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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辞职报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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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怒。
  崔琰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恍然想起虽然徐家的事情有了定论,但自己却忘了询问与太子相关的那些旧事……果然“色”字心头一把刀么。
  胡思乱想间崔琰忽然又来了灵感,赶忙叫过随行的亲信,吩咐他回家后立即准备几坛自己亲手腌制的小菜,趁着京里还没宵禁,宫里也没下钥的时候尽快给三皇子、四皇子,国师府的乔浈和二皇子,以及徐家的徐昭送去。
  亲信领命而去,这也是幸亏大家都在内城,路程不远交通又方便,才有可能在晚上完成“心血来潮送咸菜,亲朋好友都有份”的“壮举”。
  崔琰回府,直接跑到书房,把从乔浈那儿听来的徐家旧事详细地说给了二哥。
  崔珩听完,由衷赞了一声,“徐家好胆色!”说着,用笔在眼前宣纸上写写画画,又勾了几个人名,才道,“陛下与国师可都是苦主,我开始怜悯徐家家主了,他们嫡支这些人真不如自己抹了脖子,最起码比较痛快,不用接着受罪了。”
  碍于武勋世家的身份,徐家~分~裂时,空出的位置崔家不可能把手伸得太长太远,但是可以给相熟的世家提前打个招呼,做个人情结个善缘,若是好好谋划一番,获益也很可观。
  兄妹俩又说了会儿闲话,崔琰派出的亲信前来复命,将从徐昭那儿借来的卷轴恭敬地双手递上。
  崔珩展开画轴一瞧,正是徐皇后画像,二哥稍有不解,“你要这个干什么?”
  崔琰道:“去把庄庄叫来。”
  庄老板不仅是京城闻名的美男子,与此同时他的审美和品味也是当之无愧的一等一水准。
  首席秘书匆匆赶到,崔琰一指徐皇后画像,“你们看看,徐皇后是不是跟太子有些像?”
  因为先帝这位昏君加暴君实在是太过出位,一向还算磊落皇族乔氏都羞于提及,上行下效,连带着徐皇后以及先帝当年宠幸的莺莺燕燕男男女女,京城无论是士人还是百姓都视作忌讳,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消息来源有限,而庄老板、崔家兄妹又都是在徐皇后死后才出生,所以那些不可明言的隐秘都要靠他们自行揣摩。
  此时,崔珩与庄老板意见出奇一致,“总有七八分像,尤其是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
  崔琰长出口气,“我算明白为啥陛下深爱太子了。”依稀记得前世时,她的前夫都曾说过徐皇后十分疼爱长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陛下。
  庄老板默然,崔珩还能调侃一两句,“有先帝这样的父亲,陛下还能勤政爱民,任用贤良,尤其是行事还颇有分寸,咱们真该烧香感谢老天垂怜了。虽然私德有亏,好歹他不害外人不是?”
  除了溺爱太子,皇帝也的确没啥可挑剔的,崔琰又问,“你们看看陛下长得像徐皇后吗?”
  “虽然先帝的画像几乎都毁了个干净,”庄老板主动解释道,“属下凑巧见过先帝的画像——今上的相貌酷肖其父。”
  “那国师呢?”
  首席秘书答道:“肖父又似母。”
  崔琰还替乔浈庆幸了一下,“还好。国师比皇帝强,最起码不会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父亲那张恶心透顶的脸。”事实上,她还记得前世,她的公公的确很不耐烦照镜子。这一世她终于找到了确切原因。
  转天,崔琰再去国师府探病时,乔浈身上疼痛依旧,但心情极好。
  报告完自己早上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之后,国师笑着问道:“徐昭告诉我,你昨天从他那儿借走了我母后的画像?”
  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崔琰把自己得出的结论坦诚相告。
  乔浈听完,以惋惜又混杂着几分不满的神情说道:“你直接找我要就好,或者你直接问起,我都能有问必答,不会隐瞒。”
  崔琰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此刻的国师其实……正在撒娇?她平复了下心情,觉得顾左右而言他是个绝妙的主意,于是把自己的“面部审美缺失”这个延续了三辈子的老毛病和盘托出。
  乔浈顿时喜忧参半,喜的是再不会有什么俊俏又年轻的男子能横空出世抢走自己的心尖儿;忧的是身为皇族第一美人怎么看都是自己吃的亏最多……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奉送小剧场
  脑补帝乔睿跟同僚与属下介绍崔琰的说辞:
  九爷爱死主母了!哪怕主母说,月亮是方的,九爷也会跟着复述,月亮是方的。你们记着,主母来了,都别给我上赶着往前伺候,省得让主母多想,九爷也跟着不自在!毕竟先帝事迹在前,咱们老乔家的名声由不得不让人家多想!
