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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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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臣停下,“说。”
“你对陈夭夭了解多少?”
李尧臣面色微变,接着立刻笑道:“从内到外,了解得十分透彻。”
李尧城:“……没和你说这个。我受伤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撞见了夭夭,是她帮我把那些人支开的……”
他不管李尧臣惊讶的目光,继续,“那天她比绝大多数人都冷静机敏,我怀疑她根本不像表现出那样单纯,现在的样子很可能只是她做出来的假象。”
李尧臣心中一动,面上却一脸习以为常,“你在警队呆傻了吧?现在女人不都这样,男人不在就是女汉子女金刚,男人在身边就是矿泉水瓶都拧不开的柔弱少女,没什么。”
“……”李尧城默了一瞬,道,“总之你注意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立刻和我联系。”
“知道了,你想太多!你怀疑夭夭是他的同伙?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李尧城不再多言。
等两人衣服换过来,他带上口罩墨镜,李尧臣穿上西装皮鞋,他先出去,李尧臣之前戴着眼睛,鼻梁上的压痕还没下去,现在出去容易露馅。
李尧城一点都不敢小看夭夭,或许是职业直觉,他总觉得夭夭隐藏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目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一直猜不到。
李尧城带着墨镜出来时她正半躺在办公椅上玩手机里的小游戏,看到自己,她面露诧异,尧臣呢。
他答:“在整理资料,我先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重新低头玩游戏,一点没有和他交谈的意图。
李尧城没话找话,问她为什么不跟着他学游泳了。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不想学了呗,没什么为什么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夭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是怎么跑到办公室来的?”
公司保全很负责,是不会放陌生人进来的,更何况他包成这样,一看看去就不像好人。
没等李尧城开口,李尧臣就接道:“公司有一条防空通道,很少有人管,知道密码就能进来。”
说完,走过去给夭夭一个温柔的吻,同时视线瞥向某人,眼里赤裸裸的写着“看什么看”几个大字。
李尧城没理他,等李尧臣宣誓完主权,正好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有人要向他汇报工作,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有,李尧臣皱了下眉,说让对方不用过来了,他过去谈。
挂了电话,他对李尧城道:“你赶紧走,我到楼下一趟,马上回来。”
李尧臣刚走,夭夭正准备客气一下,问他需不需要自己送一下的时候,他竟然做了一件让夭夭惊掉大牙的事情。
李尧城走到她身边,在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冲夭夭一笑,退入休息室。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进去,里面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跑的。
她忍不住腹诽,这人确定是警察,不是特工吗?这还带飞檐走壁瞬移技能啊。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还笑得那么可恶。
夭夭也不知道他包得那么严实她是怎么看出他在笑的,但他确实在笑,而且她敢肯定,一定是那种让人恨的牙痒痒的笑。
她跺脚,推门出来,发现手机上多了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句话:用这个号联系我。
夭夭翻了个白眼,简直想骂神经病。
李尧臣处理完工作回来,办公室里果然只剩下夭夭一个人了,她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李尧臣拿起她身边的手机,输入密码,看到那个短信,冷笑一声,把手机放回原处。
当初李尧城顶替自己的身份来查案,他其实可以拒绝的,但他没有,在李家生活这二十多年,老头子那点事儿他不说一清二楚,也有所察觉,但他不想管,不想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立场。
就像劝告过李尧城的一样,不管那个人做了什么,都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李尧城可以不当回事,但李尧臣不行,李尧臣是被他爸养大的。
他想起李尧城刚才的话,夭夭真的是伪装的吗,如果是的话,她的目的是什么?
