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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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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好书尽在【】 https://w。
  我爱他人间五十载,他拒我人间二十载,还我人间五载,伤我一生。从年少懵懂,我爱他一直到龙钟之态。可是他却不知,半分犹不知。若一个人不爱你,大抵”不论你怎么做他都不会爱你。即使我是他曾最爱的人,的替身。” ――暮生
    标签:穿越  权谋  宅斗  婢女


前序
  暮声喜欢煜月,没有人知道。
  煜月喜欢暮声,却是府里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暮声是于垂髫之年被煜月的娘亲容妃赐给煜月做近侍的。彼时,她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六岁小丫头,不喜多言不喜笑,总是笨手笨脚连女孩子该会的女红以及打扫殿室都做不好。甚至头总是低着很自卑,还正值换齿的年纪便缺了两颗显眼处的牙。
  煜月当时亦正值垂髫,不过比此时的暮声却要大上两三岁,俨然已经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温润如玉谦恭有礼。
  一旁的小暮声也极少见他,见他这副做派便撇了撇嘴。谁知小煜月早就用余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在容妃嘱人去膳房为煜月做他喜食之物时的空档,煜月将小手往背后一背跺至她面前板起了小脸瞅着她看了一会儿,她不好意思的低了头,他却忽而又笑了笑说:“以后不要随便撇嘴露齿了,你的牙齿掉了看起来像缺了门的屋子。”
  小暮声羞得脸涨了通红用手就要去教训他,冷不防被他一手捉住了手腕动弹不得还反被他嘲笑:“嗯,劲势有余比我却还是差的远了。”继而便轻轻松了手,他虽用了力却并没弄疼她,细看去她手腕连半分红都不见。
  话音才落,忽闻得一声怒喝:“大胆,月儿是殿下,你一个小小侍女怎搞与他动手。”容妃刚嘱咐完膳房回殿中看到的便是两人对峙的场面一时便怒从中来,疾步走至暮声面前:“抬起头来!”
  小暮声甫一抬起头,“啪”一声容妃便给了她一巴掌,她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没有叫喊没有哭,只是狠狠咬住嘴唇红了眼眶。她向来倔强不愿意向别人展示出自己分毫的脆弱,软弱只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小煜月却慌忙向容妃认了错:“母妃,何必迁怒她?是月儿顽劣罢了。母妃勿要责怪她了。”容妃还要开口,煜月话锋一转:“母妃,儿臣见她小小年纪却似很有学武的天分,不如让她跟我一起学武做我的近侍吧。”
  容妃也晓得自己儿子的性子道他是有心维护这个小丫头,便允了他。
  小煜月欢喜非常,拱手道谢:“谢母妃成全。”
  随后嬉笑走至小暮声面前:“跟我走吧!”小暮声仔细看了看他: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诨如刷漆,穿着一袭月牙衫,簪一支上好的白玉簪。
  记忆中,小暮声每次见他似乎都是颜色浅淡的长衫,浑身无佩其他任何贵重之物可以显示他的身份除了他腰间金令牌。
  小暮声见这样的他心莫名就软了抿了唇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小煜月便合手向母妃拜别走出了殿门,暮声也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娘娘,这丫头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你怎么还允了殿下让她做殿下的近侍呢。”容妃的贴身宫女姝儿在煜月走后如是问。
  “月儿的性子倔强我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丫头和月儿是一样子的人。纵然她不擅做一些该会的事,但心眼儿是不坏的,她在月儿身边能陪他说说话顽闹一下也是好的。奈何他是皇上为数不多的皇子之一,这宫中人心复杂有人真心待他,我这做母妃的也能放几分心。可怜我虽是他母妃也不能时常伴着他给他寻常孩子该有的少年时光,便总觉得欠了他许多。”容妃望着小煜月远去的背影感慨万千。姝儿知她心中感伤,便拍着容妃的背以示安慰。心中却又不免觉得满满的不公便忿忿的盯着她们远去的背影。
  另一边小煜月和小暮声慢慢走远了,一直到了宫门口。
  小煜月出了宫门才转身问身后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小暮声:“你叫什么名字?方才在母妃宫里还未来得及问你。”
  “暮声。”小暮声小声答,刚被容妃掌掴过的脸颊上依旧还有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彤彤的。
  “暮声,”他咀嚼了一会儿她的名字,“真好听。”语毕他忽而走近她,靠她极近用手指摩挲了她被容妃打过的脸颊轻声说:“很痛吧?你不要怪她,我母妃没有恶意,她只是太过担心我了生怕我受到一点伤害。”
  未料小暮声因他靠的委实太近,脸上早已飞上一片绯红。
  小煜月退开一步,指她的脸颊:“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想来我母妃下手应当太重了,等回了府中,让应嬷嬷给你上些药吧。她可是除了母妃以外待我极好极好的人呢!”
