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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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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雪伸手在以菱脑袋上一戳,无奈道:“你啊。”
  以菱不以为意。揉了揉脑袋。立马追着程阮追了上去。
  程阮一路边走边逛,走到一处古玩店的时候,正看见乐正从里面出来。
  程阮眼睛一亮。看了看周围的人来人往,正想着要不要高声呼一声,乐正却已经发现她了,向着她这边走来。
  程阮笑了笑。等乐正走近,笑着问道:“先前都没发现你偏爱古董。你不说这东西都不见实用的效果么?”
  这还是在从东梁到西唐的路上说起来的,因程阮爱字画之类的玩意儿,就说起来历朝的名家,哪知道乐正拿扇子敲她脑袋。一脸嫌弃道:“那些东西又不能卖成钱,要来干嘛?”
  程阮捂着脑袋瞪他:“凌波楼那么大的收益,你怎么还一脸掉钱眼儿里的样子。大不符合常理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你有的是钱,然后一脸嘚瑟的显摆你收藏的字画么?”
  乐正嘴角抽抽。眼疾手快地又往她脑袋上一敲,“你话本子看多了吧,说的这叫什么昏话。→_→”
  因着这一出,程阮对此可谓是印象颇深。
  乐正夸张地捂着胸膛,身子往旁边一斜,看起来好像病怏怏,被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说道:“哎呀呀,真是伤人心呐阮阮,你看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了,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安好不安好呢?我先前才出去了一趟呢,险些就把命给丢了,你都不关心关心我,真是不开心呐。一见面就讽刺我,哎,你说我怎么这么可怜呢……”
  程阮抽着嘴角看他表演,见他巴拉巴拉一直不闭嘴,忍不住拿手往他嘴上一捂。
  耳边顿时清净了。
  乐正没有说话了。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洁白的手。这几月不见,程阮的手又瘦了些,不见原来嘟嘟的样子,露出分明的指节。
  这样近。
  乐正退后两步,控制住眼中流露的情绪,笑着抬起眼说道:“阮阮呐,你看你看,我就说了两句,你怎么这样心狠就要闷死我呢。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你一嫁人,都不乖了。”
  程阮斜眼倪他,看见他狐狸眼里面笑容灿烂,不免“哼”了一声。
  乐正只是笑得更开心了。
  这样一岔,先前问他何以进古玩店的事情自然被岔过去了,程阮也不再发问,只道:“我要去四姐姐那边同她说会儿话,你呢?”
  乐正笑道:“我自然有我的事啊,可不像你这样闲,总是四处玩呀玩呀玩的。”
  程阮当然听出来他说富贵蠹的意思,瘪了瘪嘴,“那我走了,你自个儿慢慢玩。”
  “好呀。”
  乐正只是微笑,看着襄雪和以菱跟在程阮身后,看着她们越走越远。
  他在心里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真是懦弱啊。
  原来他遇上这样的事,竟然会变成一个懦弱的人。
  这在原来的他看来,是太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了。
  然而,它却就是发生了。
  他的笑容有些苦,看着程阮离开的目光,却隐晦地看着那么一点儿留恋。
  程阮走到一半,却顿住了脚。
  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突然转过身,又走了回来。
  在程阮回身的那一瞬,乐正面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一贯地漫不经心。
  他看着程阮慢慢回来,笑着道:“是不是舍不得我呀阮阮,哎呀呀,能让你心有挂牵,我便是现在死了,也是值了。”
  程阮闻言狠狠的瞪他,嘟着嘴道:“我就是回来告诉你一声,你在外面玩不要把自己玩儿死了,不然没人给你收尸的!哼!”
  ——是说东梁的事,希望乐正能够小心。
  乐正当然听出来了,笑了笑,“我肯定不会死啊,我就是要死,也要会来死在你手里我才甘心呀。”
  见他一点儿都不正经,程阮觉得自己果然不应该回来的。乐正这样子,需要人担心?才怪!
  瘪了瘪嘴,还是不满道:“亏得你还是个贵公子,拜托你担得起这个‘贵’字好不好?”
  下之敬上,方可为贵。
  同样是在隐晦提醒乐正他本身东梁皇子的身份。
  乐正还是只是笑。
  程阮便怒了,跺了跺脚,“好了好了,算我多管闲事,不理你了,走了!”
