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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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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夭夭叫他一声,他没回头,黑豹一样消失在茂密的草丛里。
  夭夭没办法,只好咬牙后退。
  天太黑了,她分辨不清方向,幸好来是只有一条路,她抓着衣服在崎岖的路上往回跑,路边一颗颗树木,还有旁边田地里的坟头,全都缓缓后退……
  蛐蛐和不知名的虫子此起彼伏的叫,夭夭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有砰砰砰的心跳在耳中鼓噪,她一边跑一边担心李尧城,一边又忍不住在脑海中臆想有些光怪陆离的画面,活活把自己吓个半死。
  好不容易跑到停车的地方,夭夭看到李尧城的车心头一喜,车钥匙在上衣口袋里,衣服现在在她身上。
  夭夭掏出车钥匙,跑到车门口,打开车门,还没来得及拔出钥匙,,肩膀突然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
  在这样的荒郊野岭,黑暗中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你的肩膀……夭夭瞬间脑补了无数个恐怖故事,她一直绷得死紧的神经砰得一声,断了。
  黑暗中传来一声尖叫,夭夭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李尧城沉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她脸色青白,在昏黄的车内照明灯的灯光下,能清楚看到额头那一层细密的汗,尤其是那双惊恐的眼睛,凄惶不安,充满了惊惧。
  李尧臣原本满心的愤怒撞上这样的眼神,只剩下一声叹息。
  他伸手去拉夭夭的手,柔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只有她一个人回来。
  他们并没有把他甩开,反而他坐着额出租车一直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最后在车里看到这辆车他才叫出租车师傅回去。
  看到车里没人的时候,怒火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三更半夜开车到这种地方,两人又一起消失,正常人都会猜测是去做了什么十八禁的事情。
  他在附近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有人回来,可是竟然只有夭夭一个人,还穿着男式的衬衫,这下,十八禁的猜想几乎成真了。
  夭夭看到李尧臣那张脸,突然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恐惧,不安,愤怒,委屈,所有所有的一切,再加上突然的惊吓,压垮了她本就不甚坚强的意志。
  李尧臣抿紧唇,在她身边蹲下,声音放柔,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夭夭一边哭一边指责他:“你干什么,跟鬼一样,吓死我了……”
  李尧臣:“……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跟鬼一样了?”
  夭夭懒得和他说话,抓着车门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杂草,上车准备离开。李尧臣拉开副驾驶死皮不要脸的坐进去,见夭夭瞪他,一摊手道:“捎带我一程,总不能把我扔这荒郊野外吧?”
  “我管你去死!”夭夭突然爆发,在他惊骇的目光中下车用力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冷着脸道,“下去!”
  李尧臣面露委屈,柔声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人心把我扔在这里喂蚊子?”说着还捋起袖子把两条胳膊上的包现给她看,“你看,为了等你,我快被蚊子吸干了。”
  夭夭冷笑一声,“你哥还在你爹的窝儿里,我没闲工夫和你在这儿瞎扯。”
  李尧臣脸上闪过一丝冷意,接着又笑道:“我说呢,他怎么会把你扔下来。”


第120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我知道你在气我什么; 当初没有和你商量就允许他冒充我的身份接近你; 是我考虑不周; 没有尊重你的意见。”
  见夭夭没有搭理他; 李尧臣竟然不再死皮赖脸,反而开始自我批评。
  夭夭诧异的看他一眼,果然下一句,他就开始为自己脱罪了。
  “你看你以为我是在找借口,但请你设身处地想一想; 我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我对母亲的记忆很少; 唯一记得的是她喜欢抱着我和哥哥给我们讲故事; 你知道的; 自从我妈走失之后,我爸一直没有再组建新的家庭,但他身边的女人并不少; 他忙着玩女人,忙着赚钱,我从小是家里的保姆带大的。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 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她看到我过这样的日子该多心疼啊。”
  夭夭抿着唇没吭声; 站在车外任由嗡嗡乱响的蚊子把她淹没。
  李尧臣脸上带着笑; 但眼里却在哭。
  “你知道我妈是为什么走失的吗?”他突然抬头问。
  夭夭听到的说法是李尧城先走丢的; 李母为了找儿子才丢的。
  “不对,那是外人的说法,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 我妈不是走丢的,是被人杀死的。”李尧臣淡淡的抛出这个惊雷一般的消息。
  夭夭猛地蹙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小时候,国内的医药行业很不景气,公司快要破产了,眼看着工人要下岗,我爸就去做了毒品生意,那时候我才五岁。
  我爸是被钱、面子、养家糊口的压力一起压垮的,他决定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该想到最后的结果,他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但我妈不是我爸,我妈从小就是少先队员,大一点是共青团员,后来是党员,我妈那思想觉悟不知道比我爸高多少,她怎么可能同意自己的丈夫干这个?”
