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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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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贺泽接过来闻了闻酒香,赞道:“好酒。”
  言罢一口饮尽。
  申屠鸿风哈哈笑道,“久闻公孙大人是个爱酒的人,既是公孙大人都有了这样的评价,那想必这酒是不差了。正好用来招待贵客。”
  公孙贺泽笑了笑,“公孙算不得贵客,朝中不是还有一位么?亲王有了好酒,原不该吝啬才对。”
  申屠鸿风见他杯中已尽,笑了一下,亲自给他将酒斟上,道:“在风看来,天下英雄,唯风与大人耳。”
  公孙贺泽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只是将杯盏中的清酒慢慢饮尽了。
  真是好酒啊。
  直至将桃花散都饮尽了,公孙贺泽才笑着将杯盏放回了桌上,笑着道:“亲王,泽是个不爱绕弯子的人。既是如此,我们便来谈一谈合作的事情罢。”
  申屠鸿风笑了起来。
  ——————————————
  近日坊间突然传起来了流言。
  这缘故说起来,还是落在程铭身上。
  程铭先前自少傅变作了太傅,在朝中的位置逐渐举足轻重起来。他和谢云璋原本关系就密切,谢云璋现今手中握着兵部户部并着刑部,都是分量很重的部门,程铭手中还握着一个吏部。掌管天下官员。还随时在幼帝面前行走,幼帝还是个尚未明白人事的小孩,要影响他。实在是个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程铭跟谢云璋是连襟的关系,自然是会相互帮衬的。程阮嫁入谢家的事情,三国中的众人都非常清楚。而在一些人的刻意引导下,谢云璋私自攥取权力的流言。也越传越大。
  这和先前谢云璋对申屠华石动手的事情所产生的流言不大一样,连程阮都嗅到了空气中紧张的味道。
  她去寻谢云璋。询问他这事儿后面究竟是怎么个道道。谢云璋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阮阮,你安心养胎,不必担心外间的事情。”
  程阮坐到他的腿上去。仰起头来看向他,“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不担心?”
  谢云璋笑了一下。“六部里有四个重要部门都在我和程铭的手里,自然会有些人坐不住了的。”
  程阮想了想。“你心里知道人选了?——唔,是公孙贺泽?”
  谢云璋弯眼笑起来,“恩。”
  程阮戳他,笑,“那你还笑得这样开心,不怕?”
  谢云璋将她的手拢入手掌中,握紧,凑到面前来吻了吻,笑,“怕什么?他们的行事都在眼中,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程阮抬起头来看他,“原来你早就清楚了?怎么不阻止呢?”
  “不过是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程阮问道:“怎么说?”
  谢云璋道:“这事儿可不是公孙贺泽先挑起来的头。”
  程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细思了一下,却又恍然大悟。
  “段……段承佑?”
  她有些犹疑的问道。
  谢云璋道:“是不是段承佑我倒是真不确定,此人浑身都蒙着面,看那身形,倒像是个姑娘。”
  程阮有些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她心中突然有了不妙的感觉。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程阮抓住谢云璋的手臂,有些紧张的问道。
  谢云璋不料她有这样大的反应,赶紧顺毛,道:“不过是几日前的事情,到底想着他们并不能翻出什么大风浪出来,便没能告诉你。——这是怎么了?你同那位姑娘认识?”
  他细细去看程阮的面色,却见她面色雪白,明显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谢云璋顿时慌了,急声唤她:“阮阮,阮阮,你怎么了?”
  程阮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同谢云璋道:“阿九,我才突地想起来有些事儿,我先回去了。”
  谢云璋看了看她的神色,见她神色有些张皇,不免拉了拉她,“阮阮?”
  程阮抬起头来,勉力向他笑了笑,“无碍,只是想起来了些事情,有些着急罢了。”
  谢云璋看了看她,“我送你回去?”
