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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红线小能手[快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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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之恩。”
单父确实对她严厉到变态的地步,不可否认的是,他同样养育她锦衣玉食十几年,她做不到因为对方不符合她的期望,理所当然把过去的付出视若无睹。
单父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在我身上花多少钱,我便还你多少。之后每月我会往里面打一百大洋,你和妈一人一半,是我的赡养费。”单雯挺直身子,神色认真地述说,分得清清楚楚的态度使单父呼吸一滞。
平心而论,说他对单雯没父女之情是假的,现在对方来这一出,仿佛在与他划分楚河汉界,他怎不心痛?
单父脾气一上来,将存折摔在单雯面前:“我稀罕你那一百块的赡养费吗?”
单雯从善如流收起:“好的,之后我转交给妈。”老头子性子倔,那她拿去给母亲呗,反正责任尽到了。
“你……”单父被气倒,好半响,憋出一句:“不孝女!”
果真不可以放养,五年不见,她竟敢顶嘴气老父亲,哪有五年前的温良淑德!
“单先生……”
单父疑心他耳朵有毛病:“你叫我单先生?”
“在商言商,合该称呼为单先生。您不喜欢,那……单老板?单老板我们继续商谈合同的事?”
单父大怒:“荒唐,我还没死呢,你就想搞分家?”
单雯笑容瞬间收敛,起身做出俯视之姿,这同样刺激到单父的控制欲,女儿,向来该仰视,崇敬父亲的,不是吗?
他才该是单家的权威。
单雯凝视着单父眼睛,一字一顿认真跟他说:“可是我死了。”
“您忘啦,单家大小姐五年前便已病逝,我已非单家人,自然是‘分家’过。”单雯如他所愿,顺着他的逻辑回话,同时提起手袋往门外走,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是她忘了,一个□□强权的大家长,面对子女,脑海里压根没有在商言商的概念,所以产业都该归去公中。
在看到老总是她时,他心中便散去争取合作的念头,只有一个想法——单子本就该是他的。
在单雯手碰到门把手时,身后含着怒气的威严声传来:“逆女,你这是对待父亲的态度吗?你不过是‘病逝’,我们父女关系我可没狠心断绝,到你寿终正寝之日,不至于做个孤魂野鬼,家里亦会给你烧香火。所以家中产业出了问题,你难道不该出手相助?你一个女孩子要甚产业,从你出生时,你妈妈就开始给你准备嫁妆……”
所以,她该感恩戴德?
单雯回头看一眼单父,神情冷静:“首先,‘彩云’是我的产业,和单家无关。其次,我调查过,家里出了问题是你想要贩卖鸦片牟取暴利,结果被人骗了,除了最开始那部分,后头全是假货。你要是因为其他原因,我还可以念在以往情分,可是鸦片……抱歉,我支持这些东西全部被销毁。最后,我仅仅给你们提供养老费用,以回报十来年的养育之恩,再多的,公事公办。哦,要想我给你们投入资金也可以,两个条件,不许再沾鸦片,毁掉家里的贞节牌坊。”
说罢,打开门往外走。
单父气红脸,深感自己教育失败。
为家族付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单父冲着单雯背影气急败坏:“想要我低头,想都别想。从今往后,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荒唐!哪有父亲对女儿低头的!他以前就是太宠她了,才纵容出这么一个不敬长辈,不爱家族的女儿!
*
单雯来到前台,结了包间费,再道歉言明临时有事,不能用餐,这才离开品味居。
刚才谈崩了,单雯完全没有对父女关系走到这一步的悲哀,有的,只是了然。
大概她真的是天生冷心冷情吧。
单雯抬手,将滑落额中间的发丝往旁边拨弄,正要往马路对面助理开来的车行过去,却被人叫住。
“单雯,好久不见。”
回头,见到故人,经过五年,对方气质容貌一如往昔。
单雯露出个微笑:“赵馨,好久不见。”
“一起进里面吃个饭?”
“好啊。”谈崩之后她直接出来,肚子还空着呢。
单雯很自然地往刚出来的地方走,边走边问:“你怎么看得出来我没有用餐?”
