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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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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拉至一半时,所有姑娘同时收音,古琴的音突兀的停下,大殿内猛地安静下来。台下的众人愣住,没想到结束的这么突然。
闻砚桐垂着眼看着手里的红木奚琴,指尖在琴杆上轻敲,默默在心里数着节拍,花茉也在后面紧张的盯着看。
两人心里的节拍一致,花茉在最后一个节拍落下的时候拍了一掌,害怕闻砚桐漏拍。但那一掌声音还没落下,闻砚桐就已抬起琴弓,上好的弓弦相触时,当下发出了淳厚的声音。
奚琴的声音里蕴含的感情要比古琴深厚的多,更何况《长亭外》这首曲子本身就蕴含着很深的情感,琴音中夹杂的苍茫和悠远瞬间让殿内响起惊呼声。
闻砚桐拉得很认真,耳边都是琴声,没有听见台下此起彼伏的夸赞。
大殿里特地设有传声装置,将琴音一层层扩散出去,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牧杨惊得倒吸一大口凉气,“想不到咱们书院还有能将奚琴拉得如此好听。”
程昕笑眯眯道,“你不觉得眼熟吗?”
牧杨听后仔细瞧了瞧,“别说,还真有点眼熟,这人谁呀?”
“就是教你画丁老头的那个矮子。”池京禧双手抱胸,虽说对闻砚桐没啥好印象,但还是中肯道,“这手琴技确实不错,总算有一头能入眼了。”
牧杨霍然瞪大眼睛,使劲眨了眨,“我没听错吧,这是闻砚桐??”
程昕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声音小些。”
牧杨捂着脑袋,压低声音,“他怎么会穿成这样……这也太娘们了吧!”
池京禧的眸光在那双洒金墨纱的袖子上流转,说道,“这个矮子的确鬼头鬼脑的,行为难以让人理解。”
程昕转头朝旁边的坐席看了眼沉醉在琴声中的几位翰林院官员,低低道,“或许也是无奈之举。”
闻砚桐的一段独奏落了尾音时,其他姑娘们的琴音又立即接。最后一段是联合起来的乐曲,古琴与奚琴的交错,成了跌宕起伏的关键点,在最是精彩的地方拉了落幕,成为了众人的意犹未尽。
台下爆发轰然掌声和喝彩,姑娘们红面难掩,情绪高涨,一一下台。花茉连忙上去将闻砚桐扶了下来,把红木琴接下,将拐还给了她。
花茉一个劲的夸赞,让闻砚桐连道谢的机会都没有,她挠挠头自谦,“花夫子编的古琴曲也极是好听。”
花茉相当开心,还想拉着闻砚桐聊,却忽然听见房中响起姑娘的惊呼声,两人同时看去。
就见有个姑娘动作粗鲁的扒拉着桌上的东西,将东西扫落了一地,周遭人都退到一边。
其中有个姑娘道,“澜澜姐,你先别着急,当心磕碰着了。”
被叫做澜澜姐的姑娘语气却极是不好,“又不是你丢了东西,你自然不着急!”
花茉见状,当下走过去道,“怎么了?丢了什么东西?”
闻砚桐伸长脖子看热闹。被叫做澜澜姐的姑娘脾气似乎很泼辣,对着花茉道,“上台前我将镯子置放在桌角里,刚下来就发现不见了,定是有人把我镯子偷走了!没想到在书院也有手脚不干净的人!”
花茉道,“你莫着急,先告诉我你那镯子是什么模样。”
“白玉镯,上面又金黄细纹,用红布包着。”
花夫子想了想道,“你先将这房中细细找一遍,我将此事上报给书院,若真是被人偷拿了去,定会狠狠处置。”
“若是抓住了,还请夫子将人直接交给我爹处置,正巧我爹也是刑部的,有的是手段叫那人不敢在偷东西!”女子狠厉道。
闻砚桐撇撇嘴,猜到了这人的身份。应当是刑部尚书的庶女,名叫王澜。这姑娘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女孩,是以就算是庶出,也相当受宠,所以脾气有些骄纵。
“会不会是傅诗拿的,我方才回屋的时候就看见她离开……”有人低低道。
王澜当下叫道,“傅诗?她平日就看我不顺,难不成真是她拿了我的东西?!”
花茉听后脸色变得很严厉,凶道,“无凭无据谁准你们空口怀疑?”
