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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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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什么时候,你才能将我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看待呢?
手下的触感柔和,谢云璋附身,再次在程阮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去。
凌波楼的属下等在原地,躬身向他行礼。
谢云璋颔首,“怎么样了?”
“水何澹澹,洪波涌起。”
他这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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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是晚间的时候醒来的,脑袋倒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晕,只是睡久了,难免有些发沉。程阮抬眼看了看周围,发现已经回了自己的宅子。
果然,酒量不好就不应该沾了。
可是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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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屋的动静惊起了在外面的襄雪,襄雪遂立在门外,轻声问道:“夫人,醒了么?”
程阮应了一声。
襄雪和以菱遂进来帮她收拾。一边收拾一边道:“相爷刚儿出去了,走之前吩咐说近日事忙,大概不会回来用饭了。”
程阮脑袋还昏昏的,闻言点了点头。
襄雪帮她收拾齐整了,方才垂手道:“还有一件,夫人,先前太后送了信来,希望您能入宫陪她说说话,还问起来,先前那个姑娘您用得可顺手?”
程阮虽还有些迷糊,可一听到谢云双的名字,便不甚高兴了,眼睛鼻子都皱了起来,嘟着嘴道:“先前不是才去过了么?难不成又有什么事儿?”又想到先前那丫鬟已经被她打发去了茶室,这么就都不见人,要不是谢云双这么提起来,她还都快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戳着脑袋想了会儿,自己在心里想了个说辞,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今儿这天色委实晚了,襄雪你可说了什么时候我去寻她?”
襄雪道:“先前主子在睡觉,婢子也不敢擅作主张,便说了等主子醒来再说。从宫里来传信的那位公公还不曾走呢,正是等着主子回复。”
“那便回明儿早上罢。”
程阮如是道。
次日大早,送了谢云璋去上朝,程阮便也换了衣裳入了宫。
谢云双正坐在梧桐苑的大梧桐树下自己跟自己下棋,宫人报程阮进来,谢云双招了招手,吩咐迎其入内。
看见程阮的身形出现在视线内,谢云双笑着招了招手,“阮阮,你来了,来,正好陪哀家来下棋。”
程阮依言走过去,同她见了礼,见棋盘上黑白双子正厮杀的厉害,胜负却还未定。
她在谢云双的对面坐了下来,拿了白子,紧跟着谢云双的步数便落了下来。
依次落子。
落子三四回过去,白子的出路明显多了起来。
谢云双敲着黑子笑了笑,“阮阮,你的棋艺倒是不错。”不容程阮谦逊,她将自己旁边放着的几封信推了过来,放到了程阮面前。
“——哀家这次唤你来,正是为了这几封信。”
“——你便将其放至谢云璋的书房里罢。”
她看着程阮,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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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谢云双给出的信件
程阮并不知道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其中内容进行揣测。
先前程荑和宋骆带兵去东梁的时候,就很让一些老臣不高兴。尽管此事的舆论被谢云璋一时给强力镇压下去了,但是并不排除还会出现后续。
而此次,宋骆负伤,宋荻和段承佑安然向北,就是一个绝好的契机。
在知道此事的时候,程阮就有预感谢云双会借此大作文章。
她的手伸向了信封,并将其拆了开来。
谢云双并没有阻止她看到里面的内容。
程阮一目十行的看完。
她并没有猜错,这封信揭露了谢云璋和北汉勾结的事实。
而信的往来,署上了谢云璋和段承佑的名字。
裴审言的自己还是一样的熟悉,程阮看着信函发笑,这信函,实则就已经揭示了谢云双自身和北汉勾结的事实了。
程阮这样带着三分笑意的表情让谢云双本能的感到一种不对劲。她想起来段嘉禾曾经说过的对程阮的评价:看起来好像阮萌萌的一个团子,实际内瓤像墨染,并不能看出分明的颜色。
这个时候程阮给她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程阮最后当然拿走了信,并答应按照谢云双所言将其放入谢云璋的书房。
谢云双笑着看着程阮离开,食指挽着鬓角的发丝,轻轻地缠绕着。
应该庆幸,她从来不只肯将筹码放在一个盒子里。
段嘉禾从一旁的疏竹掩映里现了身,她走上前来,看了看桌上的棋局,不免笑了起来。
谢云双看了看她。对段嘉禾这样似乎什么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笑容感到有些不自在。“你当真觉得,我们会有胜算?若是他没有死,恐怕最后死的会是我们。”
只有你而已,怎么会有我呢?
