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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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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什么?紧紧是公主身份的话,一开始就可以挑明,何必挑拨皇兄和白裕,唯一的答案就是,她想要比公主更进一步的地位。
李承意能想到的只有皇后,但如果当皇后的话,就要白裕称帝,到时他还不如如今的睿王,那他又凭什么和她合作?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夭夭说服了他。
虽然游戏规定只要有一个人格死亡就算任务成功,但夭夭想以后省事,一次性解决两个,岂不是更好?
刚进皇宫,李泽天就分道去了前殿,让侍卫把夭夭送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夭夭把皇宫逛了无数遍,连小貂都无法再吸引她的注意力,她想回家了。
可李泽天像是在刻意躲着她一样,每次她去找他,都会被刘公公拦住,不是在处理政务,局势在接见大臣,要么就是在宠幸嫔妃,总是就是有各种理由不见她。
皇帝寝宫内,宫装丽人慢慢收起舞步,行了一礼。
奏乐渐歇,李泽天晃了一下神,问:“爱妃怎么不跳了?”
德妃叹了口气,略带哀怨:“陛下虽然眼在臣妾身上,心却没在,跳得再好,又有什么意思?”
李泽天笑,“不愿跳就不跳,怪累得慌。”
德妃看了他一眼,犹豫问:“陛下既然想见白小姐,为何又避着不见?”
从刚才太监进来禀告说夭夭求加,他就一直心不在焉。
宫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李泽天表现的够明显了,她怎会还不明白,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得到陛下的心的话,她宁愿那个人是夭夭,至少,夭夭看起来不是会欺负人的那种人。
李泽天脸色微沉。
德妃立刻站起来请罪。
他没多言,略一思忖,让人把夭夭带了进来。
他看着她逆光走来,恍惚有种隔世的错觉,明明不过几天而已,却似过了几辈子。
她低着头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草草行了礼,不等他问,就道:“臣女请辞。”
李泽天抿紧了唇。
她不管不顾,继续道:“臣女入宫已有月余,实在想念家父,况且臣女在宫中又不曾有什么用处,请陛下恩准臣女归家。”
李泽天看着她,依然没说话。
德妃叫身边的人都下去,自己也无声告退,把空间留给这两人。
夭夭固执的站着,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隐忍又贪婪,过了良久,她听到上方传来低沉嗓音,说她还欠这账,不能走。
夭夭气愤抬头,“臣女欠陛下什么了?我根本就不想进宫,除了嬷嬷我连一个人都不认识,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进,说话要小心,走路要注意,你也……”
她突然闭嘴,咽下委屈的指控,眼眶里带着泪。
李泽天屏息,追问:“朕怎么了?”
夭夭抿唇,不说话。
他继续问,一定要问出个答案来。
这段时间,他比谁都要煎熬,他是没有见过她,但无数次,她不注意的时候,他在远处悄悄看着她抱着小貂无聊的瞎逛。
他知道她无聊委屈,想要回家,但他不舍得,留她在宫里,他还是远远看着,如果放她离开,再见一次就难了。
但她刚才的话,分明是在因为被自己冷落而哀怨。
李泽天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渴望,如果她也对自己有同样的渴望,哪怕有再多的阻碍,他也会不顾一切娶她。
他是皇帝,规则是他制定的,哪怕某种根深蒂固的理念无法扭转,他也能掩饰一切真相,让她欢欢喜喜的生活在他铸造的世界里。
这个念头一起,就无法遏制。
她喜欢白裕吗?
不喜欢。她想念白裕,但仅仅是妹妹对哥哥的想念,和情人之间的魂牵梦绕完全不同。
更何况,即使是喜欢,他也要斩断这种感情。
李泽天站起来,大步走到夭夭面前,抬起她雾蒙蒙的眼眸,不允许她躲避,换了自称,又问了一遍:“我怎么了?”
夭夭努力绷着脸,但眼泪还是瞬间掉了下来,她微微哽咽道:“前几天你还总陪我,现在也不管我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如果……”李泽天哽了一下,接道,“我一直陪着你,后果是你以后都留在宫里,你愿意吗?”