  小暮声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小煜月便笑了笑正准备抬脚继续走,突然想起什么于是又停下:“你以后不要再板起面孔抿着唇了,其实缺了牙齿有什么,我换齿时亦是如此,何况那也影响不了几分美观。相由心生。”
  小暮声听他说完才终于咧开嘴又笑了,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笑可她双颊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笑起来像两个梨涡中都盛了满满的笑意,可爱的紧。
  小煜月忽而将手伸向她面前,她愣征半晌才终于将手轻轻覆上了他的,他便浅笑说:“宫里人多眼杂难免有什么流言蜚语,我牵你吧,以后你就做我的近侍好不好。”
  小暮声便甜甜应:“嗯。”
  不多时派来接小煜月的马车到了,小煜月两三步登上正欲招致小暮声上轿却被小煜月的车夫兼心腹程钰拦下:“二殿下,这般恐怕不妥吧当是有失礼数。”
  “无妨。程钰你太过紧张了,以后她就是我的近侍了,声儿不是别人。”程钰不再作声,小煜月便走至马车边躬身向局促不安又忐忑小心的小暮声伸了手:“这里没有步台,我拉着你上来吧,手给我吧。”
  小暮声犹豫半晌看着他带着温润的笑容终是将手递上去。
  小煜月拉她上来怕她摔倒就拦腰抱住了她说:“从今日起你便陪着我身边吧。”小暮声见他笑,一望便痴了。他那么好看当是惊为天人也不为过的。随即眼睛笑得眯成了两弯月牙脆生生的答:“好呀!”
  小煜月便伸手勾了她的小指:“那可说好了不许变哦!”
  小暮声没有回答,只是仰着写满坚定的小脸儿又勾了勾他的手指然后两只小手盖了章。
  也是那天,他亲口告诉她他的名字:“日以煜乎昼,夜以煜乎月。是《太玄元告》中的句子,‘煜’意为照耀,哥哥叫煜阳,我叫煜月。”
  便是自那以后,她便觉饶是世间寓意深远千回百转的名姓也不及‘煜月’这两个字一分动人一分好听。
  只是当初你一颦蹙、一言语、一笑靥,我便无悔赔上倒转流年十四载。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挥手、一眨眼、一弹指便悉数都成了过去。


第一章 前尘往事
  “咻,咻。”空气中只传来满是铁剑挥动的声音。
  近些看才识得这舞剑之人竟是位姑娘,细细观来她舞剑的身姿与步法却丝毫不似女子般柔若无骨,而是一举手一投足都浸着男儿的潇洒逸然,略略一推测便知是习武已有些许年月。
  细细望着女子练剑所处的庭院竟满满的都透着一股子诗情画意。庭院正前是青石阶,三层,一周却任荒草生长,隔了一片做个花圃,便是四季应景的花皆不会断。
  连围墙也作了文章,将堪堪一些隽雅的诗句用蝇头小楷刻了几首。最惹眼的应属墙边一株梨花树了。生的枝繁叶茂,挺拔粗壮连枝干的长势都尽错落有致。
  正值初秋,煜月步进庭院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舞剑的女子步法轻盈、挥剑娴熟,清丽的眉眼一派俊朗,身姿洒脱娉娉袅袅,未施粉黛却透着一股英气。
  他缓缓走近,也未出声惊她,只是闲闲的倚在一边。
  挥剑的女子练剑入了神连身边突然而至的人也未注意,待停下收剑,才回转便瞥见闲闲的斜倚在一旁看她的人。
  她急急走进弯身拱手:“见过二殿下。”
  那被唤作“二殿下”的人才从她的剑法中回过神来,点点头略站正。
  他本来就身形挺拔,即便斜倚与她亦可平视,更不说站正身便高她一头。
  “剑法日益精进不少,看你近来练剑倒是比往日更勤了。”他顿了顿,“还有,以后不必称呼我二殿下。虚名而已,何必计较。你从前也从不这样唤我的。”
  “暮声知道了,”她恭恭敬敬的作答,“但这是礼数,怎可逾距?从前是暮声坏了规矩,既然而今明白了就该明白殿下就是殿下。”