“当家太太,总要懂看脸色,才能做到和其他夫人打交道时长袖善舞。”这话由她说来,总透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讽刺,“当然,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一点是,彩云老总约见单家人谈生意,总不会谈成。”
“确实是这样。”单雯点头赞同。她本来还以为他焦头烂额时会收敛脾气,却忘记在他眼中,他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她合该为他奉献。
又听赵馨开口:“你出来谈单子既然没有商谈成功,那么,不如试试和我谈一谈?”
单雯脚步倏然一收。
第80章 神壕文里拆红线。。。
赵馨是认真的。
打量过神情后;单雯确认。
单雯垂下长睫:“吃完饭再说吧,我肚子有些饿。”
“好。”
品味居的店员很知情识趣;哪怕单雯又返回来说重新开一间包间也没有问原因;而且特别体贴地带去离之前定下的包间最远的距离。
单雯一落座便问:“你们的青鱼秃肺可有点完?”
服务员闻言,看一眼单雯。
——是个懂吃的。
青鱼秃肺几乎不印在菜单上,只有一些老食客才知道他们有这么一道菜。因为其需用十二条成熟乌青的肝去做;单单取出鱼肝;由于太奢侈;每天仅仅供应两份。
“有的。”
“好;来一份。”单雯低头看菜单;“加一份八宝辣酱。”品味居的八宝辣酱不是家常那种肉丁炒豆干;倒上辣酱,而是加入鸡胗、猪肚、鲜笋、白果等食材,吃着爽口味鲜;是单雯离开上海后最记挂的一道菜。
“我点完了,你呢?”
“糖渍南瓜;云腿野菜石榴包,鲜奶小方。”
两人心满意足吃完自己的份;等服务员收拾好桌子;方开始商谈合同的事。
然则;单雯觉得自己得先弄清楚一件事:“你是替你自己问的;还是张家问的?”
“自然是我自己。张家算哪门子玩意,配我替他们打算?”
“你的嘴,倒愈发毒辣。”单雯轻轻一笑;并不满足于此。她是大公司的老总,总该为自己产业负责,有些事情,必须问清楚。
“那么,你出来做生意,张家怎能应允?我不想项目进行到一半,你那边出现岔子。”
赵馨道:“无妨,我两年前已把赵家钱财掏空,当家主母想弄垮自己家族,实在容易,现在赵家得看我脸色行事。”
她正坐微笑,再规矩不过的坐姿,说出来的话语却与士人赞颂的温顺忠贞无关。
“嗯,同时包括我娘家。我做出来的事情你在上海稍稍打听就知晓。我现在……”她混不在意地叙述:“可是上海有名的毒妇。”
“你和过去不太一样。”单雯感慨。以前的赵馨到底是在乎名声的,她不忿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点,也仅是在诗稿署上名字,不敢特意流传去外界,哪像现在,无所谓闲言碎语。
赵馨神色淡淡:“我想报折掌之仇,总该有所改变。”
在连笔都提不起后,她总算念头通达,世间容不下女人有才华,她必须自己保护自己的手,所以她花费三年时间,搞垮张赵两家。
张家不是自得于家大业大,认为所有人要看他们脸色行事,未嫁娘不合心意必须管教,磨平锐气吗?她便借管家之便,做出看不穿的假账本,一点一点使张家给败掉——赵馨并不觉得难,她自小聪慧,学任何东西上手快,父亲常常叹气,叹息她不是男儿。
赵家不是自诩家风严正,不负清忠之业吗?她未曾故意泼脏水,只是没有遮掩自己做下的事情,上海就传遍赵家教女无方,随后捅出家中有些佣人仗势欺人夺人财物之事,名声建起来困难,想毁掉极为容易。
