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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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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修长的指节用力的有些苍白,紧紧的抓住了暮生的衣袖:“不要……”
  仅仅这一个动作,暮生就知他已经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可是她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继而拂开他的手:“放心,不会如何。”
  于是她走到煜阳面前:“殿下,求你,放了他吧。”
  “难道你忘了,他往日对你所做的种种吗?”煜阳有些意外。
  “我恨,可是,那些都抵不过爱。”随即抽出煜阳身边一个暗卫身旁的佩剑在脖子前一横意欲自刎。
  煜阳及时一手拦下震飞了她手中的剑,有些怒不可遏:“就为了这么一个屡屡伤你的人,值得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看到过我对你点点滴滴呢!”
  暮生垂下了眸子:“殿下,强扭的瓜不甜,感情这种事情,没有先来后到也毫无逻辑可言,只是因为爱她所以爱她了。”
  “呵,即便不甜,可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就算强扭也要把它扭下来。”随即一脚踢起了地上的剑。
  暮生见状一把接住了腾空而起的剑。
  煜阳:“既然你开口为他求情了,甚至为了他命都可以不要,那好,我亦不能抗旨不尊,如此,你便废了他一只手,我就放过他。”
  “殿下……你知道我不可能下这个手的……”
  “这是我最后的让步。”煜阳道。
  暮生看着手中的剑顿时觉得这把剑有千万斤重,以至于剑有些拿不稳在她手中微微的颤动着。
  一步一步走到了煜月的面前,她喃喃:“不会的,我不会的……“
  随后用剑割伤了自己的手臂,可是煜月早就看穿了这个傻姑娘的意图,先她一步夺过了剑最后运转剑气震伤了自己的左手臂。
  煜月额际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苍白着脸色:“这样……满意了吗?”
  暮生快步跑过去扶住了他,只是泪珠不断的往下落。
  霎时间,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下来,听不到任何声音,煜阳沉吟片刻:“生儿,随我走吧。”
  “王兄不要太过分!”煜月有些怒不可遏。
  然而煜阳只是忽视了他的反应,轻轻对暮生招了招手:“生儿,同我回去,我就放了他。”
  “你方才……”
  “我方才的确说过只要他一只手臂就饶了他,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只要你愿意同我回去,我就放过他。”
  闻言,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暮生抬步向着煜阳走过去。
  “不要!”煜月一把用仅仅安好的右手拉住了她。
  可是她只是强撑起一个笑容:“二殿下,没事的,我不要紧。”
  随后狠狠的打开了他的手,煜月吃痛一晃神的功夫,暮生就到了煜阳身边。
  煜月眼中涌动着千言万语汇成千万种情绪。
  可是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很好,走吧。”随后煜阳一手牵起暮生的手道。
  奴面想说些什么,可是这种情形下,万一触怒了煜阳……于是他便选择缄口不言。
  出府时,暮生不住的频频回头,煜阳便倾身覆在她耳边:“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不要忘记了答应过我什么?”
  于是暮生便决绝的收回了目光。
  “殿下!殿下!”暮生方才出了府,煜月府上就传来阵阵惊呼。
  众人手忙脚乱的将昏倒过去的煜月背进了房中为了不惊扰宫中立时请了郎中来。
  郎中听了传唤风风火火的赶了来一把脉却是愁眉不展:“好不容易好了起来,怎么又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好歹也是个皇家子弟,怎么自己的身子也不晓得爱惜?这下子新伤添旧伤,这只手怕是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了,废了。”
  “这怎么行?大夫,你在想想办法,他可是东越国的殿下啊,怎么能废了一只手臂呢!”
  郎中冷哼一声:“当初料想到会有这种结果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
  随即便让人去给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抓来煎着吃,其他的亦无能为力了只能顺其自然。
  回了煜阳府上的暮生对一切却仍是毫不知情。
  既是答应了煜阳,暮生整日里便如同被禁足一般除了府中各处几乎闭门不出。
  煜阳待她依旧如从前一般,但每每见到暮生冷淡疏离的模样又不免往往忿忿摔门而去。
  知晓当日暮生受了刺激由此解了惑心散的药效,煜阳得了空便寻来阳朔:“当日在煜月府上,不知如何,暮生见到我意欲处置煜月时便突然恢复了神智,亦不听我暗中的吩咐,为了煜月连命也不要了,为何会如此?”
