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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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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去凤栖梧桐候着,将硕风找来,顺便找个大夫。”,桓璟面色苍白的对着他道了一句,赵是闻言却是猛的磕起头来:“谢陛下恩典!”
  桓璟只带了他一眼,眼神却是看向后面一脸失魂落魄的赵泯道:“既是节度使之子,也当为朝廷效力,三日后,自行前往边境吧。”
  赵泯闻言被一吓,本来呆愣的神情,顿时跟抖机灵的反应了过来,毕竟是这上京富贵乡里养出来的公子,哪曾受过那种苦。
  “求陛下恕罪,求陛下恕罪!”,赵泯跪在地上猛的磕头,整张脸上尽是惊惶失措。
  就连一旁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的赵夫人亦是跟着猛地磕头。
  桓璟没有理会他们,眼眸如鹰的看向赵是:“你可有异议?”
  赵是哪能不知道他的苦心,闻言连恭敬的答道:“老臣不敢,老臣谢主隆恩!”,说完眼神凌厉的瞟了一眼赵泯,示意他快些点头。
  而赵泯却是猛地朝后缩了缩,眼神毫无焦距的直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赵是见状连忙对着一旁的管家道:“还不将他们带下去!”
  管家闻言,对着桓璟磕了一个响头,招呼着小厮便将赵泯和赵夫人扛了下去。
  丞相府内,树影在斑驳的月光下摇晃着,裴迟一进院子便招呼着小三子道:“待会你瞅机会去看看那姑娘,如果能带出去就带出去。”
  “公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小三子面含幽怨。
  “呸,那是本公子相信你。”
  小三子对他猛地白了白眼:“公子,您是不是真觉得小三子我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那可是老爷的院落,若是被逮住了,不脱层皮才怪。要去,你自己去!”
  小三子说着便将脸别向了一旁,裴迟闻言却是一掌拍在了他后脑勺上,指着院落外守着的人便道:“你看那样子本公子是出得去的吗?是你傻还是我傻!”
  小三子颇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少爷!”
  “快去!”,裴迟二话不说将他往外一推,自个儿却是转身将房门猛的一关。
  小三子一脸为难的看了看他的房门,又看了看大门口一跺脚便往外走了去,谁叫他是公子的小厮呢!
  空静的牢壁,恍若暗夜般深幽,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着力点。永夜的静,就连夜视也因为能量的流失而暂停了功能,沈愿只感觉到周身的黑,像是有什么将她包裹吞噬,一点点将她湮没殆尽。
  【系统警报,系统警报】
  【若是两个时辰内不能补充能量,将进入待机休眠状态,将进入待机休眠模式】
  沈愿虚弱的在角落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兽,在角落里灰暗得近乎不存在,她只感受到能量一点点从体内流失,从指尖到腕节逐渐失去知觉。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密室沉重的木板响出吱嘎声,一阵簌簌的灰尘从头上落下,接着她便听见了开门声。
  沈愿已无力去探究,只是眼开眼合的瞬间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前面的是个女子,披着大红披风,用帽子从上到下遮住了半边脸,那幽暗的烛光下,她右脸似花非花的纹饰格外醒目。
  裴安雪?
  沈愿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模模糊糊的看着她走来,然后在她的眼前站定。
  她露出一个沈愿再熟悉不过的阴冷笑容,然后蹲下身,尖长的指甲一点点划过沈愿的脸颊,她近似邪肆张狂的笑。
  沈愿眼皮只是重重抬起又落下。
  一旁有男声低哑传来,沈愿已经是听不清了。
  大约是不要伤及她性命,坏了义父大事的话。
  “沈愿,没想到你还是会落在我手里吧?”,裴安雪残忍的笑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面前女子一副柔弱模样看着真心让人怜惜,可在她看来却是滔天的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苦苦追求的东西,她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凭什么她明明已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却依旧忘不了骨子里的低贱。尤其是每次看到裴霍,她都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蝼蚁,一只从勾栏院抱回来的蝼蚁。
  沈愿低低的笑了,那笑意颇为讽刺,她也算栽了,莫名其妙落在她的手上,就为一只猫?或者桓璟的好?