夭夭愣了一下,“永远留在宫里?永远不能回家了吗?”
“不,”他纠正她,“就像嫁人一样,嫁到宫里来,以后皇宫才是你的家,如果想回白家的话,我可以陪你回去,你愿意吗?”
“嫁?”夭夭慌乱得重复一遍,手足无措道,“但是哥哥说过……说过……”
“白裕说过什么?”
“哥哥说过,以后他要娶我啊,我能同时嫁给你们两个吗?”
第55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同时嫁给他们两个?
李泽天脸色一沉; 冷声道:“想都别想!”
夭夭被他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弱弱道:“我只是问问而已; 没说要嫁啊。”
李泽天冷着脸; “问也不能问,想都不能想。”
她低低“哦”了一声。
李泽天气了半天见她没有一点羞愧,更觉无力,干脆直接问她,只能嫁给他们之间的一个; 她选择谁。
他怕再出现那天晚上的意外; 把嫁娶的含义仔仔细细说得明白; 并且给她做了“全面”的分析。
如果嫁给白裕; 就要离开京都,离开镇北王,到边关去; 三五年都不一定能回来;
如果嫁给他,就要留在宫里,不过什么时候想出宫了; 他就带她出去,如果他要去全国各地巡视; 也可以带她一起去。
李泽天说完; 等着她选择。
如果她选了他; 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的真实身份隐藏起来,他会好好疼爱她,哪怕不能有孩子; 也会给她一世荣宠。
如果她选了白裕……
李泽天眼里闪过一道血光,他也绝不会放她离开。
夭夭咬着唇想了一会儿,扯住他袖子问:“如果我想哥哥了呢?”
这话一出,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见着了底儿,他露出温柔的笑,道:“以后我找个机会,把白裕调到京里,这样你想什么时候见他,就可以什么时候见他了。”
“真的吗?你不骗我?”
“朕是天子,金口玉言,不会骗你的。怎么样,要不要嫁给我?”
夭夭犹豫了半晌,在他沉沉的视线中,点了点头。
李泽天既没有惊喜,也没有露出意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看得夭夭忍不住摸自己的脸,问他到底在看什么的时候,李泽天才如梦如醒,缓缓道:“白裕之前告诉你的是在骗你。”
他伸手把夭夭揽入怀里,滚烫的手摸着按在她的腰上,道:“有些事情,哥哥和妹妹是不能做的,只有夫妻才能做。”
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衣熨到肌肤上,夭夭觉得身上无力,软软靠在他怀里,朱唇轻启,问:“什么事情?”
李泽天忍着,怕自己像那天一样吓到她,边抚摸她身体,边问:“白裕都怎么碰过你?”
夭夭努力回想,坐在他的腿上,凑过去轻吻他唇,含糊道:“这样亲过……”
他嗓音更哑,手缓缓下移,按着她胸口,感受她和自己一样怦怦乱跳的心脏,问:“这里,碰过吗?”
夭夭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有些不太确定。
他继续往下,问:“这里呢?”
夭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我摸过哥哥这里。”
李泽天呼吸蓦地一停,不可避免的脑补了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住了,除了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之外,任何男人这样摸你,或者让你摸他,都是在占你便宜,包括你的父亲,哥哥弟弟,和已经懂事的儿子。”
见夭夭一副震惊的模样,他掐了她一把,沉声问:“记住了吗?”
