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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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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上午,沈之洲明显心神不宁,就连医院很多医生护士都察觉了,纷纷对沈之洲的身体表示关怀。
更甚至安院长也特地把沈之洲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的劝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沈之洲缓过神来了,哭笑不得地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慰问。
到了午饭点,沈之洲去食堂吃饭时,食堂阿姨听到了风声,拼命地多给沈之洲打菜,基本上都是肉。
沈之洲拧眉,又不好拂了阿姨的好意,看着满满的饭菜只能慢慢咽了下去。
☆、竹马医生6【捉】
慕濯画了一下午的画,为了静心,也有因为对原身记忆掌握得不太好,画画还是练练找找手感,以免以后出差错。
中国山水画,一花一鸟一木,看似简单,每一笔都需要有足够的意境。
等慕濯放下毛笔,满意地看着书案上的画卷,打开了窗户,用砚台压着,让墨水晾干。
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慕濯清晰的感觉到了后背已经湿透了,微微皱眉,手上还有残留的墨水。
等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全黑了,有些讶然,时间过的可真快。
考虑到不准备出门了,慕濯拿着睡衣进了浴室顺带洗了头,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缓解了一身的疲惫。
出了浴室,慕濯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准备叫一个外卖,这时一个电话进来了,看到来电显示“陶澜”,她划开接听。
“陶澜?”
“瓶子,你在……哪?方便……来接我……一下么?”陶澜的声音有浓浓的鼻音,说的断断续续,明显喝醉了的样子。
“地点。”慕濯很冷静地回了一句,联想到今早陶澜在群里的不正常,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
能借酒消愁的事情,对于女生来说,无外乎工作不顺心,家里闹矛盾,失恋。
陶澜现在的工作可谓是顺风顺水,她本人也极其喜欢现在的工作,在家是被哥哥们宠着的,剩下的就只有第三个了。
慕濯利索地换上了长裙,长发还是湿漉漉的,直接披散着,然后拿着包出了门,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车报了酒吧的名字。
那间酒吧很有名,司机听了名字,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慕濯,暗自嘀咕了一句,不像啊。
慕濯有些心急,陶澜喝醉了的情况下在酒吧这种地方难免发生事情,当即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司机见她一脸着急,立即发动了引擎,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慕濯应该是去接人的,“那酒吧挺有名的,一般不会闹事,你朋友在那只要安安分分的就不会招惹上事情。”
慕濯感激道,“谢谢。”
很快就到了酒吧门口,慕濯下了车付了钱,在进酒吧之前留了一个心眼,将定位发给了沈之洲。
酒吧的大门金碧辉煌,处处透着繁华,慕濯本来已经做好了捂住耳朵的准备,出乎意料的是,里面除了光线暗了点,虽有嘈杂的声音,但与记忆里震耳欲聋的酒吧相差甚远。
慕濯四下张望,不一会就看到正趴在吧台上有些神志不清的陶澜,当即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脸,“陶澜。”
陶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脸蛋通红,看着慕濯笑了,口齿不清道,“瓶…瓶子,你…来了。”说着说着又笑了。
慕濯看着她面前的一堆酒瓶子,微微抚额,头疼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陶澜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衣服皱巴巴的,明显站不稳。
慕濯扶了她一把,皱了皱鼻子,一股浓烈的酒味十分刺鼻,冷声呵斥道,“下次再跑来喝酒试试!”
陶澜往她怀里钻,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极了,再没了往日的洒脱,“瓶子,他跟我提分手了。异地恋真的就那么难么。我可以等他的,可是他不信。”
慕濯微愣,她是知道的,陶澜有一个大一就开始谈的男朋友,比她大了一届。去年陶澜男朋友毕业之后去了北方工作,两个人一南一北一直谈着异地恋。
这一年来两个人经常联系,感情未减,原身为此还暗暗羡慕过。
陶澜突然蹲了下来,将脸埋在膝盖嚎啕大哭,慕濯的角度只看到了她颤抖的肩膀,和听到了她压抑的哭泣。
等哭声渐渐小了,慕濯才把陶澜拉了起来,伸出双手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陶澜嗓子有些哑,哭诉道,“瓶子,是我不好。可是我不能离开Z市。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爸爸妈妈哥哥们,还有你们。所以我不能离开啊。”
慕濯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想到了沈之洲,平行空间的他离她更遥远。
这边动静不小,两个女孩本就惹人注意,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相继走了过来,将慕濯和陶澜围了起来。
慕濯注意到了不对劲,将陶澜护在身后,冷声道,“让开!”
