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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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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岱眼睛还有点肿,只能眯缝着眼睛勉强看着眼前人,惊讶地道:“殿主?你怎么这么…”快?看着这次东夷来势汹汹,没想到竟然是绣花枕头,这才不到二十天就被北太沅灭了?他一身黑色的戎装,身后是玄色的长长披风,精神看着颇好,只是神情带着些焦灼,此时却渐渐沉淀下来。
    北太沅却顾不上答话,只是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额头上的肿块,海岱被他的气息弄得有些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北太沅把她放下来,一手仍旧拉着她的,道:“先回去再说吧,姬媛和怀羊他们也正急着找你呢。”
    说着就让她先上了马,而他自己翻身一跃,就稳稳落在她身后,两人加快速度赶到了守备府,海岱发现不知是蒋晨宫怀羊等人,竟然还有不少生面孔,大概就是姬媛当初说的在各地镇守的宗主令主命主之类的吧。
    所有人一见到北太沅就立刻起身,姬媛看到海岱,一脸失而复得的惊喜,拍着胸口道:“真以为你要落到雪姬那婆娘手里呢,吓死我了!”
    北太沅却冷冷地看了姬媛一眼,后者立刻缩头,不敢再多话了。他轻轻摆了摆手道:“今日休整一天,整理各军,咱们明日即刻启程返回燕永。”
    北太沅在军里威望甚重,下达命令虽有人露出疑惑之色,但也无人敢反驳都纷纷躬身下去了。
    大厅一空,海岱就被北太沅整个抱住,两人一齐半跌在太师椅上,幸好那把椅子够结实,不然真的要散架了。
    北太沅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一直满含焦虑担忧的神色这才稍稍和缓了些,他声音低沉道:“我在返回的路上收到了姬媛派人传来的求援,便立刻日夜兼程的赶到了这里,一到这里,就听到你被可能被雪姬带走了,我…”他声音顿住了,不知该往下说什么。
    他发现自己竟也有如此担忧害怕的时候,他清楚雪姬的为人,更加知道她的手段。北太沅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迟了,再见到海岱时又会是什么样子。他寻找时努力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个场景,只想着她一定会平安,可那血淋淋的场景一个个硬生生地挤进他的脑海。直到真的见到她无事,他一直悬空的心才慢慢地沉了下来。
    海岱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我现在好好的在这里,不也是没事吗?”她联想到李峰的话,心里明白几分。
    果然,北太沅继续道:“雪姬串通了永丰城守备李峰,答应他若是把你押送出城,她便放他一跳生路。”
    海岱叹了口气,也有些心有余悸地道:“雪姬这人真是……”她想了想,给出一个评价“真是绝了。”
    北太沅在她脑门上轻敲一下道:“胡说什么呢?”他神色慢慢阴沉下来,渐渐转为一种让人胆颤的冷厉,“她以后,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了。”
    海岱下意识地想问,却又闭上了嘴,直到她明日出城时看到雪姬挂在城墙上,被啄食的坑坑洼洼的尸首,才算是知道了雪姬的下场。
    她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道:“那雪姬这次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姬媛和我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才走的永丰这条路,她是怎么知道的?”
    说到这个,北太沅的表情渐渐带出几丝古怪的嘲弄:“我也是抓了雪姬带来的人拷问才知道,原来她竟然和辛夷搭上了手,难怪有胆子算计我。”
    海岱仔细想了想,皱眉道:“你说,她原本是为了你?只是路上突然见到我,才起了杀意?”
    北太沅道:“*不离十了。”
    海岱笑道:“看来是我帮你挡了灾。”她又问道:“可殿主,这次东夷人来袭为什么结束的那么快?”
    听她问到这个,北太沅的表情似乎有些好笑“我不过是略微用了些手段,没想到辛夷和托拿勒就真的各自带了兵马,打了起来,现在九弈突然‘暴毙‘,这两人自然为了族长之位整个头破血流了。”
    海岱眼珠转了转,问道:“东夷族长之死…可是殿主干的?”
    北太沅轻轻一笑,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忽然变了一个话题道:“你现在差不多该改口了。”
    海岱错愕“改口?改什么口?”
