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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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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洲也是知道她以往的惯例,沉吟片刻道,“热闹热闹也好。”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下个生日单独过。”
她刚回国不久,借这个机会和朋友们聚聚也好。
慕濯歪头想了想,她不喜欢人多,但是难得热闹一次也是可以接受的。而且隔着网络和三个室友聊天,她也想见见她们了。
“好!”
沈之洲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目光沉沉,“再过半个月,我们回京城一趟。”
快的不可思议,他想定下来,总该让双方家长见见。
慕濯皱眉,她不是很想回京城,那个让原身窒息的地方,于是用着商量的语气道,“可以不回么?”
沈之洲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乖。”
慕濯企图撒娇。
沈之洲不为所动,喑哑地嗓音道,“一个月后你也得回去的。”
慕濯沉默了,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穿上鞋跑回了卧室。
身体里还有翻腾的情绪,慕濯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头,原身的记忆如洪水一般蔓延。
记忆里永远空荡荡的别墅,黑暗的卧室没有一丝光,画面最后定格在浑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慕濯感觉一阵窒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个身体残留的感情在慢慢控制着她。
直到身后有一双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
一片黑暗中,渗透了一丝光亮,那是生的希望。
☆、竹马医生11
到了慕濯生日这一天,她依着往常原身的习惯让人江客厅装饰了一番。
客厅足够宽敞,布置得欢乐又显得雅致,慕濯满意地环视了一周。
六点的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彼时的慕濯还靠在沈之洲肩上,当即起身小跑着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赵灵灵就冒出了脑袋,“天灵灵地灵灵,我家瓶子生日快乐!”
她身后的陶澜和楚怡显得有些无奈,三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份礼物。
慕濯笑着接了过来,三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考虑到今天特殊原因,也没人换鞋。
陶澜踏着她的高跟鞋进了客厅看到笔直坐在沙发上冲她颔首的男人,愣了一会,神秘兮兮戳了戳旁边的赵灵灵。
楚怡笑着打了招呼,“沈医生。”
沈之洲微微一笑,“你好。”
赵灵灵耐不住性子,冲着慕濯挤眉弄眼道,“瓶子瓶子,你和沈医生……”尾音拖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陶澜和楚怡都有些期待地来回在两人身上打量。
慕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从善如流道,“我的人。”
陶澜“啧啧”两声,围着慕濯转了转,“速度真够快啊。”
慕濯颇为骄傲道,“那是自然。”
陶澜白了她一眼,“看在你生日的份上,今天就不对你逼供了。”
赵灵灵嗷嗷叫,“瓶子,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告诉我们。”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楚怡有些意外,虽然这几年另外两个室友一直起哄让瓶子把沈医生早日拿下,可她看的清楚两人之间不像情侣。不过也很快接受了,回国了之后的瓶子不一样了。
三个人打趣了慕濯一番,最后被一桌子的吃的吸引了。
慕濯见三个人这副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暗暗羡慕,有这样一批室友,原身到底还是幸运的。
沈之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她,半搂着她,“欢喜么?”