为首的人穿着人模狗样,脚步虚浮,明显有些纵欲过度,嘿嘿一笑,笑得下流,“美女,一起喝一杯?”实则也暗自打量了两人的衣着,慕濯的长裙他看不出牌子,陶澜的衣服他倒是看出来了,一个稍微中档的衣服,顿时不屑了,目光更加赤、裸、裸了。
这种情形,醉了的陶澜也清醒了几分,她虽然随心所欲惯了,可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这种阵仗,也慌了神,看着挡在她面前的慕濯,满是愧疚。
酒吧里嘈杂,光线昏暗,大部分人玩的正嗨还真没注意到这边,再加上慕濯这边是个角落倒也没引起更多人注意,周围零零散散的几个人都是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
慕濯危险地半眯着眼,凭她的身手,这三个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可问题是原身是不会武的,如果她把三个男人放倒了,身后的陶澜必然起疑。
就说在国外学的?这个念头只起了一瞬就被慕濯否定了,原身几乎什么事情都会在群里说,学武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说。
此刻慕濯倒希望陶澜醉的不省人事了。
为首的人颇有几分有恃无恐,看着慕濯的目光带着势在必得。
慕濯的口吻极其冷静,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现在给我滚,或者我马上报警,你们选一个?”
为首的男人表情僵住了,脸色很难看,似乎没想到慕濯会这么干脆这么冷静。
另外两个人也有些不安了起来,他们混归混,到底也知道不能触碰法律。
三个男人好歹也是会玩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方才只是一时被慕濯说的报警唬住了,反应过来后,彼此对视了几眼,笑得猥琐,“嘿嘿,美女,我们可什么都没做,警察来了也不能做些什么。你这不是恶意干扰警察办公么。”
慕濯皱眉,本来说叫警察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警察若是连这些都管,那警察这职业还当真是会累死累活的。
“瓶子……”陶澜有些担忧地小声唤道。
慕濯寄希望于之前黑沈之洲发的那条定位信息,待看到屏幕没有任何回应,心有些凉。
三个男人更加嚣张了。
慕濯脑子飞速转动着,思索着对策,酒吧毕竟是公共场合这三个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做些什么,顶多让她们陪酒然后动手动脚,不过就光动手动脚已经让她无法忍受。
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搬出她父亲或者爷爷的名号,怎么也能压住这三个人。可她终是不愿的,原身更是不愿的。
“你们要多少钱?”凡是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原身这些年倒也赚了不少钱。
为首的男人晃了晃手上的土豪表,“美女觉得我们像是缺钱的吗?”