——再清明的家族都会有一两颗老鼠屎,何况赵家为搏得好名声,早走入歪路,苛求上到主家,下到仆佣,全部人勤俭节约到病态的地步:衣服必须缝补到补不了才允许扔,晚上不许点灯,为节省洗澡水,不论男女主仆,尽是三日一沐,其余时间擦擦了事,主人家还好,仆人更惨,同处一屋的每天唯有提供一桶水洗漱……其他的骚操作数不胜数,然后赵家经常免费施粥,一来二去的,名声起来了,说赵家虽富贵,却是书香门第,家中子弟从不去一掷千金(没钱),不去声色犬马(依旧没钱),穿着打扮简朴素淡,家中亦从未出现过奢侈摆设(仍是没钱),同时不忘施粥给贫苦人家,真是圣人在世啊。赵馨简直不想去回忆她以前是过的什么日子,对于仆人给自己找外快心中并不意外,赵家的仆从用的是家生子,一生下来签好卖身契,没法跑,哪怕现在大总统倡导人身自由,废除卖身为奴概念,但真响应政策的不过少数,大部分人是我行我素,该用仆人照用。
单雯至今仍不知道,她每回寒冬见到赵馨,她身上披的大麾已有许多个年头,所建书社为陋居,除去迎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寓意,更因为她家中绝不允许她建精美的房屋以供她“骄奢”。
“你亲自来堵我,想必知道我打算进行的项目。”
赵馨点头,她有提前做过功课:“‘彩云’的国内市场接近饱和,你想开辟国外市场。”
“那么……”单雯十指相交叠,支撑着下巴,眼尾一挑,与赵馨对视:“你凭何觉得我愿意和你合作?你投入的资金抵得过单家开的价钱?据我所知,你没有任何产业。”
“所以我带有东西给你看。”赵馨拿出一样东西,单雯看着眼熟。
能不眼熟吗?一小时前她用差不多的姿态递给她的父亲过。
——赵馨的存折。
赵馨又拿出另外的大包,从中掏出一大叠的纸张,单雯接过来,发现全是证券。
翻开存折,里面的存款简直亮瞎她的眼。
赵馨轻描淡写表示:“张家垮后,我闲着没事,稍微研究一下股票怎么操作,两年下来赚到不少钱,我不怎么看重享受,这些钱基本上没动过,现在用来投资合作,应该足够。”
单雯给她跪下,大佬!绝对的天才!没想到赵馨有炒股的天分!单雯眼瞅着赵馨,心中思考怎么拐人回去。
至于合作……合同刚递到她手上,赵馨正用左手拿笔来签字呢。
——几年前赵馨的右手握不住笔后,她命人准备一篮小石头来锻炼左手悬腕,开始练左手字。
*
听到“彩云”选择与赵馨合作,各商家纷纷打听赵馨是谁,后来知道那是张家妇,赵家女,上海有名的毒妇。一开始他们认不出来名字是因为此时女子很难在外有名,多是称呼X氏,X夫人,尽管赵馨曾经意外流出署名的诗作,好几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忘个干净。
单父得到消息时,长袖一扫,桌上的笔墨纸砚镇纸茶杯通通摔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儿这么没有家族观念,说不管家里真的不管家里,宁肯去找一毒妇合作亦不予亲人。
等过几天,单父自认为是屈尊去找女儿商量时,愕然听闻其早离开上海。单家也由于没有及时的资金充入,很快变成变卖家中物品庄子地契店铺等一切可以卖出去的东西来填补窟窿,到最后迅速落败,过去几年不到。
家败后,单父常常喝酒,不理外事,若不是当时单雯硬令母亲收下存折,长兄亦担负起责任来出寻找工作,恐怕他会活生生饿死。
单雯的长兄倒是常常去打听单雯的消息,知道她的产业越做越大,知道她写的书卖到几块钱一本,知道她大公无私把大部分钱财投入国家建设,知道……很多人尊敬她。
但是他们从未联系过,血缘并不代表一切,单雯的长兄也没想过去投靠妹妹,现在已经很好,他置办出来些许家产,尽管没有以前的丰厚,却足够他娶妻生子养家。
“贤侄真的甘心?你妹妹现如今是连主席总理都尊敬的存在,你们的血缘关系是灭不掉的。”
单雯的长兄瞥眼看凑过来试图撺掇他的沈父,眼眸一暗,意味不明问:“说起来,沈伯父当年是与家父一齐铤而走险购进的鸦片,家父与在下说起过,当时被骗子下套,你们没一个看破,花大价钱买来的鸦片,除去最上面一层,其余的尽是假货,在下家里为此付出代价,不知投入更多钱财的沈家,又是如何逃过劫难的呢?啊,听说我妹妹回上海那年,沈家的贞节牌坊不知被谁拆毁……”
沈父笑容一僵。
不知被谁?你会不知道被谁?当然是被你那妹妹拆的!
