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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娇女在七零[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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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第一——
  哎呀妈呀又尿床了!一会儿让妈妈看到铁定要挨揍555!
  这是小孩子才会有的烦恼,然而徐朵她已经成年了,那么只能是第二——
  卧槽!大姨妈逆流成河了,赶紧起来洗床单!
  可谁家大姨妈能一湿湿一片啊?血崩吗?
  总不能是她昨天晚上麦乳精喝多了,真尿炕了吧?
  徐朵带着一脸绝望,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然后就见到了褥子上那个人形的湿痕。
  不对,怎么是人形的?
  枕头上也有。
  她坐在一边沉思了半天,才联想到昨晚那个梦上。
  该不会是……
  她脸色惊疑不定,尝试着调动了一下灵力。
  妈哒,居然引气入体了!
  搞半天这些水迹是因为她体内有水灵根,练气入体时从天地间聚集过来的水汽。
  感受着丹田内流窜的一丝丝灵气,徐朵先是大喜,继而流下了柠檬味的泪水。
  没想到这具身体居然有灵根,还是纯度极高的水木双灵根。当初在修真界的时候她要是有这资质,这会儿早化神了好吗?还至于被雷劫劈个外焦里嫩。
  要知道,天玄大陆可是正处在一个金丹遍地走元婴多如狗的鼎盛时期。那灵气浓郁的,一个山头,就能顶现在整个地球了。
  可当时她灵根杂质太多,跟个漏斗似的,吃了掌门爹那么多天材地宝,也才勉强修到炼气大圆满。正准备筑基,就被根本不应该在筑基时出现的雷杰给劈回了现代。
  果然生活处处充满了苟且,在修真界的时候不给她好灵根,现在有了好灵根,又把她丢来这么个灵气稀薄、屁都修不粗来的地方。
  老天摆明是玩她的吧?是吧是吧?
  徐朵抬头看了看窗外湛蓝蓝的天空,又噘着嘴收回了视线,老老实实下炕,把褥单拆下来拿去洗,潮湿的褥子也抱到院子里晒在了绳上。
  徐小弟睡眼惺忪出来放水,刚好撞见她洗刷刷,顿时大呼小叫起来。不多会儿,连五岁的小得宝都知道小姑姑尿炕了,怕人知道,还一反常态大清早起来偷偷洗褥单。
  他都不尿炕了小姑姑还尿,真是好羞羞。
  算了,这事儿还是别往外说了,看在小姑姑做肉好吃的份儿上帮她保密。
  徐朵“……”
  我特么要锤爆这熊孩子的狗头,谁也别拦我!
  徐朵一张小脸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了,徐小弟却还不知死活,在那抱着肚子笑。
  “说话巴巴地,尿炕哗哗地。三姐你昨天不是吹牛吹多了吧?我可听好几个人说起你那什么贼牛逼的门派了,说得跟真的似的,真难为你想得出来。”
  “听你这话,是觉得我说自己会功夫纯属忽悠人了?”徐朵冷笑。
  “没,没!”徐小弟摆手,“我就是觉得你说得太夸张了。”
  夸张?
  那我就叫你见识见识更夸张的。
  徐朵二话不说,上前抓住徐小弟的腰就把他举了起来。
  徐小弟当时就吓尿了,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三、三姐你要干嘛?”
  徐家其他人也全一副下巴落地的惊呆样儿。
  少说一百二十来斤的半大小伙子,她一只手就轻松托起来,这、这得多大力气?
  “大龙。”满院安静中,徐朵弯起眉眼,拿软软的嗓音轻轻唤了声。
  徐小弟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三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吹牛了,真的!”
  徐朵却不理会他的求饶,指指正房和厢房的屋顶,“你觉得哪边更顺眼,三姐送你上青天。”
  上、上青天!
  徐小弟欲哭无泪,“三姐我真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弟我这一回吧!”见徐朵不为所动,又向徐老太太求救:“妈快救救我,三姐她要把你老儿子当风筝放了!”
  徐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朵丫头赶紧把你弟弟放下来,小心摔了。”又怕闺女手滑,不敢上前。
  正闹着,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拔高的公鸭嗓:“哎哟这是干嘛呢?”
  吓得徐小弟一抖,差点保持不住平衡翻下来。
  还是徐朵反应快,手轻轻一带,将他稳稳放回地上。
  来人就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啧啧称奇:“看朵丫头这胳膊细的,一用力就能折断一样,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力气!这就是你练那什么功夫吧?哎呀可了不得!了不得了不得!”