  我会给你们做榜样的!


☆、39晋江独家发表

    乔浈还是有些好奇;“辨不出美丑,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崔琰坦诚道:“就是看谁都是一个样。”
  乔浈开始后悔自己有此一问。
  二人坐在罗汉床的两边,中间只隔着个小小的茶几。崔琰轻轻勾住乔浈的胳膊,顺手摸了摸他身上的纹身,感觉确实比昨天好转了不少,才笑眯眯道:“但我看得出身材的差别呀。”
  相拥而眠之后;崔琰显然更放得开也更乐意和自己亲近,被调侃、捉弄几回;乔浈也只当做恋人间的小情趣,于是他也来了句稍微隐晦些的反击;“你睡得那么香,又能看出些什么了?”
  崔琰当然听得明白,闻言一怔;随即心虚起来,“我不会不老实了吧?”
  前世,她和乔四感情最好的时候,夫妻两个朝夕相处,连夜晚安睡时都不肯“分离”,偏偏崔琰在一个温暖安心又舒适的环境里,睡姿委实令人头疼:因为她会无意识地蹭来蹭去,两条长腿还胡乱往对方身上攀压……她倒是睡得舒爽,可苦了身边的丈夫。
  “怎么会?”乔浈洒然一笑,“你不管怎样,我都很欢喜。”
  “我真荣幸。”崔琰松了口气同时又不以为然:等你真正见识到我的“威风”肯定不会这么说了。
  或许是崔琰满不在乎得太明显,乔浈又多问了句,“怎么说?”对于~房~事之类的话题,男人总是抱有天然的好奇心,最喜欢刨根问底儿。
  男人这破毛病崔琰自然心知肚明,不回答的话对方也就是逼着自己锻炼肺活量而已,“您真的想听?”
  乔浈果然凑得更近了,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我预感你的回答会让我开心一整天。”
  跟谈婚论嫁的男友说说荤段子,讨论下细节问题着实毫无压力,崔琰比划了一下,“您看,咱们身高差了这么多……您抱着我的时候,我的嘴正好对着您的胸,而且我睡觉时会咕哝会扁嘴。”她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国师大人的前胸正是他的敏感带。
  乔浈脑袋里“嗡”地一下,“那咱们不如……再一起睡?不管你是亲还摸……我的胸,有意还是无意,我都会喜欢得不得了。”
  坐在隔间里偷听的乔睿险些把茶碗碰翻,还好被身边的成郡王眼疾手快了一把。乔睿冷汗都下来了,以口型无声道:“被九爷知道咱们会被灭口吗?”
  成郡王面无表情地无声回答道:“毫无疑问。”
  乔睿只好道:“咱们撤吧?”
  成郡王起身就走,以独特的步伐和力度从暗道离开,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乔睿冲着正房默默地双手合十,又拜了拜,也悄无声息地冲进了暗道之内。
  正房里,崔琰忽然正色道:“国师大人,您知道虐身和虐心吗?”
  “愿闻其详。”
  “上辈子,太子对待仲枢的所作所为就叫虐身。而虐心,我就得给您讲个故事了。”崔琰清了清嗓子,“却说有这么一男一女,郎才女貌,情意相投,却偏偏生在了两个彼此敌对的世家。”
  乔浈笑了,插话道:“坊间售卖的话本里这种故事不少见。”
  “两人备尝艰辛,同甘共苦,过程我就不多说了,只说这两个矢志不渝凭着双方出色的才智,抗住了家里的压力,男女两人各自立了个大功,其间凶险自不必说,还险些为此没了性命,最终惹得皇帝都动了容,亲自赐了婚。在洞房花烛夜,女子娇羞不胜任情郎施为,却怎么也等不到爱人入港,她只好往下看去……原来他已经在里面了。”
  乔浈先是沉默,然后朗声大笑,“你是担心我本钱不足还是技巧不成?”