简直往事不堪回首。那时候他尚是沈家家主,沈家因他脑子一热赌入全部家产的缘故,比单家更惨,单家好歹尚有缓冲期,他们是直接陷入破产。单雯是在沈父焦头烂额之时出现,无须他同意,她表现出个意思,沈家人二话不说扛锄头去砸牌坊,更是压着沈父去沈琴清坟前——沈父本来是心狠到连入土为安都不给沈琴清,是沈母不忍,立处小坟,清明节时躲躲藏藏避开沈家家主去烧纸——磕头谢罪,一下下,头给磕破单雯才松口,让员工借给沈家大笔钱财。
是借,要还的!但是沈家没办法计较这点,先渡过难关再说,好歹人家没收利息,沈家也没能力去找银行贷款,破产的人不在银行借贷考虑范围内。
单雯的长兄见沈父说不出话来,哼笑一声,拎着买好的东西回家。
——呵,想坑他,多练五百年吧。
单雯的长兄在经历大变后,深刻了解到他们当年是如何对不起单雯,以对方的身份,没有激烈的报复,还给二老养老,足够他们感恩戴德,谢天谢地。上门找嫌?他不傻。
*
回到单雯刚离开上海的时候,她是带着心满意足离开的,力弱时愤而许下的诺言,她终于实现,接下来她要用心发展女学,创建美好的平权社会。
她将用毕生来实现这个心愿,愿她有生之年,得以见到男女平等,女子可以自由上街,踏遍万水千山,随心而为,穿哪种衣物是她们的自由,择哪位夫婿看她们的意愿,不想结婚也没人说三道四,是工作是全职太太出于她们自己的想法,没有人苛求她们三从四德,没有人认为女子读书习字吟诗作对无用,没有人建造贞节牌坊……
愿你们,在阳光下开怀大笑。
*
三年转瞬即逝。
1915年2月。
单雯在看一位前辈写的文章。
“寅卯之交,天发杀机,龙蛇起陆,娵呰鹑火。战云四飞,倭族乘机,偪我夏宇。
……
今日本杀戮我人民,凌|辱我官吏,霸占我电局,劫发我公库。
……
炎黄远裔,将沦降于永劫不复之域,而灭国之仇,夷族之恨,真天长地久,无复报雪之期矣!呜呼同胞!亦知今世亡国之痛乎!
……
愿我国民,从兹勿忘此弥天之耻辱可耳。泣血陈辞,不知所云。”
——留日学生总会李大钊撰
第81章 神壕文里拆红线。。。
《警告全国父老书》针对的是日本向中华递交的“二十一条”;其条款有多么恶劣呢?
2月11日中国留日学生千余人,抗议〃二十一条〃。
3月24日上海四万人在张园召开反对〃二十一条〃大会;并发起抵制日货运动
4月1日上海掀起储金救国运动;全国响应号召
5月9日掌权者不得已接受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同日,各城市拒不承认〃二十一条〃,誓雪国耻。后;每年以5月9日为〃国耻纪念日〃。
*
单雯手在抖。
气的。
对于某位掌权者签下条约;她理解其做法;弱国没有话语权;有时候真的只能先咽下屈辱;换来生存的机会。至少民国依然是民国;不是某所国家的殖民地。
“二十一条”亦称“民四条约”,统共分五大项,他们再抗议;再据理力争,方利用“二十一条”侵犯其他协约国的利益使其他国家对日本施压;才得以去掉第五项,仅去掉第五项;以及对其他协约国利益有害的条件。
国力不足。
弱国无外交。
不是早知道这点了么?
单雯牙齿咬得咯咯响;闭上眼睛;憋回泪水。
“我华夏;何至于此……”
*
“夫人,我们尚有多少大洋?”
单母刚把花瓶插上点缀房屋的鲜花,闻言道:“还有二百五十多。”
单父今天没有浑浑噩噩醉酒;他难得将自己捯饬干净,头发洗好,穿一件中山装,乱糟糟的胡子修整得整齐,引来单母惊奇的视线。
他又问:“我们现在一个月的开支是多少?”