  她转过身,手却被乐正拉住。
  “恩?”
  她有些疑惑的转过了脑袋。
  乐正这才恍然发现自己的逾越。
  他笑了笑,抬手想摸摸程阮的脑袋。却发现她原本的丱发已经梳成了朝云髻。那手,便再也落不下去了。
  他只是微笑着说道:“恩,我知道。”
  “我知道的。”
  ——我会好好活着,并最终成为你的庇护。
  ——尽管我知道,其实你并不需要。
  
  ☆、第一百零七章 宋骆和程荑的计划
  
  程阮到达程荑府邸的时候,程荑和宋骆正在商量事情。
  门房报程阮来到,程荑抬抬手,径直请程阮进来。
  程阮很快就到了。
  程荑和宋骆论事并没有避她,所以程阮在进门的时候就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小宋哥哥准备去东梁?”
  程阮皱了皱眉头,进了门,看向了程荑。
  ——那四姐姐怎么办?
  程荑点了头,是肯定她的疑问。然后道:
  “我和他一道去。”
  程阮惊问道:“这是为何?”
  程荑道:“宋荻当初被程婧留下,是因为程婧以宋家二老相逼,我们这一次去,想去探探情况。”
  “可是……”
  程阮咬唇。
  ——东梁并不不安全啊。
  然而当她看到程荑的目光的时候,她便无话可说了。
  宋骆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笑了笑,道:“阮阮,你不必担心,我和阿四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引来程阮怀疑的看向他。
  宋骆笑了笑,“我身子已经大好,否则也不敢冒这样的险。何况先前东梁闹将起来,说齐王之子澹台循和越王都没有死,紧接着又爆出来说陛下为北汉太子段承佑所控,朝野闹声一片,各地起义四起。——这个时候,段承佑自顾不暇,怎么还会注意的了我们?”
  话虽如此,程阮还是有些担心。
  “那你们以什么样的名义出去呢?原本东梁过来的人就为西唐所忌,现下回去,能回去么?”
  程荑道:“此事不必担心,阿骆已经同谢云璋商量过。此次要去东梁,就以光明正大的名义过去。——阿骆会领兵向东,直接对东梁作战。”
  程阮吃惊的掩住了嘴巴,“可是这样的话,宋家……”
  虽然宋骆并未在东梁为官,但是宋家的名声却也是极大的。宋骆这样公然站在西唐这边,无论如何都会让宋家沾上贰臣的名号。她父亲虽在西唐活动。但是仍相当于半隐。不想为臣西唐是一回事,想要保全程家多年的世家名声,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
  宋骆摇了摇头。“宋家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就在哥哥向北汉屈服的时候,这个名声就已经跌了。唯一庆幸的是,这其中并不会牵连到父亲和母亲。至多是说我和哥哥不孝,宋家败在我们手里罢了。”
  程阮便不说话了。
  尽管宋骆的语气中并没有任何悲伤怨恨的情绪。但程阮还是觉得有些无言以对。
  宋骆自小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很多事情上都不能为父母分忧。别人说起来也深觉可惜。但是程阮和他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程宋两家的关系也十分好,所以从幼年开始,程阮就知道小宋哥哥其实是个有着青云之志的人。内心的抱负。其实一点儿都不比大宋哥哥少。
  只是,因为他的身体,他一直不肯将这样的情绪外露出来罢了。
  现今。他的身体好不容易好些了,却也同样不能施展他的才能。反而还要将自己的名声一道毁掉。
  这对他来说,大概不可谓不难熬吧。
  真是命运弄人。
  程阮想。
  就好像,就算以前鹭鸶在巴拉巴拉的说裴审言的不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真的会做的过绝,毕竟三大世家同气连枝。
  然而,这样的感觉,也伴随着猜到裴审言的身份的时候,灰飞烟灭了。
  程荑和宋骆的态度非常坚决,程阮并不能相劝,只能随意说了些,便起身离开。
  程荑将她送到门口,想了想,道:“虽我不知你和谢云璋先前有什么渊源,但观他对你的态度,也还是尽心。”她顿了一下,“不管怎样,我作为一个姐姐,还是希望你能幸福。”
  程阮笑了一下,“四姐姐,我省得的。”她想了想,问道:“那四姐姐呢?这次去就宋荻,四姐……”
  ——难道心里不膈应?
