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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救驾这个皇后不靠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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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枯自袖中一探,取出一柱短香,道:“此乃引虫香,少顷便可用它引出毒虫。”
  逍遥王道:“灭灵香呢?”
  闻人枯道:“灭灵香工序繁琐,最快也需月余时间才能完成,所以老夫还不曾制得灭灵香。”
  逍遥王面色一沉:“那国丈在此说这么多又是为何?既然没有灭灵香,今日也没办法继续了,等国丈什么时候制成了灭灵香,再来吧。”
  莫筱染心中直叹——逍遥王此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哪怕是一直不甘心在端木宸之下,也不会明面上表露半分。很多时候,就是一个忍字,才不好寻他的破绽。此时一看,端木嵩与贵太妃还是相似的,骨子里都有冲动和愚钝的地方。
  或许是今日的事情太过出乎他的意料,所以他现在只想快点让此事结束,根本没有想到其他。莫筱染忽而眉间微蹙——这太不像以前的端木嵩,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恍惚间,莫筱染看到了一旁的云庞,眼中浮光一定。云庞暗暗瞟了端木嵩一眼,眼中露出恨恨之意,却非那种蚀骨仇恨,而是“恨铁不成钢”。
  莫筱染忍不住在云庞面上打量了一番。这云庞原本反应灵敏,此时对她的看视毫无反应,显然他已经看穿了国丈的用意,心思也全部放在了国丈身上。如此看着,越发奇怪,难道这云庞是端木嵩的谋士?!
  念头一闪而过,殿堂下,国丈看着端木嵩,笑道:“王爷,老夫没有制那灭灵香,也不是说现在就没有灭灵香。”
  逍遥王眉头一锁,张口似要回言,却是猛地一顿,又将话头卡了回去。莫筱染暗中挑眉,不知逍遥王是自己察觉到了异样,还是看到了云庞暗中递去的眼色。若非她刚刚一直看着云庞,这小小的动作怕也是看不见了。
  云庞到底是什么来头,看来得好好查一查了。
  莫筱染正想着,耳边端木宸已道:“如此说来,贵太妃也不是一直昏睡,想必是永安宫里,有谁有灭灵香了。”
  殿中唏嘘一片,莫筱染看着云庞和逍遥王铁青的面色心中惬意。鬼叔突然道:“筱染,看那边。”
  不必鬼叔伸手指,莫筱染很自然地知道他说的哪边。转眼看去,在会宁公主身后,竟然站着陈梓莹,好像上一次并没有她的存在。
  看着陈梓莹面露惶恐,莫筱染微挑眉峰,道:“陈姑娘。”
  众人目光一齐看去,陈梓莹猛地一惊,一身环佩、叮当作响。
  “陈姑娘。”莫筱染道,“你贴身伺候贵太妃,可看见有什么异状啊?”
  陈梓莹微微颤颤,强忍着俱意步出来,跪地道:“回、回娘娘,臣女只是伺候姑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莫筱染道:“就算陈姑娘这么说,也很难自证清白,依本宫看,还是先替陈姑娘搜一下·身,也能证明一下。钰梅,去替陈姑娘看看。”说着话,莫筱染抬眼看看钰梅,拿手在左腰间一抚。
  钰梅眼光一闪,显然已经明白,立时应声,直接向陈梓莹走去。
  陈梓莹看着她过去,嗫嚅着双唇,眼露慌乱,却是一点也不敢乱动。
  钰梅到后,先行告罪一声,这才动手。轻轻拍了拍别处,随后一手摸去左腰,微微一顿,又再次仔细摸摸。似乎很难拿出里面的东西,钰梅退后半步,道:“陈小姐,能否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陈梓莹静了片刻,颤抖着伸向腰间,费了半天力气才将东西拿了出来——一个瓷瓶。
  钰梅接过,转身看向莫筱染。莫筱染一使眼色,钰梅这才将之递给闻人枯。
  这瓷瓶莫筱染见过,就是装那什么灭灵香的,没想到陈梓莹这么没脑子,居然敢直接带在身上的吗?刚才也不是她瞎猜的,是她一喊名后,陈梓莹下意识地摸了摸,她便知道多半就是带着的。也是她坐的高,否则陈梓莹在会宁身后,估计就看不见了。
  闻人枯接过瓷瓶,左右看了看。端木宸道:“如何?可是灭灵香?”