  阳朔先是听到暮生为了煜月差点儿伤了自己愣怔了半晌,随后才略略开口:“想来,惑心散的药效也抵不过心里上巨大的打击吧。这样的事例亦不在少数,许多即便中了这种药控制的人往往会有轻易靠着被巨大的心里刺激从而恢复过来。”
  煜阳点了点头,却在阳朔想要拜别时来了一句:“不该多想的就不要再抱有非分之想,不然日后若被我发现有异心,休怪我不留情面。”
  “去将奴面唤来,我有事同他商议。”煜阳说完,阳朔应了便去通传。
  “殿下,何事?”奴面片刻后而至行了礼礼。
  “对于本来从煜月府上搜出的证据,如何会有暮生的种种不是?这事你怎么看?”
  煜阳说完,奴面心中便暗叫不好,果然还是瞒不过他。
  于是索性硬着头皮道:“不知,殿下可有何见解?”
  “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同你的姝儿可是脱不了干系。”煜阳摸了摸下颚好整以暇道。
  奴面不曾作答,既已被他料到,他若是再多做解释难免会又惹了他不快,况且得了真相他亦会迁怒于姝儿。
  “不说?”他冷笑了一声,“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晓吗?当日分明是姝儿先暮生一步潜入了煜月书房,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入了书房中。这才害得她落了姝儿的圈套险些赔上了自己!”
  奴面听得如此,心知不好,立马苍白了脸色跪了下去:“殿下……”
  “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你的命是我的,既然姝儿现在同我们一起是一条船上的人,那么,你最好转告她一声,她的命,也是我的!”
  奴面连连应着“是”,随后得了机会便连忙退下了。


第七十三章 执念
  出府的一路上,奴面都依旧忍不住身子啊不住的战栗着。
  想煜阳是何其可怕的一个人,竟然事事都知道的事无巨细,想来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不会绝对的安全,至少为了控制他们,他甚至在他们身边安插了他自己都不知晓的到底有多少个眼线。
  说到底,他从来就不曾相信过任何人,所以才如此派人时刻跟在他们身边好让他时刻便于指示他们,监察他们是否真的有无二心。若是一旦有了,便可及时的杀鸡儆猴,损失一个叛徒总比等着这个叛徒悄无声息的将自己变成人人唾骂的人好。
  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奴面终于到了煜月府外。
  然而他意欲去敲正门时,却还是将自己抬起的手慢慢的又重新放了回去继而转到了后门处目测了一下高度便一个轻功跃起进入了府中。
  彼时,姝儿恰好正在房中穿衣,突然房门却被人推开,又是她立即裹好自己身上的衣裳喊:“什么人,没长眼睛吗?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进来吗……”
  却在随后看见了奴面。
  于是她便变了脸色缓缓的将衣带系好:“你来这里做什么?被别人发现了可是死路一条!”
  奴面怔了怔:“我许久不曾见你了,为何你竟也不来寻我一趟?”
  “你不过是个下人,我是堂堂的二王妃,怎么会得空去寻你?之前的事情你我都知道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不要太自作多情了。不过陪你玩了一场戏,可不要将自己也搭进去了。”姝儿又坐在梳妆镜前梳理着青丝。
  奴面的神色难掩悲戚,他不禁摸了摸自己戴着面具的脸:“若是我这一张脸如同煜月煜阳一般,你是不是就会将目光多放在我身上两眼?”