钱?呵呵。
他笑了,如果是为钱就好了。
夭夭昨晚没睡好,迷迷糊糊中觉得脖子痒痒的,有人在吻她后面,手还不老实在前面摸来摸去。她嘤咛一声,在他怀里团成一团,哀怨道:“不要,困……”
李尧臣咬了她鼻尖一口,看她这副模样,如果不是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他都要以为昨天晚上和别的男人云雨过了。
他摸了两把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想起“李尧臣”的身体情况又不能真上,简直煎熬得不行,他决定有时间出去找个特效化妆师,在腹部弄个伤疤出来,好歹先装一下。
然而没等他做好准备,就被夭夭发现了。
这天晚上他从公司回来,房间里一片黑暗,他还奇怪夭夭今天这么不在,正当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时,灯突然亮了,他一抬头,愣住了。
客厅中央摆着一个大蛋糕,上面插满了蜡烛,夭夭从蛋糕后面露出头来,开心的笑,“生日快乐,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李尧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吗?
夭夭把他拉过来,握着他的手切蛋糕,娇声道:“做蛋糕好难啊,我画了一个下午才做好,你尝尝好吃吗?”
李尧臣伸手要拿,被夭夭挡住,她拿了小叉子,拖着托盘切了一小块送到他嘴边,“啊——张嘴,我喂你。”
不远处的黑暗中停着一辆普通的轿车,李尧城坐在车里,本来监视李尧臣的窃听器传来两人甜腻的对话,他面无表情听着,如果不是找到李尧臣,他甚至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他忍不住在心中问,他和李尧臣,她就真的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吗?
还是她已经发现了,但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着他们演戏?
第118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蛋糕没吃几口; 两人就开始吃别的。
夭夭趴在他身上; 眼眸含春; 一边吻他脖颈; 一边柔声问他好了没有。
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很久没有亲密过了,以前夭夭当他伤势没好,偶尔亲亲抱抱也极有分寸,但都出院这么久; 应该痊愈了; 她动作起来就不再顾忌。
李尧臣被她看得心中叫苦不迭; 他还没准备好; 现在脱了衣服会露馅的。
他勉强维持理智,伸出手想要推开她,手指却被一张滑腻湿润的小嘴含住了……
嗡!
体内的血液瞬间逆流而上; 直冲脑门,以江河倒灌之势淹没他的理智,侥幸心理陡然间占据绝对上风。
李尧臣想; 他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再关上灯; 她哪儿还有心思去看那一道小伤口; 到时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了。
他对自己实在是太自信。
关了灯; 衣服脱光,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之际,一双柔软的手摸上他的小腹; 略微沙哑的女声在他心口响起:“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
李尧臣瞬间石化,没想到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想这。
他更加卖力的吻她,抚摸她,用尽全力想要掠夺她全部心神,可惜没有任何用处。
她似乎发现了他的心虚,神智反而越来越清醒,嗓音渐冷下来,她突然用力推开他,啪得一声,按下床头灯的开关。
坐在车里的李尧城听到这里,蓦地笑出声,如果不出意外,她会大发雷霆,直面她怒火的李尧臣将会承担她几乎全部的愤怒,等轮到他,她的愤怒已经宣泄的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五分钟之后,裹着睡衣的女人甩门离开,李尧臣紧跟其后。
李尧城开车远远的跟了上去。
现在天色还不算晚,家又在市中心,夭夭出门就遇上一辆出租车,在李尧臣跑过来之前上车离开,李尧臣在后面跺脚,现在回去开车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等下一辆出租车。
李尧城开车越过他,悄悄跟在夭夭坐的那辆车后面。
他们很快过了一个十字路口,李尧城从后视镜中看到李尧臣坐的那辆出租车刚好被红灯拦下。
夭夭让司机拉着在自己在市区转了好久,做足了崩溃伤心绝望的模样,最后在人民公园门口下了车。
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公园早就关门了,门口很是荒凉,只有三三两两的黑影不停摇晃。
夭夭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她坐在公园门口的花坛上打开手机,把通讯录里的联系人翻来覆去扒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可以倾诉的人。
谁能相信,世上竟然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夭夭无意间打开了短信页面,看到那个陌生号码的来信。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牙齿咬得咯咯响。
开灯的一刹那,她看得清清楚楚,李尧臣的腹部非但没有刀痕,反而多了一个圆形的伤疤,他根本就是之前在游泳池里教她游泳的那个神秘人,怪不得他一直藏头露尾的,连脸都不敢让她看,感情是有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她想起前不久在医院的时候,另一个“老公”说过,他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叫李尧城,可惜在五岁那年走丢了。
她继续盯着那个电话号码,这个电话对面,是不是就是双胞胎其中的一个?