  程荑沉默了一下,“其实我也想了很久。但是现在的宋荻,和上一世的宋荻,差别实在有些大。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胸襟说一切不计较,我只是觉得,将另一个人做的事情强加到这个人身上,并且是在他没有做出那么过分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并不是一个君子的所为。”
  程阮轻笑了一下,下了定语:“四姐姐,其实你内心很温柔。”
  程荑抬眼看她,挑了挑眉,“是么?”
  程阮只是微笑。
  ——是真的。尽管她表现出来的,总是柴米不进的冷漠,但是其实,她很容易心软。
  ——其实,跟谢九,也还是很相似的。
  ——尽管现在的他和原来那个记忆中的少年有了很大的不同。
  程阮慢慢走过半个城,悠悠地走回去,一路上见了些什么新奇玩意儿,也一并买了回去。
  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晏了。谢云璋在院中等她回来,手中拿着个册子,正在看。
  他侧身向着程阮而坐,不必刻意,身上的安谧气质已经将周遭的环境渲染得好像一幅画。
  程阮踮着脚尖过去,绕到他身后去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故意沉了声音:“猜猜我是谁?”
  谢云璋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何况就算是她自认轻微的脚步声,对于练武之人来说,也是一样的明显。
  只是……
  他闭着眼睛轻轻笑了笑,“恩……大概是一只小松鼠罢。”
  程阮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手指往他脸颊上一戳,“阿九!”
  谢云璋笑着将她揽进了怀里,拦腰抱住,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
  程阮的身子顿时就僵硬了。
  “阿……阿九……”
  谢九的脑袋埋进她的肩窝,呼吸透过秋衫轻薄的布料透过来,激得程阮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疙瘩。
  他的声音从相接处传来,有些低沉。
  “恩?”
  程阮咬着下唇,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拂过肩窝,全身都有些不自在。
  只好伸手去推他。
  谢九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阿……阿九……”
  程阮有些害怕。
  这样的阿九,一样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连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谢云璋伸手转过程阮的脑袋,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终于放开了她。
  程阮立马跳了出去。
  不自觉地用上轻功,转瞬就到了他的一丈之外。
  谢九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又委屈又防备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向着她伸出手,“抱歉,阮阮。我们现下先吃饭,好不好?”
  程阮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终于走近,将手放进了他的手里。
  “不要再那个样子了,有些害怕……”
  谢九向着她笑了笑,“好。”
  ps:今天有考试,早上起来赶呀赶呀赶,还是只码了一章出来…囧…qaq第二更下午三点放上来,大家可以等到那个时候看,爱你们,么(づ ̄3 ̄)づ

  ☆、第一百零八章 澹台越上丞相府
  
  程荑和宋骆很快就随大军出发。
  此举在朝堂上实则引出不少反对之声,其中闹腾得最厉害的,就是叶伯邑和公孙贺泽。只是最后,这些反对声都被谢云璋强势压了下去。
  谢云双在朝上大闹,转手就因为抓了谢云璋这样的把柄,将公孙贺泽扶植上位。
  程阮听闻这个消息问谢云璋是不是特意挖了一个坑让谢云双跳,谢云璋只是但笑不语,将她笼进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
  程阮顿时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一溜烟儿的跑了,只剩下谢云璋坐在原地轻声笑,目光随着她跑远。
  东梁的局面比程阮想象中还要乱些,宋骆到梁不足一月,就传回各处起义风起,段承佑被赶回北边的消息。
  而宋荻,也一并往北。
  传回的消息说,宋荻亲手杀了父母,公开投了北汉。
  宋骆不信,一直追踪宋骆至北,一定要找他问清楚原因。
  “哥……为什么?”
