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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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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晔眼神暗下来,看着程婧,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顺着程婧的手,将手往下滑了些。
  领口很松,澹台晔只是轻轻一拉,就十分轻易的拉开了她的领口。
  程婧哼哼唧唧的更厉害了。
  澹台晔的手带着颤抖,一点一点的向下滑。
  他一面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因为阿婧中药了,他迫不得已;一面却又有些害怕,等阿婧醒来的时候他应该怎么面对她?然而,内心却还有那么一点儿感觉,让他觉得有些庆幸。
  他低头吻上了程婧。
  与此同时,被程婧抓住的那只手也逐渐隔着肚兜,覆上了茱萸顶端。
  程婧的身子颤了颤。
  她凭着本能,双手勾上了澹台晔的脑袋,借着力道向上直起身子,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
  澹台晔加深了这个吻。
  同时,他的手在程婧身上四处点火,带着技巧的挑逗,很快破开程婧的衣裳,绕着她的肚脐轻轻的打圈儿。
  澹台晔看着近在咫尺的程婧,笑了笑,亲昵的用脸颊去蹭了蹭她,见她面上浮现出欢喜并着不满的矛盾神情,轻轻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将手继续往下移动了过去。
  形势一片大好,澹台晔心中十分欢喜。
  然而,却冷不防程婧突然松开了勾住他脖子的手,随后,腹部便受了一记。
  澹台晔捂住腹部,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眼睛里面带着水汽,“阿……阿婧?”
  程婧却没有看他,只是将手划过桌子下方,进一步加快了血液流动的速度。
  澹台晔这才发现,桌下有一个机关,这会儿显现出来一柄匕首。
  程婧的手毫不怜惜的划过匕首,血液一滴滴的落下来,终于让她维系了灵台的一丝清明。
  “阿……阿婧?”
  澹台晔被她的神情吓到,轻轻的唤了两声。
  程婧却只是看了他一眼,眼里没有温度,随后自顾的拢了拢衣服,伸手指向大门,“你走。”
  澹台晔被吓到了,“阿婧……阿婧我不是故意的阿婧……我是看见你中了药,怕你受不了……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阿婧……”
  他这样说着,眼睛里面已经极快的弥漫起来雾气。
  程婧神色不变,保持指望门外的姿势,又重复了一次,“你走。”
  澹台晔看了看她,见她面上神色并没有丝毫缓和,只好理了理衣服,有些念念不舍的向外面走去。
  只是终究还有些不甘,回过神来道:“阿婧,我真的是怕你有事,硬撑总归不是办法。如果你觉得不甘心,那我就跟父亲说明,你嫁给我好不好?”他顿了顿,抿了抿唇,道:“其实……我父亲是东梁的皇帝,我是太子……我……我……我很欢喜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我把贵妃的位置给你,好不好?”
  程婧终于动了动脑袋。
  她看向澹台晔这边,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然后捡起地上的香炉,想也不想,就直接扔了出去。
  “滚!”
  眼里完全冷酷无情。
  澹台晔抿了抿唇,慢慢退了出来。
  看着他走远,程婧却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气,身子又开始再度软绵起来。
  她立即又在手臂上给自己划了一刀。
  没有丝毫犹豫。
  眸中的光亮也渐渐的深沉下来。
  香炉她原来就用过,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今日燃的这批香,却是昨天才送来的。
  她在这里的衣食用度,全是裴审言在过问,那么,谁是背后主使的人,也是一目了然。
  他向造成她和澹台晔的既定事实,按照澹台晔的心性,必然会把她接入宫,介于之前程婧的良好表现,以及程家的出生,她也能取得一个不错的分位,有了这个,她就有了可以随时和澹台晔见面的理由。那么,不管裴审言下一步是准备要她祸君,还是要她打探情报,她都有了非常有利了身份。
  而更重要的是,一旦造成这样的既定事实,一旦她在东梁以澹台晔的妃子的身份露面,她和裴审言,也自然再无可能。
  他将来将会继承皇位,站在他身边的人,必然不能是有这样黑历史的程婧。她都想的透彻,不信裴审言想不到。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和进行她平等的谈话,也从来没有打算娶她。
  程婧突然大笑起来,笑的张扬,惊动外面树枝上的小鸟,鸟儿赶紧扑腾着翅膀飞远。
  然而,笑着笑着,她的声音却逐渐变向哽咽,勉励抑制住身体的不适,继续在手臂上划了一道。
  今日是七月廿五,按照原著,东梁诸贵家会于南照山修褉,宋荻将会公布不日与程荑成亲一事。
  宋荻和程荑掰了,但是程荑不是又打算和宋骆在一起么?