夭夭点头,讷讷道:“我记住了。”
李泽天喘了口气,白裕聪明反被聪敏误,想要借“哥哥”的身份近水楼台,却忘了,哥哥可以有很多个,但丈夫却只能有一个。
他低头吻住她唇,沉醉道:“接下来,夫君教你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首先,你要闭上眼……”
夭夭闭上眼,有力的舌头探入口中,她张开嘴,也不知道害羞躲闪,竟然主动去碰他的蹭蹭这里,点点那里,玩得十分开心,可惜乐极生悲,很快她就尝到了不安分的下场,有力的舌头紧紧缠住她的,贪婪的吮吸,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去。
夭夭开始慌,却已没了逃避的可能。
他极有技巧的,温柔的爱抚她的身体,一点点驱逐她的紧张,唤醒女性体内潜藏的欲望。
他一点点占有她,忍耐着自己的需要,观察她的反应,一有不对就立刻停下,生怕她又任何不适,唤醒那晚不太愉快的记忆。
这是在任何妃嫔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温柔耐心,体贴得让人心疼。
他本来只打算要她一次,怕太多了她受不了,但不行,他忍耐太久,渴望讶异地太久,再加上某种禁忌的感情作祟,她的身体就像毒药,一碰上就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刚开始她还动情地叫他“哥哥”,被哄着叫他“夫君”,说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情话,到后来,她就开始求饶,求着他停下,怎么都不要了。
见她哭得可怜,他就俯到她耳边说“马上就好”,但接下来就是更加猛烈的进攻,总是“好”不了。
单单“马上就好”这四个字就不知道究竟说了多少遍。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抱着她的身体满足的轻吻,从头发丝儿一直吻到脚趾尖儿。
他抱着她去沐浴,洗掉身上黏腻,她昏睡着,浑身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宫女想过来帮忙,被他挥退。
他要亲自给她洗。
洗着洗着,想起她还欠自己一个舞,心更热了。
过两天……还是等她身上不难受了,就让她欠的账都还上。
对那天晚上他是愧疚的,那不代表他并不怀念,恰恰相反,他每天夜里都在渴望,她穿着红艳艳的舞衣,脚上带着金玲,他一动,她就叫,金玲也叮当作响……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再来几次。
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怎么每个人格都这副模样,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嬷嬷过来给她按摩,说陛下去上朝了,一会儿过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夭夭正被嬷嬷按得舒服,不想说话,只“唔”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轻声说了句话,陈嬷嬷点头:“老奴记住了,马上就去办。”
这时,李泽天回来了,见夭夭还赖在床上,他过去拍了拍她屁股,道:“小懒猪,我早朝结束了,还没起床。”
夭夭“哎哟”一声,脑袋一挪,枕到他大腿上,咬了他腿上紧实的肌肉一口,轻声抱怨:“还不都怪你,一直弄我……”
李泽天“咳”了一声,毕竟是白天,这么多人听着,说者“无心”,听的人却忍不住脸热。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偏生有时候用词……
弄她?
他呼吸一紧,稍微品一品就是无边风情,他现在就想弄她。
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药丸,他叫陈嬷嬷倒杯温水过来,让夭夭把药吃了。
夭夭凑过去一闻,又腥又苦,闻起来就这么难闻,可想而知吃起来什么味道。
她一脸坚决,绝对不吃。
李泽天道:“你不是腰疼吗?这药是补身体的,吃段时间就不会疼了。”
他睁眼说瞎话。
这药是他早上让太医配的,补血活血的东西,起到避孕的作用,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交代了太医,算着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来一粒。
他好话说尽,总算哄着夭夭把药吃下去。
这几天李泽天过得跟做梦一样,明明镇北王无数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关于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宫里住得够久了,该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挡了回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夭夭之间的关系一日未定,镇北王就有无数种借口叫夭夭回去。
这一日,镇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间的流言,就差明说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泽天终于不再逃避,让镇北王下朝后留下。
到了偏殿,李泽天免了镇北王的礼,叫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有立后。”
镇北王一肚子的话只能暂时搁置,和李泽天探讨他的终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后,不知是重新选秀,还是立后宫现有之人?”