  宋荻自马上回身,指尖捏着一支翎羽,没有说话,径直对准宋骆,而后,松开了手。
  宋骆自马上跌落,看见宋荻转身驾马而去,不拖泥带水,无一点留恋。
  程荑将其带了回去,并深觉此事蹊跷,遂拜托秋葛查探其中缘由。
  后来才知道,程婧对宋荻中了蛊,因为用了程婧的血作药引子,所以宋荻几乎唯程婧之命是听。而程婧在离开东梁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阻其者死。
  宋荻几乎成了一个杀人机器,被消磨掉自己的想法,只是作为杀戮的代名词而存在。
  程阮看到信的时候不由自主拽紧了信。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眼见着他变成这样,又怎会不心痛?
  同时送过来的消息,还有澹台晔的死讯。
  此事是去程府的时候发现的,父亲母亲久居于室,不肯出门。小丫鬟这样报给程阮,程阮便上门走了一遭。推开门,就看到了父母一身素缟的模样。
  程阮怔了一下。“父亲?母亲?”
  “陛下驾崩了……”
  程峪说完此语。已是大恸,伏身哭泣,将身体深深的拜了下去。
  大概是想到了澹台晔昔日的嘱托。他哭得更厉害了。
  为臣难,难于遇见一个贤明的君主。尽管澹台晔曾经并不是一个好皇帝,但是对于臣下来说,他终究是君。而在北汉挟制东梁之时。这个君,已不似从前混账。
  然而可惜。这样的转变并不能让东梁坚持很久,澹台晔一死,国中无人即位,东梁……就算亡国了。
  传言澹台越没有死。但是他终究没有正面出现;他知道乐正是澹台循,可是因澹台晔曾经迫于段承佑的压力,并不能向外通报将澹台循选作继承人……正统不继。东梁已经无路可退。
  这让程峪这样的老臣心中惨淡。
  程阮立在原地,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地退出来,将此处留给父亲和母亲。
  为臣者,对于君主,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呢?
  她有些不懂,随轿回府,想问问阿九。
  回到府中,却被告知谢云璋正在会客。程阮便在耳房坐了下来,随意拿了本书来看,等谢云璋会客完毕。
  等了一炷香,她听见有脚步声,不禁抬头看了一眼。
  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侧影。
  竟是澹台越。
  谢云璋将澹台越送出府,回转回来,正看见程阮双眼炯炯的看着她。
  谢云璋笑着走上前去,“怎么了?”
  程阮好奇,“刚才那个……真的是澹台越么?”
  谢云璋点了点头。
  “澹台越曾带兵打进禁宫,要对段承佑动手。段承佑当机立断劫持了澹台晔,澹台越投鼠忌器,最终没有攻破。”
  这个倒是程阮所不知道的。
  “可是澹台晔最后还是死了啊。”
  “恩,正是。澹台晔被段承佑控制在手,因不忍看澹台越为难,所以自尽了。死前说让澹台越做复国之主。”
  “自尽?”
  程阮惊讶极了。
  这委实不像是澹台晔会做的事。
  其实父亲曾经对澹台晔进行过评价:身在宫廷,长于妇人之手,像是一个被惯坏的小孩。委实没有一个帝王该有的样子。
  无论如何,程阮也没有想到,在最后的关头,他竟然会选择自尽。
  程阮叹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可惜。
  谢云璋轻轻在她额头上碰了碰,压着声音道:“阮阮,我一定不会让你被控于他人之手。”
  程阮知他这是因澹台晔被制所产生的感想,有些哭笑不得,遂戳着他道:“澹台晔和澹台越不过是兄弟之情,哪有这样的责任?——不过澹台晔不是希望澹台越能够继承大统,做一个复兴之主么?那他来找你是为了……?”
  谢云璋只是笑了笑,并不纠结于她的前一个问题。只是道:“澹台越并无意君王之位,他之前手握重兵,面对好不适合做皇帝的澹台晔也不肯起兵,就是因为他并无这样的野心。现今也是如此。何况民间还有个澹台循。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希望我能够派遣兵力,借助兵力对汉抗衡,他好稳定东梁局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也已经跟乐正谈了些条件了。”
  程阮对这些半懂不懂,想了想,道:“可是这样……朝中的百官会答应么?若是一意孤行,岂不是给你自己扣上了跋扈的名声?文人的笔杆子可厉害着呢,若是因此毁了名声,谢云双要对你动手怎么办?没准儿假戏就变成了真的。”
  “这个并不碍事。”谢云璋笑了笑,“东梁如今这样乱,西唐想要趁着乱子分一杯羹,委实再正常不过。何况宋骆还驻军在东,自他为宋荻所伤之后,一切事情都由副手在安排。但将此兵权移交必须过明路。那副手是西蛮族人,并不是领兵的好人选。朝中自然会派别的人去。既是如此,增兵自然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了。”
  说的如此明白,程阮自然了然。谢云璋的脑袋抵着她的脑袋,微笑,“阮阮,你会喝酒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到这里来,程阮有些呆,摇了摇头。
  谢云璋的笑意更深了些。
  “有人从和西域的边境贩了些酒带过来,瞧着有些新鲜,要不要尝尝鲜,恩?
