悸,本想站在一旁指点就是,但她太笨了,不是姿势不对,就是劲儿没使对。
  说了两遍,无奈放弃,手把手教她,不可避免的身体相贴,女性柔美的曲线完美无缺的和他的身体契合,严丝合缝,沉寂下去的欲望被瞬间勾起,他悄悄吸口气,觉得自己今天带她来校场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握着她的手引箭,掌心被汗水湿透,上半身紧贴,下半身却极力远离。
  他想要不管不顾就这么按住她吻下去,像那晚一样放纵身体彻底的占有她,但只要一想到她肩膀上那个“李”字,心脏就像被破成两半,一半火热,一半冰凉,无论是热还是凉,都淬着毒。
  夭夭眯着眼照了好几下,觉得对准了,他一直没反应,她等不及,回头问他:“好了……”
  话没说完顿住了,她的唇不小心碰到他的,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夭夭想起白裕教过她的事情,有些羞涩,转念一想,白裕是哥哥,可以碰,李泽天也是哥哥,当然也可以,她立刻释然了,舔了舔唇,问:“可以了吗?”
  粉嫩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他脑子嗡嗡作响,手一松,箭射了出去,在距离箭靶八丈远的地方落下。
  夭夭惊呼一声,轻声抱怨,“射偏了。”
  李泽天如梦初醒,猛地松开她手,连着后退三步,慌乱道:“朕突然想起还有政务要处理,不如……”
  夭夭打断他,“刚才不是都处理过了吗?”
  狼狈在他身上一闪而逝,他立刻沉下脸来,帝王威仪瞬间流出,夭夭被他毫无缘由的爆发震得愣住,听着他不容任何人反驳的话语,“马上跟朕回宫。”
  夭夭慢慢低下头,轻声答应,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弓递给内侍。
  李泽天攥紧手指,在知道夭夭是自己的妹妹之后,他对她依然存在那种想法,这一点他一直都清楚,但他自信的以为,他有足够的理性来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再怎么靠近她,也不会让失控,被欲望支配,他相信他有足够的自制力来维持他和夭夭之间正常的感情。
  但刚才,他失败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他知道他失败了,如果不是那支飞出去的箭唤醒了他,他早就按住她,对着那双唇吻了下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他太自信了,他低估了夭夭对他的影响力。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不想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晦暗的眸色立刻隐藏在高深莫测之下。
  睿王紧走两步向李泽天行礼,李泽天问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又斥责刘公公,说睿王到了为什么不通禀。
  刘公公连忙请罪,睿王为他解围,说他才刚到,刘公公刚看到他,正准备禀告李泽天就看到他了。
  李泽天“唔”了一声,示意知道了,问:“来这里做什么?”
  睿王看了夭夭一眼,不等李泽天开口,夭夭转身就先走了。
  身边没人了,睿王低声道:“臣弟听到一个传言,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特来请示皇兄,该如何处置。”
  李泽天:“传言可大可小,说来听听。”
  睿王道:“传言说,父皇还有一个公主在世,在某位大臣家中抚养。”
  李泽天看他一眼,深沉得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问:“何处传来的流言?”
  睿王:“流言源头尚未查明,不过臣弟已有猜测。”
  “说。”
  “镇北王。”
  “可有证据?”
  “除了镇北王,哪个散播的流言臣弟查不到?”
