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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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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眯着眼睛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完全展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
“自然是好了。”
琼笙自然地牵了她的手,拉着她往里走,“对了,姑娘,先前西福嬷嬷来过了,说明儿要姑娘同二姑娘四姑娘一道去皇恩寺祈福呢。姑娘明儿可不能团床上了,仔细西福嬷嬷看了笑话去。”
程阮回握住琼笙的手,笑眯眯的应道:“好。”
她回到屋中,琼笙赶紧让小丫鬟将冰镇西瓜捧上来,用青翠欲滴的翡翠盘子托着,红绿相对,颜色喜人。
程阮用了几块,软糯糯的说好吃。琼笙抿唇微笑,眉目一刹那生动起来,程阮只是微笑着看着,心里面却泛起五味,她延长了呼吸,将沸腾的思绪压了下去。
用罢吃食,程阮推着琼笙出了门,磨着她去休息,自己也说预备团一会儿。琼笙无奈,只好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姑娘不要睡过头,晚间还要吃饭呢。”
程阮只是笑嘻嘻的说好,然后推着琼笙出了门,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她靠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听见脚步声渐渐走远了,方才长舒一口气,走到了房间的东北角,立在了一个大箱子面前。
这个箱子里面放着她哥哥程铭游学远方,给她带回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只是好多东西母亲都不让她玩,说不适合女孩子。但是程阮又舍不得将这些东西都送出去,就只好跟母亲各自退了一步,拿了一个大箱子把东西全部装了进去。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打开了箱子。
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话本,草编蛐蛐,小风车等诸多小玩意儿,而在这些东西的最上面,却摆着一柄做工精致的袖箭。
程阮呼出一口气,将袖箭拿了出来。
这是一柄梅花袖箭,因因筒内有六个小管,成梅花的簇拥形状而得名。先前程铭给她带了讲英雄传奇的话本子,程阮喜爱非常,就磨着程铭要一柄武器玩。程铭拗不过她,只好偷偷摸摸给她带了这个回来。
这柄袖箭是紫铜制成,上面纹刻着祥云的纹饰,看起来非常漂亮。内里成梅花的六个小管都有一个蝴蝶形状的控制开关,匣盖后面有铁圈,发射一箭之后,需要把小管旋转个角度,然后才可持续发射。
程阮拿出袖箭,借着桌子托住,在右手手臂上安上,轻抚着袖箭冰凉的紫铜箭身,瞄准头顶,摁下了开关。
一声铮鸣之后,箭尖嵌进了屋顶的老龙木。
程阮爬上桌子,踮着脚伸手将箭取下,发现嵌入得并不深,老龙木只出现了一个小洞。她抿抿唇,将箭又放了进去。
不管怎样,这是她唯一能拥有的武器。这样,至少被抓的时候,她不会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程婧身上带有规则之力,但不表示她找到的人同样如此。母亲说,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只是,需要人去发掘而已。
她爬下桌子,团回床上,将被子裹得紧紧地,手,也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次日西福嬷嬷带她们三人一同往寺庙行去,母亲在门口立着,看着她们的马车走远。次日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来,向着母亲轻轻挥手,面上笑容灿烂。
程母同她远远挥手,看着她缩回马车里,才笑着扶了琳琅的手,“回去罢。”
琳琅乖巧颔首。
然而程阮的笑容回到马车里便落了下来,她垂首看向不远的地面,不去看程婧。程婧好几次想说话,程阮却都不理,程荑就更不必说了,本就是清冷的性子,更不会去接话。几次三番下来,程婧自然也识趣,不再开口。
只是程荑往程阮的方向投来一瞥,目光里有淡淡的疑惑。
上一世的程阮,性格并非如此。
程婧却敏锐的看向了程荑。
程荑抬了眼,冰寒的目光投射过去,程婧立马乖巧了。
如是,她们终于到了皇恩寺。
主持让小沙弥出来接她们,引着她们去原先就安排好的房间,依次指着三件并排的房间,合十道:“三位施主,这边是你们的房间了,屋内东西按配置都放了进去。不过,若是缺了什么,还请三位施主开口。”
程婧躬身,微微笑道:“有劳小师父了。不过我们本就是来为我梁朝祈福的,怎么贪于吃住富贵,而弃苍生万民于不顾?”
