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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辞职报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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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选个贤惠的媳妇。
  儿媳妇出身不错,长得不错,手段也不错,笼络住丈夫又生了一儿一女之后……开始跟婆婆夺权了。苏家婆媳斗智斗勇的具体细节足够写一篇两百万字的宅斗小说,这里只说主线,当然姜还是老的辣,婆婆压过了儿媳妇一头,儿媳妇那时正要跟丈夫一同出京外任,于是找了外援,而这外援正好姓徐……
  之后儿媳妇带了长女与次子离京,而婆婆则成功扣住了还要念书的嫡长孙与年纪尚小不耐车马劳顿的小孙女。徐家兄弟姐妹在一个屋檐下长大,尚且各怀心思,又何况苏家这种根本相聚无多又被两个观点不合的女人分别养大的公子与小姐们?
  尤其是陈氏的长子,苏家现今的家主在外任归来后,对北面两个汗国的态度又从鹰派突兀地转换成偏鸽派——理由是经过三十多年的休养生息,当年战乱之地依旧民生凋敝,不曾缓过气来。
  而苏家当年正是以战成名,陈氏又如何改弦更张支持儿子的看法?
  于是苏家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婆媳依旧不睦,连母子也生了隙嫌,苏大公子与苏四小姐,苏大小姐与苏二公子更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
  身为太子妃的长女身死,家族袖手,害得苏夫人心痛不已,她始终觉得小女儿再进东宫也未必有个好结局,甚至苏家在无意中已经碍了贵人的眼。但苏家一言九鼎的老祖宗陈氏却不置可否,而长子苏愈更是不以为然。
  这些乃是前世崔琰所知,趁着消息灵通的两位盟友皇子都在,她跟二哥详细叙述了下苏家的发迹史,其中若干细节还是由乔四补足的。
  崔珩十分好奇,轻声问向妹妹,“你如何知道得这般仔细?”苏家的过往和内宅破事毫不稀奇,但涉及上任国师的许诺妹妹从何得知?妹妹提及此处,分明二皇子与四皇子也是微感惊讶,随后才露出了然之色。
  崔琰只好看向乔浈。
  乔浈身周暖融融的清风悄无声息地裹住了心上人,他微笑着解释道:“有专门记载国师言行的小册子。”国师大人一直说话说一半,总是留给人无尽的瞎想与误会的空间……但此刻崔琰真是爱死乔浈这个老毛病了!
  可二皇子与四皇子,甚至连稍远处的乔睿都一起震惊了:乔氏族谱规定了能看到记录前代国师言行与秘辛的《起居注》只能是四个身份——皇帝、皇后、国师以及……国师夫人。
  这三人此时居然破天荒地心有灵犀:九叔、九爷动作太快了!
  生米和熟饭的待遇怎能一样?二皇子与四皇子兄弟俩对视一眼,一起尿遁了。崔珩仔细瞧了会儿崔琰,最终还是没忍心追问妹妹,也起身追着快速奔向净房的二位皇子而去。
  崔琰目送亲爱的二哥“一路绝尘”,叹息道:“忽然觉得牺牲好大……”
  乔浈轻轻把崔琰揽进怀里,“委屈你了。”
  “不委屈,”崔琰眯了眯眼,“我现在就能看《国师起居注》了吗?”
  擅长脑补的乔睿听见这番对话,当即又振奋了,心里琢磨着回去属下们改口并全力服侍势在必行!
  乔浈懒得搭理莫名兴奋的心腹,转而附在崔琰耳边柔声问道:“前世你没看过吗?”
  崔琰也解释道:“当时时间有限,我又是实用至上,只翻了上任国师轶事,还没看完呢。”乔浈若不是穿越同志,那就是穿越者的后代,再参考下他的身份,历任国师里八成有人跟崔琰是老乡。越想知道答案,崔琰越难抑心头之痒,望着乔浈的眼睛道:“我能走个后门吗?”