  说到这里,李尧臣笑了一下,看向夭夭,“你想到了李尧城?错,他差我妈差远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夭夭:“……那后来呢?”
  她已经能猜到结局了,李母的死应该和李父脱不了干系。
  “后来?我妈要去揭发我爸,又担心我爸发疯拿我哥和我当人质,就想把我们偷偷送走,等我们安全了,就报案。”
  “那天我爸好像出差了,我妈就想趁机把我们都送走,谁知道我爸早就知道她的计划,暗中派人监视着她。我小时候身体没有我哥好,又瘦又小,还经常生病,对了,我没有告诉过你吧,我小时候还有过敏性哮喘,好几次都快死了,又被救活了。”
  夭夭默默摇头,她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来源。
  李尧臣笑了一下,继续:“我妈把我哥叫醒,没叫我,抱着我上了车,准备把我们先送到外公外婆家,结果走了一半,被人在……”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种荒郊野外拦住了。”
  夭夭被他的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仿佛随着他的话,也会有一个人突然窜出来,拦住她的去路。
  “接下来你都知道了,他们要把我哥和我带回去,至于我妈……”
  他顿了一下,脸上闪过嘲弄的笑,“我妈为了让我哥跑,拉着那些人不让追,撕扯间手枪走火……”
  “嘶——”夭夭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哥跑了,我被他们带回去,那个开枪打死我妈的人也被我爸弄死了,不过据我所知我爸倒是一直在暗中抚养那人的妻儿。”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夭夭不可思议的问,那时候他不是睡着了吗?
  李尧臣笑:“我在半路上就醒了,后来一直在装睡,我爸也以为我睡得死,后来和那些人谈话都没有避开我。”
  他的笑容充满了嘲讽,“毕竟,谁会防备一个睡着了的,五岁的孩子。”
  夭夭在心中快速的回想李尧城说过的话,和他的做比对,结果相同,但是如果李尧臣说的是真的的话,自始至终都清醒的李尧城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怎么会现在才出现?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李尧臣微笑夸奖她,“你猜得没错,要不然你以为怎么会这么巧,我爸制毒贩毒,他就刚好做了缉毒警?”
  李尧臣敛笑,目光转幽深,一字一字道:“他就是来复仇的。”
  “那你呢?你什么都知道,站在哪一边?”夭夭紧张的问。
  李尧臣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勉强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他作对,死的那个也是我妈,我心中对我爸的恨不比他少,但他可以复仇,我不可以,他不用报养育之恩,我得报,他是警察,名正言顺,而我不是。我只会袖手旁观,不会插手。”
  李尧城悄悄从别处潜入工厂,远远跟在那两辆车后面来到一个牢房一个四四方方的仓库,两扇巨大的铁门加上大锁,没有钥匙谁都进不去,更不知道仓库里放的是什么。
  仓库门口站着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见车来了,立刻陪着笑脸迎上去,双方显然十分熟悉,态度随和的寒暄了两句,中年男人就拿出钥匙,打开了仓门。
  一箱箱加工过的皮革出来,很快就装满了两辆卡车,李尧城趁他们不注意一个箭步冲过去,滑到车下。
  那些人上车,在卡车发动之前,他扣住底板跟着卡车一起离开这里。
  李尧城趁他们不注意,从车底翻上去,跳到车斗里。
  他观察了一下皮革的捆法,保证能完全复原,这才解开一捆皮革,一张张掀开,五张之后,出现一个窟窿,半成品的冰毒就藏在这里面。
  李尧城咧开嘴笑了一下。
  这些东西只经过第一步的提炼,远远达不到流入市场的标准,还要经过不少程序,才能成为高纯度的冰毒进行流通,他只用等着看这批货会被送到哪儿就行。
  李父十分谨慎,刚才那个皮革厂和李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李尧城必须拿到关键性的证据。
  他知道冰毒的生产过程,想要得到高纯度的产品,必须要有完善的设备支持,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最后一步的提纯将会在李家的药厂进行。
  只不过,他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和流程,也没有足够的权力,只能从外围一点点渗透。
  夭夭看着李尧臣,心中的愤怒一点点消失,问他,“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意义?”
