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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娇女在七零[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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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诚如对方所说,刚刚好,她的小脚一泡进去,就感觉到了舒适和放松。
可才享受了没一分钟,男人就搬着个小马扎,坐在了水盆的对面。
小灯泡昏黄的灯光下,他微垂的眼睫覆下小片阴影,容貌迭力得不似真人。
一双大长腿在那矮小的马扎上有些无处安放,随意搭在膝上的手臂修长却不失力感。男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很放松的姿态,看着竟该死的赏心悦目。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
尼玛这人不是要给她洗脚吧?
你别乱来,她一人承受不来啊啊啊啊!
就在徐朵内心疯狂咆哮,寻思着要不要现在就把脚拿出来,说自己洗完了的时候,对方终于动了手。然而他只是挽起了自己的裤腿,将自己的脚也泡了进来= =。
这面对面泡脚的画面,简直一股老夫老妻的既视感扑面而来。徐朵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肌肤相贴的地方,男人传递过来的体温。
这……她能以自己有洁癖为由,拒绝吗?
徐朵陷入沉思。
那边,男人清润的嗓音响起,已经起了话头。
“我看二姐的态度挺坚决的,这回她是下定决心要脱离朱家了吧?”
“嗯。”徐朵维努力维持着淡定的表情,,“她这些天特别紧张晓红,一时都不敢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为了晓红,她也不会轻易妥协。”
“那二姐和咱爹咱妈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看那家人今天的架势,等判决下来,说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两个村子离得这么近,以后麻烦也少不了。”
“我想让二姐试试去县里找个工作,在那边定居。”徐朵说,“工资不用太高,够她和晓红糊口就行,关键是能远离那极品一家子。”
“跟二姐和咱爹咱妈说了吗?”
“二姐那边暂时还没说,不过爹妈都觉得可行。”
“我看,二姐要是也有离开的打算,不如让她带着晓红跟咱们到帝都去呆段时间。”男人突然道。
“去帝都?”徐朵愣了下。
她还真从没往这方面考虑过。
“对,去帝都。”男人一面低头洗脚一面冷静分析,“他们村子离县里也不远,就算二姐和晓红搬去县里,时间久了,朱家人肯定还能找到。怕就怕他们闹上门,到时候二姐身边一个帮衬的娘家人都没有,会吃亏,甚至丢了工作。所以还是去帝都吧,任朱家人本事大过天,也找不到。”
“听你这么说,还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徐朵认真思考起来,“就是不知道帝都那边工作好不好找,二姐是个闲不住的,再说她和晓红两个人总要生活,还有住哪里也是个问题……”
男人闻言笑起来,“小朵,你是不是忘了,我家就是帝都本地的?”
徐朵一愕。
庄振宇挑挑眉,俊目飞扬满是自信,“在我看来,找工作、租房子都不是问题,关键看二姐愿不愿意走那么远,咱爹咱妈又能不能放心了。”
“是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徐朵撅噘嘴。
“你凡事靠自己解决惯了,当然想不到。”
男人拿擦脚布擦了脚,穿好鞋,抬眸见她一双可爱小脚还泡在水里,又伸手在上面捏了一把,“有什么事都不找我,怎么?咱们不是两口子啊?”
那一下力道并不重,可徐朵还是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这、这这这、这是调戏吧?赤*果*果的调戏吧?
说好的正人君子呢?说好的坐怀不乱呢?
大佬是不是被人给穿越了?
小姑娘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难得有几分呆萌,看着特别好玩儿。
庄振宇见了忍俊,“水快凉了,要再添点吗?还是要我帮你洗?”
“不用了不用了。”徐朵忙低头飞快将脚洗完,那小模样看着,很有几分慌张。
“真不用了?”男人忍不住想再逗逗她,谁知——
“小叔叔!小叔叔你睡了吗?”
庄子建的大嗓门儿突然从外面传来,接着,脚步声逼近,没几秒,少年就出现在了屋门口。
庄振宇:“……”
怎么突然觉得,这次带这个侄子来,是个错误的决定呢?
