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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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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她冷淡道,“高医生,我是病人。”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高阁危险地眯起了眸子,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心底嗤笑一声,若不是沈首长亲自拜托他,就凭面前人的态度,他也不干了。
  沈首长余威犹在,看在爱豆的面子上,他告诉自己面前的是爱豆唯一的孙女,默默念了三遍,这才看着慕濯用残留的一丝耐心道,“重新提问。”
  慕濯这次也不管原身的记忆了,他问什么她答什么,尽量说的多一些,不再是两个字的回答。
  高阁面色缓和了不少,末了还起身从书柜里拿了一张测试题给她。
  慕濯看着完全手写的题目,扫了几眼就知道是专门针对原身写的,接过了笔,顿了顿,想到刚才的情景,本来打算速战速决的心思歇了,满满地写着,偶尔停下笔,假装思索。
  办公室里,有两人的呼吸声,不远处伞嘀嗒嘀嗒地水声,还有笔刷刷的声音。
  高阁用手半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拿着笔认真思考的女孩,不禁失神了片刻。
  慕濯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着应该差不多了,加快了速度,等落下了最后一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答卷,正准备说“我答完了”,话刚到嘴边,手上的卷子已经被抽走了。
  高阁忽略了慕濯有些幽怨的眼神,强忍住笑意看了看手上的卷子,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慢慢又缓和,最后弯了弯唇角,慢慢道,“恭喜,你彻底痊愈了。”
  慕濯心里吐槽,她本来就正常,面上还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起身同高阁道谢,“谢谢高医生!太好了。”再也不用见到这个脾气暴躁的医生了。
  同样是医生,虽然领域不同,差别怎么就那么大,看看她家洲洲。
  高阁拧眉,他还没说什么呢,就看到对面的人已经飞速拿好了雨伞,边向门口走去,边同他招手,“先走了!高医生,再见。”再也不见。
  出了办公室,慕濯浑身清爽,等走到医院大门口,她犯难了,来时还是细雨纷纷,现在已经是倾盆大雨了。高阁办公室有窗帘再加上隔音效果很好,她只隐约听到了雨声。
  慕濯扬了扬手上的雨伞,这伞是装饰的吧,小雨还好全当乐趣了,碰上这样的大雨分分钟淋一身。
  良久,她眼睛一亮,打通了沈之洲的电话,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语气,“洲洲,我回不去了,雨好大。”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撒娇了。
  电话那头,沈之洲的心也揪了起来,一种名为“心疼”的感觉蔓延全身。
  “在哪?”
  慕濯报了地址,对方扔下了一句,“等我,很快。”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医院前的空地上方还是有挡雨的,慕濯干脆走了下去,偶尔经过的车辆看到她单薄的身影,有了怜惜,开了车窗问她要不要搭一乘,慕濯一律笑着婉拒了,表示在等人来接。
  被拒绝了对方也很干脆地关了车窗,带着对来接人的沈之洲说不出的羡慕嫉妒离开了。
  三楼的一间办公室窗户打开了,高阁往下看正好看到了慕濯拿着伞站着的样子。
  高阁进了里间将白大褂脱了下来,拿起了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在心里道,看在自家爱豆的份上,还是送她回去。
  在他眼里,慕濯已经成为了一个眼巴巴看着大雨不知何去何从的可怜人。
  慕濯没等多久,就看到了熟悉的车子,有些激动地挥了挥手,她现在真想唱一句“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沈之洲下了车,帮她打开车门护着她上了车,然后才回到了驾驶座,边发动引擎边道,“有毯子,先盖着。”顿了顿,补充道,“干净的。”
  慕濯虽不冷,但是还是为他的贴心有点矫情的感动了一把,将毯子盖在了身上,很暖。
  高阁刚下来看到的就是慕濯上了车的情景,不期然和沈之洲远远打了一个照面,对方冲他微微颔首,然后车子绝雨水而去。
  他突然觉得他自作多情了,轻笑出声,干脆地走回了医院。最近出了几个有些新奇的精神病例子还等着他研究。

  ☆、竹马医生4

  慕濯将毯子抱在怀里,低下头用脸颊碰了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鼻子里都是沈之洲的味道,眼睛微亮,嘴里忍不住哼哼唧唧。
  沈之洲带着微微凉意的声音传来,似不经意道,“医生怎么说?”
