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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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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硕见此心里叫苦,他最初的确想过做些什么的,甚至想过直接将她从沈之洲那边抢过来。
  后来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念头就罢休了。或许是因为她和沈之洲太过般配让人不忍拆散,或许是知道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他承认,他对她是有喜欢,但是兴趣大于喜欢。他这样的人喜欢一切刺激的事物,对于慕濯,他不能保证能喜欢多久。
  “屏儿,陪我说说话好吗?”
  近乎哀求的语气,慕濯心下微动,有些复杂地看着李硕,这个张狂肆意的少年。早过了可以称为少年的年龄,可他比起男人更适合少年这个称呼。
  不过,慕濯也只是一点点感触,对于李硕她自认为没有任何亏欠他的地方。
  “风太大了,你慢慢玩。”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李硕这一次没有阻拦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他伸出手覆盖了自己的脸,酒红色的头发迎风微飘,左耳的银色耳钉在太阳下发着光。
  “屏儿,对你,我始于兴趣,终于喜欢,仅此而已。”
  这一句话随风湮没,只有他自己听到了。
  ……
  慕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见沈之洲,之前碍于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方便动手,同时也知道动手之后李硕可能对她更感兴趣了,干脆就和保镖走了。
  看来以后她可以安心下楼散步扔个垃圾什么的了。李硕这个未知数也成功解决了。
  慕濯迈着轻快地步子上了楼,等站在自家门口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带钥匙,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铃――”
  门铃没响多久,沈之洲已经打开了门,他的衣领还有些凌乱,睡眼惺忪,明显刚从床上醒来,目光沉凉如雪,眼里有着点点柔光。
  慕濯这才想起,她离开时沈之洲是在休息来着,“我……”她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身子动弹不得,身上发出耀眼的白光。
  【叮――任务失败!强行脱离世界,同时抹去宿主在这个世界所有痕迹。宿主将接受惩罚进入惩罚世界,即刻执行,3,2,1……】
  沈之洲眸色复杂,眼睛死死盯着慕濯看着她被白光包围最后消失在他面前。
  “慕濯!”
  他低喊了一声,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紧跟着也消失了。
  公寓是一层一户的。不然若是被人看见这一幕,怕是真会吓死个半死。
  ……
  李硕发现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明明不久之前他还见过慕濯,还同她说过几句话。
  而周围所有人一致否认林屏和沈之洲的存在,就像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张扬耀眼的李硕这几天彻底消沉了下去,跟随他的两个保镖一致否认没有见过慕濯。
  网络上关于外科医生沈之洲的信息也不翼而飞。
  这几天,他甚至不惜亲自去了一趟国外找到了安月遥,对方依然摇头表示根本不认识沈之洲和林屏这两个人。
  安月遥在国外是被公司派去进修。
  在他敲响慕濯公寓的门时,一对老夫妻打开门并宣称在这已经居住了三十多年了。
  身边所有人的记忆都同他的记忆颠覆了。
  李硕大病了一场,痊愈后他没再继续做那个张扬肆意的李少了。他开始接手家族企业只口不再提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偶尔,他也会想起那个晚上,酒吧里,一身水蓝色长裙披散着黑发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慕濯,只一眼,就让他着迷。
