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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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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嘶吼着尖叫着,可这些对已经疯狂了入魔的他完全没有用。他一心只想取下那镯子。
“不……不……”慕十七以为自己幻听了,可她分明听到那鲛人嘴里吐出了不字,虽不是很清晰,但足以让她听明白了。
相重楼举着剑对准了它的双手正要砍下去,慕十七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鲛人这般不要命地护着那镯子是有愿意的,还有它嘴里突然冒出来的类似人类的言语。
伸手挡住了相重楼正要砍下来的大剑,脱口而出:“住手!别伤它!”
鲛人的眼泪还在继续滚落,落在地上凝聚成了白色的珠子。而相重楼疯癫地举着剑对准了慕十七:“让开,我只是要取那个镯子!”
慕十七不明白那镯子对他到底有都重要,惹得如此疯癫,还向着自己举起了剑。
见他举着剑对准了慕十七,独孤宸在一侧也浑身充满了戾气,抽出了软剑对准了相重楼。
又是这种三人的死循环,只不过这时候的相重楼双眼里只有那镯子,脑子想到的都是那娘亲被这群怪物拖进了池底的场景,他浑身都在叫嚣着,要杀了这只怪物,替娘亲报仇!
一定是它杀了娘亲,而后夺了娘亲的镯子。
所以,不管他面前挡着的是慕十七还是独孤宸,他现在已经入了魔了,跟血魔毒发作时的独孤宸有的一拼,简直是六亲不认,更别提什么是非黑白好好的听她解释了。
一个是失去了理智的海上霸主,一个是想要护着慕十七的鬼王,两人过起招来,可不是花拳绣腿就这么走几招的。那实打实的剑锋交错声,那一拳一脚踹进了石壁,狠狠地插入石棺中的巨剑。
慕十七倒不担心他们两,因为她知道,独孤宸的功力在平地上吃不了什么亏,而相重楼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两人到底谁高谁低她倒是也想看看,谁他娘输了都别给我哭鼻子,以后老老实实地别惹事就成。
而她微微弯腰,盯着那鲛人手腕上相重楼想要取下来的镯子看了一眼,就是个非常普通的银镯子而已,被水浸泡了不短时间,好像是嵌入了鲛人的骨肉之中,瞧那样子应该也有十多年了。
那鲛人见她视线落在那镯子上,紧张地想要把双手伸回来,可是由于那胳膊和手腕都被独孤宸和相重楼折断的折断卸了的卸掉,根本使不上任何力。
她特别好奇,为何卸胳膊断腕被她踹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反倒是相重楼要抢她腕上银镯子的时候她哭的这么凄惨?
“这个镯子是你的?”慕十七试着低下身子与它对视,她只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想法,她现在正哀求着护着那个镯子,好似用生命在护着它。
那鲛人灰褐色的眼睛动了动,表情有些诡异,不知道它想要表达些什么,半响好似能听到慕十七的话一般,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那表情就好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子,那双眼睛又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嘴巴里尖叫声起,慕十七却一句也听不懂,她极力想从它的尖叫声中再次听到属于人类的言语,可却一个字也没再出现过。
“我不抢你的镯子!你别怕!”慕十七安抚着她有些急躁不稳的情绪。
视线落在它的脸上,越发地觉得这脸怎么看怎么像个人,不再狰狞着的鲛人,撇除掉那双像蜥蜴的眼睛,和那些类似鱼类的特征,它们这么安静地坐着就好似是个人一般。
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过,鲛人的祖先就是人类,只是他们向往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生活,才服食了改变身体的毒草药,把自己变得跟鱼儿一样,能在水里自由的呼吸,却没想到慢慢的腿脚也变成了鱼的尾巴,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最终只能呆在水里,再也回不到陆地上了。
听着好似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可却让她记忆深刻,她那会还特意举着书去问她那个什么都懂的爹爹呢。
第221章 尸体不见
“爹爹,真的有药可以把我变成水里的鱼吗?那我也要变成鱼,你把我变成鱼好不好,那样我就可以在水里游来游去追小鱼了。”
她童言童语好不忌讳,还记得爹是这样回答她的:“这世上的稀奇东西多着呢,爹爹也听说好像真有人懂得让人变成鱼的办法,只不过,爹爹可不想我的小丫头变成了小鱼儿游走。”
那会只不过是父女两的玩笑话,她并没有多想,这会再想来,相家在碧落海这么强大,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他们真的有让人在水里跟鱼一样的生存着。
就好似这眼前的鲛人,居然有着人类的表情,人类的情感!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些。
这里曾经是相家的祭坛,有这相家人的存在,为什么他们会允许这么一群危险的怪物生活在自己的祭坛边,或者说,为什么他们要把祭坛建在这满是怪物的池子边呢?