小沙弥显然没想到贵族家中竟也有这样知事的女子,合十笑道:“程姑娘有如此心地,天地必为之震动,此次求雨,想必十有八九能成了。”
程婧微微一笑,正要说什么,却冷不防被程荑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你算什么东西,岂能代得了苍生万民!一个外室的女儿罢了。”
她拂袖走过小沙弥旁边,看也不看程婧,径直走了进去。
程婧的泪水立即在眼中盈满,“四妹妹——”
然而程荑并不理她,拂袖关门,将众人都挡在了外面。
小沙弥面上也是火辣辣的,师父只说来人都要好生招待,嘴巴要甜,没有想到他第一个马屁就拍到了马腿上。因此只好敷衍一礼,匆匆的就走了。
程婧抿唇,泪水在眼眶里,然而却没有滴出来。
该死的程荑!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程荑会和原著差别那么大?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不行,程荑留着一定会成为一个祸害,等今晚收拾完程阮,她下一步一定要收拾程荑!
程阮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上前安慰,看了看房间布局,走向了中间那个房间。
倒是西福嬷嬷好心,轻轻拍了拍程婧的手,笑道:“姑娘不要太往心里去,都是自家姐妹,可不能因为一两句话就伤了和气。姑娘毕竟是姐姐,应该多担待的。”
程婧抬起头,苦涩笑道:“我明白的,嬷嬷。”
西福嬷嬷只是笑着再次拍了拍她的手,不再说话。
程婧的脸却侧向一边,看着程阮如原著一般走进中央的屋子,方才轻轻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微笑。
程荑,你就蹦跶吧,程阮才是原定的女主,只要她死了,我就是唯一的女主。
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猖狂!
夜晚很快来临。
程阮扑在窗户边,看到左右两边的灯火都熄灭掉,才想着程婧程荑都应该睡了。
她的头探向窗外,月色明亮,雾一样的笼罩下来,打在窗外的小院子里,编织出温和迷人的美丽。
然而她委实睡不着。
兰花精昨日斩钉截铁的那句“不能”话犹在耳,她怕极了。然后左手探过去,直摸到右手手臂上的梅花袖箭,方才定了定心。
兰花精并没有伤害她的意图,这一点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然而她和程婧的未来究竟会怎样,她不能仅仅凭借兰花精的一面之词就下了定论。
何况……
何况……
还有审言哥哥……
她在心底轻轻念着这个名字,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审言哥哥一直对她很好,和哥哥也相当要好,她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裴审言将会为了程婧而离开她,更甚者,伤害她。
那么多年的情谊呢,怎么能是说断就断的呢?
她想不通,只好双手支到窗棂上,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慢慢的等内心的杂乱无章过去。
然而,她的冥想却被“咯吱”的开门声打断了。
程阮瞬间清醒,转过头去喝道:“谁!”
来人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还醒着,顿了一下,然后却更快的扑了过来。
月光打下来,程阮看见他扑过来的极快身形及面上的凶狠表情,面上霎然变色,惊惶大叫道:“救命——!救命——!救——”
她的声音戛然止住。
然后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
来人捞起她的身子,听见外面仓猝的跑步声,纵身一跃,从窗子直接飞了出去。
程婧早已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慢慢的坐起身来,揽衣徐徐换上,面上勾起了一丝笑容。
程阮,这步棋走下,你后面可就没有一点翻牌的机会了呢。
真是期待啊。
她推开门,面上却立马换上了凄婉的表情,看见打着灯在程阮屋内四处照的西福嬷嬷,拿捏了声音迎上去,“嬷嬷,嬷嬷,五妹妹她——?”