  
  ☆、第一百零九章 喝酒喝酒呀
  
  菡萏花迎金板舫,葡萄酒泻玉壶浆。
  程阮趴在桌子上,看见夜光杯中渐渐盈满红宝石一样的颜色,模样有些呆。
  谢云璋看着不免一笑。
  他伸手摸了摸程阮的脑袋,看着她的发髻散落下来,竟觉得有些孩童时候调皮的快乐。程阮抬起头来瞪他,只是因着这样趴在桌子上的柔软的姿态,只是觉得像只调皮的猫。
  谢云璋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将夜光杯递到程阮的面前,“尝尝看罢。”
  程阮接过来,轻轻用嘴唇碰了碰,然后伸出舌头来,吸取葡萄酒留在唇上的味道。
  有些苦,有些酸。
  程阮整个面部全部皱了起来。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品酒。谢云璋笑了笑,伸手用指尖碰了碰她的面颊,戳出一个浅浅的窝。
  程阮有些迟钝的抬起头来,谢云璋笑,“还要喝么?”
  他知道程阮的酒量不好,只是从北边回来的人,说起来这酒的时候,却说这酒不怎么醉人,拿给女子喝也是极好的。何况这也算是个新奇玩意儿,程阮大概会想着要尝试,遂问了问她。
  程阮果然应了。
  而现在,看着程阮已经有些呆呆的继续往嘴里灌酒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他好像真的高估了程阮的酒量。
  他不禁扶额,有些无奈的伸手去拿程阮手中的杯子。
  “好了,阮阮,你醉了。”
  程阮不松手,手握着杯子跟他角力,抬眼瞪着他:“阿九!不准跟我抢东西!”
  谢云璋:“……”
  她抬着头。瞪得大大的眼睛里面有水润的光泽,面上带着淡淡的红色,再往下,是水润的嘴唇。谢云璋的眸色深了些。
  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捏住了夜光杯的底部,带着诱哄的语气:“阮阮,你醉了。乖。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程阮的眼睛有些懵懂地看着他,偏了脑袋。好像在细细打量着他。
  好半晌,她突然松了杯子,唇角抿出个笑容来,向着谢九伸出了手。眉眼弯弯地喊:“阿九o(n_n)o”
  谢云璋伸手抱住她,“恩。我在。”
  程阮跌进谢云璋的怀里,抱着他,脑袋靠近他的怀里。这样的温度让她觉得很安心,她的脑袋在谢云璋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自认最舒服的地方,脑袋一偏,径直睡了过去。
  谢云璋低下头。看着程阮茸茸的脑袋,一时微笑。
  他站起身。将程阮抱回了她的房间,并将她放回榻上。
  程阮睡得很安稳,这样的动静并没有让她醒来,只是小扇子似的睫毛轻微的扇动。她睡得也很端正,躺下去之后双手就自发的交叠放在了身前。唇边放松,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圆的缝隙,好像吐泡泡的小鱼。
  谢云璋被自己这样的比喻逗笑了,却伸出手将程阮头上的发簪先尽数卸了下来,确保不会有东西膈着她之后,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碰,“乖,好好休息。”
  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这样的温柔,程阮唇边有着柔和的弯曲的弧度。
  谢云璋在她床榻便默然静坐,这样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就能感受到一丝宁静,远离朝政,远离勾心,让他完全放松下来。
  只是……
  他伸出手,顺了顺程阮长长的头发。
  ——阮阮,什么时候,你才能将我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看待呢?
  手下的触感柔和,谢云璋附身,再次在程阮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去。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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