  崔琰亦笑,“都不是。”我就想试试你的气量而已。这种事如果连当玩笑说说都不行,也就别指望婚后他会在此事上相互配合相互调整了。
  乔浈果然也猜个正着,“你我之间并无不可言说之事。”
  崔琰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乔浈轻咳一声,“虽然我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承认,好歹我也是先帝的儿子,在这件事上你不需要有太多担心……”他故意在“这件事”加重了语气。
  崔琰确实满意于乔浈的态度,于是又主动投怀送抱了一回。
  乔浈趁此机会索吻,两人又啃了个难解难分,直到乔浈下面都有些蠢蠢欲动,而后他俩只是换个姿势继续深吻,乔浈那里渐渐平复了下去,但身上皮肤又渐渐发烫。
  崔琰见状连忙喊停,抓住乔浈的双手,满眼都是实实在在的关切,“您的身体吃得住吗?”
  乔浈的纹身按照崔琰的估算足有体表皮肤总面积的六七成了,犯起病来周身灼烧感可不是说着玩儿的,难得他还能淡定若此,甚至还起了兴致……她也不知该因自己的魅力无边而自豪,还是为乔浈非凡的自控能力而叹服了。
  乔浈又来了句甜言蜜语,“若是你不在,我就得干熬着。”
  崔琰听了,反倒实话实说了,“最开始我觉得你身边有些冷,如今气息已变得暖融融无比舒坦……我能自作多情地认为是我的功劳吗?”
  结果,乔浈以一个无比温柔极尽讨好之意的吻回答了她。
  崔琰深切地觉得,照此发展,他俩在成婚前就得攻上三垒。
  太子三个月的孝期转眼即过,苏家忙于再次将女儿嫁入东宫,而苏夫人因爱女身死仍旧不能释怀,终日哀戚,不能理事,儿女们不得不衣不解带地朝夕伺候……倒是无暇在徐家两位明争暗斗的公子之间再加什么作料了。
  太子二婚,注定不能比前一次规模更盛大,但也足够热闹,到贺的世家和官员不胜枚举,虽然大家各有心思,但表面功夫却是一定会做足的。
  婚后,太子携太子妃一同出席答谢宴,众人依次敬过酒,谢过恩,就能自由活动了——在大晋每一次宴会都是拉关系,搞串联,生~奸~情绝好的好温床。
  今日太子妃红光满面滋润十足,而太子依旧灿烂雍容,但崔琰怎么看怎么觉得太子殿下……好像时不时地需要扶一下腰,加上他一身明黄长袍,分明是朵盛放之后即将凋谢的秋菊……
  二皇子呵呵一笑,“九婶可是好奇了?”
  身边坐着乔浈,崔琰根本不担心此间言行会泄露给外人知道,“少卖关子。”
  二皇子故作委屈道:“九婶你好冷酷!好久没见你,想和你多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崔琰道:“我不想在太子身上废话。”
  “好吧,”二皇子凑得很近,轻声道,“我这位新嫂子十分武勇,据说连着三天把太子按在床上……嗯……取汁……”
  崔琰毫不意外,“可以想象。”又叹息道,“先前的那位若是有个儿子傍身,而至于被家族轻易就放弃了呢。”前世,上一任太子妃死得稍晚,而苏四小姐也被亲姐的“补药”挖空了身子,哪有如今这般生龙活虎?
  “我的好九婶,太子不想让她生,她生得出来?”
  “你傻了吧?”崔琰冲着正和苏愈谈笑风生的太子妃努了努嘴,“她就能成,但皇帝和皇后不想让她生,她还是没辙。”苏家如今势大,又不忠心,帝后还有太子怎么可能放心让苏家成为下位太子的母族?
  二皇子沉吟了下,“单说太子被这么强迫几回,兴许也挺新鲜有趣。”
  崔琰笑道:“孺子可教。”
  乔浈仔细揣摩这两人的对话,而后很无力地承认自己无法借鉴侄子的说话方式。
  过了一会儿,乔浈又被皇帝叫走,二皇子正想跟九婶再亲近一下,四皇子却不请自来。
  崔家兄妹已经有些日子没和三皇子以及四皇子见面了:毕竟和二三四三位皇子全都交好,偏偏又与太子不太和睦,未免太过招眼。
  前两世,崔家因为崔琰嫁给了皇子,都不得不卷入夺位风波,虽然都成功了,但事后还是难逃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这一世,崔家更有底气,保持略偏向国师的中立态度,就足够让太子不敢轻举妄动了。
  乔季桓翩然而来,一一与在座之人打了招呼,而后便问,“怎么不见崔二公子?”