  “就算你是他,骨子里的低贱是怎么也去除不了的,人各有命,而煜月他们生来就是皇子荣光富贵的命,而你,天生的奴才命罢了。”
  将手握成拳,握紧复而再松开:“今日,是奴才多事了,多有打扰二王妃您,不过奴才今日来是为特意同王妃叮嘱一声:你身边亦有不少的眼线,十有八九便是煜阳为了防止你我二人脱离了他的视线之内,所以来监视你我的,你往后平日里做事便多小心着些。最好得了机会找了空子将她揪出来,不然会坏了你我的大事。”
  姝儿听完,手上的动作终于顿了顿应了一声“嗯。”
  “若是不尽早将此事解决怕是会惹来大麻烦,还有,以后行事尽量小心近期内收敛一些,煜阳对那暮生很是看重,若是你真的太过出格,难保煜阳不会对你下手。”
  随即奴面深深瞧了她一眼,似是要把她刻进自己的眼里心里一般,终于离开。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对你如此,偏偏伤我至此,让我只能丢掉所有的尊严委身于不爱之人?这些话,姝儿在自己心中问了自己无数遍,可是仍是不得解。
  佛曰,无果。
  ……
  “大殿下,此番这般真是一出好戏,如此不仅让那二殿下得了惩治,还令他失了皇上面前的恩宠,想来,皇上而今对大殿下可是刮目相看啊,这样一来大殿下将来的机会可是大了不少啊。”煜阳府上自不日前煜月一事过后许多朝中大臣私下里都来变着法的讨好他纷纷拜访。
  现下正是朝中的梁中正来他府上表示庆贺,其实也就是来拉拢他一番。
  煜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手中把玩着一个早已没有了茶水的杯子笑:“梁大人可是好胆量,这种话轻易便能说出口,换作我亦是不敢对父皇妄加议论的。”
  梁大人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很是摸不准这位殿下的性子。
  但随后却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梁大人这话可是说错了,若是父皇这般轻易就放弃了他,我何必时至今日还只是一个大殿下,何苦如此费尽周折部署谋略?其实在父皇心中,不管他犯了多大的过错,永远都是最为看重的那一个儿子。”
  听了这话,梁大人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又讪讪的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先一步拜别。
  突然“咔嚓”一声,碎瓷片四处飞溅。
  他一时没有拿住,茶杯便掉在地上打碎了。
  他恍惚想起儿时有一次他同煜月在宫中玩耍,结果不小心打碎了容妃宫中的一套彩釉瓷杯中的一个,容妃娘娘竟小题大做有意向煜允之提了一句。
  煜允之很是震怒,当即竟要因着一个茶杯责罚他,煜月却站出来为他求情,煜允之便对煜月更喜几分:“月儿真是个心胸宽广的好孩子,不愧是朕的儿子,文武双全,深得朕心呐!容妃,你可真是给朕生了个好儿子!”
  而他只能垂首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派其乐融融,多余的竟像个外人,从那时起,他便暗中努力一定要事事尽力做到最好,让父皇对他刮目相看,可是他错了,好像不论他如何做,煜允之的心中始终就只有煜月一个儿子而已。
  他揉了揉眉心,想起来前几日有一个一直以来同煜月来往甚笃的大臣需要去应付一下。
  于是便简单同下人交代了几句便去寻那位大臣:宋周正。
  到了宋周正府上,宋大人表面上果然倒也还是个客气知礼数的人,即便知晓他同煜月的种种恩怨可该有的礼数还是仍旧不少的。
  倒是没有过多的客套,煜阳便点明了来意,因为他早已知晓宋周正定然也是看出了他今日来得目的。
  “大殿下真是说笑了,我往日里不过同二殿下有几分闲情雅致相同,便一同聚的多了些,我只是个周正,若是位子再高一些定然更好,可现如今也做不了什么。何况我现在年事已高,只愿请辞告老,在家中安享晚年含饴弄孙,别的倒是真无几分所求了。”宋周正笑了笑。
  他答的滴水不漏,恰到好处,煜阳便只得作罢。
  可宋周正坚持着留他用膳,不好推辞,由是他便留了下来一同用膳。
  至夜深,才堪堪用膳结束。
  宋周正意欲派人送他回府,却被他婉言谢绝,便只能随着这位醉酒得实在厉害的殿下自行回去了。
  “若是殿下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下官定然不会推辞,一定鞠躬尽瘁为殿下效力。”虽然此行目的未达到,然而,得了宋周正这么一个允诺也全然不能算是完全没有收获的。
  由是,煜阳行了一礼:“那便在这里谢过宋大人了。”
  宋周正:“殿下哪里的话。”
  作别了宋周正,煜阳强撑着意识自行回了府上,他着实饮了太多的酒,且不知那酒亦是格外的烈便醉的有些不省人事,头也隐隐作痛。
  他径自走到一间房前推开了门。
  随后自顾自躺在了榻上。
  暮生入眠向来浅,煜阳这么一出便惊醒了她。
  待她瞧清楚便将人推了推,毫无回应。
  轻轻嗅到空气中一股浓烈的酒香气息,暮生:“醉了?”