  小三子是趁夜摸着黑躲过守卫蹿进来的,手里还提了两瓶韶花酒。本以为有场硬戏要演,谁知院里别说个守卫了,连个鸟叫声都没。
  他有些好奇的将两瓶子酒放在了假山石上,踱着步掩着身子便进了屋内。室内没点火烛,暗沉沉的,只有桃木架后的壁画硬生生从中间破开了。
  小三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画可是老爷花重金所买,这就坏了?
  他不敢耽搁,知道那是密室入口却无暇想这口为何会开。跺着小步子刚入了壁画就听见下面传来闷棍声,他心头一讶,这脆生生的打下去,人可不得废了半条命不可。
  只是奇怪的是并没有听见女子的哀嚎,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猫着脑袋去看,就见一个红衣女子手执棍棒狠狠的敲向角落里缩着的身影。
  那是背对着他的,只能看到她如瀑的长发凌乱的搭在肩颈各处。女子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若不是裴易阻止,她这落下去的便是皮开肉绽的鞭子,而不是这只看得到淤青的棍棒。
  小三子的汗毛噌时竖了起来,踉踉跄跄便朝门外跑去,他倒是机灵极了没有露出半分声响,只想着此事事不关己,更何况在那里面的还是二小姐。
  只是快要跑到中庭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咬了咬牙,来来回回晃了许些次,最后眸子一狠,撒开腿又朝裴霍院子跑了回去。
  他得把他家公子交代的事给落实了。
  小三子回去的时候,里面的棍棒声已经没有了,裴安雪似乎发现了身下女子的异常,她打了这么多下,她不仅没叫痛,甚至连挪也没挪一下。
  她不知道的是那是沈愿用尽最后的电量全力开启的防震模式,她又哪还有的力气去躲她。
  裴易也发现了,蹲下身将手指凑到了沈愿鼻尖,顿时脸色大变。他与裴安雪对视了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震惊。
  小三子吓得浑身一抖这次倒是没在犹豫,火急火燎便冲回了院落。
  裴迟还没睡,在等着小三子的消息,他决定不仅他要出去,还得把那姑娘一起给带出去。
  谁知道他法子还没想出,竟告诉她人死了,这下他是真真坐不住了。
  “那姑娘他们打算怎么处置?”
  小三子被问得哑然。
  裴易当下也不再追问,甩下他便大步朝裴霍院子而去。


第28章 
  裴安雪与裴迟并排站在书房内,书桌上的香炉暗鼎后裴霍负手而立,他什么话也没说,却无端的让后面站着的两人都压抑不已。
  裴安雪从小是最怵这个父亲的,她没有母亲,整日由奶娘守着,幼时便看见哥哥倚在父亲的怀中,笑得好似她是多余的。
  他从来不曾对她笑,他唯一一次找她谈心还是五年前的时候,他说:“我的女儿当担得起那凤冠翔座。”
  他说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说会帮她完成心愿,而这些的所有前提都是,她得是个听话的女儿。
  只听父亲话的女儿。
  裴霍转过身来眼神阴鸷的看着他们,伸手间一块砚台便朝裴安雪摔了去,裴迟快他一步挡在了裴安雪身前,连道:“义父,雪儿不是故意的。”
  “你可知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裴霍直接朝裴安雪喝了出来。
  她手攒得紧紧的,双唇咬得死死的,一双眼露出凶光又被她巧妙的隐了下去。
  “雪儿,还不快给义父道歉。”,裴迟连扯了扯他,裴安雪没怎么站稳,被拉扯着差点踉跄。
  “女……女儿知错……”,裴安雪头低低的,毫不往日的肆意,她向来看得清楚,没有父亲,她什么都不是。
  “罢了。”,裴霍一拂袖:“去将那女子头上的水绒花取来。”
  “义父这是何意?”,裴易诧异。
  “拿来给她,不是说桓璟很在乎那丫头吗?”,他伸手指了指裴安雪,裴易会意,若桓璟真如裴安雪所说那般在意这女子,那若是看到她的配饰,定会心生惧意,到那时还不是任由父亲拿捏。
  “可如此……”,不就彻底暴露了他们的野心?
