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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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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上次那个老****…我看见‘女’人就害怕,而你又…再说了,这件事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们俩可就…”
沈半夏双手往桌子上一摁,忍不住怒吼道:“什么事情,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明明和你清清白白,你不要给我‘乱’泼脏水!”
为何再也找不到,之前那种虽然生疏,但是和睦相处的感觉了。
“咳咳。”吴言干咳了两声,一张俊脸通红,似乎难以启齿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吴言。”沈半夏用余光瞟了他一眼,‘阴’测测道:“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吴言后退两步,看她如同洪水猛兽,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嘴巴闭的那么紧,你…是怎么给我喂‘药’的。”
他事后回忆,好像听见有人说要用嘴巴喂‘药’,难道不是吗?
噗……
沈半夏险些一口老血,喷出三丈远。
感情是误会她,非礼他了呀!
沈半夏见他神情怪异,仿佛认定了施暴者的被害少‘女’一般,既委屈又畏惧,还有对她的泣血控诉。
她心中一动,忽然有了戏‘弄’他的意思,坐在软垫上,双手支地,双脚‘交’叠,放在矮桌上,摆出一副土流氓的姿态。
“怎么,你有意见?你上次还被那个老‘女’人亲了个遍,没见你吐个死去活来。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去去去,经过我奋力反抗,她没有亲到我的…嘴巴,好不好。”
沈半夏无辜的耸耸肩,不以为意道:“那怎么办,你想把嘴巴挖下来吗?我去找耶律辙那把锋利的大刀给你。”
“沈半夏,我没看出你竟然是这种人。”吴言咬牙启齿,对自己识人不清,简直感到痛心疾首。q
第440章 北漠之行(15)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否则我们俩可吃不了兜着走,我倒还好,孑然一身,你可是还有两个娇滴滴的小美‘女’哦。”
说着,贼嘻嘻的笑起来,还一个劲儿冲吴言挤眉‘弄’眼,故意刺‘激’对方脆弱的心灵。
不过,吴言只是浑身一个寒战,出她意料的,并没有当场崩溃。
“当然,我又不傻。”吴言神情凝重,无比肯定道。
他还不想被太子凌迟处死。不过,为嘛心里有点小惊险刺‘激’呢?
啪!击掌为誓。
处理好‘私’事,他们立即筹谋逃跑的计划。由于双双受伤,倒是给萧红他们争取了更多逃跑的时间,这时候,恐怕都已经除了边城,到了西楚的地界。
没有了萧红的考虑,立即脱身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然而,大王子府中守卫森严,高手如云,他们又都没有完全恢复,要顺利逃走还是有一定难度。
别的倒也不怕,就是每次耶律辙把自己如狼似虎的目光,放在她身上,都忍不住后背冷汗淋漓。
到今天为止,已经是四月下旬,距离她离京差不多两个月。闲下来的时候,除了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付耶律辙,剩下的都在担心黎景行他们了。
夜间,原本说了让她养伤十天的耶律辙,忽然跑到她屋里,任她说的口干舌燥,唾沫‘乱’飞,死活都要霸王硬上弓。
有了耶律辙作对比,沈半夏这才觉得,蒋文通还真是流氓中的君子,至少对方不会强迫她。
吴言在屋外急的直跺脚,最后听见她一声惨,正打算进去拼命的时候,管家猛地跑到‘门’外,万千火急地禀告。
“大王子不好了,有人进府盗兵符!”
“什么?!找死!”