  说着说着,话题就扯到想让徐朵收自家小儿子为徒上,“铁柱妈抠门儿,我可不抠。不就是要鸡鸭鹅吗?只要你愿意收下我家狗剩子,你说什么时候杀,我就什么时候杀。”
  这人就是那个说要吃笤帚的,丈夫姓吴,行二,江湖人称吴老二媳妇。
  她倒不像是铁柱妈那么爱占人便宜,就是喜欢打听个东加长西家短,看热闹不嫌事大。
  徐朵当初跟铁柱妈说了那么一大通,其实就是不想收徒。
  她又不是那种一没事做就浑身难受的勤快人,非得收几个徒弟找累。何况以贼老天那尿性,说不定哪天心血来潮,又把她给劈走了,那她不是白忙活一场?
  徐朵正想着还有什么办法把人劝退,隔壁周三媳妇一手牵着儿子小虎一首拎着袋饼干来找她了。
  这年头饼干可不便宜。
  一般六两的粮票能买一斤的饼干,可玉米面这类的粗粮才九分钱一斤,便宜点的标准粉也不过一毛八,买一斤最便宜的烤果却也要六毛八。除非送礼,一般人家根本吃不起。
  再看她不仅拎了饼干上门,还领着孩子,徐朵就猜测她八成也是想送儿子来拜师的,不犹暗暗皱眉。
  村里想来学功夫的,怕还不不止这几家。
  一个两个好推,总不能个个都推吧?毕竟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好闹得太僵。
  而且她现在已经莫名其妙引气入体,谁知道贼老天给她个这么好的灵根,是不是一时半会儿不想让她走了。
  徐朵略一思忖,干脆叫两人晚上吃过晚饭后把孩子带来,她先看看根骨。
  根骨行,就留下来试着练几天,看看能不能吃得了习武的苦。
  要是孩子能坚持住,家长也舍得,再谈正式拜师的事也不迟。
  没想到这个口一松,不仅吴家的狗剩子,周家的小虎,连原主大姐徐蓉都把小儿子送了来。晚饭刚吃完,徐家院子里就陆陆续续来了八*九个孩子,还有不少村民在门外看热闹。
  徐朵严肃着一张小脸,贼有高人范儿地先把年龄超标的一个剔除,接着选出两个根骨特别差的,“学也学不出什么来,还是别浪费这个时间了。”
  最后剩下五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最小的是隔壁周三媳妇家的小虎,最大的也不过七岁。
  徐朵点点头,“明天早上七点开始正式上课,迟到三次的以后就都不用来了。”晚上打坐修炼大半宿,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带着六个孩子扎马步、跑步,练基本功。
  铁柱妈看了几天,乘凉的时候忍不住跟吴老二媳妇嘟囔:“也没见有什么特别啊,都是些简单东西,不用人教,自己在家也能练。我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谁说小徐老师没有真本事了?”吴老二媳妇忙打断她,“我那天去找小徐老师,进门就看到她一只手把她弟弟大龙举在半空,一只手!你能做到吗?”
  称呼都从朵丫头变成了小徐老师。
  “真的?”同样在大树底下乘凉的几个妇人全把脑袋凑了过来,“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吴老二媳妇就眉飞色舞把自己那天看到的全说了。
  “哎呦喂!那可真厉害,难怪能杀黑瞎子。”众人听得直咋舌。
  还有人一脸懊恼,“早知道就把我家那小子也送去了,拜师那点东西算什么,随便上山打两只野鸡野兔就有了。说不定要是学成了,也能杀黑瞎子呢,那可值老鼻子钱了。”
  “就是,而且要是有功夫在身,就不怕往深山里面去了,备不住还能挖到个大棒槌。”
  当地人管人参叫棒槌,这东西要是碰到个年份大的,卖个上千块都不是没有可能。
  在绝大多数人月收入不过三四十的七七年,一千块,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怎能不叫人向往。
  吴老二媳妇听得心花怒放,“等我家狗剩子打了黑瞎子,我也请大家伙儿吃黑瞎子肉,到时候你们都来捧场啊。”好像她儿子明天就能出师了似的。
  众人一阵笑,根本没人在意铁柱妈之前的话。
  铁柱妈气得不行,黑着脸搬起小板凳就走。
  与此同时,远在帝都的庄振宇半倚在窗边,拆开了徐朵前些天寄出去的信。
  “振宇,见信安。对不起,拦着你不让你和家里人联系是我的错……”
  一见这开头,他就忍不住长眉一挑。待一目十行看完,更是十分意外。
  他那个被宠得有些娇气任性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在他的事情上这么通情达理了?