对于自家小叔叔对自己的嫌弃,庄子建毫无所觉。
见房门大敞着,两个人明显还没有休息,他笑嘻嘻走进来,凑到庄振宇身边,“那个,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有些不习惯,今天晚上能先跟你一起睡吗?”
庄振宇一听就不好了,“你跟我一起睡,你小婶婶怎么办?”
“小婶婶可以去和英姨一块儿睡嘛,不行你跟我去大龙那屋也成。”难为庄子建一个中二少年未来霸总,居然完全不要脸皮,试图撒娇,“小叔叔,就一天,就一天还不行吗?等我适应了,你找我我也不跟你一起睡。”
看得徐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
干得漂亮啊大侄子!这波操作婶婶给120分,不怕你骄傲。
她立马大度地表示:“要不振宇哥你就和子建睡一屋吧,我去二姐那边,反正那屋够大,睡四个人都没问题。”
“不用。”男人断然拒绝,“他十六了,该学会独立了,哪有这么大还找人陪自己一起睡的?再说又没真让他自己睡一个屋,不是还有大龙吗?”
“周岁十五,我今年周岁才十五。”庄子建强调。
“大龙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一个人睡好几年了。”
庄振宇脸有点黑,再次觉得自己当初没狠心把这熊孩子丢在帝都,是个错误的决定。
眼见那死小孩没有要死心的意思,发现说服不了他,就去磨他媳妇儿。男人终于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想和大龙睡一屋,我带你去猪圈。家里今年抓了四头猪,陪你绰绰有余了。”
庄子建当时就惊悚了,“小叔叔,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还是你亲侄子吗?”
“现在就回去老实睡觉,还是,要是再不听话就不一定了。”
庄子建:小叔叔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爱护侄子的好叔叔了。
少年一脸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盯着男人看了半晌,然后转头嘤嘤嘤跑了。
临走前,还恨恨瞪了徐朵一眼= =。
徐朵:“……”
妈哒,她这是穿错书,进了一本叔侄禁忌恋的纯爱小说吧吧吧?
反对的是他小叔,又不是她,他瞪她什么鬼哟?
这个问题一直到两人在炕上铺好被褥熄灯躺下,徐朵依旧没有想明白。
她拿毛巾被裹住自己,窸窸窣窣脱下里面穿着的内衣,边脱还边遗憾。
那熊孩子怎么就不再勇敢一点呢?
与母猪同眠算什么,只要他够坚持,今晚就有大美男可抱了啊。
像大佬这种极品,怎么也比她家那一野一身汗,脚臭飘十里的傻弟弟强吧?
刚脱完,拨开毛巾被透一口气,徐朵就听到身旁不远处,男人略带了丝倦意的声音,“怎么还不睡?睡不着吗?”
她动作一僵,“还好,就是外面的蛐蛐儿有点吵。”
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姑娘,哪里会因为外面蛐蛐儿吵就睡不着觉?
她是身边突然有了人不习惯吧?
男人没说什么,默默翻了个身,声音慵懒,“睡吧,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也不知是说窗外的虫鸣,还是窗内此时的情境。
见他背对着自己,徐朵又慢慢放松下来。
等男人的呼吸变得均匀又绵长,她小小声,试探着唤了句:“振宇哥。”
无人应声。
“振宇哥。”她又唤了两声,见男人像是真睡着了,这才坐起身,轻手轻脚凑过去。
人生头一回和个男人同床共枕,又相距不过半米,徐朵不太习惯。
何况从发现自己有灵根之后,她都是打坐半宿睡半宿过来的,还真怕自己打坐到一半大佬突然醒了。到时候不仅得解释,搞不好修炼还要出什么岔子。
她准备先用灵力封住对方睡穴五个小时,等她打完坐睡下再说。
谁知小爪爪将将伸出去,还没来得及动手,睡美男突然睁开了眼。
徐朵一惊,男人犹带着几分朦胧睡意的眸子,已经自黑暗中锁定了她,“小朵?‘
“啊,振宇哥你醒了呀?”