  乔浈微笑道:“当然,你只要发誓非我不嫁。”
  “可你没说非我不娶呀。”崔琰装出副懊恼的样子,“我不能总吃亏。”
  乔浈轻轻拨弄了下崔琰的鼻尖,“国师终生真心只予一人。”
  崔琰猛地坐起身子,端着乔浈的脸就是个热吻——真是恨不得把他的舌头都吸麻把他的嘴唇都啃肿不可。
  乔睿还在一边唯恐天下不乱——唉哟,皇子们以及舅爷快回来了啊,我是不提醒不提醒还是不提醒呢。
  结果出人意料,乔浈与崔琰恋恋不舍地分开之后,两位皇子跟二哥才姗姗来迟。
  崔珩已经从皇子们那儿套出了话,说句老实话,他十分支持妹妹能“小试牛刀”,因为二哥作为男人也曾恶意猜测国师乔浈之所以未婚乃是因为无法宣之于口的身体原因。
  如果国师“没问题”,与妹妹的婚事自然也“没问题”;如果国师真有隐疾,崔珩为退婚不惜一战,绝不能因为面子而毁了妹妹后半生的“性福”。
  不过亲眼目睹妹妹与国师那明晃晃地眉目传情,崔珩在替妹妹开心的同时心里还是微有不快——老子真爱十几年的心肝宝贝这才几个月就被你骗走了,你不任劳任怨俯身做小,我怎能相信你的诚意?
  崔琰看见二哥,轻推了下乔浈,“我二哥今儿见着的苍蝇宗女们,就烦劳您啦。”
  乔浈应了。身为乔氏族长,只要一张写上几句申斥的薄纸便能让这些平时不可一世的宗女颜面尽失,轻易不敢出门。
  散了席,乔浈目送崔家兄妹骑马离开,他也不顾忌身后的心腹和侄子,自言自语道:“我服了。”
  二皇子胆子更大一点,接话道:“能收服住九叔您,我也十分佩服九婶。”
  乔浈也不搭理他,“枕边风太凶。”
  崔琰回了府,才慢悠悠地从袖里摸出张小纸条——这是乔浈在听她说起《国师起居注》后悄悄塞给她的,还特地嘱咐回府之后才能看。
  崔琰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纸条,忽然有种啼笑皆非之后心中又涌起层层柔情蜜意之感。
  纸条只有简简单单两行字:孩儿们记着,跟我一个同一个地方过来的人,不是NB就是SB!
  下面一行则是注释:第一代国师名言,不敢片刻相忘。我很庆幸,你是前者。
  

☆、41晋江独家发表

    二哥崔珩换完衣裳进门;就见妹妹捏着张纸条大笑不已,他替妹妹顺了顺气,却并不会偷看妹妹的情书,笑问,“国师也不像是爱玩笑的人啊?”
  崔琰摆了摆了手,“他倒是爱听笑话。”她摇了摇手中纸条;“开国国师真真是个妙人。”
  崔珩道:“国师跟你说的?”若非当年大晋险些灭国,上任国师才不得已站到台前代掌江山;否则国师一脉只怕依旧默默无闻。
  “对,”崔琰又笑了笑;“他破例了。”
  二哥从不怀疑妹妹的战斗力,只是趁此机会,他也想和妹妹好好谈谈;“你和国师……试过没有?”
  前两世二哥也会这样不厌其烦地进行婚前科普教育,崔琰失笑,后又坦诚道:“还没。”
  想起二皇子与四皇子所言,崔珩也感慨了下,“能让你观看《国师起居注》,国师的确破例了。”顿了顿,又道,“二哥还是鼓励你试上一试……”
  崔琰猛地靠在二哥肩头,“二哥太开明了!”
  “你先别拍,我也有私心。”崔珩说到此处也小有尴尬,“男人嘛,去净房时若是恰巧遇见,总要偷偷瞄上一眼,心里再攀比一下。”说着,手指指了下自己双腿之间。
  崔琰很不厚道地大笑,“真虚荣!”
  “虚荣是真的,有的男人那处……”崔珩轻咳一声,“天生缺憾,没法使唤。光看又瞧不出来。”
  “天阉?”
  “正是。二哥这么疼你,不舍得你受一点委屈,怎么能让你守活寡!”说完,崔珩自己都闹了个大红脸。
  崔琰心里乐开了花,“二哥真心觉得试试无妨吗?”
  崔珩推心置腹道:“咱家不是那样的迂腐人家,为了个把~贱~人还闹出什么名节大过性命的傻事儿。在二哥眼里,这世上就再没有比你更珍贵的人了。我虽然不喜国师缠你缠得太紧,但也得承认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又真心喜欢你。皇子们也都不错,却无法比得上国师这般超然。有他看顾,皇帝也不会随意指个祸害到我身边——你看多少世家败在内帷争斗不休上,闹得最后家主名声扫地,不得已让出位子,甚至家族势力也跟着大不如前。”
  宅斗对于大多数家族而言,类似于初选,在内宅中无法脱颖而出,也别指望在外能搏出什么风光了,可惜崔家却是例外。崔琰心有戚戚,又十分感动,“咱家人口太少了,哪里经得住折腾?”
