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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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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岱听她云里雾里掰了一长段,才示意海岱走到近前,手里摇动着香案底下的手柄,那上面的人像也嘎吱嘎吱地动了起来,她一边摇动,一边讲解道:“此乃欢喜佛,用来模拟男女欢|好之事。”又把各个注意事项,还有各种姿势,每个器官…都详细的讲了一遍!
海岱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几尊人像,心里却内牛满面,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古代人也有那么多x知识,还有各种诡异的姿势,她真的给跪了好吗!
她看向那嬷嬷,脸色难看地问道:“这些…姿势,都要用上?”
那嬷嬷老脸一红,也有些尴尬道:“自然…不是,平时偶尔一试,可作为助兴之用。”说着又打量了海岱的小身板一眼,心说就算殿主有兴致全都试试,夫人你也受不住啊。
另外一个嬷嬷神情有些躲躲闪闪,干咳了一声道:“请夫人随我来。”
海岱一脸狐疑的跟着她,才发现桌案后有一只极大的箱子,箱子共有四个大抽屉并三十六个小抽屉,那嬷嬷拉开其中一个,取出一只素白的中衣,她翻过一面,海岱才看见里面是用银线绣着的几对儿男女赤|身搂抱着,做出各种动作——居然是春|宫。
那嬷嬷干咳道:“这是为了防止夫人明日太过紧张,忘了…”
海岱“……”她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又拿出银托|子,玉|势之类的,低声道:“这个夫人和殿主自然是用不上的,不过这些得压箱得的陪嫁过去,这也是规矩。”
她又在海岱惊恐地注目下,拿出几个小瓶子,小盒子,以及她见所未见的各色器具…
海岱抖着嗓子道:“这些…都要用?”她看着那嬷嬷的眼神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要是非要用,她宁可不成亲。
嬷嬷本来十分从容,现在给她看得不自在起来,干咳道:“这些都是助兴之物,有些更是为男子…不|举准备的,殿主自然是用不上的,可有可无,夫人不必害怕。”
海岱表情有点扭曲的扭过头,要是北太沅敢用…她就…好吧,估计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到时候看情况,只能拖延耍赖了。
海岱同手同脚的回房,脑子里还想着各种…玩意。她以为她跟着舍友看过几部毛|片就已经很博学了,没想到古人才是真绝色啊。
回去后一晚上她都没睡好,天不亮就被拉起来梳洗打扮,海岱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她们拉来扯去,净了面之后脸上被彩线狠狠地绞了几下。
一头长发被绾成一个华贵的发髻,身上穿得倒不像前世一般是大红色,而是这里最为尊贵的黑色,她的发髻上,耳朵上,手指手腕上被挂了零零碎碎不知道多少件玉饰,叮叮当当的晃得她头晕。
然后她又被扶到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上,连来迎亲的北太沅的面也没见到,车轮滚滚,她却忍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想要靠在车壁上补眠,头刚一靠上,车厢就被人重重地敲了几下,海岱一下子挺起腰,努力做出一幅精神的样子。
她一被扶下车,就正对上了眉眼含笑的北太沅,想到某个不和谐的晚上,脸色微红,连忙把眼神移开。
她又被拉到圣灵殿和北太沅一起磕了头,祭拜天地祖宗,又除了圣灵殿,接受别人的叩拜,然后又是被挪到正殿,举行庆贺大典。
然后就是连饭都吃一口,又被送到北太沅的卧房,举行合衾大典,两人喝了合衾酒,北太沅就出去接受恭贺了,卧室里就剩了海岱一人。
她到现在还没吃饭,饿得四处乱转着觅食,发现屋里干干净净,连个点心沫也没有。
她为了注意力,干脆好奇的四处打量,北太沅的书房她去过不少次,但是卧房还是头一次来,这里十分宽阔,布置却简单中透着庄重,最吸引人的还是中间张大床,上面深色的层层叠叠的帷幔被龙形的床钩挂起。
海岱好奇的继续向后绕,发现房间的另一侧是一道小门,她好奇地打开一看,发现是汉白玉打造的极大的用来沐浴的池子,层层阶梯而下,温水一层层的漫了上来,黄金打造的九只奇兽的兽头不断地吐着热水,整个水池氤氲。
海岱惊叹的打量了一圈,这就是特权阶级啊~
这是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声音里带了淡淡笑意:“喜欢吗?”