然而她的话再次被程荑以短匕打断。
然后传来程荑冰寒的声音,她缓缓道:“噤声。”
程婧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程荑是个不知底细的BUG,尽管程婧一直想将她处之而后快,但现在程阮还没死,她确实还不敢动手。
如果程荑和程阮联合起来,原定女主加上意外BUG,她不知她到底能有几分赢面。
程荑却开了口:“嬷嬷,五妹只是受了惊讶,就不必劳烦护军来此了。”她的声音很稳,目光却一直紧盯西福嬷嬷,西福嬷嬷很快意会了她的意思,点头道:“是。”
“不过——贼子胆敢在诸家姑娘在此是入寺行窃,也太不把护军放在眼里,不把陛下的旨意放在眼里!——烦请嬷嬷去请护军首领,对此事进行详查。”
程荑三言两句就已经给贼子的目的及程阮的下落给出了解释,并给出了西福嬷嬷可行的解决办法。西福嬷嬷见惯府中隐私,自然知道此事不可外露,自然喏喏称是。
心中却给两位姑娘已下了定语。
二姑娘性子软,禁不住大事,四姑娘却颇有大家之风。
程荑却径直向里面走去,“我今日便再此陪伴五妹妹,妹妹既受惊,明日便先不出席了罢。妹妹心诚,后日再去也是一样的。烦请嬷嬷将此事私下转告方丈。”
“是。”
西福嬷嬷躬身答道,转身小跑离去。
程婧站在原地,任凭夜风吹拂,藏在袖子里的人,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程荑!
第六章 暗道是座鹊仙桥
西福嬷嬷按照程荑的吩咐自去找护军总管,程婧站在原地,看着程婧拂袖关上的门,咬了咬嘴唇。
然而不多时,她又笑了起来。
至少程阮的威胁解除了,不是么?
她抚了抚衣上绦络,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转身自回了房间。
皇恩寺原名昭文寺,修建于于宣朝末年,那时天下将将分裂,还没有形成三足鼎立的趋势。当时东梁开国皇帝澹台肃声明未显,还在北边公乘安手下讨生活。公乘安占据冀州,背山向河,想以冀州为根据雄霸天下。然而公乘安此人外宽内忌,又拿不定主意,澹台肃在他手下抱负不得展,所以策反公乘安手下文臣武将,率众渡河。公乘安率军追堵,澹台肃千里传报好友宋携,宋携遂带人于长江上与其一战。
这一战,澹台肃从公乘安手下安然脱逃,于江东创立其自己的根据地,并以金陵为都,笼络江东水运,从而在北方段翰音称帝后,自称梁帝。
正因此次战争的重要性,宋携在澹台肃一朝尽享尊荣,并且在随后而来的皇子夺位的事件中,尽早脱身而出,入昭文寺成僧。五年后方丈去世,传位于他,宋携增其旧制,并得御赐匾额,将此地改名皇恩寺,方才有了今日的皇恩寺。
这是原著对皇恩寺的背景介绍。
当然,这不会是全部。程婧之所以想起来这些,全是因为皇恩寺暗中另有密道。
宋携当初离开朝堂,是因为太子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而他作为开国武将,手握重权,自然会被当做是两方争夺的对象。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澹台肃江山一统之后,很害怕宋携也会如他当初一样策反手下人马,因此对他非常忌惮,宋携夹杂在三方势力中间不知所措,索性破罐子破摔,上表辞职,要入寺为僧,为当年所杀之人超度。
他去意坚决,澹台肃留他不能,只好放他离开。宋携手中权力被分散,但他却将自己的弟弟留在了朝堂,并在对皇恩寺的进一步补修中,暗中修建了密道,通往别处。
于是,他一方面打着退隐的旗号,一方面却又携手他弟弟宋典掌控朝局,终于在太子争夺战中站在了正确的一方。而宋典,也在此中脱引而出,成为新一任的大将军。
宋典这一支延续下来,于是成了现在依然活跃在东梁朝堂上的宋询一家。
而宋询,又有两个儿子,长子宋荻,次子宋骆。
而宋荻,就是她要走的宋家的线的主要人物。
外面已经安静下来,虫子放声叫着,唱着不成调的歌。程婧关上窗走到床边,将缠着帘子的金钩猛地向下扯了下来。
一声厚重的“吱呀”声响之后,床板慢慢倾斜,终于露出了下面幽深的地道。
程婧拿了一盏灯,摸到身上暗藏的火折子,跳了下去。
床板又沉重的合上。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将灯点燃,火苗立马照亮了她方圆里的数尺地方。
甬道里有轻微的风,还有水滴滴落下来的轻微声响。程婧仔细看了看周围,发现暗道内部非常干净。
她勾着嘴角一笑,看来宋携去后,宋家后人依然常来此地。
暗道可以通向四个地方:皇宫,宋家,郊外,以及,去往西唐的官道。
在黑暗中,她举高了灯,照见前面弯曲多岔路的道路。她在心中默默数着,数到右边第五个时,终于转向了另一条路。
她在心中一步步的回忆原著对此的描写,并依之施行。
如是,半个时辰后,她敲了敲顶上的木板。
木板被打开,从旁边探出来一张眉清目朗的面容来。
她笑嘻嘻的伸出了手:“审言!”
