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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救驾这个皇后不靠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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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布料的颜色跟她穿的衣裳相似,被她的裙摆一挡,还真是没怎么注意到。
碧云拿出布料,托举头顶,垂首道:“罪婢无心隐瞒证物,只是怕有意外发生,所以便自己抄录了一份先行呈上,还请皇上、太后娘娘恕罪。”
贵太妃的手指僵在了半空,慈娴笑道:“嗯,你保护了证物,不但无罪反而有功,起来说话吧。苏德,把证物收好。”
“是。”
“谢太后。”
两人分别应了声,碧云起身将手里的布料递给苏德。苏德转回去,先将东西分别给皇帝与太后看了看,这才抱在怀里,退去了一旁。
莫筱染借着慈娴的光也看了一眼,那些方方正正的布上,果然全是字迹。
证物收好了,慈娴道:“继续说。”
“是。”碧云垂首,道:“以菱香所记,她是与小姐、也就是皇后娘娘一起去清泉观时,偶然看到了她母亲所说的带着信物的男子,两厢印证一番后,果然是兄妹无误。菱香便在那时,遇见了逍遥王。”
碧云又是一顿,莫筱染却是眼睛一亮——这家伙,赤果果的奸·情啊!
果真,在众人的盼望下,碧云道:“菱香便也是从那时,就喜爱上了逍遥王。”
贵太妃双目瞠怒,道:“贱婢!还敢胡言!”
碧云不理,只道:“而逍遥王对菱香也是很好,两人之间亦有书信往来。这些菱香都有写在布上,事实真伪,一查便知。”
贵太妃心口起伏,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碧云又道:“菱香对逍遥王的感情每况愈深,但无奈她跟着皇后娘娘,没有办法离开。后来娘娘入了宫,菱香本以为与逍遥王再无瓜葛,没想到、贵太妃娘娘却是找上了她。”
贵太妃面色一沉,讽刺道:“你这贱婢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本太妃也敢污蔑?”
碧云道:“贵太妃娘娘,罪婢只不过是依着布上记载陈诉的,娘娘方才已经看过罪婢抄录的那份,莫非罪婢有哪里陈诉错了?”
贵太妃道:“本太妃看你就是伪造证物、满口胡说!罪该诛连!”
碧云冷声一笑:“贵太妃娘娘怕是忘了,如今罪婢家中就只剩罪婢一人,又何须诛连?”
贵太妃一噎,竟是一时没有出声。
莫筱染倒是看明白了,菱香就是那件事的症结,若是菱香被证实有了外心,那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精神陡然一震,莫筱染故作疑惑道:“菱香几乎都在未央宫里,怎么能和贵太妃娘娘接触?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贵太妃似乎没想到自己突然说话,面上还是向着她,下意识地投来了诧异的眼神。
莫筱染眨着眼,一副的确很困惑的样子。
旁边似乎有人看了过来,莫筱染便自然地偷偷转目——男人漫不经心地瞄着她,唇角微勾,眼里似乎带着无奈的笑意。
被看穿了……
莫筱染赶紧回眼,心里莫名的高兴着。
果不其然,碧云道:“回皇后娘娘,娘娘可曾记得,进宫后,曾让菱香送礼去各个宫中之事?”
莫筱染恍然大悟:“啊……对!本宫那时走不开又没有人手,便让菱香单独带了些人去的。”
贵太妃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莫筱染只当没有看见——管你认不认的,反正菱香就是“单独”去的,有本事你就说皇后送礼来,你没见,那这也是大不敬一件。
“那是皇后你送来的礼,本太妃自然需见上一见,这样、也能拿来陷害本太妃?”
贵太妃字字回着,碧云插口道:“这事菱香也有写下,那日与旁的地方不同,贵太妃娘娘支开了旁人,单独与菱香聊了盏茶时间,而就是那盏茶时间里,菱香便决定要听从贵太妃娘娘的话,好好地替娘娘您、‘看着’皇后娘娘。”
一言说罢,满堂寂静!
贵太妃猛地回眼,怒道:“贱婢!何人指使你如此污蔑本太妃!!”
“贵太妃娘娘。”莫筱染道:“这事如果查一下,也是很快就能得到答案的,毕竟菱香带着那么多人一起去的,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离开了多久。”
贵太妃怒而无言,莫筱染趁机对着碧云道:“菱香可有写下与贵太妃娘娘的对话?”