酒吧光线昏暗,但是也只是为了烘托气氛,看清一个人的脸还是绰绰有余的。男人叫徐斌平时仗着有个暴发户的爸爸就没少干坏事,先入为主认为两个女孩家境一般,自然看不上慕濯口中那点钱。
另外两个男人一个叫张家乐一个叫刘武,平常就是跟在徐斌身后当跟班,也配合地嘿嘿一笑。
慕濯冷冷地看着他们,一身水蓝色长裙,披散的头发衬得她在这酒吧清冷圣洁,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越是美好越让人想毁掉,三个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慕濯厌恶地扫过他们,因为穿着裙子不方便,她只能思索待会怎么一招把他们放倒。
陶澜站了很久听着他们的对话,脑子彻底清明了,凑近她耳边小声道,“瓶子,你再拖着他们一会。我已经让我哥哥们赶过来了,他们正在来的路上。”
慕濯摇摇头,不抱太大期望,陶澜家住在郊区,离这的路程再快也要半个小时。她们根本拖不了半个小时。
陶澜察觉了慕濯的沉默也清楚这个事实,心里更加愧疚了,她从小酒量不错,那些酒让她虽然醉了但是拦车回去还是没问题的,只是喝着喝着她也想有个能陪着她听她哭诉的人,而瓶子是最好的人选。
赵灵灵肯定再加班,楚怡应该泡在图书馆复习。她看似人缘极好,实际上真正能交心的也只有这三个室友。
“美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徐斌没了耐性伸手就要来抓慕濯,声音控制得当,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顾忌着什么,他也不敢把事情闹大。若这不是偏僻到无人注意的角落,他也没这个胆在角落闹事。而他更是笃定面前两个女人不可能在酒吧呼救。
慕濯目光一凝,刚准备动手,徐斌已经被打得趴了下来,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就是这么俗套的英雄救美的梗。
难得放假,有存稿有存稿了,未来几天更新有保障。
上星期刚读完八天,明天开始又要连续上七天课。【泪】
☆、竹马医生7
慕濯注意到把徐斌打趴的明显是保镖模样的人,目光直直地看向隐在暗处的人。
“胆肥了,在我的地盘上也敢闹事?”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酒红色的头发张扬耀眼,五官精致透着邪气,他缓缓走到为首男人面前,伸出脚踩在为徐斌的手,“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尖叫。
酒吧的歌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一方角落。
张家乐和刘武看向来人的目光满是惊恐,害怕地双腿直哆嗦,“李少,我们马上滚,您大人有大量。”说完撒腿就跑。
迎面就撞上几个身高马壮的保镖,他们也不敢跑了。
慕濯盯着从暗处走来的人,第一印象就让她微微皱眉,这人很狂,却狂得有资本,她认得这人――李硕。
原剧情里让林屏菲要死要活的李硕,那个张狂肆意的李少,那个如火般热烈奔腾的男二号。
慕濯只一眼就能看出来李硕和林屏是不一样的人,两个世界的人难怪最后没走到一起去。
李硕太野太邪了,没人能降住他,他不会为任何人放弃这花花世界。他多情又无情。
他能给你轰轰烈烈的爱情,让你成为所有女人艳羡的对象,可他给不了你长情亦不能伴你余生。
徐斌脸色发白,耳边是男人阴森森的问话,他颤抖着身子不敢说话,事实上也疼到说不了话,他怎么就惹到李硕了呢?他只感觉未来一片黑暗连求饶都不敢张嘴,生怕再次惹的李硕不悦。
年仅二十三岁的李硕心狠手辣,张狂高调,从不知低调为何物的他在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酒吧挂在他的名义上,基本没人会不长眼的闹事。
徐斌也是色迷了心窍,这一个月都不见李硕来,便也胆子大了起来。
慕濯看着这局面,眉头微皱,拉着身后的陶澜就准备离开,她不欲和李硕有过多的牵扯。
李硕慢悠悠地伸出长臂拦住了她的去路,嗤笑道,“连句谢谢都没有,就想走?”
慕濯从善如流道,“谢谢。”
李硕冷嘲,“就只值当这一句谢谢?”