段嘉禾这样笑着,面上却答道:“不会的,既是出手了,既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但愿如此。”谢云双看着自己指尖丹寇的颜色。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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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回府的时候谢云璋还并没有回来。她在书房默坐,手中捏着信,等谢云璋回来。
书房里摆着一幅地图。程阮走过去看。
这是一张详尽的三国地图,和程阮脑海中所记着的那些一模一样。
地图上有一些标记,程阮仔细地看了半晌,才发现这些原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她在书房中等到傍晚。外面华灯初上的时候,方见谢云璋回来。
听闻程阮在书房。他自顾带了灯火来,站在门口轻笑道:“今儿怎么来这儿呆着了?快到晚饭的时候了,怎么也不传饭呢?”
程阮笑了一下,走上前去。道:“今儿谢云双让我进宫了,还给了我几封书信。”
“用以陷害的么?”
程阮点了头。
“公孙贺泽那边真的靠得住么?还有叶伯邑。我看过书信了,上面很多事情都说的像模像样的。万一真的被别人相信了呢?何况我看着,她的态度也并不是全然相信我。恐怕还有后招。”她抓住谢云璋的手,“阿九,我有些担心。”
谢云璋握紧了她的手,手指相扣,微微地笑。
“阮阮,你不必担心。这些事,终究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他这样说,并不想让程阮担心。
程阮便不再说了,只是将信都给了他,道:“你看看罢,万一其中有什么漏洞,你也好提前想好说辞。若是看完了,不妨将它烧了罢。留着这东西,我总觉得它保不定什么时候就炸出来了。”
谢云璋轻笑着拢紧了她。
秋初了,天色已经有些寒凉。程阮被他锢于怀中,感受着他的温度一阵一阵的传递过来,心下有些暖意。她抬起头看他。
眼前的光线却突然一暗。
唇上温凉的触感出现得很快,在程阮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就已经贴了上来,然后便是细碎的咬噬,窜出来一阵阵的火花,震动一直传到尾椎骨。
程阮惊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身子一软,不由自主的向后面跌去。腰却被搂住,谢云璋将她拉进入怀,缠上去耳鬓厮磨。
其实他的动作很温柔,至少程阮并没有觉得不适。
这是……
这样的举动本身就有些不正常,并不想谢云璋会做的事情。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和自己的面颊近在咫尺的谢云璋的睫毛,小扇子一样地扫来扫去,像是一直拂到了她的心里。
程阮闭上眼,有些张皇。
唇上的触感却更加分明了。
程阮并不会换气,所以很快,她就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
这样的感觉被清晰地传递给谢云璋,他终放开她,只是额头依然贴着她的,轻声唤她:“阮阮。”
声音有些嘶哑。
程阮看不到自己的脸,却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她深呼了两口气,伸出手,推了推谢云璋。
“阿九,先放开我,好不好?”
谢九并没有立即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代表一种否决的态度。
他的声音有些低,却也带着笑意。
“记得换气。”
程阮还没有反应过来,温凉的触感再次贴了上来。
程阮气急,一边跺脚一边推他:“阿九!”