眼睛里的光亮都全都亮了起来。
裴审言笑着将她从密道里拉上来,手抚过她的眉目,将她面上沾染的灰尘都清扫掉,微笑道:“你竟然真的找到了这里。”
程婧眉目低垂下来,含着笑睨了他一眼,“跟你说了嘛,皇恩寺有密道来着,你偏不信我。现在可知我没有说谎了吧?”
裴仲笑着点了点头,“婧儿,你果然是聪明的。”
程婧笑了起来,抱着裴仲的腰,脑袋埋进他的胸前,嘴角翘起来,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装满了整个星空。
“审言,程阮已经被抓走了,我们的第一步棋落得很好。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呢?反正你也不喜欢她,反正她也即将不是清白之身了。”
程婧抬起头,眼睛里面的疑惑第一次真实的显露了出来,不再是从前那样掩饰的神情。
裴仲笑着抚了抚她的长发,“她活着,比死了她作用更大。”
程婧的嘴角抿起来,她看着他,两只眼睛仿佛黑曜石。
然后她问道:“审言,你不会是对她还有情吧?”
裴仲笑起来,“婧儿,你不相信我?”
他捏了捏程婧的脸,低下脑袋,在她耳边呢喃,“你乖一点,这步棋走到这里就好。若是要了她的性命,程家就很难为我们所用了。”
程婧脸上的红色泛了出来,她将脑袋埋了下去,贴着裴仲的胸膛轻轻了点了点头。
她低声道:“我信你。”
裴仲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长发散落下来,搭在她柔弱小巧的肩膀上,有一种娇弱不胜风的美感。
程阮怎么能死呢?
他需要她失去清白,他需要塑造一个即使程阮失贞也对她一往情深的形象。程阮是程峪最宠爱的女儿,是顾蕙仪唯一的亲女儿。程峪有世代清流的家世坐底子,顾蕙仪是长公主身边最宠爱的人,只要拿捏住了这两人,他的后事,就能很好的安排下去。
他和程铭刻意相交,和程阮早年就定下婚约,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朋友之义不一定可靠,但婚姻却能将裴家和程家紧密的结合起来。
噢,不,应该是,将他,和程家紧密的结合起来。
然而他却并不会将这样的计较告诉程婧,程婧对他有一种执念,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执念来自何方,但他却知道女人嫉妒心是怎样的可怕。
他必须先安抚好她,才能确保后院不起火,才能确保计划能够严密的实施。
他想到这儿,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轻轻的顺着她的长发抚了下去。
程婧感受到了裴审言手上传过来的温柔,抱紧了他,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起来。
原著里的程婧之所以后面能一统天下,很大程度上都是来自两个助力。
一是裴仲,二是宋荻。
裴仲尚文,帮她在身边笼络推荐了众多名臣,运筹帷幄,而成就千里之外的辉煌胜利。
宋荻尚武,将三国中众多武将聚集起来,水陆俱备,纵向深入,以东梁为据点向北线和西线两方进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终成她一统天下的势力。
而这两个人中,她对裴仲最有好感。
在看原著的时候,她就更偏好这样温润如玉的公子,对鲁莽性急的宋荻则并非很欢喜。
何况,裴仲是原著里面非常宠爱程婧的人,对她那可真是掏心掏肺的好。为了她对程阮动手,为了她放弃了皇帝位置,为了她最后出兵对北汉作战,最终被谢云璋害死。
而原著里的程婧,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她一直对此非常不平,知道自己穿越到书中的时候就想着,不管怎么样,她都要保住裴审言的性命,并和他一起走到最后。
如果可能,她就和裴审言一起坐上皇帝的位置,共创一个一统的江山。
她是女主,她顶了程婧的名字,自然也会代替她,在这本以她为主的逆袭文里面好好的生存下去。
她是女主,她的心很大,想要江山一统,想要美男为后。
她紧紧地抱住了裴审言。
笑容再次绽放。
第七章 重生归来的复仇女王
程荑就在程婧旁边的房间,自她这一世拾起武功之后,她的听觉嗅觉反应力都比以前翻了好几番。
她自然听到了程婧房间里“咯吱”的动静。
像是什么木质大门开启的声音。
然而她并没有去看。
程婧有蹊跷!