  程阮摇了摇头,强调道:“无碍的。”
  谢云璋注视着她,见她并没有任何想要透露的意愿,方才松了手,笑了笑,道:“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凡事有我,恩?”
  程阮笑了笑,“恩。”
  只是转了身,她就有些心神不属了。她看了看周围,见周围并无人,方才放心,在心中唤了声:“鹭鸶?鹭鸶?”
  一直唤了好几声,鹭鸶才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程阮……?”
  程阮:“……”
  她想了想先前谢云璋说的那些事,将那些事尽数拿出来于鹭鸶说。说罢问道:“鹭鸶,你能不能找到那人的位置,那个人……是不是程婧?”
  鹭鸶打着呵欠,含糊的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帮你找找看。——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程婧先前已经找了那么久,但是都因为她身上那不知名的东西给扰乱了,现今想必也是这样……”
  程阮没有说话,只是静等鹭鸶的回复。鹭鸶的话她听见了,只是她心中怎么都不能安宁,所以一定要等鹭鸶的肯定回复。
  熟悉的“叮”声响了起来。鹭鸶的呼吸却一下子被屏住了。
  “鹭鸶?”
  鹭鸶顿了顿,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有些艰涩地说道:“是的,那人,确实是程婧——”
  程阮顿时愣住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风波起
  
  段嘉禾的回归,让程阮措手不及。她有些唯恐段嘉禾又在背后搞出什么问题来,一直神经紧绷,好像只刺猬,一直竖起自己的尖刺来,稍微有些儿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起来。
  谢云璋安抚了她好多次,但是仍然不见效。他请了大夫来给程阮看,却也未必见效,看着倒是一切尚好,但是身形却眼看着瘦了下去。谢云璋有些害怕,去寻了宋蕙仪来,想请宋蕙仪开导开导她。宋蕙仪去看了看程阮,同他道:“女子怀孕期间,确是如此的,阮阮的症状略有些强烈,你要多陪陪她,不要让她有些许的不自在,或是不安全,否则她东想西想的,那她可如何是好?”
  谢云璋都点头应了。
  趁着流言未消,他便将手中的权力又放了些出去,转而请了一个长时间的假,想着要带程阮一道出去玩玩。
  程阮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近来颇有些过于敏感。于是在谢云璋的注视之下,轻轻地点了点头,温声说道:“好。”
  如是,谢云璋便带着程阮一道去了北面,靠近北夷的一个地方,是个被地形隔出来小型草原,草原上星罗密布地布着一些小池子。程阮先前在东梁,都没怎么见过草原的模样,这番见了,见其辽阔,颇有些意动,又见那上面有人骑马,便心痒难耐地想去试试看。
  于是她拉了拉谢云璋的袖子,道:“阿九,我们去骑马可好?”
  谢云璋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毛茸茸的,上面也不曾缀上什么首饰。倒是少有的清汤挂面的模样,触感极为柔顺,一如程阮一贯给人的感觉。
  他看了看她已经有些显怀的肚子,笑,“阮阮,我们骑着慢慢走可好?仔细肚子里的孩子。”
  程阮乖巧地点了头,谢云璋扶着她坐上马去。便在帐篷边缘缓缓地打转儿。
  大抵是因为今日见到了这样辽阔的风景。程阮先前胸中的抑郁之气,也一并消散了,面上也露出了笑模样来。谢云璋在后面环绕着他。程阮将脑袋靠进他的怀里,在温暖却不刺目的阳光底下缓行,有些昏昏欲睡。
  谢云璋见了,顺着她调了一个姿势。让她更舒服地躺进去。
  这样的环境里,人自然很容易放松警惕。程阮靠在谢云璋的怀里。脑袋渐渐地有些发沉。她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看见谢云璋坚毅的面容,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下巴。
  谢云璋低下头来。正对上程阮望上来的目光。
  眼睛里面有些水汽,朦朦胧胧地望上来,勾的人心里一动。
  于是他低下头来。在程阮的眼睛上轻轻一吻。
  “阿九。”
  程阮伸出手来,搂住他的脖颈。让谢云璋的身子贴近了她。
  “怎么了?”