    “自然是改口叫夫君。”
    ……
    从永丰城回来,海岱就把制好火药的方子给了北太沅,北太沅自然欣喜,当下命令工匠赶制。
    至于翌宗的其余人知道了这一茬,大概觉得海岱也不是那么配不上自家英明神武的殿主,便也渐渐接受了这么这么个夫人,上下也为了殿主的大婚忙碌起来,整个翌宗沉浸在一种狂热的欣喜中,因此海岱每次出门,都能看到他们看向自己满含期待的目光,就差没说“夫人啊,快给殿主生个猴子吧”。
    海岱被他们的眼神悚得汗毛直竖……
    但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也不是没有坏消息的,比如……
    “什么?成亲准备居然要四个月?!期间两人居然还不能相见?!”
    司礼官在北太沅冷漠地眼神中,哆哆嗦嗦地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咬着牙道:“殿主身份贵重,成亲更是大事,不可轻忽,殿主难道想因为仪式不全,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北太沅一扬眉,天下人哪个那么想不开,敢笑话他?不过他想到海岱,还是阴着脸道:“最快需要多久?”
    司礼官伸出三根手指,坚持道:“最少三个月,不能再少了!”
    北太沅一甩袖,冷冷道:“我只给你二个月,把所有空闲的人手都派给你,归你调配,若是还弄不好,那就是你无能。敢晚一天,就砍你一条腿,若是两天,就砍你两条,若是三天……”他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司礼官却很深刻地领悟到了,只觉得两腿间一阵冷风划过,哆哆嗦嗦的苦着脸答应了。
    正在院子里吃着时兴水果的海岱被风风火火的姬媛一把拉了起来,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人带东西一起打包送上了马车。
    海岱扒着车门问她“你又搞什么鬼?”
    姬媛叫屈道:“哪里是我,是司礼官说成亲必须得有迎亲的环节,肯定不能让你直接在翌宗里就嫁了,所以要先把你挪到别处。”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对了,按照婚礼的规矩,这两个月你不能和殿主见面。”
    海岱听的紧张,拉住她问道:“还有呢?还有什么要照办的规矩?”
    姬媛很豪迈地一挥手道:“到时候你不会,看别人就是了,反正有殿主在,别人也不敢笑话你!”
    海岱“……”真是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啊。

  ☆、第64章 回京

北太沅是个行动派,既然决定了要回京,第二天一早就行动起来,中午就打点好一切,已经可以出发了。海岱昨天晚上被拉着缠|绵了一晚上,虽然不像第一次那般不适,但也腰酸背痛的够呛。不过她还是坚定地自己用双脚走上了马车。
    马车宽敞,海岱一进去就趴在锦垫上补交,北太沅斜靠在她身边,一手把玩着她的一缕黑发,嘴里不无遗憾地道:“这次一进京,我们的事又要被耽搁了。”
    海岱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反问道:“我们的事?什么事?”
    北太沅笑着摸了摸她的肚子,“自然是生孩子的事啊。”
    海岱继续爬到枕头里装死。北太沅又笑着帮她把有些散乱的头发放好,其实他对于生猴子的事一点也不急,两人正是你侬我侬的好时候,他还不想来一个小拖油瓶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过…拿出了调|戏几句也不失为一种夫妻情|趣。
    上次回燕北时正逢南方大雨,河道暴涨,无法行船,这次确实秋季,正好走水路回京。一路上风光旖旎,海岱和北太沅…咳咳,也是那个风光旖旎。
    快至京城时,海岱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皇上无后,那你们这次废帝,是想让谁继承皇位呢?”总不会是北太沅要自己挽袖子上阵吧?而且以海岱的目测,让他当皇帝他都未必愿意。
    北太沅横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恼火,海岱被看得莫名其妙,就听他忽然道:“皇帝无子,自然该由他兄弟继承。”
    海岱想了想,北昊玄突然发疯,他的兄弟都被杀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你是说北昊昊?”
    北太沅轻松把她拖到身下,一边揉搓着她最为敏|感的腰际,一边道:“你对他倒是挺关系的,恩?可是心疼他为你着了风寒,恩?”