这些东西到底活了多久,它们会生老病死吗?那一群看着身形多半是成人般大小,却不见有小的鲛人,难道它们不是靠着繁殖这么一代代的生生不息吗?那它们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慕十七这点时间,脑子里百转千回,盯着那鲛人越瞧越觉得不大对劲!她熟悉人类的身形与骨头构造,她只需要上下扫几眼这鲛人,就能分辨出它这身形与人类的女子极为相似,不,可以说除了那几个独特的地方,它们身体里面的骨头是一样的。
怎么会有动物与人这般相似,关键之处就是在于她刚刚分明听见她开口说话了。不是只有人才会说人类听得懂的言语吗?
再加之小时候爹爹一直告诉她的道理:人的想法没有尽头,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她听多了那些被制成了蛇人,做成了鸟人的稀奇故事。
可她知道,那些传言并不全是假的,最起码,那个鸟人她就见过,是唐门一个老祖干的好事,活生生地把正常的孩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用了毒药,让那孩子长出了鸟才有的利爪和喙,还在那孩子身后的骨头上接上了一对鹰的翅膀,只不过那鸟人没活多久就不堪痛苦从山崖下飞身纵下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那么这相家会不会为了在这海上如鱼得水,而动了什么肮脏的心思把人变成鱼人呢?也就是她眼前的这个鲛人。
她为了再次确定自己心底的那股子越来越浓厚的怀疑,屈膝靠近那鲛人,伸手探上了她的手腕和那尾巴,那尾巴里却是藏着双腿的骨头,只不过全部已经变形了。
怔怔地看向它,斩钉截铁地问道:“你们是人,对吗!”
那鲛人愣愣地看着她,然后猛地摇了摇头,又看着自己那长满了鳞片的尾巴,还有自己那长着透明鸭蹼似的手掌。
慕十七不管它,继续问道:“是谁做的?你们为何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谁?跟相家又是什么关系?”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发问过来,那鲛人的眸子在听到相家时突然缩了起来,那条黑线也从横的突然变成了竖着了。整张脸的表情都变了,变的痛苦狰狞。
那边独孤宸和相重楼依旧打得不可开交,独孤宸显然是占了上风了,出手处处不留情,一脚把相重楼踹到那石棺之上,那时候厚重的棺盖都被两人撞了开来。
相重楼整个人都落在棺内,他这会浑身戾气暴涨,恨不得扒了独孤宸的皮,本以为会惊到相家的先辈,却没想手和身子之下根本空空如也。
石棺内没有人?没有尸体?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是放在相家每一辈主事者的尸体的。
一下子意识到什么,愣愣地收回了剑。
独孤宸驱剑也停了下来,见他不再出招,也立刻收回了手。真赖皮,他马上就要赢了的。
相重楼这边的发现不下与慕十七,祖宗的尸体不见了,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认知。直起背看着空空无一物的棺木,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而慕十七那边也把那鲛人逼到了角落之中:“你是相家人?你和相思是什么关系?”
她用手遮住她那灰白的眼睛,单单看它那下巴和鼻子,以及她那整个脸型,就跟那相思有五六分相似之处。所以她猜测她有可能有着相家的血脉,才会有这种一脉相传的相似容貌。
相重楼这会也从石棺之中爬了出来,整个人都在晃神:“人呢?怎么可能是空的?”