  兄妹所见略同……妹妹果然是我的知己,崔珩美滋滋地从怀里摸出封信,递给妹妹,“瞧瞧吧,父亲亲笔。”
  最初,崔琰对乔浈的态度也不过是“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那咱们就这么处着吧”,但在私下里有了肌肤之亲之后,再经过几番深谈,二人关系迅速升温。始终关注妹妹的崔珩又是何等火眼金睛,确认了妹妹已经动心之后立即给西北的爹娘去了封密信。
  现下拿给妹妹看的正是老爹崔逸亲笔写给儿子的回信,其中有一段话是特地说给女儿崔琰:“我闺女就是厉害,下河随手摸个鱼就能捞着最大最肥的那条。”
  崔琰哭笑不得,心道:老爹,你闺女我一直被这条大肥鱼啃个不停呢。究竟是我主动抓到他,还是他主动往我怀里蹦,您得先搞清楚不是?
  看着崔琰表情变换,崔珩以为妹妹想念家人,劝慰道:“咱家离得近,春节之前总能见到家里人。”世家的公子小姐进京是为了结亲,可不是当什么肉票,所以路途不太远的自然可以回家过年。
  二哥这话倒是惹得崔琰感慨了一下,“也是。马上就是冬天了。”
  按照记忆,今年冬天风雪忒大,草原上的几个部落可都不大好过。而饭吃不饱,自然要来犯边、劫掠。也正是因为战事再起,给了尚武知兵的三皇子与四皇子闻名于世的好机会,二人屡立战功,也因此赢得了大量的~政~治资源,随着舆论的倾斜,而太子则被彻底逼到了绝境——他自以为的。
  三位皇子迟早斗得你死我活,只是现今这一世她已经不再需要亲身下场搏杀了。崔琰想了想,还是跟二哥交了个底。
  崔琰不提重生优势,只说单就这几年边关几无战事太不寻常,崔珩也清楚这分明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已”。三十年前北面的两大汗国抢夺了那么多财富,也该消化得差不多,又该卷土重来了。
  兄妹来正说话间,三皇子的心腹上门递了帖子:约崔珩喝上一杯。
  第二天,崔珩准时赴约,三皇子一杯酒下肚倒先说了点闲话:
  徐家姐妹婚事皆不甚如意,几番谋划又弄巧成拙,在太子答谢宴上,这对姐妹居然怨恨起“始作俑者”三皇子乔叔权,在小姐们中间暗示三皇子朝秦暮楚,蛇鼠两端,想在徐苏两家之间取巧……
  徐夫人一直都以“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教导女儿,有仇报仇以直报怨就更不必说。徐家小小姐倒还罢了,徐家大小姐确实生了副精明外表,若是她故作深沉,语焉不详,还是挺能唬住一批人的。
  不过每个确定嫁给皇室成员的女子身边注定会有暗部探子出没,还不止一个。这档子“求而不得于是就要亲手毁了你”的破事儿,国师懒得过问,随手就丢给了乔睿。来自国师的消息徐家家主焉能不重视?结果徐家姐妹回了家就被父亲禁足了。
  听说未婚妻遭遇的庆郡王跑去九叔乔浈那里抱怨,九叔不胜其扰,便说连带着被狠狠刮了脸的几家宗女——也就是为难过崔珩的那几位,有什么冤枉什么不满尽管一起提,后天是个好日子,干脆叫上京里的亲戚,大家旁听九叔究竟如何处置。
  说到此处,三皇子也叹道:“九叔是真的上心了。”虽然身为族长,但族里杂事乔浈实际上很少亲自出面,多是由乔睿直接宣布最终结果。
  崔珩听了,笑得一点也没有诚意,“真是受宠若惊。”
  九叔上赶着九婶,连带着九婶的二哥抖抖威风,他这个三皇子亦无可奈何。
  崔珩慢条斯理地夹了几口菜,充分咀嚼咽下,才道:“殿下有事吗?”
  三皇子是替辽王牵线搭桥来买新式手弩的。去年前往西北押运~军~备的乃是四皇子,而三皇子则是去了东北辽王的地盘。四皇子能与崔家兄妹结下交情,没道理三皇子不能和辽王一系相处甚欢不是?
  崔家兄妹对于战事将来的判断与辽王不谋而合,听说了崔家有了绝妙武器他又如何肯错过?