  谁知煜阳却在听到这一句时悠悠转醒,看到一个模糊的似是暮生的影子便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而是铺天盖地的吻。
  暮生尽力躲开,然而她如今却无半分与他抗衡的气力,皱着眉:“有脂粉的香气。”
  煜阳忽然想起在宋周正府上时有个脂粉涂得极重的舞女倾身过来,被他不动声色的避开,没想到还是沾上了这种气味。
  他的眼中却已经染上了一层迷离俯身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想要煜月活着,就乖一点。”
  暮生便怔住,他向来只会拿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为饵逼她。
  既是命,或许就只能认。
  其实,他从来都知道她一直都只是无奈,却仍旧以这种方式逼着她心甘情愿的给他。
  爱到深处,其实连那一点仅存的执念也变成了卑微和祈求。
  只是,不想懂的人,却怎么也不会懂。


第七十四章 阴差阳错
  暮生几乎又是一夜未眠,伸臂碰到了一旁的人却被堪堪躲开,又意欲伸了长臂将那人揽入怀中却被她一把推开。
  这么一折腾,煜阳便也再无睡意,睁眼去瞧发现竟是暮生,隐隐可以看见她脖颈处的深的浅的暗紫色和红色印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不禁霎时回忆起从前的种种来。
  他想要伸手拉了暮生来耐心解释,手却扑了个空。
  他的面色便有些严肃起来,喜也不是怒也不是。
  “我昨日……着实是醉酒误事……并非有心。”说着他掀了薄被一步一步走近仅仅穿着单薄的凌乱里衣的暮生。
  想要给她将衣服弄一弄,却被她躲开:别碰我。”
  由是煜阳便只好收回了手。
  “你就如此厌恶我?”
  暮生:“我不厌你,我只是厌我自己。厌这世间罢了。”
  “好,好得很。”说完煜阳便穿戴齐整去了朝中。
  一连整日煜阳便都有些失神。
  暮生着实亦是懊恼:若是昨夜她没有身体不适,想来便不会有这般经历了。
  她从前作为闺阁女儿时,是常常听别人说得女儿家最是要看重名节的。况且洞房花烛夜一定也是同自己心爱之人一同的,可是而今她最重要的最想要后来献给另一个人的,而今却悉数都被他给毁掉了。
  由是她便去了膳房寻了一位较为信任的嬷嬷随后又央人照着方子给熬药。
  熬好了药来,侍女端给她:“姑娘,这药向来是最伤身体的不可如此频繁的饮用啊!你从前在府中时,就曾被郑妃发现过还以此受了责罚,而今怎么又……”
  她端过药一饮而尽:“你不懂,若是你有了挚爱之人,你就想所有的给他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洁白无瑕的,一尘不染的,因为只有那样才配的上他,你明白吗?”
  小侍女摇了摇头有几分懵懂的可怜神色。
  “可是,若是殿下知道姑娘若是有了身子会有多欣喜啊!难道姑娘心悦的另有他人?”
  小侍女不明缘由,暮生:“只是因为恰好遇见的早了一些,相处的久了一些,不然,我应当会对煜阳有所感觉吧。”
  随后笑了笑遣了她下去。
  她一直以来的心愿便是为煜月有所出,然而如今心愿倒是完成了一半,却是为他人有所出。
  上天未免有些残忍,总是让人难以如愿。
  为了避免同煜阳肌肤之亲有了子嗣,她便不得已又服用了避子汤药。
  只是这一次她做的万分小心,断然不会再轻易给他人留下把柄。
  不论她如何,煜阳亦似乎铁了心一般硬是要将她留在身边。亦不知过了几月有余,煜阳愈来愈少的来看她一次。
  她觉着两人这样也很好,不多问也不去寻他。
  只是突然有一日,煜阳竟说要遂了她的意让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他不会再锁着她了。
  暮生细细将自己近日服用的膳食等物想了一想,忧心他再次利用她去陷害煜月便万分小心。
  她向来是个不善于隐藏自己心思的人,煜阳一眼便能看穿她如何想,即便看的比谁都明白,心里却又不免又有几分悲凉,若是他看不懂想来也不会心中这般酸涩。
  既是发觉无有不妥奇怪之处,暮生便郑重的将煜阳谢了一谢:“多谢殿下体谅,若是日后再见,想来最好便做陌生人吧。然不见亦很好。”
  随即躬身作揖离开。
  煜阳的喉头像被什么堵着发不出声音,她都走了许久,才艰难的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嗯”。
  若不是今日有人暗中背叛了我,害得我落得如此,我又如何会舍得受他人牵制放你走?
