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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_墨非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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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说话将众人吓了一跳,立刻就有两个男子摔倒在地,半天没爬起来,哀嚎道:“怪不得我说我的腿都没感觉了,原来走了这么久。”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皆坐下来或拍打或揉捏,脸上的表情都很烦燥。
  宁白笙望向程铁安,他蹙了蹙眉,却认真的回道:“小东对时间很敏感,他不会估错的。”
  “那就是说我们从清晨走到现在,最起码有六个时辰了,而……”宁白笙自语,而后抬头看向天上,道:“天却还没黑。”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咒骂不已。
  宁白笙没有理会他们,脚下的台阶被雾气所盖,看不真切,而上方也是一片迷茫,一眼望不到头。
  没有理会众人,她收拾好东西,重新上路,渐渐的有人留下,最后她能看到的就剩下她和程铁安以及陈铭、林姗和李行,最后跟着陈铭的也只剩下那个最初和宁白笙打招呼的青年。
  六人沉默着向前,皆不知前路在何处,走到最后,宁白笙感觉自己的思维都有些混乱了,脚步轻浮,只是机械的动作着。
  程铁安在她身后,问道:“你没事吧?”
  宁白笙艰难的回头,突然发现林姗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她看到了。她对着程铁安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
  一望无际的青石台阶,永不停歇的脚步,一步一步,重复了也不知道有多少遍,宁白笙只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动了。
  “小心……”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背后被一只手推了一下,整个人便向着旁边的草丛倒去,随后跌入一片黑暗中,就此失去了意识。
  她好累,好累,累得连思维都懒得动了,反应有些迟钝。
  所以,她睁开眼睛的这一刻,她还在想自己到底在哪里?
  “你醒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回头望去,一个做农妇打扮的女人对她笑了笑,和蔼的望着她。
  “和我在一起的人呢?”
  她只是愣了片刻,便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
  她开始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简单的木屋,很原始的那种,桌、椅、床、门窗都是木头做的,却很精致,仿佛似曾相似。
  对于她没有礼貌的问话,妇人并没有生气,而是摇了摇头,道:“你知道的,外人不可以进来。”
  “所以呢?他现在何处?”
  宁白笙掀开被子,下了床,冷颜问道。
  妇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坐在旁边的小桌上开始煮水,动作轻柔,不急不缓。
  宁白笙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妇人依然没有开口,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我知你的来意,可你也知道这里的规矩,想救他是不可能的。”
  宁白笙霍然回头,冷声说道:“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只想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狼牙谷。”
  “你……”宁白笙气得拂袖而去,转身便向外跑。
  谁想一出门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她什么也不顾了,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药王谷,他却被丢到狼牙谷,是她害了他,是她害了他……
  她退后一步连看都没看来人一眼,便伸手去推他,因为她感觉这人似乎想挡住她的去路。
  “让开。”
  她冷喝一声,抬头望去。
  就这一眼,却让她愣在当场,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白笙,好久不见!”
  悠悠远山,青青俊男!
  莫非言,他怎么会在这里?
  宁白笙的脑子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清楚。
  “娘,你又在骗人?”
  莫非言唤着屋里的妇人,无奈的说道。
  “娘?她是你娘?”宁白笙回头,看了看妇人,又看了看莫非言,惊讶的看着他,一脸的不解。
  她是在做梦吗?