  “老夫不知,不过试试就知道了。”闻人枯一手又将此物递了出来,道,“小姑娘,拿这个给贵太妃闻闻。”
  钰梅接过,道:“是。”说罢转身进了纱帐。
  纱帐很薄,里面的动静可以看的一清二楚。钰梅站在矮榻边,将瓷瓶放在贵太妃鼻下。僵持了一会儿,并无其他动静。
  莫筱染心间直对鬼叔道:“那天我与曼珠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她虽然昏迷,却能听见外面的动静。估计现在的情况她是一清二楚,就算醒了也不会睁眼的。”
  鬼叔道:“简单,弄疼了就起来了。”
  “好主意。”莫筱染道,“可是人家是太妃,谁敢去弄疼?”无缘无故的,就算是皇帝也没办法啊?
  鬼叔道:“我来啊。”说着,一股子黑影冒了出来,捻成细细的丝,直接奔着矮榻就去了。
  莫筱染眼看着黑丝进去,不消片刻,就听里面一声痛呼,贵太妃立刻弹了大半个身子起来。
  钰梅显然被吓到了,缩回手,往后退了退,险些碰到了纱帐。
  莫筱染看着鬼叔缩回来的黑气,道:“你扎她了?”
  鬼叔道:“扎了扎脚心而已。她一向锦衣玉食,肯定受不了这痛。”
  莫筱染道:“当心被人发觉。”不说闻人枯是学道的,最怕是被云庞看到了。
  鬼叔倒是胸有成竹,道:“放心放心,他俩道行不够,看不见的。”
  虽然很相信鬼叔的判断,莫筱染还是再看了看,见云庞当真没有什么反应,也就不再多虑了。
  那一厢,端木宸道:“看来是灭灵香不错了,苏德。”
  苏德垂眼一应,一招手,几个宫女进了纱帐,钰梅也趁机出来,回到了莫筱染身后。
  不消一会儿,贵太妃已经坐了起来,宫女们这才将薄纱掀开。
  贵太妃坐于榻上,一脸不悦地打量了四周,这才起身上到前来,福身行礼:“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慈娴道:“陈妹妹快起来吧,醒来便好,别站着了,来人,赐座。”
  有人送上太师椅,贵太妃这才坐下,道:“本宫记得尚在永安宫,怎么醒来确实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莹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怎地跪在这里啊?”
  陈梓莹闻言更是将头埋下了些,一双手颤抖的不像样子。
  殿中无人应话,慈娴才道:“陈妹妹不知,这是在给你治病呢。”
  贵太妃抬眼看来,看到莫筱染时面色才是一沉,道:“妹妹的病是皇后娘娘所赐,姐姐还与她一同坐着,岂非是乐意看着她要了妹妹的性命?”
  莫筱染听着也是一乐,这话一说,就是在说她自己是不知情的,不论旁人信与不信,也抓不出破绽来。
  慈娴道:“陈妹妹不必心急,且先治病再说。叔父,您看……”
  闻人枯一颔首,转眼对着贵太妃道:“贵太妃,现在需要你忍一下,让刘将军在你的手指上划一下。”
  贵太妃拧起眉,满脸不愿:“这是为何?!”
  闻人枯也不说其他,只道:“替你治病,贵太妃可是不想?”
  她那一脸的不愿肯定是不想的,但如果此时拒绝,也无非是惹人怀疑。无奈,贵太妃伸出手来,但也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闻人枯一个眼色,刘习墨就拉出了佩刀。有小太监端着金盆上前接在手底,刘习墨将刀锋放在贵太妃手指上,突然抬眼一瞪前方:“什么东西?”
  “什么?”贵太妃顺势看了过去,刘习墨手一拉,鲜血即下。
  贵太妃立时低呼一声,刘习墨一手抓住,不让她缩回手去。闻人枯上前来,点燃引虫香,袅袅烟丝升起,熏在了伤口处。
  刘习墨这一下也没太客气,那血流了的还真不少,贵太妃又急又恼,也是疼的厉害。
  闻人枯抬眼看看贵太妃的模样,方道:“刘将军,可以松些手了,不要抓的太紧。”
  “好。”刘习墨应声,手间微松,倒也没有彻底松开,许是怕贵太妃再找由头把手缩回去。
  鲜血滴答答流了一会儿,渐渐少了,又过了几秒钟,竟是不流了。闻人枯微微一笑,就见这个肿块儿出现在贵太妃的手腕上,慢腾腾地往指尖挪去。

  ☆、第一百四十章:真假医仙

  肿块的移动很慢,这让旁人有足够的时间看清楚。众人一直盯着,便表情不一。有怕的,也有好奇的。
  慢慢的,肿块移到了手指上,一转跑到了手心下。即使如此,贵太妃纤细的手指也挡不住它的厚度,依然可以看着它的移动轨迹。
  靠近指尖时,肿块停顿了一下,几滴黑血落了下来。闻人枯见状,默默将手中的引虫香晃了晃。
  下一刻,黑血从伤口涌出,贵太妃也是一声痛,就想缩手。刘习墨一直注意着,果断一用力,让她不能动弹。
  逍遥王怒道:“刘习墨!”