耶律辙一惊,立即放开衣不蔽体的沈半夏,转身飞奔出去,朝书房跑去。
大难不死,沈半夏当场哇地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娘的,不带这么玩儿的。
呜啊……
吴言跑进屋,见她还基本完好,松了一口气,拿过一件把外衣套在她身上,拽起她,边说便往后窗走去。
“趁现在赶紧走,府里闹刺客。”
沈半夏点点头,抹了把眼泪,跟上他的脚步,把外衣穿好。
兵符被盗,府中人仰马翻,护卫士兵,甚至是下人都被吸引到书房周围,捉拿盗贼,谁都无暇顾及他们。
二人以夜‘色’为掩护,躲躲闪闪,不多时,就溜到后‘花’园,‘花’园东北角翻出去就是大街。
途中,他们遇到了一队巡逻的士兵,吴言将对方引开,沈半夏则按照吴言“瞎逛”时,‘摸’好了的线路逃生。
耶律辙看重的是“凤舞”,所以把沈半夏被看的特别牢,但吴言还是有一定自由活动的机会。
他们约定好在墙外碰头,反正都是从东面的围墙出去,不会走差了。
院墙下,沈半夏有些望墙兴叹的感觉。
所谓高‘门’大户,大王子府这院墙实在不低呀,足足有一丈高。
她没受伤时还好,现在伤势未愈,在没有凭借物的情况下,一口气跃那么高,有相当难度。q
第441章 北漠之行(16)
时间不等人,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花’园外头,隐约传来士兵追击的声音,其中就包括让她闻风丧胆的耶律辙。
没办法,她硬着头皮纵身一跃。飞到三分之二的高度,向上的势头一缓,她心道不妙,赶紧双手伸手,险险抓住了墙头。
她一鼓作气,徒手攀上墙头,站在上面,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院墙外突然响起一个冷喝声。
“谁?!”
惊闻人声,她起跳的动作一滞,脚步不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下。
“啊!救命啊!”
沈半夏心中翱,完了完了,这会脑袋着地,不死也会变成傻子。
下意识闭上眼睛。
但是令她意外的是,她最终没有砸在冰冷的石板上,摔个头破血流。最后关头,有人用脚勾住了她的腰,延缓了她下降的巨大冲击力。
“凤舞姑娘,几日不见,可还无恙?怎么?姑娘又发明新的舞姿了,需要从墙头上跳下来吗?”
这个满含戏谑,好不正经的声音,不就是看穿他冒牌货身份的耶律轲吗?
“三王子?你这么在这儿?”沈半夏一跟头从爬起来,错愕道。
“本王子怎么不能在这儿?今天若是本王子不在这里,凤舞今天可就变成‘凤瘫’了。你说是吗?凤舞姑娘。”重音落在“凤舞”二字上,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陡然凑近,鼻子几乎碰到沈半夏的面纱,一只烙铁般的大手,死死捏住沈半夏的手腕。。
看着他陡然放大的俊脸,沈半夏勉强笑笑,尴尬道:“三王子,我还有急事,你能先放我走吗?”
她努力挣脱耶律轲的钳制,但纯属徒然,她连对方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开。
“放你走也行,问你三个问题,你如果回答的和我心意了,本王子就放你走,怎样?”
“什么问题?快说呀。”
她很着急,被逮着了立即死翘翘。
“第一个,怎样才能让父亲厌恶他给予重望的儿子呢?”
“额……”沈半夏满头黑线,这家伙肯定是想让他皇帝老爹,厌恶大王子吧。
毕竟他血统不纯,就算因为母妃的原因受些宠爱,然而,常言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如果耶律艋有心让他继承皇位,就绝不会仍由他成为一个只顾吃喝玩乐,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的纨绔王子。
“怎么,不知道?不知道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只好拉着凤舞姑娘,去见我那残暴不仁的大哥了。”说着,拽这沈半夏就往正‘门’的方向走去。
“唉,别别别。我知道我知道。”
耶律轲动作一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沈半夏皱眉思索。人都是自‘私’的,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爷。
“让爹对儿子失望,比如说有一样东西他们都喜欢,但是儿子得到了,而且还没有孝敬给老爹,老爹一定会生气的。”
最是无情帝王家,一旦起了利益冲突,翻脸最快最恨的一定是皇家。
耶律轲眼睛一亮,微微颔首,仍旧笑盈盈道:“那如何让父亲,把儿子儿子不好的地方忽视掉了?”q
第442章 北漠之行(17)
沈半夏沉思。如何要让耶律艋忽视掉耶律轲的血统,这还是一个难题呢?