李尧城把车停在路口拐角处,从后视镜中看她拿起手机,放到耳边,两秒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挂断。
夭夭听到手机中传来的提示音,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听身后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她扭头一看,路灯下,能模糊看见坐在车里男人的五官,那么熟悉,和李尧臣一模一样,不,也或许,他才是李尧臣。
夭夭看着他探身把副驾驶边的车门打开,冲自己做了个口型,两个字:上车。
她冷笑一声,抬脚上去,坐好,冷声问:“请问您是哪一位?”
李尧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到夭夭面前,道:“我叫顾城,五岁那年走失,是李尧臣的双胞胎哥哥。”
夭夭看了一眼证件,这个熟悉的名字瞬间击中了她,眼中怒火熊熊,“那天在厕所里的也是你?”
李尧城点头,“是我,我也没想到会在那里撞见你。”
夭夭拉开车门转身下车头也不回大步往路边走,李尧城赶紧下去两步赶上她拉住,道:“欺骗了你我很抱歉,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
腹部猛地一震剧痛,他说不下去了。
夭夭收回撞得发麻的手肘,冷笑道:“顾大警官是为人民服务嘛,我算什么,别说欺骗了我,就是杀了我我又敢说一句不对?”
李尧城一手捂着伤口位置,一手紧紧拉着她,听到夭夭这不阴不阳的话,他眼眸微深,那天晚上他看到的夭夭就是现在这样,竖起全部的尖刺,一伸手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他妈的他就是因为这个心动不已。
李尧城抬手把她按到车上,夭夭又气又恨,抬脚向他腿间踹去,连一根线头都没碰到他,反被他扣住脚踝,反手压到车上。
夭夭手脚都被禁锢,浑身上下能当武器的唯有嘴巴,她往前一挺,撞到他胸口,张嘴狠狠咬在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上。
李尧城嘶得抽了口凉气,双腿压住她的腿,腾出一只手按上她后脑,痛声道:“不装了,嗯?”
夭夭松开,笑问:“我什么时候装过?以前只是不需要我露出这一面而已。”
她笑得好看,李尧城却看得心头发凉,尤其是笑的时候,她还磨了磨白森森的牙。
李尧城抿了抿唇,低头到她耳边,轻声道:“从李尧臣出差回来开始,待在你身边的基本上都是我,你的那些话,全都是对我说的。”
夭夭忍不住又开始磨牙,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话,无非是想和他好好过的那些。
“我知道你说这些有我是你‘老公’的缘故,现在你知道我不是了,你的想法变了吗?”
他盯着她的双眼,一字字问。
夭夭冷笑:“你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无论变没变,都不是对你这个冒牌货说的。”
李尧城笑了一下,低头想吻她,被她错脸避开。
夭夭刚避开他的唇,肩膀就一阵痛楚,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听见他笑着威胁:“好姑娘,不要乱动,我学的都是抓罪犯用的手法,你不听话疼了可别怪我。”
夭夭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得罪他了,现在他在借机教训自己,但她就是硬着头皮,宁愿疼要不服软。
到底李尧城先软下来,松开她,叹息道:“是我没有说明白。”
“夭夭。”他叫了她一声,神色严肃,“我们之间有笔账需要算一下。”
夭夭抬眼不冷不热的看他一眼,问:“什么账?”
“你把我的心拿走了,却不想付报酬,你不觉得这样不对吗?”