  好,好,好!裴审言,你既然要将我往火炉里送,那索性我们就一起跳下去好了!
  凭着这样的信念的支撑,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南照山。
  她站在那里,看着对程阮温柔可意的裴仲,嘴角微微一挑,轻唤了一声:“审言。”
  
  第三十八章 妹妹,你成全我和审言吧
  
  程阮转过了身。
  程婧十分狼狈的站在他们面前。
  她的衣服上还有着没有干涸的血迹,鲜血顺着右边手臂滴落下来形成张牙舞爪的诡谲图案,而后逐渐滴落到地上。
  周围的人好像被定格了似的,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并在暗中揣测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及之前听见的她叫的裴审言的名字,是真,还是假。
  程阮也不例外。
  她面上的神色明显有些僵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程婧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她没有直接回程家?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西福嬷嬷却早她一步迎了上去,抱住程婧就开始痛哭:“二姑娘啊,二姑娘啊,先前你被贼匪抓走,老太太和太太都派了好多人出去找你,为什么都没有找到啊。您怎么变成了这样啊?天呐天呐,真是造孽呐……”
  西福嬷嬷哭得十分动情,一张褶子脸上泪水横流,与此不相符的却是她在程婧的腰上轻轻一掐,同时给了程婧一个眼神。
  程阮双手有些不安的拧在一起,然后她站起身,咬着唇走近程婧身边,晃了晃她的袖子,抬起头,望向程婧,“二……二姐姐……这是出了什么事?”
  手指带着颤抖,传递出一种无措的情绪。
  程荑目光向那边瞥了瞥,宋骆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她看了看宋骆,领会到他传递过来的意思,只好起了身,同样向着程婧那边走去。
  “二姐,这是怎么回事?”
  程婧抓住她们的手,身体却像是再也承受不了任何重量似的,猛然跌坐下去。
  随后却抱住她们,放声的哭了出来。
  西福嬷嬷拍着程婧的背,一边拍一边温声安慰,面上是担心的神色,眼神却沉了下去。
  二姑娘为什么会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为什么没有回程府而是直接到了这里?谁给她的消息?她之前又在哪里?之前喊出口的又究竟是不是裴审言的名字?她来这里,又是什么目的?
  只是转瞬间,她脑中就闪过很多,随后她哭着拍了拍程婧,哽咽着说:“姑娘,姑娘,咱们回去罢,老身知道姑娘受尽了委屈,姑娘先同我们回府可好?有什么委屈,上面总归还有老太太和太太为您做主啊。——姑娘,您有什么委屈,回去再说,好不好?”
  ——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在此的虽只是梁京中和程家交好的家族,但总归还是隔着一层,不是么?
  程婧的哭声渐渐止住,她拿袖子揾去面上的泪水,哽咽道:“嬷嬷说得对,是婧心里难过,所以一时没有忍住。”
  她抓住程阮的手,面上浮现出悲戚的神色,“阮阮——姐姐想同你说一句话。”
  “姐姐请讲。”
  她手臂上的伤并不是假的,程阮看见觉得自己手臂也跟着疼了起来,便只顺着她的话继续下去。
  程婧站起身,而后,毫无预料的向着她跪了下来。
  程阮的眼睛猛然睁大了,张皇着想要拉着她起身,“姐姐……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儿我们好好说好不好,咱们是亲姐妹,做什么行这样大的礼?”
  程荑却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微微垂下脑袋,让人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
  西福嬷嬷想要去拉她,程婧却推开她,然后拉住了程阮的手,眼里的泪水逐渐涌了出来。
  “阮阮——姐姐有件事非常对不住你。原本也是想将此事深埋在心里的,免得你听了难过的。可是……可是此番被贼人所获之后,姐姐在地牢里想了很多,方才发现人生苦短,很难遇得上那么一个对的人。”
  她顿了顿,声音更增哽咽,“所以……所以……姐姐希望能同你说明白,否则姐姐连争取一下都没有,以后想起肯定会悔到肠子里。——妹妹……姐姐……姐姐希望你能明白。”
  她转向程荑,“四妹妹,我想,你是明白的,是么?”