  “为了解释我同意李尧城顶替我身份的原因。”
  他答,轻轻拉住夭夭的手,“我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是因为他才好转的,这一点我很感激他。”
  夭夭垂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感受着他掌心的肌肤,和李尧城不同,李尧臣即使再练武健身,也没有李尧城手上常年握枪摩出来的茧子。
  她轻声道:“我能理解你,但是……对不起,我真的喜欢上那个假老公了。”
  李尧臣慢慢松开她的手,轻声问:“你和我说这个的意思是……要和我离婚吗?”
  夭夭抬眸,眼里带着为难,“我不知道,和你离婚难度很大,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李尧臣屏息等着她继续,夭夭却没有继续了,她挣开手坐到驾驶室里,打火踩油门,“我们先回去再说这些。”
  夭夭车开了一半,突然踩了刹车,她扭头问:“你知道李尧城现在会在哪儿吗?”
  李尧臣眉头一蹙,反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找他。”
  “你疯了?你去能干什么?耽误他不说,顺便送死吗?”
  夭夭握紧方向盘,静默了很久,突然道:“你明明醒着,你哥差点被抓你没出声,你妈死的时候也没出声,就是因为你是个孩子什么都做不了,对吗?”
  李尧臣脸白得吓人,乌黑的眼珠盯着夭夭,嘴唇微微发抖,却一个字都没说。
  夭夭神情平淡,继续刺激他,“后来这么多年,你明知道你哥跑了,从来没有试图找过他,明知道你爸在做什么,却拿养育之恩当做自己冷漠的借口,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他造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二十多年生产了多少毒品?又害得多少无辜的家庭家破人亡?”
  夭夭笑了一下,轻声道:“李尧臣,你太自私了。”
  “我自私?”李尧臣冷笑,“我自私的话,在李尧城接触我的第一天就能让他死得无知无觉。我自私的话,在发现他竟然对自己的弟妹起了那种龌龊心思的时候,我就不会让他活到现在。我自私的话,现在一个电话,世界上就不会再有李尧城这个人。”
  “陈夭夭,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自私?如果犯罪的你爸,你会云淡风轻的把一切都曝光,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进监狱,被判死刑吗?”
  “我爸没杀我妈!”随着夭夭一声大吼,车里重新陷入死寂。
  李尧臣眼眶发红,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再也没有往日优雅贵公子的做派。
  良久,他拉开车门,下去,站在外面看着夭夭略带懊悔的脸淡淡道:“如果他没被发现的话,现在应该在云岭路的刘记皮包厂,在那里进行第二道工序。”
  说完,他轻轻关上车门,一个人沿着坑坑洼洼的公路慢慢往前走。
  李尧臣想,或许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是自私的,如果他不自私的话,在明知道夭夭更喜欢李尧城的情况下,应该把她拱手相让才对。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他竟然还妄想,慢慢拖下去,她会回心转意,毕竟李尧城只是顶着自己的身份才能接近的她。
  但是他不曾想到的是,在她心里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尤其是……在勇敢正义的李尧城的对比之下,他只会显得更加懦弱且冷漠。
  李尧臣捂着脸苦笑一声,这样的你,凭什么让别人喜欢呢?
