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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行行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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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翊朝老夫人点点头,然后看着我,问道,“瑶瑶,你有没有查看,是什么意见?”

我本就被他看得尴尬,却碍于人多不好说什么,只装作不察,如今被他问话,又想到方才情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正纠结中,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不好了,夫人见红了!”

文翊一听,迈脚就要往屋里冲,却被老夫人拉住,老夫人道,“稳婆快去看看!你一个大男人不好进去,快好好呆着!”

文翊只好停了脚步,稳婆很快出来,回说是见红,一听这话,所有大夫都说要马上催生,再不能耽搁。老夫人也有经验,听所有大夫都这么说,这次也没问我的话,就叫稳婆快点准备,不料里面却传来秦静珊的哭声,居然还是要保胎。

“这,这哪里是哭的时候,消耗了气力如何生产?就算保胎,这样哭,伤到了孩子如何是好?”老夫人手足无措。

“瑶瑶,现在保胎,稳妥吗?”文翊问我。

月份这么大,又已经见红了,如何还能保胎?我咬着唇,看着文翊,摇了摇头。

文翊点头,接着就转身,不顾老夫人反对,直掀了帘子进了屋。屋里响起文翊的劝慰声,伴着秦静珊嘤嘤的哭泣。文翊起先轻声细语,但秦静珊的哭声却愈来愈大,最后,只听得文翊冷声道,“你向来沉稳,当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犯糊涂,我答应过师父,自会顾你周全。这个孩子,你觉得于谁更为重要?”

话声一落,就没了哭泣,文翊走出来,交待大夫开药催生,稳婆也忙碌起来,院子里半点嘈杂声也没有。直到日薄西山,屋里传来一声婴儿啼哭,稳婆道喜,“恭喜侯爷老夫人,是个小公子,母子平安!”

我虽谈不上高兴,但等了一下午,也算松了口气,又挨了许久,看着文翊安排好,才起身跟他告辞。

到底是他的儿子,文翊脸上也带着喜气,将我送到前厅与大哥会合,又交待下人备了谢仪,对大哥十分客套,末了看着我,说道,“我送你回去。”

“我和大哥回去,不必这么客气。”我拒绝。

“瑶瑶……”文翊看着我。

“我那马车太小了,劳动侯爷再替瑶瑶备一辆马车,我先走一步。”大哥突然道。

我惊讶地看着大哥丢下我就走,大哥如今不方便骑马,来时是和我同乘,却是挤了些,但他这般丢下我,着实太过份。

“瑶瑶,马车已经准备好,我送你回去。”文翊开口唤我,眼神意味不明。






第72章 七十二.惊闻
忍了一路,回到王府,连跟文翊周旋的心情都没有了,下车进府,找到大哥,结结实实跟他吵了一架。

“我本不想告诉你,”大哥冷着脸看我,说道,“昨日有报,中阳地震,此次地震甚为强大,震中房屋倒塌几无存活,四方皆有受难,伤亡惨重。”

见我还没明白过来,大哥又道,“中阳往南即为中庆,中庆乃南羑首府。方才我在文安候府,就听文安候提到,今日他上朝就是商议中阳地震的事情,听说,地震导致泥石流,中阳往北的路已被阻断。”

我听大哥说完,心里一抖,宝儿如今应该是在南羑回来的路上,若是他还未过中阳,或者尚在中阳,那——

“你当初没有嫁与文安候,我一直觉得遗憾,但今日来看,文安候对你尚还有情,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待事情落定,也是多个打算。”

“打算什么?”我心中愕然,此刻恨极了大哥的冷酷自私。

“你年纪轻轻,再寻夫家,难道还有谁比文安候更好的?这事你休得任性,为你自己也为王家,我会好好替你谋划。其它都还好说,只是你这……”说着,大哥指了指我的肚子,“有些棘手。”

“胡说八道!我家宝儿一定会平安无事!若你要拿我做文章,我就没有你这个大哥,就算鱼死网破我也不叫你如愿!”什么骨肉亲情,什么家族利益,我再也顾不得许多,吼完这一句就跑了出去。

一路跑回住处,我再也支持不住,覆在床上越想越是害怕,身体一阵阵发冷,直到二嫂进来唤我,才慢慢坐起来,却发现被子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

“瑶瑶,这是怎么了?”二嫂关切地问我,吴婆婆也站在二嫂身后。

五月一直跟着我,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二嫂听着,也是惊得不知说什么好。

“这,或许,或许是假的?”二嫂语气不确定,踌躇着又说,“或许姑爷早已离了中阳?”