  慕濯下意识地开口,“医生说已经痊愈了。”等说完才发现不对劲,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有些警惕地看着前面清瘦的背影。
  沈之洲顿了顿,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身子不舒坦?”
  慕濯干笑了几声,试图挽救,“刚回国,有些水土不服。”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理由换她也不信。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怎么尽说胡话,有些郁闷地往后面靠了靠,两只手还抓着毯子的两边。
  沈之洲用干净的嗓音道,“没事就好。”
  慕濯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脑袋,盯着毯子试图看出一朵花来。
  沈之洲换了一个话题,“送你回去?”
  慕濯点点头,反应过来后又道了一声,“好!”
  空调的温度刚刚好,身上的毯子传来阵阵暖意,慕濯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听着耳畔的雨声。
  停车场,沈之洲下了车打开了后边的车门,慕濯在他刹车的时候已经快速整理好了一番有些凌乱的衣着。
  沈之洲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正在认真叠毯子的慕濯,叠成了方方块块后,她才满意地拍了拍手,将毯子放回了原处。
  慕濯抬头对上的就是沈之洲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着包和伞从车子里出来了。
  外面还下着雨,停车场离公寓还有一定距离,沈之洲从车子里取了一把黑色的伞,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倒显得有些古朴庄重。
  慕濯走上前,扯了扯他衬衫的袖子,仰起头带着讨好地笑了笑,“蹭顿饭?”
  沈之洲抬手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一点半了。
  慕濯见他没应,换上可怜兮兮的语气,“我已经吃了好几顿的外卖了。”
  沈之洲倪了她一眼,最终妥协道,“走吧。”
  慕濯松了手,欢欢喜喜地跟在他身后。
  出停车场的时候,慕濯见雨不大,也不开伞了,上前几步挽着沈之洲。
  彼时,沈之洲已经开了伞,偏头看着紧紧抓着他手臂的慕濯,语气有些无奈,慢吞吞地道,“不会把你扔下的。”所以不用抓那么紧。
  慕濯撅起嘴,有些不情愿地松了松力道,身子往沈之洲这边悄悄靠近了几分。
  沈之洲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两人的身体接触,视线看向远方,心绪烦乱。
  进了公寓,慕濯左看看又看看,与自己公寓完全不同的两个风格。
  沈之洲礼貌地询问,“要喝点什么?”
  慕濯将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顺口回道,“柠檬水。”
  沈之洲拧眉,叹了一口气,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忘了,我这只有茶和白开水。”
  慕濯也从原身的记忆里得知了沈之洲不喝酒不抽烟甚至不喝饮料,作息规矩,自制能力强,这样的人还真别指望他家有饮料甚至牛奶。稍微同沈之洲接触过的人都知道,更何况是与他青梅竹马的原身。
  “那就白开水。”
  沈之洲没多说什么替她接了一杯。
  “无聊可以看看电视,冰箱有一些水果。”交代完之后,沈之洲从冰箱拿了食材进了厨房。
  慕濯看着他的身影进了厨房,有些发泄般地拍打了一下旁边的抱枕,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客气疏离的态度  ,让她真的很不舒服呢。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有些迷茫也有些思虑,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起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沈之洲手法熟练地切着菜,听到由远到近的脚步,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向门口的位置,微微疑惑,“怎么进来了?”