  或许,他直接宣布退出,让他们双宿双飞,顺便再去指正一下父亲干的所有坏事,最后再以知情不报罪自首,在她眼里他才不冷漠自私。
  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光,他盯着光下一个连一个的坑洼默然不语,他就像这条路,不敢被光照到,看不见的时候还不显,一暴露在光下,所有的污点都被无线放大。
  嘀嘀。两声鸣笛声。汽车在他身侧停下。车窗下落,露出那张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脸。
  夭夭看着他,轻声道:“太晚了,这里又偏僻,你打不到车,我送你吧。”
  李尧臣看她一眼,没理她,抬脚继续往前。
  这算什么,施舍吗?他还没有卑贱到这种程度。
  夭夭摸了摸鼻子,开车慢腾腾的跟在他身边一点点往前挪,安静了一会儿,她有些尴尬的开口,“刚才是我不对,我口不择言,你别生气了,原谅我吧。”
  李尧臣这次干脆连头也不回了。
  夭夭好声好气道了半天歉,他还是那副死样子,干脆闭嘴,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冲到他前面,回头一看,果然见他露出嘲弄的笑,仿佛在说:看吧,果然是意思一下。
  夭夭踩下刹车,拉开车门大步走出来。李尧臣脸上还带着嘲笑,眼里却已露诧异,两种情绪揉在一起十分诡异。
  夭夭大步走大他面前,挡住他去路,怒道:“你一大老爷们儿那么小心眼干什么?你说吧,想要我怎么道歉。”
  李尧臣撇开脸,低声道:“不用道歉,你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要道歉?”
  夭夭瞬间软下来,不顾他的反抗拉住他手腕,娇声道:“老公,对不起嘛,我真是是无心的。”
  “呵。不用骗自己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对,我是有这种想法,但我有这种想法很奇怪吗?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李尧臣甩开她的手,“那你还道什么歉?”
  夭夭道:“我道歉是因为我只站在别人的立场,却没有站在你的立场去想。”
  李尧臣不再说话,但态度也不见软化。
  “这样吧,李尧城顶替你身份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你也不能再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咱们扯平了,行不行?”
  李尧臣又是一声冷笑:“你追究我?你不应该感谢我这个大媒人吗?”
  夭夭面露尴尬,“我错了,我把他当成了你才会喜欢他的,不作数的。”
  李尧臣想起不久之前李尧城说过的话,他说他怀疑夭夭表露出的样子全都会伪装,她本来是个敏锐冷静的性子,如果李尧城说的是真的的话,她根本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种伤人的话。
  但是她说了,不仅说了,刺的还是他最痛最无可辩驳的地方。
  她这样的反应是伪装,还是真实?如果是伪装的话,目的又是什么?
  李尧臣不动声色的继续试探她,脸上闪过一丝动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准备和我离婚的吗?”
  夭夭见他脸色好了不少,靠过去柔声道:“我想了想,至少让我想明白喜欢的到底是谁,再决定离不离才对,你说呢?”
  李尧臣抿着唇没说话,在心中快速的分析她的反应。
  照这么看,她并没有非常喜欢李尧城,否则应该迫不及待和自己离婚才对,又岂会给自己希望。
  没错,夭夭这句话,明摆着就是在暗示自己,她还么有彻底栽到李尧城身上,如果他能抓紧一些,说不定能挽回她。
  李尧臣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意思?其实她喜欢的是自己,还是她两个都想要?
  正思考中,身后又传来一阵闷响,两辆卡车一前一后出现在小路上。
  夭夭:“……”
  这不是那两辆来运半成品的卡车吗,怎么会走这里?转念一想,云岭路,可不就是走这里最方便吗?
  夭夭和李尧臣同时回头,皱着眉迎着刺眼的灯光站在路中央,一副打劫的架势。
  两辆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当先那人跳下车,双手给李尧臣递了一支烟,道:“李少和夫人怎么在这里?”
  他点着火,准备帮李尧臣点烟,被李尧臣冷着脸止住。
  那人又转向夭夭,笑问:“这三更半夜的,您和李少怎么会在这里?”