  崔珩自然应了。
  其实,每一笔手弩的买卖都在皇帝那儿备了案,而国师那儿也会收到抄送的详细记录——这也是崔琰的建议:崔家从无反叛之心,在皇帝依旧明智且理智的时候,崔家自然要恪守臣节,不留任何话柄。
  辽王购买手弩的初步意向送到国师府时,乔浈正在严格实践他因为“枕边风太凶”而必须替大舅子出气的诺言呢。
  其实乔浈在大多数宗室的印象里,还是大朝会时坐在皇帝下手美仑美奂的“泥胎天仙”。不过今天大家惊讶的发现,气质超凡脱俗的国师哪怕在抽人耳光时表情都无甚变化,还真是不负“泥胎天仙”之盛名。
  乔浈对诉过苦的庆郡王只有一句话,“告诉你那个即将进门的媳妇,闭嘴或者暴毙之中让她自己选一个。”
  而对待那些差不多“淫”遍京城纨绔的宗女,乔浈就更言简意赅了,“闭紧你们的大腿,不然你们后半生就再看不见不带房檐的天空了。”
  到此,乔浈仍不尽兴,又顺手按照祖训削掉了几个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的宗室的爵位和俸禄,看到众人为他威势所慑,才冷冷吩咐,“散了吧。”
  乔睿今天一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九爷收到主母送来的密信之后竟然沉思了一整天。而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他家九爷清早就叫上了他直奔秦国公府。
  得了消息的崔琰把他们迎进门,挽着乔浈的胳膊道:“您比我想象得还迫不及待。幸好我早有准备。”
  乔浈诚恳道:“不亲眼看你动手,不亲耳听你承认,我总是不放心。”
  乔睿自然知道九爷忧心的定是国事而绝非私情,但他家九爷和主母说话偏就余味绵长,没法让人不多思量。
  崔珩抱着胳膊跟在妹妹与国师的身后,向有些莫名其妙的乔睿解释道:“我妹妹的点子层出不穷,一会儿你见到了也要瞠目结舌。”
  乔睿试探着道:“难道……新式手弩?”
  崔珩还没回答,崔琰先轻捶了乔浈一下,嗔道:“明明是我的发明,你的心腹居然都不信,你快赔我名誉。”
  乔浈瞄了眼表情抽搐的侄孙,立即道:“不要因为是我的手下就怜惜他。”
  乔睿心中都在哀嚎,嘴上还不忘插科打诨,“主母!小的冤枉!”我老子还求着主母买手弩呢,要是他知道因为我坏了大事,我身上还能有块好肉没有啊……现在磕头打滚管不管用啊?乔睿很有几分急智,他知道自己学不成九爷讨主母欢心的手段,但他可以仿照二皇子,“主母,我的心早就是您的了!”
  崔珩忽然意味深长道:“可你的身不是啊……”
  饶是脸皮厚比城墙,乔睿也噎了一下。
  崔珩上下打量了乔睿一番,“妹妹,昨晚你不是说要真人实验,又怕伤了自己人吗?”
  崔琰大乐,也看了看乔睿,下了结论,“我看行。”
  乔浈看着神采飞扬的爱人,心绪也随之轻松了几分。
  


☆、42晋江独家发表

    崔琰挽着乔浈;崔珩领着乔睿,穿过层层严密把守的走廊,来到存放各种“新产品”的库房。库房的外间都是半成品,内间才是存放价值连城的极品武器的地方。
  连一向淡定的乔浈在以余光扫过库房珍藏之后,也忍不住问了一句,“仲枢那套十分锋利的飞刀也只配放在外间吗?”
  崔琰道:“那套飞刀材料不算顶好;肉切多了会生锈。”
  乔浈和崔珩还无甚反应,乔睿却觉得二皇子那副拈刀一笑的场景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切肉?!”
  崔琰微微一笑,“你怕什么?二皇子的飞刀如果没钉在太子的脑门上就是插在太子的后座上;总不会出现在你身上。”
  乔睿微怔,随后看向他家九爷。
  乔浈面色如常,拉着崔琰的手;轻声道:“她都知道。”又看向崔珩,“她二哥自然也知道。再说,都是自己人,何必讳言。”
  乔睿躬身应是。
  乔浈始终瞧不上太子,鉴于他对待所有皇子的态度都相当冷淡,所以此事除了暗部两位大统领与崔家兄妹之外几乎无人知晓,甚至连皇帝都以为自家九弟单纯是在厌恶他们父子~乱~伦。
  成郡王亲口说过太子像先帝,足见他对太子的印象如何了……
  而乔睿乃是辽王嫡次子,想想辽地的地理位置和最初的模样,第一代辽王根本就是被先帝发配过去。若非辽王才智过人绝对会死在进攻而来的异族马蹄之下,因此辽王一脉实在没办法对性情颇似先帝的太子生出什么好感。
  确认了主母一家也和自家有相同的~政~治立场,乔睿又添了几分同仇敌忾之感,他刚想说些活跃气氛的笑话,便见崔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架新式连射弩,递给了乔浈。
  乔浈显然是个行家,接过连射弩,在关键的金属部件上抚摸良久,方道:“精华都在这里。能试试吗?”