  厨房很宽敞也很明亮,慕濯站在门口,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泛着白色的光泽,说不出的好看,她透着这双手仿佛能看到他拿着手术刀的样子,同样的赏心悦目。
  “洲洲,我给你打下手。”
  沈之洲身形顿了顿,有些讶然,嘴唇动了动,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在客厅待着吧。”
  慕濯下意识想反驳,她好歹也是一个人生活过的,炒菜什么的多少会一点,打个下手就更容易了。待对方视线隐晦地落在了她的左手时,她明白了,晃了晃有些笨拙的左手,自嘲一笑,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虽也有苦肉计的成分在,但是慕濯还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心口的一痛,她坐回沙发上,那是原身真实的感受,喝了好几口水才把这种强烈的不安压了下去。
  沈之洲在厨房站了很久,洗干净了手,他走了出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神情失落的慕濯,歉然道,“对不起。”
  慕濯瞥见他脸上明显的内疚,勉强笑了笑,“没事。”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强颜欢笑,沈之洲抿唇,愧疚又加了一分,补救道,“你这身打扮不适合进厨房。”
  慕濯知道沈之洲没有恶意,他那样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忍心戳别人的伤疤,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青梅竹马,自小照顾的妹妹般的存在。
  只是啊,洲洲,比起你的客气疏离,我宁愿让你内疚。
  沈之洲静静站着,清贵优雅,无可挑剔。
  慕濯有些烦闷,起身来到冰箱看到里面的芒果眼睛一亮,拿了两个出来,坐回沙发郑打算剥一个。
  冷不丁的,一个带着几分凉意的声音传来,“林屏,你对芒果过敏。”
  空气一瞬间凝滞了,慕濯拿着手里的两个芒果,有些不知所措。
  脑子里飞速转动,原身对芒果过敏的事情身边很多人都知道,一杯芒果汁都能让原身脸上红肿,一个芒果更是能让原身直接在医院住几天。
  惨重的教训让原身一直对芒果敬而远之。
  慕濯清晰地感受到沈之洲审视的目光,看来自己真的太大意了,可能也有因为她上个世界没有原身记忆的原因,这个世界原身的记忆被她当作资料库有需要才会查看,其他时间搁置一边,以至于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最后还是沈之洲看不过去将她手里的芒果夺了过来,语气有些冷,“你疯了,忘了以前因此住院了?”
  有些讽刺的话,慕濯一向吃软不吃硬,瞬间脾气也上来了,“你管我!”
  沈之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有着悲天悯人,“别闹。”
  慕濯站起身来,直直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委屈,每个世界她都在费劲心思讨好他,让他重新喜欢上自己,一次又一次。
  她开始质疑自己一次次的穿越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同眼前这个男人谈几次恋爱?一次次的重新开始。即便她喜欢扶苏也有些疲惫了。
  “沈之洲,你凭什么管我!”咄咄逼人的语气,慕濯面色也彻底冷了下来。
  沈之洲叹了一口气,眼里有包容,更多的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乖。”
  干净清润的嗓音,就像清泉缓缓流过,慕濯有些心灰意冷的心也重新开始了跳动。
  慕濯气得眼眶都红了,喃喃道,“你总是这样,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以为的纵容。”
  扶苏啊扶苏,你究竟明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你温柔体贴,事事周到,可我要的是一份安全感,而不是每个世界都胆战心惊,每个世界我都得死皮赖脸地缠上去,一次次面对你的客气疏离。
  慕濯摇摇头,目光悲凉平静,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在沈之洲不解的目光里,轻轻道,“每次主动的都是我,可是,我一直以来都喜欢被动。”
  主动是被迫是无奈。
  每个世界她都得一次次攻略,结束一个世界也意味着她和扶苏又成为了陌生人,又要重新开始了。