    北太沅忽然发火不是没有原因的,上次海岱和北太沅大婚之时,北昊昊就在院子里站了一夜,第二天就病倒了。这事虽然和她没啥关系,但她还是感到一阵的心虚,不敢耍赖逃脱惩罚,只好‘哎呦哎呦’地乱叫。
    北太沅揉搓了一会儿,看她痒的喘不过气来,才开恩直起身,斜眼看她道:“他当了皇帝,自然是要永生留在京城不得回来,以他的年龄,百官们必然会催着他早早的立后封妃,也省得他起什么不当的心思。”
    海岱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了。好歹北昊昊也捞了个皇位坐,也不算吃亏了不是。
    两人一路风光无限,直到京城郊外,便有文武百官过来相迎,按照常理,海岱应当和北太沅一起接受百官的叩拜,不过她一想到有那么多年龄能当自己爷爷的人给自己磕头,头皮就一阵发麻,干脆缩在轿子里不出来。
    除了少数知道北太沅大婚之事的人,其他的人连她的面也没见到,甚至还不知道北太沅多了一个老婆。
    所以其间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按照规矩,但凡远道而来之人都要用杨柳枝沾些净水,轻轻撒到身上,谓之‘洗尘’,当一个一身月白色和淡紫色相交的明丽美人端着一个铜盆,铜盆里还放了一只杨树枝的时候,所有人纷纷露出了然的表情。
    更有几个眼尖地认了出来,那不是司隶令的女儿吗?其余人对司隶令的行为虽然不耻,但也没做表示,更有的干脆盘算起家里是否有适龄的美貌女儿了,毕竟北太沅不常来京城,虽然这次的时机有点不太对,但好不容易有机会也不要错过吗。
    只见那美人款款行来,嘴里道:“恭贺殿主回京。”忽然一个娇呼,脚步一晃,就要扑倒在北太沅怀里,北太沅一个飞快地闪身,然后……所有人就眼睁睁地看着那美人摔了个狗啃泥。
    海岱坐在轿子里,听到那声闷闷地响声,都不由得全身一痛。
    那美人却不起身,而是半坐在地上,泫然欲泣地看着北太沅,好像指望他能伸手扶她起来。北太沅笑吟吟地站在一旁,满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就差没喊海岱‘娘子你快来看好戏了’。
    司隶令见北太沅好似不是很生气,按照原来,他早命人把她丢出去了,不知为何,这次殿主的脾气好像好了不少?于是那司隶令斗着胆子道:“殿主,家女青萍对您倾慕已久,您看…?”
    北太沅似笑非笑地道:“那就听我夫人的了。”夫人?北太沅什么时候娶得亲?底下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那青萍却双眼一亮,她倒是不信,那什么夫人会当众拒绝她,给自己留下善妒之名?只要那夫人不把话说死,那么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海岱在车里也躺枪,干咳一声道:“那个…你走开。”青萍立刻惊了,满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却只是一脸委屈地看着北太沅。
    北太沅淡淡道:“听见了没?你滚吧。”青萍立刻捂着脸‘嘤嘤嘤嘤’地跑开了。
    司隶令嘴角抽搐地道:“夫人这样…不好吧?”说完,脸上立刻挨了一耳光,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
    北太沅收回隔空抽他的那只手,冷哼道:“她好不好,你也配说?”司隶令立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了。
    海岱许久没有看到他动手抽人,听到外面的响声,心里竟然有点…怀念?
    不过这样也好,其他人一看北太沅这般作为,都纷纷熄了小心思,缩着头往京城里走。
    还是太傅站出来拱手道:“殿主,我等已经联合四公,八王,三宰,写好了废帝重立的诏书,就等着您的翌宗大印了。”说着老眼泛红,唏嘘道:“那在其上立名的八位王爷,都是冒死盖得大印,而且之后的不久,他们都被皇上下令处死了。”
    北太沅微微皱眉,然后道:“盖印的事容后再说,我倒是有些事想要问问老九。”
    太傅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行人正慢慢地向皇城一动,忽然见到一丛黑烟冲天而起,很快就蔓延波及,似乎在城外都能闻到那股子烧焦的味道。
    太傅脸色微变,忽然高声道:“不好了,陛下自|焚了。”此言一出,百官五味杂陈,更多地还是一种不用逼宫的解脱和轻松,他们纷纷跪下,冲着皇城的方向行大礼叩拜,北太沅一人站在这里,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大概是没想到北昊玄如此决然。
    北昊玄不是一个好皇帝,但他死得却很像一个皇帝。
    海岱走到他身边,也看着那一片橙黄的火光的方向。心里想得确实林净月,她上辈子的怨恨,这回也该洗清了吧?