  崔琰答道:“去谈生意了。”
  四皇子也听说了崔家似乎在云地没捞到满意的好处,正四处往来想把手中的商路份额脱手,“或许我能帮些忙。”他手下倒是的确有几个云地出身的中等家族。
  崔琰立即起身行了个礼,“多谢啦。还请殿下跟我二哥有空多聊聊。”
  乔季桓一笑,“最近,三哥和我都瞅准了机会没少活动。”
  徐家与苏家都是大公子与二公子不合,害得若干世家公子们谁也不肯早早陷入泥沼,两位皇子便趁此机会宴请结交了不少人物,探听了不少消息。当然,同样的事情太子也在做,只是他身上有孝,而且表面上太子也已被苏家绑住,一些较为亲近徐家的世家公子绝不会和太子说起隐秘之事,更不会更太子提及苏家的丑事。殊不知,太子其实最想放倒苏家。
  崔琰闻弦歌而知雅意,“莫非?”
  四皇子道:“正是,苏愈似乎对您身边的庄公子旧情难忘……请您小心。”
  庄老板经常跟在崔琰身边,崔家的千里镜、新式手弩等等他知晓一二再顺理成章不过。
  二皇子忽然道:“苏愈倒是个人物。对庄琼芳也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本来是想放在我身边,吃点苦头,让庄琼芳意识到他的好,历练历练再有大用的。没想到被九婶直接弄走,九叔又虎视眈眈,苏愈想伸手也一时没什么好法子了。”
  崔琰灵光一闪,“苏愈和皇族的郡主县主们来往如何?”
  四皇子道:“的确,离间也是要双管齐下。”而后报出了几个和苏家比较亲厚的堂姐堂妹。
  “这事儿,得请国师出手了,”崔琰摇了摇头,“我若是嫁了国师,光凭辈分就能压碎苏愈的计谋了。”
  


☆、40晋江独家发表

    四皇子还没离开;二哥崔珩也笑眯眯地飘回来了——只是这笑容在崔琰看来,可是青白中泛着几分冷意。
  崔珩拜见过在座的两位皇子,才自觉主动地坐到了妹妹身边。崔琰亲自给二哥递了杯茶,“润润喉再倒苦水。”说着,目光一转,扫过不远处正低眉顺眼处于待命状态的乔睿。
  乔睿微微点了点头。
  崔珩余光把这“眼色往来”扫了个正着;接过妹妹递来的茶,摆手一笑;“哪里用得着这么小心?”
  崔琰也粲然一笑,“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这要是别人;崔珩非得以为对方是在嘲笑,偏偏宝贝妹妹甭管笑容多扭曲多怪异,他都能当做关切和宽慰。
  四皇子跟崔珩交情不错;便问,“我那些堂姐妹,崔二公子瞧着如何啊?”
  “各有千秋。”崔珩随口敷衍道。
  乔家也不是铁板一块,崔家嫡长子的正妻这块肥肉谁都想划到自己的盘子里:能跟苏愈随随便便就亲厚的宗女们,显然在智商、节操和立场上都跟乔二、乔三和乔四这三位皇子都不是一路人。
  所以,二皇子此刻的建议也十分靠谱,“这事儿最好请九叔出手。”
  崔珩也不答话,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妹妹,又遥望皇宫方向,意即我们崔家兄妹都归到国师一脉,皇帝能痛快答应吗?
  二皇子眨了眨眼睛,“你们太小瞧九叔了哟。”
  有得必有失,崔琰拍了下乔仲枢的肩膀,“那也得拿出些利益来换啊——我不太忍心看你九叔这么高傲的人还得为两桩婚事向陛下低头,顺便还得替他卖个命,办点儿得罪人的缺德事儿。唉哟,你少装糊涂,别跟我说我们崔家的新式手弩你们瞧着不眼热。”顿了顿,才正色道,“太扎眼的东西注定守不久,我们就更不介意拿出来给熟人做人情。”说着,目光转柔,“是吧,熟人们?”
  先拿到足够数量手弩,带兵去北疆,准能得来货真价实的军功,尚武的四皇子难免心头一热。
  能一直跟着成郡王,自己的前程也有了定数,二皇子顺势抓住崔琰的胳膊轻轻晃悠起来,“跟九婶说话就是痛快。”
  崔珩听得更是分明:妹妹话里话外毫不介意以手弩替自己换取满意的婚事……只这份心意就让他整个人都酥了。
  崔琰发觉二哥不仅寒气尽去,目光更是温柔得快淌出水来,她便把手搭在二哥肩上,又被二哥反手握住,轻轻揉捏。
  二皇子见状,并不松手,只轻叹一声,“你们感情也太好了,真是经常让我觉得自己是外人。”
  四皇子一口茶险些喷出。
  崔琰也扑哧一笑,“要当我内人,得先去排队领个号。”
  二皇子哀嚎道:“九婶,自从你认识了九叔,真的越发冷酷了!这日子还让人怎么过!”