而这会慕十七问的话他一点也没听进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之中。
“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镯子?”问题又回到了刚开始的点上,然而这个鲛人尖叫声中她一点也不知道它在说些什么。
镯子?相重楼刚刚的表现,很显然是认识这个镯子,那么,也许他才是打开问题的缺口。
“相岛主,你刚刚为何要夺它的镯子?”扭头看向还在自言自语的相重楼,问了句。
相重楼被她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听清她问的话,突然又想到自己刚刚抢了一半就被她们阻止了的事,脸色不到好看:“那是我娘的!我娘的东西!”
慕十七心中一震,她听说过,这相重楼自小就死了爹娘,那凄惨遭遇不比她和独孤宸好到哪里去,以一己之力抗下了云午岛的所有责任,重点是,她听蔺素素无疑间提过,他娘和爹是出海难死的,那么他娘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鲛人身上,关键是这个鲛人看似很重视这个镯子,就好似那镯子就是它的。
而如今相重楼却是镯子是他娘亲的!
“你会不会是认错了?你瞧它那样子,分明是把那镯子看的很重要!”
相重楼面部大起波澜,冲着她大声喝道:“我认错了什么,也不会认错了我娘的镯子,就是它们杀了我娘,把我娘拖进了那池子,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我娘叫相琦!”
说完又暴跳了起来,冲着那鲛人扑了过去,奇怪的是,那鲛人哭的比刚刚更凶了。一双灰白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相重楼,声音里带着极大的痛苦,不再挣扎,由着相重楼去扯拽它的手腕。
第222章 它是你娘
本来就断的手腕如今脆弱不堪,相重楼那是发了狠劲的,把心里积攒的对于鲛人的怨恨,想要为娘亲报仇的那股激情全都使了出来。
慕十七脑中一动,一个不可能的可能性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相重楼的亲娘是相家的嫡女相琦,而这个相琦的事迹,她多少听说过一点,跟独孤宸还有些关系。
那次她谈及云午岛的时候雀鸣曾经与她说过,这相琦是独孤宸师父楚山道人的妻子,只不过已经死在了楚家之中,这会这相重楼虽然有些语无伦次的,可她能捋清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娘亲是相琦,相琦没死,不,他又说亲眼看见那相琦被这些鲛人拖拽进了池子之中。
而她面前这个鲛人与相思有几分相似之处,相琦是相思的姑姑,她虽没见过她,可听说她是了不起的大美人,曾经的相家嫡女,千万人踏破了门槛想要求娶,却没想她最后选择嫁给了默默无名的楚山道人。
说白了,那会的楚山道人连楚家的嫡子都不算,又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这相琦的选择,自然受到了相家的群起反对。她的婚嫁与这会的相思一样,为的是替相家创造最大的利益。
于是她后来就逃出了云午岛,和楚山道人私奔了,后来就生米煮成熟饭,出来了楚疆,如果按照楚疆的年岁算的话,与这相重楼确实相仿。
可是,这楚家当初一把大火烧是了母子两的事,闹的是沸沸扬扬,也导致了后来楚山道人与楚家决裂,心死后一心钻研武学,还成了独孤宸的师父。
慕十七不笨,自然也知道不会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事,那么,就有一种可能,相琦母子没有死,还回到了云午岛,楚疆就是现在的相重楼,而那相琦应该如相重楼所说,最后被鲛人拖进了池子里。
泛着精光的黑眸转了转,盯着那被相重楼快要硬生生扯掉了的胳膊道:“相重楼,你娘亲的右肩上有一道疤痕吗?”
相重楼身子一顿,转脸迎上她那道带着询问的视线:“你怎么知道?”他这是震惊,他娘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娘亲这么隐蔽的事。
那是他娘亲为了救他出火海被烫伤到的印记。
“那疤痕的形状是不是像朵花?”她有接着道。
相重楼脸上的惊色更加明显了,那是自由他们母子才知道的事,他哭鼻子的时候,娘还安慰他:“你瞧娘不疼,像不像一朵花?等你以后认不出娘了,你就记得这朵花好不好?找到了花就找到了娘了。”
娘亲受伤的地方在极为隐秘的地方,这慕十七从来就没见过娘亲,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你见过我娘吗?她还活着吗?”明知不可能,他却还在希翼着,也许娘亲还活着,她没有死,她从那满是鲛人的池子里逃了出来。
慕十七眸色一沉,微微皱了下眉头,最后还是开口道:“没错,她没死!”