  很多年后,他带领李氏走向了一个更高的地位,身边依然空无一人。
  “屏儿……”
  而另一个虚无空间里,系统单膝下跪,对着大屏幕上的男人,语气有着敬畏,“南烛大人,属下可以确保惩罚世界不会有那个NPC的存在。”
  男人冷然,“记住你说的话!”说完,大屏幕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系统站了起来,语气有些担忧,喃喃道,“宿主,本系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惩罚世界还得靠宿主您自己好好把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就结束了,撒花。
下一个世界是前面一直有提到过的惩罚世界,校园,有悲伤,有心酸,有难过,所以小天使们不喜欢的话,就跳过,好吗?惩罚世界应该不会写太久。么么哒。
晚点还有一更,庆祝生日【眨眼。】

  ☆、惩罚世界1

  你们总说我自私,听多了,听久了,我也以为自己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了 。
  ――温粥
  又到了周六的日子,一中大门口十辆公交已经准备就绪,各式各样的车子也停放在了校门口,临近放学时前门后门都有家长在四处张望。
  一中市郊区,占地极广,四面环山,全校大部分人都是住校生,只有极少数离家近以及有车接送的人通学。
  为了让学生放假不太过疯狂,一中一周一天假分别是周六中午放假,周日中午返校。一天下午晚上,一天上午凑成一天,确保了每天都能上课。
  高二教学楼五楼A8班,温粥手里捏着一张试卷,鲜红的分数让她眼圈泛红了,无论她多努力,上课多认真,数学还是这点分数,手里用力,试卷被揉成了一团。看着手里皱巴巴的试卷,她有些慌乱地将它慢慢弄平。
  手指贴着试卷,一点点抚平,最后将它压在抽屉里的书中间。
  温粥抬头看了一眼钟,将作业放进书包里,然后背着书包步子有些匆匆地往楼下走,下意识地驼背低头,肥大的校服遮住了她有些消瘦的身形。
  温粥下了楼,往学校大门走去,这时一只手凭空拦住了她,她下意识后退几步,这才抬头看向手的主人――红衬衫黑裤子的男孩插着裤袋,笑得痞痞的,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道,“班长大人,好久不见。”
  久违的称呼让温粥有一瞬间的恍惚,她认得这个人――初三的同班同学黎深。
  她微笑应了一声,然后绕过他直接离开了。
  黎深旁边瘦小的男孩暧昧地笑了笑,“深哥,这是你喜欢的女孩?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奇怪,大热天的还穿着冬天的校服外套。
  闻言,黎深没好气地猛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直把 他拍的抱头求饶,哎呦叫,这才道,“别胡说!”暗自嘀咕了一句,“我怎么可能配的上她。”顿了顿,用近乎虔诚的语气道,“她是我们十一中九班的救赎。”
  想起刚才温粥驼背的背影,黎深叹了口气,他们的班长大人不该是这样的。
  时至今日,初三那一年的情景恍如昨日,那段如地狱般难熬又如天堂般的,既煎熬又充实的日子。
  黎深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的班长大人是大方得体,沉稳干练,挺直的背脊,她永远像一个王者一般发号施令,让人甘愿臣服。
  初三刚开学那会,在大家议论转学生时,温粥随老师进来,在讲台上自信从容地做着自我介绍,他一直记得她是这样介绍她的名字的,“温和的温,白粥的粥。”
  白衬衫黑裤子,长长的马尾,这样的她让炎热的夏天都清爽不少。
  第一次月考她成功让已经蝉联两年年纪第一的叶忱退居第二。班主任更是在月考成绩公布之后任命她为班长。
  初中的男孩心思简单,会因为一个转学生长的漂亮而多加关照,也会因为转学生成为管他们的班长而心生反叛。
  彼时的十一中九班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年级第一年级倒数都在这个班,相比起其他班级的乖巧,九班可谓是问题少年少女的集中地。
  十一中本身就是实验中学本市的一所初中中学,老师资源配置都是一致的,并没有像高中一样按层次分班级。
  九班有很严重的两级分化,有以叶忱为首的好学生也有以黎深为首的问题少年。女生在班上的数量相对较少,大部分女生都是比较听话的,极少数是问题少女。
  温粥的出现无疑打破了这种平衡。