慕濯干脆利落,“你想如何?”语气颇有些不耐烦以及心慌,沈之洲到现在还没出现。
陶澜一晚上受到的惊吓太多,此刻神情有些害怕地紧紧抓着慕濯的手。
李硕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子开了三个,露出性感的胸膛,他伸手撩起慕濯一缕秀发把玩着,沙哑的声音开口,“陪我。”
暧昧不清的话语,昏暗的光线,若是换作其他女人早就心动了。
慕濯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没兴趣。”
李硕收回了手,“啪啪啪”鼓掌,“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可惜,我这人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说完他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两个保镖上前拦住了慕濯的去路。
“瓶子……”陶澜急得要哭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就这样没了。她不就放纵了一次,以后她再也不敢来酒吧了。
慕濯递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走上前去,凑近了李硕,在对方有些玩味的眼神里,轻轻开口,“我是林屏。”
李硕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京城林家?”手指习惯性地敲打着。
离得近了,慕濯看到了他左耳上的耳钉,银色的极为耀眼,“是。”
京城林家四个字代表的含义可多了去了,李硕便是再狂也要顾忌着点林家。
李硕轻揽了一下她的腰,在慕濯反抗之前放开了她,破有些回味道,“真细。”沙哑至极,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
慕濯已经有些恼怒了,除了扶苏还没人敢这样对待她,若不是顾忌眼前这人是本文的男二。
“京城林家,岂不是更好,门当户对?你说呢,屏儿。”李硕低低地笑了,语气依然狂妄。
慕濯被他的称呼感到恶寒,男人性感有磁性的声音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有的只是反感,她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他。
李硕并不急,只是他□□裸的目光在宣示他的所有物,这种目光让慕濯格外的不舒服,用着极为亲昵的口吻开口,“夜深了,屏儿回去早点睡。”
慕濯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陶澜快步往外走,这一次保镖没有拦再拦着她们。
李硕从口袋里拿出了烟和打火机,火焰盛开,他低头吸了一口烟,看着慕濯刚才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有趣,真是有趣。
屏儿,我们还会再见的。
慕濯带着陶澜刚从酒吧出来就看到急急往这边过来的三个已经三十上下的男人,陶澜激动地唤了一声,“哥!”
三个男人看上去都成熟稳重,同慕濯道了谢,本来想把慕濯一道送回去,对方拒绝后也不勉强,再加上他们真的担心妹妹,于是匆匆带着妹妹回去了。
慕濯一个人站在酒吧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后一个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道,“林小姐,少爷吩咐我送您回去。”
这人是方才酒吧内的保镖之一,慕濯记性不错。
她讽刺道,“高攀不起。”然后走下了台阶,这个地段拦车很容易,她拿着包上了车,至始至终,表情都很冷。
保镖看着她上了车之后这才回了酒吧,立在李硕面前低着头用着更加恭敬的语气道,“少爷,林小姐坐出租车回去了。”
这个答案在李硕的意料之中,他轻轻笑出声,发自内心的愉悦,保镖们头低得更低了。
慕濯回了公寓,重新洗了一个澡,那件长裙有了李硕的气息,她厌恶地直接扔了,左右原身这种长裙多了去了。
原身的长裙,包,鞋子都是私人制定的,一般人看不出牌子只会当成普通的衣服。
慕濯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不算太晚也不算太早,肚子有些空,饥饿感传来,她没了吃饭的心思,胡乱喝了几口水,勉强充饥。
对于李硕她并未看在眼里,再狂又如何,不放在心上自然也不在意。她手里捏紧了手机,反反复复打开了好几次依然没有回应。卧室很亮,她靠在床上轻轻喘着气,眸光黯淡,嘴角泛起了冷笑。
洲洲,你还真是不听话呢。
……
时间倒回在七点,市中心医院,手术室的灯依然还在亮着,外面的亲人焦急地等待着,想着里面的主刀医生是沈之洲,总算是安慰不少。
医院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手术,今天下午的病人出了突发状况,沈之洲当即冷静地吩咐准备手术。