  夭夭反应很快,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好了怎么回答,也是一脸隐忍的怒火,道:“我出来散心,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接着勉强露出微笑,“多谢你上次帮我们送去医院。”顺便提醒李尧臣一下,别臭着一张脸,这是可是救命恩人。
  李尧臣拍开她的手,问那人:“这么晚了还干活呢?”
  “可不是吗,要不然哪儿来的钱养活一大家子。”
  李尧臣从夭夭手里夺过车钥匙,一边走向横在路中央的轿车,一边抱怨:“女人真麻烦。”
  夭夭立刻接话:“我自己出来散心,你跟着干什么?嫌麻烦你可以滚回家睡觉去啊。”
  那人尴尬的咳了一声,那天见的时候这位夫人明明温柔可人,怎么再见就这么……剽悍?果然女人难伺候,即使是李少这种高富帅的老婆也一样。
  李尧臣冷嗤一声,没搭理她,一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模样。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那人道了一声谢,上车开过去,还交代一声李尧臣和夭夭早点回去,太晚了有危险。
  夭夭看着两辆车越过自己,突然,她看见一双眼睛出现在车斗上方,冲自己露出一个安抚的笑,立刻消失在黑暗中。
  等他们离开,夭夭才游魂一样坐回车里,喃喃道:“你哥哥在那辆车里……”


第121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夭夭越想越担心; 轻扯着李尧臣的袖子; 哀求道:“尧臣; 我们去帮帮他吧?对方那么多人; 还有枪,他手无寸铁的……”
  李尧臣微微咬紧牙关,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暗暗吸口气,忍着情绪道:“你让我帮我老婆的出轨对象?”
  夭夭眼里闪过一丝难堪,“对不起; 但可以先不把私人感情牵扯进来吗?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啊。”
  “嗯; 泡自己弟妹的亲哥哥; 我真是三生有幸。”
  夭夭:“……”
  她没再说话; 也没开车,抱着膝盖坐在驾驶座上,垂着头沉默。
  李尧臣的气得看都不想看她; 偏偏又不能不看,目光落到她屁股下面那件衬衫上时更怒,一把抓起来扔到车外。
  夭夭还是没说话。
  李尧臣拉开门把手; 脸色更沉,车门被锁住了。
  他猛地回头; 道:“我要下车; 你活的不耐烦了自己去送死; 别拉上我!”
  夭夭脸色泛白,颤声问:“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去的?”
  “对。”李尧臣绷紧下颌,微抬头; 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她默默打开门锁,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不再看他。
  李尧臣顿了一下,打开门头也不回的下车往前走,三秒钟之后,那辆车从身后越过他绝尘而去。
  等车尾灯再也看不清楚,李尧臣站定,拨通一个电话,“派辆车过来接我,我把位置发给你。”
  夭夭边开车边想,这下李尧臣该气疯了吧,她不介意他顺便把她也干掉,只要在她死之前能把李尧城干掉就够了。
  阿弥陀佛,希望他够血性一点,想想自己的被绿的事实,别总把视线放在女人身上。
  夭夭不由得想起了戴舒衍,明明唐文珩是第三者,当初为什么戴舒衍选择了自杀呢?
  李尧臣可千万别学戴舒衍那么傻乎乎的,生命多重要,无论因为什么都不应该轻易放弃。
  李尧臣说过,下一个加工地点是云岭路的皮包厂,夭夭没有任何犹豫,开车疾驰而去。
  轿车限速线高一些,没一会儿,她就远远看见刚才经过的那两辆车,立刻紧紧跟在后面。
  夭夭当然知道尾随这种行为很容易被人发现,她就是要他们发现,一旦她被发现,李父就不会再以为李尧臣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李父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是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粉饰太平;另一种是把自己拉入伙,和他一起赚钱这高风险也高回报的工作。
  而夭夭是不会同意入伙的,那李父只能走第一条路。
  在李尧城已经眼睁睁看到他母亲被杀死的前提下,他会继续看着自己被杀死吗?
  夭夭就是在逼李尧臣,用卑劣的手段逼他,顺便逼李尧城,让兄弟两个更快的对立。
  夭夭想起上个世界,她吸取教训了,这次绝对不投入任何感情,不带任何三观,最后谁能活下来都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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