我心里慌乱,这样的上报肯定不是大哥平白胡诌,故意夸大倒有可能,不管怎么样,只希望宝儿早已经出了中阳,如今在回京都的路上。

可千万,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一想到不好,心就发沉,身上也止不住地发抖,这个时候,孩子在肚子里猛地蹬了一下,疼得我一吸气,也顾不得难过,赶快躺下来。也许是我的情绪影响到了孩子,让他也跟着担心了,我真不是一个好娘亲。我控制着自己,努力往好的地方想,轻轻摸着肚子,孩子又动了几下,像是在蹭我的手,我知道是他平静下来,我也跟着平静下来。

“二嫂,你能不能给二哥送个信,让二哥回来一趟?”

二嫂点头,看着我回道,“你二哥也有阵子没回来了,我这就托人去传话,让他夜里务必回来一趟。瑶瑶,你可是要让你二哥劝说大哥?大哥这个人你也知道,你二哥的话,他未必会听,且你二哥向来敬重大哥,家里的大事都是大哥安排,我只怕这事还得另想它法。”

我知道二嫂的意思,在她心里,只怕是认定宝儿已然出事了,或者说,当初宝儿离开京都,二嫂和二哥他们都是早有担忧,只是碍于我自己同意,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摇了摇头,对二嫂说道,“我想请二哥帮忙,派人去找宝儿,就算是花钱请镖师,我也要找到他。”

我现在不能多想,我得冷静,现在只有一个人,还怀着孩子,我得理智一些,先找人去寻宝儿,肯定能找到,也或许,这中间宝儿自己就回来了。我还是得以孩子为重,如果暂时找不到,我也要平安生下孩子,然后带着孩子一起去找。

我就不信,不信这么多的变故全都发生在我身上,不信宝儿会丢下我和孩子!



二哥派了他得力的随从,沿着官道,一路往南寻宝儿。

我按捺着自己的情绪,每日照常吃饭睡觉做孕妇操,盼着宝儿能如计划的日程归来,可一直等了十多天,还是没有任何踪影。我就怎么也呆不住了,可是也无处可去。

这个时候才知道,在京城,我和宝儿在京城竟没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谢家离了京,他迟迟不归,除了二哥,我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帮我。

我让二嫂派人问二哥情况,起先,二哥都让人带话,说还没有消息,问了几次都是这样回话,二哥并没有回来,就是沐休的日子,二哥都说太忙不能回来。几次下去,我实在熬不住了,带着五月直接去找二哥。

二哥就在詹事府,并不曾像他说的在外办事。只问了几句话,我就觉得二哥不对劲,再追问下去,他就告诉我,随从回话说,在中阳驿站找到了三七,地震前,三七赶着一辆谢府马车住进了驿站,二哥的随从看到了谢府马车,在遇难的遗体中找到了三七。

“确定是三七吗?你随从有没有看错?”

“不会,他见过三七的,而且,还有谢府马车。”

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是僵愣在当场。

“只三七一个,并没有见到宝儿!”二哥担忧地看着我,说道,“据驿站生还者说,三七是地震前住进去的,只他一个人!”

“宝儿之前的信说他安顿好安王就回来,说舅舅准备了许多特产让他带回来给我和孩子,会不会是他让三七先带着东西回来,他还没有动身?”我怔怔地问二哥。

“极有可能!”二哥急忙点头,有道,“现在中阳受泥石流冲击,阻断了中庆往北的进京所有的路,我的人会等道路清通后,接着往中庆去!”