“恩,我在。”
他带着笑意回答,细碎的轻咬着她的唇瓣,密密麻麻,如影随形。
这样的柴米不进,让程阮有一种打上棉花的错觉。
偏偏无可奈何。
谢九对她太了解了。纵容的意味只是流露出了一点点,他就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程阮努力呼吸了,却还是被这样的主动闹得快要窒息,只好去推他,哼哼唧唧地喊:“阿……阿九……”
她的力气对谢云璋来说并不大,像是推拒又像是拉拢。就连声音,也带着轻微的求饶姿态,像是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的猫咪。
谢云璋一直吻到她不能呼吸了才放开,他抱着她,手中的灯已经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只有月光倾泻下来,在地面上绘出一对相拥的人影。
谢云璋紧紧地抱着她,夜晚太静,能够清晰的听见他们彼此胸腔里心脏的跳动。
“扑通,扑通,扑通。”
谢云璋看着她红色的面容,轻轻笑起来,额头轻轻地蹭着程阮的脑袋:“阮阮,我一直很高兴,我能遇见你,你能在我身边。”
☆、第一百一十一章 谢府的被围(上)
程阮这几日在躲着谢云璋。
那日的意外一直缠绕于心,有些凉的唇,细碎缠绵的咬噬……程阮的脸刷的红得彻底,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因着这样的原因,她这几日都在避免和谢云璋的见面。
加之谢云璋这几日都很忙,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着实很少。
而这一日,程阮清晨起来便听到了外面的喧嚣声。
程阮被吵醒,唤襄雪,“襄雪,外面出了什么事?”
襄雪垂首躬立,“夫人。以菱已经去外面查看了,很快就能报回消息来。”
她的话音刚落,以菱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襄雪皱眉,喝道:“以菱!”
她拉住匆忙的以菱,“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慌乱,你要拿出大丫鬟的样子来。让外人看去,还以为是怎么了呢。”
以菱这次却没有理会襄雪的说教,猛地扑上前来,“咚”地一声就跪了下去:“夫人,禁军包围了相府,说相爷勾结北汉,要搜查全府,要给相爷治罪啊夫人!”
程阮只觉脑袋一空,跟做梦似的,一下子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屈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领兵的是谁?”
“禁军统领萧奉大人。”以菱立即答道。
程阮将目光转向襄雪,襄雪垂首道:“是谢云双的人。”
程阮的唇抿了抿。
她自榻上下来,“襄雪,更衣。以菱,把你打探来的消息都说给我听。一样一样说,不要急,不要漏掉什么。”
正如程阮之前所猜想的,程荑和宋骆领兵去东梁,触犯了一些武官的利益,谢云双就见缝插针地将这个利用了起来。而后宋骆手中走脱宋荻和段承佑,也给了他们可以攻击的理由。
在今日的朝堂上。伴随着谏议大夫的奏议。谢云双果断地将谢云璋给入了狱。
其后,因为站在谢云璋这一派的朝臣的极力劝谏,谢云双方才不情不愿地让人来搜证据。
难怪先前要将信给她。让她趁机放到谢云璋的书房里,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那些信后来还是回到了程阮手上。谢云璋的意思是,谢云双既然都这样明显地将信送到程阮手上了,若是最后知道程阮没有按照她得意思来。不知道之后还会怎样针对她。后宅的争斗其实也很厉害,尤其是妇人之间的口耳相传。更能毁掉一个人。程阮现今担着他的夫人的名声,有些事,若是能让程阮避免,谢云璋还是不会希望她去碰的。——他会好好保护她。不会让她在跟那些人的争斗中迷失了本性。
但是程阮的想法又不同些。她觉得这东西留着,不管怎么样,都是个祸患。何况这并不是什么小事。通敌叛国的罪名,当初程峪也一样被诬陷过。澹台晔虽然听信段嘉禾的话,但到底没有立即处死程峪,何况朝中当时还那么大的反声。谢云璋呢?要是被谢云双逮着这么一个把柄,谢云双肯定迫不及待要将他处死,朝中有些还是叶伯邑和谢云双的人,谢云双的人就不必说了,跟谢云双一样的心思。至于叶伯邑?那个老狐狸,那么爱惜羽毛,肯定不会在朝上的公开场合保下谢云璋的。他现在跟谢云双那边还勾着呢,他不会做痕迹这样明显的事情。
程阮快步走到正院中时,管家正拦着萧奉,说什么也不肯放他们进去。
程阮到时,禁军正要拔剑。她大喝一声:“慢着!”