碧云摇摇头:“具体的不曾写出,只是写了、若替太妃娘娘看着皇后娘娘,待到时机成熟时,便施计带她出宫,改名换姓,还能在逍遥王府与王爷一起……”
话到此时,局面便已很有意思了。
光这“看着”两字,就足够哗然了。莫说这后宫了,便是寻常百姓,也不会愿意有人“看着”自己。
再加上碧云以前是“看着”淑妃的人,贵太妃这次怕是不好圆了。
☆、第一百零四章:矛头转变
莫筱染想着也闭上了嘴,剩下的事情也不该由她来提。不过为了表示她被冲击到了,便还是蹙起了眉,露出一副难以接受的神情。
端木宸将她的神色看了的满眼——其实神色还是很自然的,但不知为何,他认定了她这神色就是装出来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在伤心。
既不是伤心,那也就不必担心了。端木宸收回眼,开口道:“菱香可有写下有关月前那些事的线索?”
莫筱染暗自挺了挺背,碧云抬手指了指苏德手中的布,道:“回皇上,最后那几张正是记载的这些。那些、罪婢还没有时间抄下来,不过都还记着的。”
端木宸看去一眼,苏德立刻抽了最后几张出来,呈给慈娴太后。
慈娴一面看着,端木宸一面道:“说。”
“是。”碧云道,“不知皇后娘娘可曾记得,未央宫有个扫洒宫女,名唤‘珠儿’。”
莫筱染一脸茫然,摇头道:“不曾有印象。”
便是那几个二等的宫女偶尔也会被她认错,一个扫洒的婢女更不可能被记住了。
碧云并不意外,只道:“这珠儿便是贵太妃娘娘与菱香接头的人。”
贵太妃面色一沉,却听慈娴低声微咳,看去一眼,只得忍下了心中怒气。
这微微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碧云,她继续说到:“贵太妃娘娘时常让珠儿替逍遥王转达对菱香的‘相思之意’,菱香对比深信不疑,这之后,贵太妃便让菱香盗取皇后娘娘的几件首饰出来。然而皇后娘娘对此管理的尤为谨慎,每每都是三人在场,菱香便也无从下手,一直到玉凉山那时,菱香才终于想到了办法,刻意取了几件独特的首饰带去玉凉,皇后娘娘并未察觉有异。那随行的粗使宫人中,便也有珠儿,菱香便是在行宫中时,寻找了机会将这几件首饰给了珠儿。”
碧云一顿,莫筱染趁机道:“可本宫回宫时,钰梅曾仔细清点过一番,并未发现有首饰丢失。”
“娘娘的首饰的确不曾少。”碧云转眼看来,平静道,“因为娘娘的首饰,只需被复做一份,原来的首饰,只要在合适的时候被藏起来就好了。”
莫筱染猛然一怔,不由道:“原来如此……”
怪不得那天,她只吩咐了钰梅去找衣裳,菱香偏生要跟着去,原来不仅是要做那麝香茶,还得藏起被复制的那两样首饰。
说到此时,贵太妃冷笑出声,道:“满口胡言,当日未央宫被翻了一遍,根本不曾有什么一模一样的首饰出现,莫非菱香还能将那首饰藏到肚子里去?”
“贵太妃娘娘说的不错。”碧云回这一句,让贵太妃猛然一愣。
莫筱染眉眼一跳,心中也是有了猜想——贵太妃说话时,口气十分明确,就像是她知道,被复制的东西是不可能再次出现的一样。
那两个致命的首饰,菱香断然不能随意藏起来,想着方才提起的“珠儿”,定是趁机交给了她。若她是贵太妃,定会直接销毁了那物件,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看贵太妃那反应,只怕也真的是那么做的。
那现在,碧云还能说什么?