“对,一定要去中庆,宝儿在那边被挡住了!”我手发着抖,待握住了二哥的手,放意识到自己浑身发颤,我深吸几口气,才才慢慢缓过来,突然有想到三七,还是落下泪来,“二哥,三七……”

“我已经去信,让他们在当地收官入殓,先安置在驿站边,等到宝儿回来,你们可以再将他迁回京城。”

我点头,三七是个好孩子,自小卖身到谢府,一直跟着宝儿,他自己已经没有家人了,等宝儿回京,我们就将三七迁回京城,安置在谢府族墓旁边。

“二哥,你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我抹掉泪,看着二哥。

“哎,”二哥叹气,“我也是怕惊了你。你不要多想,现在一切以孩子为重。”

我点头,再没有别的话说,辞了二哥,带着五月往回走。

我浑身无力,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坐在马车内,掀了帘子,深深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插着几个形色匆匆的人,明显的风格与京城不同,想是南边过来的。我听说,这些日子,南羑有许多人到京城,要么受了难来京城寻亲友,要么行商不能南下就往京城寻找机会,过来的人,不乏亲历中阳地震的。都说那场地震百年不遇,又是发生在夜里,震中区域,几无生还。

“是中阳那边过来的,听说家里遭了灾,男人没了,就剩她带着孩子逃出来了!”路边有人在说话,确是对着一个女子指指点点。这是个乞讨的女子,怀里抱着孩子,身上脏乱不堪,可是眉眼却很干净,看着甚是可怜,一下子就戳进了我心里。

让陈大哥停了车,下车去将带的钱都给了她,但是看着她,我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我心尖发痛,不敢多想一点。


“瑶瑶!”突然身后有人喊我。我一回头,就看到大哥站在我身后,另一边是文翊。

“你怎么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乱走什么?”大哥有些责备地说。

“那你怎么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乱走什么?”我盯着他手中的拐杖,也是没好气地回道。

“你——”

“瑶瑶,”文翊突然开口,打断大哥,对我说道,“王将军也是关心你,最近京城来了许多外来人口,莫要冲撞了你。”

大哥赋闲在家,王将军早就是过去式了,还是王将军,居然关系这么好了?是不是过些日子,就要狼狈为奸伤天害理了?

我冷笑一声,和文翊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什么态度!”大哥喝道,“人多眼杂,让文安候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会回去!”我瞪他一眼,自己就往马车那边走。

“瑶瑶!”突然从我马车后面又来了一辆马车,张宛之掀起了帘子,看向我。

“张二哥!”我对着张宛之一礼。

张宛之点了点头,和大哥文翊互相见了礼,然后看向我,道,“你这是去哪里?”

“并无去处。”我回道。

“公主和婉柔昨日还问起你,说好阵子没见你,不若你和我一起去我府上?”

我想着自己回去也是胡思乱想,不如去找公主和婉柔聊一聊,就答应了。随着张宛之一路回了张府,送我进内宅前,张宛之挥退了下人,似乎有话要说。

“我也派人去了中阳,如果有宝儿消息,我会通知你。”张宛之说道,“路途遥远,多有阻塞,耽误行程也是常有的事,现在来看,没有消息反倒是好消息,你不要担心。”

“多谢张二哥!”对张宛之这么说,我既意外又感动。

“你不需跟我客气,就是没有公主,你们夫妻二人也是纯善之人,我和宝儿亦算交浅言深,难得投缘。”

我含泪点头,对啊,张二哥可算是我和宝儿共同的朋友啊!

“谢谢张二哥!”

张宛摆摆手,又道,“你若有困难,就告诉婉柔和公主,若是急,也可派人直接寻我。”

“好,谢谢张二哥!”我福了福身。他若是能帮我找回宝儿,那就真是我的大恩人了!可是,如果大哥真有坏心思,外人却是不便干涉,要平安,我还得靠自己。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宝儿不在,我必须保护好自己。

我一思忖,抬头看张宛之,问道,“张二哥,我想求见皇上,不知你能不帮忙往上递话?”