  不知怎的,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感觉周身气压低了不少再加上四周一片空寂更显得寂静起来。她慌把头垂下不敢看他,怕一个不小心便触怒他。尔后又自觉与他拉开一大步之距。
  毕竟,他是殿下,而她只是他的近侍,贴身侍卫而已。
  身份摆在那里,提醒她不要逾矩,让她时刻忽视不了,仅此,便是横亘在他与她之间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自然她未可知她说完那句话,拉开一步之距后,他的眸光瞬时黯了下去,连带着那只想为她拂去头上练武时落了几瓣梨花的手亦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静到周身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良久无话。暮声终是抬起了头看他,也只看到他未完全收回的手。
  他的手生的本就好看,骨节修长,骨肉匀称却不似女子般柔若无骨,也依旧是如玉白皙。
  “罢了,你继续练吧。”煜月见两人间良久无话终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煜月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尔后便转身步出庭院。
  暮声在煜月身后望他素衣白衫,如墨染过的发似云锦般顺滑也仅是用一支上好的白玉簪簪起,一举手一投足尽是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处处彰显出他不同寻常的才气与身份。
  暮声轻叹口气,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剑柄上分明刻着隽秀的两个字:暮声。她的名字。
  这剑,亦是她及笄之时煜月赠的。煜月本意是女儿家当都注重容貌,想着赠她些精巧的首饰,她却同他谢了赏求了一把剑。
  她还记得他当时也只略略沉吟一瞬便点头应了声:“好,既是你及笄又是你想便由你的意吧。”只是后来她未料他竟嘱人用上好的生铁锻造了剑还命刻工在剑柄上刻下她的名姓,就连剑穗亦是他用上好的金丝线命人编织而成的。
  五年了,这五年来,这把剑一直在她身边,她无数次用这剑替他铲除一个又一个障碍,一步步稳固了他的地位让他拥有如今的声望与权势。
  暮声亦只是个姑娘,常年练剑使她的手劲比一般姑娘大上许多,何况生铁沉重铸成的剑本就不轻使得她的腕力亦不寻常,年月久了,她的手亦不似寻常姑娘家一般。
  一日,煜月与暮声一同吃饭时,煜月忽然盯着她盛饭的手,继而移回目光用衣袖掩住轻笑一声说:“声儿你这手竟分毫不似位寻常姑娘家的手,想你将来如何嫁为人妻?”暮声闻言倏忽就红透了脸,忙低下头闷闷扒饭却冷不防被喂进口一口饭噎了正着呛咳不止。
  “真是笨的可以。”煜月忍不住一边笑她一边伸出手去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又继而为她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面前。
  不过一刻却剑眉轻挑话锋一转:“不过若你所嫁之人无我一般或与我都难及,我也定是不舍你嫁与他的。”暮声闻言,脸上红晕未减半分反而更甚。
  煜月只是笑骂一句:“傻丫头,这么多年都无长进。”
  暮声从回忆中醒神,垂了头却又见剑柄上的“暮声”索性玉腕运转,继续练起剑来,不过这一次剑锋凌厉剑剑逼人。
  一腔怨一腔哀尽融入于步法剑锋之中。
  暮声练剑时,扬起一阵清风,“暮声剑”在她的运用下剑挑落花破风而御,她舞剑的身姿潇洒飘然时而跃起时而俯地,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暮声练完剑已是出了一身细密的汗。便回房换了干净衣物重梳洗打扮一番。
  刚弄好一切,便有婢女浣初来喊:“暮声姐姐在么?二殿下传你书房去一趟呢!”