  程荑低垂脑袋,额前的留海遮挡住她的表情,肆无忌惮的流露出一抹讽刺的神色,传递到程婧的眼睛里。
  程婧面色不变。
  程荑静静地看了看她,而后说道:“是的。”
  程婧的面上露出一个苦笑,轻声道:“四妹妹……四妹妹……你明白就好。”
  程阮却完全慌了神,只是继而不舍的将她往上拉,程婧双腿却稳稳的贴在地上,一点儿也起不来。她急的眼睛都红了。
  “二姐姐……二姐姐……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好好说好不好?妹妹能给的都给你好不好?不要这样子,妹妹看着都心疼。——还有你手上的伤。”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碰了碰,看着程婧右手臂上鲜血淋漓,泪珠子拼命的滚落了下来。
  程婧拉住她的手,仰起头,温声说道:“好妹妹,你听姐姐说完,好么?”
  程阮咬住下唇,没有再开口。只是啜泣声还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借着周遭三个人的遮挡,程婧向着裴仲那边看了一眼,嘴角勾起来,带着一丝报复的疯狂。
  裴仲手中轻轻旋转的酒杯顿时停住。
  他看着程婧,眼神有些危险的眯了眯。
  程婧当然看见了他的警告,却笑得更厉害了。
  她抬起头,看向程阮:
  “妹妹……姐姐先前独居寺庙的时候,遇上的审言,和他两情相悦——”她膝行退后两步,头抵住了地面,“——妹妹,请你成全。”
  程阮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两步。
  她脸上的血色刹那间消失了个干净。
  她转向裴审言,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审……审言哥哥……这……是真的?”
  裴审言的目光从程婧身上收回,眼睛里划过一丝阴暗。
  他已经听到了周围的人议论的声音。
  今日前来南照山的人并不多,但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彼此都经常见面。爆出这样的事情,尤其是程婧也同样是程家女的情况下,他和程阮的婚约必然会破碎,而就算他辩解,愿意相信的人也并不多。
  程婧这是在逼着他答应。
  他的眼神沉了下去。
  他站到程阮面前,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好微微垂首,低声道:“是。”他声音有些艰涩,“——我一直不知怎样开口,也一直想着时间还够,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我很抱歉。”
  程阮只是紧紧地抿了唇,唇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苍白,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原先的她,还一直抱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算二姐姐来了又怎么样呢?现在不是已经改变了很多了么,以后也会一样的吧?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到底都没有改变。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阮才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审言哥哥,我会同母亲说的,我们……解除婚约罢。”
  裴审言看着她,半晌,方才艰涩道:“——好。”
  程阮有些勉强的牵了牵嘴角,绕开他,缓步走开。
  程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只好给程荑使了一个眼神,让她陪伴程阮离开,而后方才牵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招呼着宾客离开。
  这场宴席,不欢而散。
  西福嬷嬷扶着程婧站起了身,不去置喙几个姑娘直接的暗流,只是拧着眉头,流露出担忧的神情,问道:“姑娘,随我回去罢?”