  沈之洲愣愣地看着她闪着泪花的眸子,有些似曾相识,心口有些钝痛,他似乎有点心疼。麻麻的感觉,不是特别明显,却又清晰的存在。
  慕濯冷笑了一声,拿起了伞和包,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冲了出去。
  沈之洲下意识就要迈出步子追出去,想到什么,他停住了,心想,这种时候她更愿意一个人静一静吧。
  终是不放心,他走到落地窗看着撑着伞的姑娘步子匆匆地在雨中走过,隔着玻璃远远地看着她上了她的那栋公寓。
  慕濯回到公寓,进了卧室,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闭了闭眼睛。
  从一开始对任务的好奇,到后来的心动,她开始认真思考,她真的还有继续下去的勇气么,即便这个世界成功了,但是下一个世界同样又会有一个对她客气疏离的扶苏。
  被攻略那个人毫不知情,而身为攻略者的她要一次次面对这些,承受这些,公平么,即便他是扶苏,她也失去了继续的勇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濯爆发了,我一直觉得快穿里如果攻略的至始至终是一个人,那么被攻略者才是真正的无情。
攻略者要一次次面对背攻略者一开始的客气疏离。
次数多了也是伤害。

  ☆、竹马医生5【小修】

  迎来了一场雨的Z市空气清新多了,少了几分夏日的炎闷。
  慕濯起了一个大早,拉开了窗帘,随意往下一瞥不期然看到眼熟的车身,她心神一凛,为了印证什么一般,飞快地跑到客厅拉开了落地窗,紧紧地盯着下面的车子。
  而彼时,坐在车子里的沈之洲,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眼底有很明显的青黑色。
  他觉得他是真的疯了,一向作息规律的他昨晚不仅失眠了,更是一大早开车来到了慕濯楼下。
  车子里闷得他快透不过气来,沈之洲将车窗降了下来,清凉的微风进来了些许,脑子也清明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沈之洲开着车去了市中心医院,不是没考虑过亲自道歉,明明就在楼下却迟迟没有上去。他有些自嘲的想,原来他也有害怕面对的事情。
  慕濯看着车毫无眷恋地绝尘而去,说不出什么感觉,有失望也有恐慌。
  站得久了脚发麻地厉害,回卧室的时候险些一个不稳摔倒,她发泄般使劲跺了跺脚,缓和了一些麻麻的感觉。
  慕濯坐在床尾看着手心里的手机躺着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抱歉。”
  依然是客气疏离,冰冰冷冷的两个字让她如坠深渊,心里空落落的。
  【宿主,你可不能对自己失去信心啊!想想前几个世界的扶苏,想想完不成任务的下场。加油!】系统苦口婆心地劝说,实则它也有些忐忑,这局面有些出乎意料。
  慕濯冷笑,“闭嘴!”没见她正烦着呢。
  系统识趣地没再说话,从神识消失了。
  慕濯玩着手机,顺手进了群里,赵灵灵依然积极的发言,看了看99 的消息,她没了翻聊天记录的毅力。
  林屏:【幽灵】
  赵灵灵:抓住瓶子,嘿嘿嘿,两天没看到瓶子了,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和沈医生约会。
  今天是周末,陶澜有晚起的习惯,这个点是不可能看到她的。楚怡忙着学习,哪有功夫一大早地水群,所以赵灵灵刚才是在自言自语?
  这么想着,慕濯往上拉了聊天记录,果然十几条都是赵灵灵一个人发的。
  不过这个情况并不罕见,原身之前因着时差问题也经常“自言自语”一番。
  林屏:别提了,我和我家沈医生估计没戏了。【微笑】
  赵灵灵:真的假的?!
  林屏:他太冷漠了,无福消受。
  赵灵灵:啊啊啊,瓶子,沈医生可是市中心最温柔的医生了,你没出国之前,我们见过他几次。他哪次不是体贴温柔。我怀疑你见到了一个假沈医生。
  慕濯扯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嘴角,所以,这份客气疏离只针对她?
  陶澜:早。
  赵灵灵:楼上?!我没眼花吧?!陶澜你不是不到十二点绝不起床的么!
  林屏:陶澜早。
  陶澜:@赵灵灵  眼花个鬼,老娘失眠了,压根一晚上没睡。【菜刀】
  慕濯有些惊讶,陶澜的性子一向洒脱大气,这样地语气看来心情的确不怎么好。不知怎么,她也有了几分安慰。倒不是见不得别人好。而是当年不开心时发现有人也同样不开心,然后会想着,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赵灵灵耐不住性子,三分着急,七分紧张地一个劲地追问,瞬间刷屏了。
  陶澜:停!别刷屏了,看的我头疼。
  赵灵灵:???
  陶澜:昨晚我睡觉前看了一眼你的照片,然后失眠了。
  赵灵灵:滚粗!