  “门虚掩着,你若还有事进来说吧,我梳洗呢。”暮声刚将梳妆奁收拾好便听浣初说着。
  “不了不了,”浣初忙拒了她,“二殿下貌似是有挺着急的事要找姐姐呢,姐姐还是快些去吧免得殿下着急。”浣初急急说着。
  “好了,我就去。”暮声起身应着推了门却不见了人影,这丫头性子一向如此。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
  暮声来到书房正欲推门而入却闻得煜月正和程钰议事说到什么酒宴,什么暗杀。她的手便停住了。
  “二殿下,此去大殿下府上定是危险重重,难保此行就是大殿下为你设下的一场鸿门宴啊!所以此行属下是一定要陪着您去的。”
  煜月听程钰这么说,丝毫不为形势所迫的模样,反而轻轻笑了而后说:“也好,我一人虽可应付,但有你在便万无一失,声儿近日心情不好再有几日便是她生辰了。这么危险她若知道定是要一同去的,让她待在府中也好……”
  暮声在门外听到一切不禁攥紧了手然后“砰”一声推开了门。
  “为何不许我去?”暮声皱紧眉头,攥紧双手质问。
  煜月见她红了一双眼不禁心软,走近她几欲开口,她却早已料到他想说的继而先他开口:“你不要说是为了我好,我不想听。一直以来,你当真知道什么是为了我好吗?”说完泪便一颗颗的滚落。
  煜月也皱起了眉头,眼里流露的是别人轻易难看懂的心疼。随后他转身对一旁的程钰开口:“程钰,你出去吧。”程钰合身行了礼应了声“是”就走出书房带上了门。
  煜月见着暮声如此轻叹一口气,走至她面前用手为她抹去了眼泪:“你要非去不可那便去吧,不过记住只要待在我身后就好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哭了。”我会心疼。他没说后半句,只是说完后揽了暮声的肩膀将她拥进怀中。
  他的下巴抵在她颈项处,一只手像小时曾有次般抚着她头,顺了顺她一头如瀑青丝。
  暮声不禁拥他也更紧了些但稍事后她又觉出这样委实不妥便想用力推开他,谁料煜月被她推着却纹丝不动,暮声轻叹口气由了他去。
  一直以来,她不是不想的,只是不敢,其实说起来那个怀抱那样温暖,她哪里不贪恋又哪里舍得放开。
  第二日一天的光景貌然都过的飞快。
  她依旧在这个时间去练剑,估摸着天色差不多了便去屋里换了身衣服。
  暮声堪堪换完,便见煜月。
  暮声突然反应过来些什么,忙双手裹紧了衣服,煜月似笑非笑走至她面前将她一直逼向墙边,一手拦住她的去路一手突然探向她腰际。
  暮声登时被吓傻了,这时候煜月反而两手都探向她腰际,暮声知逃不过便闭上眼。煜月却只是为她系好了腰间的衣带,然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暮声睁眼发现什么也没发生,煜月敲了敲她的脑袋说:“脑袋里一天想些什么?只是为你系好腰间的衣带而已。”
  暮声低头果然见腰间的衣带已被系好不禁疑惑:他竟是连这种事情也做的极好吗?
  煜月却转身唤来浣初让把膳房准备好的膳食端进来,他要在暮声房里和她一同吃。转而问暮声:“没吃饭吧,一起吃吧,大殿下府上开席许是日暮了先吃些。”
  暮声点点头,不久浣初便端了饭食来。
  暮声吃着吃着却觉得分外渴睡的紧随后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煜月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脑袋。
  随后放下筷子将暮声打横抱轻轻放到榻上盖好被子说:“这宴席你还是不去的好。”尔后走出房门带上了门。
  暮声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从榻上坐起来看着四周暗下来的景色忽觉出不对,便连忙穿好鞋推开房门跑出了府,而那方向一路是向着大殿下府上去的。
  到了大殿下府上哪有什么宴席,府上早已是混乱一片众多蒙面一身黑衣的人与众多侍卫打扮的人打了起来刀光剑影,不少人早已倒在了血泊中。
  暮声寻了许久却唯独不见煜月她便连忙去了后院,果然见到正与大殿下煜阳打斗的煜月程钰二人,煜月应付煜阳尚可,程钰跟随煜月多年武功自然也是不错的然煜阳还有些许暗卫帮忙,煜月和程钰应付起来便些许费力。
  暮声急忙赶去帮忙,一剑出鞘她面前的两个人便已应声倒地。
  程钰对煜月说:“殿下快走,大殿下这次是有备而来。”
  “程钰,再撑一会儿援兵马上就会到。我早料到他会如此。”煜月一边要分心应付煜阳,一边早已注意到一边的暮声。
  他忙对程钰说:“先带声儿走,我还可以顶住。”
  “可是殿下你……”
  “去,不然我们谁都走不了。”煜月大声对程钰下了命令,他从未如此失了分寸,而每每如此便都是因为她。
  程钰剑锋一转抹了面前暗卫的脖子,一个飞身来到暮声面前也不多言便捉住她的手要带她走,暮声却使劲挣脱了他的手。
  程钰视线一转却意识到了不好的一幕忙喊道:“殿下小心!”