  按照她往日的作风,不是该写信来控诉他顺便催他赶紧回去吗?怎么会叫他安心在家里多陪陪父母,不用急着往回赶?这是转性了?
  带着这种不可思议,他打开了另一封从杨树村寄来的信,只一眼,就笑了。
  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还真是拙劣,他慢条斯理将两封信都装回去收好,跟父亲说:“爸,我准备后天就启程回山城。”
  “怎么不在家里多住两天?”庄老爷子想起儿子收到那两封信,微蹙起眉,“是不是他们家催你回去了?”
  “没,她叫我多陪陪你,只是学校快开学了,我得回去备课。”
  这话庄老爷子才不信,他沉默半晌,问儿子:“你那个媳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只能说,是个很漂亮的人吧。
  庄振宇坐上回东北的火车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朵每天修炼,教小毛头,早选择性遗忘了还有大佬这么一号人物。
  而就在拜师礼举行的前夕,迟迟未归的徐大嫂终于从平城回来了,“徐朵呢?徐朵你给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有一段广告词,它是这样滴:“Anything is possible。一切皆有可能。”
  当然,用东北话翻译一下就是:“啥都备不住~”
  小天使们脑洞都很大嘛~
  看到你们昨天的留言,我都汗颜了
  大姨妈都是基本配置了,神马有小动物进来了,神马掉了一炕的丹药,神马储物空间跟着来了,还有说下面有人的……
  服了服了,这么好的想象力大家都来写文啊,一定很精彩
  另外,才看到有人还给我灌溉了营养液,感谢读者“昭婧”的五瓶营养液,谢谢你么么哒~


第8章 讹钱
  徐大嫂怒气冲冲闯进徐家大门的时候,徐朵刚带着几个孩子扎完马步,正看着他们擦汗喝水。
  几天下来,剩下的六个孩子又去了一半,只余三个。
  除了小虎、狗剩子还有那个小姑娘,其余三人两个嚷嚷着苦又哭又闹,说什么也不肯来了;另一个迟到两次,无故旷课一次,被徐朵给劝退了。
  其中,徐大姐家小儿子是第一个打了退堂鼓的,因为徐朵是他小姨也学得颇不用心。徐大姐拎着他又送回来两次,可每次她一走,他就撒丫子跑了,最后只能作罢。
  眼瞅着三棵小白菜就要扎根自家土地,以后帮她端茶倒水叠衣铺被。徐朵正畅想未来呢,就听到这么一嗓子,小眉头立马不悦地皱了起来,“大嫂,我耳朵没聋,你可以不用这么大声。”
  “大声怎么了?我大声怎么了?”
  徐大嫂不但没有收声的意思,嗓门儿反而更高了几分,“你做出这种事,还有脸怕我大声了?”
  正在喝水的小虎被吓了一跳,立马呛着了,抱着茶缸子咳起来。
  徐朵帮着在他背上几处穴道拍了拍,再望向徐大嫂,眼神就带了些凉意,“大嫂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这两天一没和你在一起,二没虐待你家孩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徐大嫂眉毛倒竖,刷一下撸起袖子,给她看手背上的针眼,“你把我害得心脏病住院,我来找你算账了,就这个意思!”
  “桂香你胡咧咧什么呢?”此话一出,正在屋檐下抽烟袋的徐老太太皱了眉,“你十天前就回娘家了,住不住院该朵丫头什么事?”
  徐老太太又不是别人家的刁婆婆,徐大嫂才不怕她。
  她插着腰站在院子里,扬起下巴就吼了回去,“怎么不该她的事了?要不是她那什么黑瞎子肉有问题,我能吃出病来吗?还有我妈!”
  她上前两步,怒瞪着徐朵,“我妈好好儿的,也叫你那肉吃出疹子来了。我到底哪儿对不住你了,你非得这么下死手整我们一家?”
  她气势汹汹,看着的确有几分吓人。
  那小姑娘反应最快,立马张开双臂横在了徐朵面前,“你想干啥?”
  狗剩子一看,也有样学样,将徐朵护在了身后。
  就连小虎也从徐朵身后探出脑袋,“你、你要是敢打老师,我就叫我爸爸打你!”