徐朵赶忙变指为掌,“啪”一下,清脆地拍在了男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臂膀上,“有只蚊子围着你飞半天了,我怕它咬你,想偷偷拍死来着,没想到把你吵醒了。”
“是吗?”男人慢悠悠说了句,眼睑半垂间微微上挑的眼尾说不出的迷人。
他挑唇笑了笑,左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就有了勾魂摄魄的味道。
“我还以为家里进了采花贼,想夜袭我呢。”
向来清润的嗓音此刻带了点微沙,别样的慵懒动听,似小钩子一样,直往人心上挠。
徐朵的小心脏下意识跳快了半拍,顿时在心内大呼卧槽。
这男人不是一向走温文尔雅人设吗?怎么突然跟那清秋少主似的,这么撩人?
也就是她在修真界见过大世面,还能把持得住。此刻要换了其他女人在这儿,还不得立马热血沸腾地扑上去,先把他这样那样,再把他那样这样?
如此想着,徐朵反而很快淡定下来,伸手似模似样在刚拍过的地方一捏,作势丢到地上。
“行了,已经拍死了,振宇哥你睡吧。”
说着,她也不管男人是个什么反应,径直躺回自己那边,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屋内一时静寂,只有窗外不时传来虫鸣。
好半晌,就在徐朵都要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男人歪头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背影,反手掩唇,低低笑了起来。
徐朵:笑屁笑!给她留点面子能死啊掀桌!
有了这么个插曲,徐朵也没再尝试第二次,直接放弃打坐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为了不重温昨晚的尴尬,一睁眼她就轻手轻脚穿衣叠被,下炕洗漱去了。
结果一出门,就对上了中二版男主探照灯一般的视线,“你起得还挺早啊。”
她当时就无语了。
至于看得这么紧吗?她又不会把他的小叔叔给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了。
想想对方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徐朵把涌到嘴边的“吃饱了当然睡得香”咽了回去,问他:“你昨晚睡得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习惯?”
庄子建:“哪里都不习惯,小婶婶,你还是让我跟小叔叔一起睡吧。”
“好啊。”徐朵点头,压低声音凑近他,“晚上你再来求他一次,到时候我帮你说话。要是不行,你就等他睡着了之后再过来,我给你腾地方。”
“你会有这么好心?”少年狐疑地打量着她,刚想说小叔叔会这么六亲不认还不是因为你,就瞧见了她身后站着的某人,和一双入鬓长眉下,他似笑非笑的眼。
他一秒钟大义凛然,“男子汉大丈夫,才不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你别想带坏我!”
徐朵:……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底的心动,没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少年你太不诚实了。
靠着强大的求生欲,庄子建少年成功保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贞操,没去猪圈一日游。
吃完早饭,他刚在自家小叔叔的督促下不情不愿拿出作业本,小虎他们几个来了。他的心,也跟着飘去了院子里,正在扎马步、练拳的师徒几人那儿。
这女人还真会功夫啊,他还以为她就是天生力气比别人大呢。
不过看起来也没多厉害的样子,马步他也会蹲,那拳也没多难学,她是随便教教糊弄小孩子吧?
庄子建撇撇嘴,低头做了两道数学题,又忍不住抬头朝窗外张望。
我去这个跳上梅花桩的动作也太潇洒利落了!
那木桩都快有她胸口高了,她是怎么不借助一点外力,直接跳上去的?
他实在没忍住好奇,借口上厕所溜了出去,走到院角那一高一矮两个梅花桩附近时,徐朵刚好做完示范动作从上面翻下来,问几个孩子:“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明显比去年高出不少的三棵小白菜齐刷刷点头。
徐朵就点了几人中胆子最大、一点都不像女孩子的张二丫,上矮的那个尝试,“动作别急,下盘一定要稳。”
她教给几个孩子的,是她当初在修真界学那套体术的简化版。比这个世界的武术更为精深,却需要灵力辅助锻体,否则很难有所成。
一有时间,她就给他们喝家里含有灵力的水。快一年下来,三只基础都打得很牢,已经学得有些样子了。
徐朵手里拎着个不求人,额,就是传说中的痒痒挠,时不时还往几个孩子腿上抽一下,看他们站得稳不稳当。
吴小海调皮,有时候还会飞快抬脚躲闪。一连几次,居然没从梅花桩上跌下来。
庄子建看得满眼跃跃欲试,徐朵瞧见,就问他:“要不要也上来试试?”