夭夭被他无耻的话吓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不可思议道:“如果有一百个男人喜欢我,我难道要给一百个男人报酬吗?有病吧你。”
“当然不是,你只需要付我的报酬就行,其他人不用管。”
夭夭嗤笑一声,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凭什么。
“凭你喜欢我,就凭这个。”他很自信,自信得有些自负。
夭夭气得正准备骂他,他手机突然又响了。
打电话的应该警察,夭夭听见了一个“顾队”,接着是说让他现在去一个地方。
他挂了电话,打断夭夭即将出口的“您去忙”,说道:“跟我去个地方。”说完,不由分说拉开车门把夭夭塞了进去。
夭夭:“……”
直男癌,自大狂,沙文猪。
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继续反抗,她太有分寸了,看李尧城的脸色就知道刚才打过来的电话绝对是正事,很有可能是调查有进展了,这时候即使她有理,也不会耽误正事。
车子飞快朝郊区开,慢慢的,夭夭觉得面前的路越来越熟悉,看到路边,她突然想起来,他们被追杀那天晚上,李父就是让李尧城开车去这条路上。
“生产冰毒必不可少的一味原料是麻黄素,初步加工时会有大量的废气废物产生,加工麻黄素的工厂必须有极好的排污设施,同时又要够隐蔽……”
李尧城自动向她解释起来,“上次他让我们往这边来,说明在这里有人能帮咱们解决麻烦,他那些暗处的手下,很可能就在这附近。我回去之后让队员在这附近小心排查,现在应该是有进展了。”
夭夭冷哼,“你告诉我,不怕我泄露消息吗?”
这应该是机密信息吧,就这么轻易的说出来了?
李尧城笑,转眸看她,“我还真想你泄密。”
他还真想知道,李尧臣唱的到底是黑脸,还是白脸。
说话间,迎面开来一辆银灰色的五菱之光,李尧城踩下刹车,对面车里下来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李尧城止住他们敬礼的动作,道:“说正事。”
“……队长。”
李尧城回头看了夭夭一眼,道:“没事儿,直接说。”、
“是。前方一千米路右有一个皮革厂……”他们拿出地图,指给李尧城看,继续,“小刘为混进去了,说里面明着是皮革厂,其实至少有一半空间都在进行麻黄素的初步加工。”
第119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李尧城静静听着属下汇报; 每半个月就有一批麻黄素加工完毕; 到时会有专人来运走; 今天恰好就是转移半成品的日子。
有队员沉不住气; 让李尧城现在就去向局长请示,审批搜查证,刚好能抓他们个人赃并获,到时候顺藤摸瓜,就能把整个犯罪集团连根拔起。
李尧城摇头; “我们的目标是个非常仗义的人; 据我所知; 以前就有一个他的手下出意外死了; 他一直暗中抚养那人的妻儿,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如果我们抓了这些人,他们非但不会供出我们的目标,反而会极力维护他。”
夭夭坐在车里; 车窗没关,外面的谈话听得十分清楚; 据她所知; 李尧城不到三十; 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只有他和母亲走失一事,现在他出现了; 那他母亲呢?
李尧城提起李父的时候,一直用“目标”和“嫌疑人”代指,虽然他那些话是在夸奖,但夭夭的直觉告诉她,他对李父的态度绝不像表现出的那么平和。
“……我们必须拿到证明嫌疑人的直接证据,否则只会打草惊蛇。”
李尧城说完,回头看了夭夭一眼,让队员们先回去休息,留一两个继续监视,吩咐完之后拉开车门上车,冲夭夭笑道:“下车,你跟他们回去。”
夭夭二话不说拉开车门,临下车之际突然回头,“你要干什么去?”
“去看看来运货的是谁。”
啪得一声锁上车门,夭夭坐正,重新系上安全带,“我也去。”
李尧城:“……”
“你去干什么?太危险了,下去。”
夭夭乜他一眼,“我去看看和我老公有关系没,我担心连累到我家,不行吗?”