  “对啊,她的确是我娘。”莫非言无奈的回她,随后说道:“你别听她乱说,他受了重伤,人还未醒来。”
  莫非言告诉宁白笙,她是被苏西洛抱进药王谷的,而后他就晕了,直到现在还未醒,受了很重的内伤。
  宁白笙沉默,她知道,一定是她从上面摔下来时,苏西洛又一次救了她,才让自己受伤的。
  “我想看看他。”
  宁白笙抬眸,带着恳求的神色,这时,莫非言的母亲走了出来,嘲笑道:“看吧,人家心里只有那小子,要我说,就该将那小子丢到狼牙谷,一了百了。”
  “娘,爹回来了。”莫非言突然出声,话还未说完,就听屋子的木门啪的一声从里面关上,随后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们走吧!”莫非言悄悄的拉着她,快速消失在这片空地上,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一声大喊,“死小子,竟敢骗老娘,你给我等着。”
  两人跑出很远,才停下脚步,宁白笙有很多话要问他,可如今她却只想看到苏西洛。
  莫非言也知道她的心情,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她穿梭在一片片药田里,很快两人便来到一个清幽的山谷里。
  绿草如茵,木屋三五间,门前趟过一条小溪流,水儿清澈,鱼儿轻游,偶尔跳跃而上又落入水里,溅起一些水花,又快速消失在下游。
  杨柳轻轻摆动,他们绕过小溪流,来到木屋前,莫非言指着其中一间,道:“他就在里面。”
  宁白笙没有说话,静静的盯着眼前的这扇门,突然有些害怕。
  他合衣躺在床上,一脸的安详,若细看,会发现他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仿佛梦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
  宁白笙拉过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来,伸手轻抚他的脸,这张如玉般白皙的脸上有淡淡的伤痕,粉嫩的伤口并不难看。
  “西洛,你又受伤了?”
  “我只想救你,可是每次都让你为我受伤,你说我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信。”
  “我的确是你命中注定的劫难。”
  她的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低喃,仿佛有无尽的殇。


第八章 宁白笙的殇

  药王谷,一个神秘的地方,世间最大的谜团,四国皇室无不向往能将其收入帐下,可上下百年,却无人能办到,就连药王谷的正门也无人看到过。
  宁白笙苦笑着退出屋子,说道:“你是药王谷的人?”
  莫非言点了点头,说道:“去见谷主吧,他一直在等你。”
  望着天边的云彩,宁白笙突然回想起当初离开的情景。
  一幕幕,仿若昨天……
  这是一片浩大的石屋,倚山而建,周围是一大片空地,一丝杂草都没有,仿佛有特别的用途。
  天空碧蓝如洗,一轮红日如火般挂在上面,照在这片空地上,仿佛要蒸干世间的一切。
  宁白笙独自站在空地中间的一个石台上,额间的秀发一缕一缕的拧在一起,遮住了通红的额头,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一滴一滴晕开在地面上,不一会儿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
  她,双眸微闭,呼吸清浅,双手自然下垂,若仔细看会发现她全身都在发抖。
  她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睛,向前望去,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倒下,就像那天一样,只是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石屋里,一个须发皆发的老者负手站在窗口,凝神静望,将这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背负着双手,一人独立自有一股世外高人的风骨。
  在他身后,莫非言眉宇微拧,主动开口,“谷主,她快坚持不住了。”
  他神色平静,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老者正是药王谷现任谷主,他慢慢的转身,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叹息道:“非言,这次让你出谷,看来是错了。”
  莫非言心中一凛,连忙低头沉默。他没有多说,谷主却对他笑了笑,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人,我是不会救的。”
  说完,他便甩袖离去,留下莫非言怔怔的站在原地出神。
  宁白笙站了半天便晕倒了,她再次苏醒时没有再去那里等待,而是先去看了苏西洛,他这次似乎伤得更重,没有醒过来,依然在沉睡。
  期间莫非言的母亲来看过,让赶紧把他丢出去,因为药王谷里不葬外人。
  一个‘葬’字说明了一切,她没有吵闹,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来到药王谷的第三天,她一早便来到谷主住的地方,这一次谷主没有避而不见,而是在主屋里接见了她。
  药王谷并不像世人想象的那般神秘,它就在不高山中,不高山,从其名就不难看出它并不高,然而不知从何年代开始,它便更名为不高山,实则它虽不高却很深。
  因为山的另一面就是阳江,而不高山,三面环水,只有一条路可以上去,千年来始终没有人找到真正的药王谷所在。
  空谷里,晴空也变得清晰,宁白笙独自走进主屋,谷主坐在主位上,静静的看着她,一双眼睛不再浑浊,而是呈现出一片清明,里面有水泽闪动,他微微一笑,道:“你回来了?”