  说也奇怪,二皇子怎么跟崔琰撒娇卖萌,就是让人生不出什么绮念。只不过二皇子本人无论哪个人格,对此都是无可奈何,抱怨不已。
  国师再怎么与皇帝不合,他也姓乔,自然会誓死维护乔家的江山;而国师一脉虽对帝位极大的制约,但却绝不会取而代之,单就这点而言,就比那些藩王们让人放心太多了。
  当今圣上眼光无可指摘,他十分清楚从国师一脉讨得的东西不过是挖了老乔家自己的墙角,拆东墙补西墙又有什么进益可言?有这份心思不如琢磨怎么把苏、徐、崔、唐四家手中的资源顺理成章且尽可能温和地收归己有。所以崔家兄妹的婚事,皇帝最终肯定会让乔浈如愿,只要乔浈和崔家甘愿付出些代价,让皇帝满意的代价。
  皇帝一向公正而有分寸,崔家兄妹和在座的两位皇子虽然都倾向于国师乔浈,心中却也有默契在:大家唯独担心太子被苏家人蛊惑……进而可能狮子大开口,并凭借他“特殊的身份”影响到他的父皇。
  恰巧乔浈此时归来,几人谈话的内容也听了一部分,稍微脑补就差不多还原了整个过程——本来皇帝刚刚召他面谈也是兄弟两个在讨价还价而已。乔浈固然和他的亲哥哥相看两厌,但也承认皇帝至少比较务实,比起那些仗着些许功劳倚老卖老的族老们,也不那么贪心。
  望风的下属递来了消息,乔睿赶忙起身,又退得远了些。内侍的通传声响起,两位皇子和崔家兄妹也一起起身相迎。
  乔浈落座,从崔琰手里接过茶碗,“你们随意。”
  崔琰一挑眉,“随意什么?您都喝了我的茶,还不肯替我们出气?”
  乔浈最爱崔琰话里那股子爽利劲儿,便故意问道:“谁敢给你气受?”
  崔琰毫不避讳,拉着乔浈的手告起状来,“得了,您少装不知道——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批‘好名声’的宗女,从苏愈那儿得了点音讯,就敢缠上我二哥。真要是洁身自好品行好的姑娘,我还巴不得二哥迎进门给我当嫂子呢。”
  崔珩忽然补充道:“苏家内宅正闹得不可开交,苏愈自己焦头烂额也不会让我们这些人好过。”说话时,他神情跟语气都是悠然又平和,就好似刚刚被那群热爱包养男人的宗女们“围攻”的人不是他一般,“让些许‘单纯烂漫’的郡君县主们留意我,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
  苏家如今内宅与兄妹间的恩怨始末还是值得一提的。
  却说苏家原本是个介于二流与三流之间的中等家族,早在三十余年前的战乱之前,苏家家主慧眼独具,替嫡长子娶到了一位出身低微的陈姓将军之独女。
  这位将军之女陈氏确有国士之风,借着娘家保全了苏家嫡支以及绝大多数的支脉族人不提,还在战事最艰难的时候,力劝父亲杀死了想要投敌的上司,并协助上任国师守住了京城,又说服了公公,带着苏家子弟在城内放粮,还组织民众为前线兵将制作军备与口粮……而那时徐家已经临战脱逃——事实上徐家家主带着族人远遁实在是因为心虚作祟,而不是他当初言之凿凿的“实在无法看好乔家”。
  数年后,异族将兵终被全部赶出大晋国土,论功当以上任国师第一,其次便是唐家与崔家,而苏家则有幸与辽王相提并论,位列第三等。
  当年崔家嫡支已无适龄嫡女存世,新登基的皇帝便迎娶了唐家小姐,而苏家家主这位英明果毅的儿媳妇则得了句上任国师的金口玉言:将来有了太子,就让他娶你的孙女儿——侧妃之流可担不起一个“娶”字。
  苏家因此彻底崛起。
  却说这位陈氏不仅明智有远见也很会为人处事,公婆器重,丈夫爱宠,族人与仆人尽皆敬畏,她也顺顺当当地从媳妇混成了婆婆,多年的养尊处优却让她办了件蠢事,也许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一见蠢事:她没给嫡长子选个贤惠的媳妇。
  儿媳妇出身不错,长得不错,手段也不错,笼络住丈夫又生了一儿一女之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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