☆、第5章 。20
海岱转过头,看着北太沅手里拿着一只托盘,里面放着许多小碟精致的点心,他一边把托盘放下,一边问道:“可是饿了?”
海岱一见他,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原本还咕咕叫的肚子一下子没了动静,结结巴巴地道:“殿主,殿主,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虽然他要宴客没错,但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灌他的酒?
北太沅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殿主?”
海岱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太沅。”
北太沅表情似乎还算满意,点了点头道:“过来吃吧。”
海岱又结巴起来,摇头道:“我,我,我不饿了,我先去换衣服。”说着就飞速跑到里间,把嬷嬷给准备的特制寝衣丢到一边,自己换上一件颇为正常的,她咬着牙,一脸就义状地走了出去,却看见北太沅也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黑色的中衣半敞着,露出纹理分明的胸膛,斜靠在床上。
北太沅看见她,抬手招了招,示意她过去,海岱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海岱只觉得被沉水香味道严严密密地包裹住,整个人就这么跌在他怀里。他轻声问道:“可准备好了?”
略带灼热的气息烧的海岱耳朵发痒,她微微侧了侧头,正对上他的眼睛,被蛊惑了一般点了点头。
北太沅嘴角的笑意明显起来,一转身将她轻轻抛到柔软的大床里,海岱的脸从耳根一下子红到脖子上,把头深埋在枕头里,忽然小腿被微微分开,感到修长的一只手正顺着小腿慢慢向上游走。
海岱紧张地动了动,就感觉小腿被一下子握住了,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流连轻点,她身子一紧,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北太沅不知道何时压了上来,贴着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地道:“放轻松。”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向着更深处辗转了去。
他从她的耳朵处一寸寸下移,直到薄唇触到那两团不太夸张的隆起。
海岱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好像不能承受上下同时的过分刺激。北太沅手里微微停顿了一下,手下的动作越发加快了。
他半咬着她的嘴唇,声音有些含糊地道:“你忍着些。”海岱被他逗弄的昏昏沉沉,闻言迷惘的看了他一眼,就感到身下一阵刺疼,好像被什么东西硬撑开了,酸胀敏|感地不能忍受,她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来。
北太沅摸着她的脸,拭去几滴水珠,等到她感觉好些了,才慢慢地动作起来。海岱两手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低哼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能听到更漏连绵的滴滴答答声,海岱才觉得北太沅地动作一阵加快,然后慢慢地抽身离开,把她揽到怀里轻轻抚着,他轻声问道:“可还疼吗?”
海岱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只觉得全身脱了力一般,又加上腰酸背痛,便有气无力地道:“我要洗澡。”不然身上黏腻的难受。
北太沅眼睛一亮:“我抱你去洗澡。”海岱累得要死,警觉性不够,只是打蔫地点了点头。
北太沅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到适才她看得那个浴池里。里面的水温舒适,脚底的汉白玉光滑温润,海岱惬意地一下子坐在池边。
北太沅让她依在自己身上,用毛巾在她身上缓缓地滑动着,后来干脆抛弃了毛巾,两只手上下动着,薄唇也牢牢地贴着她的。
他的手渐渐下移,让海岱更加靠的近,两人无间地贴在一起,借着水的润滑,他又慢慢地动作起来。
海岱酸热难受,一边抹泪一边无力地控诉道:“我要睡觉…”北太沅眼神黯了黯,动作不停,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哄道;“马上就好。”
海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死不活地哼了一声。
从浴室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海岱不知道听了多少个马上,直到天色隐隐泛白,北太沅才一脸餍足地抱着她睡去了,手还是恋恋不舍地徘徊在她的腰际。
在彻底昏睡过去的前一刻,海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说的话果然都不可信!