李尧城:“……只要你没有在里面插一脚,和你家就没关系,不过李尧臣……说不好。”
夭夭抱胸,“那我更要去了,我老公不能出事。”
李尧城深深看她一眼,妥协,“不要擅自行动。”
把那些队员抛下,李尧城定位了那个皮革厂的位置,踩下油门。
没走多远,车停下,他拔下钥匙,道:“再近容易被发现,我们走过去。”
夭夭抿着唇车,她脚上踩着拖鞋,身上穿着睡衣,此刻跑到这草木繁茂的郊区根本就是喂蚊子的,刚一下车身上就多了好几个包。
夭夭又是怕蚊子的体质,痒得浑身难受,恨不得把肉都抓破。
李尧城脱下衬衣给她,夭夭在被咬和穿他衣服之间挣扎了一下,非常没有骨气的向现实屈服了。
皮革厂的位置十分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路灯都没有,只有一条自修的水泥路,年代又太久远,已经变得坑坑洼洼。
夭夭走两步就被绊一下,好几次都险些磕到地上,幸好李尧城眼疾手快,每次都能及时扶住她。
次数多了,李尧城干脆把她揽到怀里,让她跟着自己的步子走,就算被绊住要不会摔倒。
夭夭听着荒草中蛐蛐的叫声,看到有些土堆旁种着树,在黑暗中更加阴森,她有些怕,没话找话,问那些书为什么都种在土堆上。
李尧城看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没说话。
夭夭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慌,又问了一遍。
“……我还是不说的好……”李尧城缓缓开口。
夭夭更怕了,她是真的怕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忍不住缩进他怀里,感到他炙热的体温才松了口气,怨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说啊。”
“……那些不是土堆,是坟。”
夭夭捂住嘴。
“以前国家没有规定必须火葬,尤其是农村,人死了之后会埋在自家的农田里,在坟周围种上树,多为松柏,改善风水。”
夭夭听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痒都忘了。
李尧城见她实在害怕,笑了一声道:“主要是那时候的人比较愚昧,尸体在地底腐烂、分解,又在旁边种上树,树根插入地底,反而把尸体的养分吸收了,根本就是用先人的尸体当养料种树。”
他是在嘲笑这种落后的习俗,但听到夭夭耳朵里却不亚于暗黑童话,她不受控制的脑补了尸体腐烂,丝丝缕缕的树根深入地底把尸体包裹起来,吸收养分的画面,觉得又恶心又恐怖。
幸好,在夭夭彻底崩溃之前,他们看到了灯火通明的皮革厂,李尧城连忙拉着夭夭躲到旁边的草丛里慢慢挪过去。
夭夭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警匪片拍摄现场,工厂门口站着一队保安,一点不像别的工厂请的那些退休老大爷,反而个个年轻魁梧,像是机关部门站岗的。
李尧城抱她揽到怀里,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趴着别动,我过去看看。”
夭夭一惊,他们离得够近了,再往前一定会被发现的,但她根本拦不住他,眼睁睁看着他在草地里匍匐前进。
李尧城一直挪到路边,距离工厂大门只隔着一条小路,随时都会被站岗的发现。
夭夭提着一口气,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沉闷的响声,李尧城回头冲夭夭做了个手势,夭夭连忙低下头,侧脸贴着地面趴好,轰隆隆的低响沿着土地摔先传来,身边草地一动,夭夭正想抬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李尧城凑到她耳边道:“别动,应该是拉货的人来了。”
夭夭遂不再动弹。
没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响,夭夭悄悄抬头,看见两辆卡车一前一后开过来停在工厂门口,车门打开,五六个男人陆续跳下来,和保安说话。
当先一人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他脸的瞬间,夭夭吃了一惊,和李尧城对视一眼。
这人分明就是遇袭的那天晚上,李父派来接应他们的人中的一个。
夭夭咬住下唇,这下人证也有了。
工厂大门打开,几人上了车,缓缓开进去。等两辆车一进去,大门立刻重新锁上。
夭夭压着声音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跟进去吗?”
李尧城道:“我进去,没法带你,你自己回去……去找李尧臣。”
“哎……”夭夭叫他一声,他没回头,黑豹一样消失在茂密的草丛里。
夭夭没办法,只好咬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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