“我来?会不会太打击他们了?”少年故作矜持。
三棵小白菜立马以你似不似撒的眼神看他。
真以为梅花桩是那么好走的啊?
想当年他们扎了三个多月的马步才开始走梅花桩,照样摔了一次又一次,就你?
可惜庄子建并没有读懂三小只的表情,在徐朵表示没关系后,他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梅花桩,“这不挺简单的吗?简直如履平地。”
徐朵笑而不语,等他作死地往更高的地方卖去,她抬手,“啪”一痒痒挠,抽在了他的小腿上。
明明没用多少力气的一拍,少年却脚下一空,直接从木桩上摔了下来。
庄子建当时就吓懵了,还是徐朵出手如电,在他深情拥吻地面之前拎住了他,“还走吗?”
“走。”少年咬牙,“我就不信连几个木桩子我都对付不了。”一站稳,就重新站了上去,只是这一回比上回要小心许多。
然并卵,站上去还没半分钟,“啪”,他又从上面掉下来了= =。
徐朵没想过他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一开始还还出手捞他,后来干脆不管了。少年摔了一身土,却还是不肯服输。
在旁边默默看了有一会儿的庄振宇就忍不住问她:“小朵,子建这么大年纪,还能习武吗?”
“能是能,不过要吃许多苦,能达到的水平也有限。”
“那就行,我本来也只是想让他有点防身的本事,回头我跟他提提这事儿。”
两人正说着,张二婶夹着个小包,从院门外探进脑袋来,“朵丫头,你爹你妈在家吗?”
这人最近没来招惹自己,徐朵也没摆脸色给她看,“我爹我妈都去新房那边了,婶子找他们有事?”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找你的。”张二婶摆摆手,走进来问她:“我听说你爹在帮着你收参,真的?”
“真的。”
张二婶就拿出腋下夹着的小包,笑着问:“那你看看我这几颗参行不行呗?”
作者有话要说: 看书时:
徐朵大佬真是正人君子、柳下惠,他别不是不行吧?
穿过来几年后
徐朵:妈哒,屁的证人君子!屁的柳下惠!屁的不行!姓庄的你给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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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糊弄
收参这东西,既要看品相,还得仔细称重。分量多一钱少一钱,都是十块往上的差价。
徐朵交代几个徒弟可以休息一会儿,带着张二婶进屋,拿了为收参专门买的小称。
“婶子带了几棵参来?拿来我看看。”
“这次带的不多,就三棵。”张二婶说,“先带来你瞅瞅,要是价钱合适,我家里还有几棵更大的,到时候也买你这儿,省的我还得往县里跑。”
三棵?家里还有?
什么时候野山参这么容易挖到了?
徐朵暗暗留起心,“价钱好说,但婶子总得让我先看看参的品相吧?”
“那当然,那当然。”
张二婶忙打开纸包,露出里面形状不一、至少都有拇指粗细的胖人参,递给徐朵,“朵丫头你瞅瞅,这个头,还有这根也很完整,品相绝对没的说。”
徐朵一见那三棵参,心中便冷笑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接过纸包看了看,也没撑重,随手便放在了一边的桌上,“品相是不错,婶子这三棵参打算怎么卖呀?”
小姑娘眉眼精致,笑起来梨涡浅浅,既讨人喜欢,又让人不自觉便会放下防备。
张二婶一点没察觉有哪里不对,“何止品相不错,分量也不错,每棵至少都有个七八钱呢。我听说上次老杨家那棵九钱多的卖了三百,婶子这三棵,家起来怎么也能卖个六七百吧?”
“六七百?”徐朵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了?不信有那么沉啊?你这不有称吗?不信就称称。”张二婶说着,拎起了徐朵搁在桌上的小称,“婶子可是在家称过了才来的,绝对没有一点儿水分。”
“不是多沉的问题,”徐朵按助那包参,摇头,,“而是婶子这参就算是加起来有个七八两,也不值那个价。”
“咋就不值那个价了?”张二婶不乐意了,“我要是有个二两多的大棒槌,别说三棵了,一棵我都得要你个一千往上。你是不是没卖过参,不太懂价呀?”