  这饱含感情的话语,任谁也能听得出来。
  旁边还有几位老者端坐两旁,显然身份不一般。
  宁白笙并没有去看他们,一身宽大的青色衣衫裹身,她双手交叠在前,微微垂首,随后缓缓的拜了下去,轻语道:“白笙见过外公。”
  她素手置于双膝之上,这一动作将旁边的几人吓了一跳。
  不等谷主说什么,其中一人便忽然站了起来,指着宁白笙,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问道:“你说你是白笙?”
  宁白笙没有起身,直直的跪在那里,抬起头看向说话的老者,笑了笑说道:“没错。”
  “你是白钥的女儿?”
  “她怎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几人的议论并没有改变什么,宁白笙虽然跪在那里,气势却丝毫未减,反问道。
  最先开口的老者立刻将茅头指向她,气呼呼的说道:“你忘记了当初是怎么离开药王谷的?竟然还有脸回来?”
  “对啊对啊,像你这种背宗忘祖的人,根本就不配踏入我药王谷。”
  另一人也站起来针对她,言词激烈,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不可饶恕。
  对此,宁白笙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再次拜了下去,道:“外公,白笙来此,是有事相求。”
  “你根本就不是我们药王谷的人,凭什么呆在这里,谷主,应该将她赶出去。”
  “对,对,对,应该将她赶出去,不能坏了我药王谷的规矩。”
  宁白笙却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首位上的老者。
  “谷主,你说句话啊!”能坐在这里的都是药王谷的重要人物,一共有六人,皆为世间难得的神医,在药王谷有很高的权力。
  直到这时,一直坐在首位的谷主才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先起来吧!”
  宁白笙依言起身,依然是那句话,“想必外公已经知道白笙回来的目的了,还请外公帮我救他。”
  “救人?你还想救人?”
  “我们药王谷的规矩你不懂吗?从来不救外面的人,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你难道都忘了?”
  宁白笙缓缓回头,看向说话之人,道:“梁老,白笙那时也才五岁,哪里知道什么规矩,再说你们从未当我是药王谷的人,又何来祖宗的规矩一说?”
  “那是你娘没把你教好,怎么反怪到我头上来了?”梁老眼神闪躲,有些不屑的说道。
  “对啊,你娘本是我药王谷上一代中最杰出的弟子,不想却贪恋世间情感,与外面的人成亲不说,还怀了你,竟然还妄想得到药王谷的认可,简直是药王谷的耻辱。”
  说这话的人是最先开口的男子,他年岁并不大,却位于药王谷权力最大的几人之一,名为李慕,在医道上天分极高,深得谷里人的推崇。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李慕被抽得有些发懵,他神色惊骇的看向宁白笙。
  她此刻就站在他面前,冷冷的望着他,刚才正是她动的手。
  这是宁白笙第一次收起脸上的笑意,如寒冰凝结的眼里透着丝丝杀气,不过却只针对李慕一人,其他人皆没看到。
  “反了反了,一个外人竟然敢打李长老,简直是目无族规。”
  一个老者气得胡子乱颤,手指着重重的敲着桌子,其他人也看向谷主,希望他能说句话。
  因为自从宁白笙出现,他几乎就没有说过几句话,一直在观望。
  “不要以为你痴长我数十岁,就可以教训我……”宁白笙冷颜以对,语气冰冷,道:“你还没资格。”
  随后她霍的转身,看向其他人,冷冽的眼神如腊月的寒冰扫过每个人,让他们无端的感觉到一股寒冷之意。
  最后,她站到中央,郑重的看向坐于高位的谷主,忽然笑了,“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是吗?”
  “我罚也领了,情也求了,还有什么要做的,你说,我去做……”
  宁白笙脸上重新恢复了笑意,只是怎么看,里面都夹杂着一丝冷漠和浅浅和恨意。
  “要怎么做,你才肯救他?”她静静的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谷主,不能救啊!”