慕濯回抱住他,真心实意道,“我很喜欢。”我很喜欢这个世界,更喜欢你。
不多一会,门铃声响了起来,赵灵灵迅速地过去开了门,见到屋外的人时愣住了,“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闻言,陶澜走了过去看清来人有些惊讶,“李少?”那天酒吧,她还是记得的。
慕濯脸色冷了下来,这时李硕已经走了进来,拍了拍手,身后有两个保镖抬着东西进来了,被黑布遮着。
气氛有些诡异,陶澜疑惑地看着这一幕。
赵灵灵和楚怡面面相觑。
沈之洲嘴角的弧度消失了,恢复了一贯客气疏离的姿态,用着男主人的口吻对着李硕道,“李先生不请自来是不是不太好。”
李硕只觉得他放在慕濯腰间的那只手臂碍眼极了,眯了眯眼睛,将旁边保镖手里抬的东西上的黑布掀开,露出了里面的模样,“屏儿,生日快乐。”
慕濯看清了黑布里的东西瞳孔一缩,对方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恍若魔音,她强自定了定心神,看向那古筝,不客气的逐客,“这里不欢迎你。”
李硕闲闲地站着,声音说不出的漫不经心,“屏儿还真是无情呢。”
慕濯感觉自己身子有些僵硬,原身自小学习古筝,如果不是因为……
她晃了晃不灵活的左手,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经平复了心情。
沈之洲已经目露不善了,目光落在古筝上带着几分凉意。
陶澜等人沉默了,两年的室友,一些事情是明显有蛛丝马迹的,即便心大如赵灵灵也是知道一些慕濯的情况的。
气氛僵持紧绷,似乎一触即发。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安月遥姗姗来迟,似乎并未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极为抱歉地浅笑道,“我来晚了。”目光触及慕濯和沈之洲紧握的双手,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嫉恨。
安月遥每年都会受原身的邀请,是以陶澜等人我是认识她的。
慕濯脸上重新扬起了微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都到了,那么切蛋糕吧。”
陶澜擅长人际关系,当即顺着台阶,帮着缓和气氛将客厅里的蛋糕推到了中央,那是一个三层的蛋糕,漂亮精致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慕濯看了两个抬着古筝纹丝不动的保镖,又看向李硕,“不累?”
李硕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保镖稳稳地将古筝放在了一个空的玻璃桌上。
陶澜虽然不明白了慕濯态度的转变,但也立即配合地让慕濯许愿然后招呼众人吃蛋糕。
慕濯喝下一口果汁,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嘴角微勾,稿子快开始了。
一群人还算是和谐,李硕没吃几口蛋糕,全程一直用炙热地目光看着慕濯。
而沈之洲则是不动生色地阻拦了他的目光,瞥了一眼,带有凉意。
楚怡小口地吃着,去了一趟洗手间。
“呀――”安月遥突然惊呼了一声。
赵灵灵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裙子上的奶油,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安月遥撩了撩头发,很是善解人意道,“没事。”然后看向慕濯,“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
慕濯弯唇一笑,“当然。只是,现在你只能去我卧室那个了。”
安月遥有些不好意思道,“介意?”
慕濯道,“当然介意。”看到安月遥僵住的笑容,又慢悠悠道,“开玩笑的。”
安月遥勉强地笑了笑,朝慕濯卧室走去,原身没出国之前她也是这里的常客。
等她进去之后,楚怡也从洗手间回来了,没见着安月遥还问了一下。陶澜同她解释了一番,心里也有些奇怪,楚怡前脚进了洗手间,安月遥后脚裙子就被奶油弄脏了。
慕濯扯了扯身旁沈之洲的衣袖,凑近他,意味不明道,“洲洲,待会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沈之洲拧眉,不解她的意思,刚想问,慕濯已经伸手覆上他的嘴唇,摩擦了一会,放了下来。
李硕脸色黑了下来,眉眼有些狠戾。
拧把手的声音传来,安月遥踏着高跟鞋出来,手里拿着一瓶子,看向慕濯满是震惊,“你竟然有病?!”手里的瓶子也展现在了众人视线中,“舍曲林”三个字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陶澜等人捂住嘴巴险些惊呼出声。
李硕有一瞬的惊讶,想到他对慕濯的调查,倒也不意外,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意。
喜欢上一个患有抑郁症的人,这种感觉真是有趣得紧。
沈之洲将慕濯紧握着的五指掰开,与她五指相扣,看向安月遥冰冷道,“请你出去。”
安月遥看向沈之洲,企图在他眼里看到一丝对慕濯的险恶,没有。
“她是个精神病人!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面对精神有些失控的安月遥,沈之洲也顾不得自小的教养,吐出了一个字,“滚!”
安月遥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那样清风明月的人竟也会为了林屏对她爆粗,有些泄气般坐在了地上,她目光悲凉,“学长,她配不上你。她会是你的污点。”
沈之洲有些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安小姐,乱翻他人东西,曝光他人隐私,这就是你们安家的教养?”