  但是旁边却伸出一只手来,拉走了程婧。
  西福嬷嬷抬头看去,并不意外的看见了裴仲。
  裴仲看向程婧,笑着道,“婧儿就由我照顾罢,先前她被贼匪绑走,我很担心。”
  程婧回望回去,笑,“我也是。”
  西福嬷嬷只是低下脑袋,全当看不见他们彼此眼中另外的深意。
  这样的事,本不是她这样的奴能管的。
  ——————————
  程阮在程荑的陪伴下回府,在表示自己想要一个人安静以后,自顾回屋,径直倒在了床上。
  鹭鸶想要安慰,却又知道现在的她大概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好沉默。
  程阮浑浑噩噩,一直在梦境回忆里沉沉浮浮,连她自己也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如是,她过了一夜。
  第二日,琼笙才期期艾艾的进来,告诉她裴审言被派北汉,程婧和她一块随行。
  程婧的脑袋动了动。
  半晌,她才说道:“好,我知道了。”
  她在床上枯坐半晌,脑中什么都没想,又好像将这些年的回忆全部过了一遍。
  过了不知多久,鹭鸶才叹息似的开了口,“程阮,你的第一阶段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程阮动了动眼睛。
  她还没来得及辨析鹭鸶所说的话,却又听见外面的敲门声。
  琼笙在敲了三下之后,终于轻声从外面给她传了消息:“姑娘——,二姑娘和裴家少爷一道失踪了,生死……不明……”
  程阮没有回应她。
  只是有些自嘲的牵了牵嘴角。
  
  第三十九章 十二铜人筵
  
  崇德二十一年冬月初七,宜乔迁,宜嫁娶。
  程府外面噼里啪啦的放炮,炮声连绵不绝,砰砰的炸开,震耳欲聋。
  程阮双手掩住耳朵在屋檐下立着,踮着脚翘首往屋子里看里面的动静。
  程荑的目光往她这边看了看,正在给程荑开脸的西福嬷嬷也顺着目光看了过来,赶紧摆了摆手,瞪着眼笑她调皮。
  程阮嘻嘻哈哈的拉着琼笙跑远了。
  西福嬷嬷在后面无奈的摇了摇头。
  直到跑得远了,程阮才慢下脚步来,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儿,转过头跟琼笙笑着道:“真是好快,没想到四姐姐都要成亲了,跟做梦似的,一眨眼就过去了。”
  琼笙掩着嘴笑,“可不是呢,当初那会儿,谁曾想到四姑娘会嫁给宋家二公子?也幸好骆哥儿身子渐渐好了,否则还不定要到什么时候呢。”
  程阮笑嘻嘻的点了脑袋,眼睛笑得弯起来,像两个小小的月牙。
  崇德二十年,在裴审言和程婧的事情曝光之后,裴审言借着特使身份将程婧一道带去北汉,却不想两人在半道一块儿失踪,生死不明。程阮经历双重打击,将自己闷在房间里待了三天,鹭鸶也不肯说话,直到三天后程阮自己想明白。
  总归是无法改变了,那就好好的走下去罢。
  程阮斗志满满原地复活,终于能够笑对鹭鸶。鹭鸶在她手心蹭了蹭,告诉她第一阶段任务她完成得非常好,是以非常大方的给了她两个奖励:一份完整细致的三国地图
  不知有何作用的经验30点
  程阮拿到奖励的时候一脸黑线,觉得这两个她委实都用不上,磨着鹭鸶想要再换成别的东西,却不想鹭鸶怎么都不肯,被她缠得狠了,索性不说话了,连叶子也缩了回去,完全成了不理人的态度。
  程阮无奈,只好收下这两个东西。
  相较于她这一年里的得过且过,程荑和宋骆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南照山一会之后,他们要定亲的消息也散布了出去,程宋两家之间的联姻,所牵连的自然不小,消息传播得比他们想象的还好快。兼之裴亦书也希望尽早让宋骆定下来,所以尽早就开始了婚礼的步骤,从纳彩开始,问名,纳吉,纳征,一步步的走下来,终于于九月时候定下了今日这个日子(请期),也方才有了今日这场婚礼。
  和程荑正好相反,因为裴审言的失踪,再加上宋蕙仪心疼她从中斡旋,程阮和裴审言的婚约终于不再存在。
  对此,程阮不得不说,她还是很送了一口气的。
  她问过鹭鸶,知道程婧现在的离开并不代表永远离开,自然知道以后还会有场硬仗会打。裴审言和程婧牵连颇深,若仍有个婚约牵制着他们,程阮有时候也不免会投鼠忌器。
  正在胡思乱想,脑袋却被人从后面一敲,她转过头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哥哥!”
  程铭负手在她身后笑,“阮阮你怎么不去看热闹?外面宋二的轿子已经到了。”
  程阮笑嘻嘻的道:“母亲还是担心小宋哥哥的身子,唯恐出什么意外,所以不让我去胡闹。不然我还真想去看看,西福嬷嬷先前说还要让丫鬟照着灯往轿子里面看,是真的么?”