怀疑傅诗的姑娘当下脸色难看的闭上嘴。
房内的其他姑娘也纷纷帮忙找,花茉则是提了包裹来递给闻砚桐,说道,“你先去将衣裳换了,然后直接去殿里坐着就行,初雪宴的最后是要点卯记录的,你莫要缺席。”
闻砚桐接了包裹应了之后,便不再凑这个热闹,转身从侧门出去,而后进了殿旁的休息间。
只是这次她不敢再进池京禧的屋子了,而是挑了个连灯都没点的屋子,里面一片昏暗,又没有暖炉,她忍着寒冷飞快的把衣裳换好,用沾水的锦布把脸上的妆全抹了。
把包裹系在拐杖上,正打算要走,忽而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闻砚桐听得真真切切,当下转了脚步,朝窗边走去。
休息间后面是一片小林子,平日里无人去那种地方。但是她方才听见了大耳刮子的声音,就说明有人在那处闹事。
她走到窗边,就听见了傅诗的声音,语气带着令人厌恶的倨傲,“不是你的东西你别肖想,拿出来!”
闻砚桐心头一跳,悄悄在把窗子推开一条缝,用一只眼睛偷看。
就看见傅子献低着头站在傅诗对面,递出一个墨黑的长盒。他的脸正对着闻砚桐的,让她得以看见脸上醒目的红印。
傅诗在打傅子献?!闻砚桐一下子惊了,呼吸一窒。
傅子献在傅家是个极其不得宠的孩子,他的娘亲是个地位低下的通房,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他在丞相府里一直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前些日子,他说得了父亲的赏赐时,闻砚桐还小小的疑惑了一下。
只是没想到,傅诗竟然敢在书院对傅子献动手。且看傅子献的模样,也不是被她欺负这一两回了。
傅诗将长盒抢在手中,冷笑道,“这根笔本就是父亲要赏给昱儿的!若不是你那日乘着牧家的马车回来,谁会多看你一眼?竟还不知大小的抢昱儿的东西!”
傅子献扔低着头,任由傅诗羞辱。闻砚桐看着极其心疼,但也知道这是傅家的家事,且她是一个平民,根本没有权利去管。
她转身,动作极轻的离开,没有去大殿而是又回到了房中。房中王澜仍然在找那个丢失的镯子,就寻不到让她颇是着急上火。
闻砚桐拄着拐杖从她身边经过,颇像是自言自语道,“奇怪,傅诗走得那么着急,是要去作何呢?”
王澜听见,猛然停了动作拽住了闻砚桐的拐杖,“你说什么!”
闻砚桐佯装害怕,瑟缩了下脖子,打着磕巴道,“我、我方才看见傅诗拿着什么东西,去了后面的小林子,可能,可能是要埋什么吧。”
王澜再没问什么,当即气冲冲的夺门而出,后面几个姑娘也跟着追去。
闻砚桐跟着走出侧门,就见几个姑娘往着小林子方向去,她扭了个身,走去了大殿里。
大殿里坐了很多人,但是池京禧等人在中间首位,很容易就能找到。
她顶着众人的目光快速走到首位边上,喊道,“牧杨。”
牧杨正跟程昕讨论着什么,一听声音就立马扭过头,看见是闻砚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绽开,“你今日……”
闻砚桐打断他的话,“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当时怎么射中靶心的吗?我想起来秘诀了。”
此话一出,牧杨一下子愣了,双眼噌地亮起。一旁的池京禧也抬眼,目光中带着怀疑的朝她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闻砚桐:对方辩友请按规矩来。
池京禧:【哔——】
闻砚桐:好运+1+1+1
更新时间是每晚九点哟。
第32章
牧杨对此非常感兴趣; 拿这个钓他是一钓一个准。
他问道,“是什么?你快说!”
闻砚桐看了看周围的人,尤其是池京禧打量的目光让她极是忐忑,便飞快道; “你想知道就跟我来;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她转身快速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
这一句真是把牧杨吃的死死的; 当下迈开长腿去追他; 路过池京禧的时候被一把拽住,“你当真相信?”