  裴霍知他怎么想,嘴角勾出冷笑,一双眸子阴鸷得很:“不听话的棋子,是时候该不要了……”
  “父亲……”,裴安雪震惊,一双凤眸睁得圆圆的,殷红的嘴唇轻颤。
  “你放心,只要他听话,他还是你的,到时候养在府中任你拿捏便是。”
  裴安雪煞白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低低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去把那女子处理了吧。”
  裴易拱手低低应是。
  刚将沈愿从密室带出来,便迎面遇见了疾步而来的裴迟。
  他看着裴易手中抓着的沈愿,一双眼写满了愤怒,手攥得紧紧的,一股怒气郁结于心。他没想到他的亲人真如传言所说般暴虐不堪。他当年之所以离开,就是见不得他们残杀,没想到,这次却被他眼睁睁撞见了。
  “你们将她怎么了?”,裴迟咬牙切齿。
  裴霍从屋中迈出,眼神沉冷:“这不是该你管的事。”
  裴迟咬牙:“一次不是我该管的事,二次也不是该管的事,你到底要给我阿娘造多少孽,你才觉得这是我该管的事。”
  “不要提你阿娘。”,裴霍的眼眸瞬间龇裂,好似被人提起特别难以接受的事。
  裴迟笑了:“恼羞成怒了吧,裴霍,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阿娘不可能原谅你,而我更不可能原谅你。”
  他说完将沈愿从裴易手中一抢,让小三子扶着转身便大步离去。
  裴易想上前阻拦,身后裴霍道:“随他去。”
  裴易站定,手不自觉攒紧,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管那人做出什么事,他都可以安然无恙,可他……从前是,现在亦是,一如一条狗,不敢多吠半句。
  他把眼中的伤痛掩去,见裴安雪从房中出来,领着她便悄声出了裴府。
  裴迟带着小三子将沈愿抗回了院中,刚刚还一副义愤填膺之色,一进院子,小三子立马就换成了一副苦瓜脸,他快速将沈愿放在门口,有如避蛇蝎般比他家公子挪得还远。
  “公……公子……”,他颤着唇:“这……这尸首我们怎么处置啊?”
  裴迟瞄了一眼地上的沈愿,大步便朝内室去了,良久才到出一句:“不知道……”
  小三子立马就跳了起来:“您不知道还将她带回来作甚?!”
  “没想那么多,你刚不是还一副很支持我的模样。”,裴迟剜了他一眼。
  “我……我那是……”,小三子哑口,脑袋转了半响才憋出一句:“总之,不能将她留在这……不然……不然多吓人啊……”
  他说着嘴唇颤抖起来,一边说还一边比划:“公子您是不知道,那刚死的人怨气最重,若是沾染上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他就公子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神情比他还害怕,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方向,瞳孔缩到了极致……
  小三子连道:“那……那个……公子,小的,小的就说说……”
  他神色有些为难。
  裴迟却是指着他:“你……你身后……”
  “我身后怎么了?”,小三子狐疑,还不待扭过头去看,就感觉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头,他的神情顿时凝在了当场。
  颤抖着牙齿,缓缓回头,顿时他啊的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竟硬生生晕了过去。
  沈愿无语。
  裴迟看着那无头女尸,强做镇定一声大喝:“本,本公子告诉你,本公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这种邪魔外道速速离去,不然本公子一念般若经。吓死你。”
  沈愿嘴角抽了抽,将附在前面的头发朝后撩开,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裴迟见她一双眼咕噜咕噜直转,这才皱着眉头道:“你……你是人死鬼?”
  “我是鬼啊……你怕吗?”,沈愿猛的凑到他跟前,裴迟双眼一白,差点跟着小三子齐齐晕过去,幸好沈愿反应快,一把摁住了他的人中。
  裴迟这才跟缓过气来似的捂着胸口大口喘气,边喘气还边不忘威胁道:“你……你别过来……我身上可是有开过光的灵符的,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本公子不与你多计较,快快离去,快快离去……”
  沈愿噗嗤便笑了:“我说你这人,分明害怕,干嘛还强壮镇定,更何况这世上哪有邪祟一说。”,若是有,她们这些所谓的智能算什么?
  裴迟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反应了良久,这才伸手戳了戳她:“你真没死?”