安月遥接受不了沈之洲眼底的厌恶,吼道,“为什么!凭什么!”
此刻的她狼狈至极,却没有一个人同情。
李硕眯眼,拍了拍手,两个保镖将安月遥从地上架着走了出去。
慕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陶澜等人都有些紧张不安,就像第一次认识慕濯那样看着她,眼底有害怕。
她们和一个患有抑郁症的人同室友两年?!
三个人找了借口迅速离开。
慕濯知道她们是一时间接受不了,但还是有些难过,这是原身的感情还是她的感情,她竟也分不清楚了。
李硕也接着慢吞吞走了,看向慕濯的目光越发炙热带着势在必得,他舔了舔嘴角,同患有抑郁症的人在一起他很有兴趣。
最后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慕濯踮起脚尖在沈之洲嘴角印下一吻,“洲洲,你没让我失望,真好。”
沈之洲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你怎样我都喜欢。”话语有微微的叹息。
慕濯依偎在他怀里,舒服地闭上眼睛,同时有些对原身的歉意,这是原身最不想暴露的一面。
她隐隐约约猜到了安月遥想做什么,只不过,她没打算组织。
而另一边,昏暗的屋子里,李硕闲闲地站着,看着趴在地上有些狼狈的女人,声音残忍至极,“你该庆幸我从不打女人。”
他看上的人容不得别人如此羞辱。
“好好招待。”扔下这一句话,李硕走了出去,接触到外面的光明,他露出了一个与他不符的笑容,干净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祝所有老师教师节快乐!
☆、竹马医生12
那天以后,慕濯每天习惯性刷群里面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人说话。对此,她说不上多失望,但还是有些微微的难过。
在李硕和沈之洲联手施压下,安院长不得不选择把安月遥送往国外。如此一来,安月遥在国内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事业算是毁于一旦了。毕竟,在国内她是知名主持人,在国外谁也不认识她。
李家在国外的势力虽没国内影响大,但也足够让安月遥在国外过不了什么舒坦的日子。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言行承担责任。
慕濯从沈之洲那得知了这件事后没什么感触,安月遥明显心存恶意,那几句话足以毁了一个人。若是原身只怕真会着了道。
安月遥临走前打了一个电话给慕濯,语气恶毒,“林屏,你配不上学长。我只恨没有再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慕濯不以为然,“哦。那你现在倒是公之于众啊。不过我想,没人会信呢。”
电话那头的安月遥气急败坏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耳边还有李硕阴冷的警告,“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以后精神病院就是你待的地方。”
她知道李硕不是在吓她,所以她不敢,也不能,在精神病院待着那是真的生不如死。
慕濯最终还是同沈之洲回了一趟京城。
这一天下着小雨,天气有了几分凉意,一身黑色正装的沈之洲撑着一把黑伞半揽着穿着黑色长裙的慕濯,两人神色都有些肃穆。
慕濯站在一块墓碑面前,神色难得的露出一丝悲悯,声音有些涩涩的,“母亲,我来看您了。”
照片上的女人温婉而又美丽,气质绝佳。
沈之洲紧抿嘴唇,抱着慕濯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抚着。
慕濯目光直直地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微微叹息,心里默念道,“林屏她早就原谅您了。”
她虽不是原身,但也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记忆深处原身最不愿意回首的记忆真切存在她脑海里。
家庭的悲哀最终导致了原身的悲哀。
林母在原身八岁那年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清醒的她对原身关爱备至,患病的她冷漠冰冷将原身关在地下室,清醒后得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悔恨不已。
循环往复,母女二人都在互相折磨。
原身十三岁岁那年,林母在原身面前割腕自。杀离开了人世。原身没有难过,反而一脸平静,她知道她和林母都解脱了。
慕濯想,原身大抵也是怨过林母的,林母亲手毁了她的梦想。僵硬笨拙的左手无时不在提醒着她。苦练古筝多年,原身曾倾注了自己所有的心血,最终被医生告知再也不能灵活运用左手,她成了一个废人。多少人赞叹她在国画的天赋,无人知晓她在古筝上的造诣更是曾让无数人惊叹不已。
“回去了。”慕濯扯了扯沈之洲的衣袖,小声地道。
“好。”沈之洲眼里染上了点点笑意,面色柔和。
林家老宅。
林老爷子神色有些愧疚,看着慕濯面露复杂,“屏丫头,可见过你妈妈了?”