  他温声问道。
  程阮轻轻地摇了摇头,却又看向他,唤:“阿九。”
  “恩?”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阿九……我觉得那个女子,是段嘉禾。”
  话里的语气,分明带出来几分郑重。
  谢云璋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不免揣测,想了想,问道:“你这些日子,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不安?”
  程阮点了点头。
  手却抚上肚子,喃喃道:“恩……很害怕。”
  谢云璋无奈道:“傻姑娘,既然他们都落入了我们的眼睛,那自然之后的行踪也是躲不过我们的眼睛耳朵的,事情都能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又何必担心呢?”
  他贴在她的耳边道:“阮阮,不要胡思乱想,这样对腹中的孩子,也终究不好,”
  程阮:“可是……”
  ——可是这样久的时间都不见段嘉禾,谁知道她和段承佑在暗中又布置得怎么样了?程阮心中十分唯恐,就是害怕她突如其来地动手,让她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尤其是,当她肚子里,还有她和谢云璋的孩子的时候。因着母爱的天性,这样的唯恐,更是放到了最大。
  谢云璋笑了笑,安抚她:“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程阮闻言,抬起头来,向着他轻轻勾起来一个笑容。
  “好。”
  程阮大概终于是放心了,遂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没有发现谢云璋的面色却沉了下来。
  只是尽管如此,他的动作也还是极尽温柔,打马将程阮慢慢载了回去,并举止轻柔地将她放回了帐篷之中。
  直至这一切都完成了,谢云璋方才走了出来,打了一个响指。
  十七沉默地立在了谢云璋的旁边。
  “他们走到哪里了?”
  十七道:“快到西唐和北汉的边境了。”
  谢云璋抿了抿唇,“先前一直查探,都没有查探出来那蒙面女子的下落?”
  “是。”
  谢云璋沉默了一下。
  ——十七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能够查出来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她身边的护卫级别很高,连十七他们都不能近身。何况她面上除了那层黑纱之外,里面还有一个面具。
  ——这样的防备,反而让谢云璋有些好奇,究竟会是谁呢?
  ——而更让谢云璋觉得讶然的是,连十七他们都查不出来的人,怎么阮阮就会觉得,她就是段嘉禾呢?
  阮阮平素也并不是一个不依照证据说话的人,先前还因为此事夜不能寐,连白日的神情也是恍惚的。现今这样郑重其事地将这事儿告知给他,是不是因为已经能够确定了呢?
  ——然而询问襄雪的时候,又不能见什么异常。
  他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十七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什么话都没有说。
  谢云璋默然了很久,方才道:“告诉边境那边守卫的人,对那女子进行全面围剿。”
  “主子……先前才失了一个人……只换的她面纱下还有面具的信息,未免有些……”
  谢云璋沉默了一下,“告诉大长老,他将功赎罪的机会,便只在此。”
  十七一愣。
  谢云璋却转过身去,“缓些时候动手,等段承佑出来。”
  十七更是一愣。
  谢云璋却不再说话了,只是转过身去,打起帘子,复又走了进去。
  面上的冰寒顿时褪尽,仿佛春风将暖。
  
  ☆、第一百六十四章 北境
  
  这些事情,谢云璋当然不会告诉程阮,所以程阮醒过来的时候,他也只是拉着她说了些草原上的事情。程阮听得有趣,一阵地笑,谢云璋见了,便高兴起来,手顺着她的长发滑落下来。举止带着温柔缱绻的情义。