  徐大嫂偷了她东西还来反咬一口,徐朵心里原本有些不痛快,看到三棵小白菜这反应,又觉哭笑不得。
  “行了,她打不过我的,你们就别搁这儿添乱了,赶紧回家吧。”徐朵拍拍小虎的脑袋,打发他们走,“晚上吃完饭再来,可别来晚了。”
  感觉自己受到了无视,徐大嫂更气,“徐朵!我跟你说话呢!”
  “我知道。”看着三个小不点出了门,徐朵终于转向徐大嫂,“大嫂,说话要讲证据,你不分青红皂白,进门就污蔑我害你住院,那叫血口喷人。”
  “我污蔑你?”徐大嫂冷笑着从挎包里拿出一沓纸,“这是医院开的单子,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和我妈就是因为吃了你那黑瞎子肉,才会得那什么血毛虫病的。”
  一提起这些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跟徐朵要熊胆没要到之后,她就打起了地窖里那些熊腿的主意。
  平城属于平原地区,根本就见不到野猪、狍子、熊这类野物,熊肉在那边绝对是稀罕东西。
  弄不到熊胆拿去卖钱,弄点熊肉熊掌带回娘家,也足够有面子了。
  于是出发前,她一大早就偷摸下了地窖,将一条熊腿勉强塞进包里,偷了出来。
  到了娘家,一看到那条熊腿,家里人果然都十分惊讶,让她好好显摆了一通。谁知她难得主动进厨房,准备露一手给娘家人瞧瞧,却丢了个大人。
  徐朵教别人怎么做的时候,徐大嫂不以为然,根本就没听。当时徐朵处理熊肉她也没仔细看,觉得就应该跟猪肉差不多,洗干净切吧切吧炖上就是。
  可熊肉这东西,脂肪必须小心剔干净,不然会十分腥。那些结缔组织也就是筋,也很难熟烂。
  一盆肉上桌,大家都只夹起来吃了一口,就全皱起了眉。几个年龄小些的侄子外甥甚至直接吐在了桌上,“这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她正得意呢,闻言当时就不乐意了,“胡说什么!这东西可好吃了,我家几个小子丫头全撑得哈不下腰……”
  结果一尝之下,她脸色都变了。“不对,怎么世这个味儿?”
  到最后一整条熊腿加一只熊掌,她愣是没做出一口能吃的东西来。
  还是老妈看她面子上过不去,强忍着陪着吃了点。然后两人就一人心脏病发住了院,一人出了一身荨麻疹。
  她这两天躺在医院越想越气,一出院就匆匆赶回来找罪魁祸首算账了。
  这年代农村的院子全是用木板隔离开的,也就是俗称的板杖子,根本没有任何隔音效果。
  何况现在是夏天,家家户户的大门都是敞着的,除非晚上睡觉或者家里没人,一般根本不关。
  徐大嫂拔高了的声音丝毫没有受到阻碍,清晰地传到了外面。几个正站在板杖子外偷听的女人不禁变了变脸色,小声嘀咕:“那黑瞎子肉真能吃出病来?我以前怎么没听说?”
  “我也没听说,徐老大媳妇骗人的吧?”
  “不好说,我那天吃完黑瞎子肉就拉肚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啥病……”
  “快拉倒吧你!你那是肚子里没油水,突然吃肉吃的。”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听听朵丫头怎么说。”
  几人安静下来,重新竖起耳朵,里面徐朵已经满脸不可置信。
  “吃了我的黑瞎子肉?”她指指自己,水润润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软糯的声音都高了几分,“我没送黑瞎子肉给孙大娘啊,她怎么吃到的?”
  徐大嫂一噎。
  外面的人也相互递了个眼色。
  朵丫头没给,八成是徐老大家媳妇又偷着拿婆家东西了。
  徐老太太这人在外虽然从不说儿媳妇不好,但原主之前丢了东西可是好一通哭,“她还有完没完?上回偷了我新买的糖块,这回又偷我的发卡,有她这么当大嫂的吗?”
  动静不小,搞得周围邻居都知道徐大嫂有些手脚不干净,从不叫她进自家屋子。
  大概是也想到会有人听见,徐大嫂被噎了下,立马道:“是咱妈给我的。”
  “可是前两天我发现黑瞎子腿不见了一只,问咱妈,咱妈说没送人啊。”徐朵看看脸色难看的徐老太太,又看看徐大嫂,蹙眉,“大嫂,该不是你老毛病又犯了吧?”