“总归也没什么损失。”牧杨道,“我去去就回,你们先看。”
说完就迫不及待的跟着闻砚桐出去了; 池京禧朝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看了看,眸光拢着暗色; 好似若有所思。
程昕瞧出了他的心思,说道; “牧杨也不是傻子; 不必担心了。”
“那个矮子颇是狡猾。”池京禧道。
“他翻不出什么浪花; 若是真做了什么,我们再收拾他。”程昕道。
池京禧的手指在椅靠上轻轻点着,最后还是赞同了程昕的话,“也是。”
牧杨跟着闻砚桐出来之后,一直在问闻砚桐关于射箭的问题; 但是她却没理会,一双拐杖抡得飞快。
“哎呀你个瘸子走那么快作何?”牧杨急眼了,“这地上都是雪,你也不怕给另一条腿也摔瘸。”
闻砚桐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你说话还能再好听一点。”
牧杨道,“你喊我出来不就是要说射箭的事吗?倒是说啊,拄着拐杖想去哪啊?”
“我这是机密知不知道?”闻砚桐道,“既然我觉得传授给你,自然要找个无人的地方,不能让第二个人听见。”
牧杨恍然大悟,了然的点点头,这下安静了,跟在她后面,一路从大殿侧门出去,走到了休息间的林子里。
闻砚桐还一直怕赶不上,谁知道赶得时间却是正好,刚走过去就看见几个姑娘聚在林子里争执。
“我说了我没有拿你的东西,休要无理取闹!”傅诗厉声道。
“到底有没有拿你自己说了不算,可得让我好好搜搜才行!”王澜的声音比她还凶,“你不敢让我搜,就是心虚!”
傅诗怒道,“我清白之身凭何叫你搜?让开!”
王澜道,“今日我若不搜,便断不会让开!”
她眼尖,看见她宽袖后面藏着东西,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把那墨黑的长盒抢夺过来。
就是这个,小澜澜,冲鸭!
长盒打开王澜朝里面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后后扔在地上,“想来你也不会藏在那么醒目的地方。”
盒子里的东西滚出来,是傅子献先前给闻砚桐看的墨玉雪纹狼毫。还记得当时傅子献拿着它的时候双眼都是喜悦,没曾想扭个脸被傅诗抢走了。
闻砚桐气得脸都青了。
牧杨在边上拉了她一把,“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闻砚桐拂开他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好似路过一般叫道,“哟,这儿怎么那么热闹呢!”
几个姑娘同时回头看来,闻砚桐也就顺势往前走,笑呵呵道,“看来我来得倒挺是时候,什么热闹事儿?能带我一个吗?”
王澜见了她,语气稍缓和一些,“闻砚桐你别掺和这事。”
“我就随便看看。”闻砚桐语气十分随意,走到了王澜身边,低头一瞧,夸张的张大嘴巴道,“呀!这不是傅子献的狼毫吗?怎么会在这啊?”
傅诗飞快的蹲身将狼毫装进长盒里藏在袖中,“你看错了。”
闻砚桐道,“我怎么可能看错呢?他天天在用呢,我就跟他做同桌,瞧得清清楚楚。”
“跟你有何关系?”傅诗厌恶的瞪她。
闻砚桐勾一个冷笑,并没有跟她争论,而是转身喊道,“牧少爷,你快来看看,这个是不是傅子献的狼毫,傅姑娘说我看错了。”
牧杨被她一喊,自然也是藏不住,主动从树后面走出来。
几个姑娘当下就变了脸色,与看见闻砚桐时完全不一样,聚集到一起看着牧杨走来。
他俊俏的脸上端着敷衍的笑,几步就走到了闻砚桐身边,十分配合道,“在哪呢?我瞧瞧。”
“被傅姑娘藏起来了,”闻砚桐和善道,“傅姑娘,可否拿出来让牧少爷看看呢?”
“这笔都是父亲赏的,所以跟八弟的很像……”傅诗神色软化,委屈巴巴的看着闻砚桐道,“为何今日一个二个都要怀疑我偷东西,我明明没有……”
不好意思臭八婆,没用。闻砚桐暗道,我不吃这套。
她仍旧笑道,“傅姑娘莫担心,若不是你做的,自会有人还你清白。”
傅诗暗自咬牙,心知若是拿出来看,这只狼毫准会被拿走,于是梗着脖子,还想辩驳。
却见闻砚桐突然看向她身后,惊讶道,“小侯爷你何时来了?”
众人一听池京禧来了,当下都扭头看去,闻砚桐便趁机使一招猴子偷桃,把长盒抢了过来。
傅诗转头见身后是空的,才知上当,但已是来不及反应手掌就一空,再转头时,闻砚桐已将盒子拿走打开。
她将狼毫递给牧杨,“你看是不是?”