人们说孩子像父母,一般首先想到的是外貌,然后就会比较脾‘性’,而且无论好坏。
如果让耶律轲在‘性’格上模仿老皇帝,会不会让耶律艋有一种,这个儿子和我很像的感觉,然后心生欢喜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让那个孩子模仿父亲的脾气、‘性’格、甚至习惯,当然必须神似而形不似,而且不能让父亲察觉到儿子是刻意为之。”
耶律轲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
他哈哈一声大笑,一个指嘣弹在沈半夏额头上。
“不错不错,果然最毒‘妇’人心。”
其实这两个方法单独看来,也没有么效果,但是一旦联合起来,绝对一加一大于二,威力非同凡响。
额……
沈半夏只能在心里对耶律辙说对不起。
其实她也没多少内疚,不但因为自己在对方吃了不少苦头,而且她也看出来了,耶律辙完全就是一个暴君。
光她呆的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耶律辙至少杀了七八个下人,而且完全都是他生气,单纯的想发泄而已,那些下人根本没有任何过错。
耶律轲有一半东陵文人的血脉,应该不会那么残暴,他吃喝玩乐,也是一种伪装吧。
“那三王子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呢?我还有急事在身。”
说着,拔‘腿’就想跑,结果对方还是没有放手。
“这才两个,还有一个呢。”耶律轲手指左右摇晃,表示拒绝。
“那你快说呀!”沈半夏记得火烧眉‘毛’了,因为她隔着围墙,都能听见士兵的叫喊声。
“告诉本王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就放你走。”
沈半夏心中警钟大作,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
这人绝对是狗皮膏‘药’,一旦沾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她故作忸怩之姿,思忖片刻,才吞吞吐吐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会给我惹来很大麻烦的。”
那骄傲神情和语气,好像她是一个多了不起的大人物似的。
“好,绝对不告诉别人。”耶律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告诉别人就不好玩了。
竟敢冒充凤舞,糊‘弄’他那个嗜血残暴的大哥,实在胆大包天呀。
不过,舞技的确非凡,若不是他曾经和凤舞有数面之缘,只怕也要被眼前这个‘女’人骗住了。
“咳咳,那你听好了,本姑娘可是西楚鼎鼎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叶未央。”语罢,抬头‘挺’‘胸’,故作傲慢姿态。
对!就是“叶”未央,她可没有陷害“夜”未央。
“叶未央?”耶律辙眉‘毛’一挑,语含怀疑。
“对,你不信?那你大可去西楚打听打听,整个西楚除了我叶未央,还有谁能把‘袖扇’跳的比响衣还好。”
“那也不尽然。”耶律轲嘴角一歪,显然不太赞同她的夜郎自大。
当天晚上,他和耶律辅在轻歌曼舞坊,看见的那个‘女’人跳得也不错,熟练程度比沈半夏还略胜一筹。
“小妹!你怎么还不走?”q
443。第443章 北漠之行(18)
吴言等了许久也不见沈半夏和他会合,放心不下,所以就自己找了过来。
见沈半夏被耶律轲缠住,他略有惊讶。
他很是郁闷,不懂为何沈半夏的桃‘花’运,总是如此好(那是因为作者麻麻爱她,此处配一个可爱的表情),到哪儿都能被男人缠上。不过,全都是些不成气候的烂桃‘花’(因为这不是‘女’尊文,此处再配一个可爱的表情)。
“哥,他不相信我是叶未央,你说西楚除了我叶未央,还有谁有如此高超的舞技?”见吴言到来,沈半夏‘激’动地差点热泪盈眶,嘴上继续不动声‘色’的大放厥词。
“三王子,小妹的确是叶…未央,而且舞技高超,无人可及。 角‘抽’了‘抽’,言不由衷道。
布谷。院内响起一声布谷鸟啼叫的声音。
“好,本王子相信,你走吧。咱们后会有期。”耶律轲忽然大方起来,不再追究真假,松开她,连连挥手,恨不得她马上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一样。
沈半夏直觉他有鬼,但是现在无暇深究,拔‘腿’就跑。
“不用了,咱们,后会无期!”