  “没……我哪那么容易死。”,只是此时甚是虚弱罢了,她本就在密室关了许久,这又是大晚上的,阳光稀少,只能勉强支撑她醒过来罢了。
  “那你装什么鬼……”,裴迟既是不满又是恼,一边甚是羞耻自己如此窘态竟被一女子照眼全看,一边又觉着沈愿是故意装鬼吓他的。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误会的。”,沈愿不甚在意,捏了块他桌上的糕点,到要入口才想起,她不能吃,故又放下。
  都是桓璟那厮惹的,无缘无故跟她说什么香。她瘪了瘪嘴,这才想起桓璟的处境,连道:“你可是认识沈三?”
  “沈三?你是说阿璟吗?”,裴迟低着头理了理袍子,神情这才算是镇定的下来。
  沈愿点头,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叫沈三。
  不过是个胡诌的名字罢了。不对,若是随意诌的一个名字骗她,面前的人又如何知沈三便是桓璟的。
  “你如何知沈三便是陛下的?”
  裴迟拍了拍衣摆:“我怎么不知,想当初我们哥俩招摇撞骗的时候,去哪他不是用的这个化名。”
  招摇撞骗?沈愿下巴要掉了。
  “怎么可能……”,她嗤笑。
  “诶,你别不信,那小子可会玩了,丫的比我还疯呢。”,说着,见沈愿一副你继续吹的模样,挑眉,“不信?”
  “不信。”
  “那你说他是什么样的人?”,裴迟倒是坐直了身子,一把扇子扇得虎虎生威。
  沈愿抿唇:“传言说,他杀兄弃友,逼死挚爱……”
  沈愿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截了去,裴迟嗤鼻,“那他传言还说他弑父禁母,谋朝篡位呢,你信吗?”
  “我不信。”,沈愿想也没想的答。可是……博士给她看的那本书,为何要那样说他?
  裴迟闻言这才笑了,站起身来颇为正经的理了理衣服朝她微一拱手道:“小生不才,正是被弃那位友。”
  他这话说得半似正经,半似不正经,惹得沈愿心疑:“当真是他弃了你?”
  裴迟笑了:“你看本公子像是被弃的那种人吗?要弃也是本公子弃别人。”
  当初他不过是看不惯裴霍与先帝做派,又觉愧对桓璟和李岵,无能为力,这才在天下初定之时叱马离去罢了。
  更何况桓璟是何等人,宁愿将刀对向自己,也不会对向兄弟的人,又怎么杀兄?可笑至极。
  “那他真是弑了父,禁了母?”
  “你若当真这般好奇,以后自己问他便是。”,裴迟本是随意说说,谁知沈愿竟点了头,神情颇为坚定:“好。”
  裴迟的笑意僵在了嘴边,他这随手捡的女子莫不是个傻子吧,桓璟那厮现在的德行他最清楚不过,更何况还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这姑娘说要去问……桓璟?他没听错吧。
  “你确定你这还正常?”,裴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沈愿却是一把抓住了他:“那你是陛下的朋友是吗?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去救他?”
  “救他?出什么事了?”,裴迟蹙眉。
  沈愿大致把事情说了一下,这才见裴迟吊儿郎当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将他弄醒。”,裴迟指了指地上的小三子。
  沈愿不疑有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小三子的脸。小三子刚不满的悠悠转醒,一见到面前这张脸又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他一直这么不中用的吗?”,沈愿看向裴迟。
  “我也第一次瞅见他这样。”
  这次沈愿干脆将他打醒后就直接掐他人中了,让他想晕也晕不了。
  “鬼呀!”,小三子大叫一声,裴迟一脚踢过去:“嚎什么嚎,没出息。”
  小三子也顾不得计较他家公子踢他,就跟见着了亲人似的,迅而不及掩耳之势跳上了裴迟的身子。
  “滚!”,裴迟额角青筋隐隐直跳。
  “公子,你可不能不要小的啊。”,他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沈愿笑意不止,她这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主仆都是戏精鼻祖啊。
  “我现在真的很不想要你。”,裴迟脸色铁青,小三子听着沈愿笑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她道:“你不是鬼?”
  “你觉得有我这么好看的鬼吗?”