“爷爷。”慕濯眼圈有些泛红,记忆里的爷爷也是这个样子的。
林老爷子见此只当慕濯是因为刚去了墓园伤心了,脸上越发愧疚了,声音苍老,闭上眼睛,“屏丫头,是我们林家对不起你妈妈。”
慕濯摇摇头,林爷爷为原身做的已经够多了。在林母去世后,本已经安心退隐的他亲自抚养原身到成年,替原身找到了国画上的天赋,在原身快支撑不下去时联系心理医生治疗。
还未等她说话,一阵脚步声急急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明显刚从会议里出来,中年男人身上威压十足,明显身居高位多年养成的气势。
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沈之洲上前一步,对着中年男人礼貌地道,“伯父。”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
慕濯极为冷淡,“父亲。”称呼疏离客气。
林父面露痛苦之色,“你…还好么?什么时候回国的?”语气有几分小心翼翼。
慕濯讽刺一笑,“回来许久了。在没见到您之前,一切都好。”
沈之洲走到她身旁,即便她说出这番有些暗讽的话也没什么反应,目光平静,无声地纵容。
林父哑口无言,良久,艰难道,“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
“人都死了,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慕濯已经开始咄咄逼人了,原身残留的感情也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林父低下了头,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脸色苍白了几分
,黑发间隐隐可以看到几根银丝。
林老爷子扭过头不去看他,放在两侧的手在颤抖。
慕濯拉过沈之洲直接往外走,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沈之洲配合着她的速度。
等出了宅子,慕濯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了几分,她拉着沈之洲向前面走去。
到了一处平旷地,她停了脚步转头扑进了沈之洲怀里,声音带着电哭腔,“那个男人根本不配当爸爸,在他心里除了那个死了的初恋就只有他的仕途。但凡他能多顾念这个家,母亲也不会孤零零地死去…”
“别急,慢慢说,我都听着。”沈之洲安抚道。
慕濯闷闷地继续道,这一次情绪没那么激动了,原身的感情已经过去了,此刻的她带着几分旁观者的冷然,“更可笑的是,为了他的仕途他明明看出了母亲的抑郁症却不肯让母亲去医院,还哄着当时还小的我说如果去了医院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那时候的林屏多傻啊,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妈妈,当即不再闹着让妈妈去看医生了。还答应了林父不会告诉爷爷和外公外婆。
“母亲那时候在我面前割腕自杀,当时她是笑着的,她说她没有尽到一个当母亲的责任,她说就算我恨她也是应该的。”
林屏怎么可能恨呢,她知道妈妈对她的伤害都不是自愿的,那是神志不清时候做下的。
“那个男人为了所谓的林家声誉对外宣称母亲是旧疾复发而死,甚至伪造了假的死亡证明。”
林屏对着林父依然存在希望。
☆、竹马医生(完)
慕濯在林老爷子的再三请求下,同沈之洲在京城住了三天,最后回到了Z市。
沈之洲辞去了中心医院的主治医生的职位,即便只是挂名他也依然不顾院长等人的劝说坚决辞去了。他想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慕濯。
消失已久的系统再一次在神识出现,隐隐有催促之意,慕濯充耳不闻。
这期间,陶澜找过慕濯一次,言辞委婉面色带着愧疚,“瓶子。那天的事情很抱歉,赵灵灵和楚怡她们也是想过来的。你知道的,正常人都接受不来这种事情。”
两年的大学室友,曾经朝夕相处的人是个精神病患者?