  程铭拍了拍她的脑袋,“是啊,那个叫搜轿,是拿着红烛,执着镜子往里面照,借此祛除匿藏轿子里面的鬼怪的,取一个好意向。”
  他笑了笑,道:“既然你不去看热闹,那就跟我来。——先前找了个有趣的小玩意儿,给你看。”
  程阮闻言甚是欢喜,笑眯眯的就跟了过去。
  程铭跟裴审言关系甚好,先前裴审言要同程阮定下婚约也是程铭在其中极力撮合。后来出了这样的事,程铭心中颇有愧疚,时常出去玩的时候就常常给程阮带东西回来。
  ——他知道程阮颇喜欢这些。
  程铭带着程阮进了他的院子,程阮一进去便看见正中放着的一个小几,小几边侧是一群小铜人,都是坐着的样子,程阮数了数,有十二个。
  程铭见她好奇的打量,笑着说道:“这东西叫十二铜人筵,你看看,漂亮不漂亮。”
  程阮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点了头:“恩!”
  当真很漂亮,这些铜人手里面都拿着各种各样的乐器,琴筑笙竽,各有所执,人物的衣服表情也都非常细致,一眼望过去,好像真人一样。
  程阮凑近了看,方才发现这个小几下面还有两个铜管,从左边突兀出来一尺长短,然后从小几下面延伸过去,到小几的右边。
  程阮指了指,“哥哥,这是做什么的?”
  程铭笑,“你倒观察的细致。你看看小管儿——右边那个——是不是有个绳子,你拧着试试看?”
  程阮好奇的拧了拧。
  程铭蹲下身来,在左边的那个小管儿那边轻轻吹了口气。
  曼妙的音乐突然响了起来。
  程阮好奇的瞪大了眼,“咦”了一声。觉得好玩,又继续拧了拧绳子。
  程铭非常配合的吹着左边的空管儿。
  这次时间长些,程阮细细听过去,发现竟是一首合奏的《平沙落雁》,她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程铭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拉着她起身,笑着道:“这个好玩罢?是西唐那边的新奇玩意儿,看你拧绳的手法,有平沙落雁,鸥鹭忘机关山月好些曲子,你要无聊了,可以同琼笙一道玩。就是非得两个人一块弄才能出声儿。”
  程阮笑嘻嘻的点了头,眼睛里面光亮闪闪,显然非常开心,“恩!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O(∩_∩)O”
  程铭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程铭教着程阮将拧绳的几种方法都学会了,见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方才牵着她往外走。
  轿子已经准备好了,两人径直就去了宋府。
  因着他们先前玩闹,程荑已经被宋骆接了过去,都知道宋骆的身子,所以都并没有大闹,只是恰到好处的热闹了一番。程荑的性子自然是哭嫁不出来了,反倒是程以桐哭闹的厉害,眼见着程荑要走了,一定要死命把她拉回来,抱住她痛哭。程荑无奈,只好安慰。
  如是者三,程荑方才上了轿子。
  琼笙倒是去看了热闹,所以笑着同程阮说了起来,程阮安静的听着,面上的笑容淡淡的。
  程铭看见了她面上清浅的笑容,往琼笙那边瞥了一眼,琼笙一怔,随即会意的转了话题。
  ——今日四姑娘大婚,五姑娘却解除了婚约,心中不定怎么难过呢。自己怎么还就说起来了这茬?
  琼笙另寻了几个笑话讲,见程阮面上神色和缓温和,也就渐渐放下了心来。
  如是,很快就到了宋府。
  程铭牵着程阮往里面走,身后是跟着的丫鬟小厮。只是他们行过来的并不顺利,在中庭的时候,他们看见了围堵的人群。
  程阮疑惑的看着里面,琼笙见她神色,贴心的问了问周围的人,那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啊……裴家先前失踪的公子回来了,裴家二老现今正抱着裴公子痛哭呢。”
  他的话才刚说完,程铭就感到程阮抓住自己的手一紧。
  程铭将目光收了回来,温声问道:“阮阮,我们先进去罢?”
  程阮看了看人群。
  隔着重重的人影,她并不能看见内里的情形,连传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嘈杂。
  她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直到听见程铭再度相问,方才面向程铭,笑眯眯的说了一声:“好。”
  只是她的心绪并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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