  崔琰笑道:“当然。”
  崔珩打开库房后门,与耀目的阳光一起映入眼帘的正是一个小型且专业的靶场。
  乔浈轻拨扳机,满匣弩箭有如暴风骤雨急速且密集地~射~出,全部深深扎进了五十几丈之外的靶子之上。
  崔珩看向早就跃跃欲试的乔睿,笑了笑,把一把崭新的连射弩和一个箭匣塞给了他。
  乔睿面露感激之色,安装好箭匣也扣动了扳机。十根弩箭飞射而出,乔睿大笑,爽快与酣畅萦绕不去,他爱不释手地反复抚摸手弩弩身。
  崔珩凑近,轻声道:“比老婆还迷人,是不是?”
  乔睿痛快点头,随即盯住崔琰,目光之炽热直白真是溢于言表,“主母,我今儿就破例徇私一回,只要您肯应允,伏低做小还是做牛做马……我这一百多斤全交代给您了!”
  崔琰闻言直摆手,“有夫之妇太麻烦了。”
  乔浈亦笑,“为这宝贝,愿意给你当二房的男人都数不胜数。”
  崔琰抿嘴一笑,“可人家偏就看上了你这个黄金单身汉。”
  乔浈搂着崔琰肩膀,在心上人的额头落了个温柔无比的轻吻。
  崔珩眉毛一挑,转而拍了拍乔睿肩膀,“回头细谈。”
  乔睿会意,正色道:“我大哥不日即到。”
  面对大客户,崔珩当然十分敬业,专门解说并演示了不少新产品的性能,害得乔睿心动的次数根本数不过来,在盘算了自家老子和大哥的家底,觉得肯定能令崔家满意,乔睿于是笑道:“我算开了眼界了。”
  崔珩表示理解,“到这儿来的男人,君子都是一副~饥~渴相。”
  却说崔琰拉着乔浈回了库房,取了狙击弩出来,“只卖给你的暗部。”
  乔浈拿起来比划了一下,赞道:“刺杀利器。”言毕,望向崔琰,诚挚道,“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你许给我的这批东西怕是比皇兄那边的还好上几成吧。”
  崔琰也十分坦白,“国师大人您手头有余粮吧?还有办法绕过陛下,对吗?就冲这个我也会把最好的武器卖给您。”
  乔浈与崔琰此刻真是心有灵犀:大战要来了。
  崔琰又道:“通敌,走私武器之类,某些人的贪婪与妄为总是没办法避免,但也要努力把危害降到最低。”
  此话意有所指,乔浈闻言也叹了一声,“确实。”他居然还抱怨了几句,“他们贪钱,折腾些锅碗瓢盆铲子锄头倒也罢了,还敢倒卖手弩,”冷笑一声,“真是连家小的脑袋都不在乎了。”
  临阵换将实乃大忌,最好的方法还是在进京述职的时候公布罪证,一举拿下;同时得及时用值得信任又有足够资历和威望的将领取而代之,这般既占了理又不会造成军中动荡才好,否则乔浈手中屠刀早就挥下去了。
  崔琰笑容不减,“之前出手的手弩只要安装过箭匣,并使用过之后,再运到北地草原,手弩上的金属部件在寒冷的气候下会非常容易断裂……而且每一把崔家的手弩都有独一无二的标记,通过这个标记可以查到手弩的出产时日以及当时的买家和经手人。”
  乔浈脱口而出,“批号?”
  “回答正确!”崔琰攥着乔浈的手,还不时轻轻捏一捏,抠上一抠,“这套资料每隔一段时间我就给您抄上一份。”
  乔浈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资料库?”
  “再次正确!我可是专卖零件给您哟,不仅仅运输方便,目标小,容易瞒天过海;而且只要是标准制式的手弩换上我们崔家的金属部件,就摇身一变成了顶级新式手弩啦。”
  爱人的体贴令乔浈十分感动,偏偏以他表情十分不丰富的俊脸却表达不出多少内心的情绪,“可拆分的?真是先进。”
  现象实在太不明显,即使崔琰有双善于寻找~奸~情与基情的眼睛也没能看出什么本质,还以为国师正公事公办,崔琰撇了撇嘴,“开国国师究竟留了多少小抄给您?这也太圣明烛照,恩泽后人,让咱们再容易沟通不过啦。不行,回头我一定得专门给开国国师大人上柱香去。”
  “先祖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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