第73章 七十三.侍医
我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这里是勤政殿的偏门处,太监换班歇息的地方。

那次新帝在外面见我,之后我一直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至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第一,心里藏着事情总是隐患,第二,他如今是上位者,我也想讨好他的。

那日跟张宛之提过之后,他很快就给我报信,说让我随时候旨。之后,我一直等在家里,想了许多,想着怎么寻得个万万人之上的人的信任和庇护,都说君威难测,可我不得不铤而走险。这一次,我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我需要强大起来,保护自己,也保护家人。

等了好几天,皇上没有下旨宣见,我都以为没戏了,今日一大早,皇上近侍突然到王府,并未多说,直接将我接进了宫。

然后我一直在这里,等着皇上下朝,又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听里面传话觐见。

随侍无声退下,空空的大殿内,我扫视了一圈,才在一旁看到皇上,急忙行跪拜之礼。皇上穿着九爪祥云黄袍的朝服,我第一次见他穿黄袍,陡然有些慌张。我之前就有些怕他,虽然他言语温和贤明在外,但我就是感觉他难以捉摸,如今,他当了皇上就更加高高在上了。

不过,说句实话,皇上是个很好的人,虽然算不得亲和,但是十分理性。况且,我又不作奸犯科,跳出来想一想,我没有必要害怕他。

“坐吧,你也吃一些。”皇上显是刚处理完要紧的事,坐在一旁的膳案边吃糕点,对着他对面的位置,指了指。

我愣愣地,想要推辞,又觉不妥,只得依言坐下,拿了一块面前的糕点,捏在手里。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来之前,我就想清楚了,我要保护自己,以后也需要有所依仗,我需要建立自己的根基,我要脚踏实地,要做一份事业,相较于其他的,我的老本行最为牢靠。

我决定入宫做一个宫廷女侍医,乳医。

助产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之前我也跟九方神医学了一些药理知识,做一个侍医最合适不过。不过,我得得到官方许可,这一点,只有皇上最能帮我。至于怎么得到他的帮助,我想,我没有什么可以说服他的理由,只有以实相告。

“皇上,”我看着皇上吃完三块糕点,端起一旁的茶盏喝茶,决定开始谈话,“之前,民妇和九方老先生,确是怀疑先帝是遗传性疾病。”

皇上只有顿了顿,似乎早已料到我说的是这个,还是接着喝他的茶。

“以皇太后之言,根源应该在当年的香蕙皇后,依老先生所说,之前的东冉王应该也有遗传,先帝,应该就是遗传。我和老先生一直是怀疑,没有确切的根据,因为,之前没有相似的病例可以参照,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没有医治之法。”

皇上放下茶盏,抬头看我,目光锐利,“没有医治之法?”

“是,”我平静回视,摇头,“不知道什么病,没有医治之法。”

就算在现代,遗传类的疾病也大多是不治之症,就像是有名的血友病,是没有办法根治的。

“就算确定是什么病,也没有医治之法。这只是我们的怀疑,因为,就目前掌握的病例而言,香蕙皇后之后,皇族这一脉,只有极少数有个别的相似情况,不具有代表性。所以,我和九方老先生都不敢乱说,就是对先帝和贵妃,我们也没有断言。”

皇上听我说完,一瞬间开口似乎想问什么,可在话还没出口时又闭上了嘴巴,顿了顿,接着道,“你要见朕?”

我没想到皇上突然说这个,还是提问的口气,想了想,就据实回道,“上次陛下问起这件事,回去后,民妇一直在考虑要怎么回禀,说起来,不能确定的事情不好乱说,但兹事体大,我也不敢对陛下有所隐瞒。”

沧海一粟,没有实力也没有底气,我只有真实,找到最直的那条路,一直往前走,这样才能避免走岔,我人微言轻,只有让自己尽量不要犯错误,这才是自保的唯一正确途径。

皇上听了我的话,静静看了我一会,不予置评,突然说道,“中阳地震,朕特意交待他们多留意,如有谢昀的消息会上报过来,你不必太过担心。”

我没想到皇上也在找宝儿,赶紧起身谢过,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其实,我更相信皇上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之前将安王改放南羑,也是太后突然下懿旨,皇上不好违逆太好,毕竟,太后是他生母,比起我们这些人,他自己是和太后更亲。后来公公请旨随安王下南羑,皇上也很快应允。现在不管是安王还是谢家,都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他没有必要做坏人。

“宝儿答应我,会平安归来的!”我对皇上说。

“朕有耳闻,近日王大人与文安候来往甚密,文安候……你作何想?”