莫筱染困惑不已,却听碧云缓声道:“菱香的确将它们藏进了肚子里,只不过……是树的肚子里。未央宫后院,有太后娘娘亲手种下的菩提,若是藏在那里,只怕无人敢去翻查。”
端木宸气势一低,冰冷冷地道:“苏德。”
苏德立刻躬身,径直往门外走去。
莫筱染似乎明白了什么,霎时间一丝顾虑也没有了。
待苏德离开,端木宸方命令道:“继续。”
碧云垂首,道:“菱香偷出首饰后,便依照贵太妃娘娘所示,以皇后娘娘之名,威逼利诱白常在,除去王更衣腹中胎儿。”
贵太妃冷声道:“本太妃当时身在后宫,如何示意菱香?又如何能够得知王更衣有孕?想要污蔑本太妃,也要找个合理的由头再来吧。”
碧云道:“贵太妃娘娘运筹帷幄,何须去那玉凉山,又如何不能知道王更衣有孕之事?比如在旁人一无所知时,贵太妃娘娘却能得知路婕妤怀有身孕之事。”
贵太妃张口便是恶声反驳,然而莫筱染却对她说了什么毫无兴趣。碧云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也经不住仔细回想。
要知道,王更衣与印楚玥的孕事,在玉凉山的时候也就二十余天左右,不是淑妃意外一闹,可能连她们自己也察觉不到。贵太妃能提前得知几率实在是微乎其微。
只是此时贵太妃被扰了心境,根本想不到这点,完全被碧云牵着走,只顾冷言冷语的回击着。
当然,莫筱染也不会好心去提醒。
“够了。”端木宸冷声喝断贵太妃激动的声音,道,“贵太妃,你若清白便好生辩解,无需如此喧哗斥责。碧云,继续。”
贵太妃哑口,面色沉郁。
碧云不慌不忙道:“王更衣之事失败之后,菱香便不敢再有其他动作,珠儿也不曾有过其他指示。却在那时,菱香再次与逍遥王重遇,并且就在某日夜里、委身于逍遥王。”
“嘭”地一声闷响,惊的莫筱染转眼看去,正是贵太妃一手拍在了扶手上。
这么大的声音,很想知道她的手会不会很痛……
莫筱染心内吐槽,贵太妃沉着声道:“好你个贱婢,竟如此辱蔑嵩儿,真真是好大胆!”说着一扭头,又道,“皇上,你就如此纵容这贱婢在此胡言乱语?!”
端木宸默默看她一眼,不待开口,下首碧云突然道:“皇上,罪婢句句属实,因为菱香已经怀有身孕了!”
满堂静默,莫筱染这一次是真正地被惊到了——菱香竟然有孕了?!
端木宸转眼看着碧云,默着声,神色自若。
不等贵太妃反应过来,碧云径直继续说到:“启禀皇上,菱香回宫半月后,发现自己身体异样,于是找了个机会去了永安宫。贵太妃娘娘,是您请来的太医为菱香诊脉的,难道您不记得了吗?”
贵太妃心口起伏,咬牙道:“贱婢胡言,可有凭证?!”
碧云还未出声,门口传来动静,苏德捧着托盘进来,走到碧云一侧,垂首道:“启禀皇上,奴才发现菩提树后确有一个小洞,洞中有两件首饰,以及一条丝绦。”
端木宸一颔首,苏德便将物件呈上。莫筱染只拿眼一瞥,便确定了里面的物件——金簪与玉扳指,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托盘放于眼底,端木宸当先那着玉扳指看了看,道:“那日的物证放在哪里?”
苏德道:“都放在内务府里,奴才已经让人去取了,想必不时就到了。”
“甚好。”端木宸说着,又拿起那丝绦,一展而开,看了片刻才道:“朕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父皇赐给三皇弟的东西,不知贵太妃可有印象?”
贵太妃道:“不过是普通的一条丝绦罢了,怎会是先皇所赐。”
“是吗?”
端木宸轻声一笑,带着惬意的嘲讽。莫筱染一时看得眼睛都直了,只觉这男人真是又妖艳又帅气,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啃上两口。
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端木宸转手将丝绦递给了慈娴,道:“母后,您看看。”
慈娴放下手中的东西,接过丝绦,仔细地摩挲打量着,忽而在丝绦一端停住,将上面的图案展露出来,道:“不错,哀家还记得这个,你父皇曾经与哀家提起过,端木家镇守边疆时,时常与胡人有些小规模的战争。这块料子就是你父皇第一次下战场时,斩杀一位胡人小统领所得。原本是件衣裳,可惜后来四处征战,保存不慎,破的不成样子了,便改了这条丝绦,好在这花纹还是完好的——这是胡人信奉的一种图案,它代表了草原上的风,是风带来了草的种子,让他们的草原可以生生不息。你父皇很喜欢这条丝绦,哀家记得,你们第一次随你父皇去过秋狩时候,嵩儿一箭射中了一只鹿,你父皇很开心,便将这条丝绦赐给了他。”
话音刚落,贵太妃立刻回道:“姐姐说的很详细,可这丝绦也不一定就是嵩儿手上那条,或许是复做的也说不定?”