  回了煜月处,暮生方才得知她走后发生的一切。
  想要去瞧瞧煜月却又被人拦下,甚至连门也是不允她进的。
  “暮生姑娘,虽说你从前是二点下的侧妃,可是既然随了大殿下去,就应当一心一意,伤了二殿下如此深。如今二殿下好不容易好起来,你又何苦回来重新招惹他。姑娘还是请另寻高就吧。”
  暮生怔在那里,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不时便有人来驱赶她。
  暮生:“请让我见殿下一面,若这真的是他的意思,我便走……”
  “这……”那人有些为难。
  却见姝儿出来亲自赶她:“自从你来了,这府中就再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你难道还不觉得自己是个扫把星,到了哪儿害了哪儿吗?二殿下和府上如今这副模样,全是拜你所赐,你若是当真为了他好,为何不能离开他,离开皇城?”
  脚下有些虚浮,身子渐渐开始站不稳。
  而后,众人也似赞同她所说一般缄默着。
  暮生便转身离开了,背影中几分萧瑟几分落寞。
  夜里煜月从外面回来,醉意微醺,一手仍旧揽着一个细腰肢柳叶眉,风情万种的女子回来。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姝儿便在门前等着他回来,果不其然又瞧见了这么一幕。
  她快步走上前去,便是狠狠的一掌,那美人脸上顿时便印上了个红红的手印,扑在煜月怀里哭诉起来。
  被她吵得有些烦心,想要作势斥责姝儿几句,姝儿却先他一步开口:“她回来了……”
  煜月怔了怔,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所说的是谁,嗓子变得艰涩,努力着问了一句:“在哪儿?”
  “我未曾许她进府。”
  煜月闻言立时便疾步离开。
  身后的美人不住的唤着,他却再也不理。
  自从暮生跟着煜阳走后,煜月日日里便都是如此,醉生梦死,好似这样便能轻易麻痹自己一般。
  于是姝儿便想,有一个她在,总比你日日带回来一个强。
  城中各处寻了许久却不见人,突然却有了答案。
  于是便朝着花满楼的方向去了,果然,在门前寻到了徘徊不定的她。
  日日夜夜的思念,几乎要一瞬间便将他尽数吞噬,他竟然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相信朝思暮想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步子不经意的在慢慢靠近她的时候慢了下去,却又在确定的那一刻几乎是跑着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力气极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中去。
  “我们回家吧。”煜月嘴里不住的只喃喃重复着这一句。
  “好。”暮生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回了他。
  是夜,煜月大发雷霆,将当日将暮生拒之门外的诸人尽数狠狠的责罚了一顿,亏得暮生说了几句有些才免了被驱赶出去的责罚,对她便不似先前一般排斥。
  夜里,煜月将暮生安置好便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他险中求胜赌了一把,好在,他终于没有输了她。
  即便如此,心中还是有众多纷杂的思绪难以平定,便命人去取了酒来。
  不知到底饮了多少,亦不知饮到何时,意识涣散,他便只好一人强撑着寻了房门进去休息。
  本来已经入眠,却突然被身上压上来的人吓了一跳,即便识得是他还未等暮生开口煜月便悉数将所有的话堵在了她的唇中。
  暴虐肆意,没有半分温柔可言,只是像是要将许久以来的愤懑以及思念全部发泄在她身上一般,于是啃噬揉捏,弄得她极痛。暮生鲜少见煜月如此,只因他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性子,待她自然亦是无比珍视,向来不会如此。
  第二日一早,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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