  “是啊,这是在破坏我们药王谷的规矩!”有人义正言词的拒绝,将宁白笙归于外人,外人是不能踏进药王谷的。
  “你们都给我闭嘴!”谁也没想到,小时候乖巧可人的女子,会突然大喝,宁白笙怒气冲天,阴森的目光扫了这些人。
  最后猛然大笑,笑声冲向屋外,引得外面的人都一阵疑惑,却不敢乱闯。
  她的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痛苦,又带着几分无奈和伤感。
  “都是因为你们,我娘才会死,你们有什么资格谈论她……”
  “都是因为你们,我才会成为药王谷的外人,有外公不能认,有家不能回,连每年在双亲坟前上一柱香,我都做不到……”
  宁白笙心中有悲,这么多年,她始终是一个人,没有父母的宠爱,虽然在六岁之时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却也真实的感受了五年的快乐童年。
  可自从离开药王谷,她却连这小小的心愿都达不到。
  祖父对她再好,也敌不过自己的双亲。
  她喃喃低语,眼里蕴着浓浓的悲伤,“你们害得她还不够,如今我只是以一个外孙女的身份而来,想请求我的外公能大发慈悲,救一救他那奄奄一息的外孙女婿,仅此而已。”说到这里,她再次提高了嗓音,看向所有人,问道:“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们说我是外人,不愿意接纳我,就因为我姓宁,而不是姓白对吗?”
  “可我娘姓白,你们又是怎么对她的?难道她不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不是你们宠在手心里的宝,不是你们真心实意教导过的人吗?”
  “她破坏规矩,药王谷当然不能容她,就算她是我的女儿也是一样。”李老冷哼一声,对她的言论嗤之以鼻。
  “呵呵……”宁白笙低低一笑,霍然看向坐于首座的谷主,问道:“所以,外公你就一直高高在上,对自己的女儿也从不留情,就为了这药王谷比天还大的规矩吗?”


第九章 从未提及的过去

  宁白笙,其父姓宁,是宁国候的大公子,母亲则是药王谷的上一代行走白钥,白钥初初入世,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他们情投意合,于千万人中相识,相知到相爱,简单的故事却有着浓浓的深情。
  药王谷的规矩,当代行走历世后必须返回谷中,从此不准再踏入尘世半步。
  也正因如此,白钥破坏了药王谷的规矩,与宁白笙的父亲宁昭白回到药王谷请求原谅之时,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他们以为的感情不被药王谷的所有人认可,白钥伤心欲绝之下,要与宁昭白私奔,然而宁昭白却为了她不被族人为难,独自离去。
  一年后,他重返药王谷,却意外得知宁白笙的出生,一家三口再次前去请求,宁昭白甚至发下‘终生不踏出药王谷半步’的誓言,然而,尽管如此,白钥的父亲也是铁面无私,没有一点松动,但她的母亲却看在外孙女的面子上,偷偷将他们留了下来,藏在一处小溪间,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便是五年过去了。
  在此期间,他们生活在禁地里,并没有人发现,可有一日,却见李慕带着谷主和其他长老前来,要赶走宁昭白,说他是不详之人,白钥这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
  她当时就疯了,剑指李慕,问他是怎么回事?