  刘习墨充耳不闻,众人也管不了那许多,就见一个黑乎乎的、有弹珠一般大小的东西撑破贵太妃指尖的伤口,掉进了金盆里。
  闻人枯一手将引虫香递给小太监,一手掏出一瓶药黑刘习墨,道:“金创。”
  刘习墨点头,对着贵太妃道:“贵太妃娘娘,请恕末将方才失礼了。这就为娘娘上药。”说是上药,但是不能他亲自动手了,端木宸那里手一挥,就有宫女上了前,接替刘习墨的位置。
  贵太妃应是痛惨了,上药时只吭了几声,根本没有气力再反抗了。看着她一头的冷汗,莫筱染意外的没有幸灾乐祸,看到那东西钻出来的瞬间,感觉也是挺可怕的。
  闻人枯那里拿起了金盆,往里看了看,这才招呼小太监上前。
  小太监接好,几步上去又给了苏德,这才由苏德给了端木宸。
  端木宸低眼打量着,眉间微蹙。这边慈娴道:“来,给哀家拿来看看。”
  端木宸道:“母后,这不好看。别吓着皇后。”
  莫筱染对着他一笑,也是感激——那东西她还真有点不想看。
  “嗯,璃儿有孕,看不得这些东西。”慈娴说着,竟然站起身就往端木宸那里去了,口里道,“那哀家去你那里看。”
  莫筱染瞪着慈娴的背影,一阵无语。又见端木宸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将金盆往她眼底送了送,她自己心里的抵触也就一下消散了。
  慈娴看罢了,啧啧称奇,转回身坐了过来。端木宸一扬手,苏德让人拿去先给了逍遥王和云庞看,又让朝臣们传递着看看。
  朝臣们看着,端木宸已道:“怎么样,云先生,你有什么解释吗?”
  云庞跪地,道:“草民医术不精,诊断出错,愿受惩罚。幸得国丈大人妙手回春,并未酿成大错,草民感激不尽。”
  这么痛快,难道不怕死罪吗?莫筱染倒是觉得这人死了最好,他的背后肯定还有更多的秘密,但若想知道这些秘密,又免不得花费许多时日,谁也不知道这些时日会发生什么变化。
  比起对秘密的好奇心,莫筱染觉得还是除掉这个隐患为妥。
  但她现在没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就是端木宸要杀他,也得先给他定罪。
  果然,云庞说完,闻人枯突然道:“云先生,老夫有一事不解,可否请先生赐教。”
  云庞道:“不敢当。”
  闻人枯不理,径直道:“先生在京城各地所救治的孕妇为何物贵太妃的症状如此之像,又为何先生只能救她们,而救不了贵太妃呢?”
  云庞似乎毫不意外这个问题,但显然还没想好怎样回答,一时间,也只是低着头,不出声。
  闻人枯看着,突然一转身,对着陈梓莹道:“陈姑娘,你为何会有灭灵香?莫非是为了毒害贵太妃,想混进宫来意图不轨!”
  陈梓莹一抖,抬眼道:“不!我没有,我没有!这东西是姑母给我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殿中俱是一愣,莫筱染忍着笑意看向贵太妃。
  贵太妃已经缓了缓,听着陈梓莹的说辞就是一怒,道:“胡说!本宫何时给你这种东西?分明是你用了诡毒来害本宫的命的,亏得本宫待你如亲女,你居然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亲女?你的亲女你自己也不待见啊。莫筱染看一眼会宁,会宁倒是没什么反应,脸上的神色冷漠,好像此时陷入危机的不是她的母亲一般。
  贵太妃的话才说完,陈梓莹仿佛被刺激到了,道:“明明是姑母愿意吃下睡蛊,又让我拿着灭灵香让您可以每天清醒一下,怎么能说是我用了什么诡毒?睡蛊这种东西,我怎么能弄得到,还不是他亲自拿出来,你们才使计对付皇后娘娘的!”
  莫筱染面色一正,看着陈梓莹一言不发。这倒是好,全盘交待了,可是她这么有这么蠢吗?