  李泽天明白了,当初镇北王同意夭夭进宫的目的。
  镇北王知道夭夭的真实身份,白裕喜欢夭夭,但夭夭目前又是白裕妹妹的身份,两人不可能有结果,想要让白裕和夭夭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夭夭认祖归宗,身份大白之后,她和白裕就没有任何关系,顶多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等夭夭进宫一段时间,博得自己的好感,再适时地散播流言,让身为皇帝的自己主动去追查。毕竟这种事,作臣子的没法主动向自己说明。
  可惜千算万算,镇北王没有算到,在流言兴起之前,他就碰了她。
  李泽天压下叹息,告诉睿王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会去查,让他不用担心。
  睿王弯腰拱手恭送他离开。
  他低着头,眼尾的余光扫到了她。
  夭夭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睿王回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他看着她上了李泽天的马车,窈窕的身段被淹没,心里忍不住发烫。
  他一直奇怪,他和夭夭不过是两面之缘,却为何总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拉着他靠近他。
  他曾经以为是因为女人对男人天生的吸引,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同类之间的相互吸引。
  她……和自己,是同一种人啊。
  天生的野心家。
  他真期待自己伟大的皇兄知道真相的那天。


第54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承意上马; 跟在李泽天的马车旁边; 除了车轮扎扎; 整个队伍寂静无声; 某种隐秘的晦暗情绪以他伟大的皇兄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弥漫,拥有绝佳察言观色本领的内侍宫女明智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睿王看着前方业已坠落大半的火红夕阳,想起那天在北苑,两人初见之际; 也是这样的夕阳下。
  营帐起火; 到处都是厮杀的士兵; 他和夭夭从帐篷中逃出来; 跑进树林里躲藏,还没喘口气,就被一个戴着白家军标志的士兵发现; 说这就回去向白裕禀报他们的行踪,让他和夭夭在附近躲一下,不要乱跑。
  士兵准备离开时; 李承意叫住他,说要交代交代两句; 让士兵附耳过来。
  让人没想到的是; 交代的不是两句话; 而是一柄切金断玉的匕首。
  正中心脏,一击毙命。
  夭夭在他身后,能清楚地看到发生了什么。
  他回头时; 甚至已经想好了,会看到什么样的目光,也做好了被她指责的准备。
  他并非残暴,而是局势使然。
  他不能百分之百肯定,那个士兵就是白裕的人,更不能肯定,在回去复命的路上,他会不会被敌人抓到,从而泄露他们的行踪。
  这些很难向一个养在深闺的贵族小姐解释,他也不准备解释。
  没想到,他对上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
  她坐在长满青苔的大石头上,明明满身狼狈,却已不见丝毫惊慌,她歪着头笑看着他,乌黑的眼里盛满了密一般的笑意,绵绵密密的诱惑。
  李承意心中一时间疑云密布,这还是刚才那个天真娇憨的少女吗?
  明明天真还有,娇憨仍在,但却像换了个芯子,还是那样的外表,但内里却已经完全不同。
  他听见她用柔美的嗓音问:“睿王殿下,请问,如果已到百尺竿头,是否应该更进一步呢?”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要么睥睨天下,俯视众生,要么跌入尘埃,粉身碎骨。
  他心一跳,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深层的含义。
  他以为自己的听错了,或者想多了,一个小丫头,能问出这种话?
  再一看她的眼神,他打消了这种怀疑,她是真的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更明白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李承意略一沉吟,道:“本王胆小,不愿冒险,不如待在原地稳妥。”
  他的样子十分诚恳,似乎真的安于现状。
  夭夭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意外,她跳下大石,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他,“既然睿王这样想,那救当臣女什么都没有说过。”
  她举目四望,林木森森,林中雾气弥漫,看不清前路。
  轻轻感叹:“请睿王怜惜臣女少不更事,切莫将臣女方才所言告知旁人,否则白家就要被我连累了。”
  睿王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又生疑云,这话说得,仿佛她不是白家人一样。
  又等了很久,外面彻底安静下来。
  “睿王殿下,”他听到她叫了自己一声,接道,“应该开始打扫战场了。我们出去吧。”
  一出树林,她就又变成了娇憨可爱的少女,扑向白裕的之前,他听到她向自己说了一句话。
  “如果殿下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我们可以合作。”
  看着她和白裕共乘一骑,李承意暗暗收紧手指,走进自己的马车。
  他没有答应她,但从那以后,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她的动向。
  虽然大哥早早被立为太子,但李承意自认文才武略并不输与他,甚至要略胜一筹,皇兄为嫡子,他也是嫡子,都是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凭什么仅仅是因为先后差别,他就要永远矮一头。
  早早安插在镇国公府的探子终于有了用处,在镇国公回来那天深夜,她从白裕的房间离开的路上,他的人终于和她正式接了头。
  她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描述一遍,让他想办法传给李泽天。
  镇国公府中也有李泽天的人,但肯定没有夭夭描述的清楚,李承意犹豫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决定,叫人巧妙的将消息“泄露”出去。
  他不知道谁是李泽天的人,但一旦“泄露”出去,就一定会流入皇兄耳中。
  李承意隐约能猜到夭夭的目的,她要用美人计挑拨皇兄和白裕之间的关系。
  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明知道是白裕的人,皇兄真的会强夺臣妻吗?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想想都不可思议。
  皇兄竟借后妃之口让夭夭进宫,而镇北王竟然还答应了。
  后来,一夜之间宫内少了那么多人,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的人又接触到夭夭,她让他散步那样的流言。
  他这才知道,那个女孩身上究竟隐藏着多么大的秘密。
  她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
  李承意激动起来,如果美人计成功了,那不就代表着……
  他的机会来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夭夭会如此做,她真不愧是李家的人,对权势的渴望根植于骨血,即使样在白家也一样,不可磨灭。
  她想要什么?紧紧是公主身份的话,一开始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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