早上天色刚亮,北太沅便一脸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翌宗的一干令主命主宗主们都惊奇地发现,殿主今天格外的和蔼,就连两个士兵因为起的晚了而迟到,他也只是和颜悦色的吩咐他们归队。
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着天上的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吧?又忍不住齐齐在心里感叹道:阴阳调和的效果就是好啊。
等到北太沅早上操练完回到卧室,发现海岱还躺在床上,只是被他早上特地放下的帷幔挡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一个还在兀自沉睡的人儿。
北太沅伸手拉开帷幔,看到海岱半个白嫩的肩膀还不规矩的露在外面,从脖颈到肩膀都是狂欢过后的青红淤痕。北太沅暗暗埋怨自己,昨晚实在不该那般不知节制,她的眼泪都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自己却还不知道停下来。
海岱微微动了动,全身的肌肉立刻抗议开来,她疼得呲牙咧嘴,立刻就醒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北太沅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她脸色立刻黑了,幽怨地瞅着他,很想问一句,说好的马上呢?亲?
北太沅爱怜地帮她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鬓发,问道:“你…可还好?”
海岱脸色很差地道:“我这样子像是好吗?”
北太沅干咳了一声道:“我去把胡若愚找来。”竟是难得的有点心虚语气。
海岱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让他知道了我以后还见不见人了!”又一把掀开被子道:“我要起床了!”她刚掀开被子,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是光裸状态,一个哆嗦又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那边的北太沅却已经面色暧昧的靠了过来,低声道:“可要我帮你?”
海岱脑子里警钟立刻敲响,坚定地谢绝了他的好意,还先把他打发了出去。北太沅本没想干什么,却被她一脸严防死守的表情弄得好笑,硬是拉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踱了出去。
海岱飞速穿好衣服,跳下床,某个地方却被牵扯的痛了一下,不由得咧了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姿势别别扭扭地走出房门,看见北太沅站在门口,面色却微微凝重了起来。
他一转头,就看见海岱姿势别扭的走过来,忍不住皱眉道:“让胡若愚来看你又不同意,现在却是这幅样子!”嘴上虽是斥责,却忍不住一手把她揽到怀里,让她走路能轻省点。
海岱生怕他真去找胡若愚,连忙拉着他转移话题道:“殿…太沅你刚才怎么了?”
北太沅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是北昊玄不住地加税,逼得南方那边造了反,幸好后来被弹压住了,但是西边瀚海那里,宁王却也被逼得蠢蠢欲动,只是…”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封薄薄的帛书,语气还是不紧不慢:“太傅给我来了书信,邀我去京城商量…废帝重立之事。”
北太沅五指稍稍合拢,那帛书就化作了片片碎片:“没有子嗣,宠信奸臣,骄奢淫逸,让后妃干政,迷信术士之言,老九这个皇帝,也算是当到头了。”
海岱轻轻拉着他道:“那你是打算去京城吗?”
北太沅淡笑道:“不是我,是我们。”
☆、第5章 。24
第六十五章
大夏朝癸丑年,玄道皇帝北昊玄自|焚而死,和他一起葬身火海的宫人宫女不计其数,据说当天,最得他宠爱的俪元夫人吞金自尽,和他一起共赴黄泉。
因为北昊玄无子,三天后,十九王爷北昊昊继位,改国号为钊元,算是一个新的开端。就在诸位大臣忙着为新皇帝立后选妃,并且盘算着把自家闺女送进去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却到了京城的翌宗里。
事情是这样的,这些日子连日有事,北太沅的要去南蛮寻药的事情也耽搁了下来,最近百事顺遂,东夷有辛夷和托拿勒两个人互相牵制,京城又换了个皇帝,红月之日将近,北太沅不能再耽搁了,就在这时,有人来报——国师陈燚到了。
海岱一脸讶然地看着面前这个仙风道骨的青年,不过余光猛然扫到某人不爽的眼光,立刻把眼睛收了回来。
陈燚面色有些沉凝,眉目更带了些焦虑,先是向北太沅躬身行礼,然后才道:“殿主,在下听说殿主将要动身去南蛮,可有此事?”
北太沅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椅子扶手,不动声色地道:“你有何事?”