  “对付皇后?”慈娴一声冷笑,“陈梓莹,你刚刚说什么?”
  陈梓莹似大梦初醒,双唇猛地白了一些,赶紧回首磕头,道:“太后娘娘饶命,臣女说,臣女什么都说。月前,臣女看见这位云先生私下与祖爷爷见过,后来,家中就送了些东西进宫,再后来姑母就得了怪病。祖爷爷差使臣女入宫,还给了臣女那个瓶子,说是让臣女见到姑母,就给她闻。臣女照做后,姑母就醒了,让臣女把那瓷瓶子收好,每日给她闻一下,让她醒来。后来便是这位云先生进宫,说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阴谋。太后娘娘,臣女就只知道这些了,臣女真的没有做其他其他事啊!”
  慈娴道:“陈妹妹,你怎么看呢。”
  贵太妃道:“姐姐,妹妹可从不知道家父认识什么医仙呢,不过是这丫头想脱罪,编造的故事罢了。”
  陈梓莹道:“没有,臣女没有啊!臣女当真是见过这位云先生的,而且不止一次,很早之前,臣女还在逍遥王府见过他!”
  莫筱染越听越来越开心,本以为还得自己努点力才能端了陈家,没想到陈梓莹这个助攻如此给力,感觉已经不需要再添油加醋了。
  逍遥王面色黑沉,道:“陈梓莹,你胡说些什么!”
  陈梓莹似是回神,浑身一颤,害怕的缩了缩。
  端木宸道:“哦?朕记得云先生曾说没有来过京城,怎么很早以前就有人在逍遥王府见过你呢?”
  云庞道:“人有相似罢,这位小姐看错人了。”
  闻人枯道:“对了,皇上。老夫还有一事想要禀报。”
  端木宸道:“何事?”
  闻人枯道:“老夫为了制这引虫香,曾去附近的山里采药,途中遇见一女子,告诉了老夫一件奇怪的事情。”
  端木宸道:“国丈请讲。”
  闻人枯一摆手:“单凭口述恐不能说的明白,老夫斗胆,请皇上开恩,让那女子进得殿堂,还有、一具死尸。”
  听得死尸两字,莫筱染一下就明白了,想必是真正的医仙被找到了,可是都过了这许久了,死尸难道还没烂吗?
  端木宸似乎没有忌讳,道:“准。”
  闻人枯领旨谢恩,这才摆摆手,早有太监跑出去传召。
  不消多久,太监回应。有一民女从殿门进来,身后跟着两太监抬着担架,披着白色的麻布。
  女子上前,在殿中叩首,口呼万岁。
  端木宸道:“殿下何人,有何事需说?”
  女子道:“回皇上,民女安茹,有冤要诉。”
  端木宸道:“何冤?”
  女子突然一指云庞,恨声道:“民女要告这恶贼!杀我恩师,弃尸山野,冒我师名,皇城揭榜,妖言惑众,搅乱人心!”
  端木宸道:“你是医仙的弟子?”
  女子复又行礼,道:“回皇上,民女的师傅正是医仙云庞。当年,师傅从歹人手中救下民女,就一直将民女带在身旁,之后又收了民女为徒。民女随师悬壶济世,直到两个月多前,师傅出门看症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民女心急,想着师傅是不是回来时进山采药了,便出门去山中寻找,可是民女却只找到了了师傅的尸体。”
  悲从心来,女子一顿,落下一泪。缓了缓才继续道:“民女到时,师傅的身体已经凉了,民女一时不知道怎样找凶手,便想这先用师傅所传秘法保存尸身,再依师傅生前嘱咐送他回万药谷。民女人单力薄,难免走得慢些,但还不到万药谷,民女便听说京城居然出现了一个‘医仙’,民女知道,只有杀害师傅的人,才敢假冒师傅进宫,因为只有这个人,才知道医仙已死,不会有人揭穿他的身份!”
  话音刚落,云庞已然道:“小姑娘,既然你说这个真医仙已经死了,没有人能证实我假医仙的身份,那你又怎么证明你刚刚那番话的真假,你不会、抬个死人上来,就说我是假的吧?”
  女子恨视着他,道:“万药谷乃江湖名门,自然能有一套辨认的独门秘法。我改道上京之前,曾书信于万药谷,万药谷不与官家往来,只派遣了一些家丁出来护送。途中不知为何,有刺客不断袭击,我好不容易才到了京城外,躲在山里欲先进城查看,没想到还是被刺客找到了,老天有眼,有幸被国丈大人所救,才能上这金殿,控诉冤情!如今,万药谷再派内堂中人入京,只要他们一到,便可立知真假。”
  云庞与那女子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不必了,我的确是假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假医之供

  宜华殿内,满堂愕然,莫筱染亦是瞠目结舌,完全不明白“云庞”究竟想做些什么。
  众人皆是无言,终是端木宸开口道:“你究竟何人,为何冒充医仙,又为何如此以毒害人,构陷国母!”