而后抬起了手腕指了指那个鲛人:“如果你娘亲当年真的跌落了池子,且肩上有伤疤的话,那么它就是你娘!”
相重楼被震的连着后退几步,才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悲恸充满了双眼,把双眸冲的一片血红,摇着头,否定慕十七的说法。
“你在胡说什么?它是鲛人,怎么可能是我娘,它只是带着我娘的手镯,它是个怪物不是我娘!”
慕十七冲上前,拨开了鲛人垂在肩头的长发,厉声道:“你自己有眼睛,可以看!”
刚刚她就在想怎么来确定这鲛人的身份,后来就在相重楼的拉扯间发现了这个疤痕,却没想一问出来,相琦还真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疤痕。
她心底存在的疑问也就确定了十之八九。
只不过她没想到相重楼在巨鲨面前都不动声色的人,这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瞧那表情,瞧那惨白的脸色,她真怕他下一刻就坚持不住昏倒给自己看了。
相重楼愣愣定盯着那鲛人肩头的伤疤,不大不小,不偏不倚跟他娘肩头的那道伤疤不管是位置还是大小都一模一样。
这会他不是震惊了,是整个人都颠覆了。
颤抖着大手微微弯曲,指着那鲛人道:“你说它是我娘?怎么可能,我娘不是长这样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娘怎么可能是鲛人,我娘很美很漂亮的,不,不,她不是我娘。”
慕十七知道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给谁谁都不能接受。自己一直以来记忆里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还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可以给他一个缓解的时间,可不会很久,因为她们现在没时间让他在这自我否定,然后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
婉转干脆的声音响起:“它是人,只不过好像是种了某种奇怪的毒,才会变成这个模样,愿不愿意接受在于你,我只不过是告诉你一个事实。”
这事,别人干着急也白搭,一切只能全靠他自己。接不接受也在于他。
相重楼一步步地向前,那脚步好似有千斤重,好似有人扯着他的脚腕。因为他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
他的视线落在那鲛人的脸上,深邃的眸子好似要看透它的内心里去。僵硬的唇角动了动:“你,你……是我娘吗?”
他一字一顿,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矛盾的好像整个脑袋都要爆掉了。
那鲛人的眼泪就没断过,地上的白色珠子一串一串的掉落着。慕十七这会要是拿十个瓶子也能收集地满满的。
可这会这情景,她要是再撅着屁股去捡珠子,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鲛人婆娑着双眼,那灰白色的眸子里全是悲伤,深深的震慑人心的悲伤,慕十七看过去,觉得自己的心情都跟着它眼里的伤痛而伤感了起来。
相重楼又跨近一步,沙哑着声音又问了句:“你,是我娘吗?”
第223章 离不开水
见那鲛人突然微垂下眼敛,收起了视线不敢直视他的黑眸。肩头往后缩了缩,似要躲避他那灼热的眼神。
它越是这样,相重楼那心底仅存的犹豫与怀疑却都消失了,他娘每当不想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也会这么躲避着他的视线,连姿态都一模一样,不由得他不信。
再次出口,已然再坚定不过了:“娘!我是疆儿!你的疆儿!”
楚疆,他遗忘了将近二十年的名字。
他自己都不知道说出来时心底会这么地苦涩,他太不孝了,连爹娘给的名字都舍弃了,只为能骗得那相天的信任,替娘报仇!