管家转过身,向着她恭敬地行了礼,“夫人。”
萧奉也微微欠了欠身,“夫人。”
程阮身有诰命,自然受得起此拜。
她的目光转向萧奉,“萧大人,这是做什么?”
萧奉向她解释。
说辞和以菱打听而来的并无二致,也如她所料,叶伯邑在朝上也并不曾站出来说过一言半语。
程阮沉默了一下,随后道:“萧大人因公事而来,自然无人会阻挠大人。只是相爷罪名未确定的一日,依然是相爷,希望萧大人秉公。”
她说完微微侧身,“请。”
萧奉向她拱了拱手,随即一挥手,“搜!”
程阮并不担心他们会搜出什么,她已将信烧毁,谢云璋的书房中自然什么都没有。
然而她并不可能去让萧奉立凭。
萧奉奉谢云双的命令而来,一切都非一个立凭可证。她只是希望萧奉在动手的时候,不要过于粗暴。
然而,程阮的气定神闲并没有持续很久。
在一炷香之后,有一个小兵拿着信走到了萧奉面前,“大人,搜到了。”
程阮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可能?
她伸手想要拿信来看个明白,萧奉却抢先一步将信夺走,对着她恭敬地拱了拱手,“夫人,下官事物已完,先行告辞。”
那是重要证物,萧奉决计不会将这个交到程阮的手中。
程阮抿了抿唇,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她只能笑了笑,答道:“好。萧大人请好走。”
萧奉颔首,躬身退到门口,在门口时,他再度躬身道:“相爷暂为戴罪之身,下官只能封锁全府,还望夫人体谅。”
这是要将他们全部囚禁于此。
就像当初在东梁禁军对待程家一样。
那个时候,她可以仗着自己的年纪小而任性不肯,现在,却再也不能了。
所以,尽管程阮已经恨得牙痒痒,她还是笑着开了口:“那是自然。”
萧奉拱了拱手,躬身退了出去。
封锁了也好,封锁了,就意味着这宅子里面的人一个都出不去,那么,正好自己可以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谁也在为谢云双而做事。先前有青岚和青荇,而这次的事,也表示谢云双在府中的眼线也绝不止她们两个。
她的目光一次扫过立于院中颤抖哭泣的那些女子,目光一寸一寸地寒凉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有一个女子屈膝走上前来,向着程阮行了礼,哭泣着说道:“夫人,我们只是一些低位的侍妾,夫人,我们并不想死在这里啊。”
她“咚”地一声跪了下去,抓住了程阮的腿,“夫人,请您放我们出去吧,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人群里有了骚动,程阮的目光扫过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然后复又将目光停在贴近自己的这个女子身上。
程阮伸手抬起了她的头,轻轻笑了笑,“是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谢府的被围(下)
这是一座地牢。
叶伯邑缓步走下。一路阴寒彻骨,他不禁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在地牢的最后一层,只关了一个人。
谢云璋。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他走过去,开口说话。
这里委实太冷了,连他呼出来的气息都变成了白色的雾,和外面的气温极不符合。
叶伯邑知道,在这地牢的底下,实际还有一层。
——宫中冰库。
于是这里终年寒凉。
谢云双有些手段并不能上台面,但效果却总是很让人欣喜。
比如说,封住谢云璋全身的内力,将他囚禁在此。
黑暗中,谢云璋抬了抬眼。
他看着叶伯邑走近,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想到,我竟然被你摆了一道。”
叶伯邑蹒跚着坐下,金贵的狐裘铺在湿凉的地面上,阻隔了部分寒凉。
他摆了摆手,“你这样说,我却当不得了。我不过是要维护陛下而已。”
谢云璋嗤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叶伯邑也并不打算就此深谈,“那么,我们便来谈一谈乐正时公子的事情罢。”
谢云璋道:“乐正是乐正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此事大家俱知,难道叶大人还有什么迷惑不成?”