“的确不值那个价。”徐朵语气淡淡,“婶子拿来的是什么参,婶子心里没数吗?”
“你什么意思?”张二婶一听,心里便是一跳。
想想徐朵是个从来没跑过山的黄毛丫头,见过几棵参都有限,根本不可能懂这些,她又放下心。
“朵丫头你是不是对婶子有啥意见?之前婶子说话是有点不好听,那不也是因为你一直不还钱,家里又赶着要用,急的吗?后来你把钱还了,我不也没再说什么?”
张二婶苦口婆心,“咱们做事一码归一码,就算你心里不痛快,可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不是?这三棵参倒手卖出去,少说也能赚个五六十块,不比你上班来钱快?”
她没再说什么,是被她那次吓着了,也怕她一见面就问:“婶子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吃你的瓜子皮?我还给你留着呢。”可不是她突然良心发现了。
徐朵笑了,“我要是真收了,才是跟钱过不去吧?我就不相信,婶子在杨树村生活了这么多年,会连种植参和野生参都分不清楚。”
人参到底值不值钱,除了要看品相、分量,还要看是种植参还是野生参。
种植参通常年头比较短,药性也比野生参差很多,价格自然比不上野生参。
不过对于稍微懂点行的人来说,二者其实很好分辨。
种植参体型圆胖,跟萝卜长得更像,根系也比较短小;野生参相对瘦长,根须多且长,偶尔根上还会有白色的小颗粒。
张二婶这三棵,分明就是年头不高的种植参,竟然还想拿来当野生参糊弄她。
徐朵语气一顿,微微提高了音量,“还是说婶子其实知道,只是欺负我年轻不懂,想趁着我爹我妈都不在家,坑我一把?”
“朵丫头你瞎说啥呢?婶子是那样的人吗?”张二婶眼神疯狂闪烁,却还故作镇定,“你要是不想收就拉倒,何必给婶子扣这么个屎盆子?好歹大家也一个村住了这些年了。”
徐朵一听,就彻底沉下脸,“我本来还想给婶子留点面子,不愿意把事儿说破。可婶子既然执意要坑我这六七百块钱,我也就直说了。”
她直接拿起了那个纸包,指向人参的颈部。
“人参长一年,露头这里就会有一圈纹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上面是三圈,也就是三年。婶子,谁家野生参三年就能长这么大,你倒是跟我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张二婶见她是真懂,脸色变了变,抓起那包参转身便走。
“爱收不收,不收拉倒。我还当你是真有门路往外卖参,敢情是打肿脸充胖子,搁这儿穷显摆呢。不就是念了个大学吗?有啥了不起的,整得好像念了大学就比人高贵了一样……”
她一路嘟嘟囔囔,很快就出了徐家的院子,也没控制音量,听得路边好几个人都看了过来。
庄振宇瞧见,忍不住蹙眉,问刚从屋里出来的徐朵:“出什么事儿了”
“看我好欺负,想从我这儿捞点便宜呗。”徐朵不在意地笑笑。
她好欺负?
开什么玩笑!
庄子建看看她,到底没把这话说出来,只纳闷儿道:“她就算坑了你,等徐爷爷一回来,不还得露馅儿?那她这么费事做什么?不是白忙活吗?”
“你觉得到时候我爹真去找她,她会认吗?”
庄子建一怔。
想想对方都敢来坑人,也不是做不出来,他撇嘴,“果然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话音刚落,见徐朵眼神危险,他忙又转移了话题,“她这么出去乱说,不要紧吗?”
徐朵:“你觉得一个人整天出去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时间久了,大家还会相信她的话吗?”
自然不会。
大家只会觉得她心胸狭窄搬弄是非,估计以后就算她说实话,听在别人耳中也会打个折扣。
庄子建瞅瞅徐朵,下意识往自家小叔叔身后挪了两步。
这个总是笑得单纯无害的小婶婶好可怕,以后还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吧。
然而他不知道,他家小婶婶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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