可娘,你还记得你的疆儿吗?你抱在怀里看星星的疆儿,你从楚家那场火里拼了命抱出来的疆儿,你最疼最爱舍去了生命护着的疆儿。
鲛人继续滴泪,已经泣不成声,不,她本来就只会用些听不懂的尖叫声表达它的内心,可相重楼却好似能看透她的内心,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它,不管这鲛人身上的皮肤有多滑多冰冷,他都觉得异常温暖,因为那是他娘,他日思夜想的娘亲呢。
慕十七静静看着这对失控了的母子,鲛人的下巴抵着相重楼那宽厚的肩背,垂着的双手想要举起来却无能无力。
静待片刻相重楼才从巨大的冲击之中回过神来。
“娘,疼吗?”沙哑着声音里能听出他情绪的波动,大手托起鲛人,不,是相琦的胳膊,轻轻地生怕弄疼了她。
可他那笨手笨脚的动作让慕十七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让开,我来替她看看。”
相重楼有些怨恨地看向她和一旁看似无辜的独孤宸。他可没忘是谁下的毒手,就是她们!
可他也没忘记,若不是她们的阻拦,他已经杀了自己的亲娘了。所以他收回了眼里的怨恨,给慕十七让了让身子。
他不傻,海上管家汇报的解毒事件和与大巫见面的那一次,他就看明白了慕十七的医毒本事,这会不管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只要他娘可以好好的,其它,他别无他求。
慕十七蹲下身子,靠近相琦,漂亮的眸子里一片镇定,从上至下探摸着相琦的胳膊,而后手指用力咔嚓咔嚓几声骨头的脆响,而后把她那胳膊肘子和垂着的手腕都接了回去。
她一用力,相琦那尾巴都疼地甩了起来,整个身子好似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却不再垂泪,只是那双眸子一直舍不得从相重楼的身上移开。
慕十七起身,长吁了一口气,好在独孤宸只是卸了她的胳膊,要是刚刚那暗道里地方大,他甩出了软剑斩了她的双手,那么他跟相重楼这仇可就真是不可化解了。
她刚直起了身子,相重楼就又扑了过去,直接双膝跪在相琦面前,眼眶微红,替她擦了擦身上沾着的水草和泥土。
相琦又呜咽地叫了一声,避开他想要触碰到她脸部的大手,低垂眼敛不敢看他,气息突然慢慢微弱起来,那呼吸也逐渐急促。
相重楼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看向慕十七。
慕十七猜测道:“她如今这身子构造,应该与鱼类差不多,那鱼类该有的习性她也会有,她既然能在水里生存,那么也就意味着她离不开水!我们必须把她立刻放回到那个池子里去。只有那个池子才能缓解她此时的痛苦。”
说话间,那相琦的身子突然剧烈地抽搐了起来,鱼尾巴的下身不停地怕打着地面,而后整个身子蜷缩着在地上打着滚。
相重楼心疼不已,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就要往暗道去。
被慕十七一个挥手拦住了:“等等,你忘了刚刚那个鲛人了,你如今把她放回去,我担心那些鲛人会杀了她,我不清楚它们之间生存的法则,可是虐杀同类的事,它们刚刚就在我们眼前做了,谁都不敢保证,你娘,她这么虚弱的身子,返回去,会不会再遭到它们的虐杀!”
她头脑清晰,不像相重楼已经被所发生的一切击懵了,不会用脑袋思考问题了,简直就是个莽汉。
相琦窝在相重楼那宽广的怀里,显得非常渺小,那条鱼尾巴耷拉在他那粗壮的胳膊上,动作已经很微弱了,如今平和下来面目不再挣扎的她,让人由心而生一股子保护欲望。
不可否认的是,她是的美的,即使变了副不人不鬼的某样,那她也是只美女鬼,与相思有个五六分相似,可相思不及她的是这股与生俱来的气势与感觉。
而且,按道理她的年纪应该要比自己大上一轮才对,为何这脸上一点看不出痕迹,反倒是容颜依旧呢?
相家有太多的秘密她没看明白,这鲛人也有太多的谜团她没解开,可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怎么让这相琦活下来。
如今最重要的是水,鱼脱离水根本活不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相琦会抓在那出口处不愿意进来了,因为她心里清楚,她们不可能离开水太久,否则就会死。
“那要怎么办?我出去,我出去去那碧波池里打水回来!”相重楼急了没招可使,犯着傻说着荤话,被慕十七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她都不屑去训他,他这是打算跟独孤宸比谁更天真无邪吗?去打水回来,他怎么不说去喝一肚子水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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