陈燚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不是在下,是家妹。”他顿了一下,然后才道:“我也是前日才收到的消息,她被南蛮王芜花给软禁起来了,目前情况不明。”
海岱大惊“无花?”她突然想到了古龙大大…
陈燚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理解海岱的惊讶,然后道:“荒芜的芜,百花的花。”海岱“哦”了一声,心说这名字可够娘的。
北太沅慢慢地啜了一口茶道:“好端端的,他抓你妹妹做什么?”
陈燚面上一凝,然后又苦笑起来。
陈燚的妹妹名陈淼,可以说是举世闻名的一位菇凉,她以两个特点而出名,一是她对道学玄门的悟性极高,堪称陈抟以下第一人,被道门中人赞叹为三百年一遇的奇才。第二是她的美貌,据说当年北昊玄曾为她神魂颠倒,差点把她收进宫去。不过陈淼道长果断拒绝,并且借云游四方,四处求道为名义,避出了京城。
上一个月,陈淼云游到了南蛮,不知道怎么就被南蛮王看上了,被软禁了起来,南蛮落后原始,消息闭塞,直到这时候陈燚才收到消息,大惊之下,听说北太沅要去南蛮寻药,便立刻赶来找他,求他把人带出来。
海岱听得连连咋舌,这才叫红颜祸水啊,当初林寂月跟她比起来弱爆了。
北太沅微微点了点头:“此事我知道了,我会跟南蛮王说的,你回去吧。”
这话等于没做任何承诺,不过陈燚却知道北太沅为人,面上露出喜色来道:“那就有劳殿主了。”他是个干脆之人,得到北太沅的信之后就提步走了。
海岱讶然问道:“你今日竟然这般好说话?”
北太沅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他们陈家一脉与我们翌宗颇有渊源,当年陈抟用一局玲珑棋从祖皇帝手里赢了燕北十六州中的秦山山脉,说是他在此开道场,可压住大夏龙脉,保大夏百年昌盛。”他又慢慢道:“陈淼天资卓绝,据说有观天下大势之能,也算是个人物,救下她有利无害,不过顺手而为,也比让她落在南蛮人手里强,若是南蛮利用她做危及我大夏之事,那才叫麻烦。”
他考虑的是天下大势,海岱心里却对陈淼无端怜悯起来,她想了想,问道:“那南蛮王会不会对她…?”说到这里,她很别有深意的停顿了一下。
北太沅面色丝毫不变,只是淡淡道:“这与我就没有关系了,我只是负责把她带回来,至于回来之后怎样,那便是陈燚该操的心了。”
海岱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把她带回来,”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别忘了,你还是要取药的。”
北太沅淡淡道:“南蛮跟我们不同,他们虽然奉南蛮王为主,但其实是各个大小不一的部落组成,只是每年向南蛮王缴纳足够的银钱货物。”顿了顿,他又道:“当初南蛮发生过王*暴政之事,为了避免同样的事再次发生,所以如何九大部落族长联合,可以逼南蛮王退位。”
海岱思路突然清晰起来道:“也就是说,两者是互相辖制的吗?只要打动其中一方就可以成事?”
北太沅赞许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南蛮一向自给自足,但只有生铁器具和酿的酒他们没有方法,偏偏需求量极大,所以常常向大夏来买,利润极高,我可以答允他们和燕北开通三年的互市,不怕他们不动心。”
海岱狗腿地竖起大拇指道:“你真聪明。”
“是吗?”北太沅把她拉到怀里,轻声道:“今晚上好好服侍我。”
海岱“……”她想着明天北太沅就要走了,所以晚上着实努力配合了一番,运动过量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痛,精神萎靡,趴在床上打蔫。
北太沅神清气爽的给自己穿好衣服,又‘好心’地帮海岱也穿戴整齐,手底下又得了不少便宜,才微笑道:“今个下午就要出发,你趁现在好好歇歇。”
海岱一下子直起腰,郁闷道:“我也去?!”北太沅理所当然地道:“那是自然。”
海岱怒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害她昨晚上拼了老命!
北太沅轻笑道:“我若是说了,你还会那般卖力?”