  “云庞”道:“草民本姓尚,名太义,家中曾做草药生意,早年间战乱,草民便逃进了南疆地域,在巫族生活了十多年,因为偷学蛊术,被巫族人发现,这才又逃回了中原。草民久居山间,早已不知眼下年月,更是故土难寻,而如今已经是大昭朝的天下,草民没有身份凭证,无法谋求生计,只得放蛊害人,再去救治混个日子。后来,草民辗转至京城,一次害人之时被陈大人发现,邀进府中,草民才算有了个栖身之所。月前,陈大人请草民喝酒谈天,谈起几个月前选秀之事。只因陈家小姐生了病,未能参加这次选秀,宫中的馨妃娘娘一直不受宠,陈大人忧心如此下去,陈家地位迟早不稳,再者,又适逢贵太妃娘娘被禁足,陈家地位岌岌可危,陈大人便找来草民,想让草民帮忙。草民一时困惑,不知陈大人所谓何意,之后陈大人便将此计慢慢告之草民。”
  云庞、此时应叫尚太义,他微微一缓,这才道:“草民初遇陈大人时,就是用的那‘阳睡蛊’在害人,陈大人之所以收留草民,也是看中了草民这‘阳睡蛊’不伤人性命,又嫌少人能解。草民感念陈大人活命之恩,即刻献出‘阴阳睡蛊’,陈大人先行让人送‘阳睡蛊’入宫,让贵太妃娘娘服下,再送陈家小姐入宫,以求得皇上能够收陈小姐入宫。草民本以为到此即可了,没想到事情与陈大人所说完全不同,后几日,皇上发布告示广招名医为贵太妃治病,陈大人便让草民假冒医仙进宫,且要依他的计划揭露皇后娘娘的身世,再用那冤魂之说,全力煽动朝臣皇上废后。但见皇上并未立刻废后,陈大人便又让家中人四处给孕妇下‘阳睡蛊’,再让草民去医治,言语中暗示也是皇后娘娘所为,一切只为逼皇上废除皇后。”
  涛涛之言说罢,殿堂之中安静的掉颗针也听得清,尤其是那些朝臣们。除了印丞相笔直的站着,就只有沈太傅的腰杆子也直着的了。其余人等,个个埋着脑袋,像是有个地缝都能争着往里钻似得。
  这个所谓的尚太义说的话,莫筱染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但他又说的合情合理,从逻辑上讲,还真是挑不出毛病来。看来要撬开他的嘴,还是需要知道他的秘密才行了。
  莫筱染想着,这才道:“既如此,本宫问你,那日殿中,本宫身上的鬼影又是怎么回事?”
  人总是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她被人看做厉鬼缠身的时候,哪怕辩解的再有理有据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那时人后行动、人前安静是为上策。眼下众人已然明白她是被冤枉的了,此时再去探究一些原委,效果就不同了。
  这鬼影之事尚太义根本未提,朝臣们可能一时也想不起,但莫筱染可记得清清楚楚,这事情必须说个明白,否则事后再有人拿此事说三道四,就不是一句两句能摆平的了。
  尚太义忽然抬头瞟了莫筱染一眼,似乎是没想到她能提起这个问题一样。再次俯首,顿了顿才道:“回娘娘,那也是草民在巫族学的小把戏,火里有东西,谁在里面,谁的身上都能跑出那东西。”
  这话听着也有些敷衍,但是也足够了。这事牵扯朝臣,再多的情况就不能多问了,莫筱染住了口,便听端木宸出声道:“京府尹何在?”
  朝臣中,一人出列,朗声而道:“臣在。”
  莫筱染一惊——这不是那个娃娃脸的云侍郎吗?也没刚才一直没有注意到。得了一个榜眼,倒是直接成了正三品的京府尹了。比起那个挂着正二品的云家国公府,有实权的他可是有前途多了。
  端木宸道:“云翰,朕命你即刻收押假医仙,缉捕陈家上下人等,务必尽快查清此事。”
  “臣遵旨!”云翰接旨,有御林军上前带起假医仙走到云翰身侧,云翰这才退后三步,转身带着假医仙离开。
  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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