    想到自己和林净月的纠葛,海岱想了想,对着北太沅道:“我想去见见俪元夫人。”
    北太沅没有反驳,只是揽着她的肩膀道:“我亲自送你过去。”
    ……
    林净月站在自己的庄和殿里,望着正殿的熊熊大火,还有四散而逃的宫人,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感受不到半点快意,她拿起桌上的酒壶,手腕翻转,撒到地上,也不知是在祭奠谁。她孩子?林寂月?北昊玄?
    她苦笑了一下,从妆奁里取出一块生金,吞了下去。
    这时,厚重的殿门被‘呀吱’一声推开,翠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她看起来长高了不少。
    林净月眼底有些发酸,嘴上却讽刺道:“原来是大贵人来了,你竟还有功夫来看我这个破落户?”顿了顿,她讥笑道:“细细论起来,我应当叫你一声叔母。”
    海岱抿着嘴,摇了摇头:“破落也好,荣耀也罢,你敢说不是你自己求的?”
    林净月脸色一凝,有些阴冷地道:“自然是我自讨的,你不是不知道,得罪过我的人,都已经躺在地下了,这般快活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她想到前世的怨恨,猛地高昂起头。
    海岱摇头道:“你一味的狠毒,却伤害了许多对你好的人。你只觉得天下人都负了你,所以才如此的不择手段,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林净月忽然以袖掩口,轻轻地笑了几声:“对我好的人?你说的是你?”
    海岱道:“是我,也不是我。至少我从未想过害你。”
    林净月想起上辈子翠花的关心爱护,心头一痛,怔怔地落下泪来。那是翠花待她忠心耿耿,自己辛苦剩下的月钱都来贴补她,有好吃的,得的赏赐也通通都带来给她,只是斗米养恩,升米养仇,她之后便越发觉得翠花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后来,竟失了这么一个世上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她忽然觉得无边的寒冷袭来,冷的她好似赤|身裸|体被丢在无边的风雪里,冷的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她皱起眉头,肚子里的生金发作起来,让她面白如纸。海岱见她脸色不对,想要上前几步询问,林净月却忽然上前了几步,牢牢地握住她的手。
    她神色带着些恍惚,像是看着海岱,却又不是在看她,嘴里喃喃道:“翠花,翠花,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护得住你,若是你也有来生,千万别在遇到我…”
    海岱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却觉得微弱的如同游丝一般,她轻声道:“你放心走吧。”说着缓缓起身,看着林净月满脸的落寞寂寥,沉声道:“北昊玄…其实准备册立你为皇后的,你无子,又是再嫁之身,可他还是愿意让你当他的皇后,他…真的很喜欢你。”
    林净月眼底忽然出现一抹光彩,又很快地黯淡了下去,“晚了,都晚了…什么都晚了。”她神情颓然,只面色越发苍白。
    海岱静静地看着她嘴里不住低喃,直到嘴唇最后蠕动了两下,便慢慢地闭合,她转身走出殿外,看着北太沅正眉眼含笑的看着她,她也回报以同样灿烂的笑容。
    这本书引起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就此结束了。

  ☆、第5章 。20

月色浸石阶,石阶下漫着与天同色的澄澈水流,水流承载着月色,慢慢地流向远方。
    海岱无聊地坐在石阶上,一手拿着鱼竿,身边放着鱼篓,鱼篓里干干净净,只是一边的铁锭上拴着几只蛤蟆。
    自从姬媛把她挪到这个好山好水,据说是避暑的山庄,海岱每天无聊,于是这里的蛤蟆就遭了殃,幸好她只是打发时间,逮了就扔,明天继续逮。
    海岱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看月色,怕自己再不回去,上到教礼仪的嬷嬷下到伺候的丫鬟都要数落,只好把绳子解开,把那几只倒霉的蛤蟆放走,然后提起鱼篓,抓着鱼竿,慢悠悠地往回走。
    突然,两侧浓密的柳枝被分开,垂柳掩映处慢慢划出一叶小舟,悠悠地荡起层层叠叠的碧波。
    小舟头立着一个人,黑衣黑发,眸底翠纹碧色如滴,正静静地看着她。
    海岱也静静地凝望了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捂住眼睛。
    北太沅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岸,声音悠悠地问道:“你捂住眼睛做什么?”似乎有点费解。
    海岱用手捂住脸,声音闷闷地传来:“姬媛说了,成亲前不能见面。”
    北太沅声音含笑:“你再不看我,我可走了。”
    海岱一下子放下手,红着脸讪讪道:“其实我也想你的,”想了想,又小小声补充了一句:“很想很想。”
    北太沅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来,掠过水波轻轻到了小舟上,海岱落地之后好奇问道:“殿主怎么到这里了?”