……
正在秀恩爱的两口子不知道,陈淼和南蛮王的事情…咳咳,原比他们想得要复杂得多…
南蛮王的宫殿建在山顶,人工雕琢的痕迹极少,几乎全部都是依照地势而建造,陈淼却不在这座宫殿里,而是在宫殿不远处另外盖了一座小小木屋,坐落在密林之中,有绿水环绕,木屋外种着各色奇花异草,精致可爱——是南蛮王怕她在神使宫里住不习惯特意建造的。
陈淼拿了个小凳子,坐在河边,慢悠悠地洗着柿子和黄瓜之类的蔬菜,忽然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蹙了蹙眉头,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两枚造型奇特的铜钱,抛到上空,然后让它们准而又准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她看了看那两枚铜钱上乾坤八卦所对的方向,又掐着指头算了几下,感叹道:“还是被发现了啊。”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艳红色长袍,身上用黑线绣了无数毒虫和奇异鸟兽,打扮拉风之极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她还是一脸闲适,冷笑道:“你干的好事!”他猛地捏住陈淼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是你找人送信,把你在南蛮的消息传到你哥哥手里的?!”
陈淼的眼睛生的清澈如水,眼神也如水一般,既不热烈,也不冷漠,就那么平淡的看着你,面色淡然从容。她想了想,痛快承认道:“不错,是我做的。”
芜花恼火道:“你为什么要如此?”
陈淼慢吞吞地道:“我在南蛮也呆的够久了,自然是想继续出去云游四方,印证天下大道,可王尊既然不放人,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向后挣脱几步,打了个稽首道:“王尊见谅。”
芜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她问道:“你就那般想出去?片刻都不想和我多待?”
陈淼似乎认真地考虑了片刻,还是用的那么不急不慢,让人着急的语气:“第一个问题,是的,第二个问题,我并没想过。”
芜花最爱也最恨她这种闲散自在的性格,让人生出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深深地叹气,嘴角忽然翘了翘,拉出一个新月一般的弧度,凑近她身边,压低声音暧昧地道:“你说,我该如何处罚你违抗我的命令呢?”
陈淼依旧不温不火地道:“我对南蛮的法律并不熟悉,不知冒犯王尊是何等样罪名,王尊不如另外寻个人问问?”
芜花陡然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连刚才进来时的火气也好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提不起半分恼火。他面色微冷道:“只要我在一日,你就永远别想离开南蛮。”
陈淼照旧只理解了字面意思,想了想道:“其实我推演过,我活的要比王尊长一些,日子虽然久,若王尊执意不放人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等王尊仙逝了的。”
芜花“……”
☆、第66章 西山部落
第六十六章
海岱一身男装,无聊地闷在马车里,看着山上绵绵密密的雨丝,如丝如缕,黏黏缠缠,将整个南蛮的群山都笼罩在一片青冥中,只能看到偶尔的几个喜爱阴湿的动物穿过。
南蛮多山地少平地,处处都是连绵起伏的群山,这里的人也靠山吃山过着原始的生活,偶尔才会向外面销售一些少见的诸如人参鹿茸熊掌之类的山货,更让海岱吃惊的是,这里出产最最有名的竟然是…珍珠!
不过后来北太沅仔细解释了一番,海岱才明白,南蛮聚集的群山正面朝着燕北,而背面则是广阔无垠的大海,常常有住的近的山民捞出许多稀罕的海货,不过南蛮人信奉自给自足,很少会拿出来兜售。
当然了,如果想买的话,售价也很便宜珍珠分为上中下三等品质,而一斛上等的珍珠,仅仅用几块皮毛外加一大袋盐就可以换了,海岱听得瞪大了眼睛。
因此尝试来南蛮经商的人也多了起来,为了避免过早的暴露身份引起麻烦,因此海岱和北太沅一行人扮演的就是来往的行商。
最近连日下了好多天的雨,海岱又不像北太沅他们有在雨中也如履平地的本事,只能老老实实地所在车厢里,北太沅毫不避讳为他们带路的几个南蛮人,直接伸手摸了摸海岱的脸,看她多日没有出车厢走动,人也一脸恹恹的,心疼道:“要不我抱你出来走走?”
海岱飞快地看了那几个面露惊愕的南蛮人一眼,郁闷道:“算了,你在南蛮万一被传出有断袖的癖好可怎么办?”她一进南蛮就换了一身男人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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