慈娴道:“胡人的刺绣,乃近些年才传入的,以前的他们根本无法绣出花纹。但草原上有些特殊的东西,磨成汁液用以绘画,遇水而不化,这花纹便是如此,旁人是无法复做的。”
贵太妃噎着声,慈娴却转眼问到:“苏德,你确定此物是在树洞中找到的。”
苏德道:“回太后娘娘,确为奴才在树洞里发现的。”
慈娴这才慢腾腾地看了贵太妃一眼:“陈妹妹,你说,为何先帝赐给嵩儿的丝绦,会和这两样东西在一起呢?”
贵太妃哑口无言,慈娴立刻转眼道:“碧云,你说!”
碧云并不意外,立时回到:“回太后娘娘,这个,便是逍遥王送给菱香的定情信物!”
☆、第一百零五章:一一出现
此时莫筱染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兴奋来表达了,完全变成了极度亢奋的状态。
要是能有一盒爆米花的话,那就相当完美了。
碧云的话让殿内的空气变得极为安静,后妃们齐齐垂下眼去,连呼吸都尽量收敛着力气。
慈娴默默将丝绦放回,道:“来人,传尚潇、尚太医。”
贵太妃眉梢一挑,转过来道:“姐姐这是何意?”
莫筱染转眼,只觉得贵太妃的那张脸,用猪肝色来形容最为合适。
太医院上下的太医不少,越有身份的人,反而会有自己惯用的、或是能买通的太医。
这尚潇定和贵太妃来往匪浅。
慈娴一手捻起菱香写下的证据,一面道:“哀家只是看这宫女所记,当初陈妹妹验她有孕一事、所传的便是尚潇,哀家自然要传来一问,陈妹妹有何异议?”
贵太妃微微一噎,低了些音量道:“不……这根本就没有的事,传来对证也好。”
端木宸微不可查地牵起了嘴角,稳妥道:“苏德,去传尚潇……和周弬。”
周太医?传他来作什么……
莫筱染心中疑虑,但看端木宸的模样,显然不是可以提问的时候,便是贵太妃也噤着声音。
苏德很快走到门口,传来小太监吩咐了什么。
殿内,慈娴又展开布来看了看,道:“碧云,除了这个,你可曾发现其他?”
碧云道:“回太后娘娘,罪婢并未发现其他。”
慈娴点点头,托着此物放到了端木宸眼底,指着一处道:“皇帝,你看。这菱香写下的,她依照陈妹妹若示,以璃儿的名义买通路家送进宫的稳婆,施计令路婕妤难产。但路婕妤有幸留下了一命,她又依陈妹妹指示,给了那稳婆一瓶药水,害死了路婕妤。可这里写的,她并不知道这药水是什么,陈妹妹并没有告诉她是什么。”
“母后,这只不过是一面之词,所记之事还需查证一番才能定。”端木宸说罢,抬眼看了过来,道,“梓童,菱香可会写字?这笔迹你能否认出?”
原本这对母子一应一合,看似正常的对话,却总觉得再映射贵太妃的罪证,尤其是慈娴一口一个“陈妹妹”更是刺耳。
莫筱染正高兴地用余光看着贵太妃隐忍的样子,这突然一下的对视,猝不及地心脏狂跳。面皮下隐约有些发烫,脑中顺着他的问题闪过一些回忆。
菱香定是识字的,有时候印寒璃使性子,偶尔会让她代替读书,但好像并没有看她写过什么。
莫筱染定定神,道:“菱香倒是识字,但写的时候不多,臣妾并不记得她的笔迹。”
话说一半,莫筱染突然一愣。
端木宸侧目看来的眼神,非常的平常。但莫筱染却分明觉得有股别样意思——就好像在告诉她,那笔迹绝对是菱香的。
可这怎么可能,他又能从哪儿来证明这是菱香的字?除非他能找到菱香写过的东西,这又从哪儿找。除非菱香入宫之后写过什么东西……
入宫之后?!
莫筱染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摆出恍然想起的模样,道:“对了!未央宫库房的存取一向是三人共同记录,那上面定有菱香的字迹。”
男人的眼里露出一丝满意,莫筱染默默对着他挑挑眉梢,迅速恢复了神色。
“苏德,让人跟着钰梅去取。”
端木宸说到,苏德刚刚回返,脚下及时一顿,立刻躬身领旨,又转身出了去。
就在这时,慈娴又道:“皇帝,菱香用来自裁的刀还在吗?”