牧杨一连好几日都看见傅子献用这支墨玉雪纹狼毫,即便是他观察不留心,也眼熟这支笔的模样,当下道,“确实。”
继而他像是想到什么,脸色一沉,“你这个做姐姐的倒是有趣,一支笔都跟弟弟抢?”
傅诗一下子慌了,“我没有……这是子献送我的!”
“送你?”牧杨眉峰微扬,俊秀的眉眼染上冷意,拿过闻砚桐手上的笔,笔头的墨迹已经干透,散发着墨香,他冷笑,“用过的笔?哪怕是庶子,也没穷到连一根狼毫都卖不起的地步吧?”
傅诗忙道,“是因为我跟他说过喜欢这一支。”
“怕不是你喜欢吧?”闻砚桐冷冷道,“莫不是在府里蛮横习惯了,在书院也难改恶习,傅子献是你随便能欺负的人吗?”
“他如今不仅仅是你弟弟,也是牧少爷的朋友,”她转头看了牧杨一眼,脸不红心不跳道,“对不对?”
牧杨就是再笨,也看出来闻砚桐是拿他当刀子使,替傅子献出头。思及傅子献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模样,他鬼使神差的应道,“不错,你想抢他东西,还须问问我同不同意。”
闻砚桐听到这句话,才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她一介平民,没有资格过问傅家的事,但是牧杨身份不同。他可以为傅子献出头,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闻砚桐把雪纹狼毫放进长盒中,对傅诗温和一笑,“下次若是看中什么东西了,要自己问爹娘要哦,千万别再抢弟弟的了,否则……”
她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会让人笑话的。”
傅诗拢在袖中的双拳紧握,纵使气得脸色极黑,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也说不出什么话来驳牧杨的面子,只好忍着气看着闻砚桐一瘸一拐的离开。
牧杨看了傅诗一眼,打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也跟在她身后离开,余下一众姑娘面面相觑。
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之后说道,“现在你总能告诉我射箭的秘术了吧?”
闻砚桐惊了一跳,没想到牧杨还惦记这事,她道,“这事就这么重要吗?”
“我很好奇。”牧杨坦白道,“你这看起来连弓都不一定能拉开的人,是怎么射中靶心的。”
闻砚桐默默道,“你看人倒是挺准的。”
“那你倒是快说呀!”牧杨气道,“说了我便不追究你方才利用我的事。”
闻砚桐道,“好好好,我说。”
牧杨一喜,当下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就听闻砚桐道,“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牧杨神色极其复杂,“你逗我玩?”
“不不不。”闻砚桐忙摆手,糊弄道,“我只是方才想起,我的秘术只适合像我这种矮子来练,你个儿高,须得找升级版的秘术才行。”
牧杨被蒙得一头雾水,“什、什么……升级版?”
“傅子献手里就有升级版秘术。”闻砚桐道,“你可以问他要。”
“他?他箭术有什么了得的?”牧杨不以为然。
“你不知道吗?”闻砚桐佯装诧异,“傅子献的武穴测验也射中靶心了啊,而且是两箭靶心呢。”
“竟有此事?”牧杨大惊失色。
“骗你作何,你随便打听去。”她道。
牧杨若有所思没应答,闻砚桐把装着墨玉狼毫给他,“这个你拿着,顺便还给傅子献,他承你人情定然会将秘术教给你。”
牧杨拿了木盒,跟闻砚桐一起回到了大殿中,刚走过去就见傅子献坐在座位中冲他招手,“闻砚桐快来这里!我给你占了位置。”
闻砚桐没想到他人在这,走过去不动声色问道,“你何时来的?”
傅子献眼眸一弯,笑着说,“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闻砚桐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小麦色的皮肤下,巴掌印倒不是很显,加之傅子献有意侧脸遮掩,所以看不大清楚。
她正要坐,屁股还没挨着座椅,就被牧杨一把拎起,“咱俩换个位置,我有事跟他说。”
闻砚桐左右看看,发现黑座已经坐满,还有不少人站在后面。
又往前看了眼,想到池京禧那凶的一批的模样,下意识要拒绝,却又想到方才能拿回这支笔全靠牧杨,便说道,“那你说快点啊。”
牧杨摆手赶她走,傅子献不明所以,巴巴的看着闻砚桐慢慢离去,走到首位。
闻砚桐小心翼翼的越过池京禧,也没敢与周围人对视,厚着脸皮想在他身边落座。
池京禧眸色覆着墨,手肘撑着头,浑身散发着懒意,将她鼠头鼠脑的模样看了个彻底,低低道,“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对对方初始印象是什么?】
池京禧:那矮子颇是狡猾。
闻砚桐:凶的一批。
第33章
闻砚桐当下停住了脚步; 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小侯爷可有事?”