这一点她上一世就已经领略到了。不论是臣服在她脚下的那些优秀人物,还是她走到哪就将胜利带到哪的特殊体质,还是她只要想干旱就干旱,想下雨就能来雨的特殊能力,都让程荑对其心生戒备之心。
她想起来上一世裴仲身死的时候,程婧带领五千亲兵直至西唐都城,以五千对三万,灭了西唐最后的兵力。那支精兵是谢云璋十余年来慢慢培养起来的,养到了三万之众,并凭此在之前数出奇兵,将西唐版图保留在三国之中。
那个应该应该称不得三国了,因为北汉太子早就带着人和东梁合并了。真正留下来的棘手货色,也就一个西唐谢云璋。
而程婧在杀了谢云璋之后,指天发誓,要西唐承受三年大旱之苦,以告慰裴审言的在天之灵。
其后三年,果大旱。
第四年,西唐全面归顺,程婧坐在皇位之上微微抬手,示意他们既已归降,自然受龙泽庇佑。
西唐使者战战兢兢回去。
是年,西唐风调雨顺。
程婧真天子的称号传的格外的快。不出两年,原有的三国版图全面的被她抓在了手中。
这些都是宋骆告诉她的。
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做成人彘,丢弃在掖庭草木杂生的院子里。只有宋骆每天拖着病体来看她,告诉她外面又发生了什么。
那个时候的天真蓝啊。
她被困在罐子里,仰起头看见宋骆隽永的面容,太阳从他的脑袋上肩膀上碎金一样的泻下来,把她僵硬的身子都照暖了。
然而有一天,宋骆却没有来。
第二天,她名义上的夫君宋荻来了,告诉她宋骆因久病不愈去世。而他答应宋骆的留她性命的诺言,也自然失效。
她笑着喝下了毒药。
仰起头看向天空,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眉目隽永的男子。
那一天,天真蓝啊。
程荑站在窗前慢慢的呼出一口气,含着七分叹息。
那个时候,她死了。
然而,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了黄州。
父亲还没有死,母亲带她回程家的事也还没有发生。她不明白之前的那些记忆算什么,是庄生化蝶还是确有其事?然而她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太多,只想着承欢膝下,和父母安然地共度一生。
然而,父亲终究还是死了。
她跟着母亲一路扶灵回乡,却在路中遭遇山贼。
一切都如同那场大梦里所展示的那样。
然后,她开始了练武。
依然是宋骆曾经在她耳边常念的那些,从内功到招式,从计谋到兵法。
她一步步的回忆起来。
然后,她想到了程婧。
如果结局依然不能够改变,那么,起码,她不要自己在那过程中依旧懦弱,起码,她不要最后只是以人彘的身份卑微的死去。
起码,她要在遇见宋骆的时候,依然还在美丽的花季。
她的手扣紧了窗棂,而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程阮被劫一事,上一世就发生过。当时程阮被抓,因程婧的哭闹惹得此事沸沸扬扬,而后程阮清白被毁,被人扔到了程府大门口。
程家二老自觉对不起裴家长子,提出解除婚约,然而裴仲却不肯,坚决要娶程阮过门。那个时候,众人都称赞此人重义重情,直至后来战争全面爆发,程荑才发现,从这个时候开始,裴仲和程婧就有勾搭,而程阮清白被毁一事,也是裴仲老早就布好的一步棋。
她在父亲死后想了很久,想着后来所见,想着裴仲程婧的步步为营,终于想到了这个插入点。然后,她就慢慢的回忆,如果要从这个点就开始破坏,应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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