叶伯邑却并不买账,他笑了一下,道:“谢大人,乐正公子不仅是乐正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恐怕还是东梁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罢?多年之前,谢陶氏(谢云璋母亲)动用一切手段将澹台循自东梁带回,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打算么?谢大人继承谢陶氏的一切势力,并将其发展壮大。大方地将乐正时扶上副楼主的身份,难道,就没有一点别的打算么?”
“你是怀疑我有反心?”
叶伯邑只是捋着他的胡须微笑。
“谢大人,先帝知你和太后不和,却依然让你坐上这个位置,除了分裂谢家之外,同样也还有别的打算。”
“捧杀。”
谢云璋笑了一下。这样接了口。
在将他扶上权利的最高处时。放纵他对谢季和谢云双动手,待到不能为人所容忍时,再由叶伯邑出面对他动手。
若要取之。必先予之。
西唐的先帝将此术用得十分娴熟。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叶伯邑一直要维持超脱世外的姿态。——这样,才能令其名节不损。
谢云璋笑了笑,“所以你最终选择了谢云双?”
叶伯邑摇了摇头。“我也并没有选择她。”
“你选择陛下。”
“我曾经立志要做一个忠臣。”
对这样的回答,谢云璋只是“呵”了一声。
他笑起来。眼角上挑,眉目之间的冷凝尽数散去,反露出一段风流。
“叶大人,若是你委实要辅佐陛下。不妨先查查陛下的身世罢。”
叶伯邑终于不笑了。他看着谢云璋,“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谢云璋只是闭上了眼睛。
————————————
程阮的目光扫过了所有站在院中的侍妾。她让襄雪搬了椅子来,就在院中坐下。轻轻笑了笑。
“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来看一看。到底是谁想要对相爷动手呢?”
先前最早跳出来的那个侍妾已经被押到一边打板子,板子打上身的闷响和她凄惨的叫声混合在一起,让那些姑娘抖得更厉害了。
在她从谢云双那里拿回信的那日,她在书房等谢云璋,同样看了看书房的摆设,书房并无暗格,且当日她查看的那日,书房里并没有这样的书信。
次日谢云璋就将信还给了她,程阮转手就烧掉了。但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再去书房中查看。
而近日,是第五日。
谢云璋一向勤政,尤其是在那晚的意外之后程阮一直躲着他。以菱回来半真半假的抱怨,就说起来谢云璋一直待在书房,不怎么出来,希望程阮能够去看看,最好还能带着些东西去,以示心意。只是程阮都推拒掉了。
这并不算是毫无价值的消息。通过以菱的话可以知道谢云璋每日在书房待的具体时间,从辰时下朝回来之后开始,一直到酉时。府中戌时三刻落锁,府内人员不再走动,直到次日晨间寅时二刻。
那么,只要集中在这几日的这几个时间段,就能够找出来到底是谁去了书房了。
程阮挥了挥手,襄雪将互证的规矩讲明,将那些丫鬟侍妾一个一个地往屋子里带去。
在外的全场安静。程阮的目光扫过在位的每一个人,嘴角的笑容恰到好处。
她想要揪出这个人来,自然就需要费些功夫。进去的人也就罢了,做下笔录来都是有备可查的。至于外面的人,程阮则必须要盯着他们,防止他们互通消息。
当然,她自认眼力还达不到这个要求,所以她费了十个经验值让鹭鸶来做。
先前鹭鸶用来嘚瑟的那个图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次是绿色的边框,内里是很多点儿,黑色的。鹭鸶告诉她,只要那些点儿变成了红色,就说明有人在互通消息。
那边的叫声渐渐低了下去。
行刑的婆子走了过来,在程阮的耳边低语道:“夫人,那人昏过去了。”
程阮点了点头,“将她带下去罢。”她的声音并不小,也并不打算避着这群丫鬟侍妾,只道:“相爷的罪名还没有定下来,不过一个围府罢了,却都嚷嚷着要各自飞去,情谊便是这样的?”她笑了笑,“今日既然我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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