李泽天笑道:“既不是后宫之人,也不用重新选秀。”
他看着镇北王,一字字道:“朕已有心仪之人选。”
镇北王连忙恭喜,又问是哪家的小姐有幸。
李泽天站起来,朝他躬身行了一礼,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在镇北王震惊的视线中,他微笑:“朕的心仪之人,就是您的小女儿,夭夭小姐。”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道:“朕欲立白氏之女夭夭为朕之皇后。”
镇北王猛地站起来,道:“陛下,万万不可,请陛下收回成命。”
“晚了。”圣旨被他扔到桌案上,他淡淡道,“夭夭已经是朕的人了。”
第56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面色平静; 就像宠幸了一个普通的管家小姐; 等着对方叩谢皇恩。
镇北王面色涨红; 嘴唇直哆嗦; 再是愚蠢之人都看得出这其中定有隐情,但李泽天偏偏当做看不见。
“小女……小女背后有‘李’字刺青,陛下可曾看见?”镇北王不愿就这么放弃,仍然在做最后的努力。
李泽天眼里含着冰冷的笑,挑眉:“是‘李’字吗?镇北王莫不是记错了; 朕看到的怎么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看来夭夭生来就注定嫁给朕。”
寝宫内; 夭夭衣衫半褪; 宫人捏了一根针; 蘸着颜料,刺在她洁白的肩膀上,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渐渐成形; 覆盖了那个青色的“李”字。
从此以后,她和李家公主再也没有关系。
镇北王仍不愿意放弃,垂死挣扎道:“京城最近的流言陛下可曾听闻?”
“什么流言?”
他沉声答:“先帝育有一女; 寄养在朝中大臣家中。”
话已说得如此明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了; 可李泽天仍旧一副不知道的模样; 唇角一翘; 道:“王爷也说了,民间流言而已,父皇有没有公主; 朕有没有妹妹,难道朕不比他们清楚?”
李泽天重新拿起那封圣旨,递到他面前,道:“为皇室编织一些荒淫的‘真相’,一直是那些愚民自娱自乐的方式而已流言止于智者,王爷英明神武,为朝廷的栋梁之才,一定不会相信那些的,对吗?”
镇北王看着近在咫尺的圣旨,脸色渐渐灰败下来,这个叱咤疆场的一辈子的男人仿佛瞬间老了,他的背曾经即使弯着也像坚韧的长枪,现在哪怕挺直了,也不过是腐朽的枝干。
李泽天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一切他都知道,那又怎样,他的决定依然如此。
镇北王明白了。
他听见这个年轻固执的帝王优雅低沉的语调问:“夭夭背后的是凤凰,还是‘李’字?”
他闭上眼,长叹一声,屈服。
“老臣记错了,是……凤凰。”
李泽天露出满意的笑,道:“钦天监测出,次月初二宜嫁娶,朕打算于初二与夭夭举行大婚典礼,转告白裕,妹妹成亲,若是边关无战事,那就回来送送夭夭。”
陛下即将迎娶白家小姐为皇后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不到一天的功夫就传遍了真个帝都,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向全国各地扩散,军中有独特的联系方式,速度更快,不出七天,白裕就会得到夭夭要嫁入皇宫的消息。
李泽天知道,白裕一定会回来。
只要他一回来,就别想再离开。
皇宫彻底陷入忙碌,到处都在为陛下的大婚做准备,唯一清闲只有夭夭,肩膀上的纹身不能沾水,她好几天没有舒舒服服的沐浴了,今天得到可以碰水的消息之后,她立刻撒欢儿的去了御池。
这是皇帝专用的,不过夭夭有特权。
她沐浴的时候不喜欢人跟着,喜欢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泉水温暖,外面藏满了冰块,空气就凉爽,感觉像是冬天泡温泉一样,十分舒服。
夭夭泡着,有些困,趴在水里睡着了。
李泽天没找到夭夭,宫女说她来这儿沐浴了,他过来,没让通报,悄悄走了进来。
他已经做好了大饱眼福的准备,可没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的画面比臆想中更让人惊艳。
她趴在浴池边缘黑色大理石边沿上,湿漉漉的黑发撩到一旁,正好遮住纹有凤凰的那边肩膀,半个翅膀从黑发中探出来,金红耀眼。
他看了一会儿,轻轻走过去,没有惊动她。
脱了衣服,埋入水中,从身后拥抱她,触手是微凉的皮肤。
夭夭睡得不沉,被他一碰就醒来了,自然而然的靠在他怀里。
李泽天摸着她圆润的肩膀,轻吻那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哑声问:“冷吗?”