池京禧不动声色问道,“牧杨去何处了?”
“他在后面坐着呢,要跟我换位置; 说是有事跟傅子献说。”闻砚桐忙回答。
“你先过来坐吧; 莫要挡住后面的人了。”程昕和善的冲她招手。
闻砚桐如蒙大赦,飞快的在池京禧和程昕中间落座,把两根拐竖在左手边; 想用此隔开池京禧。
“把这两根破木棍拿走。”池京禧说道。
闻砚桐只好老老实实的把拐放在地上; 佯装认真的看着台上的表演,也不敢东张西望。
这时,程宵主动搭话,“你的腿如何了?”
闻砚桐笑着道; “好许多了,现在走起路来不怎么疼了。”
“你好生休养; 说不定再过些时日就能拆板了。”程宵道。
闻砚桐道,“那就借七殿下吉言了。”
程昕看了她; 抿着笑说道; “你奚琴倒是拉得不错; 没看出来你还藏着这一手。”
“啊……”闻砚桐讶异道,“没想到竟然被你们看出来了。”
程昕倒没说是如何看出的,只道,“你也很适合穿衣裙。”
闻砚桐心中咯噔一响,不知道他是有心试探; 还是无心之言,只打着哈哈道,“五殿下说笑了,我堂堂一个男儿,怎么会适合穿姑娘的衣裙。”
程昕也没有争论,又笑着转头去看台上的演出。
但闻砚桐总觉得他笑里藏着深意,心里有些发毛。正焦急牧杨为何还不回来时,台上忽然响起一声唢呐的声响,把闻砚桐吓了一个激灵。
唢呐的声音大,穿透力极强,在八柱殿这种设有传声装置的大殿里,竟有种魔音穿脑的功效,闻砚桐不禁把五官皱成一团,捂住了耳朵。
池京禧也颇是嫌弃,拧紧了眉毛。
这个唢呐是作为宴赛的最后一个节目登场的,没想到效果不佳,台下的观众纷纷咧嘴。台上的人也没办法中途停下,只好硬着头皮给演完。
宴赛节目结束后,便是投票环节。除了有资格评选节目的夫子与翰林院官员之外,男学生和女学生各有十个人有投票资格。
人选是提早定下的。节目一结束,便有人捧着墨笔与纸来到首位。
闻砚桐左右看看,发现她周围的人竟然都有评选的资格。思及自己也参加的宴赛,她便想为自己拉一票。
她伸头看了看程昕的纸,便见他和程宵都在纸上写了古琴,心中一喜当下谢道,“多谢两位殿下,这一票值千金啊。”
程昕回道,“公正评价,古琴那个节目的确是我今晚看得最好的一个。”
闻砚桐连连道谢,扭头偷偷去看池京禧的纸,却见那纸上还是空白。
她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小侯爷,你还没写是因为不知选哪个吗?”
池京禧目不斜视,看着空白的纸若有所思。
闻砚桐见他没反应,便往他身边靠近一点,说道,“今儿晚上精彩的节目个真多啊哈哈哈。”
池京禧皱眉看她,似乎想看她又整什么妖蛾子。
闻砚桐笑道,“就那提线木偶的就挺不错,演得多逼真啊。”
池京禧面上不显,脑子却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个节目来,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思想又被闻砚桐带偏了。
他道,“闭嘴。”
闻砚桐立马闭上嘴,却没有坐回去。
池京禧修长的手捏着墨笔,迟迟不在纸上下笔,闻砚桐忍不住又道,“姑娘们谈的古琴也挺悦耳……”
话音还没落,就见池京禧笔尖一动,在纸上留下了墨迹。
闻砚桐希冀的伸长脖子,却发现池京禧写的竟是“唢呐”二字。
闻砚桐:???刚才那个快把眉毛拧成一条的是谁?是谁!
“做人不能太违心呀……”闻砚桐假装不在意的感慨道。
池京禧侧目朝她看来,“你这是影射我违心?”
“岂敢岂敢。”闻砚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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