……
他们刚走不久,院墙外忽然抛出一件小物品,耶律轲伸手接住,纳入怀中。然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大摇大摆走远了去。
两人一路狂奔到大街上,迅速在一家成衣店里,之前进城之前差不多的服饰换上。
沈半夏自然又变成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吴言为了掩人耳目,还贴上两撇小胡子。
第二日,两人再从客栈出‘门’时,已经从之前的兄妹,变成了兄弟。
两人先打探到拓拔羽的府邸,然后一直在拓跋府周围来回徘徊。
如果拓拔羽喜欢热闹,人来人往,还好浑水‘摸’鱼溜进去,但是偏偏拓拔羽为人冷傲孤僻,不喜欢和人过多来往,让他们无机可乘。这倒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中午两人坐在附近的面馆里吃饭。
“拓跋府人员简单清晰,要打入内部,实在不容易呀。”沈半夏用筷子搅来搅去,一口也吃不下去。
吴言倒是心宽,不但吃完了面,还把汤都喝了个一干二净。
“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你还吃吗?不吃给我,免得‘浪’费了。”
说着,也不等沈半夏同意,自己端过完,又开始滋遛滋遛。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没看见我们已经掉下悬崖了吗?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干脆,”她把筷子狠狠往桌上一拍,决然道,“直接抢!”
她‘激’动之中,声音提高了许多,闻言,所有食客都转过来打量她。
“神经病。”有人埋怨道。
“皇城脚下,拓跋府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敢抢东西?!”一个娇俏,而满含怒气的‘女’声,忽然在沈半夏身后炸响。
嘭!
话毕,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下一刻,一双短枪已经‘插’在桌子上,入木三寸。
枪柄摇晃,连带着整个桌子,都咯吱咯吱晃动起来。
“拓拔小姐来了!快走快走!”面馆里的人,在一眨眼的光景里,统统消失不见,包括胖胖的老板娘。
444。第444章 北漠之行(19)
吴言抬头,呆愣愣盯着居高临下的英武少‘女’,口中的面条,半截已经咽下喉咙,半截还吊在外面。
沈半夏侧头,凝视着头顶这个横眉怒目、英姿飒爽的美‘女’,嘴巴张大,半天都忘记合上。
飞扬霸道,但是决不跋扈,而且还嫉恶如仇,这必是‘女’将军拓拔羽的侄‘女’,拓跋寒‘玉’是也。
拓跋寒‘玉’,年十八,乃拓拔羽王兄独‘女’,自从父亲战亡以后,一直有姑姑抚育长大,而且同样的武功高强,犹胜男子,颇有其姑母的英雄气概。
而且,相对于拓拔羽的内敛,年轻的拓跋寒‘玉’更为肆意张扬。
“拓跋姑娘,你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沈半夏结结巴巴道。
“没有?本姑娘可是亲耳听说的,你还敢狡辩!”
说着拔起一柄短枪,放桌子上重重一搁,严厉道:“说!你们有何企图?是不是磨子山上的土匪,你们若不从实招来,小心本姑娘对你们严刑拷打!”
“不是,姑娘你真的误会了。”沈半夏指了指,摆在吴言面前的两个面碗,解释道:“刚才他抢了我的面,我一时情急,指责他不该动手直接抢。”
拓跋寒‘玉’怀疑地看向沈半夏,脸‘色’没有丝毫缓和。
“你说的是真的?”
“对对对。”沈半夏点头如捣蒜泥,连连称是。“他仗着我比大,总是抢我饭吃,害得我经常饿肚子,呜哇……”说着,大声嚎哭起来。
吴言投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欺辱你弟弟,不给他饭吃?”拓跋寒‘玉’又看向吴言,语气‘阴’冷起来,但眼中却蓄满了焚身烈焰。
她最恨欺负弱小的人了,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欺辱一母同胞的兄弟。
实在可恨可杀!