端木宸道:“内务府收着的。”
慈娴点头,道:“依照这宫女所记,原本的计划,应是用带有机关的刀、假意自裁,再以假死的样子偷偷出宫……哀家想,这刀定是可以伸缩的那种,只能令人受伤却不会伤及要害,更不能夺人性命。这刀能骗过她,定是还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刀。能在她眼皮底下换刀的,那个珠儿很可疑。”
端木宸道:“好,儿臣这就让人带珠儿来,也把那自裁的刀取来。至于这带有机关的刀……此时毕竟过了许久,不知道还能否找到。”
慈娴忽而笑道:“若要寻刀,哀家觉得只用查找三个地方即可,寻到了自然好,若寻不到,那也早就不是宫里能寻到的了。”
“母后请讲。”
“未央宫中有两处,一处菱香的住处,一处珠儿所能到的地方。”慈娴缓缓道,“剩一处……便是陈妹妹的永安宫了。”
贵太妃一副早已明白的模样,沉着面色道:“既然姐姐如此相信这伪证,妹妹也无话可说。永安宫姐姐想查,妹妹也无权阻止,只是查归查,妹妹可不能让人趁机往自己宫里放什么东西,还请姐姐通融,让妹妹派几个人在旁边看着也好。”
“那是自然,定不能让陈妹妹平白受了冤枉。”慈娴说着一侧目,道:“翠柳,你领着人去一趟,记得,莫要太粗鲁了。”
翠柳一福身:“是。”
翠柳转身下去,贵太妃也看了看身边的宫女。那人亦是一点头,对着上首福了身,跟在翠柳身后。
殿内并未安静多久,两位太医便到了。
尚潇的看着有个三四十岁的样子,面容普通,胡须修的很整齐,像是个严谨的人。这样对比着看,他身旁模样本不出众的周弬,一下就显得英俊了不少。
两人见过礼,端木宸叫起了身。慈娴便道:“尚潇,你可记得一个叫菱香的宫女?”
尚潇一愣,道:“回太后,微臣并没有印象。”
看那神色,倒不像撒谎。慈娴转口又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月前在永安宫,曾为一个怀有身孕的宫女诊过脉?”
尚潇露出一丝笑意,道:“回太后,这永安宫可是贵太妃娘娘的地方,怎么会有宫女有孕?微臣也从未替有孕的宫女诊过脉。”
“哦?是吗?”
慈娴淡淡地接到,莫筱染清楚的看见,尚潇躬着的身子轻轻抖了抖。
“尚太医正值壮年,哀家觉得还不是会忘事的时候,有什么小事……最好能仔细想想。”
这一句说着,莫筱染也忍不住的心底颤了颤。慈娴的笑容看上去极其祥和,但危险的味道可是一点儿也不少。
尚潇当真又抖了抖,可面上却是没有太多神情变化,仍是笑道:“微臣确定,并无此等事情。”
莫筱染默声而笑——在宫中混的人,果然都是些老奸巨猾之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人是不可能开口的。毕竟,此时的证据都是很薄弱的,远不如当时给她下套的那种环环相扣。
慈娴笑而不语,换做端木宸开口道:“周卿。”
周弬道:“臣在。”
“将你那日与朕说过的话,再说一次。”
“是。”周弬放下手,缓声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微臣的师傅不仅精通医术,也善于验尸。微臣学的医术,而师傅的验尸术传与的是微臣的师兄。如今这验尸术为人忌讳,所以微臣的师兄家境不佳。师兄也会医理,是以微臣便以助手的名义一直带着师兄出入宫廷,平时替微臣打理一些琐事,若有入殓之事、师兄也会兼顾一二。此事微臣早已禀明皇上。”
慈娴一转眼,端木宸便对着她点头默认。
周弬继续说到:“那日宫女的尸体便是由微臣的师兄负责。师兄验尸术尤为精湛,亦是由习惯使然,便为她验了尸。尸体的死亡原因并无疑点,但师兄却敏锐地发现了那个宫女怀有身孕。”
长久沉默的贵太妃面色已然平静了许多,此时听周弬说完,这才冷笑道:“依本太妃看,定是那宫女有什么暗疾,又恰巧长在肚子里了吧。”
周弬道:“贵太妃娘娘有所不知,人死后,若有恶瘤便会因为血液流失而变得极为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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