慕濯声音平静,她本就对这三人不是太过深的感情,一开始的微微失望,现在也能坦然以对了,“嗯。”
陶澜一脸的为难,担忧道,“瓶子,你有去看过医生吗?”
慕濯笑了笑,抬头看她,“我真的已经痊愈了。”
陶澜低下头,没有答话。
慕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不信,心底有些意外的还是有些难过,只是一点点。
“替我向她们问好。”慕濯微微一笑,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
陶澜仿佛如释重负般叹了一口气,拿过包推辞了正准备起身送她的慕濯,自己一个人走到玄关处出了公寓。
……
慕濯很喜欢这个世界,她同沈之洲像所有正常恋人一样牵手拥抱约会,更多时候他们是安静地一起做着各自的事情。
慕濯在画山水画,沈之洲在看病历报告。沈之洲虽然辞去了市中心医院挂名主治医生的名头,但毕竟是国际外科医生,一些重要手术还是必须配合国家的。
没有其他事情的干扰,系统在一个月前出现过后也没再出现过。
慕濯隐隐感觉太过平静了,却也无心想那么多,这个世界她认真地想同沈之洲过一辈子。
前面几个世界留他一人,这一次她想补偿他。
沈之洲前几天飞往了国外去完成一场重要的手术。
已经得知他今天会回来,慕濯一大早上就去菜市场买了他喜欢的菜,虽说比不上他的手艺,但她也想亲手为他做一顿饭。
慕濯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钟,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她从沙发上起身往厨房走去,开始洗菜切菜。
忙完之后,她正琢磨着该怎么把菜做的好看点,至于味道无解,能吃就行,咳咳。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脚步声,慕濯惊呼一声,已经被身后的人半揽在了怀里,对方低低地笑了起来,显而易见的心情愉悦,“我来做饭。”
慕濯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气鼓鼓地看着他,半是责怪道,“苦累的活我都忙完了,你就炒一下,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不行,你出去。”说着伸出手试图把沈之洲推出去。
沈之洲伸出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轻轻笑了起来,“好。”
虽这么说着,却没有走的意思,一直看着慕濯,眸光专注。
慕濯被他看的不自在,憋出几个字,“你怎么还不走?”
沈之洲直直地站着,弯了弯唇角,慢条斯理道,“我看着。”
“不用你看。”慕濯急了又想去推他。
沈之洲微微用力,将她带入怀里,凑近她轻轻道,“我想你了。”
慕濯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手上还有水花,她避开了他的衣服,以免沾到。在听到沈之洲这一句话时,她浅浅一笑,声音清亮,“我也想你啊。”我的洲洲,我的扶苏。
最终,在沈之洲半哄半坚持下,慕濯被赶到了客厅。
……
“请你出来一次还真是很难啊。”李硕横坐在栏杆上,姿态闲散,语气看似漫不经心,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慕濯的身上,没人知道他手心有些汗,紧张。
慕濯扫了旁边两个保镖一眼,眯着眼睛,“李少这可不像是请人的态度。”
她此刻有些懊恼,差点忘了李硕是可以随意出入这据说安全系数极高的公寓。果然生活还是□□逸了,她都快忘了李硕这个人的存在了。
李硕斜倪了她一眼,语气有些暧昧,“屏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慕濯听得一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急忙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冷下了脸色,“我想上次说的足够明白了,李少也不像是会死缠烂打的人。”后半句话已经有了挑衅的意味。
李硕嘴角的消息僵住了,摸了摸鼻子,神色讪讪,良久妥协,跳了下来走到她面前,“我不做什么,就找你出来聊聊。”
慕濯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李硕这人会这么好说话?!而且她怎么觉得他的语气有一丝丝委屈?!
“你们先下去。”李硕对着两个保镖道。
慕濯警惕地看着他,一脸的防备。
李硕见此心里叫苦,他最初的确想过做些什么的,甚至想过直接将她从沈之洲那边抢过来。
后来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念头就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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