外面的空气有些凉,她又睡了,夭夭点点头,此刻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很舒服。
他撩起她黑发,抚摸她的背,滚烫的气息拂到她脸上,笑道:“动一动就不冷了。”
她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踮起脚,环住他脖颈,吻住他唇。
很快,安静的空气里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女人婉转的低吟浅唱,男人粗重的喘息诱哄。
她随着他晃动,金红的翅膀来回震颤。
他眼前一片绚烂,那只凤凰几乎要从她肩膀上飞出来,刻入他的心里。
良久,安静下来,空气中蒸腾着雾气,他松松环住她肩膀,手指沿着凤凰的边缘打转,回味方才看到的美景。
夭夭趴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李泽天眯着眼,笑了一下,“别急,边关距京都这么远,至少还要七天。”
她叹了口气,道:“我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
李泽天不想她再想白裕,上岸,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笑道:“夭夭,你欠朕的账准备什么时候还?”
“什么账啊?”她疑惑,完全没印象了。
“一支舞。你忘了?”
夭夭这才恍然大悟,问:“是你欺负我被哥哥逮到那天的事吗?”
她根本没提用小貂交换的事情。
李泽天眸色微深,道:“是啊,今天要不要把账还上?再拖延,朕就要收利钱了。”
全套行头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亲手帮她穿上。
他不是没想过同样的场景会勾起她遗忘的记忆,但他不愿意永远瞒着她。
在李泽天看来,那次强迫并不是什么大事,唯一担心的是怕她以后对房事有抗拒之心,好在事后又有了那么多次,她也得了其中乐趣,他觉得即使她想起来,也无妨。
握着她的脚踝轻轻系上金玲,雪白的脚精致可爱,连脚趾头都长得圆润饱满,细嫩得仿若婴儿足。
喉结滑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含住她脚趾轻轻的咬。
夭夭笑着挣扎,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他笑,抬起她脚继续吻,惊讶的发现她脚底心上有一颗红色的痣,隐藏在雪白的足底,无人得见。
李泽天愣了一下,体内的兴奋轰然被点燃,紧紧握住她脚底,哑声问:“这颗痣,有人知道吗?”
夭夭反问:“什么痣?”
他更兴奋,连她都不知道她脚底有颗痣,那白裕就更不知道了。
他微微喘息,也不要她跳舞了,瞬间把她压到身上,热切的吻她。
他心里火热,即使从不曾提过,但他对白裕看过她是,甚至摸过她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现在叫他发现一处白裕连知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中欣喜可想而知。
夭夭惊呼一声,抓紧他后背,被他按到软榻上。
修长的玉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动作颤抖,两双脚儿无助的交缠在一起,金玲灿灿,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她自灭顶的浪潮中抽出一缕神智,呻吟道:“不许……啊……不许加利钱……”
李泽天狠狠吻住她唇,吻得她神智尽失,这才喘着气答应她,“不收了。”
就是收,也不收跳舞的利钱。
几番云雨之后,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睡了有小半个时辰,起身去前殿。
白裕的事情,还没有商议好究竟如何解决。
夭夭醒来时已是黄昏,她懒懒起身,陈嬷嬷和宫女伺候她穿衣。
有宫女端进来一几样鲜果和甜点,夭夭拿着吃了两个,用袖子遮着吐了核,就叫人撤了下去。
梳妆好,她留下陈嬷嬷,其他人都退出去。
从掌心里拿出一张字条,是从甜点里吃出来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陛下欲于大婚之日击杀白裕。”
是睿王传来的。
陈嬷嬷也看到了,她看了看左右,凑到夭夭耳边,小声道:“小姐,这下该如何是好?”
她们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夭夭抿紧唇,走到烛台旁边,点了手中纸条。
她略一思忖,对陈嬷嬷道:“联系睿王殿下,密切注意白裕的行踪,近京立刻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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