我愣住,不仅是因为皇上耳目清明,连这点事情都逃不过他,更甚至他也看出了门道,还这么直言不讳地问我。我突然觉得,找皇上是最对的选择,我现在必须表明态度。

“民妇已是谢家媳妇,香火传承,如今自要保重自己,等着孩子爹爹回来,至于其他的,民妇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管那么多。”

皇上闻言,了然地点点头,将我面前的茶水往我这里推了推,我这才意识到,方才手里的糕点被我捏得有些变形,就赶快放下糕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就在我低头喝茶的时候,皇上那边居然轻笑了一声,悠悠地声音传来,“子鹏并非色令智昏之辈,不想这次却是痴心错付了。这事朕要帮你也容易,只是子鹏那里,还须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不得落下埋怨才好!”

这话令我一个激灵,却不好接口,想了想,我还是按捺着心思,低头喝了几口茶,又想到先帝病因,遂开口道,“先帝的病因……”

皇上抬头看我,等着我说下去。

“民妇和九方老先生翻了许多医书,也做了很多推测,就目前来说,我们不做确诊,只当是没有这个病。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们不能确定,所以现在只能做否定;第二,就算做肯定的假设,可我们也没有医治之法,作为医者,老先生踪迹难寻,我估计他也是在寻找医治之法,若有一天他来京都,我相信他应该就有答案了。”


皇上点点头,顿了下,喃喃道,“不论有无,只是没有医治之法,故而做无论,不自寻烦恼。”

“是这个道理。”我想了想,又道,“我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一个故事,番外有几个小国,因为离得近,互相依附。国家之间交好,联姻就成了必然。甲国的公主嫁给乙国大王,乙国的王子又娶了丙国的公主,丙国的王子又娶甲国的公主。这样过了很久,突然甲国的皇后生了一种奇怪的病,遗传给了她的孩子,通过联姻,这个病也被带到乙国和丙国,一代一代传下去,最后三国王室有很多人都生了这种病,因为是遗传病,特别复杂,又发现得晚,所以无法医治。”

“那三国岂不是都要后继无人?”

“依此下去是这样的,不过,幸好发现及时,后来,甲国王后打破了通婚的习俗,往外连姻,将公主远嫁,从平民中选取王妃,这样慢慢地,皇族血脉得以保存。”

“所以,遗传病还是要靠遗传来治?”皇上问道,一针见血。

我点头,又道,“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说过,父母隔山隔水联姻,生的孩子就会特别聪明?”

“是有这个说法。我泱泱华夏,本就是炎黄融合而来,千百年来,优胜劣汰本就是常理。既有隐忧,虽无医治之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防大于治,自然而然。不过,”说着,皇上一顿,看向我,“你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这个故事的?番外小国,甲乙丙自然不是真名,是在南边?北边?西边?还是东边?”

刚开始我见皇上一点即通,还连连点头,后来见皇上刨根问底,马上摇头道,“名字我忘记了,不过只是一个话本子,我只是见人编的甚有道理,这才记住了些。”

见我摇头说不知,皇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安静地喝完茶,然后交待内侍进来,送我回去。

虽然没有得到皇上什么话,但我觉得,这次的目的达到了,至少,皇上他信了我。

果然,我回府的第二天,宫里就来了圣旨,说了很多夸奖的话,说我贤德恭良,又师从九方神医,最后居然召我入宫做女侍医。

我奉旨搬进了皇宫,住进太医院女医部,只带了五月和吴婆婆照顾起居。太医院对我十分照顾,没有任何工作安排,我整日只安心养胎,闲时看看医书。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过,我这一生还长,以后总要找些事情做,从事医疗护理就成了我唯一的选择。以前我把它当成工作,有时候会有些烦,但现在这是我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唯一技能,做起来就完全不一样。

所以能入太医院做侍医,虽然是皇上暂时帮我解决难关,但我真的很满意。

宫里没有召见,倒是三嫂来过一次。探寻我为何会突然进宫。她的言外之意吓了我一跳,居然是皇后怀疑皇上召我入宫另有目的。我只得好好解释一番,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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