  程阮靠在他的怀里,姿态柔顺,谢云璋抱着她,心中感到满足。
  这是多年来一直有的感觉,不管是先前在东梁,受重伤的时候遇见她,还是之后在程府所待的那些日子,还是后来让手下对她的关照,以及一直以来的关注……都逐渐让程阮深入到他的生活里。就算那些,程阮是并不知道的。
  因着对这样的缱绻的留恋,谢云璋便索性跟程阮留在了北境的草原,并不想立即就回到锦官城。
  程阮倒是问过他怎地不回去,谢云璋只是笑了笑,道:“总归回去不回去,也都会按着先前的步子走,既然公孙贺泽想要权,那便给他罢。”
  如是说完,程阮便不再强求了。
  因着这边跟咏梁离得并不远,程阮想着陈羡先前回来之后就没了音讯,便想着给她去了封信去,邀她同来草原这边玩。程阮等了好几日,却一点儿也不见动静。让襄雪打发了人去问,方才晓得先前陈羡已经带着自己的兵马跑去东梁了。
  程阮闻言愣了一下,跑去询问谢云璋是怎么回事。谢云璋笑了笑,道:“陈羡相当于是诸侯之子,她父亲名下又没有一个成事的公子,偏房又互争得厉害,不拿出一个章程来,别的同辈。肯定会闹翻了天。所以先前陈羡的父亲力排众议,就将她放到了少族长的位置上,还给她设定了私兵,以拱卫她的地位。”
  程阮想了想,“那先前第一次见到陈羡……”
  ——是说第一次见到陈羡的时候,她的马车被惊了,从马车里露出来的陈羡的神情。是非常唯恐惊吓的。让程阮对她的第一观感,便停留在她是个懦弱软绵的闺秀身上。后面才发现这姑娘性格爽直,却也没有想到这个姑娘竟然有自己的私兵。
  谢云璋笑了笑。揉了揉程阮的脑袋,“陈羡坐在那个位置,还是个姑娘,自然是需要一个面具的。”
  程阮“唔”了一声。
  “那她现今怎么走了?”
  ——还是去东梁?
  谢云璋道:“陈羡和乐正也是有交情的。现今乐正在东梁的局面也并不是很好,陈羡跑过去帮忙。也是自然的。”
  程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们便在北境待了下来,谢云璋远居锦官城之外,将手中的权力一一放给公孙贺泽。就一待到这里,再也不愿意走了。
  毕竟和程阮在一起,能够让他感觉到很放松。何况他们的孩子很快就会出生了,有什么事情。能比他和程阮的孩子更重要呢?
  崇德二十七年深秋,程阮生了一个男孩。谢云璋欣喜欲狂,又想着他和程阮一向想着逃离锦官城里的各种繁杂事项,便给他取了个小名,名唤阿远。
  这个名字自然入不得族谱,只是在亲友间相互叫着。程阮怀孕的消息传回了锦官城,程峪便带着宋蕙仪,并着程荑一并前来看他们。程荑牵着已经快五岁的圆圆,跑过来,看着乳嬷嬷怀里面抱着的小弟弟,非常开心地伸出手来,戳了戳阿远的脸。
  阿远被弄醒,看了看她,瘪了瘪嘴巴,脑袋往旁边一偏,不理会她了。
  圆圆:“……”
  程铭倒是想来,可惜他现在在朝中的地位也很重要,根本走不开,连杭含之都因此水涨船高,日日要陪着锦官城里的奶奶太太们周旋,便只送了封信来,对程阮和谢云璋表示祝贺。
  程阮明白哥哥也不好做,笑着给他回了信,打开信封,却又看见一个吊坠坠了出来。
  程阮拉住快要坠下去的坠子,拿到手里来,看了看。
  是一滴水滴形状的坠子,通体呈蓝色。坠子并不大,但奇的是在这不大的坠子上,竟能雕刻出复杂的纹路,并在太阳的照耀下能反射出漂亮的花纹。
  程阮顺着阳光的方向翻转了一下方向,果然见其繁复花纹里,透出了两个字来:阿远。
  程阮仔细看去,却见环绕着这个名字的周围的图案,是当初在杭含之镯子上见到的那一个,谢云璋说是称为蓝翡翠的那种鸟。
  程阮将吊坠握在手中,不免笑了笑。
  后面程阮又问了问关于北夷蓝翡翠这种鸟的事情,说是北夷将它们当做一种吉祥如意的象征,若是身上带有这样的图案的东西,就能产生庇佑的效果。程阮见此,自然明白杭含之的一片心意,心中也不免暖暖的。都说礼轻情意重,历经千里送过来这样个东西,当真堪称得上这几个字了。何况这坠子雕工精致,可见杭含之是当真很费了一番功夫的。
  程阮遂给程铭和杭含之去信表示了感谢,又邀程铭跟宋蕙仪留在北境,说此处风景甚好,若是有闲心的话,还能四处骑马走走,可不比锦官城里清闲?