同样在走廊上的还有安月遥,她手里拿着慌乱之中从其他护士手里接过来的手机,这是沈之洲的。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看到微信的信息,她忍不住点了开来,沈之洲的手机是没有锁的,他的手机很干净,仅有的软件也不过是一个微信,其他都是手机自带的。
当安月遥看到林屏发来的那条定位信息时,同为女人她立即知道了林屏想做什么,不知道是什么牵引着,她做了一件让她完全对不起这么多年教养的事情。她把这条定位信息删了。算算时间,沈之洲也快出来了。
七点半的时候,手术进行的很成功,一脸疲惫的沈之洲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了护士然后从她手里拿回了手机,看了屏幕好几眼。
她明显感觉到了学长失望低落的神情,有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慢慢在蔓延,可她不敢说出来。她不能在学长面前落一个不好的印象。翻看别人手机偷偷删掉别人的信息,这些绝不能是她安月遥做的事情。
沈之洲将手机放入了白大褂口袋里,强打着精神回答了病人家属的几个问题后才回了办公室休息了一会。
十分钟不到,他的手再一次拿起了手机,修长白皙的手指赏心悦目,他捂着心口处感受着点点的钝痛。
办公室很安静,也正因如此,那些感官更加清楚了起来。
沈之洲困惑不解,熟悉的钝痛提醒着他这是真的,自小的教养让他成为了一个清贵的公子哥,没人教他怎么哄人开心,没人能告诉他这种陌生的情愫从何而来似乎压抑多时,只等一个机会完全爆发。
手术成功了,还得观察半个小时,一来二去的,等沈之洲真正脱身回到小区已经九点多了。
他将车停在了停车场,步行来到慕濯楼下,看着她的灯熄灭了之后才回了自己的公寓。
这一个小时里,卧室里的人心灰意冷,楼下站着的人心烦意乱,心神不宁。
Z市本就昼夜温差大,小区背靠山,温度更低了,沈之洲在楼下穿着单薄衣衫吹了一个小时的冷风,等回了公寓已经开始咳嗽了起来。
而这一切,慕濯都无从而知。
☆、竹马医生8
自从那天后,慕濯整个人待在公寓里哪都不去,现代的日子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
陶澜打电话提到她的哥哥们为那晚的事情感激想请她吃饭,慕濯委婉地拒绝了,两人又说了一会话。
慕濯从她自然的语气也明白了当晚情况紧急,陶澜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倒也松了一口气。
阳台的几盆花开了,在阳光下开的娇艳,慕濯得了空闲也会在阳台看看书,来了兴致也会照着花开始画。
这样的日子一连三天,慕濯接到了她导师的电话,电话里导师只说了有人慕名而来求她的画,约她见面详谈。
慕濯并未多想,原身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画技或许没有一些国画大师那样娴熟,笔力底蕴深厚,但是胜在新颖,常常让人眼前一亮。在国外,已经有一些人常常慕名求画,原身靠画画也赚了一笔不菲的钱。
收拾妥当后,慕濯出了门,天气晴朗,她撑着伞往小区外走去。
导师是圈子里有名的国画大师,当初也是看重了林屏的灵气才愿意收下她的。
慕濯拦了出租车按着导师发过来的地点报给了司机,那是一家有名的茶馆,也因为这样她猜测对方应该是一位爱好国画的老人。
茶馆的布置古色古香,慕濯在前台报了包间号,立刻有服务员带着她到了门口。
慕濯刚想敲门,一边的服务员直接推开了门,客客气气地对着她解释道,“里面的先生说林小姐若来了直接进去。”
服务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慕濯抬起脚慢慢地走了进去,脸上整理好了微笑。
茶馆的包间分外间和里间,用一面很大的屏风隔开。
服务员看着慕濯进去后,带上了门,往前台走去。
慕濯绕过屏风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没想到是李硕。
李硕斜靠在椅子上,有些慵懒而惬意,声线一如既往的沙哑,“屏儿。”
慕濯没有坐下的意思了,她就那样站着,语气嘲讽,“你喜欢喝茶?”
李硕很坦率地承认,“我喜欢喝酒。”
慕濯紧紧盯着他,神色戒备。
李硕嗤笑一声,斜睨了她一眼,语气懒懒道,“离这么远做什么。”
慕濯直直地看着他,“我想李先生所谓的慕名而来怕是有误会,若无其他的事,我就不打扰您了。”说着转身就语离开,眉眼有一丝厌恶,李硕此人她避之不及。
她一向不喜欢麻烦。
李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慕濯即将出屏风时拦住了她,“不先聊聊山水画?”
慕濯冷脸,“没什么可聊的。”除了前几天酒吧见过一次,原身在此之前可是没和李硕有任何的来往。
无视献殷勤,必有所谋。
“如果我偏要聊呢?”李硕轻笑出声,气势强势又凌厉容不得慕濯说半个补字。
可慕濯偏就说了,她不怕惹怒李硕,这种自信基于她笃定李硕不会为难一个女人,也忌惮京城林家。
李硕凑近她,声音沙哑悦耳,“屏儿,我可不是我爸。你们林家我可不需要忌惮。”语气依然是那么狂妄,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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