“五银圆。”
“留下五块,存折给我,我去取其他大洋出来。”
单母习惯性听从丈夫的指令,等到其拿着存折往门外去时才急匆匆拉住他:“诶,老爷,你去哪儿?难道是准备拿钱全买酒喝?万万不可啊老爷!大郎尚需银钱讨媳妇呢。”没有彩礼,大部分人家不乐意让女儿嫁他呀。
单父把被拽住的袖子一抽,不耐烦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别碍事。”抽身离去。
单母无法,正好没多久,儿子下班回家,冲他说明情况,单家子大为头疼,拔腿往外跑,企图在父亲令自己变成穷光蛋找到人。
倒不是他觊觎着父母手中的棺材本,厚颜无耻视做自己的财产,单家子是想起当年家产败光的原因,怕父亲继续栽到别的坑去,害他自己请随意,那存折里尚有一半是母亲养老的钱呢。
外头正是小雨如酥,单家子在雨中迈步,手中无伞,张眼四望,没注意脚下,半只脚踏入水坑中,湿透鞋子和裤腿。
最后是在中国银行找到人。
耳中听到有人交谈“救国储金会”,单家子止步,眼神复杂看着柜台前正好轮到的,一笔一划在认真签署的单父,再看队伍中有穿金戴银的富人,衣衫褴褛的乞丐,捏着一毛两毛当作巨款的小孩子,垂垂老矣的老人……眼眶一热,悄声退出去,回到家中翻出存款。
*
“青鸾,今日的戏怎地不打招呼全推掉?听闻蛇王过来听戏,不给他面子是不是不太好。”操心整个戏班子的班主很是忧心看着任性的台柱子兼戏园子园主,蛇王现在已经全盘掌握奉天,是奉天的土皇帝,惹恼他,他们都承受不起他的怒火。
林悦表情不变:“推就推了,我今天有要紧的事情。”
“什么要紧事会比命要紧?”
“去银行送钱。”
*
赵馨搁笔。
她并未接受单雯的邀请去共创大业,她欲过隐士的生活,每日怡然自得,远离世俗纷扰,吟诗作对——之前找上单雯合作,那是因为隐士同样是要生活费的呀,她又做不到光喝西北风过活。
然而,总有些事情,是她不可以,亦不愿意脱身的。
“阿堵物我留着些许够我生活的足以,其余的,捐去储金会吧。”
*
“姓名:石桥。”
“捐赠:壹拾贰万”
*
“‘彩云’现今流动资产有多少?”
管财政的站起来做报告。
单雯略一沉思,吩咐:“库存中尚有不少货品,足够支撑半年,进货款暂时自支出项目上划掉,单保留各员工的工资与奖金,以及少许备用金以防临时有问题,方便周传。其余的,全捐去救国储金会。”
对方震惊看着她:“全部?”
“有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员工紧紧握拳,热血沸腾,语气激昂:“请不用算进我的工资,我也想为国家出力。”
“还有我!”
“算上我!”
“半年少吃肉,死不了,我银行中放有不少存款,过半年足够!我想将我之后半年的工资同样算进捐款中。”
单雯环视被她召来开会的管理层,弯唇浅笑:“好。”
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少。
女工捐出自己辛苦所赚的十年积蓄尽数。孤儿院孤儿自愿每餐唯有稀粥一碗,节余膳费,以供救国储金。退伍军人捐献所有家产,登台演说,痛斥日贼,后愤而自刎,留下一纸血书。
中国,从来不缺忠义之士,爱国之人。
或许我们尚不够强大,但我们愿意倾尽所有。
单雯自银行中走出,身上的钱袋子中早已空无一物,多年来写文章的钱除去小部分留在家里做生活费,其余的尽慷慨解囊,赠与救国储金会。
可惜,还不够。
回到家中,单雯在书桌前坐下。
[先生,您在吗?]
自从红蓝宣布单雯商业金融方面达到毕业标准后,单雯有许久未曾打扰过她,遇到事情自己想方设法解决。
[在。何事?]
听到清泠泠的嗓音,那些烦恼与愤慨仿若当头一桶冷水浇灭火焰,自单雯心中平息。
[先生,我想向您打听个事儿,关于神壕系统……]单雯停顿片刻,忍不住做起深呼吸,指头在桌面无意识划拉,[我想知道,银行有贷款项目,不知道神壕系统是否存在其功能?若是有,允许借多少?]
红蓝的身影投射在半空,双目对视。
“自是有的,你缺钱?”
“对,很缺。”
“多少?”
“越多越好。”
单雯说出来她的想法,战争素来是军队、装备、粮草缺一不可,华夏国力比之外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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