  黎深等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逃课去打篮球,白天上课还尚且收敛,早自习晚自习是根本找不到人的。
  一次,温粥提前在篮球场等着他们,和他们提出了比赛,多对一,少女清亮的嗓音如清风般吹到每一个人耳中,格外悦耳动听。
  “赢了,以后老师那我帮你们担着,不会再有任何人阻止你们打篮球。输了,给我回去认真备战中考,以后,关于学习这块的都听我的,再也不能逃课。”
  黎深等人听完自然嗤之以鼻,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少年一腔热血最容易被激怒,当众挑衅不免应下赌约。
  少女纤细的身影,矫健的身姿,明显经历过专业训练的身手,最终这群没有任何章法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少年毫无悬念的惨败。
  黎深等人心有不甘但到底是愿赌服输的性子,自那以后没有逃过课,还真安安分分读书。一开始是念着赌约同温粥在呕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后来确实实实在在信服了温粥。
  初三这一年九班的人在班长温粥学习委员叶忱的带领下五点半起床,十一点半睡觉,一年的努力,一同创造了一个中考的奇迹。
  他曾问过温粥为何在他们身上这样执着,花费那么多心思,而她只道是身为班长的责任。
  中考成绩出来后,温粥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一中,叶忱是第二,九班有二十三个人进入一中,十二个人进入二中,五个人进入三中,创造了百分之百升学率的奇迹。
  这在当时也是轰动了全市的一件事。
  九班人都知道,如果不是温粥,他们大半人的学业都会止步于初中。
  那段日子是真的苦也是真的开心。
  ……
  温粥挤上了最后一辆公交,基本是人挤人的状态,她努力平衡着身子不撞到其他人。
  透过窗外她能看到成群结队骑自行车回家的同学,这时候她也忍不住懊恼自己因为平衡感不好一直没能真正学会骑自行车,顶多会踩踏一段距离轮子,而且只能站着骑,一坐车座就会失去平衡感。
  三十分钟后,车子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到站后,温粥下了车。
  周围的建筑都是比较老的了,走进了一处小道,绕来绕去,最后从一个小门上了四楼。
  温粥回到家,不出意外地看到还在紧闭的房门,房间里她的弟弟温冬荣还在睡觉。应该是做完又通宵玩游戏了。
  妈妈已经在张罗午饭,听到温粥的动静赶紧让她过来帮忙。
  温粥熟练地摆好了碗筷把饭菜端到了客厅,然后叫温冬荣起床吃饭。
  温粥和爸妈坐在桌子面前谁都没动筷子,直到温冬荣洗漱出来,这才开始吃饭。
  桌子上很小,是温爸用一大块瓷板和不锈钢制作而成的。
  饭桌上,温爸习惯性地开始挑刺,这个菜没盐,那个菜煮的火候不够好,一般这个时候温妈心情好就唯唯诺诺地应了,心情不好便也会反驳让温爸自己下厨。紧接着,两人的战火又转向温粥,开始盘问她的成绩,数落她的好吃懒做不知父母艰辛。
  温粥有些麻木了,只一个劲的说好,可能今天温爸心情不好,听到好字,反而更火了“啪”地放下碗筷,指着温粥开始骂,“就知道说好!怎么没见你真正做到过!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出去打工了。哪像你现在这么好命。”
  温粥心里反驳一句,不说好,难道还说不啊。听着爸爸一些粗俗不堪的话接二连三的蹦出来,她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温爸说累了,讥讽地说了一句,“你们怕是盼着我早点死!”说完回到了他的房间摔了房门。
  温粥知道他是又去研究他的股票了,吃完后她放下碗筷坐着等所有人吃完后洗碗。
  下午的时间,温粥向以往开始扫地,拖地,洗鞋子,清理厨房,倒垃圾等。好不容易忙完,这才开始写作业。
  晚饭时,父母不知为何爆发了一场争吵,温粥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自从家里出了变故后,吵架已经是常态了。可能真应了那句“贫贱夫妻百事哀。”
  父母争吵到最后往往把所有矛头指向温粥,从她的学习成绩到不会骑自行车这这件事。
  “我看,全校的人也就你不会骑自行车了吧。”
  温粥默默地不出声,她之前已经知晓了反抗的下场,说累了,他们自然不会说了。
  温爸见她依然没反应,骂了一句,“死人样,晦气!!”然后又回了房间摔抢了门。
  温妈声音尖锐,从温爸那受的气似乎一下子有了出气筒,“你怎么不去死!”