  宋蕙仪看了看程铭,笑着拍了拍程阮的手,“乖阮阮,先前我同你父亲实则就商量过了,说想要去三国各处看看,只是先前因着你怀孕的事情,放心不下,所以耽搁了。现今既然你母子平安,那自然是再好也没有了。——我同你父亲却是要离开锦官城了。”
  程阮闻言一愣。
  但是细细想想,似乎又并非不能理解。
  程峪留在西唐,不管为官不为官,都会落人口舌,若不是程铭和自己都在西唐,何况根基尚浅的话,程峪恐怕早就走了。
  而现今呢?
  程铭已经在西唐官场站稳脚跟,连杭含之都长袖善舞能够独当一面;自己跟谢云璋也是琴瑟和谐,现今也有了孩子。对于父母来说,想必是终于能够放下心来了。
  父亲一生都只忠于东梁的皇室,所以义无反顾的支持乐正,除了他身上有澹台皇家的血脉之外,恐怕还因为澹台晔最后悔过似的嘱托。
  这对程峪来说,是难以拒绝的。
  所以现在,程阮看了看程峪,看了看宋蕙仪,嘴角牵动了一下,说道:“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 醅酒待贵客
      谢云璋和程阮在北境一待就是两年。 
  谢云璋两年没有回京,京中倒也不曾出过岔子。只是公孙贺泽的手越伸越长,连凌波楼都开始不肯放过了。 
  谢云璋当然不可能就此放任,程铭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于是他们想了想,对公孙贺泽进行了一下限制。 
  两方出手,公孙贺泽自然没有反抗的能耐,最终只能将此事不了了之,向谢云璋和程铭赔了笑脸,重新恢复到了先前三足鼎立的局面。 
  至于他的内心独白究竟是怎样的,谢云璋没有这个心思去想,也不曾畏惧,只是每日同程阮一道陪伴着孩子,哄着他玩。 
  阿远已经会说话了,奶声奶气地叫爹爹娘亲,谢云璋听了他的声音,觉得整颗心软成了一滩水,心中甚喜。 
  唯独有一点不欢喜的就是,这时候的小孩儿已经逐渐开始吵闹着要父母了,常常见不到程阮,便开始放声大哭。谢云璋每每想和程阮温存一会儿,总免不了被阿远给打断,谢云璋黑着脸,程阮却笑他,“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孩子置气?阿远还小呢。” 
  谢云璋便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往程阮身上凑过去,去吻她的眼角。 
  程阮笑着躲开,“诶,阿远在一旁呢……” 
  “反正他也只是个小孩,什么也不懂。” 
  他抱着程阮向下躺去,更深切地去亲吻她。程阮躲避不开,只能半推半就,然后便见着谢云璋抬手将帘子落了下来。 
  虽是已近黄昏,但到底阳光还没有完全散去,透进毡子里,让程阮有些赧然。 
  “阿九……” 
  谢云璋没有回答,只是喘|息着在她的脖子上印下烙印,手也同时渐渐往下…… 
  帘子外却传来震天响地的一声哭声。 
  “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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