    北太沅扬眉道:“这天下我哪里去不得?”又转头看她道:“怎么?我来不得?”
    海岱缩了缩脖子,辩解道:“若是知道我见了你,那些嬷嬷又是一顿好说。”
    北太沅皱眉道:“理她们作甚。”接着又露出一丝笑容:“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海岱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发现是几个盛满鲜虾鲜鱼的精致盒子,底下为了保鲜,铺着满满的冰块,旁边搁着个烤炉。
    海岱欢呼了一声,扑了过去,感叹道:“那几个嬷嬷怕我穿喜服不好看,连饭都不让我多吃。”又有点郁闷道:“难道我就这般好吃?还累的你大老远送这么多吃得来?”
    北太沅慢悠悠地给铁签上穿虾,一边道:“能吃也没什么不好。”他把穿好的虾放在烧火的铁桶上,一边慢慢地转着。
    海岱流着口水撒孜然茴香之类的料。不过片刻,几只虾子就烤的通红,海岱垂涎地盯着,一脸“我想吃”的表情。
    北太沅轻笑道:“想吃吗?”
    海岱用力点了点头,因为被迫减肥,她最近吃的都是跟嚼蜡没什么区别的东西。
    北太沅抬手招了招,海岱很狗腿地过去,他一把揽住她的腰,轻声道:“你打算用什么换?”说着,双眼含义十分明显的看着她的双唇。
    海岱幽怨地瞅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主动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双唇贴住他的,不过片刻即离,眨着眼睛道,拖长了声音道:“我要吃……”没办法,饿着肚子她实在生不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来。
    北太沅显然对她敷衍了事的态度很不满,微微低下头,直吻得她双唇红肿,不住地大口喘息,这才把手里的铁签递给她,自己又另外拿了一份烤着。
    海岱一脸忧郁地盯着这串烤虾子,这年头,想吃个饭多么艰难。
    那边北太沅已经烤好了一大盘,估计是练过的,竟然没烤糊一个,抬手递给海岱,后者喜滋滋地提起筷子,速度飞快地吃完,然后挪到另一侧的甲板上,伸展着四肢躺下,一脸惬意地小小打着嗝。
    忽然眼前的景物一黑,是北太沅倾身压了上来,在她耳边声音喑哑的道:“你吃饱了,可我还饿着呢。”语带双关。
    海岱很淡定地推他,同样语带深意地回道:“饿…那也只能继续饿着了。”
    北太沅在他耳边半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若是不想呢?”两人纠缠间,也不知怎么,他的衣襟有些散开,露出莹白的胸膛和调理分明的肌理。
    海岱努力错开头,不敢多看不跟他再绕圈子,干咳道:“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成亲了。”算是求饶。
    “无妨,”他轻笑着,握住海岱的一只手,从胸膛一直向下滑动,到紧实的小腹,接下来是…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为夫教你别的法子。”
    海岱在心里默默地流泪,殿主大人居然让她帮忙撸…,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大婚前日,海岱还没睡醒,就被几个老脸发红的嬷嬷从床上拖起来,拉到一间有些荒凉冷僻的屋子里,里面是几个古怪的人像——全都是裸着的。
    人像被制成各种交|合的姿势,海岱看得眼皮子和嘴角齐抽,一个老嬷嬷指着其中一个佛像,认真详细的讲解起来“男女合气之事,利于还精补脑,阴阳调和乃是天地正理,并非猥|亵之事,夫人不必害羞恼火。”
    海岱听她云里雾里掰了一长段,才示意海岱走到近前,手里摇动着香案底下的手柄,那上面的人像也嘎吱嘎吱地动了起来,她一边摇动,一边讲解道:“此乃欢喜佛,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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