吴言点点头,又立即摇摇头,尴尬的笑着,不敢开口说一个字,因为他生怕自己一个没说好,对方当场就一枪戳死他。
这个‘女’人,就是那天他打算“英雄救美”时,见过的比男人还爷们儿的‘女’汉子。
咳咳……
他掩饰‘性’地干咳了两声,然后一个劲儿踢着沈半夏的脚。
沈半夏看着气氛不对,假装以袖拭泪,无比乖巧懂事道:“大姐姐,你别怪哥哥,谁让他是个傻子呢。爹爹死前,千叮呤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他,他想吃就吃吧,我下顿再吃。”
话毕,又开始捂着脸,小声“‘抽’噎’起来。实际上,暗中又是‘揉’眼睛,又是往脸上抹唾沫。
她这一席话,简直让拓跋寒‘玉’顿时母爱泛滥,心疼的不得了。
她扫了眼,至今还在朝自己傻笑的吴言,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就相信了沈半夏的瞎话。
“小弟弟,你别哭,大姐姐给你钱买面好不好。”
“谢谢姐姐好意,可是无功不受禄,姐姐的钱,我不敢接受。”沈半夏“羞涩”地低下头。
拓跋寒‘玉’一巴掌拍在沈半夏肩头,赞扬道:“好小子,有骨气。姐姐看中你了,跟着姐姐学本领,以后自己挣钱买饭吃好不好?”
沈半夏‘揉’了‘揉’险些被她拍碎的肩膀,婉拒道:“多谢姐姐好意,但是我不…”她忽然醒悟到什么,话锋一转,接着道:“…但是我还要照顾哥哥,他一天…也离不开我。”
说着,暗中踩了吴言一脚。
445。第445章 北漠之行(20)
吴言吃痛,惊地从凳子上蹦起来。…79… 但是他反应极快,还没在拓跋寒‘玉’惊讶的时候,忽然一屁股歪在地上,抱着沈半夏的‘腿’,嚎啕大哭起来:“弟弟不要丢下我,弟弟不要丢下我……”
他哭地那一个叫伤心‘欲’绝,撕心裂肺到沈半夏和拓跋寒‘玉’都难以忍受,忍不住捂着耳朵。
“好了好了,你不许哭了,本姑娘准许你和你弟弟一同进府。”拓跋寒‘玉’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坐下地上又哭又嚎,撒泼打滚儿,即使是个傻子。
“真的吗?弟弟,大姐姐没有骗我?”吴言吧唧吧唧嘴巴,学着小孩的腔调问道。
呕……
沈半夏浑身一个寒战。(
“是的,哥哥乖,咱不哭。大姐姐会给我们钱买饭吃。”
……
于是,两人竟然在‘阴’差阳错之下,光明正大地进了拓跋府。
对于拓跋寒‘玉’又带她认为的可塑之才回府,拓拔羽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表示恩准了。
拓跋府极大,东面是一个小型的演练场,里面住着好多跟沈半夏一样,被拓跋寒‘玉’带回来的孤儿或者穷苦孩子。
或许是自己也身为孤儿,拓跋寒‘玉’特别照顾这些孩子,几乎像长姐,像母亲一般关爱着他们,当然也包括沈半夏。
见到这一幕,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沈半夏忍不住郁闷了,她觉得自己特别讽刺,亲爹亲姐不疼不爱不喜,而毫无血缘关系的夏康阳和拓跋寒‘玉’,却对她真心以待,给了她父亲的宠爱,和长姐的疼爱。
所以,对于自己心怀叵测的行为,她感到十分羞耻。但是,她却不得不做,这种想法,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每次当拓跋寒‘玉’来关心大家时,她总会刻意躲起来,所谓的眼不见为净吧。
为了方便她照顾“傻子哥哥”,拓跋寒‘玉’十分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一间独立的房子。但是,房里肯定只有一张‘床’。
对于当惯了暗卫的他来说,小事一桩,天天晚上睡房梁就是了。倒是两人孤男寡‘女’,又是主仆关系,同住一房,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这都是可以克服的。
白天,沈半夏和大家一起练习,吴言就打着傻子的幌子,在府里四处‘乱’晃。
拓拔羽似乎十分喜欢清闲,从来不到演练场去,但也甚少出府,白天呆在书房中,晚上早早就回卧房休息,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
五六天下来,吴言‘摸’遍了府里的大大小小院落,包括拓拔羽的卧房,都没有发现关于百里晨的任何蛛丝马迹。
这天晚上,两人小声合计。
“今天还是没有发现吗?”沈半夏问道。
吴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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