  慕濯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清楚陶澜怕是不想多说,她也不是个喜欢抓着人隐私不放的人,索性说了句不聊了,然后关了手机。
  一个插曲让她心情好了不少,没有那么消极了。
  ……
  市中心医院,沈之洲的到来让很多医生护士频频侧目,极为热络地打了招呼。沈医生除非有重要手术不然极少出现在医院,可前些日子沈医生不是刚做完一台手术么。
  面对众人疑惑的视线,沈之洲礼貌地回着他们的问候,在他们探寻的目光里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电脑桌前,沈之洲皱着眉头,本来感兴趣的研究报告此刻他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慕濯红着眼睛控诉他的样子,小姑娘委屈极了。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节奏平稳的敲门声。
  “请进。”沈之洲从电脑桌前抬起头看向门口。
  高跟鞋的脚步响起,安月遥一头大波浪,穿着性感的小短裙,手里提着两个餐盒,一只手推门进来,将门关上后,这才走向沈之洲,冲他扬了扬手上的袋子,用着甜美的嗓音道,“学长赏脸一起吃个早餐?”
  沈之洲礼貌地站起来,拉开椅子示意她坐,对着她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拒绝,“谢谢,不过我已经吃过了。”
  安月遥状似遗憾地叹气,俏皮道,“有学长最喜欢的白粥哦。”
  沈之洲自然是没吃早餐的,但是他一向不喜欢麻烦其他人,即便这人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送安院长过来的?”沈之洲转移话题道。
  安月遥的父亲就是医院的院长,在Z市也是颇受人尊重人脉极广,开玩笑,人家可是市中心医院院长,谁家每个病痛,就算不讨好也不能得罪了去。
  而安月遥本人没有继承父亲产业的打算,进入娱乐圈成为了知名的主持人,大方优雅的她获粉无数,不仅被无数宅男奉为女神,在女性那也是极其受欢迎的。
  安月遥比沈之洲低了一届,两人认识也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一来二去也是挺熟的关系。
  安月遥大方得体,识趣聪明,工作能力强,是个很优秀的女性。很多人欣赏她,沈之洲也不例外。倒也是沈之洲为数不多能经常说的话的女性朋友之一。
  周末的时候,安月遥如果没有工作量是会送她父亲来医院的,这是医院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安月遥刚到医院就听到有人议论沈之洲来了,这么多年了,她是了解沈之洲的作息的,这会他必然没吃早餐,也顾不上把父亲送上办公室,直接去了医院食堂打了他最爱喝地白粥带了过来。
  被拒绝是意料之外,安月遥嘴角的浅笑依然没变,点点头,然后同他聊了一些在父亲那听到的关于医院的事情。
  往常的沈之洲听得极有耐心,这次却有些心不在焉,不单是他,就连安月遥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沈之洲自觉失了礼数,看着她有些歉意道,“抱歉,你继续。”说着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安月遥却没了说下去的兴致,她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询问道,“学长有心事?”
  沈之洲坐直了身子,有些迟疑道,“如果让一个女孩子伤心了,怎么道歉才合适?”
  安月遥笑了,“那要看是谁了。”学长,我的话,你不用考虑道歉,因为无论你让我有多难过,我都不会真的怪你的。
  沈之洲皱眉沉思,“挺倔强的一个小姑娘。”
  安月遥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第一个反应对方是沈之洲喜欢的人,马上又否认了,沈之洲一直单身,这她是知道的。沈之洲身边的女性朋友寥寥无几,她暗暗猜测着,更甚者觉得可能是亲戚小辈。
  “小姑娘的话哄哄就好了。”安月遥表面说得轻松,实则也屏住呼吸等待沈之洲的回答。
  沈之洲犯了难,紧紧抿着唇,叹了一口气。
  安月遥心一紧,一向八面玲珑的她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沈之洲抬手看了一眼手腕的表,慢慢道,“我去看看医院的情况。”说着顺手拿了架子上的白色大褂边披上边往外走去。
  安月遥分明能感觉到他脚步匆匆,沈之洲一向体贴周全,以他的性子和自小的教养是不会做出放任朋友单独待着,自己跑去做其他事情这种不礼貌的行为。
  她苦笑了一声,提着原封不动的白粥走了出去,他都不在了,那她留在这偌大的办公室还有什么意义。
  沈之洲拿起了手上的手机,开了锁,看到还没回复的短信,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这种感觉让他有点难过。
  一整个上午,沈之洲明显心神不宁,就连医院很多医生护士都察觉了,纷纷对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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