  “什么老毛病?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徐大嫂眼神躲闪。
  徐朵就红了眼睛,一副气到不行的样儿。
  “要不是你老毛病犯了,我没给你,妈没给你,孙大娘怎么就吃到黑瞎子肉了?你说都不说一声就把一整条腿都拿走了,还来赖我害你住院,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徐大嫂见解释不清熊腿的来源,干脆也不解释了,“我不管,我住院就是你害的,你必须得给我报销住院费!三百块,少一分都不行!你要是不给,我就领着孩子住下不走了!反正这趟治病欠了一屁股债,回去我们娘几个也得喝西北风!”
  “我看你这趟回来就是来讹钱的!”不等徐朵开口,徐老太太已经抢先呵道。
  她几步上前,拿烟袋指了院门,“你走!你给我走!”气得手都在抖。
  徐老太太今年快六十了,虽然身体一直不错,但徐朵还真有些怕这个对自己很好的老人家被气出什么毛病来,赶忙上前扶了她,帮她顺气。
  “大嫂你够了!你看你都把妈气成什么样了?别说我根本就没给过你黑瞎子肉,就算真给了,你也不能就这么一个屎盆子扣我头上!你自己去村里问问,当初分到肉的人家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谁家吃出毛病来了?”
  “就是。”大概狗剩子回家搬救兵了,吴老二媳妇居然站在门口叉腰附和上了,“同样的肉,我们吃了没事,你吃了就有事,你想钱想疯了吧?”
  她一开口,不知哪个看戏不怕台高的也躲在板杖子外吆喝起来,“对对,说不定是老天看你手脚不干净,故意惩罚你的呢!”
  徐大嫂脸都紫了,“这是我们家的事儿,你们一群臭老娘们多什么嘴!”
  “你欺负我们家狗剩子师父,还不让人说了!”吴老二媳妇才不怕她,立马喷回去。
  徐朵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帮自己说话,眼中闪过丝意外。
  不过眼见徐老太太气得不轻,都要操着烟袋杆上去赶人了,她还是拎起了院角放着的大扫帚,“大嫂,你还是走吧,别让我赶你。我怕我手重,直接把你再送进医院去。”
  这扫帚可不轻,平常用来扫院子,都得双手拿着,徐朵拎着却跟拎根绳子那么轻松。
  吴老二媳妇一见,眼神立马亮了,“对,再不走你就把她丢出去,像那天单手举大龙那样丢出去。”
  徐大嫂这才想起来那天村里人围着分肉的时候,好像说自家小姑子会功夫来着,那头黑瞎子也是她打死的。
  她心中不免生出些惧意,脸色也阴晴不定起来。
  徐朵看着,就将扫帚一挥,带着风声落向徐大嫂脚边。
  徐大嫂吓了一大跳,赶忙退后两步。
  然后她就让徐朵几扫帚赶出了门,过门槛儿的时候还险些被绊了一跤,十分狼狈。
  恼羞成怒之下,她站在门口指着徐朵的鼻子骂起来,“你就是这么对你大嫂的?还有没有点教养了?难怪人家小庄丢下你跑了,要我是他,我也不要你!”
  正骂得起劲儿,身后突然有人惊呼,“哎这不是小庄老师吗?小庄老师你回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N年后的一天,大佬终于发现徐仙子的清纯不做作,打算跟她好好过日子顺便生个娃了,然而——
  三棵小白菜:放开我师父!让我来!
  大佬……
  大佬发现了比老丈人和大舅哥小舅子更可怕的生物——媳妇儿的徒弟~


第9章 金光
  大佬回来了?
  听到那声惊呼,不光徐大嫂,扶着扫帚立在院门边的徐朵也愣住了。
  顺着徐大嫂震惊回头的动作,她的视线一点点西移,最终,落在一个玉树临风的颀长身影上。
  乡下土路边的白杨身姿笔挺,远处青山含翠欲滴,虫鸣声声中,夏日里的小村庄,有种室外桃园般的静谧、安详。
  可再美丽的风景,此刻都不及那简单蓝衣黑裤的男子夺目耀眼。
  徐朵眼睛一涩,刷一下流下两行清泪。
  妈哒,人长什么样还没看清楚呢,她的钛合金狗眼就差点被那一身气运金光闪瞎了。
  以前在修真界的时候,也没发现自己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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