  暮声随着他的声音也注意到了煜月身后偷偷举刀马上要砍下他的暗卫。
  来不及思考暮声便飞身来到煜月身后,顿时血染红了她的衣服,像是开出了一朵朵血色的花,妖冶而美丽。
  暗卫刀尖上的血一滴滴顺着刀刃滴在地上“啪嗒,啪嗒”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下来。
  煜月一剑刺穿了身前暗卫的胸膛,又解决掉了刺杀暮声的暗卫随后一把扔掉了剑抱住了倒下的暮声。
  煜月来不及和暮声说一句话甚至是最后的道别,只见暮声的嘴张张合合却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随后暮声的手想要努力抬起来只抬了一半便垂了下去。
  煜月抱紧怀中的暮声猩红了一双眼双手青筋暴起狠狠看向一旁的煜阳说道:“煜阳,我与你之仇,不共戴天!”


第二章 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
  话说这古大陆一共分为五个板块,也就分别是五个国家:北有北狄,南有南蛮,东有东越,西有西夷而中有中州。
  各国力量实力也各不相同,中州为首,东越次之,北狄则介于东越和西夷之间。
  除此五大国之外其余便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国,处于哪个国家领域内就分别给哪个国家上交赋税臣服于它。
  而东越国近些年来政治清明,皇恩浩荡,皇帝下令减免赋税同时休养生息,百姓生活安定富足,一派祥和。
  除了……这个在街头卖身葬父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约莫不过七八岁的模样,头发散乱,脸上身上抹的全都是脏兮兮的,面容清减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穿着单薄的衣衫早已磨破的布鞋跪在地上低着头嘴唇紧抿不言不语。但若细看才会发现小丫头的容貌也是丝毫不差的:一副清丽的眉眼,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
  小丫头面前铺着的草席上躺了个没气息已许久的人同样是头发散乱脸上脏兮兮的面上还盖了块白布遮着。
  这闹市之中大家许多都是生意人,不妨来了这么个卖身葬父的小丫头大家虽然同情却也不免心里觉得几分晦气,坏了自己的生意可怎么好。
  这般想着对这小丫头便恶语相向起来没一副好脸色看。
  小丫头却依旧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分毫不理别人的言语。
  闹市里,这小丫头好似就是个煞了风景的存在,过往的行人许许多多,大多人不是没有心的,可同情归同情一旦扯上银子许多人也不愿轻易买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回去。
  世间事,什么情谊在许多人眼里或许还比不上几两黄金白银来得实在。
  小丫头的面前却突然有人伸手,手上放着十两白银。
  小丫头抬了眼便见到一位老妇人,穿着朴素,头发即使白了些许也被整齐的盘成了一个髻插着一支木簪,脸上有着很深的笑纹,看向她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小丫头,天气转了凉,不要再穿的如此单薄跪在这地上了。你看,这些银子够安葬你爹爹吗?”老妇人将银子递给她温和问道。
  小丫头刚要答声“够了,”却突然不经意的见白布盖着的人轻微的动了。
  小丫头心下明了便不答话继续垂了头。
  老妇人再次把手伸向她手上放的却不再是十两白银而是变成了二十两转而问她:“这些可够?”
  小丫头偷偷向那草席看了一眼见无动静便答:“足够了。”尔后老妇人将银子给了她,又对她说:“先去安葬你爹,半刻钟后你来这闹市口找我便是我带你走。”
  小丫头点点头,老妇人便走了。
  人群见着这小丫头今日遇见了大主顾总算是把自己卖了出去也通通都散了。
  小丫头见没了人便推了辆破车来情人帮忙将尸身搬了上去。
  待推车走了远,那车上的尸首却突然“活”了过来原是个面相甚凶的中年男子,他双手一摊小丫头便明了他的意思,忙把刚才骗来的银子放到了他手上。
  男子掂了掂银子的重量便满意的笑了,对小丫头说话的声音也不禁温和了几分:“今天表现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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