  温粥已经从最开始一听到这句话就忍不住流眼泪到现在的麻木。
  其实一开始,她的家不是这样的。她也曾是父母捧在手掌心宠着的女儿,虽及不上弟弟的宠爱,却也相比起其他人家来说是是宠爱多加的。
  十一点时,温粥洗了澡就躺在了床上,她早就没了换睡衣的习惯了。
  出租房的环境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温粥还能听到楼下狗叫的声音,以及大声说话的声音。
  家里是两室一厅,客厅很长,用了一个电脑台隔成了两半,靠门那用来当客厅,靠窗户那则是放了一张床。
  厨房和厕所在客厅的正对面,夜里温爸打开房间门经过客厅打开客厅门然后去厕所。起夜频繁,每次开了灯都不记得关掉。
  客厅的灯格外亮,温粥只得翻身自己把灯关了,一直到十二点左右,起夜的声音,楼下的声音才渐渐消失。
  温粥这才慢慢陷入了睡梦中。
  慕濯此时才有了操控这具身体的一点自由,她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有些潮湿的环境,眉头皱成一团,在神识呼唤系统,“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白天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这具身体。”
  白天的时候她明显能感觉到周围一切事物却没办法操控这具身体,仿佛这具身体就是按照一个剧本走下去的。她能感受到温粥的一切想法。
  【叮――惩罚世界里,宿主寄托的身子里有原身的一抹魂,宿主不能做出任何改变原世界的事情,同时剥夺宿主控制身体的权力。宿主将真切感受到原身所有的情绪和感受。惩罚世界,顾名思义是为了惩罚宿主没有完成任务。这个世界将对宿主进行精神上的惩罚。】
  “那什么时候结束?”慕濯挑了一个她最关心的问题,她只想尽快结束,原身活的也太憋屈了!
  【这个得看宿主自己的能力。】系统说完之后就消失在了神识里。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个世界做的事情说的话都是原身的,以及情绪感受也是原身的,所以大部分都是温粥为主角的。
大家也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独立的故事来看,么么哒!

  ☆、惩罚世界2

  即便起点输了,终点也是可以超越的,对吧?
  ――温粥
  一大清早,温粥就被楼下的对骂声吵醒了,听声音是两个老太爷在对面,各种粗话脏话。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六点了,也就没了再睡会去的意思,左右也没了睡意,开始起床做早餐,洗衣服。这个点温爸温妈等人都还在睡觉。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的很快,吃过午饭之后温粥就准备返校了。
  温爸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她,像往常一样问了一句,“够吗?”
  温粥点点头,微微一笑,“够的。”
  温妈也像往常一样叮嘱着各种注意事项,“在班上和同学要好好相处,和室友也要和谐相处,能忍就忍不要起冲突。上课认真听讲,好好学习……”
  温粥点头一一应下。
  温冬荣早就跑回了房间继续玩游戏,直到温粥离开也没从房间里出来。
  到了教室,温粥拿出了对应的书籍开始朗读,由于理转文的缘故,她的学号是最后一个,一中基本什么都是靠学号排的,学号也就是文理分班的成绩,座位本来是最后一个。老师看她太矮再加上是女生让她坐在了倒数第二排。其实还不如最后一排呢,至少上课困的时候她可以站起来。
  这时还没打午读的铃声,教室里一片喧闹。隔壁是重点班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读书声。
  一中每个年级都有二十个班,高一上学期期末会有一场分班考试,A组文B组理,分为实验班,尖子班,重点班三个层次。一班二班是实验班,九班十班是重点班,中间三到八是尖子班。同层次分班是电脑随机分配。
  理科班在一二两楼,实验班文理共四个班集中在三楼,文科班在五六楼。
  中午没有午睡的缘故,温粥有些犯困强打起精神继续读书。
  下午第一节课是地理,温粥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上下眼皮在打架,偶尔换个姿势勉强保持清醒。距离下课快十分钟时,她已经没有意识地在打盹了。下课铃刚响她就控制不住一头趴在桌上。
  整一个下午,温粥基本在和睡神做斗争,没怎么听课,尤其下午还是她最讨厌的两节课地理和数学。