  “不要脸。”,主仆两人默契十足。
  沈愿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道:“说吧,将他弄醒做什么?你看他这样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你捎带谁呢?”,小三子噌时怒了。
  “那你有本事将我们两弄出府去啊?”,沈愿扬了扬头,不服输的看着他。
  “弄就弄。”,小三子跺了跺脚,裴迟沈愿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狡黠。
  反正裴迟是十分肯定的,小三子绝对能将他们弄出去,不过……他却没想小三子是用什么方法将他们弄出去。
  故而,在再次看到那堵高高的墙下的狗洞时,他的脸色比那夜色还黑。
  “法子小的是帮你们想了,做不做是你们的事。”,小三子一副别小瞧我的模样,沈愿看了看墙角那个狗洞,又看了看高垣,想着桓璟能一跃进墙,不禁感慨,有武功真好。
  裴迟没法,蕴着怒气颇为不满的从狗洞爬了出去,他这也算得上是不拘小节了。
  直到看到同样爬出来的沈愿后,才颇为傲娇道:“今晚之事你若说出去,你就烂脸,烂心,烂肺,全身脓疮!”
  “真狠……”,沈愿啧啧,道:“我不也爬了吗?”
  裴迟这才反应过来:“是哦。”
  沈愿很难将面前这人与玉娘口中那绝世佳公子匹配到一起,传言此人学富五车,放荡不羁,是一等一的雅流,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这人若是雅,她都能佛前打坐,青音缭绕了。
  直到等裴迟和沈愿二人走远,小三子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特别主动的将他公子放走了?
  他当下脸一白,眼一黑,真真晕过去了……他觉得……他离死期不远了……


第29章 
  这夜一直延到很深,赵府还是灯火通明。桓璟没睡,赵是又如何敢睡,主人不睡,仆人又如何敢睡,故一直到天明,赵府灯烛都一如的亮着。
  硕风守着大夫给桓璟包扎伤口,赵是入了门,道:“陛下,礼部尚书到了。”
  礼部尚书姓房名文,字本卿。时人颂:“朗月风清尚书令,清流雅派房本卿。”
  果然来人一袭素常白衣,广袖清风,虽穿着简陋,却是一股子正派。从入门到拘礼,恭敬得一分一毫不差,衣服上顺直得就连一丝褶子也无,仿若自己便是行走的礼教楷模。
  若是裴迟见了,便又要酸言酸语了。要知道以前的桓璟跟他上山打猎,下水捉鱼,偷鸡摸狗,何事不做?怎端端过了个几年,就性情大变了?不是这厮归正的又是谁?
  不过此事他可真真是冤了房本卿了。
  “陛下伤口可有大碍?”
  桓璟摇了摇头:“无妨。”
  继而问道:“各国使臣接待如何了?”
  房文应道:“除了龟安国公主尚在途中,其他皆已下榻驿馆。”
  “因何?”
  “公主水土不服,故世子先行,如今已至城外,明日便可入城。”
  桓璟点了点头:“两国使臣初临盛元,万般不能怠慢。”
  “是。”,房文拱手服礼。
  “裴迟那可准备妥当?”,他是盛元目前唯一精通三国语言的人,若是他那处受阻,明日宴会定当棘手。
  “臣差人前去问了,裴译臣答曰,自会办妥,不劳挂念。”
  裴迟会如何回话,桓璟心中早已了然,不过这个和事佬他也不准备当,有些事,当不能只看表面。
  “如今,便只看陛下如何回宫了。”,赵是在一旁插言。
  硕风执剑拱手道:“各个宫门皆有首辅的人。”
  桓璟沉声,良久眼神在面前三人身上打转,最后悠悠的落到了房文身上,房文略疑,在看透他心思后,面色怪异。桓璟却是轻飘飘执起榻边放着的一杯茶,故作无事。
  是夜,裴霍被裴迟这么一闹腾,早早便睡下了,结果第二日刚起,便听管家来报,裴迟跑了。当下怒不可遏,招了人让裴易去找,自己则是着官服先行去了太极殿。
  ————
  “陛下。”,房文看着不远处龟安国公主的驾辇,难得的乱了心性。
  硕风倒是看得新奇,“没想到房大人也有破戒的一天,倒是罕见,罕见呀。”
  房文没理会他,只是对桓璟道,“陛下,臣是绝对不会做如此事的。”
  “据说龟安国服饰艳丽,媚而不俗,又别于我盛元风范,行为礼章更是有自家法度,房大人就不好奇?”
  “那臣也无需用此方法。”
  “听传言说裴迟与龟安国公主关系颇浅,在龟安长同出同进,不如让他……”
  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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