  可所有的人都说是她,带回了两个不详之人,才引得天神发怒,她的母亲是被雷劈死的,正是给她送东西的途中,据说手里还拿着一件刚做好的新衣裳,白钥的父亲让人将她母亲抬来,白钥当里就扑了上去。
  那是给她女儿,也就是宁白笙做的新衣裳,只是为了送一件衣服就丢了性命,让白钥自责不已。
  而所有的人都说是她带回了一个不被认可的男人和不被祝福的孩子,这才克死了她的母亲。
  对此,白钥心中有殇却无处发泄,只能不停的哭泣,而宁昭白则被其他人围攻,不只是逼他出谷那么简单,而是要让他偿命。
  白钥虽然心痛不已,却没有忘记自己的丈夫,与宁昭白并立出手伤了药王谷的几人,言词激烈,从此不再是药王谷的人,欲与宁昭白出谷回到尘世。
  她是当代行走,可不只医术超绝,武功那也是出神入化,一时间很多人都奈何她不得,最后还是她父亲盛怒之下伤了她和宁昭白。
  白钥自知以宁昭白的武功,不可能受伤,然而他的回答却是,“傻瓜,他是你最敬爱的人,我怎么能和他动手,让你伤心为难。”
  白钥心灰意冷,父亲要杀她,母亲因他而死,丈夫因他重伤,而她,正如宁昭白所说,不可能与自己的父亲动手,于是他们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求其父将宁白笙抚养成人,便双双自刎而亡。
  而当时五岁的宁白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亲死在她的脚下,大受刺激,慢慢的开始恢复前世的记忆。
  那段日子,她从不敢去回忆,有些记忆只适合深深的埋在心底。
  “在药王谷规矩大于天,白笙知道,所以白笙才来请求外公,能看在我娘的份上救救他。”
  她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她知道外公对她娘的死也是耿耿于怀,所以她在赌。
  然而这几年,她都希望董老可以治好苏西洛的病,因为药王谷是她最不愿意踏足的地方,也是她最没有把握的希望。
  “白钥已经不是我药王谷之人,更何况那人更不是我们熟识之人,为何要救他?”李慕脸色阴晴不定,冷嗖嗖的说道。
  “救与不救,不是你说了算。”宁白笙冷漠回眸,望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如今只是以一个外孙女的身份请求我外公,所以,请你闭嘴。”
  “你……”
  “李慕,我娘当年幸好没有嫁给你,就你这幅让人恶心的嘴脸,若我投胎去做了你的女儿,肯定会在刚一出生就一头撞死,省得以后丢人。”
  宁白笙的话语句句恶毒,其他人没想到她这么犀利,当下都有些嫌弃的看着她。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谷主的身上,毕竟他才是真正作主之人。
  “谷主,万万不可破坏谷里的规矩啊!”
  有人担忧的劝道,但也有人沉默以对。
  这时,谷主终于开口了,他平静的说道:“你既已不是药王谷之人,那硬闯药王谷之责便由你来担,然你已自行领罚,此事便既往不鹫。”
  “谷主,万万不可啊……”李慕一惊,连忙出声阻止。
  谷主眸光一扫,他便住口不言了,宁白笙静静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因此而高兴,相反,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但你非药王谷之人,他也不是,按照药王谷的规矩,凡我药王谷之人,不准出手,这是祖训,不得违背。”
  他虽然年势已高,但说话却斩钉截铁,话语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无情。
  “哈哈哈……”宁白笙放声大笑,身上宽大的衣衫微微摆动,从没有一刻,让她如此心力交悴,她难过,悲痛,却只能化成一股笑意。
  “不是药王谷之人,不准出手,不得违背,好大的三个‘不’字,都是祖训……”
  “又是祖训……”
  宁白笙发狂似的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大声说道:“你们既然这么听祖训,那祖训有没有让你们逼死亲人?”
  “有没有让你们对自己人对手?”
  “有没有让你们见死不救?”
  “你们高高在上,享受世间人的尊崇,他们每每命在旦夕时都期盼着你们能出现,因为你们无所不能,天下没有你们救不下的人,没有你们治不好的病,所以上至皇室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不敬仰你们,将你们敬为神人。”
  “可你们呢,身怀绝世医术,拥有起死回生之能,却偏居一偶,躲在这深山之中,你们到底为天下人做了什么,凭什么得到如此的荣耀?”
  “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有的人甚至一生也救不了几个人,你们也配为医,也配称神医?”
  “药王谷,好大的名头,不就是一群无所世事,混吃等死的废物吗?”
  “住口……”
  “住嘴……”
  众人齐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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