  困意来临时是完全没有意识的,温粥想过很多办法,喝茶,风油精,甚至奢侈地去买咖啡,都只是一开始有用后来都免疫了。她也试着用圆规狠扎手臂,一滴血浸了出来,一瞬间的疼痛过去后,该困还是困。
  她转头看向两边贴着的,左边是,“此刻你打盹,那只能做梦。此刻你努力,将来必然圆梦。”右边是,“当你的才华还不足够撑起你的野心时,就应该精下心来学习。”
  而前面的宣传栏那里贴的是,“不怕基础差,就怕不努力。”
  温粥每每都会看看这些话激励自己,提醒自己。班主任是很用心的营造一个好的氛围。只是到底是尖子班。大部分人还是一心想玩乐的,更多的是三分钟热度。对于他们大部分人而言,普通一本线是可以保证的。
  高中的学习节奏是很快的,温粥已经盯了三道数学题两节课了,硬是没有半点头绪,她习惯性地用笔敲打自己的头。
  这学期刚开学数学学的就是立体几何,她的空间想象基本为零,做题特别困难。文科其实已经相比理科简单了不少。
  晚自习后,温粥留在教室把今天讲的例题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估计着时间,这才背着书包回了宿舍。
  宿管阿姨查完房之后,温粥刷完牙洗完脸就躺在了床上,拿着台灯开始记英语单词。
  床帘将她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可她依然能听到日常的一些话。
  同室友住在她上铺一个女生又开始了每天的豪言壮语,“我明天就要开始努力学习了。”
  “算了,还是下星期开始努力学习,下星期我真的不看小说了。”
  宿舍其他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这样的话她们听了无数遍最后还不是照常每天晚上看小说到两三点。
  宿舍是十一点半才熄灯的,学生自由控制熄灯时间,温粥对面那个下铺的人开始打起台灯做起作业来,一边自言自语,语气有抱怨,“我今天又什么都没做,英语单词没做,地理笔记没背……”
  温粥已经在宿舍熄灯的时候已经关了台灯,躺在床上听着自言自语的声音,感受着台灯传来的光亮,她认命地开始回忆老师上课讲的内容。
  她一向入睡艰难,睡眠质量一点都不好,只要有一点光亮就睡不着。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快睡着了,本来自言自语的女生突然提高了音量,硬是把温粥吵醒了。
  温粥不记得她昨晚被吵醒多少次了,刺眼的灯光,自言自语的声音。
  第二天的晨会是开学典礼。
  早在八月中旬就开始补课了,高一新生除实验班是在七月中旬开学,其他高一心生都是昨天才报道的。
  升完旗后是优秀新生代表发言,温粥站在队伍班级里鸳选地看着上面正在发言的今年中考状元,面露追忆。
  一年前的今天她也曾站在国旗下作为新生代表演讲。  
  在那段她最不愿意回忆的时光里,也曾有过她的辉煌。
  ……
  星期一的最后一节课是微机课,刚开学不久,老师一般都是让学生自由玩的。
  最后一排一般都有多余的位置,温粥是最后一个学号刚好是最后一排唯一一个位置。
  进入网页后,她习惯性地登录了奥比岛,开始做任务,看似幼稚的游戏,却是她童年最喜欢的。她的少女心都在奥比岛上了。
  玩电脑的游戏过的很快,一打下课铃,同学们都冲向了食堂,现在不冲等会的队伍会排到绝望。
  一中有两个食堂,都是三楼的。每层楼的花销都是不同的,一般一楼是比较便宜的。二三楼是套餐。
  温粥也加快了速度去了第二试探过的一楼,这里的饭菜对于学生是最便宜的,四元菜一元饭。对于刚买了学习用品和生活用品,只剩下八十的温粥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事实上她高中开学以来,也基本都是在这吃的。
  “班长大人,我可以坐这么?”黎深端着一个盘子拿着筷子走到温粥面前,笑着询问,姿态闲散。
  “不可以。”温粥慢吞吞地拒绝。她特意挑了两个人的位置,就是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吃饭。
  黎深苦着一张脸,幽怨道,“别那么绝情啊。”
  温粥指了指隔壁的空桌子,这边是角落空位置还是有不少的,黎深立即坐了过去。
  “班长大人,你还好吗?”黎深迟疑地问出这一句话。
  “叫我的名字就行,黎深,我现在过的很好,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温粥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
  黎深微微摇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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